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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肆回·敢违父命,龙阳百合攀娇艳;榻间流连,妻妾夫妇享和睦(又名:关于与乖巧弟弟和刁蛮皇子偷情被小妈发现竟被暗中支持还发现婚约对象是百合侠女还开后宫以及娇俏伪娘为了争夺正妻之位争相勾引这件事),1

小说:《纤云弄巧》 2025-08-27 14:58 5hhhhh 1180 ℃

沐青黎悠悠醒转,刚一睁眼,便对上一双狡黠的眸子。

“哼哼。”

“还说什么圣朝的公主殿下。”

“还不是被兄兄弄到昏过去了?”

听得程笙如此说话,沐青黎这才感觉到,被一番暴力开凿过的后庭,一阵略带酥痒的微微痛感,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本宫行事,哪里需要经过你的许可了?”

“程笙,你身为幼弟,却勾引兄长私通!”

“该当何罪!”

到底是身居高位久了,沐青黎言行间,已隐隐有了几分龙行虎步,端的是威严无比。

如果不是蜜色的娇嫩身子,还四仰八叉地趴在榻上,两片臀肉儿还高高撅起的话,这话的确是很有一番杀伤力的。

更何况,笙二爷,也不是之前那见不得世面的小小纨绔了呢?

“奴家和兄兄,可是早就私定终身了呢。”

“可比您这位天潢贵胄,不知早了多少时日。”

“真要论起来,沐公主,还要管奴家,叫一声姐姐才是!”

柳眉一挑,但见程笙抬起了白生生的腕子,那对系着小小铃铛的红绳,正欢脱地发出脆响,惹得眼前的沐青黎,眸子里越发怒火中烧。

他身份高贵,平日里予取予求惯了,何尝受过这等屈辱?

尤其是在自己的情敌,心上人的幼弟面前!

也不顾周身清洁溜溜,沐青黎“哇哇”大叫着,一把抓住了笙二爷额前的一绺秀发。

程笙吃痛,粉臂一阵胡乱挥舞,竟也是乱中取静似的,同样拽到了沐青黎的头发,两个美艳不下女子的娇俏伪娘,就这么毫无章法地厮打起来。

“住手!”

炸雷也似的一声,两人顿时僵住了,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程策一手拎着两只山鸡、另一手则拎着鱼篓,头戴破斗笠,身披蓑衣,全然一副山野渔夫的模样。

这斗笠蓑衣,全是猎户小屋里的,虽然残破,却也可堪一用。

至于这鱼,乃是他亲自下河,用背上那根长枪,一条条叉出来的。

而此刻的程策,满面怒容。

随手把那两只倒霉的活鸡,往地上一扔,程策大步上前,对着两人“啪啪”就是几耳光。

当然,这两副各有千秋的娇俏面容,程策是下不了手的。

自然而然,这巴掌的目标,便是这两位伪娘的丰润翘臀。

“兄兄……兄兄别打……笙儿错了……”

“程经简!你这个负心汉!打老婆的混蛋!”

一个哀求,一个怒骂,但策大爷显然是无所谓的。

反正自家幼弟娇妻,偶尔调皮了,自是打得。

至于这位圣朝公主——拟或是皇子,反正连那禁忌的敦伦之事都做了,打两巴掌又算什么大事?

这圣朝上下,可是尊奉圣人教诲的,正所谓“既嫁从夫”,自己这个做夫君的,教训两人,合情合理!

这边“啪啪”的巴掌声,那边,两只山鸡突兀得了自由,哪有不赶紧挣扎的道理?

偏偏这猎户小屋,窗户形同虚设,两只山鸡“扑棱棱”地飞来飞去,弄得满屋鸡毛,却是半晌都飞不出去。

而那鱼篓里的活鱼,更是些知情识趣的主儿,当下就要借着那一篓水,蹦跃出来狂欢一番。

整个屋子,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等的两人都各自住了手,不再厮打,程策才点点头,将笙二爷与沐青黎,各自放在一边。

“真不知你二人,是不是八字犯冲!”

