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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臭脚室友的泛tk性实验(一),2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5860 ℃

  在这个寝室也有另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则:不要吵醒吴淼,你不知道醒来后的他要怎么折腾你。

  隔离两张床铺的栏杆设计得有点小,能很轻易地将大脚放了过来,却以一种特别难受的角度将脚踝给牢牢卡死,形成了天然的足枷——甚至比足枷还好用,和厉炀45码褐色大脚相得映彰,甚至不用调节就以恰到好处的尺寸将脚心摊开,牢牢固定在那儿,正对着吴淼的脸。更别提厉炀长期练深蹲一类,腿部肌肉发达且粗壮,这么牢牢一卡再往回缩就有点难了。倘若是白天,可能得用肥皂水润润滑才能退得出去。现在……只能说是自投罗网,进退两难。主动把全身的脆弱敏感送到敌人手上,任其处置。

  稍微调整了一下大脚的位置,扯下绑礼物的缎带,将厉炀两根肥肥的大脚趾同栏杆绑在一起。这样,即便是厉炀醒了,也不得不强迫承受这种脚掌大开不得蜷缩的羞辱。

  打开手电,吴淼总算能欣赏这双罪魁祸首的模样。刨开气味不谈,仅仅从外观来看,吴淼也依旧承认它的完美。明明年岁还是青年,仅从这双大脚看起来却已经比好多成年人都更有男人味儿,更成熟,更阳刚。一丝不挂的大脚,白皙健实的脚掌柔软至极,皮肤光滑摸起来十分舒适。细腻的脚背和脚趾上带着几根汗毛十分性感,即使是同性也忍不住夸赞。男人又大又白的脚丫子再往上是布满性感黑毛的小腿,颗颗诱人的脚趾被方才的呼吸抹上一丝红润,显得愈发可口。

  “呼……”轻轻吹了一口气,对准了脚心,如同被微风拂过的水莲花,白嫩的脚心也有些摇曳荡漾。觉得有趣,吴淼一股接一股地吹着,变换着力度,改变着距离,让每一次热风都能以不同的角度倾洒在宽大的脚掌上,再看到被绑着而无法动弹的脚难耐地轻颤。

  “嗯……额……”床的那头有些许梦呓。

  不知是温度还是风,特别猛男的厉炀似乎却偏偏无法忍耐这样细微的折磨。直到看见脚心已经浅浅附着上一层薄汗为止。

  那么,前戏的准备也到此为止。

  吴淼不再犹豫,素来拿笔的修长手指,对准这像地图一样宽大的脚心,五指成爪,自上往下狠狠一挠!

  “唔嗯!!”厉炀身体不受控制地弹起,又被脚踝的“足枷”给生生拦了回来。睡梦骤然远去,没有回味的时机就已经被电流般一阵阵穿过的痒感打得猝不及防,脑子发昏“噗……哈哈哈哈……什么鬼……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吴淼没有犹豫,不如说因为动作导致脚部汗腺分泌太多让手变得黏糊糊有点不爽,于是下手愈发阴狠,让这吹弹可破的皮肤完完全全从不同方位不同力度感受着五指的淫威。轻拢慢捻抹复挑,平日保养得当的指甲这时候起到了大作用。

  几乎没被别人动过的肉脚哪里受得了这些?两张脚掌像水里的鹅掌一样妄图前后摆动——但是晚了,从伸过来一开始就已经自投罗网了。

  “哈哈哈哈哈……等,淼……呼嘻嘻嘻嘻嘻嘻怎么会………我……呼呼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用水果来形容那现在厉炀现在的大脚像是荔枝。没错,剥壳荔枝有着吹弹可破的嫩滑肌肤和甜腻醉人的粘腻果汁,越是去触碰越是去吮吸,那QQ弹弹的肌肤就会从表皮下挤出更多美味可口的汁水。就连红艳的外壳此刻也成为附着的特色,顺着掌心纹路疏离抠挠的结果就是整只脚都像是从沸水里煮过一样从肉里泛滥着红霞,就像过分成熟即将满得要溢出来的蜜桃。

  “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啊……对不起……呼、呼、呼……我、我求饶呼哈哈哈哈哈哈求饶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想快点从这高速过电一般浑身酥麻的折磨里脱离的厉炀知道求饶是唯一的路数。可惜,即便平时能让耳朵怀孕的低音炮已经荒腔走调破了音,处刑人依旧没有任何结束的打算。

