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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崇

小说:故事新编 2025-08-27 14:57 5hhhhh 4560 ℃

西晋时期,朝堂的暗流涌动,世家的繁华与腐朽共生,石崇这个名字在这片乱世中逐渐响亮起来。作为西晋开国功臣之子,石崇并未在父亲的庇护下循规蹈矩,而是凭借自己的聪慧与果敢,在仕途上步步高升,直至成为荆州刺史。

石崇在荆州任职期间,目睹了世人对权力的争夺与倾轧,他明白,权力虽能带来威望与地位,但无法填补内心深处那股对奢华享受的渴望。他自幼对财富的追求有着无尽的向往,他要的不仅是朝廷官员的俸禄,而是那种堆金积玉、歌舞升平的奢靡生活。

在荆州任职后不久,石崇便开始策划如何积聚财富。他意识到,传统的收税与官员俸禄不足以满足他对财富的巨大渴望。于是,他开始运用各种手段,为自己敛财铺路。石崇的财富和权力渐渐膨胀,但他知道,若想维持自己奢靡的生活,仅靠传统手段远远不够。他内心的贪婪与残忍渐渐抬头,他开始策划一种更为大胆、凶险的方法——劫掠商队。

石崇派出一群心腹,伪装成山贼强盗,潜伏在荆州城外的要道上,专门挑选富商的商队下手。这些商队常年往来于各地,满载着珍贵的货物、金银珠宝,成为石崇觊觎的目标。手下人袭击商队,抢夺财富,而石崇坐享其成,暗中操控着这一切。

然而,石崇不仅仅满足于财富的增长。他天性好色,又充满残忍,常常亲自筛选被劫持商队中的美丽女子。那些容貌出众的女子,被他强行带回府中,若女子顺从,便成为他奢华生活中的一部分,供他玩弄。可若遇到不从者,石崇的残忍便会展露无遗。

他毫不犹豫地命令手下将商队中的其他人杀死,将拒绝他的女子一并推入深渊。但他不会让这些死亡白白发生。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并震慑荆州城的百姓,他会将整个商队诬陷为“山贼强盗”。当这些被俘的女子被带回城中,石崇便指控她们与所谓的“强盗”勾结,共谋劫掠之事。

在荆州的城门广场上,石崇会安排公开的处决,以此宣扬他的“正义”和“公道”。这些女子会被当众斩首,尸体被悬挂示众,成千上万的百姓围观着这场残酷的戏剧,却无人敢质疑石崇的说辞。毕竟,石崇的权势滔天,财富如山,谁敢与他为敌,便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那天,荆州的天空阴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压抑气息。城中的百姓早已听闻,今日会有一场公开处刑,那些平日里只能在传闻中耳闻的恐怖即将呈现在眼前。城门广场早早便被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想一睹这位刚烈女子的最后一刻。

那名女子名叫柳青,她本是洛阳一位富商之女,因家族生意而随父母路经荆州,不料商队却在途经荆州城外时遭遇劫掠。石崇的手下将她劫持到府中,石崇亲自选中了她。柳青天生丽质,肌肤如雪,眉目如画,在石崇眼中,她无疑是最珍贵的战利品。

然而,柳青并非寻常的富家女,她生性刚烈,宁死不屈。面对石崇的淫威,她选择了死也不肯屈服。石崇被她的抗拒激怒,他无法容忍一个女子胆敢拒绝自己。于是,他决定将柳青的命运变成他展示权力与残酷的工具。

处刑日的清晨,柳青被押出府门。她已被剥去了所有的衣物,赤裸着被绑在木制的行刑架上。她的双手被紧紧捆绑在背后,头发被粗暴地散开,垂落在背上,遮掩住半边脸。她的肌肤在阴云下显得格外苍白,那份脆弱与无助让围观的百姓心头一紧,但没有人敢出声。

石崇一身锦衣华服,站在高处,俯瞰着这一切。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微笑,双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柳青被推搡着走向城门广场,她每一步都踉踉跄跄,却依然挺直着脊背,不愿让屈辱压垮自己。