“我不在片刻,你等就像女人打架一般!”

程策厉声呵斥了两句,那边,沐青黎却是不干了。

“谁要你管!”

“明明是我先来的!”

“凭什么……凭什么要被那程笙抢先啊!”

“呜……”

说的越发激动,沐青黎竟是上下眼皮一碰,“哗哗”地淌出了泪水。

这倒也怪,方才和程笙厮打,这青黎公主不曾掉过半点眼泪,可被程策这的一说,却是泪眼婆娑,望着眼前这番梨花带雨,程策吞了口唾沫,转向了程笙。

“阿笙!”

“公主……算了。”

“青黎贵为皇子殿下,我等自要礼敬几分才是,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程笙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是谁,对着“公主”的娇臀,连连一顿大巴掌下去呢!

“哼,兄兄就是有心向那狐媚子。”

“既如此,妾身走便是了,只盼夫君早归……”

“唉!”

最后这一声,称得上凄怆叹惋,十足地带着说不清的情愫。

若是别人如此,程策不会多看一眼。

但,使这般相的,是自己早已私定终身的幼弟娇妻!

当下心肝就已软了半分,只得一伸手,把娇嗔微愠的笙二爷揽入怀中,另一只手却也紧攥着沐青黎的手腕。

经由这的一拉扯,程笙与沐青黎便不说话了,只是同时卧在程策怀中,故意别过脸,不去看对方。

“青黎,这件事应当是你的不对。”

“不过看在你……也曾为了寻我,奔了这么远的路。”

“喏。”

程策从怀中一探,清脆的“叮当”声响,沐青黎顿时喜上眉梢。

正是另一根系着铃铛的细细红绳。

当日在闹市里,那一番折腾,原本系着六个铃铛的红绳,被生生扯下三枚,连带着一股子细绳也脱手落下。

若非程策胆大心细,路过追赶的时候,便使真气一裹一缠,将这几样零碎纳入怀中,眼下这荒郊野岭,也难寻得个过路的货郎。

思前想后,又有程笙的应允,程策便自行编织了红绳,交给沐青黎。

其中意味,已然十分明显了。

“呜……”

眼见程策亲手,将那红绳系在他腕上,沐青黎顿时欢喜得痴了。

怔怔地看了程策半晌,沐青黎突然用力抱住了他的脖颈,润泽的香唇,雨点儿也似的落在程策脸上,“滋滋”直响。

要说程策不为所动,那是假话。

且不说沐青黎本就生的美艳可人,就凭这一番心意,便值得程策以诚相待。

“不要谢我,要谢,就谢阿笙。”

揽着沐青黎的腰身,程策朝着程笙的方向,努了努嘴。

笙二爷却是笑的格外开心,明亮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也不等沐青黎开言,便伸出一只手,和他紧紧握住。

“谢……谢谢……”

“但是可别忘了!本宫只是……只是一时失利!”

嗫嚅地道了谢,可毕竟颜面上有些放不下,沐青黎旋即补了一句,不伦不类的话,听得程笙与程策不禁莞尔。

“日后你们都在我身边,做我妻子,待遇一般无二。”

“那等宫闱起火之事,我可不愿意看到。”

轻轻拍了拍沐青黎的屁股蛋儿,程策叮嘱了一番。

虽然说是一般无二,不过,程策没说出来的话是,这沐青黎周身的滋味儿,和笙二爷,却是有些差别的。

程笙是软。

周身都软乎乎的,一身雪白美肉,仅仅摸着都如蜀锦杭缎一般柔滑细腻,更兼床笫之间,叫声动听,比那名驰玉京的歌姬“仙音儿”,还要更有几分妩媚春情。

更兼姿态低微,时时事事都将自己摆在下位,对程策极力逢迎,乖巧听话,菊径与那程策的阳物,更是天生一对儿般的匹配,不松不紧,却又能极致地刺激到彼此的情欲。

而沐青黎,日晒打熬出的蜜色肌肤,竟是隐隐有种异域风情的美感,身形则是窈窕玲珑,宛若一头野性十足的雌豹子,自有一种凝实的紧致,连带着那口儿穴儿,也似上了箍儿一般。

到了床上,口中全然无有皇家的修养,实打实的骚媚放浪,若非出身高贵,任谁见了那等模样,都要去周遭青楼妓馆打听,是否放跑了当家花魁。

想到这儿,程策眼珠子一转,当下便来了兴致。

哪有猫儿不偷腥?

