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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警告】乌萨斯贵族最后的尊严!白熊高傲的自尊俨然于痒刑中彻底崩塌终结,迎来她宿命的结局,1

小说: 2025-08-28 15:35 5hhhhh 3510 ℃

  “你不吃吗?你要是不吃就给我——”

  “呕…抱歉,你来吧我再饿两天也没问题。这孩子不是前两天还帮我们指路来着,你就这么…”

  “我建议你收好你的善心,咕…等我们有机会从这里逃出去…呸——能逃出去,你就去炎国当个僧人吧,那里边的那些人都像你一样伪善。”

  “哼,确实啊,我可没有你这么有口福。呃那块骨头啃完了你能赶紧丢掉吗……要是能活着出去,是啊,要是能活着出去——”

  那年乌萨斯的雪,沾上了炮灰,是灰色的…

  那年乌萨斯的冬天,会吃人…

  ————————————————————

  “索妮娅,我不认为你把第二个食堂也烧掉的行为会化解一切纷争,相反这样会催生出更多恶果!”

  纵使家事没落,高傲的贵族不愿意低头去瞥视一眼她们打骨子里就瞧不起的这些下等人,分贝升高的同时态度也随着趾高气扬。

  “哼,我就没想着化解纷争,是你们这群自诩高贵的贱种霸占了食物资源,大伙才会挨饿。与其这样不如信奉最原始的信条,我们弱肉强食,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不被别人吃掉——”

  被推举为反抗自治团领袖的熊族少女骨子里流淌的是炙热浓厚的乌萨斯血液,她不会允许,也不会纵容在这末日之中仍然有人仗着自己的“阶级”来吃尖霸鲜。她会平等的将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学生拉下宝座,与她们进行一场公平的挑战,只有赢了的人,才有资格享用食物。

  切城从乌萨斯脱离,彻底被整合运动控制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天之前的事了。似乎是成年人之间的战争本意并不想波及到这些孩子们,他们多数都被曾经隶属乌萨斯部队,后加入整合运动组织的博卓卡斯替将军接管并保护了起来。但是那条畜犬一样的贱人,梅菲斯特接管了一片城区的学校,他将平民与贵族的孩子们一同圈禁在这此刻犹如人间地狱的彼得海姆中学。一开始时最多只是有恐慌的情绪在人群之中弥漫,食水充足的孩子们并未出现任何矛盾与摩擦。并且随着主动站出来提出组织、管理学生们的几位贵族高校的学生有秩序的安排,第一次接触战争的恐慌很快就消散殆尽。但是一切的安宁都是从两间食堂的其中一间被烧毁时打破的,断电、断水、掐断供暖、食物短缺,每一条都是足以轻松了却一个人性命的威胁,更何况是在门外寒风凛冽的乌萨斯的土地上进行着。

  虽然切城脱离了乌萨斯改变航道,但是气候的转变并没有想象中来的快。仅仅是断掉了供暖就让死亡率直线上升,那些身子虚弱的,先前就患病的孩子都死在了这场浩劫之中。可是面对学生们的死亡数量飙升,作为贵族一派,曾经是学生会长如今是整个彼得海姆中学被关押的孩子们的领导者的早露,却做出了押粮的决定。

  食物的短缺,阶级之间的划清界限让这群乌萨斯平民的孩子骨子里对所谓“贵族”的不满演变成了恨意,不知是谁起的第一次头,贵族学生与平民学生之间的平衡彻底被打破。早露带领的贵族一派霸占控制了整个食堂,他们就好像要饿死这些跟自己,跟自己的父母流淌着同样血液的乌萨斯孩子。

  疾病,寒冷,饥饿,开始让一窝蜂似的暴动草草结束,平民学生们也推举出了一位能够为他们谋取生路的领袖。那个被冠以“凛冬”外号的少女,索妮娅与这里的所有人一样,她本不想做任何出头的行为,她也本与这里的这些兄弟姐妹们一样,流淌着乌萨斯赤诚的血液。但是压迫依旧存在,纵使在人间炼狱之中,阶级的压迫依旧存在。她会像凛冬过境的风雪,肃杀那些试图压迫自己同胞的存在。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和谈的可能性索妮娅,你一把火烧掉了第二个食堂,现在我们大家一起,除了饿死不会有别的结局。”