当她被固定在行刑架上时,百姓们屏住呼吸,石崇则命令刽子手开始准备。他特意安排了这一切,甚至连行刑的每个细节都亲自规划。他命人用冰冷的铁鞭抽打柳青的背部和双腿,鞭痕迅速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蔓延,鲜血随之渗出,但她始终紧咬牙关,未发一声。

石崇冷眼旁观着,待鞭打结束后,他挥手示意。刽子手走到柳青身前,手中握着锋利的长刀。他慢慢地走近,用刀背轻轻拍打着柳青的脸,似乎是在试探她的反应。柳青紧闭双眼,呼吸急促,但她没有屈服的迹象。

石崇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愤怒与满足交织。他大手一挥,刽子手便将刀锋缓缓移到柳青的颈部,冷铁贴在她的皮肤上,带来冰冷的刺痛感。四周寂静无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这一瞬间。

突然,刽子手猛然一刀划过,柳青的脖颈被割开,鲜血喷涌而出。她的头颅轻轻向前垂落,血流如注,瞬间染红了她的胸口和脚下的土地。她的身体抽搐几下后,彻底安静下来。她那赤裸的躯体依旧紧绷着,仿佛在死前最后一刻,仍在对抗着这个冷酷的世界。

百姓们目睹了这一切,有些人惊恐地低下头,不忍再看,有些人则面无表情,仿佛对这样的场面早已麻木。石崇站在高处,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他转身离开,仿佛只是完成了一场平常的游戏,丝毫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或悔恨。

柳青的尸体被悬挂在广场的木架上,警示所有胆敢反抗的人,死亡与屈辱是他们唯一的结局。她的血滴落在地,渗入尘土,成为这座城中无数个不公与暴行中的一部分。人们散去,唯有那染血的尸体仍然悬挂在那,静静地等待着岁月的侵蚀。

石崇在荆州刺史的任期结束后,带着从劫掠与敛财中积累的巨额财富,回到了西晋的政治中心——洛阳。这里是帝国的心脏,贵族豪强云集,富丽堂皇的生活无处不在,但即便如此,石崇的奢华仍然足以在洛阳贵族圈子里引起轰动。

他用巨资建造了一座奢华无比的庄园,取名为“金谷园”。这座庄园远近闻名,占地广阔,园内山水环绕,楼台亭阁相连,雕梁画栋无不极尽奢华。金谷园不仅是石崇的住所,更是他展示财富、权势与艺术风雅的舞台。园中盛植奇花异草,珍禽异兽遍布,水中荷叶田田,假山流水相映成趣。每当夜幕降临,灯火辉煌如昼,石崇的财富与奢靡在这片园林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彼时,朝廷中由皇后贾南风掌权,外戚贾氏家族炙手可热。贾南风的外甥贾谧尤为权势滔天,朝中大小官员莫不巴结。石崇心知,要在洛阳立足并继续享有财富与特权,他必须拉拢贾谧,于是他与一群同样深谙权术的人开始频繁出入贾谧的社交圈。

贾谧虽然是权势中的弄臣,但他崇尚文学,也喜好结交文人墨客。石崇深知,要讨好贾谧,单靠金钱并不足够,他需要在文风雅趣上也与贾谧等人比肩。因此,他利用金谷园作为名士云集的场所,邀请当时的文人骚客齐聚一堂,饮酒作诗,赋文议政,俨然成为了一个文学与政治结合的独特圈子。

金谷园的宴会往往奢华无度,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酒水如流水般倾泻,名贵的食材堆满长案。石崇宴请的贵宾们不仅限于政治人物,还包括当时文坛的才子,他们个个才华横溢,虽在政坛上不及贾谧权重,但在文坛上却颇具影响力。这些人中,左思、潘岳、陆机等都是颇负盛名的文士。

