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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地主,2

小说: 2025-08-27 14:58 5hhhhh 7970 ℃

“是老夫!刘七,你小子在干嘛?”

“啊,三叔啊,小侄我已经睡了,要不我起来?”

“不必了,老夫直接进来了。”族长说完,一下就把门推开,随后,一把拉着兔娃走了进去。

兔娃进屋就看到屋里的大床上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压在另外一个人身上,下身正在不断地耸动,从背影看,正是刘大善人,而从另一个人伸出的两只小脚丫来看,也就是个半大小子。

再次看到这幅情景,兔娃不由得脸红心跳,想要退出,却被族长在身后推了一下,反而更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床沿。刘大善人扭过头,一脸淫笑地说:“哟,这不是兔娃吗?别走啊,一起来玩玩,你看你这哥哥被干得有多爽。”兔娃仔细一看,刘大善人身下那一丝不挂的男孩正是自己的哥哥牛娃——此刻的牛娃双腿被刘大善人撇得大开,所有隐秘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外,黑红的屁眼正被刘大善人的鸡巴狠狠地插着。牛娃也看到了站在床沿边的兔娃,吓得想直起身来:“兔、兔、兔娃......别、别看......”

刘大善人却似乎对这种情景非常享受,他打开牛娃的手,把牛娃强健的身体按在床上,一边去舔男孩胸口的乳头,一边淫笑着说:“刚刚还主人、主人地浪叫,怎么现在这么捏逼装紧了。”牛娃被他舔得再度呻吟起来。兔娃在那边看呆了,裤裆里的小鸡鸡已经硬邦邦的了。

刘大善人回头看了一眼,说:“三叔,站着干什么,还不把这小子的衣服扒了,上来快活快活!”“啊?”刘大善人的话犹如晴空霹雳,惊呆了兔娃,感情这族长是和刘大善人穿一条裤子的,自己这是送上门了。没等兔娃反应过来,族长就一把将兔娃抱住,动手撕起兔娃的衣服。没错,族长直接用撕的,兔娃身上的衣服直接就‘撕拉’一下,被撕去了一大条。“住手!三爷爷你干嘛?快住手!”兔娃惊叫着,不停的挣扎,可10岁的男娃子哪是大人的对手?不一会儿,兔娃的衣服就被撕光了,一丝不挂的被族长抱在怀里。

牛娃躺在床上,看到兔娃被撕成大光腚,急了:“老爷!你答应俺的不动俺弟弟的!”话还没说完,刘大善人一巴掌已经扇在了他脸上:“就凭你还想跟我讨价还价?没错,我是答应过,可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泥腿子还想要我的承诺,少废话!乖乖亮开自己的屁眼!”说着,阳物更深的插入牛娃的体内。

兔娃被撕成大光腚后,被族长直接抛到了床上,没等他起身,族长便也上了床。不同于刘大善人,族长上床后并不急于进攻兔娃的屁眼和鸡鸡,反而是再次将兔娃搂进怀里,开始慢慢一寸一寸的舔吻起兔娃的肌肤。

“停!快停下!”兔娃惊叫着,不停的挥舞着双手,两条腿也毫无目的的乱踹,族长虽是成年人,可毕竟是上了年岁,在兔娃如此乱打乱踹下,一时竟也无法继续下手。“啊!!!”就在兔娃继续自卫时,突然,身边传来牛娃一声凄厉的惨叫,兔娃一惊,连忙转头一看——只见牛娃双手捂着胯间,身体弓成虾米状,一脸的痛苦。大哥这是怎么了?兔娃疑惑不已。就在此时,刘大善人一脸阴笑着将牛娃的一条腿拉开,打掉了牛娃捂着的手,让牛娃的小鸡鸡再次暴露在面前。随后,刘大善人伸出右手,食指微曲,对准牛娃的肉蛋子猛地弹出!当刘大善人的食指弹在牛娃肉蛋子上时,牛娃再度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身体弓的更厉害,身上甚至冒出了冷汗。

“住手!”兔娃急的大叫道,他不明白,大哥怎么就这样任由刘大善人欺辱?怎么就不反抗?他哪知道,经过这半个多月的调教,原本就性格淳朴的大哥,早已被刘大善人弄得没脾气了,哪里还会反抗?

“嘿嘿,想要老爷我住手也行,”刘大善人阴笑着说:“只要你小子乖乖的别乱动,不然,老爷我非把你哥的卵蛋子弹暴不可!”

