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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随感,1

小说:两个人的世界 2025-08-27 14:57 5hhhhh 9780 ℃

星期天一大早我就和孙老爷子一起赶到歌舞大剧院。我昨晚在他家那里下公共汽车的时候都已经十点了,幸好老爷子接到了我的留言,已在车站等我多时了。我从东东他们的房间里出来后就去旅社的前台开房,被告知早没有房间了,都满了。我人生地不熟的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没有办法,我只得跟旅社前台借他们的电话用用。前台的女服务员犹豫了片刻,让我用了。她跟我解释,电话是一般不给人用的,要打电话得出去找公用电话。她是看到我是一个外国人,中文还讲这么好的,觉得挺新奇的,才让我用的。看样子做一个外国人有时候还是很有利的。我谢过服务员,找出孙老爷子的联系方式,给他的BP机留了一个言,说我现在往他家赶,也不要他回电了。

歌舞大剧院售票处外的告示显示今天演出的票已在两个多星期前售完。这可怎么办?孙老头子拍拍我的肩膀,要我别急,拉着我去门口等退票。可是门口到处都是等退票的人,我觉得希望渺茫。

我正在沮丧期间,孙老爷子拉起我朝一个正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中年妇女走去。

“这位大姐,是要退票是吧?”老爷子恭谦地悄悄询问。

妇女用眼角瞟了老爷子一下,头也不转地说:“等人!”

“大姐,我知道你是要退票。你看这位国际友人,就想看一次我们国家的演出。你看能不能帮帮忙?”老爷子说着把我往妇女的身边推。

妇女上下打量了我,觉得我不像是冒充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哟,还真的是国际友人哪。是哪个国家来的呢?”

“我是澳大利亚滴。”我有意说的生硬,显得更加洋气一点。

“哟,这大老远的。想看演出是吧?咱们中国的小孩都能歌善舞的。”我和老爷子都赶紧猛点头。“我这有两张票,你们拿去吧,8块钱。我是看在国际友人的面上,给你们原价。”

我立即掏出10块钱递给她,接过票,拉着老爷子要走,老爷子却不动,对那位妇女说:“大姐,你要是没有零钱找,我给你破开。”

“不用找了,大姐,就算是谢你的吧。”说着,我强拉着老爷子离开了。后面传来妇女的声音:“这老头子,死抠门。”

老爷子被我拉着走,一边愤愤跟我说:“阿色,你不知道,她的票肯定是单位发的。她白赚了票钱,还卖乖。这种人就不应该惯着。”

我没有接老爷子的话茬,反而笑着问他:“你是怎么知道她要退票呢?”

“这里面学问大了。”老爷子由生气的表情一下子转为笑脸。“你看这么多等票的人,就知道这个演出不会有太多退票的。如果有人说要退票,一下子就会有一群人拥上去争。所以,要退票的一般都会先看好了人,悄悄地退了,免得大家都抢。我不是真的在等退票,我仔细观察人,揣摩哪个是有可能退票的。等退票的那些人,你看吧,都是白费功夫,都没戏的。而我用我的方法,回回成功,从未失手。”老爷子得意洋洋地说。

“虽然说姜还是老的辣,但是我还是觉得是你有灵性,才能悟出来。很多老人恐怕一辈子都悟不出这个理。”我不失时机的夸老爷子一下,但我可是真心的赞他。给老爷子逗得开心地乐。

我们在进口处拿了演出节目单,找到地方坐了下来。位置还挺不错的,正中间,只是靠后些,离舞台有点远,但是由于有坡度,前面不会有挡着的,能把舞台都看清楚了。我对这个座位相当满意。

离演出开始只有十分钟了。我全身放松下来,打开节目单,看了起来。开场的第二个节目就是粱莹莹的独舞,芭蕾舞《卡门》片段,而向旭东的当代舞《生命随感》却在挺靠后位置。管他的呢,迟早都会看到。我轻松愉快地跟老爷子聊着天,向他介绍东东和莹莹,这两个我专程赶来观看他们节目的小演员们,但一点不向他透露节目的内容。我不愿意去毁掉让他自己去体会的机会。

