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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熒|苦晝短(R),3

小说:散熒|單篇完結甜文散熒|單篇完結甜文 2025-08-29 12:52 5hhhhh 4980 ℃

  「你再說一次,那是誰的孩子?」

  

  

  

  

05

  

  流浪者翻出洞天關牒,踏入了塵歌壺。距離第一次造訪,已經過了快一年,熒給他泡了一壺茶,因為接著又有其他訪客進來,他沒喝完就走了。

  他不喜歡游離在人群外、只能遠遠看著熒的感覺。那時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對熒有好感,只覺得煩躁。如今再次造訪,情感已經變了許多。

  熒病懨懨地側臥在床上,「派蒙,幫我拿臉盆來,我又想吐了……這兩個孩子跟他爸一樣,盡會折磨我……你們已經被爸爸討厭了,還不對我好一點……」

  流浪者早已經把派蒙支開,拿起臉盆往床畔走去。房裡只有一盞燈,模糊了他的影子,熒直到他走近才發現不是派蒙。

  「你、怎麼在這?」

  「妳給了我洞天關牒,我不能來嗎?」

  「可我明明已經讓阿圓關閉外人訪問權限了……」

  「看來妳這壺比妳聰明,我對妳來說不算外人。」

  流浪者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的腹部,熒心中一凜,抽出無鋒劍擋在身前,朝他狠狠一劃,流浪者沒有躲避,被她劃傷腹部,鮮血滲出染紅了白色衣衫。

  熒呆住了,「你怎麼不閃……」

  流浪者按住傷口,涼涼一笑,「我沒這麼容易死,如果妳真想阻止我靠近妳,應該要砍深一點。」

  月光照在他的臉上,那張臉沒有往常張揚囂張,而是蒼白脆弱。流浪者看出來了,熒這個舉動背後的涵義。他心底一涼,「妳以為我要傷害孩子?」

  熒聲音發顫,「不然呢?你特地跑來塵歌壺找我,是為了什麼?就這麼想當別人孩子的吧?」

  「人說一孕傻三年,我看妳是真傻。從來沒有別人,既然孩子的父親是我,為什麼一開始不說?」

  熒一僵,低下頭。原來流浪者追過來,是因為知道孩子的父親是他。那些旖旎夢境果然不是一廂情願,他們之間還有機會……可能嗎?

  「你說過不想要孩子,那還不如不要說。」

  流浪者知道自己曾說過不會也不想繁衍後代,這就是她的心結。

  他解釋道,「我確實是不想要孩子,但沒說過妳懷上後就得拿掉。」

  「我也不知道夢中懷孕是怎麼回事,我沒設計你,要是我有這種能力,早在一年前就把你睡了,才不會等到現在才迷迷糊糊懷了孩子。」

  「我知道,那個夢境是小杜林的魔法。」

  「啊?」

  「正確來說那不是夢,而是類似希穆蘭卡的空間。他是魔女的造物,自然也有製造空間的能力。撿到小貓那天,小杜林也在房裡,他聽到了妳的願望,便製造了雙向連結的交錯夢境,虛實之間,我們的願望成了橋梁。」

  「我確實說過,想要睡了你……但,既然夢境是雙向的,表示你也有一樣的願望?不對啊,難不成你也想睡我?」

  「妳能不能委婉一點?」流浪者看了一眼她的腹部,「妳現在懷著孩子。」

  「你敢在夢裡睡我,卻不敢承認你喜歡我?」

  流浪者臉頰一燙,轉過頭重新拿起臉盆,「剛剛不是還想吐嗎?」

  面對他的逃避,熒氣不打一處來,剛剛那一劍真是便宜他了,真該砍深一點。事到如今,他還不願意承認夢裡面的互動,是出自他的本心?

