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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肆回·敢违父命,龙阳百合攀娇艳;榻间流连,妻妾夫妇享和睦(又名:关于与乖巧弟弟和刁蛮皇子偷情被小妈发现竟被暗中支持还发现婚约对象是百合侠女还开后宫以及娇俏伪娘为了争夺正妻之位争相勾引这件事),2

小说:《纤云弄巧》 2025-08-27 14:58 5hhhhh 3860 ℃

可以程符心性,若是知道程策与自家幼弟,做了那丧尽人伦的丑事,怕不是会当场暴怒,拼着老命也要把程策痛殴一顿。

但,柳婉彤这神色,怎么也看不出半分长辈应有的固执、守旧啊?

反倒像是跃跃欲试了!

程策口才不错,三言两语,把来龙去脉捋了个明白,柳婉彤这才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

“唉。”

“终究是孽缘。”

“不过,策儿,你倒也是个有本事的,怎的能把这两人全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若娘亲也是个男儿身,恐怕得跟你结拜兄弟,讨教一二才是。”

柳婉彤的话说的直白,程策反倒是麻了。

既然麻了,也就无所谓了。

“母亲,那冷家老爷上门,可是说那门婚约的?”

“可不是么,不过老爷料定青黎有心于你,这婚约也就作罢。”

“只是,老爷还是有心结交冷家,故而这婚约么……”

“大抵是要落在笙儿头上了。”

真个儿如同一道炸雷,在程策脑内劈下,臂膀少说也有万斤力气的豪杰,当下竟是呆住了,双眼发直,怔怔地盯着面前的柴火垛发呆。

眼见程策与程笙,感情已深厚如此,柳婉彤笑了起来。

“放心,娘亲自会保你们。”

“只是那冷家不好打发,尤其那位大小姐,更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主儿。”

“老爷这边,娘亲替你应付着。”

“冷珊那边,就要靠你们来想办法了。”

“唉,也怪那月老乱牵红绳,怎的给你们三个绑了个结实?”

这冷珊,便是那位程策原本的婚约对象了。

一边摇头,柳婉彤一边离开了柴房。

不多时,程策也面色严肃地离开,回屋换了一身贴身短打,迈步出了程府大门。

关心则乱,往常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程策,却是没有注意到,一对贼兮兮的身影,悄悄跟上了他的脚步,远远缀着他身形,径直也朝着南城去了。

“策大爷!”

“今日怎生有兴致来这儿?”

“来,喝酒!”

原本的高楼,已改名做“英雄楼”,而今成了流花川左近的江湖人士,途径云城必来的酒楼。

沙海帮的沙云天,便是被程策救过一命,又在那叛国贼子聚会中,第一个站在程策身边的,就被尊奉为了圣朝南方武林的盟主。

而今,沙海帮早就洗去了往日的水匪出身,转而以漕运为生。

沙云天得了程策相助,期间又偶然有了几分奇遇,眼下实力,也足以独步武林。

只是此人知恩图报,十分忠诚,时刻念着程策这位恩人的好,因此,想要找到冷珊踪迹,程策自是第一个找上了沙海帮。

也不客气,坐下吃了几碗水酒,又随口扒了两筷子熟牛肉,程策也就挑开天窗说亮话。

“城西冷家那位千金,平日里总在什么场合出没?”

沙云天一听,脸色顿时一僵。

“策大爷……”

“感情,您也好这口?”

“不是我说,那冷珊可是个狠角色,您真要这么去了,定是讨不了好。”

“有几个小帮众,先前做花贼的,只不过现在金盆洗手,配制的那些狠货,虽然没了配方,不过倒是还有些存货……”

程策一愣,随即笑骂一声。

“谁问你这个!”

“只是有些事,我要找她说明白,仅此而已。”

“不过,狠角色?”

