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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纯欲铁道】优雅冷艳的恶魔猎手卡芙卡妈妈不可能在捡到我后的第一夜就与我共度良宵,1

小说:崩坏·纯欲铁道 2025-08-28 15:35 5hhhhh 6490 ℃

【崩坏·纯欲铁道】优雅冷艳的恶魔猎手卡芙卡妈妈不可能在捡到我后的第一夜就与我共度良宵

新巴比伦人没有恐惧。

新巴比伦在下雨。

新巴比伦在下雨——这是一句废话,在新巴比伦八月下雨很是正常,这颗破星球就没有几天阳光晴朗的日子,这颗星球上的居民理应早已习惯,早已视若无睹。

但卡芙卡抬起头,望着这片阴云笼罩的天空,望向自己无比熟悉的这片天空。

......新巴比伦在下雨。

金属武器摔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总是那么悦耳,相比之下枪械开火时发出的声响便显得有些野蛮与嘈杂,不过枪口飘起的硝烟气味在新巴比伦的雨季闻起来让人颇为惬意,因此这仍旧是卡芙卡最爱的武器。

刀剑落地的脆响,斑驳的雨声,失去了武器的恶魔扑通一声跪在这座城市随处可见的石板小路上的水潭里。被枪械打穿的手掌一刻不停流淌着鲜血,然而那个男人脸上仍旧挂着这座城市随处可见的癫狂笑容。

这份笑容卡芙卡熟悉,她见识过实在太多了,每一个不知恐惧悍不畏死的恶魔在无力反抗之后总会露出这样的笑容。正是因为不知恐惧为何物,所以即使他们被剑刃抵在脖颈也敢于发动那无畏到愚蠢的反击,这样的特性导致对于恶魔的狩猎与逮捕通常是生死不论,只有那些最穷凶极恶也是掌握着最多秘密的恶魔才有资格在通缉令上要求留下活口。

而卡芙卡接受的最多的就是这样的委托。

从未失手,从未造成不该有的伤亡,甚至从未在大众面前抛头露面,女人掌握着一切优秀恶魔猎人需掌握的能力——她直到现在都没有死便是最好的铁证。她总是如同一只毒蜘蛛般结好密不透风的网后再用毒液优雅而又残忍得制服目标,尽管它们会不知疲倦得挣扎,但这样的挣扎本就是这个环节最大的乐趣。

不杀生,不代表女人不乐意杀生。她的剑刃之上不知道流淌过多少人的鲜血,只是好在新巴比伦总是在下雨,能够及时清洗干净上面的血渍以等待下一位不知何人的鲜血滋养。卡芙卡喜欢看着猎物感受到生命慢慢流逝时的癫狂与歇斯底里,试图从那咆哮声中感受到猎物那一丝丝的恐惧。

可惜没有,她总是空手而归。没关系,她早已习惯,甚至自己都不理解自己到底为何抱有着这样的期待。

新巴比伦人没有恐惧,甚至在天衣五接入星轨前整个世界都没有恐惧这一概念,卡芙卡本应早已知晓并且习惯这件事情,但卡芙卡不知为何总是抱有着些许期待,期待着这些穷凶极恶之徒在这种极限情况下爆发出她所期待的,她所期望的。

......没有被教导过如何恐惧,难道人类就应当活在一个没有恐惧只有纵欲恶魔的世界?就像新巴比伦那终日连绵不绝的雨。所有人都告诉别人也告诉自己新巴比伦就是该终日雨水,天衣五人就是应该没有恐惧,但人类的身体,人类的灵魂,人类的潜意识都在向人咆哮——不,不该是这样的,人类不该活在这样的环境,不该这样活着。

卡芙卡相信她绝非第一个感受到这种咆哮的人,只不过有些人选择性忽视掉了那些声音,有些人没法忽视却也没法做些什么因此活在痛苦当中,有些人做了些什么,但是或许也被淹没在这瓢泼大雨之中了无音讯。至于她......

卡芙卡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否正确,尽管所谓“惩恶扬善”名义上是非常正确之事,但她说到底不就是个刽子手,是只狩猎恶魔的鹰犬,维护这个不正常世界的漆黑手套。

她想要离开这里。尽管在这座城市中如鱼得水,但卡芙卡从未有一天喜欢习惯过这座城市的一切。她讨厌新巴比伦的雨,正如她讨厌这座没有恐惧的城市,没有恐惧的人。即便自她出生就处在这种环境当中,这座城市这颗星球从她出生一开始就在教导她这件事,她仍旧不觉得这是正常的,这是......有道理的。

可她该怎么做,能怎么做,要怎么做?

明明知道不该如此浑浑噩噩的生活,但她该如何挣脱这密不透风的人群与城市?

卡芙卡不知道。

习惯性的走进街角那家酒吧,悠扬的曲调从那座看似外形老旧实则崭新出厂的怀旧风唱片机中传出。酒吧中的灯光温暖而明亮,是新巴比伦少有的一抹靓丽色彩,像是用来捕获飞蛾的灯台吸引着那些忧郁寂寞的艺术家或音乐家。

价格不算昂贵,规矩却是不少,礼仪是这家酒吧唯一需要客人们遵守的规则——在新巴比伦这座恶魔遍行的都市门槛可以说是相当不低,但对于卡芙卡而言却是不可多得的好去处。

猎人的工作在让恶魔失去反抗能力时便已经结束,有专人为猎人们处理后事,自己应得的那份赏金也会很快打进猎人们的账目。一杯高度数的烈酒配上适度的冰块,冰冷的温度和火辣的酒精在口中打架的滋味让女人微微蹙眉,却又流露出些许放松与享受。

适度的痛苦会让人感到自己的生命存在的证据,卡芙卡的第一杯酒喜爱一饮而尽,而第二杯酒则是小口品尝。这是卡芙卡中意的“庆祝”方式——每逮捕一个恶魔,便饮用一杯这样的高度烈酒。这般浓烈的美酒即便是那些自以为是的酒客都难以承受,更别提卡芙卡面不改色得喝下一杯又一杯,在此处消磨个一两个小时后转身离去,女人给人的感觉在与走进这座酒吧前毫无改变。

毫无改变?不,还不至于。卡芙卡不会故意用自己的命途能量去消化排解这些酒精,而是放任它们如烈火般点燃自己的身体,在她的俏脸上浮现出几分醉酒的殷红。卡芙卡就这样有些轻晃着身子走在回家的路上。

