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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地主,3

小说: 2025-08-27 14:58 5hhhhh 5970 ℃

“哦?你有什么好法子?快快说来,若真行得通,老爷我重重有赏。”

“老爷,我想这练武之人,全靠拳脚功夫,因此,如是将这小子的手筋脚筋都挑了,还怕他再撒野吗?”

“哈哈哈哈,好主意!来人啊,给我把这小子的手筋脚筋挑了!”

两个家丁听到命令,便提了刀走到狗娃跟前。“住手!你们不能这么做!”这下,狗娃真怕了,他听师父说过,若是练武之人被挑了手脚筋,那将会手不能使力,脚无法提劲,一身功夫虽还在,却再也使不出来了。因此,狗娃拼命挣扎,可惜,他的脚被铁链紧紧锁住,哪里能躲开?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脚腕处传来,狗娃知道,自己的脚筋被挑断了。

随后,狗娃被放了下来。双脚刚着地,一阵剧痛袭向全身,狗娃居然无法站稳,一下就摔倒在地上。两个家丁乘势压住狗娃,紧接着,手腕处也传来了钻心的痛,狗娃的手筋也步了后尘......

7、

狗娃无力的趴在地上,像一滩烂泥,手腕和脚腕处都被利刃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刘大善人现在虽然很想马上享用狗娃,但他也知道,若是不处理狗娃的伤,狗娃恐怕撑不了多久,刘大善人才不想肏到一半,狗娃就死了。更何况,狗娃现在身上全是血,刘大善人也不想弄脏了自己,于是,转头对管家道:“叫郎中过来给这小子治伤,再给我把他洗干净喽。晚上把他弄到内屋,知道了没有?”

“是是是,老爷您放心,我保管把事情办妥。”管家媚笑着。

吩咐完,刘大善人转身离开。现在,刘大善人是欲火难耐,得赶紧回去“灭火”。很快,刘大善人就回到了内屋,推开门就见赤条条的牛娃和只穿着肚兜的兔娃此时正昏睡在床上。刘大善人咧开嘴一笑:“这个管家还真是聪明,先是把这两小子灌下迷药弄晕后绑在屋里,布下陷阱抓住了狗娃。现在又猜到老爷我要灭火,事先就把这两小子放床上了。嗯,有这么个管家,老爷我可真是省心了。”

刘大善人急不可耐的脱光衣服爬上了床,他先把牛娃抱进怀里,抚摸着牛娃那健壮的身体,“真是壮啊”刘大善人感叹道,“啪啪”刘大善人拍打了两下牛娃的屁股蛋子,却见牛娃那结实饱满的屁股蛋子只是稍微抖动了几下,若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原以为这小子的屁股已经是极品了,没想到跟那狗娃子比起来,还是差了点。”一想到狗娃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刘大善人就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下来了。于是,他将牛娃的两条大腿左右一分,挺着那肿胀无比的阳具就往牛娃屁眼里捅。

“嗯......”或许是药效过了,或许是感到屁眼被侵犯,又或许两者皆有,牛娃此时从昏睡中慢慢醒来。“老爷......”牛娃迷迷糊糊中感到屁眼里充实无比,他知道,一定又是老爷在肏他,这样的日子,牛娃早已习惯了,或者说麻木了,因此他也不反抗,任由老爷在他体内肆意进出。

刘大善人嘿嘿地又干了二十分钟,牛娃只觉得屁眼又热又痒(虽然早已麻木,但每次被肏,牛娃还是会有异样的感受),不由得夹紧屁眼,这使得刘大善人更快的达到了高潮,抱住牛娃的腰大叫道:“狗娃!操!!狗……娃”身子一抖,射了。

刘大善人喘着粗气趴在牛娃身上半天没动,牛娃只得叉开大腿,用力把刘大善人的鸡巴从自己屁眼里释放出来,那种由充实瞬间变得虚无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给我舔干净。”老爷指了指自己的阳具,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他的阳具上、阴毛上满是精液,还有牛娃自己屁眼里的分泌物。牛娃看了看,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可还是马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低头就去舔老爷胯间的残留物,这动作显得是那么的自然。

等舔完,牛娃见老爷眯着眼睛看着他,于是,牛娃嘴唇又动了动,犹豫了一会儿后,终于鼓足勇气问道:“老爷......你刚刚叫的是谁?”老爷嘴角一咧,嘿嘿笑道:“牛娃,怎么了,老爷我只是随便叫叫罢了。”

牛娃一见老爷的笑就心里发虚,鼓足勇气问:“你叫的是不是……狗娃?”自从三年前去抓狗娃和猴娃的家丁回来禀报说狗娃和猴娃逃走的时候,牛娃是那么的如释重负,可如今老爷突然叫起狗娃,让牛娃的心不由得提到嗓子眼,难道狗娃也被抓了?