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程策敲了敲桌子。

沙云天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当下,就把冷珊的情况说了个仔细。

说起来,也不知是冷家的福气还是祸源。

书香门第世家,突然冒出一位热衷习武的千金。

冷珊年方二八,却是有了一手标致的剑法,据说是得了高人传授《三十一路碧水剑》,轻功也十分了得,所谓不爱红妆爱武装,这位冷家千金,从不在那闺房做那女红、涂抹脂粉,只是日日在江湖中往来厮混。

时间一长,倒也在江湖上有了几分名号,人唤“飞雪快剑”,冷珊这个名字,慢慢也成了冷飞雪。

“感情是她?”

程策倒是恍然大悟。

这位冷飞雪,名号在中原地界也十分响亮。

人都说此女乃是遭了情伤,故而将丈夫一剑杀之,从此行遍圣朝大江南北,只为诛杀民间的负心男子。

弄了半天,原来是位未出阁的大姑娘?

“不瞒策大爷说,这位飞雪快剑,近日也是才回云城。”

“不过她从不回城西冷家,只是在城南地界的客栈留宿。”

“我也听手下禀报,她近日在街市上游荡,也不知是寻访负心汉子,还是信步闲游。”

程策点点头,拍了拍沙云天的肩膀,随手塞过一沓银票。

“如此,有劳了。”

沙云天受宠若惊,正要递还银票,却见程策身形一展,《化雕掠空》的鸣声一响,哪里还看得见人?

“策大爷,真乃神人也!”

沙云天看的暗自点头。

就说这身轻功,没有些浑厚真气推动,谁能从这高楼的七层一跃而下?

且说程策飞身下楼,与市井中寻访冷珊踪影,另一边,两个蒙面的小娘儿,却是一前一后地在南城瞎逛。

“都怪你!”

“要不是你贪那不值钱的糖葫芦,至于跟丢兄兄吗?”

笙二爷气鼓鼓地,一脚踢在巷口的青砖上。

“本宫……我能找到阿策!”

“不就是个云城吗?”

“我放个响箭,自有皇城里的禁卫出马!”

沐青黎鼓着腮帮子咀嚼着,面色也有些难看。

“你疯了!”

“兄兄要是知道了,还不得……”

“还不得把咱们的……打肿了?”

程笙那个气啊,作为一个曾经的恶质纨绔,他何尝见过这比他还刁蛮几分的人物?

一时间,笙二爷竟是有些理解了,程策当初的恨铁不成钢。

听得程笙说起下场,沐青黎轻轻咬了咬下唇,不敢说话了。

骨子里,他还是有点怕疼的。

“那怎么办?”

沉默了良久,沐青黎还是小声挤出了一句。

毕竟不是在玉京,云城地界,程笙才是地头蛇。

“找嘛!”

“兄兄那样标致的人物,肯定会有不少人议论他呢。”

“哪儿热闹,咱们就就去哪儿!肯定能找到兄兄的!”

笙二爷一拍大腿,难得有这种决策的时刻。

吃掉了最后一口糖葫芦,沐青黎和程笙,飞快地在街市上寻觅了起来。

也幸亏他们离得不远,很快,程策的身影,就在一家客栈的门口一闪而过。

“程郎怎会来这种地方?”

“难道是在外面养了小的?”

沐青黎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紧随程策,走进客栈的一位清冷女子。

“别胡说!”

“兄兄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程笙立刻反驳,但当他看到,那女子高挑的身姿,冷艳的容貌,心下竟是有了一股羞惭之心。

难道,兄兄真的……

还和其他的女人有来往吗?

不过这也难免,自家兄兄……就是那样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嘛。

这些江湖女子,对兄兄这般豪迈英武之人最是倾心……

也是,毕竟人家是女儿身,能给兄兄留下一儿半女,自己却是……

胡思乱想了一番,程笙眨眨眼,竟是有些想哭。

“哭什么!没出息!”

“程郎要是敢背着咱们……”

“沾花惹草!”

“本宫就亲自剁了他的那话儿!”