在这座奢华的园林里,石崇和他的客人们常常醉饮狂歌,互相吹捧,以诗赋文,彼此唱和。他们自称“金谷二十四友”,这个小团体逐渐成为洛阳城中引人注目的文化与权力中心。金谷园中的诗文不仅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咏叹,还常常夹杂着政治上的讽刺与对时局的调侃。虽然他们在朝中是贾谧的附庸,在政治上多为趋炎附势之徒,但在文学上却展现了不凡的才华。

宴会上,文人们吟诗作赋,石崇则尽显主人的慷慨与豪迈,金杯玉盏间,金谷园的每一场宴会都成为洛阳城中最为瞩目的社交盛事。人们谈论着金谷园的奢华、宴会的盛况,以及那些文人们的诗文唱和。尽管这些人政坛上都是小人,但他们的文学才情却让这个圈子披上了风雅的外衣。

金谷园的盛宴犹如石崇生活的缩影——财富与享乐至上,虚伪与才情并存。在这座豪华的园林中,权力与金钱的交易隐秘而复杂,文人的诗酒交错中,掩盖不住背后政治博弈的阴暗角力。而石崇,正是这场盛宴的主宰者。他用财富堆砌了自己的声名与地位,也让贪欲与堕落在洛阳的风雅表象下继续蔓延。

金谷园的每一处角落都充满了奢华与荒唐,甚至连厕所都被打造成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场所。那里的香气四溢,镶金嵌玉的装饰映照着每个来宾的脸庞。石崇为客人们准备了各种珍贵的香水与香膏,细心地安排婢女们随时恭候。每次有贵宾上厕所,至少会有十多个婢女列队侍立,她们穿着锦绣衣裳,妆容精致,仿佛这一场景不是厕间,而是宫殿的盛宴。

这些婢女的职责不仅仅是陪伴,他们要在客人如厕后,帮助他们擦拭双手,抹上香膏,甚至还要让客人脱下原本的衣服,换上全新的锦缎。石崇认为,客人上过厕所的衣服不再配得上他们高贵的身份,因此每个走出这奢华厕所的客人,都是换上崭新衣裳的。如此奢靡的举动,让许多宾客感到不适,甚至羞于使用这样的“服务”,可在金谷园,这已成为一种无形的礼节与规范。

然而,这场奢华背后,隐藏着石崇的残酷与无情。他对这些婢女的要求极高,一丝差错便足以招致最严厉的惩罚。

某一日,一位尊贵的客人来访,按照惯例,被婢女们簇拥着进入厕所。一切本该如常进行,然而其中一名年轻的婢女在为客人整理衣裳时,不小心碰倒了一瓶珍贵的香膏,那精致的瓶子在地上滚了几圈,香气弥漫开来,但空气中的紧张也随之而至。其他婢女的脸色瞬间惨白,所有人都知道,这样的失误意味着什么。

石崇很快得知了此事。他脸色阴沉,冷酷地走进厕间,看着那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婢女。她知道自己无处可逃,哀求的目光里透着绝望,但石崇毫无怜悯。

“无用的东西,竟敢让客人受此不快。”石崇的声音如冰,冷冷地命令道:“把她带到后园。”

婢女们吓得不敢抬头,迅速将那名年轻的婢女拖到后园。石崇的庄园并非只是奢华,它的某些隐蔽角落早已成为了恐怖的象征。后园中有一片空地,石崇习惯将那些不合心意的奴婢在此处公开处死,以警示其他人。

当她被带到后园时,婢女已经近乎崩溃,她的衣服被强行剥去,赤裸着被绑在树下。周围的婢女们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她们知道,只要稍有怜悯的眼神,便可能是下一个被处死的人。

石崇冷冷地站在一旁,仿佛在观赏一场预设好的表演。随着他一挥手,婢女的脖子上被套上了一条粗重的绳索,随后她的身体猛然被吊起。绳索紧紧勒住她的喉咙,痛苦的挣扎在瞬间开始,她的四肢抽搐着,双脚无助地在空中踢动,喉咙中发出微弱而绝望的哽咽声。