  纵使门外反抗军的号子喊的震天响,优雅的贵族少女依旧挺直了她的脊梁,那些推崇她做领导人的软脚虾早已经被凛冬索妮娅带领的自治团反抗军一个接一个的推翻,擒获,他们是来找早露兴师问罪的。但是眼下这位大势已去的贵族少女依旧没有悔改,身后已经再无一人支持她,她也不会放下贵族那所谓的尊贵的“架子”。索妮娅的战斧批在了桌上,震得桌上的茶具东倒西歪,可是早露依旧安若泰山一般端着一杯温热的红茶,眼神沉寂的像一坛死水。被冠以凛冬称号的少女如今面对的则是乌萨斯这个国家真正的凛冬。腐朽的贵族掏空了这个国家的气运,连年征战,贵族勋爵内斗,完全不顾民生的国家不会长远。早露的身上便是整个乌萨斯的缩影,她便是那腐朽贵族的缩影——

  “我来也不是跟你和谈的,我既然烧掉了最后的食堂,意味着什么你比谁都清楚。看清现实吧早露,已经没有人再拥护你了,你的身后现在空无一人,如果我扭头从这个房间出去这群流离失所的孩子们一定会把你撕碎的。”

  凛冬看着眼前这个依旧端着贵族架子的少女,她打心底为对方感到悲哀,落魄的贵族重新成为别人拥护的对象时,她的神采奕奕是写在脸上的,而如今再次成为众矢之的的早露,却早已经没了第一次体验人生落差时的慌乱。她仿佛对自己经历的一切已经不再看重,因与果都是自己一手造就,创造了因未来就必定要承受其带来的果。

  “如果撕碎我,吃掉我,能够让同学们的愤怒完全消散,能够让乌萨斯重回和平,如果我的死能够警醒那些贵族们…索妮娅,我很愿意,我非常愿意去死,以一个贵族的身份死去。”

  她依旧傲然,贵族的气质并非邯郸学步就能学会的,那是自骨子里的骄傲,是数代人的传承。早露会坦然的面对死亡,她也会欣然接受怒火宣泄到自己的身上,毕竟一手促成现在这番局面的人是她自己。但是现在这个局面下,凛冬却不像她一样坦然,索妮娅这时候似乎理解了,明白了。她知道为何眼前这位贵族少女会做出那些决定了,她明白当自己真正被架到了这个高度时,一切的选择将会身不由己。满心赤诚的凛冬是学生们的希望,是初春清晨的“早露”,是乌萨斯新生的希望嫩芽。孤高傲然的早露是这个国家的“凛冬”,古老腐朽的贵族一切的阴影投射在这个少女的身上,纵使面对死亡,他们也会以贵族的身份死去,永远拥有这个属于他们的封号。

  “你的死亡并不会唤醒这个已经几乎死去的国家,你也不会平复同学们的怒火,你只不过是一个落魄的贵族,就像你的家族一样,经历了兴盛过后再次迎来了衰落。如果你想要死在我的手上,我的斧子会乐意效劳——”

  索妮娅抽出了劈在桌子上的战斧,背后震天响的呼喊更加声势浩大,早露就像被淹没在这长河中的一粟,但是她却依旧看不出任何一点的情绪上的波澜。索妮娅的斧子上闪烁的寒光并不会让她感到恐惧,乌萨斯同胞们的怒吼也不会让她感到愧疚,她就是她,她的选择也不过是顺应了时代的洪流,顺应了彼时的民心所向——

  贵族少女轻轻的将茶杯放在了桌上,那些七扭八歪的茶具映衬下,只有这一只茶杯端庄优雅的立于桌上,就像整个贵族学生会如今也只剩下了早露一人,来兜住贵族最后的尊严。她优雅的伸出双手,示意索妮娅可以将她绑起来,她不会反抗,一切皆听她发落。同样都流淌着乌萨斯的血液,棕熊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眼前的这只白熊要置同胞于死地呢?身材丰满成熟的乌萨斯少女欣然接受那群自治团的学生们动作粗暴的用麻绳捆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她那米白色的西装下衬出的是她婀娜的身段,丰硕的双乳被紧绷的衬衣堪堪兜住,两条肥盈的大腿在高目黑丝的包裹下更显得修长。她头顶的那顶军帽在混乱中被人拍落,随着一声怒吼躁动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愤怒的白熊恶狠狠的盯着刚才动手拍掉帽子的那个学生,虽然那只是一顶再普通不过的乌萨斯贵族学校校服的帽子,做成了军帽的款式。但是上面别着的那个徽章,象征着早露最为珍视的贵族自尊,不等她发作,看在早露并没有过多抵抗束手就擒就范的前提下,凛冬替她捡起了那顶军帽,掸掉灰尘,重新戴回了早露的头上…

  “处刑!处刑!”

