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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逾越

小说:众生相众生相 2025-08-28 15:37 5hhhhh 4400 ℃

泰烨做了个梦,梦里梦外,分的清真假。可青梅荐酒南钟唱晚,背贴着健壮的胸怀,一言一行里带着丝丝祈愿。

若是真的该多好……

一会儿是少年的他站在丘坡望远,风过草摇粗布白衫略显单薄。西岚鲜衣怒马,牵着缰绳缓步而来。

泰烨坐在马背上,指着远处九曲河湾,西岚翻身上马,掌臂揽他入怀,纵马狂奔。

意气风发,夜伴同行。

一会儿是他缩在囚笼里,瘦骨嶙峋。听到响动,浑浊的瞳孔里闪烁凶芒,拖的铁链作响扒在囚笼前呲牙咆哮。

西岚蹲在囚笼前,鎏金竖瞳盯着他,回头和一头模样几分相像的黑狼点了点头,自此不念过往、不知年月的泰烨跟在身后怀里揣着半块糕点,第一次踏上骨子里熟悉又陌生的疆土。

也许就是从这片土地被卖到东南亚,过着茹毛饮血衣不蔽体的饥荒日子,还要在一群‘野狗’口中夺食呢。

他第一次的摸着泰烨的脑袋,将他头朝下的推进木桶里,沉默的搓洗他身上污垢,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给他后颈的长发绑上束带。

听到泰烨肚子咕噜咕噜叫,抬着头眼巴巴瞅着西岚,递给他一块蛋糕,看他狼吞虎咽攥的蛋糕成了疙瘩,红着眼奔到园丁握着的水管前,看了一眼嫌恶一闪而逝的园丁,趴在地上舔着尚未渗下的水滩。

“主人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主人不想要我了就赐我死……”

岚家有头凶狼,白岚身死之后便成孤狼,但让外人谈之色变的却是岚家‘野狗’,那头总冲在最前,手起刀落撩开衣襟似是疯子般的黑虎,威风赫赫。

忽然的就醒了,房间宽敞,肋下贴着温热的躯体,泰烨猛地睁大双眼想要起身,却是被一条臂膀揽住,大掌轻轻拍打他的肩头。

“主、主人……我,我不是故意放荡形骸这样的,我明明记得是守在床边……”

微弱的鼻音,西岚眯着双眸显得刻薄几分,却是半躺在床头,支起一条腿胡乱的摩挲泰烨的脑袋。

“我刚醒,看你太累趴在床边就让你睡在这儿,辛苦了。”

不知该说些什么,泰烨在岚家共事多年,又跟着西岚身边几载,也不是个矫揉造作的家伙,索性只是稍稍靠离几分,怕碰到西岚的外伤安静的躺在身边。

一虎一狼,多年浴血共事,西岚反复无常阴冷的性子下,却是对泰烨少见的纵容几分。

不似那些年对白岚的宠溺流于表面无以复加,西岚甚少对着泰烨说公事之外的话,深陷埋伏他无暇抽身总是让泰烨护住白岚,留他一人断后。

他几乎从来没有过赞扬,但站在落地窗前,放下红酒杯时中肯的微微点头,泰烨无怨无悔。

西岚信任他,除此之外利用也好怎样都无所谓了。

即便不知名的情愫开始发酵,泰烨也只能由它憋闷烂在心底,像个格格不入的旁观者微笑着看那一对儿亲兄弟闹在一起。

一虎一狼,两具赤裸的健壮躯体相偎一床,没有情欲之色,多的是几丝慵懒,赖在床上多一分是一分的歇息。

泰烨是有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小心翼翼的捏着自己歪向一侧的肉棒,从半硬着贴在西岚的大腿上挪开。

“阿烨……”

“嗯?”

沉默,沉默到泰烨以为西岚睡着了,手掌放在小腹上盯着天花板,眼前忽然一黑,西岚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歪着头吻在唇角。

“过了今天忘了这一切吧……”

“主人……”

“叫我哥。”西岚挪开伸展双腿,完好的一条胳膊搭在额上,近似于梦呓般轻声开口。

“私底下……”

阳光穿过玻璃,在灰狼锋芒尽刻的侧脸上散开,西岚的父亲站在身后几米开外,放下外套。

泰烨低下头颅向着家主问安,西岚的父亲只是点了点头,挥手让他离去,继而目光落在背对于他的西岚披着衬衫,松垮的露出蓬松毛发的后颈。

泰烨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西岚,继而跨过他想要离开房间,却是在经过西岚的时候被他缓缓抬起手臂,爪子勾了泰烨的小指,又好似无力落空般垂下。

意思很明确,你在这儿不必忌讳。

有些话也心知肚明,泰烨你虽是岚家这最大掌势者,我父亲领进家门,但只要我想,你生是我的人,就是死也要烙着我西岚的痕迹。

何况我让你死才死,阎罗王也奈何不了。

西岚的父亲皱了皱眉也不在这事儿上纠缠,背着双手在身后,沉寂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

“是谁?”

