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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香 · 续 1-5,3

小说:玉琼香 2025-08-28 15:35 5hhhhh 3820 ℃

“莫名其妙,怕不是岁数大了脑子害了什么病吧……”罗曲儿嗔怪了一声,拾起梳子继续给自己梳妆打扮。

半晌,梳妆好的罗曲儿出了闺房,走到了那个有戏台的后院里,只见戏台前的石桌石凳上已经摆好了早膳,管家几名家丁已经在这里候着了,有2个丫鬟赤裸着跪在地上,双手反剪绑在背后,哆哆嗦嗦地。

“小姐。”管家带着几名家丁纷纷拱手一揖到地,“请用早膳。”

“啊,来吧。”罗曲儿慵懒地坐下,十分平常地摆了摆手。

紧接着,几名家丁揪着那两个尖叫着的丫鬟上了戏台,将她们吊了起来,鞭子、烙铁、刮肉刀纷纷招呼上了。

戏台上惨叫连连,血流一片,两个丫鬟的身体吊在半空中来回扭动着,像两条挂在鱼钩上不断扭曲着的鱼饵小虫。而罗曲儿泰然自若在惨叫声和血腥味中地用起了早膳。

“小姐。”管家在一旁递上来了2封信道,“今日一早,信差送来了封信,是伯爷出征前紧急写的。”

“是爹爹的信啊?”罗曲儿急切地抢了过来,拆开便读,内容倒是没有很奇,只是罗鸿燊自述参见了圣上之后,即刻领兵出征了,嘱咐罗曲儿对家里的事务多上上心,不懂得就多问问管家,另外婚姻大事也务必要上心,切勿再耽搁下去了。

短短几句,信便结了,信中没有提及边关情况,但从那潦草的字迹和短短的篇幅来看,也足以体现边关战事多么紧急。

罗曲儿叹了口气,将信装好,随口问:“那另一封呢?”

“啊,这封信可是奇了,那信差恐怕不是本地人,亦或是近一两年刚来京城的,竟主动问我‘恩泽侯府怎么走,为何怎么也找不到’,您说这不滑稽?满京城谁不知道恩泽侯府已经抄家灭门了,竟还有人往恩泽侯府寄信的……我付了那信差10两银子,把信截了过来。”

罗曲儿皱着眉头,眼神凝重起来:“信里写了什么?”

“我还未拆,拿给您看呢。”

管家将信封递了过来,罗曲儿便直接抢过随手拆开,掏出了信纸。

信很简短,甚至于信上的内容都不是一封信,只是一首简短的诗词:

西窗拂晓雨碎,床前明月凝辉。长夜遥思盼人归,梦里忽来相会;

庭门红叶乱坠,灯下愁颜憔悴,秋风扮得雁南飞,何日与尔依偎。

好一首《西江月》,竟是首情诗,写词之人定是好文采,然而整篇信却仅有这潦潦两行,连个落款便都没有,罗曲儿翻来翻去,怎么也看不出这是谁写的。

管家在侧,也看到了信的内容,道:“只怕是那个仰慕者写给曹雨娇的,只是背地里偷偷思恋,所以才没写姓名。”

罗曲儿皱着眉头,这封信让她忽然有些担忧,高盛辩驳道:“胡扯,曹雨娇已经死了两年多了!哪个仰慕者隔了这么久写信给她?”

管家附和道:“是啊,别说她曹雨娇了,就是连曹家也都没了啊!半个人也都不剩了,这事儿早就传开了,当初曹家问斩的时候我还去看了,怎的……”

“等等!”罗曲儿忽地打断道,“曹家并非半个人都不剩……你忘了吗?”

管家思索了片刻,忽地恍然大悟,惊道:“啊!您说……那一对狗崽子?”

管家说的“狗崽子”,自然指的是在小倌馆里接客当男妓的曹弘景和曹弘烈,那是曹家仅存在着世间的血脉,虽然他们的血脉注定不会传下去了。

“可……真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还能给自己的姐姐写情诗吗?”

“不知道,但我总觉得此事与他二人脱不开关系。”

罗曲儿亦觉得不妥,但却有一种古怪的预感,看着这封信上潦潦两行,除此之外别无他字,有谁会这么写信?分明是想传达什么信息,而自己却破译不了。

罗曲儿盯着这封信、盯着这首短短的《西江月》,隐隐觉得十分诡异,揣揣不安。

“曹弘景、曹弘烈……那两头小狗崽子被卖到什么地方去了?”