帷幕终于在一片掌声中,被徐徐拉开了,一个穿着深色西装,打着领结的男孩,和一个穿着同样深色晚礼裙,头发用一条粉红色彩带束在脑后的女孩一同走了出来,宣布演出开始。他们是今天演出的报幕人。第一个节目是多人舞蹈《大闹天宫》,具有非常浓厚的京剧味道,但确实是舞蹈。跳孙悟空的小演员在一片锣鼓声旋转蹦跳,舞蹈功夫也是了得,赢得了观众的阵阵掌声。

第二个节目就是莹莹的独舞《卡门》片段,帷幕在轻缓的音乐中拉开,舞台上其它地方一片漆黑,只有一盏追光灯照着在舞台中央静静地站立着的莹莹,扮演的吉普赛女郎卡门。她低着头,左腿直立,右腿弯曲,右脚脚背弓起,脚尖点地,一个漂亮的芭蕾舞的足尖造型。她的腰略向右弯,上身微微右倾。右手撑在弯曲的右腿上,左手叉着后腰。她的这副造型立即赢得了一片掌声。造型优美不说,懂这个故事的人一下子就知道莹莹把卡门野性的美貌和桀骜不驯表现的淋漓尽致。

当音乐转变成西班牙风情的热辣舞曲时,莹莹立起身,随着响板发出的木块敲击在一起发出的响亮声音所奏出的明快火辣的节奏翩翩起舞。她穿着件鲜红色的,露肩开背,长袖,超短连衣裙,将将盖住臀部。一舞动起来,底下同样鲜红色的三角裤衩就一览无余,与腿上的肉色连裤丝袜反差鲜明。

“这。。真是太好看了!”我身边的老爷子两眼放光,不自禁地喃喃说。

坐着离我们不远的。几个看上去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兴奋地跺脚尖叫欢呼,招致不少人的用厌恶的眼光看着他们,但是没办法,他们依然我行我素,周围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我身边的老爷子也鄙视地看着他们,低声的说了声“真没素质!”

我笑了笑,没有言语。反在心里面羡慕他们年轻。虽然我也并不老,还不到四十,但是在心里,我觉得我已是老气横秋。太多的顾虑和考虑。我有些伤感地摇了摇头,在观众的一阵阵掌声中,我把照相机长焦镜头对准了正在台上热舞的美貌吉普赛女郎,卡门,对准了她那带着放浪形骸和野性的优美娴熟舞姿,不时地按下快门。可惜不允许打闪光,因为会影响表演,所以我不指望照片能很清晰,只是留个纪念吧。

在中场休息刚过,我正在聚精会神地观看演出的时候,坐我身边的人轻轻地推了推我的手臂。我朝他转过头去,他用手指朝过道方向指了指。我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司马老师正站在过道,向我招手,要我过去,脸上一片忧虑样子。我心里一惊,‘出什么事了?’我赶快把我的挎包和手里拿着的照相机递给边上孙老爷子。

“嗯,交给我了,你快去吧。”老爷子也预感出来什么事,为我着急。

我一路跟人说对不起,快速地来到过道上。司马老师只说了句:“跟我来!”头也不回地快步朝后面走去,我一步不敢落后地跟在他后面。等出了观众席的门,他才等我和他一起并行,再由边上一个通道朝后台走去。

“你不要急。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处理不及时,就会影响米粒的演出。但是你能帮他。所以,我来请你来帮忙。”

我注意到司马老师用了米粒一词。司马老师在暗示什么?“他怎么了?”我焦虑地问。

“一下说不清。到了你就知道了。噢,到了!”

司马老师轻轻地敲了一下门。房门一下就打开了,里面的人让我们快进,然后立即把门又关上了。这是一个放着清洁用具的小屋,里面不少扫把,拖把,水桶什么的。莹莹还没有卸妆,仍然穿着她性感的卡门服装,正和徐老师焦急等待。见到我们到来,两人都露出笑容,像是看见了救星。

小米粒像是全身赤裸,正低头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双手交叉抱着肩,好像发冷似的,身体在腰部折叠,上身倾在大腿上,赤裸的背上在微微地颤动。当他抬起头来,我看到他呼吸急促,已经画好了装的脸上面色潮红,表情难受。看见我,他像受了委屈似的,又像十分难为情,嘴角咧了咧,像似要哭。“对不起,卡叔叔。”他喃喃地说道。