即便人们心中不存在恐惧的概念,但只要一丝理智尚存就绝对不会闻不出笼罩在这个女人身边那抹淡淡的血腥气味。卡芙卡从未刻意展露自己的危险与锋芒,就像她从未刻意展露过自己身上那抹浓郁诱人的妩媚雌香,身为一位恶魔猎手她最擅长的便是抹去自己身上任何的气味与声响,也就只有用酒精将自己的神经微微麻痹时,她才有些恣意妄为得展露自己,展露自己的雌香,展露自己的欲望。

在这座不知恐惧的城市,不知恐惧的世界,如此展露自然是件相当危险之事。这抹不知收敛的雌肉媚香,这性感焖熟媚肉身躯毫无防备行走在新巴比伦街道上的所散发淫靡闷响与饱满步声,对于那些放纵自己欲望的恶魔便相当于一群饥狼当中的上等美肉,从而饥不择食得前来袭击。纵欲的恶魔嗅到纯欲的芳香,对于这些家伙的吸引力不亚于最诱人的毒药,即便冒着可能被杀死狩猎的风险,这些一无所有的恶魔也甘之如霖。

而对于这些恶魔,卡芙卡来者不拒。

卡芙卡讨厌卑劣者,然而这座城市从下而上无一不是卑劣者。无名的卑劣者,没有存在意义的恶魔连上狩猎榜单的资格都没有,他们是这座城市的最底层,是可以随意被杀戮而不用任何顾忌的存在,它们不被视为人,而是与蚊子老鼠划为同类的祸害。他们是为放纵自己的欲望而来,而自己又何尝不是想要些微放纵一下自己的......欲望。

这种欲望并非是杀意而更加类似于性欲。饮酒过度的女人红着脸,摇摇晃晃故作醉酒的脚步拐进一条漆黑的小巷,这是恶魔们狩猎的最佳地点,也是这只黑寡妇可以随意展露獠牙的宝地。

当他们终于按耐不住冲上前的那一刻,便是他们殒命之时。

锋利的刀刃如热刀划过黄油般割断恶魔们的脖颈与肌肉,冲锋枪发射的子弹精准无比穿过卑劣者们的颅骨,切断他们的神经中枢,从她口中吐出的话语轻而易举挑逗恶魔们心中的暴力使得他们挥刀看向自己与彼此,由她指尖飞射而出的触电蛛丝束缚着恶魔们时只消动动手指便似的一具躯体化作焦炭——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站立在这些劣等恶魔的血泊当中的感觉算不上好,但勉强能够为灵魂当中的那个空洞填充一些血肉,能够让自己心中紧绷的那根纤轻微放松放松,站在这座血泊中她能够允许自己让那冷静而又癫狂病态的笑容浮现在自己脸上一时片刻,恶魔猎人允许自己在此刻轻微堕落成恶魔。当她再次抬起头时,优雅的笑容便能重新出现在这位都市丽人的俏脸之上,举手投足之间展露的优雅并非是学习或是模仿可以做到。

撑起黑伞,女人的身上别说血迹,就连一丝泥泞都不存在。承载着女人双足的那双不对称黑丝皮靴没有踩上一丝泥土,包裹着女人那浑圆饱满大腿的紫色丝袜也没有染上一点血迹,那有意突出女人饱满双乳的白色衬衣与在斩杀第一个卑劣者之前别无不同,紧致包裹凸显着女人那完美安产型的挺翘美臀与纤细腰肢的黑色紧身裤亦是同样的一丝不染。

卑劣者们的疯狂并非无法理解,因为只要是雄性便能从面前女人的气味,身材,声音,氛围中感受到哪源自血脉深处的交配欲望——这具身躯,这个女人是值得攀登征服的高峰,这只雌性是用来交媾亵用最完美的鸡巴肉套,是抱在怀中肆意顶肏使用的熟女肉便器最佳的选择。能够将这具淫荡诱人的雌畜肉体占据,能够这掉这支带刺玫瑰握在手中,即便是丧失理智随意纵欲的恶魔,心底那份永不知足的欲望恐怕都能够得到满足。

可就是因为无法满足,恶魔才会成为恶魔——对于新巴比伦的所有雄性而言,这份源自灵魂与肉体深处的欲望与罪孽就永远得不到满足的那一天。卡芙卡不仅仅是恶魔猎人,更是引导诱使那群恶魔堕落的可怖魅魔。

这并非一场狩猎,而是一场恶魔之间的吞食,他们付出了自己的性命化作卡芙卡的养料,供她成为一只更加强大的恶魔。杀戮不会令女人的压力消解一丝片毫,它们无法填满女人的欲望,不会帮助卡芙卡远离恶魔继续作为一个人而活着,当她堕落为一只恶魔定会成为新巴比伦的统治者,因此恶魔们狂笑着,即使被杀死也没有丝毫怨念。

而卡芙卡呢?

......卡芙卡很疲惫。

卡芙卡转身离开,回到自己那勉强可被称呼为家的据点。

只有六十平米的小屋,却能给卡芙卡带来少见的安全感,只不过时到今日那一丝安全一丝归属这里都不再可以给卡芙卡提供。这座房子又小又冷,这并非它的过错,冰凉而无法再温暖起来的是她的心。她曾经学过料理,打算将为自己做菜养成自己的习惯与爱好,但如今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未曾点燃过火焰,维持这具身体的养分只消从营养棒中汲取,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自己仍在活着的痕迹了。轻微闭上双眼,她在梦中所能看见的便只有一轮漆黑的大日,她知道这是第九机关,是她宿命的终点,这是所有命途行者的归途,那神秘而无可抵抗的虚无星神。

没有存在价值的生命无异于死亡,也许就这样归于第九机关的怀抱也是一件幸事,只是可惜她这一生都未满足过自己的欲望,都没为自己的人生做过一件像样的事。

她可能要死了,但在死之前......