刘大善人的话,让兔娃一下子失去了反抗动力,原本踢打的手脚慢了下来。老族长见况,一下就把兔娃的手脚压了下去,随后像只老狗一样再度舔吻起兔娃的身体。

兔娃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任由族长玩弄自己的身体,忍受着身体因为被舔吻而不断传来的异样感。突然,兔娃感到自己双腿被打开了,随后,自己的小鸡鸡被一只手捧起,一条湿热的舌头把小鸡鸡含住,不断地吮吸。兔娃顿时感到了一种触电的感觉汇聚到小鸡鸡上,并迅速冲击着脑袋。“呃......啊......”这感觉让兔娃感到头皮都要炸裂了,不由得扭动起身体,嘴里更是发出了呻吟。

“哈哈,老七,你看这小子,老夫只是舔了他的小鸡鸡,他就骚成这幅德性了,看来这小子很敏感啊,稍微调教一下就能很好使用了。”族长的话在兔娃的耳边响起,令兔娃又羞又气,可兔娃怕再次连累哥哥,只得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继续紧闭着双眼。可是,他的小鸡鸡却变得更加粗硬起来。

“三叔,还亏得你的主意好,没费什么力气就就帮小侄又弄了一个宝贝。这小子的第一次就交给三叔了。”

“哈哈,老七,老夫帮你这次,难道你就给我这点好处?”

“哪里,三叔要的报酬,小侄知道。等三叔爽好后,小侄就把那黑娃和石头送给三叔,让三叔以后可以天天吃这两个小肉娃。”

“好好好,老夫果然没看错贤侄,那老夫可就却之不恭了......”族长话未说完,兔娃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并被人牢牢抓起,接着,一条湿热的柔软物体抵在了自己的屁眼上。“啊!!!”屁眼处传来的异样感令兔娃浑身打颤,他知道,那一定是族长的舌头!

族长双手轻轻扒开兔娃的两瓣屁股,露出缝隙中粉红的屁眼,随即伸出舌头,舔弄起这褶皱紧蹙的屁眼来。兔娃何曾被别人触探过这等私处!他不由得紧缩了一下自己的屁眼,那一股强烈的莫名快感自不必说。族长开始大肆地探索兔娃的处子屁眼。他先用舌尖润湿屁眼的褶皱,然后轻轻地挑弄兔娃的会阴,使得他不自主地放松了屁眼周围的肌肉。这时,族长乘机将舌头顶了进去!兔娃紧张地收缩自己的屁眼,可是为时已晚,族长的舌尖已突破了他的防线,伸进了他热乎乎的滑嫩肉穴!族长感到兔娃的屁眼紧紧地箍住了自己的舌头,几乎让他动弹不得。他不慌不忙地转动舌尖,舔弄着兔娃屁眼的内壁,一股奇妙的酥麻快感在兔娃的身体里荡漾开来,慢慢地,兔娃的屁眼便再次放松了,于是族长乘机再次深入……

  

很快,兔娃的屁眼便被族长舔弄得温软滑润、。见差不多了,族长起身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不一会,兔娃感到一根滚烫的粗长物体顶在了自己的屁眼上,兔娃知道,最耻辱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兔娃儿,三爷爷我进来了!”族长大叫着,将自己的阳具狠狠的顶进了兔娃的屁眼。

兔娃只感到自己的屁眼被族长的阳具猛地地撑开了,他本已准备好忍受巨大的疼痛,但令他奇怪的是,这过程居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反而是一股强烈的麻木感占据了上风。很快,族长的巨大龟头已全部顶入了兔娃的屁眼。兔娃感到自己的屁眼紧紧地包裹着族长的龟头,这感觉令他羞愧难当,一时间脸上已是火辣辣的。但族长一刻也没停下,继续挺动老腰,将他的阳具进一步慢慢地顶进了兔娃紧小的屁眼。一股海潮般的酥麻感侵袭着兔娃的全身,他那勃起的小鸡鸡竟然兴奋的跳动起来!兔娃强忍着羞辱和快感,终于情不自禁地喊出来:“啊——————”

兔娃的叫声激发了族长的兽欲,族长开始摆动狼腰,大幅抽动自己的阳具,与兔娃尽情地交合!每次抽出都只留一半龟头在屁眼里,每次插入都全根没入,直到他的阳具完全进入兔娃体内再次抽出。兔娃被这无与伦比的快感弄得欲仙欲死,酥麻的屁眼不自主地抽搐收缩着,将族长的肉棒箍得更紧了。