管家笑道:“我一直替您关注着呢,记得早先是被卖到南城外的一家南风馆里了,后来他俩的收绩实在不高,又被转卖2次,现在是在外府的一家便宜娼馆里接客呢。”

罗曲儿皱眉问道:“我将那二人调教得那么好,能歌善舞,又会当狗伺候男人,怎的会收绩不好?”

管教笑道:“小姐您有所不知啊,那些之所以去小倌馆里嫖娈童的都是有断袖之癖的人,他们好的都是‘男童’。而您却将那二人调教得如女子一般清纯秀雅,就算是那两人的屁眼再会讨好男人,看那女性的面相、浑圆的小屁股和空空的胯间,也不见得会让那些断袖之人挑选,收绩自然不好了。”

罗曲儿也哈哈笑了起来,随后她吩咐下人撤了早膳,摆手对管家道:“备车,咱们去趟府外,我要亲自去看看那对狗崽如何了。”

管家应是,吩咐下人去备了马车。此时,台上的两个血流如注的丫鬟已经昏了过去,被解了下来,死够一般四仰八叉地瘫在地上,两腿间姑娘家的私处就这样暴露给男人们,嘴里哼唧着,痛苦不堪。

男人们将她们拖走,前去治伤,稍后或许还要遭到家丁们的奸淫,而到了次日,她们还会被拖来给罗曲儿的早餐助兴,直到她们被折磨致死。

而罗曲儿已经不去在意了,她离开了院子,对台上的惨状看都没看一眼——这对于她来说,不过是戏台上早餐的助兴小剧罢了。

一个时辰后,一辆马车驶出了平阳伯府家的大门,穿过京城繁华的市井,前往了最近的城门。

许久,马车颠颠簸簸,罗曲儿都睡着了几次,刚出门时她还看着那本西洋怪书,后来只觉得无聊,便看着车窗外的街景,看着那窗外的景色从市井到乡郊,看着天色从清晨的朦胧到了正午的烈日当头……

午日当头,天气燥热,罗曲儿拿着团扇扇得手都累了,再加上车厢内真真闷热,昏昏欲睡,不知睡着了几次,终于被管家“小姐,我们到了”的声音唤醒。

罗曲儿悠悠转醒,险些没认出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被车夫和管家搀下了马车,才看到自己竟在一处荒郊野外,马车便停在了山野间一座老旧的老宅门前。

只见那破宅外门墙老旧斑驳,墙面青苔爬满,地锦层叠,屋檐上的瓦也残缺不全,似乎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

“这是……?”罗曲儿睡眼惺忪,疑惑地道。

“这是那曹家的两个小孽种接客的地方啊。”管家比着手势,“小姐里边请。”

一行人簇拥着罗曲儿,由管家打在头里,跨了门槛迈进屋内,只见柜台前的一个男人正倚着柜台打瞌睡,见了罗曲儿一行人来,也没有半点客气,他轻蔑地瞥了一眼罗曲儿,慵慵懒懒地道:“几位,来谈买卖的?扒光了到后院过过秤吧~。”

他以为罗曲儿是被这伙人拐来,到这野店里出手的,他这店是苍岚山白崖洞里的山大王开的,原本是一座荒废了的寺庙,经过简单的修缮,改了个间野馆,山寨里绑的肉票若是家属交不出赎金,撕了可惜,就放到这儿来接客赚钱。

因此,这野馆里接客的人鱼龙混杂,下到5、6岁的童男童女,上到二十有余的小媳妇俏寡妇。附近村子里的村民们也都知道了这个地方,隔三岔五便来消遣消遣,挣不了大钱,却也是笔收入。

时间久了,一些人伢子手里屯着的卖不出去“货”也被卖到这儿来。而这龟公第一眼看到罗曲儿的时候,便觉得这丫头甚是俊俏,若是卖来能赚大钱,但是价格定然不低,为了压价,只好表现出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管家上前,抱拳拱手,话虽客气,但语气并不恭敬:“龟头儿,有劳。敢问鸨儿娘何在?”

