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芬拉，第三类不可名状的意志，直接见到外表不会降低san值，听闻她的白衣女孩的名号会降低1D3的san值，了解到有关她的事件会降低1D6的san值，直接知道有关她的经历背景或者本体的相关信息会降低1D10的san值，完全理解她的存在会降低1D10+5点san值。每次降低san值时进行一次意志判定，判定成功即告意志抵抗成功，不减少理智且具备对佩芬拉精神污染的抗性。第一次遭遇佩芬拉就意志抵抗成功者，会获得对佩芬拉的亲近感，同时得到佩芬拉的认可，以后再次接触佩芬拉不会扣除任何san值。”

　　天亮了，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佩芬拉身上睡着了，佩芬拉盘腿坐在草地上，双手将零轻轻抱在身前，让零的小脑袋枕在自己的左肩上，还不忘垫了软绵绵的小枕头避免零咯的不舒服。

　　受到刺激的零昨天很快就安稳的入睡了，佩芬拉只好抱着她找到一片宽阔荒凉的草地，坐了下来。

　　这是零从出生起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深度的睡眠让她没有做梦而是直接熟睡。

　　得到零选择答案的佩芬拉自然肩负起养母的责任，本来想做一个简陋的床给零睡的，谁知道零睡着得那么突然，为了不吵醒她，佩芬拉只好让零把自己当抱枕睡了。

　　至于佩芬拉自己，对另一个地点的由真下达了寻找猎物的指令后，就开始闭目养神。

　　——所有关于龙背系列的世界都没有找到，只剩下这一个了，是发生什么变故了吗？零也是聚集了所有平行世界自己的力量，其余的零应该都已经凶多吉少了，恐怕这个零是最后一个了。

　　——如果是达到这种程度的零，倒是可以培养一下，虽然主要目标是灭世之花，不过能有意外之喜也不错。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就休息一下好了。

　　零发现自己居然直接在养母怀里睡着了，有点惊慌，抬头看到佩芬拉还在沉静地休息，倒是没有乱动，而是静静地贴紧了养母的胸口。

　　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软软地垫在头下面，佩芬拉的身体比较柔软，但没有脆弱的感觉。

　　对于这个把自己收为女儿的养母，零的心情很复杂。

　　第一次见到她，自己内心就充满了无边的恐惧，零之前也遇到过几次濒临死亡的遭遇，不过对死亡的恐惧远远比不上她的养母给她带来的。

　　然后她又很奇怪地不感到害怕了，之前虽然怕得连话也说不出，但内心觉得这个女仆对自己没有敌意，而是对她很感兴趣。

　　零有点捉摸不透，她只是一个随时会被人抛弃的弱小女孩，没有强大的实力和美丽的外貌，女仆是因为什么对她感兴趣的呢？零很小，虽然看尽了世间苍凉，但很多事情还是不懂。

　　对于那个女人要卖了自己，她并不感到震惊，实际上她本来就决定偷偷逃走的，但女仆的到来打破了她的计划。她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然后就知道女人把她卖了那位女仆，而且听女人那低声下气的语气，女仆的身份不简单。

　　这位女仆很强，强到她无法估计也没有办法形容。零无意中窥探到来自女仆的透明气息应该就是女仆拥有的力量了。

　　看到女仆的强大让女人做出如此尊敬的姿态，零对力量又渴望了起来，如果自己拥有足够的实力，女人也不会小看她。

　　想要力量呆在这里是不行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跟着女仆走，然后找机会提升自己的实力，最后偷偷离开女仆。

　　不过当女仆抱住她的时候，一切离开的想法都没有了，一种舒心的亲切感在触碰到女仆的瞬间就填满了内心，让零不舍得离开女仆的身边，安心和亲和的吸引力让零觉得跟着女仆也是不错的选择，起码安全得到了保障。

　　直到女仆想要收她做养女时，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对方是如此闪耀美丽的对象，自己真的配做对方的女儿吗，自己身上流着这肮脏的血还有本身的弱小，真的有能力站在她身边吗？

