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一转眼，几个月过去了。

元旦那晚的事件后，我在社团中的处境变得有些微妙。远藤学妹在经历了那尴尬难堪的一夜后，却对我更加亲近了，时常没话找话，找我聊天，有时还约我出去吃饭。而沈千雪似乎在刻意躲着我，每当我想找她好好解释一下那晚的事情，她都会找各种理由扯开话题，或者干脆不理我。但当我与远藤学妹讲话时，却也总能感受到她不知从何处投来的目光。在校园中，也时常能与她偶遇，她总是会瞪我一眼，然后扭过头去，快步走开，可不久之后，又会在某处遇上她。

唯一能正常相处的，只有身为社团指导老师的博士生艾拉了。她的英语讲得很好，还会一些日语，是个喜欢二次元的荷兰女生，听说还喜欢参加漫展，出过不少cos。艾拉长得很可爱，像是动漫里的金发美少女。她几乎比我还高，有着博士生中不多见的好身材。她每天都穿着一身西服套裙来学校，修长的双腿有时搭配黑丝，有时则是肉丝，让人移不开眼睛。听说社团里好多人都暗恋她，又因为她是社团指导老师，让这种喜欢还带上了一些禁忌的刺激感。

然而，她有男朋友。

刚得知这个消息时，我也是绝望的。不过我不断告诉自己，就算艾拉单身，这种美人大概也不可能看上我，于是便强迫自己释然了。

每天放学，都能看见艾拉和她男朋友一起离开学校，那是个个子很高的外国男生，除此以外我对他一无所知，也没听艾拉谈起过他。外国的大学很多都没有宿舍，他们或许已经同居了吧？真让人羡慕。

第二学期开学后不久，我们社团迎来了第二次团建，因为没有假期，活动只安排了一天，大家一起去郊外野餐。虽然我对野餐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但当地人好像都乐在其中。但不论如何，能和几个美女出去玩，总好过在学校里上课。

这次的目的地交通很不便利，不能像冬天一样坐地铁去了，而我们社团里竟然一个会开车的人都没有，所以艾拉叫上了自己的男朋友。我也是这时才得知他叫詹姆斯，是个英国人，两人刚谈了半年多，是上学期在学校里认识的。

我们租了辆车，开了一个小时才抵达目的地。随后大家便像电视里那样，铺开桌布，摆出各自带来的食物饮料，一边吃，一边聊着天。这时，我才终于有机会仔细观察几个女孩今天的穿搭。

此时虽已不像冬天那样冷了，但春寒料峭，空气中仍有一丝凉意。不过，这样的气温已无法阻止爱美的女孩们。沈千雪换上了她经典的短裙与黑色丝袜，看起来颇有些夏天的气息。远藤学妹则依然穿着与元旦时类似的白色的长袖搭配紧身牛仔长裤，她似乎格外喜欢这身打扮。我对此有些不解，大小姐难道不应该更喜欢穿裙子吗？况且经历了上次的事件，我看着她这身打扮都有些面红耳赤，她竟然不觉得尴尬吗？

艾拉则如往常一样，穿着黑色的套装，紧身的包臀裙下摆略高过膝盖，没有外套，只穿了件白色衬衫，腿上套着肉色丝袜与一双高跟鞋，看起来非常优雅。

虽然远藤枫是社长，但她似乎总给人一副不靠谱的感觉，而艾拉则像个大姐姐，替我们收拾准备着各种东西。她肤白貌美，说话温柔，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让我更加羡慕她的男朋友了。如果身边有艾拉这样的人照顾自己，一定很幸福。

大家有说有笑地吃了一个下午。艾拉还带来了几瓶酒，听说颇有些来头，可惜我完全不懂。我从上次元旦喝酒时才知道，艾拉的酒量相当不错，这次她一个人就喝了两瓶多，似乎还有些不过瘾。等到快结束时，沈千雪和远藤学妹主动提出去倒垃圾，并且没等我们说话，就拿起垃圾袋跑了。看二人别扭的姿态，我心中猜测她们其实是想找个机会上厕所。几个女生大半天没去厕所，又喝了那么多饮料，一定早就急了。回去还要一个小时，她们作为有经验的人，自然是做好了准备。不过艾拉却没有一起去，而是跟着我们收拾东西。