沐青黎咬牙切齿地,主动拉起了程笙的手。

程笙泪眼婆娑地点点头,跟着沐青黎,朝着客栈就走了过去。

不知不觉间,两个小娇娘,已经结成了深厚的情谊,若是程笙在此,一定会倍感欣慰的吧!

那么,程策呢?

“想不到,名动江湖的冷飞雪,就是冷家的大小姐。”

程策一进屋内,便露出了笑容。

“我也不曾想到,一夜扫平了云城叛逆的,居然是程公子,倒教小女子讶异了。”

模样冷艳,生的高挑窈窕的冷珊,裹着一身妥帖的男装,若非胸口曲线起伏,说这是个俊俏的美男子,倒也算得。

两人客套了一番,终于还是冷珊先转到了正题。

“不知程公子此来,是想验证一下,指腹为婚的未来妻子,是何等容貌?”

程策摇了摇头。

“绝非如此。”

“事实上,有些难以启齿。”

“我此番前来,是为了请冷姑娘,解除这份婚约。”

听闻此话,冷珊眸子一眯,挤出一个狭长的危险弧度。

“哦?”

“程公子岂不闻我‘飞雪快剑’,最是痛恨那些负心汉不过?”

“虽然我也不曾见过程公子,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如此轻易揭过?”

秀手握紧剑柄,冷珊直勾勾地盯着程策。

两人间的距离,不过五步。

若是此时出剑,程策定是避无可避。

眼见如此,程策却是丝毫没有惊讶,只是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

最近翻云布雨很是频繁,下巴上的胡子也越发浓密了些。

“这指腹为婚,并不算严格的婚约。”

“更何况,冷珊姑娘此番做派,我看,定是也有了心上人。”

指了指冷珊护腕下,隐隐出没的一丝红色,程策耸了耸肩。

“我说的可有错?”

那冷艳的面容,突然飞上了一抹红云。

冷珊用力清了清嗓子,松开了紧握剑柄的手,坐在了程策对面。

“既然如此,程公子,刚才得罪了。”

行了个礼,冷珊的面色也越发红润。

“那个……”

“公子只凭一段红绳,怎么能……判断出……”

眼见她神态拘谨,全然不似民间口中“冷飞雪”的面貌,程策也笑了起来。

他缓缓亮出手腕。

系着六个铃铛,亮洁如新的红绳,就紧紧束在腕子上。

冷珊眼睛一亮。

“既然我和冷珊姑娘,都有这般困扰。”

“不如,谋划一番?”

冷珊点头应允,两人压低声音,各自运起了传音入密,细细商讨起来。

而房门外,沐青黎和程笙,却是急的团团转。

“你能看到他们说什么吗?”

“不行啊……兄兄怎么光动嘴不出声呢?”

两人借着窥孔一通查看,可惜谁都没有读唇语的技术,只能看着房中两人,越说越开心,甚至还径自开了一坛子酒,对饮了起来。

撅着屁股,程笙正要起身,却突然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谁!”

回应他的,则是两枚飞针,幸亏程笙得了程策灌注功法,反应极快,当下两枚飞针,便贴着面颊飞过,空气中赫然多了些淡淡的甜香味。

“哪个不开眼的!”

沐青黎连忙起身,短剑出鞘,头也不回地朝着程笙的身后刺去。

“贼子,大胆!”

一声娇喝传来,听得一阵银铃声响,一位与中原侠女装扮迥异的苗疆女子,顿时避开了短剑,柳眉倒竖,怒视着两人。

“阿蛮你让开!”

“让我这对铜锤砸烂他们的眼泡!”

另一个声音,虽是女子,却带着些粗鲁,名为阿蛮的苗女,立刻皱着眉头让开,一个身材娇小,容貌同样也是绝美的玲珑女子,双眸带火地盯着沐青黎和程笙。

而这身量不高的女子,却是一手拎着一只铜锤,锤头足有两个人头般大。

程笙面色一变,正要出手,却见那苗女抬手,一团紫幽幽的影子径直从袖中扑来。

“小心!”