“操!这小兔崽子居然将老夫的老二越夹越紧了!老七啊,看来你这次可真捞到宝贝了。”族长大叫着,身体抽动的幅度更加快乐。很快,老族长全身肌肉紧绷起来,猛地狂吼一声:“啊!!!”一股热流瞬间冲击着兔娃的身体,兔娃那早已硬挺到极点的小鸡鸡同时也一阵抽搐,随后瘫软成一团,却是什么也流出来。

族长气喘吁吁的把阳具从兔娃的屁眼里拔出来,一股粘稠的液体立刻从兔娃的屁眼里流出,顺着兔娃的大腿根子流到床上,把床单弄得污浊不堪。“不错不错,想不到三叔你宝刀不老,居然干了大半个时辰才结束。”刘大善人拍掌道。

“得了吧,你小子就别埋汰你叔了。”老族长喘着气说:“搁老夫年轻那会儿,这样的半大小子,老夫可以连续吃3个也不会累,现在,唉,老了!”

“三叔看你说的,要不是你帮小侄暗中撑腰,小侄哪有今天的得意啊。以后还请三叔继续照顾小侄。”

“嗯,这话老夫爱听。对了贤侄,今儿个你既然拿下了这兔娃儿,那依老夫看,另外两个小的,最好也快点拿下。”

“你说狗娃和猴娃?那两小子要来干嘛?还都是青瓜蛋呢,拿来也不好玩啊。”刘大善人满不在乎的说。

“你傻啊?留着那两小的,等他们长大后来找你报仇吗?那可是两个后患啊!再说小,你不会先慢慢调教吗?”族长看着刘大善人,像看白痴一样,有些恨铁不成钢。

“啊,三叔说的有理,那两小的要是放着不管,等他们长大,难保不成祸患。”一语惊醒梦中人,刘大善人连忙叫道:“来人啊!!”

管家进屋,低头问道:“老爷,有何吩咐?”对于横躺在床上的牛娃、兔娃,管家似乎压根没看到,或者说,早已看惯了,这些年,被老爷拖上床玩的男娃子还少吗?后院屋子里那些住着的长工,有几个没被老爷玩过?

“你立刻带人,给老爷我把那狗娃和猴娃抓来,快去!”

“是!老爷。”管家领命离开。看着离去的管家,牛娃瘫在床上,眼中满是绝望,嘴里喃喃道:“老爷,你答应俺的......”而同样瘫着兔娃,眼里却是闪现一丝欣慰。

4、

就像所有地主那样,刘大善人的性欲非常强大。在他还是少爷的时候,就把家里所以有姿色的奴婢全睡了个遍。原本,刘大善人只会玩女人,但是,一次意外,让他尝到男人的滋味后,他便在男色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他利用各种方法,将家中的长工都吃了一遍。为了能吃到更多的男人,他甚至装出一副善人的模样,广施恩惠,骗取村里人签卖身契,来他家做长工。

男人吃多了,刘大善人居然也总结出哪种男人好吃,哪种男人耐吃,哪种男人只能吃一次。最后他发现,那些个还没长毛的瓜娃子,是男人中的极品,既好吃又耐吃。于是乎,他招的长工里,男娃子的比例是越来越高。

刘大善人拥有的耕地占了整个刘家村的五成(族长占了4成,剩下的一成才是其他村民的),为了方便管理,刘大善人修起了一座高高的围墙将自己的地都围进了府邸,因此,凡是刘府的长工都吃住在刘府。白天,他们在地里埋头干活,晚上,就回屋休息,或者,去老爷的房间......刘府的长工没一个没上过老爷的床,这是刘府众所周知的秘密。而且,是不是深受老爷喜爱,看一下田地里干活的就知道了——穿着衣服裤子干活的,那就是老爷玩过一次就不想玩的;光着膀子的,就是老爷有可能一星期才玩一次的;若是撅着光屁股干活的,那就是老爷隔三差五就要玩的!