两个女生回来后，我们便伴着春日的黄昏，带着些许疲倦踏上了回学校的旅程。

詹姆斯租的是辆商务车，内部空间很大，副驾驶坐着李东阳，我与艾拉在第二排，最后一排则是沈千雪与远藤枫。沈千雪一上车就拉着远藤枫跑到了最后一排，就像是在提防着担心我要坐她旁边。见到她这一举动，我也不免有些失落，看起来她还是不愿意与我和好。

不过有艾拉陪着我，那也是极好的。我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悄悄看着身边的艾拉，她显然也有些疲倦，拿起一个白色耳机戴在了头上，不知道是在听音乐，还是单纯为了降噪。她两条修长的腿优雅地并拢着，两手放在腿上，轻轻抓着裙子，姿势看起来倒不怎么放松。

伴随着汽车启动，车厢轻微抖动起来，而艾拉竟然也随之突然一颤，右手握着拳，紧紧攥着此时只遮盖到大腿中部的裙摆，轻轻弯下了腰，双腿也不自然地扭动起来。不过马上，她就不断地深呼吸，并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坐姿。但这转瞬即逝的动作，却被暗中观察的我尽收眼底。

其实从艾拉在野餐结束时没有去厕所的那一刻起，我就在不断猜测，而此时，看到她那短暂地怪异举动后，我虽然无法肯定，但心中也隐约有了答案。她恐怕想上厕所。

从中午出发算起，到现在已是黄昏，半天多的时间，喝了那么多饮料后，我都悄悄去了两次厕所。沈千雪与远藤枫虽然不好意思开口，但还是在最后找借口去释放了自己。而艾拉，就属她喝得最多，光那快三瓶酒的容量就不容小觑，更别提其他饮料，却一次厕所都没去，将满满的库存带回了车上。此时恐怕她正独自一人忍耐着尿意，回程路要一个小时，我有些担心，却又不禁期待着发生些什么。

看起来艾拉此时不怎么好受。优雅的紧身包臀裙让她没法夹着双腿，只能紧紧并拢，又因为车里人太多，她也不好意思发出声音，或是做出太出格的举动，只是不断地更换双腿的姿势，试图缓解尿意。她看向窗外，又不时小心地观察着四周，似乎是想确认有没有人发现她的状况。

我本以为欧美人会更开放，对于上厕所这种事也比较无所谓。但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艾拉沉浸日本文化太深，还是说她天生就是那种很矜持的人，竟然也会憋了一下午都不好意思主动提出去厕所。

不知不觉间，十几分钟便过去了。车子已经离开了荒郊野岭，开上了大路。这段时间艾拉的情况还不算太糟，除了无时不刻的小动作，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她的肢体语言虽然无时不在透露着着急二字，却依然能勉强克制，看起来应该还能坚持一阵子。她的脸上则有些刻意地摆出冷漠的表情，似乎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窗外，又像是在茫然失神，不知所措。

后座上的两个女生此时已经睡着了，沈千雪靠着垫在窗户上的枕头，而远藤枫则靠着沈千雪，看起来睡得正熟。副驾驶座的李东阳也昏昏欲睡。整辆车上最清醒的，恐怕就是坐在我旁边的艾拉了，现在每一分一秒，对她来说或许都是一种折磨。

车开在平稳的马路上，可我却不时能感受下座位似乎在震动。艾拉现在不仅是双腿在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也坐立不安，焦急地颤抖着。她的身体越来越靠前，人只坐了半个椅子，绷直了脚尖，看起来已经没办法安稳地坐在椅子上了。