  “你错哪儿?自己想。”吴淼的语气很冷酷,与他相反,他手下的动作反倒更加激烈。已经在肥美多汁的白脚掌上刻下道道红痕。像是生疏的按摩工,因为不清楚穴位只能胡乱一通挠,一会感受着前脚掌如他胸肌一样的厚壮,试图用手指抠出一条“乳沟”来;再者就是在凹陷的脚心里游荡,如龟头一样敏感的谷底,哪怕是大拇指的按压都足以让男人爽到抖脚;现在发现了个新的,男人的脚掌仔细看能找到一些细小的褶皱,长期浸泡在汗水里的汗脚果然会这样,那么轻轻翻开褶皱,用幺指指甲去剐蹭褶皱内部会怎么样?回应他的,是几乎要掀翻整个屋顶的笑声和要把床震塌的挣扎。

  “哈哈哈哈哈哈!……不!不!那里哈哈哈哈哈!噫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提示!呼……哈哈哈!我要提示……哈哈哈哈哈哈”

  厉炀一边狂笑一边翻滚,从未接受过的刺激让他眼泪都糊满了脸颊,八十多公斤的男人只能因为脚下这两块肉就足够变成奴隶一样只会求饶的弱者。

  不行了……在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被挠死……恍惚中,厉炀只想到这个念头。

  吴淼的手累了,这家伙脚怎么长这么大的,像地图上非洲大陆一样只晓得又宽又长,挠一遍就累得要死。其实吴淼也不懂tk,这么胡乱挠一通也没想到厉炀会有这么大反应。只能说,有些人的骚蹄子就是生来被别人挠的吧。

  吴淼掏出梳子,当坚硬的发梳抵住自己脚心的时候厉炀就知道情况不对劲了。只来得及趁着间隙喘了好几口气,就听到那边吴淼阴恻恻的声音——“想起自己错哪儿了?”

“唔……”

  “唉,那继续吧。”

  “等!……唔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

  吴淼的梳子是精品,梳齿排列均匀,间隔宽窄合适,不疏不密,尖端也是钝圆不太尖锐。厉炀从前一直以为这种小儿科的东西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但是,已经被手指过度调教开发后红彤彤的大肉掌不懂这些。脚中的汗腺多,穴位也是最密最多的。在极度充血的脚掌上,想必那些穴位也定然是大开,只要小小的按压亦能造就欲仙欲死的快感。

  在做这方面,吴淼展现出惊人的耐心。像真正对待自己头发那样,借着滑不溜啾的汗液润湿,帮助脚掌梳理着纹路。亦或是轻轻用梳齿在脚掌上点来点去,控制得当的力度依旧在牛奶样的脚掌留下一个个圆圆的凹痕。

  这种点穴的刺激感居然要不方才不管不顾地抓挠更加难以忍耐。起码对于厉炀而言,脚心被一戳一戳,像是砧板上的鱼,厨师只需要逗弄两下就会迫不及待摇着尾巴摆来摆去,把水渍弄得到处都是。但比鱼更惨的是,他没有鳞片,也不能逃脱。被绑着栏杆上的大拇指已经注定了极大程度摊开肉掌任人把玩是必然之事,那么就让狂笑的交响乐和床板不停地咯吱咯吱声成为这间寝室深夜地伴奏吧。在被泪水模糊视线前,厉炀切身实地体会到过量运动才会出现的虚脱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嗓子哑了,胸腔里的空气好像也排尽了。厉炀宁愿跑个马拉松都不愿意承受这样的酷刑,说话时语气里甚至没出息地带了点哭腔,“呼……啊……我,我到底做什么了……”

吴淼停下动作,梳子仍旧抵在脚心,随时随地保持着战斗姿态。

  光是听着对面的粗喘,吴淼就已经能想象厉炀满面潮红瘫着舌头狗一样喘息的样子,这样大的运动量,喜欢裸睡的他指不定把整张床铺都给弄湿透了。

  是了,自己和这傻狗计较什么。

  吴淼丢开梳子,冷冷道,“你,把脚伸过来了。”

  厉炀痴呆:“诶?”

  “把我熏醒了。”吴淼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挤出来,“艹!滂臭!”

  总算搞清楚的厉炀一阵心虚,讪讪说,“那,那我可以缩回来了?”