程策这般尝过那销魂蚀骨滋味的,又怎会放过眼前这两位死心塌地的美人儿?

当下,一双大手便有些不老实地,在程笙与沐青黎的身上,缓缓游移起来。

“兄兄真是的……”

“青黎妹妹还在……怎的如此猴急……”

已然将自己,放在了女主人的位置上,程笙娇声扭动着身子,口中虽是埋怨,可那滑溜溜的白嫩身子,却是十分主动地,贴合起程策有力的爱抚,水蛇也似地摇晃。

感受着兄长掌心的温热与粗糙,程笙立刻软绵绵地贴了上去,撅起双唇,香滑的小舌头,却是迫不及待地探出口腔,好似鲜花从中露出一个粉嫩蓓蕾,看得程策口干舌燥,立刻低下头去,衔住了滑溜溜的香舌,吮吸起来。

“吸溜……吸溜……咕唧咕唧……”

“嗯啊……哈……咕嗯嗯嗯❤”

一声声甜美的呻吟,顺着笙二爷的喉咙深处,略带沉闷地回荡在小屋中。

“程……程郎,人家也想要……”

小手还和程笙紧紧扣着,可沐青黎的脖子,却长长地伸着,努力凑到正在居高临下、品尝美酒般吸吮程笙口涎的程策面前,檀口大大张开,露出里面红艳艳、软嫩嫩的腔肉。

调皮的香舌同样伸出,轻轻舔舐着程策的下巴,生生裹着上面的细微汗液,微微的咸味,让沐青黎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小嘴巴张得也越发大了几分。

“程郎的味道……好棒❤”

沐青黎还在出言感慨,却见程策松了口,脑袋一转,径直朝着自己压下。

一股子莫大的幸福感,打心底里油然而生,沐青黎的身子骨,立刻就软了下来。

电流般的触感,从唇齿相接处,一阵阵地传来。

而程策这边,则只觉这娇俏小娘儿,就连口涎都带着微甜,实在是甘美无比,好似吃了一壶琼浆蜜露,胯下那话儿更是越发膨胀,硬的好似钢浇铁铸一般,昂扬地抬起了头。

“呀……”

毕竟是第一次,和主动的程策性爱,沐青黎竟是自己先羞赧了几分。

看着近在手边,赫然勃起的粗大阳物,公主殿下吞了一口口水,颤巍巍地伸手去摸。

“哈……程郎……你的鸡巴居然这么硬了……”

“是因为青黎吗?”

一入手便是滚烫,炽热!

还在微微颤动!

沐青黎稍稍摩擦两下,便爱不释手地握在掌心,飞快地上下撸动起来。

“嘻,青黎喜欢下面,那笙儿就来帮兄兄相公,好好服侍上面哦。”

程笙妩媚一笑,当即跨坐在程策的右腿上,身子转向自己的兄长,外衫一解,白花花的小身子,就展现在程策眼前。

整体娇小,但大腿、小腹、双乳上,则已带上了几分软乎乎、颤悠悠的赘肉,数量并不多,可整体观感上,却让程笙的媚样,越发惹人眼球。

“请……兄兄吃奶❤”

用力挺了挺胸脯,程笙胸口,原本坦荡荡的平原,已被程策几番挑逗戏弄,竟是真的有了几分可观的弧度,此刻解了衣裳的束缚,形似两只小白兔,随着程笙的动作,轻轻摇晃着,顶端更是两粒粉红的肉果儿,精巧可爱。

而那乳头上,竟是真的带上了盈盈的水渍,一股淡淡的、略带乳制品腥气的气味,很快弥漫开来。

“阿笙,何时有了这般变化?”