龟公闻言,轻蔑一笑,谑道:“这么个野店,哪儿有什么鸨儿娘,你当城里的楚馆啊?没的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

管家听闻,脸色不动,继而道:“我家小姐今日有要事,特来贵店寻人,劳驾请个方便。”

“寻人?我们这没有。几位若是来消遣的,就把铜子儿拍桌面儿上,进去玩儿便是了。若是来卖人的,那就拉到后院去过秤。”

说着,他眼睛又忍不住地瞟了眼罗曲儿,只心潮涌动,暗自赞叹这姑娘的俏容。

管家微微一愣,立刻从要中取出几两碎银,丢在桌上,道:“那我们家小姐若要消遣,贵店可有合适的侍候之人啊?”

银子份量不大,但那璀璨的银白色反光跟铜钱可是天壤之别了。龟公的眼睛都睁大了几分,立刻从刚刚的漫不经心变得锐利起来,他通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拾起桌上的碎银咬了几下,惊叹道:“这……真是银子!”

管家一众不动声色,那龟公立刻收了银子,眼角地笑意再不掩饰了,变得极尽谄媚。他从柜台后面绕出来,对着管家一众人卑躬屈膝,不住地作揖:

“哎呀哎呀!原来是贵客临门,贵客临门呀!”

“小店、小店破陋,几位客爷大驾光临,实在是……实在是……多有怠慢!您、您各位请进——”

他想说些奉承的话,但本就是人伢子出身,说不出“蓬荜生辉”“贵足踏贱地”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他平时接待的客人,都是山下的村民,老光棍居多,几吊钱玩一下午,自然也用不上多么高级的待客语。

“龟头儿,来寻消遣的可不是我们,是我们小姐。”管家用手比着,示意他应该奉承的是那群男人中间的罗曲儿。

“啊,啊!是了是了……这、这位,小姐!”龟公凑上前,不知该怎么称呼,他从未见过女子来此寻欢,心中虽然不解,但看在银子的份儿上,仍然恭敬地奉承道:“您、您进院子!进院子!我领您见见……呃……”

他噎住了,不知罗曲儿要如何消遣,要见的是女人还是男人。

罗曲儿微微一笑,跟着那龟公迈过门槛进了前院,管家和一众家丁跟在后面。

罗曲儿用团扇半遮着脸,轻声道:“我听闻,贵店有一对男生女相的孪生兄弟,特意来此看看,若是还在,劳烦店家让他俩来伺候我就好。”

龟头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他看了看罗曲儿,又看了看管家和家丁们,心中只觉得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曾听闻这么漂亮的大户人家女子来乡下野馆嫖男童的。

但却也不敢多言,领着罗曲儿进到院中,说道:“小姐所言极是啊!那对孪生的小贱货确实在小店之中……只是,他们现在正在接客,怕是不便啊。”

“无碍的,领我去见便好,好处少不了你的。若得我满意,别的没有,银子管够!”

那龟公听到银子,便不再质疑了,满脸谄媚地带着罗曲儿一众人进了院子。

院子里,摆着几个大笼子,笼子旁坐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看管着,每个笼子里都关着赤条条的人,仔细看去那一个个赤裸的人相色混杂,有男有女,有长有幼。

见到有客人进门,笼子门口坐着的壮汉们纷纷开始敲打着木笼,对着笼子中的人们大喊着:“客人来了!都起来!起来!”

随着吼声,那些人一个个地都站了起来,尽显着他们那营养不良的消瘦身材,他们每个人都神色无光,幼童垂着幼嫩的小男根,幼女们亮着尚未发育的小阴户,女人们挺着奶子、露着阴毛,没有丝毫的廉耻。

罗曲儿摆摆手,随后她对着身后跟来的一众家丁说:“诸位,若是不嫌弃,挑一个随便玩儿吧,本小姐请了。”

家丁们纷纷兴奋地高喝了一声,当即散了,开始在各个笼子前游走,挑选起来。

家丁们散了,罗曲儿仅对着管家勾了勾手指,道:“你随我来~。”

稍待,罗曲儿和管家,便带着曹弘景曹弘烈穿过了院子,进了内宅。一进门便是一股男人的汗臭味,各个房间里充斥着淫叫和男人的淫笑声。

过不久,龟公推开了一个房间门,只见房间里一片淫乱,一对面貌女相的幼童,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

在两人身后各有一个男人正在交媾,而两个男孩只有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不停汪汪地学着狗叫。

房间里还有别的几个男人,他们看着这荒唐的一幕,对着这一对幼童大声喝着、大声笑着,口中说着腌臜不堪的话,不断地羞辱着两人,时不时把酒倒在两人头上。

罗曲儿透过门缝,仔细辨认了一下才认出来,这两人的确是曹弘景和曹弘烈,只是两人瘦得有些脱相,身上也布满了鞭痕,丝毫没有当初罗曲儿调教时那般好的卖相了。

这场面,罗曲儿在自己的家里也是常见,并不感到新奇,转头对龟公道:“对,就是他俩。哈哈哈~~!”