  “想得美。”

  吴淼打定主意让他吃点教训。再说,看着自己的枕头已经被肉垫流出的汗液给打湿完了,这臭脚,像是刚煎好的牛排,鲜嫩红润刚出锅的时候依旧能淅淅沥沥往下流淌出滑腻的油,竹编的凉枕就是最舒适的托盘,完完全全染上了他的气息。

  吴淼内心里龟毛的洁癖犯了,咬着牙,“您妈逼的。”

  “过来。”

  厉炀虽然被挠得脱力,但是常年运动已经训练起良好的身体记忆,习惯反射地一卷腹,蜷起膝盖,那张满头大汗的俊脸就到了吴淼跟前。

  果然,身上全都是汗,还随着喘息胸肌颤抖。

  “咋?”

  “你自己摸。”

  厉炀一碰,满手粘腻,就知道这枕头已经被他的脚汗腌入味儿了,心里更心虚,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黑暗中吴淼的脸色更黑了。

  “……检讨。”

  厉炀如蒙大赦,“啊,那我去写?”

  “不用,我来。”

  厉炀打了个寒颤。与此同时,他感到什么尖锐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脚。

  貌似……是笔?

  艹!

  扎根于野兽本能的危机雷达迅速响应,可在那之前吴淼的笔已经代替猎人的屠刀毫不留情地落下。

  “噗——!呼……呼呼哈哈哈什么啊哈哈哈哈哈!等……等哈哈哈哈哈!”好不容易卷腹而来的庞大身躯,又因为突如其来的痒感而憋屈地扑通一声倒了回去。

  “啧 ”于又开始笑得前仰后合的厉炀不同,吴涛只觉得这笔写起来真费劲。随手抓来一只圆珠笔,却因为过多的水渍稀释了笔芯的黑墨,导致勉强刻画上去的字迹也变得模糊不清。而且两只脚都是滑唧唧黏糊糊,同样光滑的圆珠笔尖在上面简直是在溜冰,滋溜一下这笔画就从脚掌偏到脚心了。从而引发的脚掌地震更是加剧了写作的难度,吴淼有点暴躁了。

  “唔啊!”厉炀浑身一颤。就刚才,吴淼突然用笔尖戳了一下他,和痒不同的疼痛竟然也化作另类的快感漩涡,厉炀脑子清醒了一瞬间的同时又舒爽得难受。

  “别动,我把字写完就放了你。”吴淼的声音冷冷的,从旁边的笔袋里掏出马克笔,特地用较细的那一边开始书写。

  马克笔果然要比圆珠笔更容易写,寥寥几笔就在汗液岑岑到几乎能反光的脚板心留下自己的大作。虽然没有那么尖锐,反倒是较为轻微的刺激让厉炀有种隔靴搔痒,怎么都不痛快又切切实实存在的欲求不满,随即绷紧又舒展开来的小腿,竟然给他一种做了好久深蹲的酸麻劲儿,到还不如直接用圆珠笔把他狠狠写个透彻——这样的意识浮现,厉炀甚至连怀疑都不存在就瞬间接受了。

  不过现在也好,就算刺激没这么强烈厉炀依旧要咬着嘴唇,面容扭曲,就这样依旧没能把笑抑制在嘴里,时不时有着轻响……经过刚才的狂风骤雨,厉炀甚至觉得现在这样温柔的状态让他产生了诡异的酥麻。继续累积,继续累积……血液就会往两腿之间……

  “好了。”把笔尖往旁一勾,最后一个笔画完成。

  说不清什么想法,厉炀产生的第一个念头是“就这样结束了”的不舍,然后是被松开绳子的意外:就,真就这样放过他了?

  已经无需肥皂水,那么多的汗液已经是最完美的润滑剂。厉炀总算有机会把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的臭脚从坚固铁栅栏的另一端缩回来,小心翼翼地抚慰吃了大苦的肉掌。借着吴淼提供的光线,厉炀看清了吴淼写的字,顿时老脸一红。

  吴淼的字端正大气,是监考老师特别喜欢的正楷。如此正气凛然的书法,留下的却是这么肮脏不堪的内容。

  两只前脚掌各写了一个大字,“检”“讨”,接下来是几个稍小的字,也是让厉炀最羞恼的:“臭脚”“贱狗”

  男生之间其实是什么玩笑都敢开,但这样赤裸裸的当面羞辱依旧让厉炀胸如擂鼓,心里止不住发颤——原来,原来吴淼是这样想……

  “诺,在下面签个字。”

