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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51-80,7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9050 ℃

「好呀,好呀!謝謝奶奶!」笨笨開心的說著。

「臭笨笨,我覺得你就是為了給我當馬桶而生的!呵呵!」陳靜笑著說到。

「是啊,奶奶,能給您當馬桶,我前世得積了多少福啊?」笨笨說到。

「那下輩子還幫我當馬桶嗎?」陳靜笑著問到。

「當然啊,我來生就變成馬桶得了!」笨笨笑到。

「不行,你要真變成馬桶,該別人用你了!你只能當我一個人的馬桶!」陳靜說到。

「奶奶!我吳天今生今世是您一個人的馬桶,下輩子還是您一個人的馬桶,生生世世都是您一個人的馬桶!我的嘴只能給主人您一個人當馬桶!」笨笨發誓到。

「我的臭笨笨,你可真乖!」陳靜欣慰的笑到。 (未完待續)

(五十八)

「笨笨哥,我想問一下,為什麼你能那麼順利的吃下神上的黃金呢?」廁奴向笨笨請教。

「呵呵,因為我極度崇拜奶奶啊,所以,我能做到啊。」笨笨回答。

「可是,我們也很崇拜呀,為什麼就不能像你那麼厲害呢?」廁奴又問到。

「你愛她嗎?」笨笨問。

「愛?笨笨哥,你別開玩笑了,我們怎麼敢愛神上啊?神上只能被崇拜,說實話,我對神是既崇拜,又害怕。」廁奴笑著說到。

「我說的愛,不是那種尋覺說的愛,我是個粗人,可能說不好啊?就是那種你特別想為她出生入死,特別想要付出一切的感覺,你會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我們也一樣啊,我想,每個立心社的兄弟姊妹都願意為神上付出,為神上獻身啊!」廁奴說到。

「那你覺得她愛你們嗎?」笨笨又問到。

「當然愛我們了!」廁奴說到。

「說實話,我因為經歷特殊,從小到大從未遇到奶奶這樣的人,像奶奶對我這麼好的人。有她在,我就感覺自己有個家,她就是那個家長,我像個孩子似的為她東徵西討,累了,回到她身邊,她就是我的主心骨、頂樑柱!

「神上對我們來說也是這樣啊,她就是我們的象徵,我們的精神支柱啊!」廁奴回答。

「其實無論是對我們,還是對你們,她都愛,這是真的。那像個當媽的一樣守護著大夥,無論誰有危險,她都站出來保護!我總說要為奶奶出生入死,可是真正出生入死的是她。 她救了我們好多次,我的命能留到現在,全靠奶奶的保護。

「這世界上沒有她這種人,所以她就是神!」廁奴若有所思的說。

「所以說,雖然我們愛她,但其實她更愛我們!你說,她這樣的人是不是很值得我們愛和崇拜?」笨笨說。

「當然!」廁奴回答。

晚上,陳靜害怕笨笨夜裡會餓,她又堅持著給吳天「餵食」了一次。之後,陳靜在侍女們的服侍下很早的泡了澡,她這一天實在是太忙碌了:鎮壓了奴工的反抗,又給笨笨餵食,還處理了不少立心社的其他繁雜事務,一整天下來,感覺比講一天課還要累。所以早早的泡個澡,權當是舒緩一下身心,當然,這麼早泡澡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晚上九點鐘,還有一個排毒物理治療。

這個「排毒理療」是立心社的醫生和侍女們專門為陳靜設計的,也只有立心社有這種條件做這種理療,而且全社,恐怕全天下也只有陳靜享受過這種獨特的物理治療。物理治療的過程總共持續兩小時,即一個時辰。由一名處於青春期的男孩口含一種預先用名貴藥材配製的中藥含片,然後這名男孩要用嘴巴緊緊的含住神上的私處,含片在他的口中溶化,然後在藥物的作用下,幫助神上進行蔭部排毒。男孩算是這種藥的“藥引”,而且一定是要處於青春期的男孩,因為男孩在這個階段,體內會充滿陽剛與朝氣,可以起到調和陰陽的作用。而且,發育中的男孩朝氣蓬勃,正好可以克製女性排出的濕氣和毒素。