罗曲儿捂脸娇笑,她看到两人的遭遇,只觉得心里欢喜,又向龟公问道:“这二人的收绩不错啊,居然同时有这么多人嫖他们吗?”

“马马虎虎吧,这俩人的‘缠头儿’不贵,虽然人多,但那一个个的都是穷鬼!”龟公答,老实说他也对着对不男不女的兄弟俩印象很深,

“好男色的主顾儿其实没多少不多,这一对儿倒是有几个回头客常找他们消遣,有时候还包月打赏钱,但也不常来。多数点名他俩的,都是这样凑群儿、组局儿的穷光蛋,得凑好几个人才能够得上他俩的缠头儿。要不是有常客包月保他俩的命,早就给他俩埋山里了。”

罗曲儿“原来如此”般地点了点头,对管家道了句:“骆伯,赏。”

管家颔首,掏出银子递了过去。龟公喜出望外,没想到自己就带了个路便有了赏,立即哈着腰,讪笑着伸出双手。

而就在这龟公受赏之时,罗曲儿趁二人不注意自顾自地推门而入。管家和龟公都吓坏了,想拦却拦不住了,罗曲儿已经进了门,站在了门口。

“诸位,好雅兴啊。”罗曲儿带着妩媚的笑,亭亭玉立,在这肮脏混乱的屋子里格格不入。

屋中的几个男人是典型的乡下庄稼汉子,他们皮肤黝黑,皮肤干皱,身体不算强壮,却有因常年耕种而锻炼出的结实体格。但面相却痞气十足,一看便知是农庄混子,坑蒙拐骗讹诈抢劫居多,辛勤劳作耕地种田倒是副业。

今天估计又是不知哪里坑来、偷来的赃钱,来这野娼馆里寻消遣的。

罗曲儿的到来,让刚刚还吵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作何而来。

男人们都愣住了,连正在与两男孩交媾的男人也停了动作,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个穿着华丽的漂亮姑娘,那鲜艳的衣裳,那华丽的首饰,还有那百里挑一的妆容,都是这些庄稼人活一辈子也很难见到的。

两个男孩的“汪汪”叫声也停了,此时这两人的屁眼里虽然正塞着男人的阳具,身后的男人不拱了,两人便低着头,喘着粗气,四条瘦弱的小胳膊撑着地面,哆哆嗦嗦,像是要坚持不住的样子。

罗曲儿不顾男人们的注视,自顾自地走到了两个男孩跟前,她抓着其中一人的头发,将他的头拎起来,仔细辨认了一下才认出那是曹弘烈。

曹弘烈此时有些神志不清,他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口涎坠出长长一条,随着罗曲儿拎起头发的动作晃动着。

“呃……汪、汪……”他眼神涣散,没有聚焦,口中含糊不清地叫着,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汪汪地狗叫也只是本能而已。

“哎呀,真是遗憾啊。亏得我还调教你们如何跳舞、弹琴,可惜你们命不好,被卖到这个地方来,又有谁愿意看呢?……不过说到底,就你俩现在被玩成这样,恐怕就算有人想看,你们俩也跳不了了吧。”

罗曲儿嘲讽地说着,拍了拍曹弘烈得脸:“幸亏我还教了你们‘当狗’的本事!感激我吧~。”

直到这时,才有一个男人反应过来,他凑上前开始对罗曲儿动手动脚的,嘻嘻淫笑着说:“哟哟哟,瞧瞧,这他妈的是哪儿冒出来的仙女儿啊!是来陪爷们儿几个快活的吗?”

