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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芜·少女与猫之梦,2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2770 ℃

一开始,那些暴虐的凌辱是由两人共同承受。

过了几次,男人们便不愿再多看她的母亲一眼。

“他们来了…

咪可…待在房间里不要出去…”

空洞的瞳孔里,我熟悉的那个梓…

…在哪里呢?

那些近乎残虐的兽欲尽数由那具稚嫩的肉体容纳下来,将那未经人事的少女一遍又一遍地贯穿撕裂,肮脏的体液无数次玷污着破碎的人偶、把她里外浸透。

粗壮笨拙仿佛只为了破坏而生的手掐入她的腰肢…

【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爸爸会被杀掉的…】

沉重的撞击几乎要从身体最中心的私密之处将女孩摧碎…

【只要把钱还完…一切都会回到从前的样子吧…】

浊白的腥臭体液让绸缎般乌黑柔顺的发丝缕缕黏在一起…

昏暗的房间里,那些汗流浃背的肉块之间,残缺的她随着每一次撞击晃动着身体。

那些才是绝对的暴力,那些才是真正的野兽。

这是来自[[rb:我 > 猫]]的绝对之担保。

在她的父亲失踪之后,梓的妈妈也常常不回家来了。即便偶尔回来,也是浓妆艳抹烂醉如泥。

还会留下一个装着生活费的信封。

同样见不到的还有那些男人。

我偶尔竖起耳朵,听到邻居之间流传的闲言碎语。

【她妈妈啊?那女人好像去做哪位社长的情妇了吧?好像那社长认识那群人的老板还是怎么样的,帮她们平了事。】

——啊,原来这些人早就知道梓的遭遇了。我这样想着。

你们这些动物啊,一直在背后流着唾液痴呆阴暗地发笑吧?

【今天…你也要乖乖在家里等我,咪可。】

少女很担心我跑掉的样子。

明明我绝对不会离开她自己走掉不回来。不过现在的话,就连走出这间卧室也很困难。

窗户是两端同时按压后整体推出的设计,我就算整个把身体拉长,也不可能用尾巴尖和爪子同时碰到两个锁纽,更不要说同时压下去。

唯一一扇卧室门也被从外面反锁。

呆得住倒是没有问题,食物和水也很充足。

而她在回家后,会卸下一切心防,向我倾诉。

【我交不到朋友,咪可。是我太阴沉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啊嘞…?好奇怪啊…我现在好像…不太能像以前那样笑得出来了呢?】

【今天又被要求和别人交换作业了…老师检查的时候,只有我的本子上一片空白。但如果能帮到别人的话…】

【我不明白…用来涮洗扫除工具的水桶为什么偏偏会在那个时候倒下来?所有脏水都倒在我的身上…也许我其实明白。)

(被堵在洗手间里了。但如果只是靠给钱就能让她们不再做更过分的事…)

(我真的好害怕被她们揪住头发…被她们脱下裙子…我什么我也不敢做…

她们把我围在中间,把我的裙子脱掉…然后是内衣…

她们拿出手机对我拍照…

闪光灯无情地闪成一片。

她们不允许我用手臂遮住重要的地方…

闪光灯无情地闪成一片。

我根本没有湿…!我已经完全不会从那里感到任何快感了…

闪光灯无情地闪成一片。

她们要求我自己扒开那里…她们说这样就不再打我…也不会把照片给任何人看…

闪光灯无情地闪成一片。

她们说,要我自慰给她们看。要我自慰到高潮给她们看。

要我用高潮流出来的淫液把自己的文具盒装满,给她们看。

我的文具全部被倒进垃圾桶里面。

空盒子扔在我的面前。

她们说,我照做的话,就不会再向我索要更多的钱。

闪光灯沉默下来了,但我闭上眼睛还是看得见。

是啊,这样的视频能卖不少钱吧?

我照做了。

那是段对她而言没有一丝色彩的、漆黑的日子。

梓的成绩在高中三年的时间里一落千丈,直到升学考的前夕,对比曾经的她…用一塌糊涂来形容也绝对不过分,最后被转离了升学班。

毕业典礼结束,回到家里的她把自己锁进屋子里面。

尽管那家中只有她一人。

她无泪而无声地嚎啕着。

我看着这样的她。

可以哭哦…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这样对她说、这样写给她看…

但是我做不到,我没有被赋予那样的资格。

但是她已经没有眼泪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梓的妈妈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我想也许就是毕业之后吧。这样生活费的来源也断掉了。不得不开始自己想办法谋生。

她的履历和性格让她在面试中屡屡碰壁。我想…如果我一天能被容许一小段离开这里的时间,也许就能自己觅食,为这个一人一猫的“小家庭”省下一笔不算少的猫粮开支。

【没有那样的必要,咪可。我绝对不想、绝对不可能容许失去你哪怕一个瞬间。我会想办法赚钱的。】

…就算不被允许写下我想说的话,梓好像也完全能够完全理解我的想法。有时我会想,她说不定已经知道了?关于我能像人类一样思考的事?