“苗疆女子最擅毒物!”

沐青黎眉头一凛,自打紫竹巷被程策所救,他便一直精进武艺。

当下,短剑带起一道寒芒,径直将那紫影砍成两段。

“哇呀呀呀!”

“你杀了阿蛮的蓝霞子!”

“我要砸碎你们的脑袋!”

娇小女子大叫一声,抡锤就砸。

“小祝!不要过去!”

苗女心急,想要拉扯名叫小祝的娇小女子。

“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正准备大战一场的四人,立时愣在了原地。

“兄兄!”

“姐姐!”

“程郎!”

“珊君!”

四个称呼,同时响起,客栈内的程策和冷珊,同时扶额。

片刻后,四个人乖巧地跪在了各自的情郎面前。

无巧不成书,谁能知道,冷珊私定终身的对象,是两位同样娇美的女人呢?

谁能想到这对指腹为婚的“夫妻”,各自都有着倒错的爱好呢?

阿蛮,原是那苗寨圣女,也是冷珊游历之时,结识的头一个女郎。

小祝,则是天生神力,早先加入了圣都西域那边的一个教派,被当做力士使唤。

至于其中之事,无非就是姻缘天成,佳作耦合,一些香艳的巧合之中,两女便死心塌地跟随冷珊,一路闯荡江湖,也是在武林中留下了赫赫名号。

等得了解了彼此的真相,这才有了冷珊和程策的一番豪饮。

“女中豪杰!”

“英雄好汉!”

程策和冷珊不由得哈哈大笑,同时心生感慨,颇有种同道中人的感觉。

当下,冷珊也不在南城的客栈留宿,几人索性去了英雄楼,一番豪饮,直弄得阿蛮、小祝、沐青黎、程笙都醉的满脸沱红。

冷珊却是和程策一般,还在一碗又一碗地对饮。

“那就只能劳烦程兄,搞定家中长辈了。”

“冷家那边,自有我来分说。”

“就是女子,也不能由得做他们趋炎附势的工具才对!”

程策拊掌大笑。

“正是这般道理!”

“若是早能与冷姑娘相遇,说不定也是义结金兰,不失为一桩美事!”

冷珊眸子一挑。

“现在这般,不也一样吗?”

江湖儿女,豪情壮志,那是万万等不得一时半刻的。

当下,两人径直斩鸡头,烧黄纸,当场拜了把子,从此便以兄妹相称。

所谓因缘际会,便是如此。

是夜,程策一手怀抱程笙,一手揽着沐青黎,几个纵身,便告别冷珊,自行回了府邸。

等安置了这两个娇憨可爱的“妻子”,程策这才退出屋子,来到湖心亭中,同早已等候多时的柳婉彤一番交流。

次日一早,一封急报,便送到了程府。

“江州又起一伙水贼,匪患未平,望太守速回州治,调兵破贼?”

望着手上这封奏报,程太守立刻站起了身。

“婉彤,匪情紧急,这一番,我是不能和冷乾继续商讨婚约了。”

“只能劳烦你,打点府中上下。”

“笙儿的事,就全凭夫人做主了。”

柳婉彤微微一笑,行了个万福。

“老爷这是什么话,排忧解难,乃是妻子的职责。”

“望老爷速去速归,府中有策儿照应,定然无忧。”

程符点点头,披上了下人送来的官服,帽冠一戴,便又成了那执掌江州生杀的太守大人。

听得马蹄声远去,柳婉彤松了口气。

那块九龙玉牌,正躺在她袖中。

其实这匪患,不过是“九九连环水寨”覆灭后,残余的一股势力。并不是多大的灾情,哪怕程符不去,各地官兵将领,也能自发应对。

圣朝官兵,远非前朝那残兵弱将所能比拟,一个个真气浑厚,久经战阵,个顶个地都是出色的军士。

莫说是扫平流寇,就是西出边关,去扫那游牧蛮子的草场,亦能手到擒来,何况区区几个水贼?