  “签……”厉炀哑然。

  吴淼一副有什么不对的表情,“你自己的检讨书,当然要签字。”

  “你……”按理说,被当面羞辱的厉炀应该直接一拳头挥过去,哪怕吴淼也绝对打不过他——可是为什么呢?看着吴淼递过来的笔,想起刚才被它折磨到欲仙欲死连魂儿都要丢了的马克笔,厉炀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般接过了笔,在唯一有着空白位置的脚跟往上一小截,一左一右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臭脚贱狗厉炀。

  缠绕的痒感如附骨之疽,但更多是脑袋里某种东西被打破了,又有什么东西正在重建。厉炀不动,他觉得偶尔听从野性的召唤也未尝不可——现在,他看着这简简单单水灵灵的六个字,无法说谎的,觉得从脚底板传来难以抑制的燥热。

  “咔嚓。”

  厉炀还在发愣,抬头就看到吴淼直接拍了张照。高清超像素,备儿清晰。连脚趾缝隙都看得清清楚楚,厉炀本来就深的肤色更藏不住脸红了。

  叮咚一声,厉炀看见自己的手机闪了几下。

  “发给你,自己多看看。”

  厉炀抹了把脸,到底没忘了正事,希冀道,“那,这事儿算过啦?”

  “想得真好。”吴淼冷笑,“发给你,你记住格式,未来一个月,每天都得在脚上给我这么写一封检讨,拍照发给我。既然我写字你怎么都会抖动,那自己写就没事了吧。”

  “什……”厉炀瞠目结舌,但更令他吃惊的还在后面。

  “哦对了,你如果坚持洗脚的话,马克笔的痕迹大概三天后会消掉。”吴淼的语气难得多了些恶意,“我记得你蛮喜欢在健身房脱了鞋子锻炼吧?之前也有过赤脚跑步吧?成啊,去做吧,让大家看看你是怎样一个人!”

  说了这话的吴淼总算把今晚被吵醒的怒气发泄了个干净,旋即又看见沉默的厉炀,有点小小的心虚。这么说也只是放狠话,其实厉炀三天后真什么也不做吴淼也不会管,但此刻黑暗中看不真切厉炀的神情,吴淼心里打了个突。

  “啧,其实……”

  “成!”

  吴淼睁大眼,厉炀一副男子汉敢作敢当的架势,挺着自己傲人的胸脯,“我每天在脚上写字,每天发给你……当做给你赔罪!”

  “你……空口无凭。”吴淼本来想解释,话一出口就变了样。

  厉炀咬着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骤然抢过吴淼的手机,吴淼还以为他要干什么结果是打开了录音,然后,厉炀以大一军训的架势,戾然道,“肌肉臭脚公狗厉炀!承诺,每天用骚臭肉脚给吴淼写检讨!时间:………”说完后胸膛剧烈起伏了好几下,终究是忍不住,狠狠艹了一声,“妈的!”旋即侧翻跳下下床,急哄哄冲进了厕所。

  吴淼抱着手机,看着切切实实存在在里面的录音,半晌,凝固地表情才终于恢复。

  “唉,什么事儿啊……”吴淼捂住额头。

  那之后,厉炀在厕所里呆了好一会儿。吴淼也得去洗手,于是顺着梯子走下去。洗完手,正巧看见厕所门被风吹开了一道缝。吴淼隔着缝隙悄悄往里看——

  毫无疑问,是厉炀。只是不像是平时健气开朗,成熟大方的厉炀。坐在地上叉开腿,闭上眼,手指在两处茱萸里迅速流连弹动,把乳头玩得立了起来,连乳晕都显得更加深得淫靡。另一只手当然是放在自己的屌上,诶,在浓密森林里钻出的黑色莽兽,即便是被人俘获也仍然是生龙活虎的样貌。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硬着吧,就因为被挠脚挠到勃起吗?光看之前大喊大叫的模样,吴淼下意识以为厉炀应当是难受的……结果爽才是底色吗?

  更令他惊讶的是,厉炀坐下的原因居然是方便自己盘起腿来。一根鸡巴高高悬起被大手蹂躏得溃不成军,一只宽大的脚掌叶片一样乘在下方,将滴滴答答落个不停的淫液接个正着。两脚互相摩擦,将男人的精华擦出滋滋的水声。这是否也是一种美白呢?男人高潮的表情,是否承认自己已经完全沉溺其中了呢?