——关于我其实有着一颗人类的心…这件事。

我痛恨[[rb:自己 > 作为猫]]的无能为力…

如果我是人类的话…如果我是人类的话…

我无法抑制这样的想法…

如果我是人类的话…

梓,如果我是人类的话,我想要给你幸福的人生。

那段时间里,她会很晚回来。

我拼尽全力屏住气息,不愿从她的身上、从她大片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从短到几乎露出臀瓣的裙下闻到那种熟悉的腥味。

在精致的香水味道掩饰下依然刺鼻。

她有时会在洗手间里边哭边呕吐,在浴室里用调到最大的水流冲洗身子两三个小时…她没有带什么锐物进去,这是我唯一的欣慰…却又会想,这样擅自期待她能强打起精神活下去…是否又是一种更加恶劣的残酷?

【这种事情…明明应该是和自己喜欢的人…我的笑,我的叫声…我的身体…我的献身…】

【我的梦…】

在水流声里她喃喃着。

“咪可酱,最近有人给我推荐了一种药。用了那种药的话,就算被很粗暴地对待也不会感到痛苦…也开始能从那种事里发自内心地感觉到快感了。有时表现得比较投入的话,还能多拿一点钱。”

有一天晚上,梓趴在我旁边,摸着我的脑袋和我这样说。

…药?

我并不是很理解她口中这个词语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指代。当然,如果只是单纯的药…摄入一点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

“他们说不会上瘾的,只是会让自己变舒服一点,仅此而已。

我觉得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然的话…咪可酱…不然的话,如果不用那种药…真的好痛苦的。”

在毕业两年之后,梓进入了一家IT企业,做些文书整理的工作。

那家公司人事部的负责人,好像就是她的主顾之一。

他会在上班时间,把梓叫进自己的办公室里。

公司里的同事开始用微妙的眼神注视她。

又是会让人回想起那段时日的、无光的每一天。

但是不能离开。

因为需要钱。

需要钱来买食物…买水买电…买生活用品…

——买药。

她好像已经离不开那种药了。

那张端正可爱的俏脸正一天天染上不健康的白色,那双早就不再灵动的眸子蒙上灰色的翳影。

那娇躯单薄得就像一道剪影。

梓变得不常对我说话了,而是更多地自言自语。有时我攀上她的膝头,她也只是轻轻颤动一下,随后重归于安静恍若未闻。

眼睛追寻着空气里不知什么东西,连猫的眼睛都捕捉不到。

这样子的她,现在总是连窗户和屋门都忘记锁起来就出门。

这比任何事情都要折磨。

当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卧室,去往几乎任何地方时…那几乎要抽空灵魂的无力感反逆得如此凶猛。

被囚禁、被圈养…这些贴在心脏上的创可贴让我心安理得地活到今天。

如今它们被毫不留情地撕下,伤口化脓流血,我在镜子里看到那只悲惨的小兽…几乎要因为这滑稽的对视而呕吐。

我不愿再以这样的形态活着。

可是,只有在梦里才能实现那样的奢愿。

于是,这就是结束了。

过于突兀,生活总是从最险恶的角落刺出獠牙。

这一天的梓依然在没有锁上窗户的情况下出了家门。

我从窗口跃下,落地的动作有些生疏,泥土的气味也有些陌生。

尾随着她…这仍然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然后我目睹到了终焉的时刻。

她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忽然停在原地呆滞了几秒钟后,才再次迈开步伐。

她的步伐歪歪扭扭,她走上了绿灯指示的机动车道。

车灯仓皇地闪烁着。

一如那球棍柄上夕阳的残像,一如那成片闪光灯的残像。

我想,也许其实咪可我是做了个梦吧?

梦见自己变成了猫咪。

胎内与死亡何异呢?它们都是梦与幸福的端点。

我终于能生活在你的视点之中。

晚安,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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