  不知是谁起了头,喊出将所有贵族学生处刑的口号,一呼百应,所有人簇拥着早露,一同涌向食堂上层,那些贵族学生各自的“房间”。尖叫与哭喊持续了一整晚,这些乌萨斯的孩子们俨然已经成为了同类相残的恶魔,他们已经不在意自己能否在这人间炼狱中多活过一天,他们更在意这些贵族会有什么样的丑陋姿态惨死在食堂的房梁上。是的,绞刑。虽然自治团推崇的领袖是凛冬,但是她并没有一票否决权,煽动起了同类相残的暴动,最终的结果是非常可怕的,此刻的索妮娅,也已经没有了退路。

  当那具在房梁上悬挂了一整夜,早就已经没有了生气的尸体被摘下来,被人带出食堂时,已经是早露被关在刑枷上押在食堂的第四天。仅剩的贵族的学生们人人自危,因为这群已经几乎陷入了癫狂,没有食物但是却喝到了真正的血的乌萨斯人们,开始无差别的处决所有贵族的学生,不管他们曾经是否参与过镇压与排挤平民学生的行列。用不了多久就会轮到早露,但是她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的恐慌,还是那样坦然自若,仿佛她置身于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之中。

  “来吃点东西吧……”

  凛冬端着一碗米汤来到了早露面前,这是索妮娅对这位贵族同胞最后的怜悯,也是处于私心并没有让这群疯魔的学生们一开始就处死早露,她本盼望着事情有可能会出现转机,没想到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向着最坏的方向疾驰。

  “谢谢,粮食本来就不多,让别的学生们吃吧,我一个将死之人没必要多吃这一口饱饭。”

  早露的学生会正装早在她俘降的那天就已经被人扒去,只留下了最里面的一件内衬,纵使食堂中的篝火二十四小时不会熄灭,但是在切城的冬天如果只穿这么单薄的衣服在室外是真的会被冻死的。早露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刑罚,她看着越来越多贵族的学生被吊死在房梁上,她以为自己的结局也会是如此,于是便非常坦然的接受了自己会死亡的现实。但是凛冬将她留到最后一个被处决时,那群疯狂的自治团学生也同样提出了一个他们的要求,要用乌萨斯曾经那种专门用于处刑王公贵族女眷的古老刑罚来处死早露。那便是痒刑——

  “没关系,吃一口吧,你真的……不害怕死亡吗?”

  凛冬的坚持让早露也不再固执,她张开嘴任由勺子将已经有些冷掉的米汤递进嘴中。早露上一次被人这样投喂,还是在她儿时,在那偌大的庄园里,享受着她生来便拥有的荣华富贵。而如今再被人投喂,竟已经是在这刑场之上,即将正视自己的死亡。凛冬的问题明显让她愣了半拍,咽下嘴边的米汤后,早露的表情依旧没有多少变化,只不过多了几分笑意。

  “索妮娅,你这是怎么了?我生来就是贵族,乌萨斯的纯血贵族,我接受的教育以及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是你们这群下等蛮人无法理解的。当你真的走到了我曾经立足的位置,你不过只能窥见我所睥睨的群山一角。而我则是站在那里,骄傲的面对更加广阔的天空。”

  两人没有再说话,索妮娅无法理解,无法理解贵族的这份固执,也无法理解同胞的这份癫狂。在她收拾碗勺准备离开时,早露叫住了她——

  “索妮娅,就当我的请求,记住这是我唯一,也是最后向你这样的乌萨斯下等人请求,在执行我的绞刑时,让我最后再穿一次学生会的那件衣服吧,我怕被吊起来的时候太冷…”

  “……绞刑吗。”