卡芙卡想要做最后一件事。

或许只有情欲能够些微慰藉她疲累不堪的心脏,最近她睡得太多了,睡得连少有能够排解欲望的手段都忘掉,那最是奇妙,能够为她带来快感的情欲。

卡芙卡想要自慰。

掏出那根自己特制的黑玉质感的假阳具,脱光自己的衣物只留一件白色衬衣与紫红丝袜留在身体,无需任何程度的润滑,不知何时这只瘙痒难耐的淫穴已经被淫水流淌滋润,熟女的阴唇,那种成熟的诱惑,仿佛已经熟透了的挂在树上无人摘取浪费的极品果实,明明只需抬起头轻轻咬上一口,那甜美的果汁就会盈满口腔,便会发现那果实已经成熟了太久,本应甘甜的果汁已经开始传出发酵的果酒味道,除了甜味,还有更多的醉意。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资格去摘取啃食这只熟透的果实,只能让她留在枝头空寂寞。那张优雅丽人的俏脸浮现出些许羞涩的微红,与她平日的模样差距很大,但她终究算得上一个女人,青春美艳,毫无性交经验,只有稀少的自慰历史。这根陪伴她了许久,曾经能够最恰好顶到他花心嫩肉的假阳具到目前也显得有些小而细,只能够勉强让卡芙卡感到久违的快感。

可是还不够,还不够。用手指将假阳具顶到子宫的顶端,然后顺着一个方向顺时针转动,带动小穴内的假阳具好似一根转轴般画着圈儿研磨自己的子宫花心,这种程度的快感还面前够格,棒身上特制的青筋厮磨起柔嫩的阴道媚肉,在淫液的润滑下不住搅动着紧窄的肉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她所寻求的快感。虽说软弱,虽说转瞬即逝,但既然都已经选择去死,那卡芙卡希望自己死去的最后感受是快乐。

刺激越来越大,卡芙卡扭动娇躯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女人希望在某一时刻自己能够高潮,能够发出一声尖利的呻吟,自己的淫穴喷出最后一大股淫水,将自己的身子和下方的床单被褥完全弄湿。

可是她做不到,无论快感如何累积,她都无法感受到高潮的呼唤,无法推上女子欢愉的巅峰,虚无的宿命难道真就容不得一丝丝欢愉?女人有些自嘲得笑了笑,放弃了为自己生命最后博取一丝丝欢愉的打算,但当她的心中浮现最后一丝绝望之前,卡芙卡看到了一束光芒。

那是......什么?

仿佛是一颗流星陨落在眼前,那本应引起一场偌大骚动的光芒对于这座城市仿佛不可见一般没有掀起一丝涟漪,仿佛就只有自己能够将它看到。

那是什么?只是犹豫的片刻,卡芙卡便转身外出查看那束只属于自己的光芒。

那是,一个人?一位闭上双目的男子,坠落在卡芙卡楼下的垃圾箱当中。笼罩在身体之上的光芒没有让他受到伤害,亦没有让他的身体染上一丝污秽与腥臭,灰白色的发丝,健康的肤色,颇有男性气概的身材,当然最惹人注目的便是......他胯下那根粗壮无比,几近一尺来长的恐怖生殖器。

堪比怪物的尺寸,此时此刻正一柱冲天,随着身体的微颤而摆动。他的四周没有任何维生装置,除她之外没有任何人观测到他,毫无疑问他绝非普通的生命。这般突发情况让卡芙卡都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是尝试轻轻触碰这个男人的身体,金色的光芒便没有阻拦她的举动,女人的指尖轻轻触碰点在男人那硕大的龟头顶端。

随后它便轻轻睁开眼眸,金色的眼眸与卡芙卡相对视一眼,便再次陷入沉睡。

便在那一瞬间,卡芙卡感受到了“命运的呼唤”。

仿佛灵魂中那缺失的一部分都得到了满足,卡芙卡从未相信过所谓命运,但当命运真正为她展露出一角,卡芙卡便也第一次选择......接受它。

那么,他是谁?

仿佛一位幼鸟等待着眼眸睁开时看到的第一只生物为他取名,为他定义。尽管是有些无聊的举动,但卡芙卡饶有趣味得给它想了很多名字,他是乘着一颗流星划过苍穹落在她面前的,于是为他取名叫“穹”,似乎就很符合逻辑。

好的,取了名字,那么之后呢?

金光在卡芙卡抱起他时便已经消散,如果刚刚的景象并非幻梦,那么此时此刻的穹就和一个正常的青年无异......唔,或许并非无异,正常男性似乎根本没有这般夸张的怪物级阳具,卡芙卡将他平躺放在自己的床上也有一会,却没看到这根一柱冲天的鸡巴有一丝一毫的疲软。害得她每次投过视线打算研究,都忍不住最终投向那里。

刚刚翻滚的情欲尚未冷却,而此刻便在眼前出现一根完美至极的宏伟阳具,就怎能不让她有些心动。不过......

女人至今为止所有的性经验也就只有使用假阳具自慰,而此时此刻真要将这根从未尝试过的阳具塞进自己的淫穴灌注精种,卡芙卡心中也不禁泛起紧张的情绪。

紧张,却又无比期待。秀美小巧的紫丝足尖尝试着轻轻点在圆钝坚硬的龟头马眼上,珠贝般的玉趾稍稍用力在这肉棒之上滑动,便引得穹的肉棒微颤,从沉睡少年喉咙发出一声压抑闷哼。

好色的小鬼......即使还没苏醒就那么精神吗?

卡芙卡抿了抿嘴唇,感受着穹从马眼刺激溢出的些许先走汁,那将自己的袜尖被黏液润湿弄湿她的足趾。

......去洗个热水澡吧。

随说还未下定决心要和穹做爱,但万一呢?也是同样的想法,虽说未下定决心做爱,或许也只是性器之间相互厮磨,但如果真要做爱,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如何能够睁开眼的穹,卡芙卡希望以“自己”的身份去迎接这场真正的性爱,去迎接自己这第一次人与人的链接。

久违得穿上了那条如梦似幻的性感紫光丝袜,将女人那完美婀娜的下体紧紧包裹着,无论是莲足还是大腿,无论是翘臀还是腿胯,都被这条油亮酒红丝袜勾勒得愈发曲线玲珑。特别是从猎人微微并拢的颀长玉腿看过去,赫然可见到那油亮酒红丝袜紧紧贴合着卡芙卡的私密三角区,而那薄透紧身的丝袜裤裆上,隐约可以看到令人血脉喷张的旖旎凸起,那分明就是猎人饱满肥美的耻丘在丝袜上印出的淫靡痕迹。

那酒红丝袜勾勒的醉人心神的曲线从珠贝足尖一直蔓延到水蛇纤腰上,仍是不见织线痕迹,只能看到充满神秘感的丝袜消失在猎人白色衬衣,与那黑色高叉泳装型短裤的交界。那身有着紫红内饰的黑色外套穿在女人的身上,那双有着蛛网装饰的紫红手套亦也将女人的肌肤包裹得一丝不漏,但偏偏却能在猎人露出的领口看到那紧紧贴合在卡芙卡秀美玉颈上的油亮紫红能够告诉我们。