在刘院的一个小院里,全身赤裸的牛娃正吃力的推动着一块非常沉重的石磨。这种工作在过去完全是交给驴或者牛等牲畜来做的,但自从3年前牛娃来到刘府后,这项工作就交给了牛娃来做。

牛娃用双臂推动着眼前的把手做圆周运动。他必须以脚紧紧蹬着地面,使出全身的力量才能将无比沉重的磨石推动。由于把手的高度等因素,牛娃必须保持身体前倾,屁股高高撅起才能用上全部力气。牛娃在推磨车时都非常大量的出汗,身体上的肌肉如桃罐头中浮出汤面的果肉一般光滑透亮。长期推磨车的牛娃下肢肌肉格外结实,高高撅起的屁股丰满的如注了水,显得无比淫秽。他的背部都布满鞭痕,那是身后的监工为了督促牛娃干活,防止牛娃偷懒而用鞭子抽的。

牛娃每天都要不停的推磨,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唯有当监工因为有事离开时,才能得到喘息。就在刚才,监工突然内急上茅房去了,牛娃这才抬起满是汗水的头,喘着气休息一下。令人意外的是,如今的牛娃已经15岁了,但他的体型依然保持着刚来刘府时的样子,甚至,连胯裆里也没长出一根毛来,只是那小鸡鸡变得更加肥嘟嘟的。

原来,3年前在兔娃也落入刘大善人的魔掌后,兄弟俩就被刘大善人泡在了一种散发奇异香味的药桶里,兄弟两更是被逼连续喝了半年的苦汤药。自从那以后,兄弟俩的个子再也没长过,身上的体毛,除了头发和眉毛,也再没见过半根,唯一起变化的是,兔娃出童精了......

在那之后,牛娃再也没有穿过衣服,他不得不每天都光着身子,撅着屁股,甩着小鸡鸡推动石磨。3年了,牛娃几乎都快忘了穿衣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弟弟兔娃倒没有完全一丝不挂,刘大善人让兔娃穿上了一件鲜红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娃娃。不过,牛娃觉得,要是自己是兔娃的话,宁可不穿那肚兜,因为,对于一个性欲初开的人而言,在穿上肚兜后,无论是他背面完全裸露出的屁股还是肚兜下方无法完全掩盖的小鸡鸡,都会显得那么的淫秽,更何况,兔娃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只要稍微碰触兔娃的乳头、鸡鸡、屁眼或者会阴处,兔娃都会浑身发烫,很快进入发情......

在一处阁楼上,刘大善人惬意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观看着牛娃光屁股推磨。在刘大善人的两腿间,跪着一个只穿着一件鲜红肚兜的男孩。男孩高高撅着自己的光屁股,双手捧着刘大善人挺起着的阳具仔细地上下套弄着,同时张开着嘴,不停地亲吻吮吸着刘大善人那根粗长的肉棒顶端那紫红色的龟头!“兔娃,你看你那哥哥,真是一只好牲口啊,那身肉真是壮!怎么样?要不要也和你哥哥一样下去推磨,也好锻炼锻炼你这瘦弱的身体?”刘大善人享受着男孩的服务,一边调侃着。

这男孩正是兔娃,他听见刘大善人的调侃,抬起头看了看正在下面推磨的牛娃,又马上低下头,更加努力地含住刘大善人的肉棒吮吸起来!“哈哈,老爷我也就说个笑,怎么会舍得让你小子去做重活?你小子可是个宝啊,要是弄伤了,老爷我可是会心疼的。”刘大善人哈哈大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捅进了兔娃那高高撅起的屁眼里,摸到了兔娃那温暖的肠壁。

“呃......”屁眼遭到入侵,,随着老爷手指的来回抽动,兔娃不由自主的扭起屁股来。刘大善人玩心大起,又伸出第二根手指头插进了兔娃屁眼里,兔娃更用力的向后应合着刘大善人的手指头。

就在刘大善人玩的开心时,却见管家捂着脸跑上了阁楼:“老爷老爷,不好了,有个外乡来的小子,把我们得人给打了!”

“嗯?我不是叫你带人去刘老栓家催债去了吗?怎么会被人打的?难道刘老栓那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被管家闹了这么一出,刘大善人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将手指从兔娃屁眼里抽了回来,面带怒色的用手帕擦了擦手。

“老爷,事情是这样的,我带人去催债,原本那刘老栓都跪趴下求饶了,就在手下的伙计上前拖他的孙子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个野小子,拽了根棍子就对伙计们一顿打。还别说,那野小子身手真是不错,10 来个伙计居然愣是被他打趴下了,连我也躲闪不及,脸上吃了一家伙。”管家说着,移开了捂着脸的手,却见他的左眼已是一团乌青。

“哼!在刘家村居然也有人敢打我的人!真正是反了他了!带路,老爷我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野小子!”刘大善人气的一脚将兔娃踢翻在地,起身便叫管家带路,他要亲自会一会那个敢捋他老虎须的野小子!