“哥......你说啥呢?什么狗娃?”此时,兔娃也从昏睡中醒来。刚醒来,就听见哥哥在说狗娃,还有些迷糊的兔娃不由得好奇问道。

刘大善人见兔娃醒了,便将兔娃搂进怀里,把玩起兔娃的鸡鸡,也不搭理牛娃。牛娃顿时有些急了,一把抓住老爷的腿哀求道:“老爷,狗娃算年纪,今年也才11岁啊!俺求你,俺和兔娃随便你玩,可你千万别......啊......”牛娃话未说完,就被老爷一脚踹开,摔下了床。

刘大善人瞟了眼倒在床下的牛娃,不耐烦的说道:“你小子现在有什么资本跟老爷我讨价还价?怎么?都被玩三年了,还没学乖吗?你就不能学学兔娃?”说完,低头吮吸起兔娃的小鸡鸡,兔娃嘴里发出一声娇喘,躺倒在床上。其实,兔娃此时心里也充满了担心,可他知道,担心有什么用?只要落进老爷的魔掌,那就说什么也没用了,还不如好好满足老爷,这样才能少受不必要的屈辱。唉,大哥咋就学不会呢。

狗娃被抬上刘大善人的床时,已经是吃过晚饭了。当看到一丝不挂的狗娃被家丁抬进来时,牛娃和兔娃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心中还是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苦涩感。“哈哈,让我们看看这是谁?哦,原来是神勇无比的狗娃弟弟,哈哈哈。”老爷夸张的调笑,犹如巨锤一般敲击着三兄弟的心口。

“狗子!”看到满身伤痕的狗娃,牛娃心焦的扑了过去,将狗娃抱在怀里。兔娃虽然也很想冲过去,但身体稍微动了一下后,依旧依偎在老爷怀里——现在过去也是于事无补了,弄不好还会惹老爷生气,还是见机行事吧。

“大哥......”虚弱的狗娃无力的躺在牛娃怀里,想挣扎着起来,但身体连动一下都办不到。“怎么会这样?老爷,你对狗娃做了什么?”牛娃见狗娃身上满是伤痕,双手双脚的腕处更是被纱布包裹着,渗出血来,不由焦心的问道。

“做了什么?你不如问问你这个好弟弟,他对老爷我做了什么!”刘大善人指着自己红肿的左肩:“臭小子仗着自己拳脚功夫不错,居然打伤了本老爷,所以老爷我挑了他的手脚筋,让他以后再也不能伤人!”

“啊!!”老爷的话,犹如晴空霹雳,击中牛娃和兔娃的心坎。虽然两兄弟不会武艺,但他们也知道,这人的手脚筋一旦被挑断,那就废了。他们现在确定,狗娃这辈子是完了!

“好了,牛娃,把你弟弟抱过来,老爷我现在要尝尝你弟弟屁眼的滋味了。”刘大善人眯着眼笑道。“这......”牛娃没想到老爷居然会叫他把狗娃抱过去,一时没反应过来。“不!大哥,你别抱俺过去,俺宁愿去死!”狗娃叫道,可惜,虚弱的他现在根本动弹不得。

牛娃十分犹豫,不知该怎么办。兔娃见况,痛苦的开口道:“大哥,你还是把狗娃抱过来吧,你要是不抱过来,不但改变不了什么,只会让狗娃更受罪......”“哈哈,还是兔娃明事理,老爷我就是喜欢你这点。”老爷说完,就在兔娃脸上吻了一下。

兔娃的话,让牛娃不再犹豫,是啊,狗娃现在还能怎么样?除了乖乖撅着屁股让老爷玩了!若是自己的不配合导致狗娃再受进一步的伤害,自己这做大哥的恐怕就罪过大了。想明白后,牛娃毅然的将狗娃抱向了刘大善人。