猎人此刻所传的那油亮紧身的酒红丝袜竟然是一条连身丝袜,可以想象整双丝袜定然宛如第二层肌肤般,紧紧包裹着卡芙卡的玲珑胴体,而这也表明这位新巴比伦最危险的恶魔猎手,此时此刻竟然没有穿着任何内衣。

完全进入性爱的预备状态。猎人的双腿微微分开,约莫宽过双肩后,紫丝玉足好似要扎下马步般稳稳当当地踩在床铺之上,酒红大衣的衣摆随着女人身体的轻微摇晃偶尔滑过那根粗长挺立的怪物肉棒,柔滑布料不经意间拂过性器的触感,让阳具止不住抖动几下,肉棒主人发出的压抑喘息也仿佛一丝丝春情媚药淌入卡芙卡的心田。

【这个坏家伙真是敏感,只是轻轻碰了碰他就这么兴奋吗?要是待会......我真的坐下去纳了他的阳具,若是把控不好让他射在了里面......】

卡芙卡并未特别抵触内射,只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需要把控男人的感受以此做出决断。

言灵:心理暗示,将穹的感觉化作心音传递进自己的脑中,或许这样就能对穹的反应有着更多把握。在做好这些准备后猎人终于下定决心将大衣轻轻抬起,轻轻摆动腰肢,如同舞台之上的淫乱表演,尽管知道穹尚未将这美景尽数纳入眼眸,但卡芙卡需要让自己淫乱起来,兴奋起来。而且穹对这一切并非没有感知,卡芙卡就能感受到穹那愈发膨胀昂扬的阴茎是如何向她表达着自己的喜爱。

慢悠悠沉落下去的娇躯,昂贵大衣之下由油亮连身酒红美丝勾勒出的绰约娇躯正盈盈蹲下,而猎人那丰腴玉润的美艳下体正对着的,就是床铺上傲然直立的那根粗硕肉屌。而越是逼近,卡芙卡就越能感受穹阳具的粗壮,浑如一支舂米捣槌的狰狞阳具,长度也几如儿臂一般,好像一柄硬挺的肉质长剑直指蜘蛛猎人的曼妙蜜穴。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从这根粗硕肉屌溢散而出,好像一缕缕山风盘旋而上,想要侵染自己的下身蜜穴,又好像一只五指张开的黑色魔爪,想要抓着自己的身子往那粗如儿臂的肉柱上狠命摁下,卡芙卡的心神也不禁有些恍惚。

这根......坏东西......就这么喜欢她的表演吗?

曼妙的身姿,淫荡的表演,那被油亮酒红丝袜包裹着的丰满翘臀浮现在穹面前时卡芙卡能明显感到男人的呼吸逐渐急促,那油亮酒红丝包裹下的翘臀和玉腿愈发曲线诱人,那腰肢上独属于卡芙卡标记的蜘蛛花纹便更是点睛,勾动着男人的精虫欲望。

丝袜贴合着猎人的玲珑曲线从玉足的纤细蔓延而上,勾勒小腿的秀美匀称,映衬大腿的柔媚丰腴,最后就是那桃型肉臀的饱满和挺翘,从旁边甚至看到华贵大衣被那和柳腰相比略显夸张的饱满翘臀微微撑起,在猎人的提拉下仿佛高级布丁的包装袋顺着丝袜包裹的臀肉缓缓摇曳。

大衣的下摆轻飘飘地荡漾在猎人的身前,而油亮丝袜的旖旎香艳和神秘气息哪怕是到了露出一点的小腹和柳腰上,也仍未停止,依然宛如肌肤般紧密贴合着猎人的玲珑玉体,在通体泛着油亮淫光的丝臀和玉腿中间,则是女人最为香艳淫靡的风流蜜穴。

只可惜那高叉装的黑色短裤仍旧遮挡了穹的感受,将猎人那熟透淫靡的粉嫩淫穴完全遮蔽让人拼命也想要一窥内里的香艳春光。卡芙卡连接着穹的心神,便自然知晓男人的一切欲望。妙指在短裤的中线轻轻一划便将短裤之内猎人那被丝袜包裹的那饱满粉嫩的耻丘,弹性出众的丝袜将卡芙卡的玉腿翘臀勾勒得更加完美无瑕的同时,也让丰腴柔软的大腿内侧和胯部肌肉把本就闭合如线的阴阜软肉挤压得向外凸起,形成一个淫靡而诱人的骆驼趾模样。

这种表演真的让这个坏东西这么兴奋了......做着淫荡的表演,卡芙卡那丰满翘臀距离下方的粗壮肉屌仅有一步之遥,卡芙卡感受着身体当中燃烧的情欲,恶魔猎人那被油光丝袜包裹束缚的阴阜软肉即将碰到星穹圆度坚硬的硕大龟头,那骆驼趾状隆起的淫靡耻丘,就好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微微张开,迫切地想要吞吃掉下方圆鼓肿胀的蘑菇伞盖。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也因为即将到来的淫靡交媾而略微迟滞,卡芙卡就仿佛可以看到穹那紫红的龟头尖端上那已经完全张开马眼,从红艳的尿道口正冒出一股股腥臭淫靡的浊气,如同呼吸般喷吐在猎人的裆部,再钻过丝袜缝隙附着内里,污浊侵染着卡芙卡的阴阜软肉,就好像一剂剂无形的催情媚药钻入湿润阴唇和粉嫩媚肉,渗透进她的胴体里面,慢慢撩动催发她的本能情欲。

“嗯......”

一股奇异的力量,一股能调动女性身体本能的力量,卡芙卡忍不住将自己的轻声嘤咛从两瓣娇润红唇间溢流而出,她的确感觉到身下那根可怕肉棒散发出的灼热气息,就好像男人的鼻子对准了自己的私密处,一边吸闻着淫靡的香气一边喷吐着兴奋的喘息。这般如此淫乱的“呼吸”便越发引得猎人的身体,乃至子宫深处的躁动。饥渴的子宫颤抖着催促停滞不前的女主人继续做完淫靡的表演,催促着她鼓起勇气,接纳自己的欲望。

欲望......