围观的婢女们低头跪地,没有人敢抬头直视这残酷的景象。年轻婢女的身体渐渐僵硬,双眼圆睁,脸色青紫,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直至完全静止。

石崇望着悬挂在空中的尸体,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命人将尸体继续挂在园中,以警示所有侍女。如果谁胆敢犯错,这便是她们的下场。每次处死之后,石崇总会安排这些尸体暴晒几日,直到腐烂发臭,才会命人草草处理。

那具悬挂在树上的赤裸尸体,在金谷园中无声地讲述着这里的规矩。对于石崇而言,这不过是他奢华生活中的一场小小插曲,而其他的婢女们只能在这奢华与恐惧的双重阴影下,继续无声地侍奉。

石崇的宴席从来不是普通的欢聚,奢华的背后隐藏着阴暗的血腥。他那独特的规矩让许多客人心怀畏惧——美人斟酒劝客,若宾客拒绝,石崇便让侍卫当众将美人斩首,甚至将她们的尸体烹制成宴席上的佳肴。

那一日,石崇如往常一般设下盛宴,王导与王敦兄弟被邀请前来。王导自知体弱,向来不能喝酒,心中忐忑不安;而王敦虽能饮酒,却因石崇那残忍的作风,心生反感,暗自决定不屈从于这场无耻的盛宴。

宴会厅内,琼浆玉液,珍馐美馔铺满长桌,丝竹声伴随着香气四溢,婢女们款款而行,端着酒壶,轻盈地穿梭于宾客之间。数位容貌倾城的美人跪坐在客人身旁,含笑劝酒,其中三名美貌婢女走至王导与王敦面前,纤手执壶,盈盈下拜,柔声道:“请大人饮此一杯,酒香美人相伴,何不畅饮?”

王导眼中露出无奈之色,他一向不能喝酒,但知晓石崇的残忍,若不饮,这些美人的命运可想而知。他心头一紧,颤抖着接过酒杯,强忍着不适将酒一饮而尽,尽管他感到酒液如火般灼烧喉咙,却只能勉强维持住面上的镇静。

轮到王敦时,他的脸色冷峻,直接推开了美人递来的酒杯,淡淡地说道:“我不喝。”

美人们愣了一瞬,场内的乐声仿佛都慢了半拍,空气顿时凝滞了片刻。石崇坐在高位,神情微妙地变幻,随后露出一丝冷笑。他知道王敦的性格强硬,不易屈服,但这规矩是他石崇立下的,不能有人轻易践踏。

石崇冷冷一笑,扬手示意侍卫上前。他的话语冰冷,仿佛没有丝毫犹豫:“既然王大人不肯赏脸,那就请这些美人代他去‘赴宴’吧。”

随着石崇一声令下,侍卫迅速上前,拔刀出鞘,寒光闪过,三名美人的头颅瞬间滚落在地,身体无力地倒下。殷红的血液洒满了白色的地砖,浸透了她们的锦缎衣裳。宴会厅内一片寂静,只有杯盏碰撞的微声回荡。

王导望着眼前的血腥场面,脸色瞬间苍白,双手颤抖不已。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与恶心,强行稳住身形。而王敦则依旧冷漠地坐在席上,目光冰冷,仿佛这一切与他毫无干系。

接着,石崇挥手示意仆人,将美人的尸体抬下去。他命人按照他的吩咐,将三具美人的尸体蒸熟,制成宴席上的一道“珍馐”。整个过程中,仆人们忙碌而冷静,仿佛这是每日的例行事务。没过多久,一道道美味佳肴被端上席面,盘中摆放的肉块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外皮金黄,肉质肥嫩。仿佛一切血腥都被蒸气和香料掩盖,只留下一盘丰盛的肉食。

“请客人品尝,这可是金谷园的特制佳肴。”石崇的声音带着几分嘲弄与得意,目光瞟向王敦,试图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压制对方的傲气。

然而,王敦冷笑了一声,看都不看那盘食物一眼,依然倨傲地说道:“我不喝酒。”

石崇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气氛再度变得紧张。王导急忙低声责备道:“兄长,何必如此固执?你若不饮,岂不是又要害更多无辜的人丧命?”