5、

刘大善人带着一大帮家丁,以及4名护院的武师,总共有3、40人,浩浩荡荡朝的刘老栓家出发。既然那外乡来的野小子替刘老栓出头,那么现在去刘老栓家必然能遇到那野小子。

一路上,一行人横冲直撞,村民见况,纷纷躲闪。不过,路才走了一半,队伍就停下了——只见一个12、3岁的男孩子,头戴斗笠,上身穿一件无袖粗布衣,袒露着胸膛;下身穿一条粗布裤子,腰间斜系着一根红色裤带,迎风飘扬;赤脚穿一双草鞋。男孩左手叉腰,右手持一根水火棍,站在路中间挡住了刘大善人一行人的去路。

“老爷老爷,就是这野小子!”管家见到男孩,立刻凑到刘大善人耳边说道。

“哦?就是这小子?”刘大善人好奇的打量男孩,只是男孩戴着的斗笠遮住了脸,无法看清容貌。但看男孩裸露的胸膛和手臂,似乎还挺壮实的。“嗯,看样子这小子还有几分‘姿色’,若能拿下倒也不错。”刘大善人暗想,不过嘴上却叫到:“哪里来的野小子?居然敢刘家村撒野!识相的快跪下求饶,老爷我还能饶你死罪。”

男孩嘴角一冽,笑道:“哈,你刘大善人是什么货色,你当小爷俺不知道吗?假仁假义却坏事做尽!”

“嗯?你认识我?”刘大善人眉头一皱。

“认识?哈,岂止认识,你刘大善人可欠着俺一笔血债呢!看打!”男孩说完,提棍冲向刘大善人。

众家丁和武师见况,连忙迎战。原本以为,仗着人多,拿下这野小子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哪知道,男孩手里的水火棍舞的是虎虎生威,众人嗑到就伤,碰着就倒。很快,除了4名武师,其余家丁全倒在地上,一片哀嚎。

就是那4名武师,也受了伤,手里拽着刀却不敢上前一步,只能挡在刘大善人面前,颤颤巍巍的护主。“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见男孩居然如此了得,刘大善人平生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刘大善人相信,如果这男孩想取他性命,那一定是手到擒来的事。

“哈,俺是谁?”男孩冷笑一声,挥舞棍子又打了上来。4名护院武师硬着头皮迎战,却很快也被打翻在地。“啊!!!”刘大善人躲闪不及,肩膀上也吃了一棍,痛的他惨叫不已,直在地上打滚。

“老贼!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清楚,小爷是谁!”男孩用棍子指着刘大善人,将斗笠除下。刘大善人挣扎着看向男孩的脸,只见男孩长得虎头虎脑,嘴角边露出一颗虎牙。

看了半天,刘大善人越看男孩越像某个人,突然,他发现,男孩的脸和牛娃重合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想到了一个人:“你......你......难道你是......狗娃?”

“没错!老狗,俺就是你狗娃爷爷。三年前你害死俺哥哥,又想抓俺和俺弟弟,导致俺弟弟落水,生死不明!现在,该是你偿命的时候了,去死吧!!”狗娃说完,举棍便要砸向刘大善人的脑袋。

“等!等一下!你两个哥哥没死,他们都还活着!”刘大善人吓尿了,一股黄色的液体居然从胯间流出。

“哦?”棍子就将要砸到刘大善人的脑袋时,狗娃硬生生的收住了攻势:“俺哥哥们还活着?你没骗俺?”

“狗娃啊,我现在命都在你手里,哪敢骗你啊?”刘大善人捂着肩膀哭道,此时,刘大善人如同一坨烂泥一般瘫在地上,哪里还有往日的威风。

“好,你的狗命先留着,快带路放了俺哥哥。”狗娃将棍子收回,踢了一脚刘大善人。

“是、是。我带路,带路。”刘大善人挣扎着爬起,一瘸一拐的带着狗娃向刘府走去。一路上,村民们都躲的远远的,小声议论着什么。刘大善人觉得自己在村里的威严这下全毁了。“妈的!臭小子,等你栽到爷手里,看爷怎么折腾你!”刘大善人暗骂道,脸上却是表现出一副可怜状。

很快,两人便到了刘府。此时,刘府的家丁和护院武师都提棍拿刀全身戒备,但看到老爷被狗娃控制着,全都不敢轻举妄动。“管家,过来!”刘大善人叫道。

“老爷,有什么事啊?”之前见事情不妙,先偷偷逃回来的管家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紧张的看着老爷。

“牛娃和兔娃现在在哪里?”