  ————————————————————

  索妮娅成全了早露,她在被处刑那天,穿上了她作为学生会会长以及统领被困在彼得海姆中学学生们时所着的“盛装”,这是这个贵族最后的体面。被作为刑场的彼得海姆中学食堂,是一开始第一次被烧毁的那座食堂,这里作为关押与处刑这些贵族的场地再好不过。而早露成为了最后一个被批判行刑的贵族,用桌椅箱子垒起的简单刑台,上面有着一个简陋的刑枷,早露就被牢牢的固定在了上面。索妮娅已经让人给她穿上了那件衣服,象征着她曾拥有过的权利与地位的衣服。

  早露依旧神色淡然地蔑视着一众学生,她不会对死亡感到恐惧,此时此刻她的心中所想便是哪怕自己即将赴死,就连穿着都要比这些下等蛮人一辈子的衣服都穿的体面,这份傲慢将会随着她一同送归地狱,她深知自己是上不了“天堂”的,自己做的孽太过深重了。等待绞刑架准备妥当,等待粗粗的麻绳套在脖子上时的早露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轻松过,这种奇妙的感觉,这就是平静迎接死亡的感觉吗——

  “咩呃呃~”

  一声婉转的叫声终止了早露的幻想,只见几个学生牵着两头骨瘦如柴的老瘤兽来到了“处刑场”。这是彼得海姆中学的农业科上所使用的教具,先前被锁在了某个不怎么起眼的教室里,当学生们半夜听见奇怪的叫声循声而去踹开了教室门锁时,除了一地的粮草碎屑,就剩下了这两头瘦的皮包骨头的老瘤兽。也不知道它们在这所学校里饿了多少日子,之前却都没有被发现,有的学生见到了它们就提议直接杀了吃肉,毕竟他们最近吃得肉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下咽。但是有人却提议将两只瘤兽留下,那时还未定下处决早露的方式,有人见到瘤兽便灵机一动想到了乌萨斯古代的那种特殊刑法。痒刑其中一支主要的行刑方式便是在刑犯的脚底涂抹一层厚实的蜂蜜,瘤兽们会伸出它们粗大的舌头,粗糙的舌头在平日进食树叶与青草时是非常好用的搅拌机,喜甜的瘤兽们会疯狂的舔舐那些刑犯女眷脚底的蜂蜜,让她们痒不欲生,最终活活笑死。最终大家还是采纳了留下瘤兽执行痒刑的决策,就是不知道这两头牲口在这人都吃不饱的人间炼狱中还能支撑多久。

  对上瘤兽的横瞳,那种毫无神采的眼神无比深邃,让人无法看透它的“内心”。看着学生们牵来了两只瘤兽早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做什么,可是当一群人搬着一只别样的刑枷来到屋里,欲将她松绑换到那个刑枷上固定时早露认出了这种刑罚。那是专门用来处决像她这样的贵族女眷才会使用的,仅在史书上才略有记载的痒刑。她脸上游刃有余的神采有了些许变化,一抹不易察觉的恐慌开始在眉宇间流淌,但是早露也没有表现的癫狂,她依旧那样安安静静的等待乌萨斯学生们准备好刑枷,再将自己更换固定……

  “你作为煽动贵族学生,创造阶级压迫的罪人,早露你可知罪!”

  “你可知罪!““杀了她!”“处刑,处刑!”

  就像古高卢典籍中处刑烧死女巫时的场景似的,激昂的人群声浪一层高过一层,被厚重的人墙阻隔在了最外围的索妮娅根本听不清早露究竟说了些什么。只看见她嘴角抽动,嘴唇轻轻动了动,周围的人群就爆发出更加高昂的欢呼声。当那道幽怨的视线投向索妮娅时,她第一次从早露的脸上看到了那种表情。可能现在的乌萨斯少女被狂热的人群簇拥在中央,能够回想的起曾经自己也是如这般被众星捧月似的呵护吧。她以为自己将要迎接的是绞刑这样干净利落,能够给予她体面的死法,却没想到最终来将她拥入死亡怀抱的会是痒刑…

  消瘦的两只瘤兽被牵上搭好的处刑台,几个学生七手八脚的将它们栓到了两旁,随即上前来再次检查束缚早露身体的刑枷有没有问题,有没有固定。这位贵族小姐最终不得不低下她高贵的头颅,以一个下跪双手撑地的姿态,拜服在这群流淌着同样血液却被她自认为是下等蛮人的乌萨斯人面前,还未开始处刑就要在心理上运用战术向她的心理防线展开攻势。

  “如果你们认为让我下跪就能脚踏我的尊严,那我只能笑你们无能,笑你们无知,你们到死,也只会是流淌着低贱血脉的贱民,我的死亡将会是你们此生得到贵族睥睨的殊荣,好好记在脑子里吧!”