“不!不要!俺不要!大哥你快停下!”狗娃大叫着在牛娃怀里不停挣扎,可他如今浑身无力,如何挣的脱?很快就被抱到了刘大善人面前。刘大善人躺在了床上,指着自己的阳物对牛娃说:“把你弟弟的屁眼亮开后放上来。”牛娃只得象把小孩尿尿那样劈拉开狗娃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将狗娃的屁眼对着老爷的阳物慢慢放下去。

“不要啊!,大哥快住手!二哥,俺恨你!”狗娃不停的扭动身体,但这根本无法改变什么。很快,狗娃就感到一根滚烫的肉棍抵在了自己的屁眼上。他想使劲收缩屁眼,阻止刘大善人插入,但他的抵抗毫无作用!狗娃感到随着身体的下落,自己的屁眼在慢慢张大,很快,刘大善人硕大的龟头已顶进了他的屁眼!狗娃紧张得大叫一声。“狗娃,你的屁眼好紧啊!怎么样?舒服吧?”老爷笑着对喘着粗气的狗娃说,“啊!!!”紧闭双眼,狗娃又是一声长号。而刘大善人则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轻轻一挺腰身,鸡巴又插入了狗娃屁眼不少。“啊……”狗娃的屁眼被撑得大张,却又不能反抗,只得任由仇人的阳具进入,终于“扑哧”一下,刘大善人的阳具完全被狗娃的屁眼吞没!

狗娃直觉得一根粗大的东西将自己屁眼塞得满满的,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但他心里只有仇恨,因此不停的破口大骂:“恶贼!是好汉就一刀杀了我,休要凌辱!我……”老爷也不在乎狗娃的叫骂,对牛娃和兔娃说:“你们两个,把他的腰扶好了,还有,该怎么做,不要等我说。”

牛娃和兔娃会意,于是一左一右扶住狗娃,然后慢慢将狗娃的身体抬起,放下,再抬起,再放下......如此不停反复。“呼……呼……你……你……”随着老爷的阳具不停的在自己体内进出,狗娃感到屁眼内被弄得滑软异常,温润快爽,更有一阵奇痒,至于疼痛,似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只是嘴里还不停的叫骂着。

刘大善人见状,便叫牛娃和兔娃加快速度,每次抬起都只留那龟头包在屁眼内,而再次插入时必是全根没入!一对大卵蛋劈啪作响地拍打着狗娃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狗娃的小鸡鸡在上下挥舞中,开始不停的冒出透明的粘液,小屁眼更是一阵紧缩,老爷知道狗娃要到极限了,于是伸出双手抓住狗娃的腰,用力将狗娃的身体往下按,将自己的粗长阳具猛插到他的屁眼最深处!

“啊啊啊,我再也受不住了!!!我尿了!!!”狗娃大叫一声,双眼紧闭,牙关紧咬,两腿用力向两边大开,头后一仰,身体一挺,那上下不停飞舞的小鸡鸡向上一翘,不停抽搐!“来得好!”老爷感到狗娃的屁眼猛然紧缩,直夹得他的阳具酥爽无比,顿时再也坚持不住,几股精液喷射进了狗娃身体深处......

8、

刘大善人喘息着将鸡巴从狗娃屁眼里拔出来,他心满意足的看着瘫倒在床上的狗娃,笑道:“狗娃子,操你真是舒服啊!”说完,又伸手拍了拍狗娃的屁股蛋子,狗娃的屁股蛋子被拍得不停抖动,十分可爱。

屁股被仇人灌满精液,狗娃已经感受到了无比的愤怒和屈辱,又被仇人如此的调戏,狗娃只感到自己的一腔怒火涌上脑门,他挣扎着想爬起身来,给这个恬不知耻的仇人一点颜色看看,可他刚支撑起身体,一股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狗娃眼前一黑,又摔趴在床上。

“哟,小子,还想着撒野啊?”刘大善人看到狗娃怒视着自己,咧嘴笑道:“我看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就你现在这模样,别说撒野了,连站都站不起来。老实告诉你吧,你小子从今儿个起,你的生存价值就只有屁股了。”

刘大善人的话如同重锤一般敲击着狗娃的胸膛,狗娃虽然不想承认,但心里却是很清楚,被挑去了手脚筋,自己一身的武艺再也施展不了了,甚至比普通人还不如,因此,他除了撅起屁股任由仇人玩弄还能做什么?想到这儿,狗娃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挂了下来......

