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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的委托《身陷畜栏(第一章)》 By:Noahivy,3

小说:委托 2025-08-28 15:35 5hhhhh 2240 ℃

  

  “噢噢噢噢!什么东——!噫啊啊啊啊!快给我拿出去!快把它弄出去!”

  

  顶到前列腺的按摩仪直接开始了强烈的震动,这种直达深处的快感与先前被伊维尔龙根爆操所带来的屈辱感羞耻感完全不同,更像是一种被强行发掘出来的快感,突如其来的感受令贝希摩斯的舌头再也抵不住口枷再度耷拉出来,就连半勃起的雄根都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快感下再一次勃起当真和坏掉的喷泉一样,又流出几股淫水。

  

  “你骚逼里的这个?叫前列腺按摩仪哦~”灰龙舔舔嘴唇坏笑道,眼中满是玩味的光彩,使劲一脚才把刚想昂首挺胸振作第二春的粗长肉屌踩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再接着以粗糙的肌肉脚爪在上面反复摩擦蹂躏着,咕滋咕滋的粘腻声与地面冰凉的触感顺着骚点带来的快感一同上涌。“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种贱畜,骚点深到没边又敏感得很,到时候别说我的手,就连我的龙根都可以顶着你骚点把你肏射,怎么样?想不想?”

  

  药效还没能完全消退让贝希摩斯体内快感再一次将理性暂时挤压到一边,即便摇头试图把杂念甩出去,本就疲劳的大脑现在又开始动用起那过剩的想象力,将伊维尔口中故意夸大的画面在脑海中以视频的方式直白露骨地表达出来,仿佛那就是燃鬃接下来的命运一般。

  

  “咕呃呃呃呃!什么...什么哦哦哦!歪门邪术!!!”

  

  燃鬃怒吼着,反抗着,一边扭动着屁股试图把那细长却又带来磨人快感的玩意排出去,却不料战驹再度摁下一个按钮,刚想要放松排出异物的括约肌就被里面充气形成的气囊所撑开,然后傲毅再把刚刚还沾着龙精与淫水的肛塞接上,弄得贝希摩斯像是被路边的野狗侵犯甚至体内成结了一般;如此看来,那滑稽的狗尾巴再度出现,再加上那被迫与项圈系在一起的原本尾巴,更显得坐实了燃鬃狗奴的身份。

  

  而越是放松想要将其排出,就越让按摩仪膨起的顶端更好地接触无比敏感的骚点,弄得像是贝希摩斯自己贪心想要被刺激得更爽一样。

  

  “你知道吗?你那骚点不仅藏得深,还不小呢!足足有一个足球那么大!至于我想要把它变得多大嘛...”带好手套的灰色爪指蘸取些许黑色的药膏,将其涂抹在长时间充血从而淫荡下作的乳头上,一边将其掐捏把玩,不仅为了刺激也是为了让药膏快速干燥,而这引得咒骂变为连连淫喘;作为设计者的灰龙一边说着,一边将金属环打开,用预留出的尖端对准了被药膏覆盖一层的粉嫩胸乳。“比如说...西瓜?柚子?又或者脸盆?管他呢,起码要到原本的两三倍大,倒到时候我可以直接把我的手臂插进去,让你这条贱畜完全沦为我的拳交母狗,怎样?不错吧?”

  

  受着当面讨论自己体内前列腺的侮辱,原以为被小兽的小鸡巴开苞就已经是燃鬃所无法忍受的了,更何况现在居然还想要拳交自己,甚至还要用那低贱肮脏的小鸡巴顶自己的骚点到高潮?!

  

  这怎可能忍得了?燃鬃将捆在自己身上的锁链扯得哗啦作响,想要不蒸馒头争口气,却又因为骚点被持续按摩,控诉顿时变成了形如欲拒还迎的勾人话语,引得灰龙更想要对其狠狠施虐。

  

  “你...呃啊...想得美!”

  

  真不愧是优秀的高级佣兵,在装置的持续强烈刺激下,还在负隅顽抗的雄兽已经勉强适应了按摩仪的频率,开始还嘴;至于代价?当然是傲毅又摁下了一个按钮,燃鬃只觉得体内深处,被按摩仪抵住的骚点正不断传来更高更大得频率,甚至还出现了热热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原来是尖端上面的阳刻铭文开始发挥了效力,正在不断地将灰龙的魔力注入在此处汇集成形。

  

  “是啊,我不仅想得美,还要把它们全部实现...”