但,谁让这冷家与程家,已各自有了细作呢?

凭着沐青黎的身份,很快便有了一封正式公文的急报,程符又是个尽忠职守的主儿,闻听江州尚有水贼流寇,哪有不上心的道理?

故而也就急匆匆地走了。

“小妈,这事可办妥了?”

一旁的柱子后面,程策探出了脑袋。

柳婉彤微微一笑,随手将那玉牌,抛还给了程策。

“娘亲办事,哪有不靠谱的?”

“不过这年轻后生,倒也不要每天流连床榻之间。”

程策连连称是,脸上多少也有点赧然。

的确是这样,这段时间没做什么正经事,光在沐青黎和程笙的玉体间卖力耕耘了!

是不是对这两位娇俏的小家伙,禁欲一段时间了?

程策的身体倒是没有问题,哪怕再来几对笙二爷与青黎公主,他也受得住。

只是爱侣之间,若只是做这等事,岂不浪费了大好时光?

“这两日,我也要走访一些闺中旧友,你三人……”

“嗯,明白了吗?”

听得柳婉彤如此分说,程策点点头,拱了拱手。

这番走访,也并不全是在云城,更多的则是这流花川南的一些豪门贵族,因而一路行程,也算遥远。

至少七日内,柳婉彤和程符,是不会回来的。

这七天的时间,一定要教会这两人,夫妻之间的事,绝不是这样简单!

与此同时,笙二爷的别院中,沐青黎和程笙,不约而同地睁眼。

“哈啊……睡得好香。”

沐青黎用力伸了个懒腰,却见一旁的程笙,一脸“慈爱”地看着他。

是的,这种情绪,完全是“慈爱”。

或者说,“宠溺”?

总之,是某种上位的亲属,对下位亲属,那种发自内心的呵护。

“青黎妹妹真是能睡呢。”

“只不过,真个儿做了兄兄的妻,可不能这样懒散。”

“日后成了亲,我这个正房大妇倒还好,能少些劳役。”

“只是青黎妹妹如此怠惰,倒教妾身有些为难了呢。”

一番话,说的沐青黎不由得凤眼圆睁,气鼓鼓地拍了一下被子。

“呸呸呸!”

“你个不害臊的!”

“明明……明明还有那话儿……却用妾身自称?”

“还有,程郎明明是本宫的!”

“只是本宫心肠慈悲,赏赐你可以共享罢了,如今倒不知好歹,反倒使唤起本宫了!”

“告诉你,这正房之位,是我沐青黎的!”

程笙却毫不示弱。

“我和兄兄,那真真儿算是青梅竹马,只是……只是我错投了男儿身罢了!”

“哪里轮得到你这狐媚子争抢?”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阵,谁也没说服谁。

这夹枪夹棍的话,与其说是说服,倒不如说是呛火。

不过,也幸亏两人有了几分联手对敌的情谊,沐青黎更是承了程笙红绳这份情,没等对视几眼,便自先败下了阵来。

“罢了!”

“本宫不同你计较这些!”

“这正房大妇的位置,不如我俩公平决斗一番,可好?”

沐青黎说的干脆,程笙也有了几分好胜心。

“斗便斗!”

“你且说,怎么个斗法?”

眼珠子一翻,沐青黎嘻嘻笑了两声。

“就比……”

“谁能让程郎,获得最大的满足吧❤”

程笙不屑一笑。

“这有甚斗的?”

“兄兄那等体魄,就算再多十个我们,也难以消受。”

到底是皇室贵胄,主意就是层出不穷,只听沐青黎压低声音,接着细语几声。

一时间,就连程笙也眼珠子一阵发直!

足足过了半晌,笙二爷才目光灼灼地,盯住了眼前的青黎公主。

“一言为定!”

“绝无戏言!”

两只小手紧紧握在一起,这一刻,两人的心中,都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出游?”