　　零感到了非常自卑，但对方都已经告诉了她名字并为自己取名，这种尊重自己的态度和恩情，就算自己再弱小也要回报。

　　零第一次感到了世界带给她的不是刺骨的严寒，世界默默给她送来了温暖的光明。

　　至于那个选择，零选择了后者。和她走只是现在被养母抚养，如果以后零长大养母也就不对她负其他责任。跟着她则是永远的跟随，是对未来的期望，能有永远和她在一起的可能。

　　前者是短期的合同，到期作废。后者却是长期的契约，缔结后零有足够的时间成为能够站在养母身边的人。

　　佩芬拉对她非常温柔，昨天晚上就拿出了非常好吃的粗面包喂给零，用灵巧的手指一片一片扳下来送到零的嘴里，零以前几乎没吃饱过，昨天是她吃的最为幸福的一餐。

　　还是养母亲自喂的。回忆过后的零小脸变得红扑扑的，现在都还能感受到那股淡淡的清香。

　　零小心翼翼地把脑袋埋在养母怀里嗅了嗅，类似花香的奇妙气味，有点和茉莉花沁人心脾的功效类似。

　　尽管佩芬拉还是穿着女仆装，但零还是能贴身感到养母的身材很好，不是适合哺·乳的身材，也不是安产的身材。而是表现出健康的匀称体型，似乎充满了活力，还带给零一种梦幻的错觉，这种介于真实与虚幻间的感受让零欲罢不能。

　　她可能依赖上佩芬拉的身体了，第一次被那么漂亮的少女抱着，而且还是抱了一整晚，零非常满足，也很害羞。

　　不是正常的睡姿睡了一晚，醒来后没有任何腰酸背痛的不适感，佩芬拉肯定特意调整了最让零舒服的姿势睡觉，尽管自己只能坐着休息。

　　沉浸在养母温暖怀抱里的零又想要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佩芬拉忽然睁开了红色的双眼。

　　“醒了吗？零。”瘆人的红色瞳孔在零的眼中却是代表热情的颜色，虽然养母看上去冷冰冰的，但零还是能感到养母对她的热心，自己只是第一天成为佩芬拉的养女，对方就保持了一晚上难受的姿势，只为了让自己安稳入睡。

　　零曾经希望有一个人能对她好一些，现在这个愿望超额实现了。

　　感谢世界……

　　佩芬拉皱眉：“零，你感谢的不应该是我吗？你是世界的女儿还是我的女儿？”

　　零不知所措的紧紧抓住佩芬拉的手臂：“对……对不起，我是您的女儿。”

　　“不用这么拘禁用您称呼，你或者母上就行了。”佩芬拉轻轻在零的脸颊亲了一下安慰她，“从今往后不要感谢世界，这片世界已经和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是我从世界手里救出了你，而不是世界把我送到了你身边。”

　　“是！”零觉得自己现在飘飘欲仙，养母居然亲了她啊！“感谢母上，母上对我最好了！”

　　“饿了吧，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一起吃饭。”佩芬拉抱着零站起身，走到不远处另一个的女子身边。

　　“她是谁？”零有点不安的看了看不认识的女子问。

　　佩芬拉没有看那个女子一眼：“人偶而已，没有必要注意她。现在没有条件为你做饭，只好将就一些了，我们等会马上去找一个城镇，这里实在太荒凉了。我可不想浪费力量在这里造一些桌子椅子和厨具。”早饭是兔子肉，话说这还是零第一次吃兔子肉。

　　“母上的力量是看上去透明的东西吗？”零大口咬着兔肉，可惜嘴巴太小吃得还是很慢。

　　佩芬拉撕下一些兔肉小口吃着：“你应该看到过了，那些透明的东西是母上我的梦想之力，只要力量足够任何梦想都可以成真。”

　　“比如做一顿美味的佳肴？”

　　“那不需要多少量就能办到。”

　　“那么拥有数之不尽的钱财呢？”