這種物理治療對「藥引」的髒器是有損害的,畢竟一個男孩吃掉一個成年女性的濕氣和毒素,這對他的健康是有很大的影響。如果「藥引」的身體素質不是很過硬的話,那麼服事過幾次,他就會病倒。即便只有一次,原來紅潤健康的「藥引」也會變得臉色臘黃、身體虛弱,繼而食慾不振、頭昏眼花。因為在物理治療的過程中,藥物會將“藥引”的大量陽氣送入神上的體內,藉以滋補她的身體,而且神上的濕氣和毒素又會被藥物引出排進“藥引”的口中嚥下,嚥下的毒素要靠「藥引」自身的力量來分解掉,如果沒有良好的身體和足夠的陽氣,那麼他無疑是要病倒的。

有時候小光成績下滑,氣的陳靜很想把他弄過來當「藥引」。

「哼!連續用上三天三夜肯定讓這個小混蛋臥床不起!成績再上不來,就再連用上一個月,直接給他準備後事!。」陳靜暗自裡恨恨的說。

當然這只是她的氣話,陳靜非常的疼愛鄭小光和劉夢晴,在他們升上高三的時候,她禁止了兩個孩子對她的一切服侍,而且只要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陳靜會堅持給他們兩個煮飯,有時候還會帶他們出去跑步運動。她很希望兩個孩子都健健康康的,能夠精力十足的提升成績,最後如願的考上大學。

陳靜起初對這種物理治療是抵觸的,她看見那些被當做「藥引」的男孩,便會想起小光,覺得用這麼殘酷的方式去傷害這些孩子真是很難接受。他們都是信徒的兒子,自願報名來服侍她,因為神上的健康在他們眼中關乎他們最真實的幸福。後來陳靜勉強的接受了一次,發現真的是舒服到無法用語言形容,理療過後,身體通泰、面色紅潤,這真是人間難得的享受。陳靜嘴上說不要,可是身體卻很誠實,每次身心疲憊之時,她都好想能夠享受一次。不過她仍然是極力的克制自己,最大可能的減少這種物理治療的次數。畢竟從心理上,她捨不得傷害這些可愛的孩子。

沐浴過後,陳靜身披浴巾騎在胖侍女的身上,胖侍女馱著她慢慢的來到了物理治療的房間。這房間不大不小,環境清幽,放著若有似無的古典音樂,空氣溫潤怡人。陳靜躺在一張特製的按摩床上,頭枕在灌了中藥的枕頭上,這種枕頭據說可以起得安神健腦的作用。兩名侍女輕輕的掀開了她的浴巾,陳靜白花花的誘人玉體坦露在她們的面前。玉體橫陳,這令侍女們也按捺不住衝動想要撲上去吻舔,當然,這是大逆不道的,她們要是真敢這麼做,估計會被處死在跪籠當中。

陳靜白天在後園的工地上鎮壓了奴隸們的反抗,又為了「餵養」笨笨而特意把自己搞成了腹瀉,加之近一段時間以來的繁忙,使得陳靜的臉色很不好。她的身體素質其實很一般,所以這很令立心社的信徒們擔憂,他們常常私下里為他們的神上祈禱,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統治著大家。

侍女們先是為陳靜做著按摩以放鬆著身體,她們按摩著神上的穴位,輕揉著她的乳房和大腿,又輕輕的用舌頭舔著她的手腳。陳靜的手指甲和腳趾甲都沒有塗抹甲油或是做過美甲。林雁蓉曾經問過她:

「靜哥哥,你的手和腳都是又白又美的,怎麼不做個美甲什麼的來個錦上添花呢?我知道哪裡做的好,抽空和我去吧?”