他不等说完,便忽然感觉一直有力的大手搭住了自己的肩膀,耳边只听得一句“这位朋友,劳驾放手,莫要失礼。”

随后,那只搭在肩膀上的手狠掐了一下,力道奇大,瞬间便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而自己的胳膊一下子便没了力气,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管家骆明安,本就是军户出身,早年曾在罗鸿燊麾下听调,得他提携,对罗鸿燊忠心耿耿。

虽因右眼有伤告别了战场,但拳脚还在,现在则当了平阳伯府的大管家,虽不得上战场杀敌,但他也乐得为平阳伯看家护院,护罗曲儿周全——在这房间里打几个乡下的狗溜混子,绰绰有余。

那汉子被骆明安掐得半边身子都动不得,“哎哟妈耶!”地叫了一声跪在了地上,一霎那他还以为自己的半边身子都被捏碎了。

其他的几个男人刚也想凑上前动手动脚,可见这姑娘有人跟着,又是同样华丽富贵的穿着,定是有钱有势的人家,又见到自己的同伴被轻轻一捏便这副模样了,自也不敢上前了。

罗曲儿微微一笑,来到桌旁拉开了一把椅子,自顾自地道:“这大晌午的,屋子里怎么连个窗户都没有?热得本小姐喘不过气来~!”

说罢,便开始自顾自地脱下了披着的火红色褙子,露着幼嫩的肩膀和胳膊,随后掀开了襦裙的下摆、褪了鞋。

那语气妩媚妖娆,再加上这白花花的俏丽身段,似是楚馆里的头牌花魁正坐在花台上勾挑着男客们。

随后,她翘起了腿,将白花花的双腿担在桌上,她也未着衬裤和袜子,那白花花的大腿和小脚就那样亮了出来。

几个狗溜混子看着看着那姑娘的小白胳膊小白腿,只感觉血脉喷张,莫说罗曲儿这样的美人了,就算是这间野娼馆里稍微年轻点的姑娘,开价的缠头都足够嫖10次曹氏兄弟了。

然而,几个混子心里痒痒,却忌惮在侧的管家而不敢轻举妄动。若不是那被捏酥了半面身子的汉子一直哀嚎着喊痛,他们早就扑上去,将罗曲儿生吞活剥了。

“诸位,本小姐我这几日寂寞难耐啊,就想找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进府来陪我做个伴。”

罗曲儿妩媚地道,用团扇遮着半边脸,说着半截,翘着的二郎腿还互换了双腿上下的位置,也不忌惮自己那女儿家的私处在哪个瞬间露将出来。

“好巧不巧,我就爱你们这样,身强力壮的庄稼把式,最重要的是,床上功夫要好,于是本小姐我今儿个特地来这儿挑人与我共度良宵——几位,你们谁的床上功夫最好啊?”

几个狗溜立刻焦躁起来,争先恐后地嚷着“我我我!”,纷纷推搡着挤上前去,那个被捏酥了半边身子的家伙也不顾着疼痛,参与进来。就连正在侵犯兄弟俩的两个男人都抽出了自己的阳具,毫不知廉耻地展示起了自己的性器。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好在有骆明安拦着,不然他们就真的打算让罗曲儿现场体验一下他们几个各自的床上功夫如何了。

“空口无凭,不如几位向我展示一下如何啊?”

罗曲儿向着地上趴着的两个男孩挑了挑下巴,此时,他俩的身后没了男人,两人已支撑不住瘫倒在了地上:

“就用他俩示范给我瞧吧!我瞧瞧谁的功夫最好,干得最卖力气,我便找谁入我府中快活几日——可不只是我,我家的丫鬟仆人也任你挑。更有那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享不尽的乐子!”

说着,她又交换了一下双腿,那漂亮的私处就在两腿间若隐若现:“诸位,机会不易,好好表现啊!”

罗曲儿如是说着,这帮乡下的狗流混子们即刻便发起疯来,他们随着罗曲儿的一声令下立即争先恐后地脱了衣服,露出早已挺立的阳具来,开始轮奸起两个男孩来。

可怜曹弘景、曹弘烈两人刚刚累得昏过去,又被扯着头发揪了起来,两个孩子“哎哟哟”叫着,疼得咧开的嘴里立刻被塞入了肉棒。又有男人扑过来,掰开了两人的屁股,对着红肿的小屁眼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进去。

混子们早就被罗曲儿那白嫩嫩的大腿和她有意展示的那若隐若现的私处,弄得躁动不安了。此时更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床上功夫”,赢得那“享不尽的乐子”,于是将自己的一腔欲火全部发泄到了两个孩子身上。

曹弘景和曹弘烈被前后夹击着,且男人们的力气越来越大,两个男孩口中塞着阳具本想含糊地继续学狗叫,但是没叫几声就被前后两个男人的猛烈攻势折腾得哀嚎起来,原本呜呜咽咽的狗叫声也变成了呜呜咽咽的惨叫。