　　“这个比你之前说的还要容易做到。”

　　“拥有很多很多知心的好朋友？”

　　“用力量交朋友是最快捷的方式之一。”

　　“那么拯救世界呢？”

　　佩芬拉沉默了，许久后她开口：“零，你要记住，拯救世界的力量也能轻松毁掉世界。”

　　“而且世界从来不需要拯救，如果世界真的需要拯救，你也拯救不了，因为这说明相对有一个人正在毁灭世界。拯救世界的话不要再提了。”

　　“明白了，母上……”

　　零感觉母上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但她不会去问，只要知道母上足够强大就行了。

　　……

　　“好热好热！”零抱怨着拖拉着脑袋，现在气温很高。

　　佩芬拉虽然弄死了所有想要骚·扰母女两人的蚊虫，但是酷暑她也没有很好的方法去抵御，用梦想之力是能降低温度阻挡烈日，但是这种程度就使用力量，佩芬拉肯定是不情愿的。

　　如果连这点困难都忍不了，怎么能历练自己。

　　不过放松一下还是可以的。远处有一条小溪，但也比较宽阔了，足够容下两个人在那里降温。

　　“一起去水边凉快下吧，一直这样还是有可能中暑的。”佩芬拉牵着零来到小溪边。

　　水流很清澈，佩芬拉也侦查过水里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是可以放心洗浴冲凉的地方。

　　佩芬拉朝由真示意到：在四周望风，任何靠近这里的生灵，不管是不是人全部格杀勿论，如果对方成功逃走放弃追击，如果无法阻挡就立刻报信。

　　由真走后，佩芬拉才开始帮零脱衣服，热的受不了的零很不爽粘在身上很久的衣物，而且这衣服自己穿了那么久已经很脏了，所以她很痛快就让母上帮她把衣服脱了。不过因为没有内衣，在被母上看到身体后还是有点害羞。

　　为了避免尴尬，零脱光后直接快速扑倒溪水中开始嬉戏，全身被凉意包裹的零舒服地在水底吐起了泡泡。

　　佩芬拉摇摇头，微微一笑地看着零玩闹泼水的样子，感叹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尽管经历了很多，但天性还在。

　　那么还是一张白纸。

　　佩芬拉处理掉了零的旧衣服，根据记忆拿出了原著里零一直穿的那套衣服——洁白的连衣裙和黑色的蝴蝶结发带，尺寸是小了不少，毕竟现在零还是个幼女。

　　准备好换洗的衣物后，佩芬拉也开始褪去自己的女仆装。零眼中精光一闪，不动声色地把半个脑袋潜入水中，只露出一双眼睛偷窥。

　　没见过母上的果体……好兴奋怎么办！母上要和我一起洗了吗？母上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虽然同为女性，但是零目前体型矮小瘦弱，身材比较平，典型的幼女身材。而佩芬拉是御姐体型，虽然女性的特征都不是特别的明显，但就是恰到好处。

　　惊艳只是一时，耐看才是永恒。

　　这是零对母上身体的评价，母上洁白又没有一丝伤痕和污垢的身体进入了溪水中，泛起一道道波纹传递到了零这边，让零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心跳得好快，很美的身体，比幻想中的还要美妙，零用双手捂住脸，却透过手指缝去偷看母上的沐浴图，她感到鼻子有点热。

　　然后她就被佩芬拉抱住了，背后的柔软和抚摸自己短发的双手让零幸福地快要昏了过去。

　　“要我帮你洗吗？”

　　“嗯……”零在水面下偷偷亲了佩芬拉的胸口。

　　长大后，我要嫁给母上！

　　佩芬拉感到零一直在占她便宜的小手，心想：小丫头野心不小，不过这对你来说太早了。

　　灭世之花应该快要来了吧……

　　……

　　由真拔出了刺入不知道第几批流民体内的剑，然后继续巡逻，而方面百里内，再无生灵。

　　下回预告：

　　至强者拥有正确性，这是世界的定律。但是定律是可以打破的，当更强者到来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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