  她賭氣道,「你怎麼就篤定我會讓你照顧孩子?」

  「妳什麼意思?」

  「反正你對我沒感情,不是嗎?既然懷胎十月的是我,我要讓他們認誰當父親也是我的自由。」

  「妳想讓孩子認別人當父親?」

  「你說過的,喜歡誰都行,就是不能是你,既然如此……」

  流浪者將熒按在床上,狠狠咬上她的唇。她怎麼能?她怎麼敢?描紅眼影因為憤怒而更加鮮豔,熒護著肚子,知道現在是懷孕初期,胎相不穩,所以僅僅是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吻痕。

  果然奏效了,對人偶來說,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將本應屬於他的事物奪走。

  「你是貓嗎?別咬、會留下痕跡……」

  流浪者啞聲道,「為什麼不能留下痕跡?怕被人看到?」

  在夢裡不論多荒唐,都不會影響到現實,但小杜林的魔力,卻讓熒想要懷上流浪者孩子的願望,跨越了夢的邊界,化作兩道心跳,降生在她的腹中。

  屬於她自己的心跳,正因流浪者的吻而加速。

  流浪者心煩意亂,像要證明什麼似的,隔著衣裙往腿心探去,早已經摸到濕淋淋的水痕。她的身體很敏感,連懷孕後都依然容易動情。

  「這麼快就濕了?」

  熒知道他要說什麼,夢境中經常如此,不管她是順從或反抗,身體都會誠實地給予反應。

  她想要他。

  「別進來,才一個多月……我可以用手或嘴巴幫你……」

  「不,只有我舒服算什麼?像妳單方面取悅我似的,我要妳得到一樣的快感。」

  流浪者抱著她側身躺下,右腿擠入細瘦的腿縫之間,解開腰帶後,陰莖隔著裙下的內褲磨擦她的陰部,花蒂敏感腫脹得從花瓣中探出頭,輕輕一碰她就渾身發麻顫抖。

  自從發現自己懷孕以來,也許是因為願望成真的因素,杜林的魔法失效後,她就沒再夢過流浪者了。這是睽違一個多月後,兩人在刺肌膚相親--而且還是在現實之中。

  「__、嗚……慢點……」

  「知道了,妳放鬆點,別夾這麼緊,我不好動作。」

  陰莖上跳動的青筋陷入穴口,沾染愛液慢慢滑動,擠入一些又撤出,並沒有完整插入,由後往前推,摩擦著花瓣和陰蒂,他只是想要讓她舒服。

  另一手握住乳蕾挑逗,因為懷孕的關係,比先前揉過的還要大,但這樣仍無法完整宣洩他的慾望,滿溢而出的情感,便化作吻紛亂落在她的頸肩上。

  「快、快到了……」

  「嗯,我們一起。」流浪者咬著她的耳垂輕喘,加劇身下的抽送動作。

  快感不斷堆壘,熒的喘息越發嬌軟,在達到高點的瞬間,她握住流浪者的手狠狠咬住,淚水也隨之滾落。

  如此可恨。

  但她卻又無法不愛這樣的人偶。

  熒睡得很沉,醒來時隔壁床鋪空無一人,要不是照鏡子時看見了脖子上的吻痕,她還以為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廚房裡傳來爐火烹調的聲音,她沒想過這樣的日常感也能出現在塵歌壺哩,彷彿這裡不只是一個住所,而是有家人在的家。

  流浪者繫上圍裙,端著白粥出來,桌上已經佈好了清爽開胃的配菜,全都是她喜歡吃的。她什麼時候洩漏過自己的喜好?又是什麼時候被他記下的?