“这云城的街巷,早就逛了个遍,无甚新奇。”

懒洋洋地躺在藤椅上,程策打着呵欠,看着面前两人。

尽管他也爱极了两人,只是为了禁欲一阵,也为了程笙与沐青黎的身子着想,程策可以板起了脸。

“兄兄,走嘛❤”

换上了一套襦裙,秀发盘成髻的程笙,径直抱住了程策的胳膊,用力摇晃起来。

“哼……”

“你倒是和他去过了……可本宫还没去过呢……”

“程郎……走吧❤”

沐青黎竟也罕见地柔声细语,此刻这位圣朝公主,已然换上了素衣薄衫,藕色裙摆。

只是这裙摆经过裁剪,并不十分长,反倒露出两条糖蜜色的腿子,笼在朦朦胧胧的薄纱下,半遮半掩,反倒更有几分若即若离的诱惑感。

叹了口气,程策只好起身。

两个小伪娘顿时欢呼一声,一左一右揽住了程策的手臂。

城东街市。

时至傍晚,还不到深夜,天空还带着匹练也似一道晚霞,映的漫天都是紫幽幽的颜色。

周遭行商摊贩云集,混杂着叫卖声、嬉笑声,程策慢悠悠地牵着程笙与沐青黎,便到了坊市的热闹地带。

“两位小姐,上好的胭脂水粉,瞧瞧吧!”

“那汉子,看你也是练武的一块料子,想让臂膀上有十万斤的力气么?且看我家祖师秘传的方子!”

“绒布绸缎!好料子!西域来的长绒棉布!”

“糯米!江米!八月节的现打月饼!”

“莲子羹!甜藕粉!”

听着耳边阵阵喧闹,程策不禁有些感慨。

多好的生活!

就这么牵着手,感受着爱侣的体温,乐呵呵地走在市井街巷中。

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心里蜜也似甜。

攥紧了手中柔荑,程策清清嗓子,正要说话,却见一边的沐青黎,不知何时堵在了自己身前。

“程郎!”

“来碗莲子羹吧!”

拽了拽程策的青袍下摆,沐青黎眨巴着眼睛,用力扯了扯程策的手。

“阿笙呢?”

“嘻,他帮程郎去占座了呢,喏,不就在那儿吗?”

顺着沐青黎手指的方向,程策这才看到,平日里娇娇弱弱的程笙,正巧笑嫣然地,从绒袋里摸出几枚大钱,放在那摊贩的桌前。

“阿笙果然长大了啊。”

不觉有些感慨,程策一笑,牵起沐青黎,快步坐在了一个背对巷口、面朝大街的位置上。

这家做的,尽是些消夏甜饮,不过临近中秋,空气中自然带了几分凉意,生意自是不如盛夏时节火爆,眼见有顾客上座,锅台灶前张罗的老汉,顿时堆起了小脸,收起几文大钱,飞快地忙碌起来。

程笙背对大街,坐在条凳上,看着恨不得贴在兄长身上的沐青黎,心中不觉一阵好笑。

别看笙二爷与青黎公主年岁相仿,又同时痴缠着程策,可在性格上,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沐青黎看似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实际上那颗心儿不知有多软,更是早早就拴在了程策身上,那些伪装在外的骄横傲气,不过是一层薄纱。

而程笙则样子绵善,看上去也文文弱弱,可却是个极有主见的。

何况纨绔时期,不过是对兄长离开时候的破罐子破摔,真正的笙二爷,若是没有被程策那话儿降伏,也算得上少年英杰。

一位羽扇纶巾的书生,停步摊前,想吃碗甜藕粉,眼睛不禁一转,就落在了角落的桌位上。

一个外刚内柔,一个外柔内刚,这等组合也是颇为惹眼。

圣朝治下,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是常事,两个美娇娘,不算出奇。

但无论程笙的温婉柔情,还是沐青黎的古灵精怪,都是一种外化的气质,言语自难形容这等差别。

不过,这肤色略带日晒颜色的“姑娘”,怎就这么大胆,径直坐在那汉子腿上?