她还能憋到下车吗？我开始担心起来。艾拉现在的样子，说是马上要失禁也毫不为过，毕竟她体内的积蓄，确实略显夸张了，难以想象她在此之前已经憋了那么久。

忽然，我敏锐地意识到，此时此刻车里注意到艾拉异样的人似乎不止我，还有一个眼神正贪婪地看着艾拉，那便是前排的詹姆斯。正在开车的詹姆斯不时通过车内后视镜悄悄地观察着艾拉，正在憋尿的她因为注意力涣散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看艾拉时，他的眼神与其说是担心，倒更像是欣赏，就像是在美术馆中发现了一副名画，于是停下脚步，驻足观看；又像是猎人发现了诱人的猎物，正在盘算着如此将其拿下。而艾拉，憋着尿的艾拉正是那名画与猎物。我有些惭愧，心想自己看向艾拉时，展露的是否也是这样的眼神？

想到这儿，我有些心虚，将视线稍稍离开了全身紧绷的艾拉，她依然尽力维持着若无其事的状态，双手却不断地隔着黑色套裙摩擦大腿，发出“沙沙”的声音。总是温柔端庄的艾拉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令我兴奋不已。

此时已经过去半个小时，按来时的速度，我们应该已经进入市中心，正往学校所在的另一片郊区驶去了。然而，我发现车子的速度似乎比来时慢了不少。远远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仪表盘，果然，詹姆斯故意放慢了车速。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他也发现了艾拉在憋尿，所以准备故意开得慢一些，想让她憋得更久。原来这就是他刚才那眼神真实含义？艾拉的男朋友居然和我是同道中人？艾拉知道这件事吗？我的内心激荡着。

此时的艾拉看起来憋得相当辛苦，不知道尿液是不是还在源源不断汇入已被灌满的膀胱。她渐渐没有了刚才的镇定，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难以掩盖此时的急迫了。

她两手撑在车座边缘，弯着腰，大腿贴在一起不停地扭动着，轻踩着地面，随后一只手抓着裙摆，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小腹上，不断地抚摸。她的脚趾蜷曲，身子也在发抖，眼睛不安地看着窗外，然而此时距离到达目的地还有很长一段路。

我从未见过艾拉如此着急，平时她也属于不怎么去厕所的类型，但也从未见她流露过任何着急的神色。此时她如此慌乱，想必一定要快要逼近极限了。

一番小心的试探后，她抚摸着小腹的手终于隔着裙子按在了两腿之间，而另一只手则依然在裙摆处，有些犹豫地想往里试探。但是紧身裙让她永远只能隔靴搔痒，除非艾拉真的不顾羞耻，冒着走光的风险直接把裙子撩起来，隔着丝袜按住出水口。然而我实在不敢想象大姐姐一般的艾拉真的做出这种事，那美景真是不敢想象。恐怕以她的性格，即使憋到极限也绝不会如此失态吧。

艾拉身上隐隐传来香水的清香，如果在平时见到她，一定很难想象这样形象御姐，气质温柔的学姐还会有满脸焦急的时候，而此时此刻，她和每一个忍耐着尿意的的矜持女孩一样，正拼命维持着自己的形象与尊严。

忽然又听见她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也随之前倾，双腿突然伸直，似乎是忽然有一股尿意来袭，让这个疲惫的女孩有些措手不及。那声音，听得我心都要化了，而她现在的身材又是那么婀娜多姿，绝色美人大概就是如此了。

艾拉似乎发现了我正在看她，猜想大概是自己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为了掩饰，她有些刻意地开口问道：“嗯……嘉林……你吃饱了吗？”

真是没话找话，我心中暗笑，但仍然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啊，当然。毕竟艾拉老师准备了那么多东西嘛。”

艾拉轻笑着说道：“别叫我老师，叫我学姐就好。你想上厕……”

说到一半，她突然愣住了，连忙住嘴，岔开了话题。因为她此时满脑子都是内急，说话时都会下意识流露出自己的需求。

看着她来回摩擦着大腿，双手不知所措的样子，就可以想象体内的洪水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压力。但艾拉毕竟是学姐，自然不能像远藤与沈千雪那样不矜持，被尿憋得花枝乱颤，不知羞耻。作为一个阅历比我们都要丰富的人，她所经历必须憋尿的场合应该比大小姐远藤枫都要多不少，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刻，她一定会尽力维持自己的形象。当其他女孩都忍无可忍，跑去厕所时，她依然会默默地忍耐。但正是这份坚持，总是让表现得最矜持最若无其事的她，成为同行者中憋得最多最久也最急的人。