“他怎么了?”我皱着眉头,焦急万分地转向司马老师询问。

司马老师先没有回答我的话,他向前一步把小米粒抱起来,安抚他说:“这下好了,你卡叔叔来了,马上就好了。”我这才看到的小米粒实际上不是全裸,穿着一条非常小的薄薄地三角裤衩。

司马老师转向我,“这在我们演艺界叫做临时怯场。就是一下子恐慌了,不敢上场了。这事过去也东东身上发生过。”司马老师又换回去叫他东东了。莹莹和徐老师也都对司马老师说的点头表示是事实。

这个我知道。我身边的人也发生过,我见过几次。我们那里称为Panic Attack,中文的意思就是恐慌症。很多原因可以引起,常见的有过分的焦虑和担忧,恐惧,压力,刺激,用了一些药物等等。恐慌症就是由这些因素造成的一种生理上的强烈反应。这个对人一般没有身体上的危害,即使不治疗,过一阵子,安静下来后,自己就好了。要是搁在平常,这也不是大事。这不,东东不是很快要上台吗?

“找我有什么用啊?我们赶快带他去找医生,给他打一针镇定的,或给他几片药就行了嘛。”我急得对司马老师说。

“来不及找医生了。东东原来发生过这事,我们知道怎么做。你来帮他。”司马老师说完,看了徐老师和莹莹一眼。她们两个知趣地开门出去,司马老师冲着她们背后小声说:“看着点门。”徐老师转身朝他点点头,然后将门随手带上。

“你快来给小米粒打一针,他就会好了。快点!”司马老师说着,把手上抱着米粒放下,自己坐到那小凳子上,然后让米粒在他的腿上趴好,又把米粒的小三角裤退下,抬起头看着我说:“快点来吧,别耽误时间了,要不来不及了。”

我都懵了。这也太离奇了。“这,能行吗?”我一边解皮带一边问。

“能行!”司马老师急急地回答,然后对米粒温柔地说:“乖,宝贝小米粒,帮你卡叔叔吸吸他那不争气的东西,让它快点硬起来。”

小米粒居然笑出了一声。我不好意思地把我那确实不争气的东西朝他嘴边送去,被他猛地一把抓住放进嘴里,像吃棒棒糖一样吸允着,同时把棒棒糖从他嘴拉出,又推进去,拉出,推进。。。他在十分卖力给我口淫的过程中,还不时地用舌头尖顶着我的龟头顶端的尿道口不停地钻着。他的一只手也在轻轻揉着我的睾丸。他是使出了他浑身解数来使我上劲。我的阴茎也没有辜负他努力,膨胀了起来。

“好了,来吧!”在一边仔细观察的司马老师指挥着。小米粒把我的阴茎吐了出了。司马老师立即递给我一管KY润滑剂。这家伙随身带着!我不顾心中的醋意,给手指上挤了不少KY,扒开米粒的屁眼,把手指捅了进去,又快速地把手指进进出出捅几次,给他屁眼里外都弄得滑溜溜的。但司马老师还是嫌我动作慢,拿过KY管,快速地往手掌上挤了点,抓住我的长把快速撸了两下,把他手掌的KY液体抹匀在我的阴茎上。

“来吧,捅进去。”他两手把米粒的屁眼使劲扒开。

我捅了进去,捅到了底。米粒‘哦’的一声,然后叹了一口长气,好像他身体里面什么东西得到了释放。我没有时间管那么多了,开始了抽插。

米粒像小猫叫一样说了句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我一边问着,一边卖着力一下下地往前顶。

“他叫你再使点劲。”司马老师说着,笑了一下。我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笑。我加大了力度,他的屁股蛋拍打在我的大腿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小米粒像是在哭似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使劲!”他说。这下我听清楚了,但是我还是不确定地朝司马老师看。

司马老师朝我肯定地点了点头。“他说使劲,你就使劲。他快好了。我知道。来,再使点劲。他达到高潮了就好了。”司马老师仍然两手扒米粒的屁眼,两眼鼓励地看着我。我在心里说了声‘拼了!’就像一个野人似的疯狂地使出全身力气朝米粒身体里面一下下冲击。