按理来说,这天气也凉快了,怎还有人能热的面红耳赤?

啧,仔细一看,这位小娘儿,怎么还一上一下地耸动着呢?

嘶!

怕不是,遇到那白日宣淫的狂徒了吧!

那等风情,那等遐思,看的这还未尝过女人滋味的书生,不觉脸颊一阵阵发烫,连忙低头诵念了几声圣人教诲,这才尴尬地挪开目光。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大汉不善的目光。

若是只有两位小娘子,自然不介意一饱眼福。

甚至要是胆子大些,上前分润一二,饶口汤水喝,这事儿也做得。

可看到程策那不善的眼神,以及周身的威势,这位酸儒书生,选择了加快脚步离开。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妈妈的,游侠儿碰得,我碰不得?”

他本想这样说。

奈何云城风气尚武,流花川一带亦是民风彪悍,真惹了某位游侠儿,自己的脑袋,还是不想永久搬家的。

“也不知何日,才能碰到我那命中注定的贤内助!”

“听闻有位姓宁的书生,似乎在那荒郊野外,有了几分艳遇?”

“不成不成……那荒野里尽是孤魂野鬼……”

“啧,似乎也不错啊!也不知那鬼女是不是通体冰凉?”

叽叽咕咕地叨磨了一番,飞快地喝了一碗凉藕粉,书生飞快地跑了。

“嘻,酸儒秀才,也就是这般模样了。”

“若不是兄兄鞭策,笙儿现在连他都不如呢。”

“咦?青黎妹妹,你的脸好红呀。”

程笙一面调笑着那酸葡萄书生,一边带着坏笑,戳了戳对面几乎腻在程策怀里的沐青黎。

“阿笙别胡闹……唔……”

程策缓缓开口,声音却带着几分压抑。

至于要问为什么……

若是有人能看到腿中间的地方,便能注意到,看似是坐在腿上的沐青黎,实际上不知何时,用自己那娇臀,正套弄着程笙的那话儿。

而程策的外裤、腰带,也不知何时,被沐青黎火急火燎地扒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卡在膝弯,挺立的肉茎也暴露在空气中。

“青黎!”

“你……你疯了么?”

“这里人来人往……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敢让程笙看出自己的失态,程策压低声音,在沐青黎耳边责备起来。

“程郎……哈啊……别管这些……”

“是不是很刺激呢……嘻……在这么多人面前……偷偷插着公主的屁穴❤”

“快把程郎的……藕粉……热乎乎地射进来❤”

尽管身子不断痉挛,被那禁忌的快感,刺激到声音都在发颤,沐青黎却强行维持着面色如常。

只是在那木桌,和程笙身子遮挡的地方,蜜色的圆臀还在一刻不停地套弄。

须知这藕粉,乃是将鲜藕洗净去除藕节,捣碎磨浆,沥干晾晒后的产物,使热水冲泡了,变成了稠乎乎、湿哒哒的黏汁,颜色和质感,却是和男人的某些汁液格外相近。

沐青黎这话,目的再明确不过。

“真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啧。”

程笙心中暗自腹诽一句,嘴角却是勾起一缕弧线。

这般小儿科的刺激,如何能打动自家相公那巨熊般健壮的身子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

程策压低声音,只是怕人发现端倪。

而沐青黎的娇声颤抖,却是被三两下深入浅出的抽插,已经弄到有些把持不住了。

“你们两个小东西……又搞得什么鬼点子?”

程策眼见沐青黎已然翻起了白眼,身子痉挛得越发剧烈,索性也不去问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盯住了程笙。

“兄兄勿怪,这只是……笙儿和青黎妹妹做的游戏呢❤”

“兄兄相公只要放心享受就是,一会儿……还要劳烦相公,给娘子也灌些热汤水进来暖胃呢❤”

程笙嫣然一笑,小手轻轻拂过胸口,那看似扎紧的胸衣,竟是一下子敞开了来,露出一对颤悠悠的雌乳。

殷红的两粒樱桃上油汪汪的,好似涂抹了糖浆一般。

“你们两个!”