卡芙卡的心田微微颤抖,似乎是终于察觉到自己举动的淫荡,女人感到敏感饥渴的蜜穴玉道微微湿润。一股奇异的魔力带动着子宫的轻微颤动缓缓蠕动着,分泌出一滴滴透明粘稠的淫露,润滑着温热蜜穴,为即将到来的激情交媾做好准备。她能感受到影响着她的,是一种自己从未感受过的命途能量,这般奇妙的波动便与自己无比契合,蜜穴玉道内淫露缓缓流淌而下的羞耻感觉令女人下意识地收缩腔穴蜜肉,可缩紧的玉道却更加刺激了淫水的分泌,而肉壁蠕动摩擦的感觉也让她体内的情欲愈发旺盛。

猎人的欲望只属于她自己,而那股奇异能量则是卡芙卡欲望的催化剂,如同小女人般香腮晕红的猎人终于沉落翘臀,那油亮黑丝紧紧包裹着的饱满耻丘终于贴近穹圆钝坚硬的紫红龟头。在自己下体蜜穴与男人的龟头马眼接触的一瞬间,卡芙卡便险些浑身发软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坐在穹的肉棒之上,她终于迈向了这一步。

有些激动,有些自己并不知晓的情绪的跃动,优雅的猎人保持着近乎嘘尿的姿势左右挪动娇躯,而她饱满肥美的阴阜软肉,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油亮丝袜,与穹那圆钝坚硬又腥臭粗硕的龟头来回磨蹭起来,犹如一对久别情人相拥热吻。

油亮丝袜紧贴着猎人的阴阜软肉,薄透的丝袜瞬间就被黑人龟头流出的透明粘液润湿,粘稠的先走汁渗透过裆部的缝隙粘黏到卡芙卡的冰肌玉肤之上,敏感的耻丘立刻将这种难以言喻的湿润粘稠感传递向猎人的大脑。黏腻温暖的先走汁比一般雄性的射精还要黏稠量大,让卡芙卡感到了久违的温暖,她就感到丝袜裆部已经完全被穹的先走汁润湿了,可张开的马眼还在源源不断地吐露透明粘液,似乎不糊满她的耻丘就不肯罢休。

丝袜裆部被粘稠体液粘在阴阜软肉上的感觉让女人的身心都为之轻颤,更令她羞臊不已的是,自己的蜜穴口仿佛变成了一张嗷嗷待哺的婴孩小嘴,完全不受自己指挥,在体内情欲的驱使下主动开合着想要吸吮进这些淫荡的体液。

卡芙卡本能地想要阻止阴阜软肉的颤动和收缩,可是子宫中的情欲却愈发悸动,本就湿润的蜜穴玉道也涌起难以忍受的骚痒感,迫使她不得不继续左右摇晃翘臀,来回研磨男人的龟头马眼,让彼此性器若有似无的接触摩擦,以此稍微缓解体内奔涌的情欲。

真是好在此时此刻的美景没有第三个人目睹,只是好在此时此刻穹还没有睁开眼睛,如果让他如此目不转睛得顶在优雅致命的恶魔猎人如扎马步似的分开修长丝腿,用连体丝袜包裹的香艳下体在他的圆钝龟头上来回刮蹭,这种不是艳舞却比艳舞更加刺激的表演被人目睹真就羞耻到想要想要自尽。真是庆幸......卡芙卡咬紧红唇再度沉下翘臀,让昂首挺立的粗硕肉屌整个抵住自己的饱满耻丘,这近乎插入的接触才让卡芙卡感到些微满足,让她愈发克服自己的羞耻之心。

男女性器接触得更加密切,就越发能感受到穹肉棒的颤动,一股温热黏液渗过丝袜吐露在耻丘上,甚至有一小股黏液已经流过阴阜软肉和大小阴唇,黏在卡芙卡的腔穴肉壁上,淫荡下流的接触不断刺激的猎人的感官,便越发令子宫中的欲望愈发躁动不安,酥酥麻麻的骚痒感顺着脊椎不停涌上脑海。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情欲涌上俏脸,那遇到此生最为契合性器的呼唤让卡芙卡的情欲登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有些失控的身体急躁地催促女主人与他交合,与他交媾吸精,绵绵不绝的情欲催发着腔穴肉壁不断分泌淫露,汩汩蜜汁仿佛泄水般涌出肉缝,很快就润湿了卡芙卡的私密处,以致于在裤袜裆部上晕出一圈深色的湿痕。

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就连织线缜密的丝袜吸收不住这么多蜜汁,裆部上开始出现一滴滴凝聚起来的透明液体,缓缓汇聚龟头和丝袜接触的位置,又顺着龟头圆滑的表面徐徐流下,在穹硕大粗壮的阳具上留下一条条湿痕,最终渗入肉棒根部那茂密的黑色阴毛之内。

发痴,沉醉,下身淫水泛滥的样子兀自冲击着卡芙卡的心智,只是轻轻尝试在这种状况下扭腰磨蹭,酥酥麻麻的刺激感很快就沿着每一寸媚肉遍布宫腔肉壁,强烈的空虚感和骚痒感让她禁不住更加婀娜放浪地扭动腰肢,让自己的阴户和男人的性器更加充分的接触摩擦。

星穹硕大粗壮的龟头,已经将包裹着猎人饱满耻丘的酒红丝袜慢慢顶出鸭蛋大小的圆钝凹陷,从下方看上去就好像一个紫红的蘑菇伞盖被两瓣油光发亮的饱满唇瓣吻住,而且随着唇瓣的左摇右晃,那圆钝的蘑菇伞盖尖端也在唇瓣状的耻丘里面来回刮蹭,丝袜裆部上印出的阴阜软肉、大小阴唇乃至是那颗因为情欲而充血膨胀的小肉芽,也被坚硬硕大的龟头反复碾压研磨。

男女性器越发激动得彼此摩擦,卡芙卡就越感到自己的阴阜软肉和两片阴唇即便隔着丝袜也被龟头反复拨动,剧烈的快感和对情欲的追求让她的肉缝情不自禁地慢慢张开,淫水越流越多。而下方的龟头也因为丝袜的磨蹭和淫水流入尿眼的刺激越发肿胀起来,本就异于常人的马眼更是张开到了极限,每当感觉到女人的阴唇和肉芽隔着丝袜摩擦过去,马眼就会紧紧闭合,好像邪恶的嘴巴急切要吞咽卡芙卡的玉露甚至是咬住女子的耻丘。

卡芙卡如痴如醉地看着自己的阴阜软肉几次逃离穹的马眼舔吻,这种感觉让她娇羞之余又有种难为外人道的刺激感,脑海中不由想起每个世界都有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故事,现下这自己捡回这位无家可归的垃圾桶男孩的龟头马眼何尝不像那污秽的癞蛤蟆,张大嘴巴想要吞吃眼前的自己这位的天鹅肉?