“回老爷的话,他们两个现在正关在杂物房里。”

“那,快带路!”刘大善人叫道。

于是,狗娃压着刘大善人,在管家的带领下穿过几条回廊后,来到一间小屋前。“狗娃,你的两个哥哥就在里面,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狗娃推门一看,却见牛娃和兔娃都低着头被分别绑在两根柱子上,不知是醒着还是昏迷着。看到三年没见的哥哥,狗娃心里顿时心情澎湃,再也顾不上刘大善人了,他大叫着哥哥便冲进了房间。

哪只,刚跑进去几步,一张巨大的铜丝铁网从天而降,狗娃躲闪不及,一下就被罩在里面。没等狗娃反应过来,家丁们就已经抓住网猛地一拉,狗娃一时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6、

昏暗的刑房内,狗娃被高高的吊起。此时,狗娃低着头,双目紧闭,身上布满了鞭痕,身上那件无袖布褂早已被鞭子抽成了一条条碎布,挂在身上。粗布裤子虽然也有一点破损,但总体还是完好,只是被血沾染,变得硬梆梆的,腰间那条长长的红裤带此时也不再飘逸,而是无力的垂挂着。狗娃脚上的一双草鞋早已不知去向,光着的脚丫子被铁链锁住脚腕,最大限度的朝两边拉开着。2个手持鞭子的家丁似乎打累了,坐在旁边的一条长凳上,喝着水。

刘大善人吊着左手在管家的搀扶下进入了刑房。2名家丁见老爷和管家来了,连忙起身,媚笑道:“老爷,您来啦。”

刘大善人点了点头,管家从旁边搬了张太师椅让老爷坐下。刘大善人坐下后,抬头打量了一下狗娃,却见狗娃身上不停的从伤口处渗出鲜血,更有血顺着狗娃的两条腿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看来这两个家丁是往死里抽鞭子了。“这小兔崽子求饶了没?”老爷揉着被打伤的肩膀问道。

“老爷,这小子实在是硬气,我和老二都抽累了,这小子就是不讨饶,嘴里还一直骂骂咧咧的,您看,这衣服都抽成碎片了......”其中一个家丁小心翼翼的回道。他知道,老爷今天的心情很差,如今居然没让那狗胆包天的小子讨饶,不知道老爷会不会怪罪......

“哦?小兔崽子的骨头这么硬?”刘大善人倒是有些意外,他知道自己这两个家丁下手的份量,就算是成年人也扛不住。没成想,狗娃这个半大小子竟然昏过去也没讨饶。“来啊,给我把这小子弄醒,老爷我要亲自收拾这小子。”

一泼冷水泼在狗娃脸上,使得狗娃从昏迷中慢悠悠的醒来。浑身的刺痛是醒来后狗娃的第一感觉。“哈哈,臭小子,怎么样?这被吊着挨鞭子的滋味好受吗?”见狗娃醒来,刘大善人坐在太师椅上得意洋洋的问道。

“啐!”狗娃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在地上:“老狗!你靠暗算伤人,算什么本事!有种的放了俺,咱们再来过!”

“哈哈,臭小子你以为会两下子拳脚功夫就了不起了?你这不过是匹夫之勇,你看,你现在还不是落在老爷我手里了?”刘大善人毫不理会狗娃的叫嚣:“还有,你叫老爷我老狗?你小子不就叫狗娃吗?那就是说老爷我是你小子的爹喽?哈哈哈!”