温柔、优雅又在意形象，这样的女孩在照顾别人的同时，或许内心也在渴望着关怀吧。

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意有所指地问道：“艾拉你今天还带了酒来呢，学姐是不是很能喝酒啊？”

她的表情有些僵硬，下身靠前，上半身躺在椅背上，稍稍挺直了身子，似乎在为膀胱让出一些空间，随后声音有些发颤地回答道：“嗯……还算可以。”

“下午学姐喝了不少酒呢……”

“嗯……”

她小声地回答道，稍稍低着头，不敢看我，似乎是担心我继续问下去。她的两只手正握在一起，按在裙子上。真好奇她的裙子正包裹着怎样的膨胀而坚硬的小腹，那薄薄的丝袜又是否能抵挡洪水的冲击？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摸一摸。毕竟见惯了外向而不拘小节的外国人，艾拉这样的女生实在让我着迷。

车依然在缓慢地开着。艾拉越发难以抑制自己身体的需求了，就算平时再怎么温柔优雅，此时她在本能的折磨下也有些溃不成军了。她哆嗦着拿出手机，在上面快速地打着字，随后前排詹姆斯的口袋中发出了清脆的手机提示音。但他并没有看消息，而是继续开着车。

开车看手机可是很危险的。艾拉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急切反复开关手机，看着上面的时钟一分一秒地度过。不知那是释放的曙光，还是失禁的倒计时？

我大概能猜到她给詹姆斯发了什么，一定是让他快点开车，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吧。可越是这种时刻，越是要减速慢行，如果不陷入绝境，如果能知道面前美人的极限呢？

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感觉艾拉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憋不住了。尽管空气中还带着些寒意，但艾拉的汗水早已顺着发丝流了下来。她的双手用力按着裙子，身子往后仰，本来就不长的裙摆被拉到了大腿中央，穿着高跟鞋的脚也不自觉地抖动着，一下一下地踢着地面。更糟糕的是，每隔一两分钟，她就会突然绷直身体，双腿拧成了麻花，茫然地抓着裙子，感觉若不是周围有我们在，她一定早想直接把手塞进裙子里去了。伴随着颤抖，她嘴里还会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与诱人的呻吟，而且那声音有还挺明显的，坐在她旁边的我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驾驶座上的詹姆斯此时也目不转睛地通过后视镜欣赏着自己女朋友的诱人表演。

艾拉这样端庄的人展露出的性感，才是最致命的，这与本就穿着暴露的女郎所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有一种带着刺激的反差感在其中。人们总是喜欢拖良家下水，不知是不是同样的心理。

我内心不断想象着，艾拉在长久的忍耐后，终于到达了极限，伴随着绝望的惊叫与颤抖，在车上羞耻失禁的样子。然而，令我意外的是，似乎相比真的失禁，她现在这副焦急难耐的样子更让我心动。

毕竟是一直照顾自己的学姐，还是帮一下她吧。

我自然不像几个女生，有这样那样的顾及，便开口对詹姆斯说道：“詹姆斯，我有点像上厕所，咱要不开快点？”

艾拉惊讶地看着我，眼中不知道是感谢还是意外，估计还在担心是不是自己暴露了。我也发现她的裙子已经快被她掀起到大腿根部了，在座椅的遮挡下，她终于顾不上羞耻心，将右手小心地塞进了裙底，则左手正挡在两腿间，以免被人看见自己的春光。

詹姆斯似乎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说了句好，踩下了油门。看艾拉现在的样子，我估计她连几分钟都未必能坚持下去，完全就是一副濒临崩溃的样子。就算加速行驶，她也未必能坚持到下车吧。要知道，我可从未见过女生憋成现在这样。

汽车飞快地行驶起来，艾拉也在尽全力忍耐着尿意的喷发，她蜷缩在椅子上，紧咬着嘴唇，闭着眼睛，仿佛不愿意面对自己这羞耻的模样。她不时抽动一下身体，双腿也猛地伸直，看起来尿意每几秒钟就会来袭，而她的忍耐也快要来到极限，随时都面对着决堤的风险。