“记住,不能射在他里面,拔出来射外面,哪都行。”司马老师正嘱咐着,我就感到了米粒屁股里面有力的抽搐。我把牙咬得紧紧的,强忍着我会阴部越来越强烈地发酸和发痒的感觉。当米粒里面的抽搐刚一停,我一下子把我的玩意从他屁股里拔了出来,朝地上射去,在地上留下了一滩。等射完了,我才意识到还是有些射在了米粒的屁股上,司马老师正拿着一块纸巾在给他擦。

“Sorry!”我说。他们两个都笑了。

“没事,我给擦擦就好了。你赶快穿衣服吧。米粒没事了。”

我朝米粒的脸看去,他给了我一个不好意思的,但是非常甜蜜的微笑。他安静地还趴在司马老师腿上等着司马老师给他把屁股蛋和屁眼都擦干净。当司马老师给他把裤衩拉上,让他起来,他立即扑到了我身上,拥抱住我。“谢谢你,卡叔叔!”

“快放开你卡叔叔吧,让他回去看节目,你敢快出去找徐老师做上场准备。我把地上收拾一下就来了,你们先出去吧。记住,出去后只能叫东东,不许说米粒。”

东东拉起我的手开门,我们一道出来。在门口站着的莹莹和徐老师看见东东没事了,都非常高兴。“谢谢卡叔叔!”“谢谢卡老师!”她们两个异口同声说。大家都笑了。

“东东,做上场准备,来,跟着老师,呼。。。吸。。。再慢一点!呼。。。吸。。。”徐老师引导着东东做深呼吸,同时拉起他的手领着他,和莹莹一起朝后台的某个地方走去。莹莹还没忘转身朝我摆摆手。司马老师从我身边走过,“演出完见。”他说。

我回到座位的时候,孙老爷子正焦急等待。“没事吧?”他问。

我在座位上调整好坐姿,把腿向前尽量伸出去,长吁了一口气。“没事了!”我微笑着对老爷子说。

东东的独舞,《生命随感》,开始了。帷幕拉开的时候,舞台上一片黑,然后轻柔而非常缓慢的音乐开始响起。那是著名作曲家古斯塔夫·马勒的经典作品:第五交响乐第四乐章,小慢板(Adagietto),这首乐曲是马勒所有作品中最著名的。舞台上,一盏追光灯打开了,照着侧身躺在地上的东东,两手交叉抱在胸前,身体像未出生婴儿一样蜷缩在一起。台下立即掌声雷动,这意境,像是等待出生的婴儿。随着音乐逐渐膨胀,变强,东东逐渐地从地上坐起,一边缓慢地如同流水般地舞动着上身,接着,他又缓慢用一只脚站立起。在他的上身仍然不停地做着如同杂技般高难度的舞蹈动作的同时,他的另一腿缓缓地从侧面竖直举起指向天空,光着的脚背弯弓,脚尖与腿成直线。漂亮!我在一片掌声中按下了照相机的快门。接着,他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地后,又把另一条腿直立着从身后搬起,头后仰靠着他搬起的大腿上。观众都禁不住地都‘哇’了一声,然后就发疯样的鼓掌。他的舞蹈不但舞姿优美高雅,动作十分高难,而且他做得干净利索,非常流畅,紧紧扣着音乐的拍节,不差分毫。还有就是。。。怎么说呢?他似乎是全裸的!

“这孩子没有穿衣服。”孙老爷子在我边上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好像《皇帝的新衣》故事里的那个天真的小孩指出了大家都看到了,但都不敢说的事实。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发出了一片‘嘿嘿嘿’的窃笑声,弄的老爷子为自己的失态都感到不好意思。不远处的那帮子流里流气的小青年们更是疯狂至极地发出各种怪叫声。老爷子似乎是没有错。东东确实看起来像是光光的,因为他身上优美的线条,甚至连屁股缝,都在灯光下清晰可见,而且完全看不到一点衣服的皱褶。可是,要是光着的话,怎么就是看不到他的小雀雀和小蛋蛋?