连程策都看得眼直了,连忙伸手一挤。

一股奶汁,顿时飙射而出,径直喷了程策一脸。

“嘻嘻……往日都是兄兄给笙儿……射精华❤”

“今天笙儿……也能给兄兄品尝了呢❤”

“快来喝笙儿的雌乳嘛……相公❤”

“妾身的奶子好涨……要相公用臭臭的大嘴巴……吸出来才会舒服呢❤”

扭着身子,捧起双乳,程笙好似献宝一般,扭腰摆臀地,用滑溜溜的乳头,在程策面上磨蹭起来。

“唔……你这奶牛!”

程策再也按捺不住,嘴巴一张,当即便含住了其中一只,大口吸吮起来。

“呜啊啊啊……兄兄……好相公……笙儿好美啊❤”

“被兄兄……用那么多精华灌注进来……现在笙儿……也能回馈兄兄了❤”

“好棒……好棒❤”

舌头搅动着小小的乳头,程策听着自家幼弟情人,那梦呓般的呢喃,口中的奶汁,竟是更加香甜了几分,不觉越发加大了力气,口舌与肌肤接触之处,竟是发出了“滋滋”的响亮声音。

“程郎……不许你吃……”

“本宫……不,妾……妾身也会有的……”

“快进来……快把程郎的肉杵塞进来……妾身好想要啊❤”

眼见兄弟俩恋奸情热,痴痴缠缠的模样,沐青黎顿时妒意横生,急忙松开双手,露出挺翘的一对圆臀,用力掰开了紧致的臀肉,将其中那还没合拢、甚至带着些残精余沥的风流眼儿,朝向程策。

“青黎也想要了吗?”

“分明才睡了一阵,居然变得如此主动了吗?”

程策却是微微一笑,先将浑身颤悠的程笙放下,这才抱起沐青黎,托着他的大腿,将那一开一合的洞眼儿,抵在了早已分泌出先走汁的肉棒前端。

“嗯啊……程郎……别再作弄妾身了……”

“妾身的一切……都是程郎的❤”

“无论是妾身的小嘴……小手……还有脚丫……菊眼儿……”

“以后就……只给程郎一个人享用❤”

软绵绵地瘫在程策手中,沐青黎早已满面红晕。让这性子傲娇的皇子殿下,说出这等“宣誓效忠”般的话,显然已经用光了他的所有勇气,内心早已羞的无地自容了。

“好!”

“青黎,我的另一位……心肝肉肉!”

腰身一挺,双手一松,那早就被先走汁浸满的肉棒,便“咕唧”一声,深深没入了沐青黎的后穴洞眼儿里。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程郎的鸡巴……”

“青黎要飞了……呜啊……屁眼被男人的鸡巴洞穿啦……”

“还插的这么深……哼……程郎……你这坏坯……啊……”

程策哈哈大笑,越发主动地向上挺动起来,分明是女上位的姿势,沐青黎却无处着力,只能被动地让程策一阵冲顶,无力下垂的身子,反倒让那粗野蛮横的肉棍,在屁穴里越发插得深了些。

滑腻腻、热乎乎的肠肉,紧紧缠裹着程策的肉棒,一波波从脚尖直到大脑的快感,让沐青黎很快就绷直身子,身前那根肉棒,也不受控制地飙射起来。

白花花的精液,朝着周围泼洒,“啪嗒嗒”地溅在这猎户小屋的每一处。

而那两只还攀在边缘,想要飞出小屋的山鸡,早已累的筋疲力尽,哪怕这沐青黎的子孙汁,射在翅膀上,都没有半分挪动的力气。

“明知道……呜……妾身……刚被你这么折腾……”

“还没……恢复过来……就要……再做你的泄欲工具呀……”

“还有……那个……程笙……坏弟弟……”

“别捏……别捏妾身的小奶头……呜呜……好痛……不要拽呀……”

“妾身错了……别捏那里……好难受啊……呜啊……程郎……帮帮妾身……”

正沉浸在自己高潮喷精的快感中,沐青黎正想要说些温柔的话儿,却只觉胸口一阵疼痛,却是一旁的程笙,一手一个拽住了自己的乳头,坏笑着朝外拉拽。

毕竟是昨晚才刚开苞的幼嫩身子,怎能承受得起这般作弄?