  

  抓住那饱满却又因为粗重喘息而难以瞄准的胸肌,伊维尔闭上一只眼以做对准,灰金色的竖瞳收作闪过寒光的细缝,声音也变得平静而专注。

  

  “吼吼吼吼!!!”

  

  刺痛感突如其来,将右边的乳头刺穿,而发情期变得相当敏感的身体将其完整地体验到,甚至还尝试将疼痛转变为快感!十根脚趾完全紧紧蜷缩的燃鬃又因为淫纹或者快感,顿时绷紧的身体又如面包般再度松软下来;贝希摩斯刚想低下头,却发现灰龙已经将乳环扣好,那具备着污秽下作淫纹的乳环已经刺穿了他的右乳,现在那铁环就那么嵌入到了他自己受到大地母神赐福的肉体!自己的雄根也不听使唤般喷出一股淫水!

  

  这是对他,对贝希摩斯部族信仰的羞辱!比对燃鬃自己的羞辱还要严重!

  

  然而这已经不是伊维尔第一次这么染指燃鬃的身体,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故不会在意对方心中的想法;灰龙勾住那沾了些许血液的乳环,将其连带着饱满的黑褐色乳头一同扯弄,奇妙的施虐快感让贝希摩斯昂首挺胸,再次咽下口水想要卯足力气想要抵抗,后穴不由得夹紧,也加快了前列腺被印造法打下淫纹的速度。

  

  “你这个家伙!咕呜!到底要做什么!!!”

  

  本该雄壮到气吞山河的怒吼,却又因为灰龙狡猾地扯弄再旋转,乳环上的阴刻将乳肉夹住又因转动摩擦,传来的快感复杂而强烈,伴随着乳头上传来的熟悉燥热感与瘙痒感,直接将这声吼叫打断。

  

  而灰龙自然要一鼓作气把事情干完,便再从车上托盘中勾来明显是一对的乳环,再一脚踩在燃鬃饱满却又充血到几近猩红色的龟头上作为踏板,直接一口咬住被已经完工的右乳将其含在嘴里舔舐吸吮着,甚至故意用舌头卷住乳环扯弄着乳头,带来又疼又爽的湿热快感。

  

  在这样的亵玩之下,贝希摩斯居然感觉自己乳头上的燥热瘙痒得到了些许缓解,甚至内心还隐隐生出些许“要是这样能够一直持续下去该多好的”可耻思想;于是便摇晃自己满是汗水的脑袋,试图将这些闯入进来的思绪连带正含自己乳头的灰龙统统扫清抛开,却也绷紧了雄根,让更多的血液泵入进去,就好像相当欢迎对方把自己肉棒当中脚垫的行为一样。

  

  “准备好了么?这是第二个。”

  

   嘴巴如此繁忙,而灰龙也尚未闲着;左手故技重施将乳环打开,那冰凉尖锐的触感令燃鬃不由得再捏了一把冷汗,在另一边带着绒毛与骨刺的龙尾则不知是有意无意垂落于正在缓缓流出淫水的龟头上,用上面粗糙的鳞片骨刺以及绒毛上下摩擦着戏弄着,这样新奇的快感就和被伊维尔咬住乳头舔舐一样,弄得心里痒痒,甚至那些还没甩干净“还想要更多”的思绪又这样重新聚拢起来。

  

  “咕...”

  

  这一次和先前那次迅速完全不同,灰龙先是用尖端上下戏弄着因胸肌绷紧而像是在不断躲闪的左乳,那胸膛里的心脏像是也有预感,几欲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可这一切只像是把执行的前一刻无比拉长,燃鬃无比清晰感觉到自己右乳被对方的口舌如何挑逗,自己的左乳被一点一点地刺穿,然后上面阴刻的铭文摩擦过自己软肉,带出些血液与野性...还有强烈的羞耻感,无一不让他攥紧了拳头嘎吱作响。

  

  等到左乳上的乳环扣好,发出啪哒的一声,贝希摩斯才像整条兽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是汗喘息着,特别是肌肉虬结的性感背部,豆大的汗滴顺着强壮的线条不断滑落,几乎要攥出血的拳头也如释重负一般松开,这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来自伊维尔的玩弄下被无比拉长。

  

  在胯下,那粗长肉屌反而已被龙尾撩拨得兴致勃发,青筋一同隆起,就连淫水也源源不绝的倾泻出来;而等确认乳环都扣好之后,灰龙才恋恋不舍地松口,任由自己口水顺着那银亮乳环滴落,先前的黑色药膏像是渗入了燃鬃的乳头一般,似乎要比先前更加饱满黝黑而性感了。

  

  “看来,某条贱畜的废屌兴奋极了?是不是觉得两个婊子奶上不够,这狗鸡巴是不是也想打个环?是好让别人知道这是谁的所有物不是?”