  此刻的早露确实像一个贵族,像是在处刑场上执行刑罚时那些疯癫的老勋爵会说出的话。一个男孩似乎被她这句话激怒,两步冲上近前,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了早露的脸上。嘴角登时间红肿起来,鲜红的血液顺着干燥的嘴唇滑落。但是早露的回应只有她缓缓抬起头后,递来的一个眼神,那个眼神看的人浑身发毛。嚣张的男孩身上的气焰也几乎被尽数浇灭,灰溜溜的钻回了人群之中不见了踪影。这时有几个学生找出来自作主张的主持起了针对早露执行的痒刑,他们开始对这位无法还手的乌萨斯少女动手动脚。

  早露本以为自己面对这种刑罚时,会坦然的接受并且慷慨赴死,可是当那一只只有力的手掌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扔掉她的外套时,早露感到了恐惧,那是生命受到威胁后生物本能的恐惧。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可是身上衣物的重量正在快速减少,那件求凛冬带回来的外套也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她发出野兽般不满的低吼可是却无人在意,依旧在粗暴的脱下那些象征着贵族地位的繁杂装饰。

  “哈咿咿咿?!!”

  一声惊呼引得全场哗然。原来是一个乌萨斯女孩在脱掉了那件厚重的外套,还有那些毫无用处的装饰品后,忍不住伸手掐住了早露的腰肢。从后方趁着她毫无防备时猛的捏在了这纤纤一握的腰上,方才愤怒的白熊此刻发出了异常少女的娇嗔。那件厚重的白色外套之下是一件白色的学生装衬衫,还有一只黑色的束腰紧紧的绷在腰肢弹软的肌肉之上。

  乌萨斯人认为野性的美是质朴纯粹的,他们不会过多的去瘦身塑型,像早露这样注意仪态的贵族终归是少数。可是隔着一层厚实的皮质束腰的触碰竟然都能够引爆她的娇嗔,可见这个古老刑罚的发明是对当时的贵族女眷来说非常可怕的存在。平日她们精心呵护保养的身体在此刻成为了累赘。

  早露的脸颊有些发烫,她不明白,明明先前几天的饥饿与嘲讽还有各种折磨她都面不改色的坚持下来了,为何只是简单的挠痒却能让她感到羞耻。因为是跪姿伏地的状态,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膝盖与手肘上,短暂的维持姿势就让少女感觉到了骨骼的酸涩。这时脚踝上的足枷施加的压力一轻,随后慢慢消失,原来是有人打开了足枷的锁扣,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要脱——”

  早露的失态并没有让行刑的学生们动作有什么停滞。她那两只厚实的白色长筒绒靴被人纷纷脱下,在乌萨斯这样寒冷的国家针对双脚的保暖是很有必要的。没了靴子的保护,冷风登时开始侵入早露的双脚,冰冷的刺激让她全身打了个哆嗦。早露除了那双彰显她华贵神采的高目黑丝裤袜外,还在脚上套着一双厚实的纯白棉袜,既能防滑又能保暖。但是长时间在温热环境中闷绝的双脚,血液循环加速,会让其变得比平时还要怕痒…

  “嗯!咕嗯呃呃呃噗…噗噗哦哦哦嘻嘻…”

  隔着厚实的棉袜,一双手快速的攀附而上并且开始爬搔起来。厚重的足枷压下,将早露的脚踝再次紧紧的禁锢,她无处可躲。看到她这双足尤物从靴筒中裹挟着一阵白雾热气被抽出时,台下的学生们爆发出了一阵欢呼。随着怕痒的少女极力忍痒所展露窘态时,台下的欢呼更盛。索妮娅看着几分钟前还在用豪言壮语贬低她的一众同胞的贵族少女此刻已然快要被痒感玩弄到忍耐的极限,她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早露此刻只能够在牢牢抓住那仅剩的信念,那是她作为贵族最后的尊严,她不能去哀求,不能像一个失败者一样去渴求救赎。方才被一个耳光扇出血的嘴角也因为自己用力的啃咬再次挤出殷红的血液,忍痒的少女全身都在颤抖,但是这所谓的酷刑此刻不过只是进行到了儿戏一般的开胃菜的部分,那两只瘤兽时不时发出悠扬的叫声,似乎是在警醒着早露不要忘掉它们,也不要忘掉自己的罪孽,还远远不能偿还。