  少年眉眼平靜、主動做飯的示好模樣,讓熒心中有一處莫名酸軟,一時之間要發的火全都給忘了。

  「早餐做好了,我知道妳不想看見我,避免讓妳動了胎氣,我待會就離開。妳可以再睡一下。」

  「誰說我不想見你?昨天我們那麼激烈……也不知道寶寶怎麼樣……」

  「昨晚我沒有惡意,只是想來看一眼,我和妳孕育的生命是否安然無恙。」

  「現在看到我沒事了,可以放心離開了?」

  流浪者搖頭,撩起她的髮絲,「我想留在妳身邊。昨晚的事我也有些不放心,待會我帶妳去找醫生檢查。」

  他還在等熒的回答,一雙手便倏然抱過來,金色腦袋緊緊埋在他的懷中。

  「我不是做夢吧?」熒悶悶道,「我現在都要分不清夢與現實了……」

  「不是夢。」流浪者輕輕吻在她的髮旋上,「我可以保證,不是夢。」

  熒之前在夢裡那一聲聲喜歡,醞釀成他來到這裡的勇氣。她砍他的那一刀,為了保護孩子與他對峙的瞬間,讓他更加正視這份情感的份量。

  是啊,他喜歡她。

  怕握緊了會令她折翼,所以選擇放手。

  「被我這種人喜歡上,妳不怕嗎?」

  「要怕的人應該是你,起碼我對你的過去一清二楚,但我的背景至今仍是個謎團,你不擔心我其實是妖怪變的,要把你吃乾抹淨、採陽補陰嗎?」

  「沒見過這麼笨的妖怪,老是自己往火坑跳。」

  熒這才想起他身上有傷,趕緊掀開他的衣服確認昨天的傷勢。所幸那時是倉皇之間拔劍,傷口並不深,加上人偶體質堅韌,恢復力很快,即使昨晚劇烈動作了一夜,也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熒把他的衣服整好,「這麼說來,你來這裡是為了承認自己喜歡我,不是為了要逼我拿掉孩子?」

  流浪者淡淡笑了笑,「是啊,我喜歡妳。我發誓,絕對不會動妳腹中的孩子。」

  「那我呢?」

  「很難說,畢竟妳總是讓我氣到想掐死妳。」

  熒一抖,「那可就一屍三命了。」

  「我可以等妳生下孩子後,再掐死妳。」流浪者哼道。

  「不要笑著說這種話啊。」熒失笑,「其實,我本來以為你會更加生氣、追殺我到天涯海角的。」

  「我在妳眼中就是這種形象?」

  「因為你曾經說過不想跟人類扯上關係啊……」

  「那是因為跟我扯上關係的生命都會死,妳也虧得擁有降臨者的身分,不然早就死好幾遍了。我的狀況妳也不是不知道,與其再一次遭到背叛,不如自己先放手。」

  「那時你只有自己一個人,可你這回身邊有我呀,誰敢動你或孩子,我就讓對方知道惹怒一個受各國神明庇護的旅行者會有什麼下場。」

  熒的霸氣發言,讓流浪者忍俊不住。原來被捧在手心上愛著呵護著,是這樣的感受。

  「那妳呢?」流浪者瞅著她,「妳曾說要跟哥哥離開。」

  好好好,這下討價還價了起來啊。

  「反正是我哥哥先不要我的,他有意見,就讓他跟兩個外甥說去吧。」

  「妳說兩個……」

  「是啊跟我一樣是雙胞胎,怎麼,開始感到壓力了嗎?也對,你還是學生,又沒有穩定工作……」

  流浪者捏捏她的臉頰,「五百年前這時候,我已經能獨立在稻妻雷暴中行走了。妳我都不是什麼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應該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既然有了孩子,許多事就不能再衝動行事了。妳確定接下來的生活,會是妳想要的?」

  「正因為經歷得夠多,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就是我想要的。」

  「我只是不希望妳最後跟我一樣徒勞,我身上有太多未知數,並不是一個良配。」

  「我身上的未知數可不比你少,到時候說不定是你跟在我後面善後喔。我眼光果然很好,被我揮刀都不懼不怕也不還手的人,還有什麼對象比你更適合一起過日子?」

  流浪者一時語塞,拿她這雙澄澈眸子和帶點小得意的率直告白沒輒。用過早餐後,他牽著熒到來到沙發坐下,雙手輕輕環在她的腹部上。現在還沒有心跳,卻能聽見熒胸口的鼓動,一下一下,訴說著對他的、對這腹中兩個生命的喜愛。