“他穿着肉色的紧身裤衩呢。”我给老爷子解释,声音故意地稍微大点,也是给那些窃笑的人听的。

仔细看的话,东东确实是穿着条肉色的小三角裤,就是我之前看到的那条。发黄色的灯光使他的裤衩颜色和身上颜色浑然一体。他的裤衩是显然小了一号,这样非常具有弹性的薄薄的尼龙或者晴纶布料被拉伸后紧贴着他的皮肤,不出现一点皱褶。他的裤衩的中缝的长度应该是相当短,当裤衩弹性部分被撑起来的时候,没有弹性的裤衩的中缝就会深深勒进了他的屁股缝里。这就是为什么从背后看去,他特别像是什么都没有穿。

我觉得这个服装设计真的是绝妙,不但紧扣主题,而且突出了主题。人的生命到底是什么?是肉体和灵魂,Body and Soul。肉体(Body)是可见的,灵魂(Soul)是看不到的。所以,看到生命的第一眼是他肉体。如果弄一堆华丽的衣服穿上,那就是一个被装扮的物体,可以是任何东西,而没有肉体的感觉,也就不用谈生命了。生和死是一个看得见的肉体出生和死亡。不知道这个服装是司马老师还是他的老师尤里金的主意,不管是谁的,都非常成功。还有,要是这条裤衩是他们找大毛做的,我一点不会奇怪,因为有点点过于大胆。大毛的手艺很好,如果他在老师们的设计上不显山不露水地偷偷掺进一点点色情的话,是不会被注意到的。

随着音乐的持续膨胀,变强,东东身体的舞动的幅度,力度,及速度都跟随着增强了,变换也更多了,赢得了阵阵的掌声。我认为他的这个舞蹈在同时表达一个人生命的肉体和灵魂这两个方面。首先舞蹈展示了一个优美的人体,通过各种造型来展示东东身体各部位的曲线。那些线条让人感受到一个特别美好的人体,这是人体静态美。同时,通过连贯的,而又轻盈,优雅,和高难的舞姿使得东东身上的那些线条不停地游动起来,体现出人体的动态美。另外,这个舞蹈最主要的是呈现出了一个不寻常的灵魂,在不停地奋力挣扎(Struggle)。里面有着有对未来的向往(Yearning),也有令人奋发的欲望(Desire),还有对事物的渴望(Longing)。是什么给这个灵魂带来如此如同火焰燃烧般的激情(Passion)?那就要根据个人的感受和发挥个人的想象力了。我首先联想到的就是昨天傍晚司马老师对肉体欲望和追求爱所发的感想。东东的这个舞蹈所呈现的躁动不安的灵魂完全可以是由于追求爱的最高形式所致。

东东的这个舞蹈是对美好的生命的一个诠释,仅仅有优美的躯体是不够的,还得有一个内在的驱动力,否则,生命就和死了没有区别。在我刚开始研究中国文化的时候,我看了一本在中国大陆五,六十年代广为流行的外国经典文学名著之一:伏尼契着的《牛虻》。在这本书里,主人公,年轻的革命党人亚瑟(化名牛虻)和恋人琼玛在看街边一个小丑的精彩表演的时候对琼玛讲了一段话,大意是即使是在那个满脸是油彩,身体畸形,正在卖力表演的小丑的躯壳里也有一个看不见的灵魂在为了生存苦苦地挣扎。

最后,当东东舞到背向着观众双腿分开,向后弯腰使得上身成水平状,然后用双手像是把胸膛撕开,再把心掏出。用双手捧着向上高举,来对天表白自己的时候,一直在不停膨胀的音乐旋律达到了高潮。接着,东东在身子和腿几乎不动,上身保持水平。面朝上的情况下,左手向下翻转成直立,指尖着地,右手仍然竖直上举着,手掌伸直,指尖向上,两手形成一个直立的一字马。这时正从高潮往下滑的音乐旋律,嘎然停止,东东的舞蹈就定格在他的这个双手一字马的造型上。底下立即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我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使劲鼓掌。边上的老爷子和其他人也跟着站起来鼓掌。两脚并立的东东向观众鞠完躬,直起身来,带着微笑把双手举过头顶向观众挥舞。突然,他像看到了什么似的,咧开嘴笑了,双手举得更高,舞动更快了。我想他是看到我了,在向我打招呼。虽然我周围的人都站起来了,但是我比他们都高多了,可以说是鹤立鸡群,因此他是不难看到我的。不过,我周围的人都以为东东是向他们打招呼,都激动的欢呼起来,尤其是离我们不远的那几个小青年,更是疯狂地打起了呼哨。最后,司马老师和东东手拉手一起出来向观众鞠躬,再次谢幕,掌声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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