看着狗娃这幅样子,刘大善人开心极了,但他也知道,狗娃这犟小子是没那么容易屈服,哼,老爷我一定要你小子乖乖地自己爬到老爷我的的床上撅起屁股!嗯,看来又该动用“龙溃阳”这一招了!打定主意,一抹残忍的笑出现在刘大善人的嘴边,双手又不老实的摸上了狗娃的身体。

刘大善人心中所想的“龙溃阳”,其实就是将正常的男孩变成小淫娃的下作阴损招数。刘大善人玩男人已有30多年了,在这30多年里,也有不少像狗娃一样,就算被强行肏了屁眼,但始终软硬不吃,抵死不从的。刚开始,刘大善人只能是霸王硬上弓,可这样不仅累,而且后患无穷。因此,刘大善人一边自己摸索让人老实听话的方法,一边饱览群书,功夫不负有心人,刘大善人花了3年的时间,终于在一本名叫《伏龙录》的小蓝书里,找到了名为“龙溃阳”的招数,据说,这招是当初前明东厂刑讯未成年男子而专研出的阴损招数,这法子不会伤童男一根毫毛,但只要你着了道,就会一辈子欲壑难填,成为只会撅着屁股求人肏的小淫娃。

于是乎,第二天一早,狗娃就又被带到了刑房,只是这一次却没有被吊起来。狗娃一进刑房,就被逼两腿岔开,跪在一张门板上,双手向前,两条前臂贴在门板上,手腕、脚腕、脚踵等,凡是能活动的关节都被皮带死死的绑住后固定在了门板上,头更是死死的贴在门板上,一根粗粗的皮带缠住脖子,使得狗娃动弹不得。这个姿势,使得狗娃的屁股高高撅起,屁眼也是大开,却无法反抗。

刘大善人笑嘻嘻的走到狗娃面前,问道:“狗娃子,老爷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像你大哥二哥那样以后乖乖做老爷我的‘小屁孩’,老爷我这就放了你,不然,老爷我可要‘用刑了’。”

“哼!老贼,要杀要剐随便你,18年后小爷俺又是一条好汉!”狗娃显然不知道刘大善人所谓的“用刑”是什么意思,犹自嘴硬着。

“好好好,那老爷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刘大善人来到狗娃的屁股后面,拿出一只毛笔,在沾了一瓶春药后,轻轻的在狗娃的胯间扫弄,狗娃的屁眼、小鸡鸡、小卵袋等都被涂的油光噌亮,直弄得狗娃瘙痒不已,扭起腰来,可惜,狗娃的腰也早已被固定住,使得狗娃的扭动变成无力的挣扎。“哈、哈、哈......老贼,你做啥.....要杀就杀......休要羞辱......俺......”狗娃脸红脖子粗的喘着粗气,口齿不清的叫道。

刘大善人却不理会狗娃,在用毛笔玩了一会儿后,他握住了狗娃小鸡鸡,一边搓弄一边大把地揉了起来。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暗渡陈仓。两根手指并拢,无声地插进了狗娃那早已被润滑得大开的,不设防的屁眼里。刘大善人把手指一插到底,来回搅弄了几下,又缓缓地抽了出来。他仔细看了看手指上闪着零星光泽的少许液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又把手指插回了狗娃毫不设防的屁眼里,接着像拉风箱似的不急不慢地抽插了起来。

狗娃受到前后夹攻,浑身像长了刺,在门板上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可全身都被固定住了,使他除了破口大骂外,只能乖乖地忍受仇人下流的玩弄。狗娃的反应全被刘大善人看在眼里,这正是他所期待的,他手上暗暗增加了力道,同时朝旁边候命的家丁使了个颜色。

这家丁是刘大善人训练的“舌奴”,专门负责口交的性奴。在刘大善人玩弄的男孩(人)中,也是分为好几类的,比如专门口交的舌奴、专门肛交的尻奴,专门玩鸡鸡的鸡奴,以及“解放”全身的肉奴(牛娃和兔娃就是肉奴)。

本来,刘大善人想让牛娃或者兔娃来“送”狗娃一程,自己也好看一场兄弟相奸的好戏,但想想不妥,一来牛娃和兔娃是肉奴,并不专精于口交,会影响“龙溃阳”的效果;二来,毕竟是兄弟,万一抵死不从,那自己就下不来台了。因此,刘大善人最后还是选了舌奴家丁做自己的助手。