  

  刚从贝希摩斯偾张肉棒上下来,灰龙仰了仰头看向燃鬃,白色的小马尾在身后一摇一摇,而那与野兽相称的雄根便得获自由般高高挺起,像是一位忠诚的士兵对自己的主龙敬礼,又如同对伊维尔口中说的东西很是渴望一般期待。

  

  看着自己兽茎如此兴奋,明明光是肉棒就比对方还要高大,却在此时此刻燃鬃也不由得目光躲闪脸颊泛红,想要辩解却又只能支支吾吾的,尴尬之情泛于脸上,心下一横干脆啥也不说保持沉默。

  

  “瞧瞧看啊,你有这么大的鸡巴,比我还要高大,肯定很容易伤害到别人把别人操坏,对吧?”

  

  “你这快柱子粗的狗屌上,肥龟头不仅饱满,马眼也是又大又敏感;你看,这外翻的淫肉多可爱。”

  

  “不如我给它个新名字吧,‘屌穴’如何?‘贱畜屌穴’的缩写。”

  

  眼见对方沉默不语,灰龙倒也没有失去半分调侃其的兴致,而一旁的傲毅也尚未闲着,他自从调节好按摩仪的摁纽之后便一直在工作台调配先前确认有效的药物,现在得空再将按摩仪的档位二度上调,一种电流般的感觉又让贝希摩斯再一次失去了沉静。

  

  “咕唔...啧...”

  

  “你看,我对你多好,在这里可以享受到外面得不到的快乐,我可以让你在我身边一辈子,再也不用为了生计或者部族的尊严而奔波。”

  

  “只需要听我的话,服从我的命令就好。”

  

  “嗷!别...别再来了!”

  

  声音中已经不知不觉地带了些许哀求,却也像是默认了对方提议一般;接取委托却又因为自己任性导致朝不保夕的猛汉佣兵皱着眉头,现在却不像先前预想的那样埋伏,反倒更像是自己丢盔弃甲了一般想要逃离;可药物发挥着本应有的效果,镣铐更是绑紧了发情期无力挣扎的四肢,正当想要组织更多言语哪怕说多错多的时候,屁股里传来的电流带着更多的快感打断了他,又是一股淫水喷涌而出。

  

  往下一看,即便发泄过一次,那也布满厚实毛皮的睾丸饱满肥硕,依旧摇摇晃晃着,像是在用自己多汁厚实的轮廓勾引经验丰富的果农将其榨取出珍贵的汁水一般,散发着腥臊成熟的味道,又如一张干净的画布待谁添上色彩。

  

  可是不等燃鬃从自己不听话的下体上回过神来,伊维尔便从托盘中拿着比先前乳环更大,足足可以当作哪位一国之君的王冠,铭文也更多而繁杂的金属环摆在面前,见此贝希摩斯再度咽了咽口水,即便是可以长途跋涉的猛兽,在长时间的发情伴随着一次激烈的高潮也只会让他口渴万分,以至于他回想到了上次补充水分的时候:

  

  回忆里,伊维尔通过空间环强迫他接吻,那口水像是甘泉一般解渴,甚至自己还可能主动伸出舌头贪取更多?然而不等他多细想到底是否有在主动所求,对方已经在战驹的配合下将那屌环抬起来,灰龙一边将散发着邪恶气息的黑色药膏涂抹在燃鬃的龟头上,甚至拨弄过紧绷的系带,和那外翻尚未恢复的马眼。

  

  殷红脆弱的尿道,不,现在应该叫做屌穴淫肉就那么暴露在空气当中,随着伊维尔将那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上面,雄畜的胸膛就因反差带来的快感多倒吸一丝凉气;等涂完之后,灰龙略带调笑地拍打了一下这根即将变成玩物的巨根,一边以金灰色的竖瞳略带调笑地与燃鬃对视,可后者这一刻已经无暇回瞪,甚至在懊恼自己的肉屌能不能现在就软下来。

  