简单直接,掷地有声不似父子的亲近,更显得久居上位的威严刻板。

“我有海外的生意,国内交于你手就好好的打理,逞什么能强出什么头,落的一身伤丢尽我岚家脸面。”

西岚依旧毫无动作,一言不发的气氛让站在西岚身边的泰烨艰涩的吞咽口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儿子,我是你父亲,父子之间本应亲近,可你这样是多让做父亲的伤心难堪……我看看你的伤。”

西岚的父亲忽然语气一软,说着就要走近,西岚却是忽然肩头一抖,衬衣滑落到胸口,露出狰狞的一道刀创,皮毛之下的淤痕累累。

西岚的父亲顿觉尴尬,思来想去,半句话哽在喉咙,眼底深深看了一眼自始至终未开一言甚至不曾转头,面对于他的儿子,继而拂袖恨恨离去。

“主人……”

“嗯?”西岚睁开双眸的一丝缝隙,眉宇间多年前烙印的疤痕浅了许多,在光晕里竟是让泰烨眸子刺痛。

“儿子对做爹的太不敬了对么?”

鼻翼里细微的莫名嗤笑,西岚一条胳膊垫着木板被绷带吊住,尚能动弹的另一条手臂微抬,玩味的看着自己的爪子,在泰烨匪夷所思的眼神里,缓缓伸出锋利的指尖,点在自己胸膛上,甚至暧昧撩拨似得戳在乳头上,歪着头用毛发倾洒的缝隙里余光看着泰烨,用力刺进毛发,将皮肉按下凹陷,似乎只消再用力一分,血就会涌出。

泰烨终是忍不住,跨前一步,握住西岚的手腕,西岚胸腔里发闷的笑声,一把将泰烨拖拽到他面前。

凑近嗅着泰烨锁骨的气息,语气阴冷透着病态:“喜欢么?喜欢这身体么?是不是太难看了。”

颤粟的摇了摇头,泰烨的心思全然被西岚带走,引导着随着他的话语,忽然咬了一下自己舌尖,眼神凝重。

“不难看……房间太闷了,我陪主人花园里散散步。”

少见的语气拧巴着对西岚这般说道,泰烨抽回胳膊直起身,西岚闭着眼微张着嘴,吻部下方毛发翻卷,一条臂膀用木板和绷带吊着,一条手臂垂下放在膝盖上,指尖微蜷。

搀扶着西岚起身,却没有走出房间,反而是去了一侧的卫生间,西岚忽然指尖在泰烨的脖颈一侧摩挲一下,大掌在他肩头一拍轻轻推开。

“即便一生抱憾,我终究是岚家唯一的直系子嗣,生老残惑,扶不扶……岚家都不能倒。”

泰烨愣了一下站在门前,忽然伸出手臂穿过西岚肋下放在门把手上:“quark医生说了,你腰有伤,咱能不能别在这事儿上扯皮。”

泰烨脸上挨了一巴掌才默不作声的由着西岚一个人如厕,玻璃磨砂的看不真切,开始有几声低沉的喘息,夹杂着几分痛楚,而后一阵水声掩盖了让泰烨听着不是滋味儿的喘息。

西岚扶着自己的鸡巴,尿液刚流出时腰窝一处钻心的疼,像是针扎火燎,尿液呈现血色。

隐忍着痛楚,打开浴室莲蓬出水,在水声淅沥珠落溅碎里,艰难的将尿液排空,后颈的毛发已经湿透。

泰烨站在门外等了能有一会儿,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是雷扎那边让他快点回个电话。

收起手机,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物在意,忽然听到一声沉闷的咚声,泰烨拧开门把手,刚打开门暗骂了一声。

西岚背对着泰烨,额头抵在墙上,裤腰卡在双膝之间,从他手臂起伏的动作分明是在手淫。

“你不要命了啊!”

衬衣早已滑落在地,赤裸雄健身躯的西岚即便是手淫,打起飞机的气场也是大开大合的粗犷。

微微拱起的脊梁,皮毛湿答答一缕缕贴在身上,之下纠结的伤疤在肌肉鼓胀中凸显,喉咙里沉闷的声音扭曲。

泰烨跨前一步又停了下来,心里忽然揣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眼底烙印的背影,像受刑被鞭笞,望着他抬起头颅,在水流迎头冲刷而下,闭着眼紧锁眉头,西岚的喉结凸出的厉害,上下滚动间,又低沉咆哮,最终带着血的一梭精液射在墙上。

离开已经五六载,香山的红一日多于一日浓,陇川万里晴空,终年无雪。巴蜀山叠山,难于上青天。

坟间野草也在风里狂长。

西岚回过头,一侧毛发垂落,竖瞳鎏金黯淡,在一阵发黑的眩晕里被一双粗壮的臂膀抱拥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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