王敦却嗤笑一声,毫不在意地回应:“他杀的是他自己家里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又岂是我逼他去杀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噤若寒蝉。王敦的冷漠与桀骜令整个宴会的气氛陷入了更深的紧张与尴尬。石崇微微眯起眼睛,眼中杀意渐浓,却终究没有再度发作。他深知王敦的背景与地位,不敢轻举妄动。宴会虽然继续进行,但所有人心头笼罩着一股沉重的压抑与寒意,似乎那血腥的影子随时可能再次降临。

王恺与石崇的斗富已在洛阳城中广为人知。晋武帝偏袒自己的舅舅,暗中赐给王恺一棵二尺来高的珊瑚树。此树珍贵无比,枝干四处延伸,光彩夺目,堪称世上罕见的奇宝。王恺得了这件宝物,心中得意,决定拿给石崇看,以炫耀自己的财富。

他来到金谷园,得意地将那棵珊瑚树展示在石崇面前,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然而,石崇却神色淡然,走到珊瑚树前,手中握着一只铁制的如意。他突然挥手,随意敲了敲珊瑚树的枝条,只听得“啪”的一声清脆,整棵珊瑚树瞬间碎裂,断枝残屑散落一地,璀璨的光辉也随着破碎的枝条消散殆尽。

王恺愣住了,脸色变得铁青。他既感到惋惜,又认定石崇是出于嫉妒才故意摧毁他的宝物。正当王恺怒火中烧时,石崇却笑了,摆摆手道:“这不值得发怒。我不过随手敲了它罢了。若你喜欢,我现在就赔给你。”话音未落,石崇命令仆人从家中取出数棵珊瑚树。

不多时,仆人们抬着三四棵珊瑚树走了进来,这些树的高度远超过王恺的那棵,枝条繁茂,晶莹剔透,每一棵都比那碎掉的要高出一尺有余,色泽光彩如梦似幻,令人叹为观止。尤其是其中一棵,足有四尺之高,枝干曲折蜿蜒,通体泛着温润的红光,宛若从大海深处捧出的至宝。

王恺站在那里,脸上失意之色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愤怒、嫉妒与羞愧交织成复杂的情感。然而,他不甘心就此认输。为了挽回颜面,他决定展示自己的另一件“杰作”。

几天后,王恺再次邀请石崇到府中,展示自己用美丽婢女的尸体制成的工艺品。他杀死了一名容貌倾城的婢女,将她的身体剖开、干燥处理,随后将她的四肢按照一定的姿态扭曲摆放,雕刻成一只形态诡异的“人形烛台”。这具工艺品的躯体被漆成亮红色,四肢分别支撑着几盏灯,灯火在婢女的头顶点燃,火光映照下,那具经过处理的面孔依旧带着几分死前的娇媚,却也带着难以言说的恐怖。整个工艺品极具视觉冲击,令人毛骨悚然。

石崇看了,却并无多少震动。他冷笑一声,眼中透出一丝不屑,随即邀请王恺到金谷园,声称有东西要展示给他看。

当他们走进一间隐秘的房间,王恺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这间房子里摆满了各种用美女尸体制作的工艺品,每一件都美丽而残酷,仿佛将极致的艺术与死亡结合在一起。

在房间的正中央,立着一具“人形衣架”,这具衣架是由一位美丽的女子尸体制成,她的身体被固定成双手高举、双腿微曲的姿态,全身用特制的药材处理过,皮肤仍显得光滑细腻。她的双臂挂满了丝绸衣物,而她的头颅仰望天花板,眼中空洞无神。