  “准备好了么?不止这个,还会有很多很多,让你可以相信,你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和战驹一样,陪在我的身边。”

  

  沉默,但双手握着屌环,傲毅尽管脸上不表,但战术目镜下眼底的笑意出卖了他,就好像他想起了自己卧底被发现,即将灌水泥填海的时候;太渴望了,他实在是太渴望能够有新的同伴加入了,加入永生永世服侍自己主龙的行列当中,让所有像自己一样优秀的雄兽成为只属于主龙的狗奴。

  

  一想到这里,战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就连紧身丁字裤里的肥硕马屌都挺了挺仿若随时都要爆出来,而目镜下的眼睛上下扫视着燃鬃,视奸带来的暴露感也让燃鬃颇为...不爽?

  

  等到药膏如升华一般消散,或者被吸收之后,伊维尔才从满脸郁闷与迟疑的燃鬃脸上收回了眼眸,专心指挥战驹如何安装这个超大号的屌环。

  

  贝希摩斯面前,他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雄根感到无比的陌生,看着它不断勃起上翘,像是跃跃欲试急切不已的孩童,直到触碰到那微凉的尖端顿了一下;他以为自己说不定能软了下来好让灰龙把念头往后推推,但燃烧的欲火,不断被刺激的前列腺已经决定了这一切,甚至让那肉棒更是搏动了数下,甩出几滴淫水。

  

  “看呐,就连你的身体都这么期待,要相信你的内心,好吗?”

  

  那话语如般蛇信舔舐过心脏,灰龙如此循循善诱着,面对这古里古怪的一切,燃鬃所能回应的仅有不止的喘息:像是迟疑,是理智最后的挣扎。

  

  可成熟的猎手绝对不会让猎物有对踏入罗网迟疑的机会。

  

  又是一阵刺痛,贝希摩斯干脆闭上眼睛,舌头耷拉出来不断有口水滴落,被迫感受着身上所发生的一切:而那带着粗糙阴刻的屌环被伊维尔插入进去摩擦,带出些许血液、快感和疼痛。

  

  而那被灰龙所施加的疼痛又好像转变为了快感,就像他每逢战斗正酣时的兴致勃发一般,让燃鬃的性欲不减反增。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那正在贯穿自己龟头的屌环正在和自己身上的乳环开始发生共鸣,发出酥酥麻麻的震动,而一种新的纹路正在自己的前列腺上成型,一种预感如不可抵挡的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他浑身无力,只能接受着这一切,蚀骨般的一切感官。

  

  等到环到达了预设好的位置,又是熟悉而轻微的啪哒一声,环闭合的声响在贝希摩斯的耳边却恍若惊雷炸响。

  

  已经跪到麻木的双腿再度打颤,原本低下的头颅突然奋力昂起张开嘴大口喘气,身后粗壮的尾巴不安地扭动着却让毒针彻底嵌入,就连后穴也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夹紧按摩仪,燃鬃终于睁开暗金色的眼睛‌几欲将裂;而在他身上,在血管隆起的粗壮手臂上,在已经闭合的三道金属环上,还有被镣铐遮盖住的四肢关节上,铭文依次亮起,双手再度攥紧成拳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而脚趾连带脚掌肉垫弯曲到了一个夸张的弧度,整副身体仿佛要崩溃了一样失控了。

  

  “呃啊啊啊啊啊!”

  

  在伊维尔和傲毅的面前,贝希摩斯的整个身体就这绷紧成怪异而带着展现身材的扭曲姿势,整根肉棒一柱擎天不断搏动喷出淫水,仿佛一座随时都可能喷发的火山;然而三兽本以为会再一次的精液喷泉却并未出现:

  

  燃鬃大口喘着气,身上的魔力再次被一泻而空,他略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肉棒,看着它像是废物一样,感受着漫长的折磨、舒缓、酸胀交织在一起,让马眼大张,像是渴求什么东西插入进去狠狠搅弄止痒,接着才是一抹白色冒出头来,再一点,像是涓涓细流一般,浓稠的白浊一点一点地漏出来。

  

  不似青年火山盛大的喷发,反而如同垂垂老矣一般将那白色的浓浆淌出,顺着龟头、顺着冠状沟、顺着茎身,再顺着大腿和肥卵滴落。

  

  没有爽快到极致甚至喷尿失禁的射精,只有无比漫长而又屈辱下贱的流精。

  