傲气十足,还要与笙二爷争夺正房大妇位置的沐青黎,当下便出言讨饶。

可,笙二爷是个心里藏得住事的?

有仇当场就报了!

若说让沐青黎,与自己共侍一夫,他自是一百个不愿意。

可沐青黎对程策一片痴心,他也看在眼中,哪怕不考虑沐青黎的身份,这份情谊,与自己一般的痴情,就已能得到笙二爷的尊重。

不过,尊重和不爽,却是两码事。

早已以兄兄相公的正妻自居,程笙怎能容得眼前这“丫鬟命”、“凭着自己慈悲才能落个平妻”的沐青黎,继续和自家相公吆五喝六?

作为正房大妇,对不听话的小妾下人,略施薄惩,也是合乎律法、规矩的嘛!

不顾沐青黎浑身瑟缩,程笙古怪一笑,两片指甲抵在柔软乳头的边缘,轻轻一掐。

“呜啊啊啊啊啊!!!”

“又要喷了呀啊啊❤”

“讨厌……我讨厌你……呜呜……程郎……为什么你要看着妾身受苦❤”

“负心汉……呜……青黎好惨啊……”

“爹……快来帮皇儿做主呀……他们欺负皇儿❤”

被这般一折腾,沐青黎哪里还能保持理智?当即白眼一翻,嗓子眼儿里尽是淫媚至极的呢喃,口中也说起了胡话。

至于胯间那根尺寸不短的蜜色肉棍儿,则是再一次喷射而出,这一次,就稀薄了很多。

被一上一下抛着的卵袋子,也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小圈。

程策却不管这勾心斗角的“后宫”们如何反应,他只是飞快地抽插,不停地抽插!

紧致的菊穴,被一次次粗暴地拓开,又再被肉棒快速退出,恢复原来的尺寸。

紧接着,又是暴力插入!

一来一去,一伸一缩,这快感不仅让沐青黎嘶声乱叫,更是让程策也神经紧绷,忍耐着射精的欲望。

“咕唧……啪!”

“咕唧……啪!”

“咕唧……啪!”

皮肉撞击声,和肉棒拍出屁穴内空气的声响,规整至极地混杂在一起,伴着沐青黎那胡言乱语的骚媚叫声,眼前这一幕,香艳到了极点。

“程郎……妾身也想要……妾身想要你满满地……射进来❤”

“填满妾身的皇家子宫……让妾身怀上程郎的孩子❤”

“呜呜……程郎……妾身受不了了……妾身欢喜到不行了呀啊❤”

放浪的呻吟,以及那淫靡的请求,让程策终于不再压抑快感,一个翻身,将沐青黎整个儿压在了身下,程策接连抽插了数百下,这才用力挺动着肉棒,将浓郁黏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泵入身下着天潢贵胄的体内。

“咕噜噜……咕唧……”

可怜沐青黎的小小屁穴,才被开拓这么几次,就要承受远超负载的巨量精液,当下就有不少白浊,伴着拔出的粗大肉棒,“汩汩”地从里面淌出。

“虽然是……这家伙体内的精华……”

“但毕竟都是兄兄的❤”

扭着肥白的腚蛋儿,程笙故作无意地跪趴在沐青黎身上,低头将那些淌出的精液,一一舔回口中细细品味。

而刚刚拔出肉棒,站起想要恢复一些精力的程策,一眼就看到了那熟悉至极的白嫩圆臀。

“阿笙!”

“你这是……在玩火!”

伴着程笙满足的叫声,时间,很快过去了两个时辰。

云收雨霁,无论笙二爷还是沐青黎,都没了半分争辩的力气。

方才那番滋味有些过于美妙,以至于两位小伪娘,根本抵挡不过程策那结实健壮身子的征伐。

时间过得很快,可沐青黎生生被程策弄到喷精,足有十多次!