旁边,另有几具形态各异的“装饰品”。有的婢女尸体被雕刻成如同花瓶般的形态,四肢屈曲,肢体宛如被植物缠绕般精致,空洞的眼眶中被塞入了宝石,身上装饰着珍珠与翡翠。还有一些女子的头颅被剥下,制成精美的“灯盏”,灯芯就插在她们的口中,灯火在她们苍白的唇边微微跳动,映照着扭曲的面孔。

最为诡异的,是一具悬挂在房间中央的“人形钟摆”。那是一具纤细女子的尸体,她的手腕、脚踝被固定在金属环中,身体垂直而下。随着机械的运作,她的身体如同钟摆一般来回摇摆,发出“滴答”的声响。她的双眼睁开,空洞而无神,面孔因死亡的定格显得尤为扭曲。

石崇微笑着对王恺说道:“这才是用美女制成的艺术,岂是你那粗俗的‘烛台’可比?”

王恺看着眼前这一切,心中掠过无尽的恐惧与恶心。他从未想过石崇的残酷与变态竟达到如此地步,石崇不仅在财富上超越了他,在这诡异的死亡艺术上,也让他望尘莫及。面对这样的景象,王恺再也没有了与石崇斗富的念头,他的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勉强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匆匆离去。

自此,王恺再也不敢与石崇争斗,金谷园内的黑暗与恐怖也成为洛阳城中无人敢轻易涉足的禁地。

石崇的宠妾绿珠,是金谷园中最耀眼的明珠。她美貌绝伦,姿色无双,肤若凝脂,眉若远山,一颦一笑皆能勾魂摄魄。然而,绿珠的美丽不仅在于外貌,更在于她那非凡的才艺,尤其擅长吹笛。她的笛声婉转悠扬,仿佛能拨动每个人心中的情弦。

自从绿珠进入金谷园,石崇对她宠爱有加,几乎每日都陪伴在她身边。宴会时,她总是坐在他身旁,容光照人,笛声相伴。石崇对她的宠爱不仅体现在名贵的首饰与锦绣衣裳上,更为她修建了一座独立的小楼,楼内装饰精致,丝绸帐幔、玉床珍案无一不极尽奢华。绿珠在金谷园中,地位几乎等同于石崇的正妻,无论是仆人还是宾客,都不敢怠慢她。

每当夜晚降临,石崇与他的宾客们在金谷园中饮酒作乐,便会命绿珠在席间吹笛助兴。那笛声清越,如泣如诉,时而婉转如春日细雨,时而激昂如秋风瑟瑟,令在场的文人墨客沉醉其中。绿珠的笛声不仅是金谷园盛宴的点缀,更成为了石崇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石崇对绿珠的爱已超出了普通的宠爱,近乎痴迷。他常在宴席上对宾客们夸耀绿珠的才艺,言语中满是得意与自豪。为了绿珠,他不惜将最珍贵的珠宝玉器都赏赐给她,甚至为了她的欢心,拒绝了朝中许多高官贵族的联姻提议。

然而,这样的宠爱也为绿珠招来了嫉妒与不安。金谷园内的其他女子,虽得石崇的赏赐,却难得他一丝真心。她们看着绿珠的得宠,无不暗自心生妒意,而那些每日侍立在绿珠身旁的婢女们,时常只能默默承受石崇为了讨绿珠欢心而施加的怒火。

尽管如此,绿珠始终保持着她的从容与淡雅。她似乎明白,石崇的宠爱虽深,但这世间的权势与财富终究转瞬即逝。她在这浮华的生活中,学会了如何让自己沉浸于眼前的奢靡,又在心中保留一份与外界隔绝的宁静。每当夜深人静,她独自坐在小楼的窗前,吹起一曲无人聆听的笛音,那旋律比白日里的更加幽远悲凉,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命运预感。

石崇对绿珠的宠爱愈发无法自控,他在她身上倾注了太多的情感,以至于每次见她不在身边,都会感到不安与焦躁。然而,这种极致的宠爱,也为日后的一场悲剧埋下了伏笔——绿珠的美貌与才艺不仅迷倒了石崇,也让权贵们心生贪念,而这些隐患,终将在未来的风暴中爆发。