  贝希摩斯喘息着任由精浆顺肉棒流下,眼睁睁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屌,像是对这一切不敢置信;他不敢相信这矮子灰龙的魔法可以摆布自己引以为豪的身体,不敢相信身体会同那些自己肏烂过的小兽一样屈辱而无比下贱流精。

  

  可事实如此,无论再怎么样极力否认,燃鬃也能够听到自己心碎一地,但又不重要了。

  

  甚至,他绷紧身体试图夹紧了自己多汁厚实的穴肉,甚至努力地想要往下坐,在傲毅面前扭动着自己淌满汗珠的肥臀,让骚点可以被那恐怖的前列腺按摩仪刺激地更深好把自己顶射,都不愿意看到自己失去了射精的权利。

  

  贝希摩斯就这么木木看着,眉头逐渐紧缩而满是水汽的瞳孔舒张着,灵魂却被肉体连带,被欲望拖入深渊,陷入沉沉自我怀疑当中,任由精液滴落成声回荡在房间里。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流干,直到淫纹终于布满了篮球大的骚点,火辣辣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尿道,燃鬃才真正意识到,被灰龙打上印记,自己居然被玩到流精了,连射精,把自己的精液喷洒到眼前主奴二兽面前好彰显自己雄性威风的机会都没有,全身便像是泄了气的球一般,终于是瘫软了下来。

  

  大口喘着气,舌头也终于抵不住口枷,带着口水与正在微微发光的淫纹一同耷拉出来,让唾液融入精泊当中;而在这样的流精结束之后,那雄根才像是完成了任务的忠诚士兵低下头来,却仍有不可忽视的体积,而马兽人也淡出而去,不知做何事去。

  

  “做得很好,贱畜燃鬃,接下来的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好了。”

  

  那相较而言无比细小的灰色臂膀将贝希摩斯不小的脑袋抱住,将他从发情燥热的烦闷中拉入沉静的一隅,那是属于灰龙的体味、汗味以及清洗过后的沐浴露清香混合在一起,涌入燃鬃的鼻子,让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的他不知不觉中吸入将其记忆,就连屁股里面还在不断印刻淫纹的按摩仪都暂被抛掷脑后。

  

  两兽的呼吸声,一粗重一轻缓;两兽的心跳声,一势大力沉而快速一柔和也有些激动,这样两兽独处所带来的奇妙暧昧感,也让流精后心思紊乱的燃鬃有些本能地抗拒。

  

  而这样怀抱也不像冰冷的枷锁,令他感到有些温暖和留恋,甚至厚实的舌头微动,就能以舌苔舔舐到伊维尔身上更加鲜活浓郁的气味,沾染上这心狠手辣却又会在意对方想法的古怪药剂师。

  

  “咕...”

  

  就这么拥抱一会享受巨兽的触感后,伊维尔才松开怀抱,再用爪子抚摸了一下雄畜的脸颊,略有老茧的触感从宽厚的鼻梁,到金色的战纹,再到那厚实的布满了淫纹的粉色舌头,将其抓住把玩发出啧啧水声;接着,刚刚离开一会的战驹才端着托盘推开门来,让燃鬃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有他和灰龙知道:

  

  “主龙,墨水和毛笔都准备好了。”

  

  瞥了一眼此刻神情相当复杂的贝希摩斯再收回目光,傲毅并不打算了解主龙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又做了什么,只打算专心执行自己所接到的任务;他将最大的那支毛笔从笔架上夹起,再小心翼翼扭开橡胶笔帽,最后便低头以双手将其递给主龙,接着才将魔法墨水都拧开作为待使用的状态。

  

  看着这一切,心乱如麻的贝希摩斯便回想到了自己的雄根是怎样被责弄被毛笔所戏弄的,那蚀骨销魂一般的快感让他从与伊维尔独处的暧昧氛围中醒觉,于是他便心下一横,双眼闭起,像是无知无畏者坦然接受了这属于自己的命运一般。

  

  但预想中的并不是马眼或者说屌穴被插入的感觉,反而是无比轻柔的触感;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伊维尔让战驹推来又一辆给牲畜专用的加大手推车,再将那被打了吊环,发泄后半勃起的肉棒放在上面,接着再用带着手套的爪子撩开软下后被金属环半撑起的厚实包皮,让那充满雄臭味腥臊味和精臭味的饱满龟头再一次暴露在空气当中。

  