这般念头涌上心间,贝齿轻咬红唇的卡芙卡却更加兴奋而主动地扭动翘臀,绕着圈儿逗弄男人的肉棒,每每触及龟头,她都会稍稍沉下翘臀,用饱满阴唇隔着丝袜亲吻马眼,却又在马眼即将闭合的时候抬起娇躯,看着那邪恶的性器徒劳无力地开合着。

不知不觉得,这位凶名远扬的恶魔猎人的嘴角竟是掀起一丝浅浅笑意,而她那摇臀摆乳的样子,也颇有几分勾栏娼妓的风情韵味。摆动着腰肢跳着风情艳舞,挑拨勾引着这个今天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前戏的挑逗差不多够了,那么现在便是......

卡芙卡的家中没有所谓避孕套的存在,但是如此箭在弦上的情况自然不可能允许自己中途停止。女人并不反感内射,只不过是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许自己那贴身细腻的连体丝袜可以临时充当穹的鸡巴套子,在加上自己足以了解男人的欲望与冲动,卡芙卡觉得可以一试。

将自己的腰肢愈发下垂,感受着那圆钝坚硬的东西顶着光滑丝袜挤开她的阴阜软肉,缓慢而坚定无异地顶入恶魔猎人那娇嫩紧致的肉缝。偌大的蘑菇伞盖有些粗暴地挤开阴阜软肉,光滑湿漉的丝袜也被龟头挤压着瞬间研磨过腔穴肉壁,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女人身体有些微颤,却又有些让她上瘾,让她想要进一步地尝试。

微微闭上眼眸,丝袜美腿左右分开,丝袜足底稳稳踩在自己的床铺之上,微咬红唇忍耐着女子天生的羞耻与期待,保持着这种撒尿姿势,把全身重心都转移到腿胯中间的湿润肉缝上,隔着丝袜感受阿穹龟头的火热和坚硬。彼此性器如此亲密的接触,即便有丝袜阻隔,敏感的阴阜软肉依然将男人龟头的形状和大小如数家珍地反馈给猎人,随着阴唇和龟头的摩擦,卡芙卡的脑海甚至足以勾勒出龟头的圆钝形状和马眼大小,若是再沉下腰去,怕是连冠状沟的棱角也能刻画分明了。

而似乎是等不及想要进入卡芙卡的泥泞花径,梆硬的黑粗肉屌再度抖动一下,猎人嘤咛之间感觉到马眼冒出的热气再次喷在湿润敏感的耻丘上面,带动子宫的一连串颤抖,带动猎人终于下定决心——那由油亮连体丝袜包裹着的的丰腴肉臀缓缓下沉,抵在耻丘上面的圆钝龟头几乎被织线细密的丝袜裆部稍稍压扁,但随着猎人的柔软娇躯愈发沉下,柔软细密的丝袜裆部终究抵不过坚硬的肉棒,被鸭蛋大小的圆钝媂挤压着陷入阴阜软肉,贴着湿漉漉的大小阴唇挤入泥泞花径,又随着硕大龟头的深入被紧紧贴在满是褶皱和肉芽的腔穴肉壁上。

“啊......”

虽说阿穹未曾呻吟出声,但卡芙卡就能感受到男人的激情颤抖。在猎人的包容与阿穹的执著下,蘑菇伞盖状的硕大龟头终于顶着柔软细密的丝袜裆部,完整地挤入女人温热湿滑的紧致肉穴,原本应该保护女主人娇嫩蜜穴的丝袜反过来成了男人刺激女人最大的助力,包裹着坚硬龟头的油亮黑丝凭借光滑的质感和极佳的弹性充分贴合在卡芙卡的肉壁上面,随着龟头的逐渐深入不断摩挲刺激猎人的敏感媚肉。

银牙暗咬的卡芙卡竭力忍耐着被硕大龟头撑开阴阜软肉的刺激感,穹的龟头本就大的离谱,加上隔着丝袜插入的难度更大,可是给予她自己的刺激也成倍增加。意识到丝袜肉棒的研磨远超自己曾经经历过的那些假阳具的锻炼,猎人竭力想要稳住身子不再沉下肉臀,可是方才的两次高潮让花径变得十分湿滑,即便有丝袜阻隔,即便玉道紧致窄小,可偏偏下面的穹也本能一个劲往上挺腰,好像迫不及待想尽根插入上方的丝袜肉洞。

“坏蛋......!不,不能让他一下子全部插进来,不,不然会......会高潮得疯掉的......”

强烈至极的快感不断顺着脊椎往上涌入大脑,蜜穴玉道被慢慢撑大的感觉让卡芙卡有种一朝分娩的诡异刺激,她不得不学着孕妇们生孩子那般一边吸气一边忍耐如潮如电的快感冲击,同时娇喘连连地开口:

“穹……你,你别顶上来,我……我受不了……要是,全,全进来……我会……又会喷……出来的……你,你听话,好不好……”

或许是言灵起了作用,也可能是男子本就如同雏鸟般顺从听话,穹终于是停止了挺腰留给这位强大的恶魔猎人喘息之机。

能够轻微喘息让卡芙卡心下稍安,但异样的肿胀感仍然让她心有余悸,虽然黑粗肉屌不再上顶,可足有鸭蛋大小的圆钝龟头已经整个挤入了猎人的泥泞花径,被温热湿滑的腔穴媚肉和湿漉漉的裤袜裆部紧紧夹裹着,连棱角分明的冠状沟也被她的阴阜软肉牢牢箍住,从下面看上去就像一个紫红魅洞咬住了一根肉色铁棍。但显然这个急躁的毛小子无法忍耐太久。

“这个坏东西......”