至于结果如何,只看这两位高高隆起、宛如孕妇般的小肚子,便知道程策耕耘有多么认真了。

幸亏有傍身的功法护佑,一口真气又是日夜打磨熬炼,程策的精力旺盛,本就远超寻常武者。

更不用说,和这两位十指不沾阳春水、各自都有着家庭背景的贵胄子弟了。

因此,三人当中,便只有程策还清醒着。

一通忙碌,拔毛刮鳞,又从这猎户小屋里寻出半块岩盐。

加了点路上觅得的香料,一只烤鸡,一锅鱼汤,便放在了三人面前。

程笙和沐青黎,也正是这个时候,才悠悠醒转。

“兄兄请吃❤”

拈起树枝打磨成的光滑筷子,笙二爷笑着从汤里,抻出一块汁水淋漓的鱼腹,径直塞进程策的嘴里。

“程郎,吃这个❤”

半截儿身子都腻在程策身上,沐青黎却是叨了一筷子鸡皮,同样要往程策嘴里擩。

程策满头大汗,先是叉鱼捉鸡,又是在床榻上降伏两只小妖精,更是做了一顿餐食,正是腹中饥饿,也不客气,张口便吃。

程笙习惯了伺候程策,沐青黎虽是娇生惯养,却觉得新奇有趣,当下也学了个七八分像。

“啊……嘻嘻,不是给程郎吃的喔❤”

夹起一块鸡肉,放在程策的唇边虚晃一枪,沐青黎得意洋洋地把鸡肉塞进了自己嘴里,乐滋滋地咀嚼起来。

“呀!干什么……呜……呜嗯❤”

他的得意还没持续多久,程策嘿嘿一笑,一把搂过这调皮的圣朝皇子,大舌撬开倔强的牙关,生生裹着鸡肉与沐青黎的口涎,夺进了自己口中。

至于那两片香唇,自然是被吻了又吻、吸了又吸,程策这才肯放过可怜巴巴的沐青黎。

“程郎坏❤”

被如此一吻,青黎公主埋怨地瞥了程策一眼,一对粉拳径直在程策胸口擂打了半晌,方才善罢甘休。

一旁的程笙,却是不知何时,早早剃好了半截儿鱼身,筷子一撇一压,就择出一根直溜溜的鱼条。

“兄兄……和笙儿一起吃吧❤”

微眯双眼,程笙巧笑嫣然地凑过小脑袋,悬在了程策的上方,那鱼条的末端,正好堪堪够到程策的嘴唇。

“好啊,看来阿笙也离不开亲吻了。”

程策怎会不知道他的用心?当下身子向上一挺,大半截鱼条便进了嘴。

“啾❤”

轻微声响,程笙爱昵地吻住了自家兄长的唇,捧着程策的脸庞,幼嫩的小手,不断在他下巴的胡茬上摸来摸去。

“程郎偏心!”

“不能厚此薄彼!”

沐青黎的抱怨声,旋即又响了起来。

两人一左一右,喂得程策满嘴流油,又做了一阵“口中取食”的香艳游戏,直到饭菜都稍稍带了凉,这才堪堪吃完一顿饭食。

当晚,也为照顾这两位“妻子”,程策并未行房事,只是搂着两人呼呼大睡,倒也算是难得的温馨时光。

沐青黎的嘴角,还带着浓浓的笑意。

倘若有宫中当差的宦者仆役,若是见到青黎公主这般模样,只怕会高呼“老天爷”不迭。

那个在宫中里外,刁蛮横行的公主殿下,居然会如此小鸟依人地,靠在一个男人怀里呼呼大睡?

不过,这就不是仆役下人们,要考虑的问题了。

程府。

太守大人端坐堂中,满面怒容。

虽是怒容,可却看不到程符的眉梢有半分怒意,倒不如说,形似绷不住笑容一般。

“程亲家,这已有一日了,令郎为何迟迟不归?”