  那浓郁的骚味若放在平时,燃鬃高低要说这是属于雄兽的象征,可此刻闻到,这贝希摩斯便只能红着脸无言以对。

  

  在灰龙眼中,这屌穴可以说很是诱龙:本该紧闭的门扉不仅红肿还无法闭合,将里面外翻的嫩肉全部敞开,甚至如同一张饥渴小嘴般微微翕张着,不仅向外流出带着丝丝白浊的淫水,还将里面雄性独有的味道挥发出来。

  

  而后,伊维尔命令战驹戴好手套,再将很是眼熟的黑色药膏涂抹在上面再转过身去调配药物,那马兽低头不语,也不与燃鬃对视,仅专心以粗糙的手指摩擦过去,手法大开大合的同时又控制着力道,配合着药膏的清爽感令燃鬃倒吸着凉气,特别是在不知有意无意间触碰到刚生出新肉的吊环周围时更是如此。

  

  粘稠液体的涂抹声,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若有若无的性感喘息就这么回荡在只有三兽的小小囚笼里;好在灰龙此时不知道在忙什么,背过去的身影总算是让燃鬃没那么害臊。

  

  现在的贝希摩斯就像是砧板上的一条鱼,即便再怎么强壮威猛,也逃脱不了被伊维尔肆意妄为的命运,他觉得自己应该激烈的反抗以表达自己的拒绝,可屁股里传来的连绵刺激,乳头上雄根上略有分量的铁环,他心中又想到了先前被毛笔插屌穴所带来的精尿齐喷和方才的羞耻流精,一种渴望逐渐滋生。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以燃鬃自己,或者伊维尔的声音仿佛在自己耳边低语着,循循善诱着。反正都这样了,不如享受享受,反正只要不出声就行,你看那马兽人不就乐在其中吗?

  

  在傲毅尽心尽力地安静涂抹之下,黑色的药膏终于涂满了整个龟头,甚至就连好久没认真清理过带着些许包皮垢的冠状沟都没放过,每当手指摩擦过那里的时候,燃鬃总会忍不住尝试夹住双腿,发出一声低沉而又充满磁性的喘息。

  

  “搞定了,孩子们让你们久等了。”等到药膏再度“升华消散”后终于完成调配好墨水的灰龙终于发出了声音,他转过身来尾巴在身后一摇一摇,看着相处得大概很是融洽的两只巨兽,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是满意。“你知道吗?你身上的战纹给了我很多启发,我会赋予你,属于我赐予的印记。”

  

  “什...什么?”

  

  皱着眉头声音沙哑地问询道,燃鬃眼里满是疑惑和不解,随后才想到了自己左臂上不知被改造成什么样子的战纹,那是部族对他的认可,现在却又被涂抹掉,再也不会有谁能够通过每一只贝希摩斯独特的战纹来辨别他所出身的部族,而丧失战纹的兽自然无颜回乡。

  

  对方却并未以言语作答,只是用毛笔蘸取了身后瓷碗里,如同被捣碎牡丹所榨取的花汁,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深紫红色墨水;带着一种平静和温和的笑,灰龙率先点到了微微开合的屌穴上,冰凉的触感令燃鬃雄躯一震,不由得再度夹紧了屁股里的按摩仪,肥硕的骚点似乎比先前更加敏感,传来的快感也令身体再一次拖入了发情的深渊。

  

  “咕...”

  

  随后如臂指使般,让那马眼夹着湿漉漉的笔锋,再上下扫动着,好把上面的墨水均匀地涂抹在这处大开的门户上;而这样自然免不了些许墨水顺尿道往深处流入,再一次唤醒了潜藏在其中的瘙痒感,而那毛笔就这么蹭弄着、摩擦着、挑逗着肉唇,甚至贝希摩斯能够感觉到上面每一根毛摩擦过去的感觉。

  

  他大喘着气,身体连带着雄根也是忍不住地乱颤,这也为灰龙带来了些许的困扰,于是便招招手使唤自己的爱宠。

  

  “战驹,以前都是你当坐骑的份,今天允许你当一回骑手,去,坐稳了让他别乱动。”

  

  “明白了,主龙。”

  

  点点头,马兽人就这么绕到燃鬃的身旁,再是一个相当干脆利落地翻身上贝希摩斯,就这么骑到了后者的身上;而失去打颤缓解注意力的燃鬃只能被迫享受着灰龙完整的“书法”服务,也无暇顾及自己居然被灰龙的奴当作坐骑所使用的耻辱。