由于用力过猛,两个混子很快就射了出来,抽出了阳具。白浊的精液从两个男孩的口鼻、肛门中溢了出来,两个孩子呛得咳嗽不止,但还不等他们将呛入气管里的精液咳出来,又立刻有下一个男人揪扯着他们的头发,将粗大的阳具塞入口中。

抢到的屁眼或嘴巴的混子不遗余力地疯狂操弄起兄弟俩,抢不到的混子们开始大打出手,企图用武力想罗曲儿展示自己的男人气概。

他们咒骂着,只恨着这两个孩子是男孩而非女孩儿,否则他们就会有3个洞,能多让两个男人展示自己。

两个孩子被前后夹击,只觉得这是他们俩最难受的一次接客,在男人疯狂的攻势下,连哥哥孩子的眼泪纷纷流了出来,平时比较能忍耐的,此时也忍不住了——

曹弘景率先坚持不住,“哇”地一下呕吐了出来,喷了面前的混混一身。

那混混大怒,在其他人的哄堂大笑中抽出了自己的肉棒,随后狠狠地一脚踹在曹弘景的脸上。

曹弘景眼前一花,哼都没哼一下,当即身子一歪,昏了过去,身后正操弄着他的屁眼的男人刚在兴头上,也因为他的昏厥瘫倒不由得脱落了出来。

两人恼羞成怒,站起身来,骂着粗俗腌臜的脏话,对着曹弘景拳打脚踢。刚刚被一脚踢晕的曹弘景被打得疼醒了过来,但仍神志不清,只得本能地抱着脑袋,却防不住混子们在他身上的踢打蹬踹,不多时便呕出血来,就连小便也从下体中仅有的尿洞里露了出来,淌了满地。

曹弘烈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由于曹弘景被打,其余的男人都试用期了曹弘烈,他的口里、肛门里塞着数根阳具。等所有男人都发泄完了,曹弘烈瘫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了,口鼻里、肛门里源源不断地溢出着精液屁眼大得几乎能塞下一颗小橘,就连肠子都脱出了一截,像条短短的小尾巴拖在地上。

罗曲儿全程看在眼里,眼睁睁地瞧着曹弘景、曹弘烈遭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她只觉得心里畅快,只可惜玉琼香不在手边,不能狠狠地抽上一斗。

“几位还真是卖力啊——骆伯,赏吧!”

随着罗曲儿的命令,骆明安当即逃出了一大把散碎的银子抛撒在地上,口中喃道:“诸位,请了!小姐赏了!”

木制的地板上一时间“哒哒”的银子落地声响个不停,狗溜们愣都没打,争先恐后地趴在地上一颗颗地捡拾起来,就连一直咱在门口旁观,没有参与折磨曹氏兄弟的龟公也挤了进来,一同哄抢地上的碎银——毕竟谁能抗拒银子的诱惑呢。

趁着众人哄抢银子之时,罗曲儿去查了下那曹氏兄弟——曹弘烈彻底昏了过去,罗曲儿狠扇了几个耳光都没将他打醒。曹弘景倒是没昏过去,但也是半昏迷之际,口中喃喃着听不清的胡言乱语,不住地咳嗽着,时不时地干呕两下,哕出一口血来。罗曲儿见到他呼吸困难,肋骨隐隐有所活动,想必刚刚的殴打,打断了他的几根肋骨。

两个男孩的伤势均是不清,尤其是曹弘景,若不治疗,不出几日必死无疑。

“哼,看你们俩这副德行,估计那封信跟你们俩没什么关系——即便真有,弄成现在这样,只怕也没什么心思报复了吧。”罗曲儿得意地心想着。

“那个……小姐啊……”一个混子唯唯诺诺的声音打断了罗曲儿,“小的我斗胆问——您看上谁了?”

此时,地上的银子已经被抢光了,手快的喜、手慢的愁,但不论是哪个,他们更期待的都是与罗曲儿共度良宵这个终极大奖,银子无非是小惠小利。

“当然是老子我了!你们没瞧着我都把那小畜生干成什么样了?”一个混子得意地说。

“放屁!你那是打他打成那样的,小姐要的是‘床上功夫’厉害的,你算是什么东西?”

“你胡说!老子那是男子气概!”