虽然她的手紧紧抵在两腿之间，看不清那里的颜色，亦或是丝袜是否已经湿了，但她的裙子已经被掀到了仿佛不存在的位置，修长纤细的腿终于可以翘起来夹着。这副诱人的模样让我和詹姆斯的眼睛几乎无法离开她大腿曼妙的曲线。

这真是一段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时光，车厢内浮动着躁动不安的空气。艾拉紧绷的身体，焦急的扭动，不安的呻吟与曼妙的身体，都在将一根细绳拉得越来越近，直到它迎来断裂的时刻。

终于，在一切都太晚之前，车子终于停在了学校门口。我与艾拉同时松了一口气。

或许是回学校上厕所的希望在支撑着陷入绝境的艾拉，尽管已经憋得不成样子，但她还是坚持到了学校。车子刚刚停下，她就迫不及待地开门。正在睡觉的几人也都醒了，艾拉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尤其是拉下了走光到不成样子的裙子，并勉强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起身下了车。她起身时，我立刻注意到，艾拉的裙子后，以及还带着体温的座位上都湿了巴掌大的一块。看起来艾拉在车上真的已经无法忍耐，几近极限了。我想如果詹姆斯依旧像之前那样慢慢开，再过不久，或许就几分钟，便能看到艾拉在车里羞耻失禁的美景了。

不过无论如何，总还是赶上了。艾拉虽然故作镇定，但此刻根本直不起身，双手依旧攥着裙摆，并拢双腿，原地踏着小碎步。站起身后，我也终于可以看见她灌满了水的膀胱与小腹，依据我的经验，那看起来比另两个女生当时的样子还要糟糕。凸起的小腹像是一座重担，即将压垮艾拉临近崩溃的尊严与身体。

刚刚睡醒的远藤揉着眼睛说道：“终于回来了啊……”

艾拉用依然甜美却颤抖的声音说道：“大家辛苦了，我们今天就在这里解散吧。”

恐怕她恨不得马上跑去厕所，甚至是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立刻释放吧。即便只是勉强维持正常的姿势，也会让她的尿意崩增。艾拉感觉自己憋得快要无法思考了，这辈子都未曾憋到如此程度。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詹姆斯应该会和艾拉一起离开，不知道他们两人之后发生什么事。我心中酸酸的，有些嫉妒他。有这样一个憋到了极限的温柔大姐姐等着自己随心所欲，人生复何求呢？

然而詹姆斯却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接起来说了几句，随后神色匆忙地对艾拉扔下一句：“老师找我有点事，你在这儿等我一下。”便立刻向远处跑去。

居然在这种时候把憋成这样的女朋友放在一边？他的心未免也太大了吧？

艾拉快要无法思考了，她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后，便看见一股水流将丝袜染成了深色，缓缓往下流。她马上要失禁了，这不知已经是第几股冲破防线的水流了。现在她就像一个漏水的水龙头，但失禁的这点量对缓解她的急迫没有丝毫帮助，因为在水龙头后，海量的汹涌波涛正等待着喷涌而出。

詹姆斯快步离开后，门口只剩我与艾拉两人。艾拉再次弯下了腰，用手捧着硕大的小腹说道：“嘉林，你刚才不是说要上厕所……我带你去吧。”

即便憋成这样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要上厕所吗？我有些担心地问：“艾拉，你……还忍得住吗？”

“我……”艾拉一时语塞，只是弯腰踩着小碎步往最近的楼走去，我也连忙跟在身后，视线一秒也不想离开处于极限时刻的艾拉。

“你看出来了吗……我本来以为能忍住的。我……毕竟是女生，不想在你们面前提上厕所这种事……”

说话间，她脚步一顿，随后又是一股水流从裙子里流到丝袜上，她也不顾我在场了，双手按住套裙，然而终究还是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掀起裙子。

随后，她带着哭腔，继续说道：“但我喝了一天，一次厕所都没去，真的没想到会这么急……我从来没有憋这么多这么久。下午喝完酒我就感觉急得不行了，上车后我差点以为自己肯定会在尿在车上……刚上车就感觉一分钟都坚持不下去了……”