陳靜笑而不語,對於這個問題她總是避而不答。其實她不是不愛美,她和其他女孩一樣,也很愛打扮和妝點自己。手還好說,只是奴兒們常常會舔吻她的玉足,如果她做了美甲,她很擔心甲油會被奴兒們吃下去而損害他們的健康,尤其是鄭小光,特別愛舔主人的腳,如果把因為甲油而搞壞了小光的身體,她會很難過的。所以,自從陳靜成了一眾人的主人之後,她便再也沒有做過美甲了。所以無論是立心社的信徒、侍女,或是陳靜其他的奴僕,他們心理都清楚的知道:雖然神上、主人有時候表面上看起來很嚴厲,但其實她的內心非但不惡毒,而且還非常的溫柔,願意時時刻刻為他人著想,所以大家才會死心塌地的追隨她。

不一會兒,三個男孩被胖侍女領進房間,三個男孩的年紀都在十五、六歲的樣子,他們齊刷刷的跪倒在地,給陳靜磕頭:「給神上媽媽請安。 」

陳靜特許這些充當“藥引”的男孩們稱她為“神上媽媽”,算是對這些孩子的一種精神上的補償。

「請神上選擇藥引。」胖侍女跪在地上請示到。

陳靜睜開迷離的雙眼,打量著眼前的三個男孩,樣子都是可愛俊俏,而且精神飽滿。她玉腿微抬,腳背繃直,用雪白的足尖隨意的指向了一個男孩:

“就是他吧。”

那男孩膝行來到陳靜的腳前,叩頭了三個頭,然後輕輕的吻了神上媽媽的玉足以示謝恩。其他孩子則又被帶了出去。

「乖,孩子,今天委屈你一下,結束之後,神上媽媽賞你洗腳水喝,好嗎?」陳靜用玉足輕輕的愛撫著那男孩的臉龐,溫柔的說到。

在立心社的信徒的心目中,神上的洗腳水是至高至聖的仙水,是大家渴望得到的珍貴賞賜。

「謝謝神上媽媽,奴兒一定會服侍好神上媽媽!」男孩開心的回答到。

「嗯,乖!」陳靜笑盈盈的說到。

男孩被餵下了藥物,蒙住了雙眼,然後送入陳靜的床。陳靜躺的按摩床中間有一個圓洞,男孩被送入後,頭從圓洞中伸出,他的手臂和軀體在送入前被反綁,以免男孩在服侍過程中因為不適而掙扎扭動,從而影響神上享受。

陳靜用雙腿夾住了那男孩,調整了一下姿勢,在她的胯下,男孩的頭一動也不能動了,他張開嘴巴,貼住了陳靜的私處。

「嗯,好舒服,別說這孩子的嘴巴用著還真合適!」陳靜說到。

然後她又笑盈盈的看著那個被她夾在胯下的男孩,朱唇輕啟:

“小藥引,你吻過女孩嗎?”

那男孩被陳靜問的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他現在由於含著陳靜的私處而不能說話,只能微微的搖搖頭。

「哦,那你的初吻可就獻給神上媽媽的私處了,神上媽媽的私處可是比世間所有的女孩子的嘴唇都要嬌嫩哦!呵呵,放心吧小可愛,神上媽媽以後會疼你的!

男孩的臉更紅了,微微的點點頭,表示謝謝神上媽媽。

侍女們為陳靜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男孩的小腦袋也被蓋在了毯子裡,雖然這令他有些呼吸不暢,但是為了保證神上能不著涼,也只能暫時委屈他了。她們又為陳靜敷上了一張面膜,之後將燈光調暗,跪到床尾,用櫻桃小嘴含住陳靜的腳趾,為她做起了足療。陳靜愜意安靜的享受著這個過程,胯下的男孩嘴巴暖暖的,腳下的侍女舌頭軟軟的,令她感覺相當舒適!

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陳靜覺得體內的寒氣正在向自己的胯間移動,毒素和濕氣在蔭道中凝結成了一串串的小水滴,這種小水滴越結越大,越結越多,而男孩的溫熱也在蔭唇外被藥物送入體內,藉以溫暖主人的下體。

「嗯。。。嗯。。。」陳靜舒適的呻吟著,蓄積以久的水滴終於被逼出,流入了男孩的嘴裡。其實那根本不是什麼水滴,而是她的分泌物,由於其中帶著沉積的毒素和濕氣,所以顯得濕濕、黏黏的。

陳靜感覺身體舒爽極了,男孩口中的溫熱也被她的玉戶吸入體內,她感覺周身通泰。大約又過十幾分鐘,那種感覺又來了,她的下體越來越濕潤,又一批分泌物如鮮美的蜜汁般排出送入男孩的口中。現在男孩已經滿嘴都是陳靜排出來的黏黏蜜液,他知道神上媽媽一會兒還要排出來,所以必須先將嘴裡的嚥下,這個動作必須快,而且還不能將含片也一並嚥下。