虽说有些听话,但也只是听话了一部分,等的似乎有些焦急的穹再度拱起腰身往上顶了一下。本已被龟头挤压向两边的阴阜软肉和大小阴唇,此时却被光滑坚硬的丝袜肉棒卷入花径之中,随着棒身的不断深入被夹在肉壁和丝袜肉棒间反复摩擦。

骤然的充实感和丝袜强烈的摩擦感带给卡芙卡难以想象的快感刺激,刹那间全部身心都汇聚到下身蜜穴里面,光滑的丝袜肉棒填满了一寸寸空虚饥渴的泥泞花径,可是磨蹭过去的腔穴肉壁却愈发有种难以忍受的骚痒感觉,情欲驱使着蜜穴媚肉不住收缩蠕动,企图从这根恼人的丝袜肉棒上索取更多的交媾快感,甚至连刚刚平静下来的子宫也再度蠢蠢欲动,微微张开的子宫颈口好似嗷嗷待食的小嘴微微张开,又好像痴恋情郎的女子,迫切想要与缓缓逼近的龟头马眼来次炽热亲吻。

喘息了,但也仅仅只是喘息了一刻。意识到自己无力抵抗丝袜肉棒顶入的卡芙卡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可是任凭她再怎么想要抬起玉臀,情欲积攒的娇躯不但使不出力气,还在不停地颤动中让她的丝袜翘臀愈发迅速地往下沉落,双腿也抽搐着朝左右两边滑去。

“这个坏东西,不听话的坏蛋......”

蘑菇伞盖状的圆形凸起在女人的小腹处悄然浮现,让猎人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有种怀胎妊娠的香艳美感,连带着让卡芙卡的子宫直颤将快感传入四肢百骸,让女人抿紧双唇抑制着自己的呻吟。

只是如同一具身体般躺在那里,却能将她如此轻易得折磨到发颤,这般羞辱让恶魔猎人高傲的内心有些不服——她需要将主导权用力把握在自己手中。

努力抬起丰满的翘臀,丝袜肉棒研磨腔穴媚肉的刺激感觉立刻顺着脊椎冲上大脑,在那奇异力量催发下的情欲让她无比清楚的感知到花径里粗硕肉屌的形状,即便是包裹着薄薄的丝袜,那有棱有角的冠状沟和棒身上每一道隆起的青筋,都清晰明了地反馈到她的脑海里。

阳具刮蹭蜜肉带给卡芙卡难以忍受的快感,可这种刺激也平复了欲望的躁动,娇弱饥渴的花宫不再颤抖着向下滑坠企图勾引穹的肉棒,从宫腔痉挛的无边快感中脱身的恶魔猎人终于可以自主地掌控交媾的方式。

“好,好舒服......”

终于开始享受起了性爱,享受起由自身主导的性爱,卡芙卡享受得加速抬起翘臀,让性器与丝袜的摩擦平息自己的情欲。她想要愈发深入,她想要这份快乐的摩擦深入阴道的更深处。

微微抬起翘臀,直到头冠状沟扯动阴唇几欲脱离蜜穴的时候再用力压下屁股,感受着花径被迅速撑开的快感将肉棒再度坐进体内。那几乎尽根而入的充实感平复了情欲和子宫那本能的骚动,粗硕的龟头连带着丝袜的摩擦力大力剐蹭而过屄穴肉壁上那层层叠叠即堕的肉褶直达花心,猎人的子宫颈口便仿佛都在欢迎这第一根闯入此处,自己主人人生中第一根肉棒。好似孤独的神明兴奋得奖励自己的第一个信徒,猎人的蜜穴自己律动得兴奋侍奉着阿穹的鸡巴,收缩抽搐,媚肉更如活物般挤压阳具,即便自己主人一动不动蜜穴媚肉都好似要带自己的主人榨出阿穹的精浆。而当卡芙卡更如同欲火焚身的妓女在主动享受套弄着阳具,这般强烈的刺激对于一般男子而言怕不是将会顷刻泄精。

但阿穹却仍旧昂扬挺立,任凭沉溺于性爱快感的卡芙卡如何快速耸动着翘臀,被油亮丝袜包裹着的翘臀宛如舂米般一次次往下砸落,紧致湿漉的丝袜肉洞一次次吞吐着男人的粗硕肉屌。

属于恶魔猎人,属于卡芙卡的端庄优雅此时消逝得无影无踪,在此刻的便只有一只贪求快感的饥渴淫兽。大开大合地起落着丰满玉臀,将尺许长儿臂粗的赤色肉屌拼命坐进蜜穴里面,青筋蜿蜒的棒身裹着丝袜死命翻卷粉嫩阴唇,硕大的龟头在褶皱密布的玉道里进进出出,每次尽根而没都把柔软花宫挤压变形,花心软肉的位置更是被强行往上顶起了一二寸,丝袜包裹的龟头冠状沟每每突破子宫颈口卡住那圈软肉,就会立刻飞速后退,以几乎要连根拔出的力度扯动花宫往蜜穴口坠落下去,可当龟头稍稍露出蜜穴,又会因为女人娇躯的沉落而狠狠冲顶直上,再度把柔弱花宫顶撞回原来的位置,连带着阴阜软肉和腔穴媚肉也被尽数卷入蜜穴。

胴体丝袜包裹着的凶名远扬的恶魔猎人此时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完美的淫靡肉套,一边娇吟一边骚媚地套弄着这个垃圾桶男孩的凶恶肉屌。快感得到了满足,也好似要努力忍受着才能坚持住自己的不射,粗长的肉棒硬邦邦地保持着挺立的姿态,好像擎天一柱般承受着猎人翘臀的每一下砸落和蜜穴的每一次套弄。

终于在连续几十下起落之后,抵达高潮终点的卡芙卡发出一声媚人的娇泣,珠圆玉润的翘臀重重砸落在阿穹的上,保持着瘫坐的姿势微微颤抖起来。

如果此刻有第三只眼窥视着这一切,那么相比一定能看出卡芙卡在竭力忍耐着快感的冲击,保持着所剩无几的矜持,可完全润湿的衣摆下摆和台面上缓缓流出的汩汩淫水昭示着恶魔猎人卡芙卡在第一次性爱的交锋中输给了男人的肉棒,在阿穹射精前泄了身。

断断续续的娇泣声不停地从卡芙卡的唇缝齿间溢出来,猎人努力抵抗着高潮快感的冲击,却有些惊讶得感受着蜜穴里狰狞肉棒的居然在进一步膨胀变长。

真是怪物......他到底怎么样才会射精啊,我的腰都酸痛了......心里抱怨着,卡芙卡睁开眼睛伏下身体贴近阿穹的脸庞。

有些小帅气,有些挺让人喜欢的肌肉,与他身材比例完全不符的可怕肉棒虽然让人有些心惊胆战,但确实能让人感受到他的男子气概......作为这个世界第一个品味到卡芙卡这具娇躯的男人,猎人有些羞涩,但仍旧认为他或许值得自己的一吻——自己的初吻。

“小坏蛋,我的小坏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苏醒?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睁开你的眼睛?”