家丁在得到老爷的信号后,就来到狗娃身边弯下腰,将头伸进狗娃胯间后,伸长了脖子,张嘴叼住了狗娃的小鸡鸡,竟吱吱地吸吮了起来。这一下,狗娃马上就受不住了,逆天的快感直顶脑髓,那是一种全身的都要被抽空的感觉,是一种令人战栗的感受。它就像过电,能够把男人浑身敏感部位的神经都调动起来,让你对外来刺激的反应格外强烈,使你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狗娃这会儿连骂都骂不出来了,只是拼命转动着腰胯,想摆脱那张下流的臭嘴。

不知什么时候,刘大善人插在狗娃屁眼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他换了个姿势,以便更方便用力。抽插的声音也变成了咕唧咕唧的,似乎带出了水声。又过了一会儿,刘大善人四根手指排成一排,呱唧呱唧地大力抽插着。

狗娃胯下的小鸡鸡在家丁嘴里早已直直挺立,紫红的龟头毫无羞耻感挣脱了包皮的束缚,时不时的滴出白亮的的粘液和家丁的口水化在一起,狗娃的呻吟已经全没有了怒气,只剩下一丝淫靡。

狗娃只僵持了一下,身子便软成了滩泥。若非身体被死死固定着,恐怕早已瘫倒在门板上。他眼光迷离,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变的毫无顾忌,让人听了不禁脸红。他高高撅起的屁股竟然向后顶着,配合起仇人的下流动作。狗娃闭着眼睛趴在门板上像出水的鱼儿一样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淫靡的呻吟随着刘大善人和家丁手上和嘴上动作的加快变的短促而急切。看到狗娃这模样,刘大善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纸包里是一些细细碎碎的,浸泡过猪油的头发碴儿,刘大善人小心的把头发碴儿揉弄进狗娃的屁眼里,顿时一股深深的刺痒传来,狗娃的屁股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再度不停的扭动起来。刘大善人见况,嘴角向上一挑,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自己那早已怒气冲天的阳具捅进了狗娃的屁眼内,而家丁也加快了对狗娃鸡鸡的舔弄吮吸。

又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狗娃的四肢猛然绷紧,挺胸抬胯、大腿向外挺直、脚背反躬、脚趾猛向里抠,像是抽筋了一样,而平展展的小肚子猛然抽搐了起来。家丁知道,狗娃最后的时刻到来了,于是他一下将狗娃的鸡鸡吐了出来,与此同时,狗娃小鸡鸡一哆嗦,一大股粘稠的亮白色的液体涌了出来,滴在了门板上。狗娃舒服的眼前一黑,喘着气闭上眼,鸡鸡随着狗娃的屁眼的抽搐在两腿间一抖一抖的。

“这条‘龙’的‘元阳’总算是崩溃了。”刘大善人得意无比,他知道狗娃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了,很快就会落入永世不得翻身的十八层地狱。“小子,别以为这就完了,这‘龙溃阳’可是要连续一个月呢,而且对你这种没熟的青瓜蛋子最是有效,哈哈哈!”

原来,若是已发育的男孩,如牛娃,因为一旦射精,鸡鸡就会疲软,再怎么玩弄都不会有反应,因此,每施行一次龙溃阳就会有一段喘息的时间,直到鸡鸡再次有反应。但像狗娃这样,因为还没成熟,鸡鸡还没法射精的,自然也就没有疲软的时候,因此可以不间断的施以龙溃阳的刑罚,使之沦陷得更快,相信用不了多久,狗娃就会乖乖地自己爬到刘大善人的床上,脱光衣服岔开腿,心甘情愿地请仇人来肏了......

9、

之后的一个月,牛娃和兔娃破天荒的没再被老爷“宠幸”,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要知道,老爷对牛娃和兔娃身体的痴迷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尤其是玩着兔娃看牛娃光屁股推磨更是雷打不动的规定动作。三年来即使有“新货”上门,老爷也最多尝鲜1到2天,就又把精力放回到牛娃和兔娃两兄弟的身上。同样的,牛娃和兔娃也再没见过狗娃,这让牛娃和兔娃担心不已,知弟莫如兄,牛娃和兔娃知道,狗娃性子犟,脾气爆,做事从不动脑子,全凭冲动行事,要是狗娃再伤了老爷......牛娃和兔娃都不敢想象老爷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对付狗娃了。