说话的,乃是云城另一家族,冷家家主,冷乾。

祖上虽是读书人出身,可这位家主,反倒抓住了乱世当中难得的机缘,和程符一起,保着当今圣上一路坐稳江山,也算是劳苦功高。

而在云城,冷家与程家,倒也算是不分高下。

只是冷家毕竟底蕴稍差,没有程符这般的魄力,也没有程策这般麒麟儿,膝下只有一女的冷家家主,便生了些心思,早与程府沟通,为程策立下了一桩婚约。

此番上门,便是得知程策近日回返云城,特地来敲定一些细节。

谁知昨日刚来,便被告知程策出门去也,冷乾便叨扰片刻,吃了两盏茶离开。

可今日闻听音讯,那程策竟是一夜未归?

冷家未来的女婿,若是个彻夜不归、流连花丛的,那这婚约,可就万万不能履行!

毕竟冷家虽比不得程家底蕴,却也是云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犯不着为了攀附,将自家闺女的前途错付。

瞟了一眼面带微愠的冷乾,程符微微一笑。

似是无意地,从袖口掉出一块玉牌,程符连忙附身去捡,动作十分夸张地,在冷家家主的眼前一晃。

冷乾瞳孔一缩。

九龙玉牌!

无论哪朝哪代,龙,都是帝王之相。

而有资格分发九龙玉牌的,也只有玉京,紫极宫里,坐着的那一位了。

而这块玉牌,就象征着手持玉牌之人,可任意寻访皇城,而不会被如狼似虎的禁卫打的头破血流。

这等殊荣,非是圣上的亲信不得拥有!

“冷兄勿虑,此物,不过是犬子一朋友赠予。”

“我见这玉石不错,故而借来玩赏两日。”

“嘶……冷兄怎的不说话了?”

冷家家主恨不得啐出一口浓痰,直奔程符那张笑嘻嘻的大脸。

但凡长眼睛的,谁不认识上面的五爪金龙?

还有足足九条!

哪怕是街边乞丐,被这么一提点,也知道这玉牌的来历了。

你一个太守,固然在一地权柄极高,可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程符什么时候也明白政治、去圣上面前卖弄过你那张老脸了?

也不怪冷家家主嫉妒,毕竟这九龙玉牌,自圣朝开国以来,便只赠予过三人。

一人,是曾经圣上师尊,如今已是不在宫中,仙山云游,意图归隐红尘。

一人,是先皇所立大将,时常有军情要事,需及时禀报,故得此牌。

你儿子,能和这两位相比?

想到这儿,冷乾也不再遮掩了,连忙起身,带上了几分恭敬。

“太守,看在婚约的份上……”

“敢问是哪位大人,持圣上信物来到云城?”

一时间,冷乾想了很多,所谓世家豪族,门内多少都有一点见不得人的东西。

哪怕是寻常官吏,也不时克扣百姓财物一二,何况这坐镇云城的大地主?

若是当今圣上,效仿先皇一般微服私访,那他冷家的事,多少也不好看了。

“古乙兄何至于此?”

“非是圣上,而是我圣朝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青黎公主。”

“犬子与公主殿下,之前也曾在江湖游历中,有过一些浅薄交情。”

“此番殿下莅临,点名要策儿陪伴,正所谓圣命难违……”

做足了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程符叹了口气,拍了拍冷乾的手臂。

“这婚约之事……只怪我家程策,与贵千金,算是有缘无分。”

这话算是挑明说了。

冷乾苦笑一声,拱了拱手,正欲道别。

眼见这般说话,显然是公主殿下早已芳心暗许。

程家,这就算是攀上皇家的金丝蔓了。

心中不觉有些妒意,冷乾只恨自己与那一众妻妾不争气,这么多年,居然家里只有些女儿,一个带把儿的都没有。

若是如此,这番机缘,他冷家也未尝不能争抢一二!

“不过,古乙兄莫非忘了,我程家尚有幼子,还未成家?”

冷乾脚步一滞。

再转过身,已是满脸笑容,方才心头翻滚的那些念头,顷刻就抛到了脑后。

“愿闻其详!”