莫名产生的情愫,是卡芙卡此生第一次所产生所感受到的,感觉很是奇妙,但是并不讨厌。正如所谓的命运,卡芙卡并不讨厌。

缓缓低下螓首向自己这位命定之人献上自己的初吻,在男女宛如情人般的口舌纠缠,卡芙卡越发清晰感受到了命途力量的交融,回馈,感受到何为命运的呼唤。

当卡芙卡再次抬起头时,却发现不知何时穹已经睁开了他金色的眼眸——那有些单纯有些懵懂却又莫名让人感到亲近的眼眸,但在穹开口说出第一句话时便让卡芙卡有些哭笑不得。

“妈妈?”

真的是第一次睁开眼眸的幼鸟吗?卡芙卡在心中忍不住吐槽,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人如此称呼,却又忍不住在心中泛起几丝怜爱。

“我想,继续,继续......”

结实有力的双手握住猎人的腰肢,那一直被动承受的腰身便突然开始主动挺动,被丝袜和媚肉紧紧包裹着的肉棒开始往上冲顶,圆钝的丝袜龟头急切地想要探索花径的最深处,马眼更是大大张开,迫不及待想要亲吻柔嫩的花心软肉。

“啊?不,不要,我……妈妈才刚刚高……哦,不要!我,我会……”

令强大的猎人也意料之外的冲击,在黑色高叉短裤下那个蘑菇伞盖状的凸起,竟然开始主动得在卡芙卡的小腹处上下滑动。色胆包天的色小鬼在醒后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挺动腰肢肏干起面前这个刚刚还被换做妈妈的女人?可此刻刚刚高潮的卡芙卡就实在没有力气去抵抗那比刚刚还要激烈的交媾奸淫。

曾经令人闻之色变的恶魔猎人伸直了秀美的玉颈,檀口微微张开发出一连串诱人的娇喘和浪叫,而她的小腹部位,那个鸭蛋大小的蘑菇伞盖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有时候几乎要从短裤上消失不见,可转瞬间又会往上冲出一大截,连带着一根柱状凸起也印衬在短裤上面。可以想象,被丝袜包裹着的狰狞肉棒正反复不停地在猎人的花径里进进出出,鸭蛋大小的龟头想必是毫不怜惜地在她的玉道深处横冲直撞,那吐露精汁的龟头马眼肆意顶撞和亲吻着卡芙卡的花心软肉。

恶魔猎人的娇躯就在穹的阳具冲顶下开始轻微地上下颠簸,每一次腹部凸起的消失和重现,都让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压抑娇吟,而且任凭她的花径不住分泌淫水,还是很快被丝袜吸收,又在接连不断的阳具抽插中被挤出蜜穴润湿外面的丝袜,彼此间的性器摩擦愈发强烈起来,透着一种令她难以忍受的摩挲刺激。

好在,承受这种快感刺激的不只是卡芙卡一人,身下苏醒过来的的穹也被丝袜肉洞的包裹和摩擦弄得欲仙欲死,就在他腰眼愈发酸胀的时候,突然感觉夹住自己肉棒的温热丝穴再一次收缩起来,绵绵密密的媚肉隔着丝袜紧紧裹住整根肉棒,整个蜜穴就好像活物般蠕动起来,深处更有一股强烈的吸吮力道透过丝袜对准马眼用力嗦紧。

当之无愧的小穴名器,即使卡芙卡没有主动起落娇躯套弄阳具,腔穴肉壁也有如一只小手握住肉棒裹紧压榨,而嫩滑的媚肉更如一张张小嘴在龟头和棒身上来回蠕动吸吮,尤其是最敏感的伞盖下的沟壑也被媚肉紧贴着反复摩挲。此般的包裹压榨让始终沉默着的穹终于无法忍受得呻吟出声,却是更刺激了身上的卡芙卡。

当身上的女人倏然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玲珑娇躯剧烈颤栗的同时小腹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鼓起一个明晃晃的鼓包,随之响起的,还有穹压抑而粗重的嘶吼声。

两具汗水淋漓的裸体只有下身紧紧贴在一起,保持着一上一下的性爱姿势,短时间被盯上两次高潮的卡芙卡檀口微张,满头大汗的穹也在此刻张大嘴巴,可在那一声高亢的呻吟过后两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房间里只有在卡芙卡平坦的小腹内传出一种体液迸射而出冲击在肉壁上的噗嗤声,那力道仿佛能涂满子宫和阴道内所有的褶皱,而男女之间交合的性器部位微微颤抖,女人的柔嫩软肉痉挛着,男人的鼓胀睾丸收缩着,被阳具撑圆的阴阜慢慢被涂上了一圈浓白色的黏液圆环。

这般怪异的僵持不知持续了几刻后,攀上高潮的卡芙卡才带着轻微的哭腔娇喘着,感受着肉穴玉道内灼热暖流的喷射和冲击,平坦光洁的小腹随着男子睾丸的缩胀而一下一下颤抖着,而自己的子宫更在情欲的驱使下痉挛收缩,好像活物肉套一样压榨着深入宫腔的龟头喷吐出更多灼热的精种。而仍不满足的穹则是七手八脚得将卡芙卡的白色衬衣掀起,露出那在酒红色丝袜包裹下的白皙丰腴乳肉肆意玩弄。坐直起来的腰肢,将面前这个被自己成为妈妈的女人的乳肉当做肆意玩弄的脂肪肉块,用嘴唇吸吮,用牙齿叼咬,薄透的连体丝袜已经被男人撕咬开,雪白的嫩肉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和一排排浅浅牙印。

真就像是一只懵懂粗鲁的小兽,喘息过来的卡芙卡除了有些哭笑不得抚摸着穹的发丝将她拥在怀中爱抚还能如何?冷漠残忍的恶魔猎人疲惫而满足地嘤咛一声,美眸中情欲渐退却依然迷离妩媚,略带一丝幽怨又带着些许宠溺得揪了揪穹的耳朵。

不知穹来自何方,看他这幅眼眸清蠢的模样想必他自己也记不得过往的身世,帅气的少年俨然一幅毫无被勾画涂膜过的痕迹,那么将他驯服未免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好事。

卡芙卡曾经养过几只异宠狼蛛,虽然没过几日便将其丢弃,但好歹算是有过养育经验。加之不用教导他常识,卡芙卡就可以有大把时间将穹涂抹调教为她自己喜欢的模样。

当然,这时穹趁她不备将她如此欺负,日后卡芙卡可有时间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懵懂小兽知晓自己作为恶魔猎人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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