她到底憋成什么样了？这个下午她都经历了什么？现在的艾拉岂不是已处在极限之上的极限……之上的极限了？女人还真是可怕呢，为了所谓尊严与矜持竟可以把自己折磨到如此地步。更何况在外国女孩中，艾拉这样的人恐怕是少数中的少数了吧？

艾拉蹲下了地上，看起来快要动不了了，她犹豫了片刻，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根本不敢动。终于，她看向我，腼腆地说道：“嘉林……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有点……”

“好！”

我赶忙上前，想要把她扶起来。她的身上全是汗水，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紧绷着的炽热身体，感觉完全处于即将释放的状态。不知为什么，碰到她的那一刻，脑子中的理智仿佛再次消失了。我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往旁边的教学楼走去。

我在做什么！她可是我的学姐！而且她有男朋友的啊！

然而脑中理智的声音并没有让我停手，艾拉在我怀中颤抖着，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大概此时不论我做什么她都无力反抗吧？

冷静点！

我不停地深呼吸，让新鲜空气冷却过热的大脑，专注于脚下的路，很快，伴着艾拉持续不断的呻吟，我抱着她来到了正在维修的女厕所前。

……

我的大脑完全僵住了，而艾拉则是惊叫一声，从腿间喷出了一股尿液，直接喷在了地面上。随后两手死死地抱住我，在我怀里慌乱地蹬着腿，完全是一副即将失禁的状态。

“我……我带去你男厕所。”

最近的女厕在另一栋楼，走过去不知要多久，眼下实在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那……那怎么能行，不……不要啊！我……我能忍住的……”艾拉一边失禁，一边哀求道，肉色的丝袜还在不停地滴着水。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看了一眼男厕所里没人，就抱着满脸羞红，不停说着“不要”的艾拉冲了进去。打开一个隔间，关上门，刚准备把她放下来，却听见又有人走进了男厕所。

我和她都僵住了，不敢动弹，更不敢发出声音。厕所隔间下有挺大的空隙，而艾拉今天又穿着很有性别特征的高跟鞋与丝袜，如果此时把她放下来，又被人看见隔间里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脚，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只能抱着艾拉，等待着外面的人上完厕所离开。

渴望已久的马桶就在眼前，却还需要忍耐，这种焦急是难以想象的。艾拉感觉自己似乎在受着地狱般的折磨，下身已经失守，自己现在根本就是处于失禁中的状态，即便用尽最后的力气，尿液也在不断地失控喷出。

更糟糕的是，我突然意识到外面的人似乎是李东阳，而且他上厕所的声音，正在疯狂地撩拨着怀中艾拉已经达到顶点的尿意。

艾拉似乎也快要失去理智了，她的身体痉挛般颤抖着，在响亮的水声中，狼狈地掀起了紧身套裙，也顾不上近乎湿透的丝袜与黑色内裤被我尽收眼底。

这两种颜色的撞色搭配本就显眼，更何况被失禁的尿液打湿后，丝袜变得近乎透明，就连底下精细的花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此时更显眼的，则是艾拉不断收紧的腰部，以及双腿间伴随着抽动一次次涌出的水，有些顺着已经湿透的丝袜滴落在地上，有些则是带着巨大的压力直接穿透布料，喷了出来。她用手紧紧按在腿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的下身虽然已在不断崩溃，但相比将紧身裙撑大了一整圈的库存来说，仍不过是杯水车薪。

艾拉正在汹涌的尿意与水声的刺激下做着最后的挣扎。

起码喝下了四五瓶液体直到现在，一整个下午一滴水都没有释放过的艾拉，无论是体内的库存还是尿意都已到达极限之上的极限，更何况此刻马桶就在眼前，门外还有正肆意释放的水声在刺激撩拨着她。这四五重极限汇聚在一起，真的没有办法再憋了，一点点也忍不下去了，没有任何人能在这种状态下继续坚持，哪怕只是一秒。可是不能释放，绝不能在此刻释放，绝不能被外面的人发现自己正在男厕所里。

如果说之前沈千雪和远藤枫濒临极限时给我的感觉是暴雨前湿润的雨林，那艾拉此时就宛如即将决堤的堰塞湖，已经点燃了引线的大炮，以及气势恢宏的瀑布，而且这瀑布可能未必是种比喻。