两人哈哈大笑,一旁的下人连忙撤了茶具,另换了官家御赐的一套瓷器。

茶烟袅袅,香雾缕缕,正厅门扉一闭,两位家主便商谈起来。

反正如今也没纳采问名,年岁也相仿,如此能成全一门亲事,岂不美哉?

只是,墙根边上,柳婉彤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若说那房中之事,儿女私情,她岂能看不出,程策与程笙这对兄弟,非比寻常的关系?

不过尽管是程笙生母,又与程策亲如母子,她反倒有些支持这等事。

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哪怕亲生父母,也用不着如此拆散这份情谊。

只是沐青黎一到,事情就变得多少有些复杂。

若非这冷乾上门,柳婉彤甚至还不知道,有婚约这档子事。

“想来是我那位姐姐在世时,指腹为婚结下的亲家。”

“唉。”

“策儿心思刚直,笙儿虽有些古灵精怪,可对自家兄长亦是一往情深。”

“老爷啊老爷,这婚约,我看是结不成了。”

自言自语几句,柳婉彤叹了口气,转身去吩咐下人烧水,一回头,却是看到刚换了衣物的程策,正笑盈盈地走进园子。

“母亲。”

程策连忙行了一礼。

头一低,领口稍开,柳婉彤眼尖,一眼便看到了几个殷红的印子,心下好笑,却是端正了面容,点了点头。

“殿下此番可玩得开心?”

眉头一挑,柳婉彤若有所思地问道。

“托您和父亲的福,公主殿下和笙儿有了些矛盾,不过都是少年意气,做些口舌之争、相扑之戏罢了。”

“母亲不必放在心上,这其中由孩儿定夺便是。”

柳婉彤微微颔首,程策这番话,让她放下了几分心。

她也能看出来,这沐青黎和自家亲儿,因为程策的事,免不了要争竞一二,程笙年纪又轻,身子骨又弱,若是真个儿惹急了那位公主,闹出什么事端,还犹未可知。

“策儿有这等心思,实属难得了。”

“唔……”

“老爷正在房中,和冷家家主议事。”

“这里不是说话地,你随我来,有些事情我要问你。”

程策心里“咯噔”一下。

完咯!

自己和程笙的事,怕是露馅了!

一时间心里忐忑,程策身子一歪,好悬摔倒在地。

柳婉彤却不看这些,连忙引着程策,二人一路来到了柴房。

“策儿,老实说,你是不是和笙儿……”

“做那断袖分桃之事?”

压低声音,柳婉彤面色严肃。

犹豫再三,程策长长叹了口气。

“不瞒母亲,是……是我误了阿笙。”

听得程策这般回应,柳婉彤不禁一笑,拍了拍程策肩膀。

“这的紧张作甚?”

“你本性笃厚,此事绝非你的过错。”

“想来是笙儿顽劣,做些恶作剧,却不料将自己做了进去。”

“老爷在江州时,也曾收到些信保,言说笙儿夜夜留宿青楼,和那些……风尘女子同宿。”

“见他不曾破身,又是受了狐朋狗友教唆,便压了下来,没有上报老爷。”

程策只觉心头一懈,浑身真气一散,软趴趴地坐到了地上。

“你与笙儿这事,虽是不露脸了些,不过,娘亲并不在意这些。”

“只是那沐青黎的事,策儿,你当妥善处理才是。”

“毕竟明面上,她也是圣朝公主,当今圣上的娇娇女。”

苦口婆心地说了一阵,柳婉彤还是露出了微笑。

“怎样?此番游玩,你三人相处的可还算融洽?”

虽是小妈,可毕竟程策懂事早,柳婉彤也并非那恶毒庶母,两人关系反倒比亲生的还亲上几分,听得柳婉彤如此询问,程策也不隐瞒,将沐青黎的真身,二人相遇的过程,以及在那猎户小屋内的风流韵事,拣了些重要的分说。

柳婉彤越听,脸上的笑意就越发浓厚,程策看的心里有些发毛。

自己这位小妈,怎么就喜欢听这些古怪故事?

圣朝固然风气开放,这流花川南,亦是风气与中原大不相符,对龙阳之好,更多的则是当做美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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