  

  只有止不住的喘息,和逐渐散发瘙痒与欠虐欲望的肉棒。

  

  而接下来,伊维尔更是略一提笔,先是紧贴着深邃的冠状沟绕了一圈,再从上到下划过外翻的淫肉,小半截笔锋更是被那饥渴的唇吞入进去,湿热的触感如同蛇一般盘旋而上。

  

  如此刺激下,贝希摩斯只感觉到自己的屌穴尿道再度变得无比的空虚,与先前的火辣辣刺痛感不同,现在则是各种因素混合在一起所形成的瘙痒,只渴望有什么更粗更长的东西好插入进去解痒,毛笔也好手指也罢,甚至是那个...燃鬃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顺着灰龙上下移动的喉结,再到那紧闭的,曾与自己后穴热吻过的龙缝上。

  

  “多漂亮啊,看你这饥渴的屌穴,都把我的笔锋含进去了呢。”

  

  如此羞辱着,灰龙简单挥动着画笔,像是艺术一般将墨水与淫水作为颜料倾洒,以燃鬃的龟头作为画布一样,在上面逐渐形成一副淫靡不堪的画作:混合汁水扭曲成纹路,在伊维尔通过毛笔灌输的魔力之下逐渐干涸,却又像渗入了皮肤之下,逐渐形成新的淫纹覆盖在本就敏感的龟头之上,接着又是一股淫水因刺激喷涌而出,使得灰龙不得不多蘸墨水以便继续作画。

  

  “呃...呃...”

  

  比先前还要敏感的龟头所带来的快感令身形庞大的贝希摩斯大脑一片空白,此刻的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整根鸡巴痒的要死,龟头处则像是泡在温泉中一样暖呼呼的舒服得很,发出的却不知是享受还是难受的嘟囔。

  

  而接下来灰龙也不闲着,提动笔锋挥洒着“颜料”,特地用最细致的笔尖挑逗着没怎么使用的冠状沟,将细小而精致的淫纹书写其上,每一下都令燃鬃不由自主扭动着屁股夹紧按摩棒几分,再喷出些许淫水。

  

  灰龙的笔法不似傲毅的粗野刻板,相反还极具有灵性,甚至可以说比最婉转动听鸟雀的舌头还要灵巧,从饥渴不已的屌穴到饱满敏感龟头,再到更是淫荡的冠状沟,无一不被它所舔舐。

  

  而当笔锋触及到贯穿了系带的屌环之后,牵扯着还没完全愈合的嫩肉,便让燃鬃更是爽到头猛得一抬,舌头甚至甩出些许口水,再无力地垂落下去,任由战驹骑乘着自己无法动弹。

  

  “感觉好像不太够呢,主龙,怎么办才好呢?”

  

  一边说着,傲毅的上半身几乎伏在贝希摩斯如高原般宽广的背上,满是雄性气味的温热鼻息喷吐在燃鬃的耳边,双手绕过深邃似山谷的腋窝,直接扣住那打好的乳环,轻轻朝着各个方向不规则地扯弄着,一边用自己的马尾巴时不时抽打燃鬃挂满豆大汗珠的丰满翘臀,同时也在看着自己专心致志画画的主龙,嘴角是遮不住的笑意。

  

  “嘎啊啊啊!别...求...别扯!”

  

  而感觉到马眼失去笔头堵塞从而流出更多羞耻兴奋的淫水之后,燃鬃甚至可以感受到淫水与墨水流过自己尿道的感觉,也能够感受到空气吹拂敏感肉壁与外翻淫肉的快感,更别说被玩扯乳头的强烈刺激。

  

  复杂的感觉要把这位铁骨铮铮的雄兽扯入欲望漩涡的最深处,更是让他像是坏掉了一样双目突然睁大,又像是在否定什么似地摇头将唾液乱甩,如同愚蠢的牲畜一般狼狈而无能为力。

  

  “啧,真是麻烦。”

  

  看着贝希摩斯的口水稍微污染了墨水,伊维尔略微皱着眉头,便干脆把先前脱下来放在手推车上的内裤塞入了燃鬃的嘴巴里将其堵住,上面的尿骚味和雄臭味顿时直冲这条雄畜的大脑,一时间即便有着战驹的压制,也把铁链弄得哗啦作响,使得傲毅不得不暂时放下对他乳头的玩弄,转而抓住贝希摩斯高耸而代表尊严的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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