  吴淼退了回去,拿起备用枕头上了床,闭上了眼。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相似的味道。

 

  就结果而言,厉炀没撒谎。

  在那之后的一个月里,厉炀的脚部包裹得挺严实,甚至不用别人说也不再脱掉战靴和白袜了。但是,只有寝室的这两人知道,到底在这个多毛壮男的脚板底下,刻写着多么淫乱的字迹。吴淼的手机也源源不断地收集到厉炀的脚照,两只大脚并拢在一块儿,委委屈屈地挤着几个黏糊糊的字,甚至好几次一看就知道是紧急写的,墨还没干,更是被一整天藏在汗水里的鞋袜给渲染得歪七扭八看不清。

  臭脚多毛肌肉骚货贱狗废屌抖m……老实说对于厉炀有这么多词汇他还挺惊讶。只是这字无论怎么写都抖得不能看,每天都是,恨不得给厉炀紧急叫一个书法老师——不过联想到对方那熟透了的大脚,吴淼最终没吭声。

  老实说最开始那三天,吴淼以为厉炀是绝对不会再去健身房的。可没想到就在第二天他就在偶然路过时发现了健身房里厉炀的身影。仔细一看,穿着袜子。但以他对厉炀的了解,在卷腹卧推的时候,这家伙一定想要脱掉白袜——否则不能解释,一个喜欢穿长筒的人怎么就在那几天换上了船袜,还薄,还轻,甚至好几次趁着俯卧撑的时候,大大摊开的脚快要将那么一小块布崩成渔网,黝黑的字迹就在之中若隐若现。没人敢上来问,但果然,假装路过或是在旁边锻炼的人多了一些,暧昧的目光盘旋在脚底。

  厉炀似乎毫无所觉——真的吗?在被那么多人围观的情况下?这家伙真的是以平常心去锻炼的吗?

  说实话,一个月的照片拍完后,吴淼和厉炀也就心照不宣地停止了这一称得上危险的游戏。

那些照片……吴淼忍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放进隐藏文件夹里,其中有一张是他唯一主动要求的,要求厉炀在他的脚上写下足部的具体信息。具体来讲,就是足码足长足宽,最好用红色笔将敏感点也一齐标注出来。消息是早上当面说的,直到这天快要结束他才拿到相应的照片。小船一样的熊掌并拢在一起,左脚前脚掌被几个大字牢牢占据了位置:足码45,但看尺寸,吴淼总疑心这家伙是往小了报的。左脚的脚心下面还写下了足长和足宽,字体都蛮大,可能是字大点容易写,但这样被瘙痒攻击的部位也就更多。

要问问什么,右脚用红笔标注好了敏感部位。——像是猴屁股,连吴淼都可怜被这么多红色涂抹的脚掌。前脚掌和脚心自不必说,连每根脚趾都稍微点缀了几笔,甚至放大点看能观察到脚趾缝的红色痕迹。看起来,虽然主人试图撒谎,可怕痒到极致的骚蹄子几乎是一碰便溃不成军,实在是满不了自己。其实吴淼还是不满,毕竟他知道这脚掌几乎就找不到不怕痒的地方,也不知道那些难得的留白是真的忍住了还是主人为了那点虚伪的尊严刻意不去触碰。

若是左右脚的敏感部位相同,那么左脚那些足部关键信息可真是要了厉炀老命。被手指戳几下就难耐颤动的臭脚,居然忍得下大块大块的笔画,实在难得。而且厉炀用的还是马克笔,红的也好黑的也好,难清洗得很——他记得厉炀就要去足球赛什么的,换袜子时是真的不要脸了么。

他不知道厉炀怎么处理这些照片,但直觉就是,他坚信厉炀把这些照片存了下来甚至翻出来欣赏过。

  但扎根的种子不会平白无故消失,更何况有着丰富的肥料,早晚有一天会破土而出。

  吴淼不清楚。

  但对于未知,他一向奉行观察并解决原则。

  于是,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有意无意地对厉炀展开了观察,并设定好了今天的实验。

  回到了今天。

  厉炀依旧穿戴整齐,就是看上去随时打算去健身房的样子。蹩脚的凉鞋比脚小一些,导致大拇指的前段和脚跟的后端有一小截露了出来,还被上面的线勒得紧紧的。像是包子的皮太薄太少,忍不住令里面酱香的馅料都泄了出来。

  穿着不合心意的凉鞋,厉炀多少有点不自在,“走吧。”

  那么,在庆功宴上会发生什么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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