我从未想过，平时总是那样稳重又从容不迫的艾拉，那样温柔优雅，照顾我们的艾拉，姐姐一般的艾拉，竟真的会憋成现在这样。我总天真地认为，她就算是憋尿，也是那样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矜持而体面。但，没错，面对生理需求，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艾拉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而已，她也有自己的极限，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但也正是这样的时刻，能展现一个人最本来的面目。在最艰难，最危急，最窘迫的状态下，在几乎舍弃一切，就连起码的尊严也弃之不顾的时候，我们还会剩下什么？

艾拉依然在坚持，她的丝袜的上半部分都快湿透了。不知绝口了多少次后，我能感觉到，下一股失禁就不是小范围的水流，而是真正的决堤了。而她正用尽最后的力气让身体暂停在这一刻之前。但人是有生理极限的，这不是意志所能左右的。

门外的水声渐渐变小了，随后，则是洗手与脚步声。脚步声还没走远，艾拉就挣扎起来，我连忙将她放下。艾拉一边喷着水，一边慌不择路地想把丝袜与内裤往下扯，可是因为小腹隆起得不成样子，像一个半球，扣在了她的身体上，让紧身的连裤袜很难扯下。就在她犹豫的时刻，尿意已经冲垮她最后的矜持，身体早已在极限之上，挣扎了一路的出水口做好了喷涌的准备，巨大的压力恐怕会让薄薄的布料宛如空气，挡不住一丝水流。

“快……快帮我脱一下……扯……扯不下来，我掀……马……马桶……”

我直到此时才发现马桶盖还没掀起来。我不知道脱下丝袜与内裤，尿在马桶里对她究竟有多重要，竟会有如此执念。但既然已经到马桶前，她又如此要求，就算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也总想替她留下最后一点体面，于是我一使劲，用力把她的丝袜拉下来。

那手感像是一个不断往里充气，吹得很大很大很大的气球。很硬，硬得完全不像它该有的样子，但又很脆弱，感觉稍一用力就会爆炸。

当紧紧勒着身体的袜腰压过小腹最突出的位置时，丝袜对膀胱的挤压在此时达到了顶峰，尿意如排山倒海般涌来，瞬间压垮了她的精神，而膀胱中再没有一丝空间，身体也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近在眼前的马桶，马上就能释放的刺激；坚持到了最后一刻，已经抽搐着失去控制的出水口；横跨在马桶上，大张着的纤细双腿；拼命脱着丝袜，不再为空荡荡的大腿根部提供任何帮助的双手。忍耐到了最终时刻，没有任何东西还在为她提供支持，一切都到了最终时刻，都到了极限中的极限，顶峰之上的顶峰。如同本能般的最后一道防线，艾拉作为女生的矜持也在耻辱中失去了所有抵抗的能力。尽管她还没将丝袜与内裤完全脱下——它们正紧紧压着艾拉小腹最凸起的位置。

洪水不受控制地喷出，像一场难以描述的盛大演出。那些尿液或许本该在很久之前就排出体外了，艾拉已经将它们在身体中留到了最后时刻。

水漫金山、大洪水、诺亚方舟、海啸、大瀑布、高压水枪。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艾拉瘫在了马桶上。仿佛这个世界都不存在了。

仿佛那让人心惊肉跳的排水声，就是这个世界与生俱来的背景音。

仿佛，这个世界本该如此，一间小小的厕所隔间，我与她，两个人。

国外的一些智能马桶有个按钮，可以发出些声音来掩盖自己上厕所的水声，我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轻轻按下了那个按钮。

然而什么也听不清。

过了很久，久到足够让这个世界毁灭并再次重生。

我抱着虚脱的艾拉鬼鬼祟祟地走出厕所。没想到刚一出门，远远地就看见了沈千雪。是啊，我怎么能忘了，这段时间总是会莫名其妙和她偶遇呢？

她看见我与艾拉，愣在原地，随后捂着眼睛，飞一般地逃走了。

我也愣在原地，仿佛被水淹没，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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