程策急了,一下子惊得满头大汗。

这事儿若是被人看出来,丢人倒是其次。

关键是整个云城,谁人不认得他策大爷的脸?

到时候丑事传出去,丢的是自家老爹程太守的脸!

“呜嗯……别管他们……”

“人家只想……让程郎获得最大的快乐呢❤”

沐青黎却是媚眼如丝,口中的呢喃声,竟是越发压不住了。

“该死的!”

程策暗骂一声,原本打算压抑的那点情欲,被这两人联手一番挑弄,倒似火油泼在干柴上,熊熊燃烧起来。

更不用说,笙二爷不知何时褪了丝履,将那堪堪着了一双薄薄白袜的小脚,在桌下夹着程策的卵蛋,用力揉搓呢?

大手一伸,程策一把捂住了沐青黎的小嘴,让那骚媚入骨的呢喃声,尽皆成了听不真切的闷响。

而紧接着,公狗般的灵活腰身,也飞快地耸动起来。

狰狞而坚硬的肉棒上,带着森森肉楞,毫不留情地剐蹭着柔嫩的肉壁。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细细的淫靡之音,从胯间不断传出,沐青黎只觉身子骨儿又酥又麻,一下子没了力气。

“呜呜!呜呜!”

不到盏茶时间,沐青黎突然身子一僵,随后筛糠般地颤抖起来。

而身前那根,不知被那薄纱织物磨蹭了多长时间的肉茎,也终于按捺不住,滋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水,濡湿了裙摆。

连同那一圈轻纱,都变得黏糊糊、湿哒哒,顺着沐青黎的小腿曲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笙二爷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脚丫,临了还意犹未尽地,在兄长湿漉漉的肉茎顶端,轻轻摩挲了一阵。

“这就不行了吗?”

“青黎妹妹,真是一条——杂鱼呢❤”

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笙二爷得意地笑了。

“哼……你……少吹牛……”

“换了你来……也是一样……明明是程郎太厉害……”

“本宫没输……还能再来……”

声音已然多了一股子黏糊劲,沐青黎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丫,都没有着地,整个人就好似“挂”在程策身上一般,除了胯间那作怪玩意儿,还堵着满腹的热藕粉外,两人之间,并没有其他的接触。

“够了,以后不许……不许这么做!”

程策气急,一把掐着沐青黎的细腰,将他从自己身上“拔”了下来。

皮肉交接处,突然“啵”地一声,看摊的老头儿,被这响亮声音一惊,连忙转过了头。

“几位客官,可还想要别的吃食?”

程策连忙身子一歪,双手飞快地帮沐青黎捋展了裙摆,随后正襟危坐,朝着老头笑了起来。

“不劳烦老丈,若是有些桂花糕,那便最好了。”

老头笑的满脸褶子都绽开了,连忙转身去准备。

“是呀,青黎妹妹,刚才可是喝了不少藕粉呢,满满一大碗哦。”

程笙唯恐天下不乱,轻飘飘地补了一句。

一番话,说的沐青黎臊了个大红脸。

程策也有些尴尬。

喝?

怕不是产了不少热藕粉吧!

吃了几块糕,又飞快地喝了碗中的莲子羹,程策连忙站起身,拍下一枚碎银子,一手一个抓起了两人,撒腿就跑。

“欸,客官,客官?”

“用不了这么多!”

老头儿还想追,可眼见程策几个纵身,就带着两人消失在了茫茫人海,只能苦笑着收下了那一角银子。

“怪哉,这少侠也没点藕粉啊?”

“这地上的是?”

留下了疑惑不解,可能将这个疑问一辈子带进了棺材的老头,程策一路飞奔,终于找了个僻静的小巷,把两个还在对视斗气的伪娘,放在了地上。

“什么狗屁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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