  「我還是很困惑,妳為什麼喜歡我?」

  「我說過了,臉呀。」

  「不只吧,還有呢?」

  「嗯……你在正機之神面前的自我掙扎,以及喚醒記憶後,第一件事就是站在我面前保護我吧。」

  「可就我所知,妳明明也被不少人救過,而且我想殺妳的次數比救妳更多。」

  蒙德有吟遊詩人、璃月有降魔大聖、稻妻有流浪武士……跟他們相比,流浪者救了她的那次,甚至可以說是順便。

  「但認真想殺我、又救我的人你是頭一個。」熒拿起桌上的水杯當範例,「你懂吧?『信任感』不是杯水,不是失去多少就倒多少進去彌補這麼簡單,更像是天平,你造成多少傷害,會永遠放在天平的一端,另一端就要放上多少信任上去,才能平衡這些過去。要成為跟他們一樣善良的人,你必須付出兩倍的努力。」

  「我現在仍無法確定,自己能不能好好面對孩子。如果我又犯事,他們能不能接受這樣的父親?」

  「喜歡小孩就是喜歡自己的過程,因為孩子是翻版的自己,會學習我們的缺點跟優點,就算曾經做錯事,也要好好教他們錯在哪,不能重蹈覆轍。」

  流浪者埋在她的頸窩上,熒哎了一聲,笑道,「不會吧?這樣就哭了?」

  「才沒哭。」流浪者唇瓣在她的耳垂下摩娑,「只是在想,被妳這個麻煩精喜歡,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