咕咚咕咚,男孩吞下了陳靜的分泌物,巧妙的把含片留在嘴裡。

陳靜嬌嫩的私處如同綻放的花蕊,源源不斷的向男孩的嘴裡吐露著蜜液,在“小藥引”的呵護下,她的下體熾熱,一種一直想要向外排的強烈意願不斷湧上她的心頭。她雙頰微紅,微微的呻吟著,黏黏的密液流淌著湧入男孩的口中,很快又將男孩的口腔填滿,不知那蜜液是何等滋味,反正男孩甘之如飴,只是可憐的男孩還來不及品嚐蜜液的鮮美,就只能匆匆的嚥下,以待迎接新的恩賜。

陳靜自行揭下了面膜,微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兩個漂亮侍女正在不知疲倦的舔舐著她的玉足,玉足在她們的侍弄下更顯得性感誘人,嬌美的勝過侍女們的容顏。而在自己的胯間毯子下,凸起一了個可愛的皮球,那正是男孩的小腦袋,正在被他的神上媽媽夾在胯下,以自己的性命和健康在取悅著高貴的女主人。

陳靜稍稍用力的夾了夾男孩的腦袋,男孩發出了痛苦的嗚嗚聲,本來在毯子下就呼吸不到多少空氣,現在又被神上媽媽用雙腿夾緊,憋悶的就更難受了。她微微的感到有些得意,這種僅用雙腿就能自由操控別人生死的感覺真刺激,這種看人用性命來服侍自己的感覺真好。

蜜液不斷的餵給男孩,而男孩的陽氣也被藥物不斷的從他口中奪取進而送入陳靜的玉體內,陳靜面色越發紅潤,千嬌百媚,越發動人,她就像一枝鮮紅的玫瑰在嬌豔的綻放著,而那男孩就是這玫瑰的肥料,榨乾了男孩的養分,成就了絕代的芳華。

漸漸的,在侍女的舔舐和男孩的服侍的雙重刺激下,陳靜的呼吸越發的急促,雙頰緋紅,宛如一個羞澀的小女孩。她的腰部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雙腿緊緊的夾住男孩的頭。侍女們知道這是神上進入了佳境,立刻也加速的舔著神上的玉足。男孩被陳靜的美胯無情的蹂躪著,折磨著,他再也發不聲來,只能堅強的忍受著,嘴巴緊緊的含著神上媽媽的嬌嫩玉戶,等待著狂風暴雨的洗禮。

「孩子,可愛的小藥引,先委屈你一下,讓神上媽媽好好的疼愛你!好好的餵養你!」陳靜心理暗自的訴說。

陳靜劇烈的扭動著,彷彿暫時忘卻了胯間所夾的是也是一個生命,一個用性命來取悅和服侍她的生命。男孩已經被折磨的風雨飄搖,他的大腦中幾乎喪失了作為人的意識,只是本能的緊緊含住神上媽媽的玉戶,那是他的天職,他拼盡所有的力氣等待著神上的考驗。一個美麗絕倫的高貴女神,即將向一個稚氣未脫的小男孩的嘴裡傾瀉她洶湧的愛。

突然,陳靜停止了扭動,玉胯竭力的挺向男孩的小腦袋,雙腿死死的夾住他,洶湧的愛液如同海潮​​一般衝進了男孩的口腔,他的兩腮被愛液撐的圓鼓鼓的脹起,如同一隻可愛的小河豚,但仍然拼命的接受著主人的恩賜,這一刻,時間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歡愉之後,陳靜舒展著雙臂愜意的癱軟在床上,玉體軟綿綿的香汗淋漓,嬌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表情恬靜、溫柔。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只有胯間的毯子下,隱隱約約的傳來了男孩咕嚕咕嚕的吞嚥聲,如同一個飢餓的孩子正在接受母親高貴的餵養。