  “不…好痒嗯呃呃呃……咕咿咿咿痒啊哈哈…嗯噗啊啊!停…嗯噶哦哦哦…噗呼呼呼——”

  下意识的想要说出求饶的话语,但是她贵族的自尊作祟此刻是不允许她俯首称臣的。早露痛苦的咕哝着难以分辨的叫声,她的腰肢下榻又上拱,浑圆的臀肉一跳一跳,能够勉强夹紧的大腿也在啪叽啪叽的相互撞击着。她的双脚被分开,双腿靠近也只能勉强的维持x型,但是得益于大腿上充盈的脂肪,能够在传出令人在意的撞击声的同时,似乎这样也能够勉强的缓解一下痒感。

  “加大力度啊!”“别让她舒服!痒死她!”“对,没错!痒死她!”

  一个人发出不满的怒吼,就会像是往水潭中投进去了一粒石子,荡开一层层的涟漪。众人的高呼加速了痒刑的进度,索妮娅在人群中想要往前挤,可是似乎这就是老天的安排,她跟早露之间的距离迟迟不会拉近,眼看着更多的人上台,准备协助执行痒刑,索妮娅什么都做不到。是她亲手推翻了早露对学生们的压迫,也是她亲手将她送上了处刑台,但是索妮娅觉得似乎只有早露此刻的生命才得到了救赎,而自己反而像是个罪人一样,要背负着难以对别人诉说的宿命继续前行。

  “她应该不会挣脱吧?!”“刑枷很牢固的,放心!”

  新登台的几位“刽子手”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手上没闲着立刻加入到了战斗之中。轻薄的衬衣抵挡不住他们手指的攻势,用力的扣挖疼痛裹挟着痒感以摧枯拉朽的势头碾压着少女的自尊,冲击着她的忍耐力。束腰的绳子已经在一阵粗暴的破解后被借来,后腰乃至整个侧肋都被手指占满。肋骨与外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手指猛钻这里早露的笑声就几乎要不受控制的从喉咙中刺出。她的表情已经变得扭曲可怕,但是这对于痒刑来说也只是开始,厚实的腋肉开始逐渐在深凹的腋窝中积累起塞进来的手指,它们都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一般迫不及待的向周围探索,搜寻“食物”。

  “不…停下啊哈哈哈呵呵…咕嗯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啊!你们…你们这群贱民啊哈哈哈哈哈不要碰我!嗯咿咿咿呀呵噶哦哦哦哈哈哈哈——”

  随着一阵悦耳的笑声爆发出来,周围的一众学生无不欢呼,在人群中“逆流而上”的索妮娅终于费劲的来到了处刑台的最前排。但是她并没有冲上台去,用斧子劈开刑枷将早露救出来,她不可以那么做,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女孩与那些贵族的学生一样被他们以所谓的正义处决,那她的所作所为不也就与贵族学生们曾经下令做出的那一系列惨无人道的事一样了吗。所以她选择了沉默,选择了随着人潮人流,退回了队伍的最后方……

  早露开始疯狂的抽搐起来,她不愿意对这群贱民说出祈求的话语,她在用愤怒与蛮力发泄痒感对肉体施加的压力。当厚实的白色棉袜被脱下时,修长的脚掌展现在众人面前,那诱人的红色代表着血液早已在其中高速流动过,调动起她那兴奋的肉体。伴随着众人的欢呼,高目黑丝裤袜被人用刀划开口子,然后顺势撕了开来。白皙的脚背只有简单的颜色过渡就来到了通红一片的脚底,这几天一直在靴子中闷着已经有了些许味道,但是不影响众人的叫好。赤脚将足底清晰到每一丝纹路都展现在这群贱民面前,是早露此生的莫大耻辱。很明显她请求让凛冬出面保住自己的体面,一直穿着自己自诩高贵的衣服的决定是错误的,现在早露也已经没有了后悔的选项。

  “刷她脚心!”“没错,快让瘤兽舔她!”“痒死她啊!”