“哈哈哈!”刘大善人的嘲笑,引来了众家丁和管家的哄笑,狗娃没想到刘大善人居然这样占他的便宜,小脸顿时憋得通红。

刘大善人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管家想要搀扶却被他推开。刘大善人晃悠悠的走到狗娃面前,伸出手将狗娃身上破布条一条条拿下来:“我说狗娃啊,你这是何苦跟老爷我做对呢?我知道你恨我当年派人抓你和你弟弟,害你弟弟落水失踪。可当初你要是不逃,乖乖让老爷我抓住,不就没事了吗?跑个啥啊。”

刘大善人的话让狗娃再次火冒三丈,什么叫乖乖让你抓?气不打一处来的狗娃猛地一脚踢向刘大善人,可惜,脚刚抬起一点,就被铁链给拉住了,发出“哗啦啦”的金属声。

狗娃的举动吓了刘大善人一跳,差点摔倒在地。见狗娃这副摸样还敢撒野,刘大善人也有点动怒了:“臭小子,都这样了你还想撒野?老实告诉你,这房子里,曾经关过比你还要厉害的人,可当他们离开这屋子的时候,都变得比羊羔还老实,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狗娃子。”

“哼!”狗娃根本不理会刘大善人的话,将头转到了一边。

见狗娃不理会自己,刘大善人阴阴一笑,伸手拽住狗娃的裤腰带,一拉,狗娃的裤腰带一下子就被解掉,那条沾血的裤子失去束缚后一下子滑落下来腿到了脚后跟,若非脚腕被铁链锁着挡住了裤子的滑落,这裤子就彻底从狗娃身上离开了。

“啊!你要干什么!!”感到下身突然凉飕飕的,狗娃低头一看,见自己的裤子脱落在了脚腕处,小鸡鸡完全暴露在仇人的眼前,顿时又惊又怒。

刘大善人也不搭话,右手捧起了狗娃的小鸡鸡,掂了掂。别看狗娃武功高强,可今年也才是个刚满11岁的小屁孩,小鸡鸡尚未发育,像粒花生米似的,包皮紧紧的覆盖着小龟头,阴囊更是紧紧的缩着,包裹着两颗小肉蛋,青涩无比。唯有会阴处有一点点黑色沉淀,象征着狗娃正准备敲开青春的大门。“咂咂砸,狗娃子,你这小鸡鸡可真够小的,连鸡鸡皮都还没脱下来,都没开口呢,比你大哥牛娃的那根‘肥肠’可差远了。还有你这蛋包,咂咂砸,也比不上你二哥兔娃。果然还是个小孩崽子。”刘大善人一边把玩着狗娃的小鸡鸡,一边戏谑着羞辱狗娃。只气得狗娃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哇哇大叫:“老贼!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但你休要羞辱俺!”

“哈哈,你们兄弟几个,老爷我都舍不得杀啊,虽然你小子打伤了老爷我,可老爷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放心,你这小鸡鸡落在老爷我手里,老爷我一定会好好帮你‘培养’,不出十天半个月,保管你的小鸡鸡长开,就算赶不上你大哥,至少也能追上你二哥,哈哈哈。”刘大善人玩了一会儿狗娃的鸡鸡,又转到狗娃背后:“你的小鸡鸡不怎么样,不知你的小屁股是不是也令老爷我失望。”说完,手就摸上了狗娃的小屁股。

狗娃的屁股因为长期练武的关系显得健壮饱满,甚至因为过于结实而生出两个小酒窝!当刘大善人的手摸上狗娃的屁股时,狗娃的两瓣屁股蛋子居然很有弹性的抖了两下。“哈哈,狗娃子,你这屁股可是极品啊!”刘大善人如获至宝般的大笑:“虽然你这屁股的圆滚度还比不上你大哥,但你大哥的屁股太硬,一点弹性都没有,硬邦邦的。可你的屁股却又饱满又有弹性,咂咂砸,真是宝贝啊!来,再让老爷看看,你的腚眼子怎么样。”说着,就伸出手指捅进了狗娃的小屁眼。

“啊!......”狗娃只觉刘大善人的手指摸进了自己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又痛又臊。狗娃没想到自己报仇不成,反而任由仇人玩弄,顿时连死的心都有了:“老贼!你杀了俺吧!”刘大善人的手指在狗娃屁眼里乱捅,狗娃疼得浑身冒汗,身上肌肉乱颤。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大善人终于将手指抽了出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不错,不错,腚眼子很紧,看来还没开苞,狗娃子,你不做老爷我的胯下玩物真是可惜了!老爷我现在就想肏了你,可是......”一想到狗娃的勇猛,刘大善人心里犯憷了。

这时,管家凑了过来:“老爷,您是不是怕把这小子放下来后,这小子再撒野?放心,我有个好办法,保管老爷到时候玩的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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