赵王司马伦发动政变,诛杀贾南风,掌握朝政。权势骤变,洛阳城内弥漫着阴谋与恐慌的气息。石崇坐在他那富丽堂皇的金谷园中,仿佛这风暴与他无关。他依旧在高楼之上,灯火通明,丝竹声声,佳肴美酒满席,笙歌未断。这晚,石崇如常设宴,他心中深知自己与贾氏一派有过密切往来,然他却凭借着自己在朝中的根基与财富的庇护,认为这些风波尚不足以威胁到他。

然而,随着司马伦掌握朝政,他的谋士孙秀早已对石崇怀恨在心。孙秀觊觎石崇宠妾绿珠的美貌,屡次上门索要,石崇却冷冷回绝,不留情面。孙秀愤恨之极,怨恨渐积,终向司马伦进言,劝他除掉石崇,谋夺其家产。假诏传下,石崇的命运就此改写。

是夜,风起云涌,乌云笼罩。石崇依旧在高楼上设宴,几位宾客在席间饮酒作诗,绿珠站在他身旁,吹笛轻奏。她一身轻纱,眉目间带着些许淡淡的哀愁,似乎早已感知到不祥的预兆。

忽然,楼下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甲士的铠甲撞击声如雷鸣般在金谷园回响。石崇一怔,放下酒杯,眯着眼看向门前。灯光下,数十名甲士已将金谷园的正门包围,长戟森然,面无表情。

“石刺史,奉诏拿人。”领头的将士冷冷道。

石崇脸色一沉,虽然早有防备,但此刻心中仍难免一阵寒意。他知道,这并非普通的征召,恐怕是灾难已至。他转头望向绿珠,眼中尽是无奈与愤懑。石崇深吸一口气,语气低沉:“今日这祸,都是因你而起啊。”

绿珠听闻此言,泪如泉涌,她素来聪慧,心中早已明了石崇的困境。她缓缓跪下,仰头看着石崇,泣不成声:“我身受您厚爱,今日大祸临头,理应以死相报,以赎我之罪。”

她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到高楼的栏杆前,衣衫在风中飘动,仿佛一只轻盈的飞鸟即将起飞。她转身最后望了石崇一眼,那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爱与决绝。泪水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她哽咽着道:“今生无法再伴您左右,愿来世得以再侍奉您。”

话音未落,绿珠猛然纵身一跃。她的身影如飘零的花瓣,直坠楼下,瞬间消失在黑暗中。石崇未能及时拉住她的手,眼睁睁看着她自楼上跃下,身心俱震,内心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利刃刺穿。他听到楼下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寂静。

石崇闭了闭眼,心中涌起无限悲凉与懊悔,然他却强自镇定。低声自语:“不过是流放交趾、广州罢了,哪里当真要我的命?”

石崇随即被押入囚车,装车的刹那,他心中依旧抱着侥幸,认为这一切不过是权谋中的一时挫折。然而,当囚车缓缓驶向东市,四周的街巷愈发破败,石崇终于意识到,这次恐怕非同寻常。

抵达东市时,他望着四周的人群,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愈发浓烈。石崇倚在车中,沉默片刻,叹息道:“原来这些奴才,是图我的家产啊!”

押解他的官员冷笑一声,道:“你早就知道是这些财物害了你,何不早些将它散尽,免得今日如此下场?”

石崇闻言,无言以对。囚车继续缓缓前行,石崇的心渐渐沉入无底的深渊。他眼前浮现出绿珠跃下楼的身影,以及他那满园的金银珠宝,忽然一切都变得如此虚幻、如此可笑。

不久之后,石崇被带至刑场,终被斩首示众。他的母亲、兄长、妻妾、儿女,亦未能逃过这场劫难,满门十五口无论老少,皆被一并处决。金谷园中曾经的盛宴与欢歌,化作冰冷的尸骨与血腥的杀戮。石崇积累一生的财富,最终成为了他覆灭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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