“牛娃,兔娃。老爷叫你们去西厢房,快点过去,别让老爷久等了。”就在两兄弟担心的时候,一个家丁过来叫道。

“大叔,你知道老爷叫俺们去做啥?”兔娃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不过好像跟那个野小子有关。”家丁戏谑的瞟了一眼兔娃肚兜下若隐若现的小鸡鸡,却伸手摸了摸站在一边的牛娃的小鸡鸡。在这刘府,牛娃和兔娃两兄弟的地位是最低的,刘大善人规定,除了不准肏屁眼外,家丁和其他长工可以随意玩弄兄弟俩,因此,三年来,牛娃和兔娃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屁股、玩过鸡鸡了。

“啊,那俺们快过去吧,兔子,俺们走。”牛娃一听“野小子”就猜可能和狗娃有关,因此,他连忙拉着兔娃就朝西厢房跑去,顺势摆脱了那只肆意把玩自己鸡鸡的手。

来到西厢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厅中央放着的的一只大木桶,桶底是一堆炭火,炭火烧的很旺,将木桶里的水烧的沸腾,散发出一股股淡淡的草药香味。看到这只木桶,牛娃和兔娃脑子轰的一下,这场景太熟悉了,当初两兄弟就是被泡在这木桶里后,身体就再也没长过个。

“哟,牛娃和兔娃来啦。”坐在太师椅上的刘大善人看到兄弟俩盯着木桶呆呆出神,便调侃道:“怎么?一个月没让老爷我玩,就不认得老爷了?”

“啊,老爷,没这回事,只是......对了,老爷,狗子人呢?他还好吗?”兔娃最先从痴呆状回过神来。

“呵呵,你们的弟弟这一个月来,伺候的老爷我很痛快,所以老爷我今天就赏他‘洗个澡’。”说完,刘大善人打了个响指,只见两个家丁从里屋抬出了一个狗笼子,笼子里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由于笼子太小,男孩卷缩着身子坐在笼子里,头露在笼子外面。仔细一看,这个男孩正是狗娃。

被抬到木桶旁边后,家丁打开了笼子,将狗娃拖了出来。许是在笼子里关了太久,又或者是被挑去脚筋后双脚无法着力,狗娃从笼子里出来后,却是站不稳脚,一下就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上。刘大善人见状,从太师椅上站起,将狗娃抱了起来,一手搂住狗娃肩膀,另一只手抓在他胸部使劲地揉捏,不时拨弄着他粉嫩的奶头,接着,又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抚摩,抠弄他圆圆的肚脐。狗娃臊得满面通红,在刘大善人的怀里不安地扭动。刘大善人的手继续向下滑,插进了狗娃两腿之间,强迫他把腿微微岔开, 一把把狗娃的小鸡鸡握在手里,一边揉搓一边似乎对牛娃和兔娃说∶“小东西这一个月来可长了不少啊!”

狗娃的下身清晰可见,虽然有三年没见了,可打小就一起长大,自己弟弟的鸡鸡长什么样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可是牛娃和兔娃却吃惊地发现,自那天在老爷床上看到的情形已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弟弟的下身已长出几根稀稀拉拉的黑毛,自然地卷曲着,十分醒目;虽然黑毛长得不多, 但衬着那初长大的鸡巴, 狗娃的鸡鸡竟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变得粗大了,松大的阴囊被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坠得很低。 显然,最少在外表上,他已经是个发育成熟的半大小子了。一个幼稚的男孩竟在这麽短的时间里被老爷催熟了!这肯定是连续被玩弄的结果!

坐在刘大善人的大腿上,鸡鸡被刘大善人肆意的玩弄,狗娃嘴里不停的叫骂着“老贼,老贼”,可是身体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是配合着刘大善人,自己抬起双腿最大限度分开,好方便刘大善人玩弄。刘大善人也不管狗娃的叫骂,一只手不停的爱抚着狗娃结实饱满富有弹性的小屁股,一只手不停揉搓狗娃那盎然挺立的滑嫩小鸡鸡。很快,狗娃就达到了极限,小肚子一挺,鸡鸡便是一阵颤抖抽搐,牛娃和兔娃惊讶的发现,狗娃居然射精了,而不再是原先的干射,没想到,狗娃的鸡鸡不仅是外表被催熟了,连内在也成熟了,恐怕看着现在的狗娃,任谁也想不到,一个月前,还是个连精都射不出的青瓜蛋子。

刘大善人抓着狗娃那因为射精而疲软的鸡鸡抖了抖,将狗娃鸡鸡上残留的精液抖掉,同时调侃的对牛娃和兔娃说道:“这一个月来,老爷我可是不停的给你们弟弟的鸡鸡加料,才有了现在的成果,怎么样,现在狗娃子的鸡鸡不比你们两个做哥哥的差了吧?”