……

狗溜混子们吵了起来,而此时罗曲儿也早已失了挑逗他们的耐性,骆明安制止了争吵,罗曲儿便从他们几人中随意挑选了一个看着还算顺眼的,带着一同离了房间。又召集了来时带着的所有的家丁,一同离了野馆。

其他人虽觉失落,但也不敢说诸如“凭什么选他啊!”之类的驳言,只得眼睁睁看那被选中的家伙得意洋洋、屁颠屁颠地跟着罗曲儿和骆明安走了出去。

然而他们却也不恼,虽失了与罗曲儿共度良宵的机会,但白得了几两碎银,城里的消遣之处去不得,但在这野馆中寻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来耍耍却是绰绰有余的,终归是赚而不亏的。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那个被罗曲儿选中带走的狗溜混子,并非幸运儿,反而是个倒霉蛋。

马车里,刘三麦子心里小鹿乱撞,激动不已,他和罗曲儿在同一个车厢里对面而坐,随着一路的颠簸,看着罗曲儿那精致的容貌,只觉得自己口水都要落下来了。一想到自己稍后会与这样的美人儿共度良宵,还有成群的丫鬟供自己挑选,更别提什么山珍海味和美酒佳肴了,他只觉得今天是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一天。

“那个……小姐啊。”刘三麦子开口,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您这府上,有多远啊?”

罗曲儿低头看着书,眼皮都没抬起来看他一下:“别吵,快到了。”

快到了?

刘三麦子心里琢磨着,不记得这附近有什么大户人家啊。于是开始胡思乱想,不会是山里的妖精化成人形寻人来吃的吧?

随即他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这世上哪儿有什么妖精鬼怪,更何况还带着仆人乘着马车来野娼馆找人吃,这不是荒谬。

然而刚想到这儿,马车忽然停了,管家骆明安掀开了车厢帘子,对罗曲儿禀道:“小姐,到了。”

“嗯。”罗曲儿哼了一声,脸都没抬起来,只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骆明安可以动手了。还不等刘三麦子反应过来,骆明安的大手便直接伸了过来,揪住了他的头发。

刘三麦子“哎哟”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跟着骆明安的揪扯从马车上被拖了下来。

骆明安揪着他一路来到了山路旁的一片野地——这里树林环绕,有些隐蔽,而地上早已经挖了一个数尺深的土坑,罗曲儿带来的那些家丁正站在周围,围成了一个圈儿,看着他一阵阵地冷笑。

刘三麦子跪在坑边上,心里暗觉得不妙,他哆哆嗦嗦地问了句:“大爷,这是做啥呀?”

“闭嘴。”骆明安接过一名家丁递来的腰刀,“别出声啊,我家小姐不喜欢听男人的惨叫。”

看见那刀,刘三麦子大惊失色,一句“大爷饶命”刚喊了个“大”字,便看到寒光一闪,声音便戛然而止了。

尸体直挺挺地栽进了坑里,骆明安直接将刀扔了进去,和家丁们一起将坑填埋实了。整个过程顺利又简洁,现场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而罗曲儿更是连车都没下。

倒霉的刘三麦子,埋在数尺深的地下恐怕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些人为何要杀自己。他或许不知道,这世上确实如他想的没有妖精鬼怪,但却有罗曲儿。

5.破戒

处理一个狗溜混子,家丁们填埋了坑,纷纷说笑着十分轻松地回了车队,并没有耽误很长时间。

家丁们回禀了罗曲儿,随后各自上马、赶车继续返程。而从此也在也没有人见过刘三麦子,大家都以为他一步登天,跟着城里的大户人家小姐回府快活去了,不时提起来,还羡慕得很。

马车继续前行,此时已是下午时分,罗曲儿手中的书已经看得不耐烦了,一串串的洋文字符印在眼睛里,不知是真的看不懂了,还是疲惫的大脑懒得看懂了。

她托着腮,爬在车窗上,用手臂枕着脑袋,看着窗外的风景——此时车队行驶在一片荒郊野地中的土路上,放眼望去便是大片的荒原和零星的几棵树,一户人家都没有。

就在她昏昏欲睡之时,骆明安的脑袋忽然出现在了车窗外——

骆明安作为管家,他通常是骑马走在车队的最前面,作为车队的引马带路的,其他家丁有几个成犄角阵势跟着引马,其余人全部跟在马车后面。而此时,作为引马的骆明安与罗曲儿的马车并列,定然是有事要说。

“小姐。”他轻轻呼唤道。

“啊,骆伯。”罗曲儿半眯着眼睛,几乎快睡着了,“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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