  众人纷纷提出意见,每一条都让早露的呼吸愈发的急促,她频频回头,似乎在寻找一个完美的能够看到自己双脚的角度,好像这样就能够防止它们被痒感狠狠折磨似的。但是很不幸,在她回头也看不到的角度,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脚被人托了起来,那人似乎并没有急着动手,他像是在欣赏着早露的双脚一般,这无异于比杀了她还要难受,这几乎就像是自己全裸的站在所有人面前让他们检阅自己的身体。

  修长的脚掌在足弓的地方有着明显的凹陷,脚掌虽然修长大码,但是却肉感十足,就像早露丰满的躯体一般,营养非常顺利的积蓄在了体内,中指略长,几颗趾豆已经紧张地蜷缩起来,层层褶皱堆砌,仿佛这样能够护住她的脚心似的。高傲的贵族在此时此刻,完全没有了彼时彼刻的傲慢,她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在用幼稚的方式保护自己的身体。

  在粮食早已捉襟见肘的彼得海姆中学没有浓厚的蜂蜜在供瘤兽们舔舐了,但是盐水也能够让这群贪吃的畜生挪动它们厚重的蹄子走上前来,伸出粗大的舌头贪婪的吸吮。已经有人去搜寻剩下不多的海盐,纵使要缩减摄入的盐分,也要给予早露一个完整的痒刑体验,这就是乌萨斯人的团结。她绝望的扭动身体,脚心被十几根手指同时扣弄爬搔,围在她身后的人比平时向她询问学生会的工作时跟在屁股后面的学生还要多。

  修长又厚实的脚掌每一根趾头都被控制,无数的手指变化莫测,刺激覆盖了脚掌所有的敏感带,这个高傲的少女也终于服软喊出了求饶的话语,她的上半身在能够扭动的最大幅度内疯狂的抽搐着,不止脚底,无法加紧的大臂保护不住塞满了手指的腋肉。肋骨上盘踞的手指一个个的都像是音乐家在摆弄趁手的乐器似的,大腿,侧腰,仿佛哪里都有手指在提供痒感——

  “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你们这群贱民哈哈哈哈嗯呵呃呃咿咿咿!噗嘻嘻嘻嘻呀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脚底!齁哦哦哦脚底哦哦哦嗯咦咦咦咿呀哈哈哈哈哈脚底啊!”

  “停下!痒啊哈哈哈哈嗯咳咳咳…嗯噗噜噜咳咳啊哈哈哈哈嗯咕咿咿咿噫嘻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不…嗯咳咳不要嗯咿咿咿噫停下!快停下呜呜啊哈哈哈哈嗯呜呜呜…嗯咳咳咳停下求你们…求你们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嗯哦哦哦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痒啊!”

  “呜呜呜不要啊哈哈哈哈哈…我不要这么嗯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这么窝囊的死掉啊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啊哈哈哈哈哈太痒了,脚底…脚底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不要啊啊啊别看我啊啊…啊嗯咿咿咿叽叽叽咿哦哦哦齁咿噫——!”

  当刑枷上的少女被挠痒折磨的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没有力气辱骂,她的傲慢在此刻才被清晰的认识到是一文不值时,她才后知后觉的祈求众人停下。可是回应她的仍然只有全身的敏感带不停持续的痒感,直到她的傲慢被彻底击碎,早露在众人的面前弓起纤细的腰肢,伴随着骚味的弥漫,大片大片的深色开始洇湿黑色的裤袜——

  ————————————————————

  “哈…嘿嘿………嗯哈啊啊…痒……杀了我…”

  神志不清的少女虚弱的瘫在刑枷上,她身上的衣物已经因为白天的公开处刑撕扯的凌乱无比,在凛冬的求情下,死刑被暂缓执行,毕竟众怒未熄,他们也想看早露被更多折磨。那两只瘤兽此刻在昏暗的食堂中贪婪的舔舐着早露的脚底,涂满了盐水的脚掌不知是什么味道的,能够让这两只瘤兽吃的如此痴醉。早露被痒感反复的折磨着,并不强烈的痒感同样致命,她完全无法入睡,只会在困意袭来没过多久又被脚底的痒感惊醒,短暂的浅睡也会伴随着一阵噩梦袭来,再次被痒感惊醒。她哀求这两只听不懂她话的瘤兽杀死她,可是这两只牲畜只会自顾自的满足它们的口腹之欲,并不能够帮助早露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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