  「那當然,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

  後續的話語,就被他以吻封緘了。

  跟流浪者說開後,熒的胎象也穩定了許多,甚至會自己偷溜去做委託,再被流浪者拎回塵歌壺教訓。

  為了讓流浪者親自觀察親子相處的範例,熒還帶他來到納塔。但才一不留神,職業病犯的熒就又跑去開寶箱解機關了。

  流浪者在龍群中精準找到熒,就算她身上沒有綁紅緞帶,他也能一眼就認出她來,「我真服了妳,有誰懷孕了還像妳一樣四處亂跑?」

  「媽媽手冊上面有寫,懷孕期間適量運動有助於生產……」

  流浪者翻了翻白眼,「它是叫妳適當運動,沒叫妳附龍上山下海,妳的運動量跟一般孕婦相比可差多了。」

  對於他們倆人的關係變化,流浪者打算等到孩子出生後再辦婚禮。大部分的朋友們都是抱持著祝福的態度,只有一人不同意。

  提瓦特入冬後氣溫微涼,那天流浪者陪熒去流泉之眾泡完溫泉,便在野外遭到深淵教團包圍。

  「你就是讓我妹懷孕的傢伙?」

  深淵王子空抽出利劍,直指流浪者的臉頰,畫出血痕來。流浪者一瞥傷口,長指輕輕架開他的劍。

  「原來是深淵王子,可真是久仰大名,在我身上留下傷口的深淵教團你不是第一個,卻是我唯一無法還手的--畢竟你是熒的兄長。」

  「哥哥,你怎麼直接動手了?」

  「懷孕這事,就要問你妹妹了,打從一開始,我就警告過她,喜歡我不會有好下場,一個巴掌拍不響。」

  空收起劍,蹙眉看向自己的妹妹,「熒,我們不屬於提瓦特,不該在這裡留下太多足跡。」

  熒站在兩人中間,雙手叉腰,大有母雞保護小雞的氣勢,身為小雞被保護的流浪者忍不住彎起唇角。

  「可率先不跟我繼續旅行的,不就是哥哥嗎?」

  「熒,不論現在立場為何,對我來說,有妳在的地方才是家。」

  「哥哥,你不也還沒打算離開提瓦特嗎?你要我留下屬於自己的沉澱,這就是我的答案,在這個過程中,我找到想要的生活方式,我們都即將擁有新的家人。」

  「熒……」空嘆息道。

  正當空準備對熒曉以大義、動之以情時,熒因為陣痛而皺起眉,流浪者攬住她的纖腰打橫抱起。

  「我無意害你們兄妹吵架,但今天是她要產檢的日子,有什麼要說的,等到我們去完楓丹再說。」

  深淵王子為了妹妹和兩個外甥的身體著想,只能眼睜睜看著流浪者將熒帶走。後方的深淵教團面面相覷,很有默契地緘默不語。

  希格雯能看到人類當今醫術仍無法辨識的病灶,自然也能掌握旅行者和流浪者這兩位長生種孕育的生命脈象。結束觸診後,希格雯給了兩人奶昔,「母子都很健康喔,預產期大概會落在明年春天。」

  「那他呢?」

  流浪者愣了愣,「我?」

  「聽說男方也會有產前憂鬱症,我擔心你的狀況。而且我哥哥剛剛還對你施壓……」

  熒知道流浪者的心病,但希格雯對他做了一番檢查後,也同樣得出了除了少了心臟以外,其他都健康如人類的結論。

  「這下放心了吧?操心鬼。」流浪者道。

  「我剛跟希格雯確認過了,跟人類一樣健康的意思,就是擁有生育能力喔。」

  流浪者挑眉,「腹中有一對雙胞胎了,妳還嫌還不夠?」

  熒嘻嘻一笑,「怎麼,怕太多人分散你可以獨佔我的時間呀?」

  被伴侶精準預言心聲的少年輕哼一聲。

  幾個月後,在下著細雨的春末夏初時節,一對雙胞胎平安地出生了。

  入夜後,剛寫完一篇論文的人偶哼哼擠上了床,熒不得不把孩子們放回搖籃中,張手投入伴侶的懷中。他們撿到的那兩隻小貓,花生和芝麻,後來被流浪者餵得肥美,也被熒收編入塵歌壺養著,如今正躺在房間角落的貓窩睡著,發出呼嚕聲。

  「怎麼了?論文不是寫得很順利嗎?」

  「妳抱小孩的時間,比抱我還長。」流浪者抱怨道。

  熒笑了笑,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以示慰藉。

  「--苦晝短,惟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

  「什麼意思?」

  「來自璃月一本古籍的詩句,意思是四季流轉,消磨著人的歲數。能和你跟孩子們一起過著平淡日常,我已經很滿足了。」

  在兩人的臥室裡,有張小布告板貼滿了流浪者的照片,最多的就是當時學院祭的決賽英姿,再後來,慢慢追加了兩個小不點的照片,其中有派蒙、小杜林,也有納西妲、溫迪、瑪薇卡等各國的好友,紛紛來探望這兩個新生命,甚至連深淵王子和淵上都有入鏡。

  旅行者的旅行有了終點,流浪者的流浪也終於結束。

  窗台上那株帕蒂莎蘭如今也被移到塵歌壺,被養得含苞待放,過些時日,必能帶來一番好風景。

  

  

  

  幾年後--

  長得像熒的小男孩,以及長得像流浪者的小女孩,正在父母的房間玩耍。他們調皮搗蛋,翻箱倒櫃,找到了一張小卡片。

  「爸爸--這是什麼?」他們獻寶似地拿著卡片去找流浪者。

  流浪者拿起小卡一看,是熒的筆跡,上面還有教令院的徽紋,邊緣泛黃,顯然有一段時日。他想起來了,很久以前,熒曾經買過一張傳情小卡。

  當年熒旅行諸國,擁有從寒天之釘往下跳的勇氣,卻沒辦法去問他一個答案,直到後來在學院祭後被他逼得坦白心聲。

  那張沒能送出去的傳情小卡。事到如今終於能夠送到他手中了。

  流浪者含著笑把熒叫過來,把小卡翻開,念出了上面的文字。午後的陽光,與他們一起描繪當年的記憶。

  --長日盡處,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將看到我的疤痕,知道我曾經受傷,也曾經痊癒。*

  

  

--

*引用自泰戈爾,《飛鳥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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