老爷的话让牛娃和兔娃臊红了脸,狗娃更是悲愤交加:“老贼!你这样弄俺,俺日后一定会报仇的!”对于狗娃的叫骂和威胁,刘大善人却是不以为然,反而笑着说:“都一个月了,你小子还是这么的犟,不过老爷我喜欢,哈哈哈。不过,你小子居然还想着报仇?哈哈哈,骗人的孩子可不好,你也知道,你现在的身体已经离不开老爷我了!来,给你的哥哥们看看你的屁眼。”说完,刘大善人将狗娃的双腿往上抬起,而狗娃对于刘大善人的话不置可否,他羞红着脸闭上双眼,身体却配合着刘大善人收腹提臀,将自己的屁眼大大咧咧的亮了出来。

牛娃和兔娃红着脸,原本想移开眼睛不看狗娃的屁股,可还是本能的看了过去。只见狗娃两个黝黑的富有弹性的小肉丘之间露出一个红肿得无法合拢的小肉洞,这正是狗娃的小屁眼——一个月前还粉嫩的小屁眼,如今变成了黑红色,象个小孩的嘴一样一张一合着,可以从外头隐约看看见肠壁的肉紅色,甚至还能看到屁眼里是不是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牛娃和兔娃看得心在咚咚的跳,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狗娃不光是鸡鸡被催熟了,连小屁眼都变得如此不堪......

看到牛娃和兔娃局促的模样,刘大善人得意的一笑:“你们这弟弟,虽然性子野了点,但这小身板却是极棒,在老爷我的调教下,已经成了无欲不欢的小淫娃。只是老爷我下药下的重了点,没提防下让他的鸡鸡长出了黑毛,所以老爷我今儿个让他洗个澡,把这一身的毛退干净。”说完,将狗娃抱进了木桶里。

木桶里的药水早已烧开,狗娃被放进去后,全身泡在了水里,只有脑袋探出水面,必须稍微仰着才能保证不被呛到。大概煮了有一个时辰,狗娃只感到浑身的肌肉在起着难以形容的变化,胯间的小鸡鸡依然再度翘起,并且感觉到小鸡鸡又有了要射精的感觉,并渐渐蔓延至浑身的肌肉上。“怎么样?这澡洗的舒服吗?”老爷看着狗娃不断变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奸邪的笑着。被煮的脑袋发晕的狗娃睁开眼睛狠狠的瞪了老爷一眼,却说不出话来。

“嘿嘿,老爷我在这汤药里又加了几味催情的药草,你小子会变得比你的哥哥们更淫荡,哈哈哈。”刘大善人说完,挥了挥手,让一旁的家丁将狗娃从木桶里捞了出来。被煮的身体发红的狗娃浮出水面,身上一块块因练武而形成的肌肉散发着淫靡的光泽,勃起的小鸡鸡在他两腿间不停摇晃,原本长着的几根黑毛此时早已不见踪影,胯间光溜溜的一片。

喘着粗气的狗娃被抬到了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大床上,刘大善人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得意作品,开始脱起衣服来,同时,他转头对牛娃和兔娃说:“还愣着干啥?还不快上床?难道要老爷我请你们不成?”

赤身裸体的牛娃和只穿着肚兜的兔娃早已鸡鸡翘起,他们也知道,老爷叫他们来,绝非只是来看狗娃怎么“泡澡”那么简单。因此,刘大善人一发话,牛娃和兔娃便乖乖的爬上床了,从今儿个起,他们三兄弟要一起伺候老爷了......

10、

“乒!”一声巨响,一只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瓶被刘大善人狠狠地砸在地上,碎了一地。在刘大善人的面前,管家吓得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我说,老爷我养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居然让那个飞贼在府里来去自如!”刘大善人气的脸色发青,直指管家,厉声喝问着。也怪不得刘大善人生气,想他在刘家村是跺一下脚抖三抖的人物,就算是族长也要让他三分,一直以来都没人敢惹他(凡是惹他的,全被他给治了),如今却有人到他府上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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