這場的特殊的理療進入了尾聲,而陳靜還在愉悅的回味著,她現在氣色紅潤,千嬌百媚,可謂天生麗質難自棄,回眸一笑百媚生。

「孩子,你還能親親她嗎?」陳靜美目微茫,輕輕的說。

男孩雖然已經被折磨的疲憊不堪,但還是堅定的執行了神上媽媽的命令,輕輕的用嘴唇親吻著神上媽媽柔嫩嬌羞的私處。

「嗯,真乖!」陳靜溫柔的讚許到。

男孩被從床下放了出來,他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長達兩個小時的時間呼吸不暢,更要命的是吃掉了神上排出的大量濕氣和體內沉積的毒素,而他身上的力量也幾乎被神上吸乾。他臉色蠟黃,周身發冷,不住的打著哆嗦,不由自住抱緊雙臂蜷縮成了一團。

「給那孩子蓋上毯子,餵他點熱牛奶。」陳靜心疼的指示到。

一杯熱奶下肚,男孩稍稍的緩了過來,待意識恢復,他不由自主的跪在陳靜的床下,給神上媽媽磕著頭。

「謝神上媽媽恩賜,謝神上媽媽餵養。」男孩有氣無力的謝著恩。

陳靜見這孩子可憐楚楚的十分若人憐愛,便伸出白晳的玉足,腳趾踩到他的唇上,溫柔的說道:

“小藥引,現在成了小藥渣了,呵呵,乖孩子,賞你的,含著吧。”

男孩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喜悅,小嘴含住了神上媽媽白嫩的腳趾,如同含住了母親的乳頭。

第二天,豆豆來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楊天明。

「豆豆,怎麼楊醫師跟你一起來的?」陳靜笑著問他。

豆豆跪地請安:

“給我最親愛的奶奶大人請安!”

“好啦好啦,快起來吧!”

「給神上請安!」楊天明也跪下請安到。

「好好,快起來吧。」陳靜笑著說到。

「我去戒毒中心看看四毛,然後就和楊醫生一起過來了。」豆豆說到。

陳靜領他們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命侍女給他們兩人一人倒了一杯茶,然後和他們兩個人聊了起來。

「奶奶,我有情況想向您報告。」豆豆說到。

「喔?什麼事,說來我聽。」陳靜微笑著說到。

「據我們觀察,最近毒牙的動作很頻繁,他們在大力尋找那個叫冬子的人,據說是小袁親自部署的,力度很大。看來毒牙他們真的很痛恨毒品,瞧這勢頭,是一定要把那個冬子抓到不可。

陳靜扶著額頭,沉思了片刻,說:

“豆豆,你不覺得這事有點奇怪嗎?”

「喔?奶奶,為什麼這麼說呀?」豆豆問到。

「四毛被毒牙抓去的那幾天,冬子是怎麼在小袁和其他成員的眼皮子底下讓四毛吸上毒的?你也知道的,毒牙最恨吸毒品,冬子是怎麼敢讓引誘四毛吸毒的?

「這。。。。。」豆豆一時語塞,他看了看一旁的楊天明,楊天明也是一臉懵逼。

「還有,你覺得們蓉知不知道這事?」陳靜又問到。

「這。。我應該知道吧?奶奶?這不會是林小姐的主意吧?」豆豆驚訝的問到。

「不,她應該是不知道的,否則那個叫冬子早就完蛋了。而且,他們抓四毛是在我去蓉兒家見到何志寬之前的事了,他們的最初目的不過是為了弄清楚我的情況,而蓉兒當時並不知道我是你們的首領,所以她應該沒有理由做出這種事。

「那是不是就是冬子膽子大了,銤而走險的干了這件事?」豆豆問到。

「我也曾認為這是冬子的個人行為,但是細想想又不對,毒牙的紀律是比較嚴格的,小袁也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冬子萬萬不敢冒這個險,所以,我有一種假設,會不會是小袁唆使冬子給四毛吸食了冰毒,借而進一步的控制他?

「奶奶,您是說,小袁手裡有冰毒?」豆豆問到。

「有這個可能,但也不一定站的住腳,如果真的他手裡藏毒,以蓉兒的性格,要是讓她知道了,小袁估計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所以,現在暫時的假設就是小袁唆使冬子給四毛吸毒,但這事目前還沒有被蓉兒知道。

「嗯嗯,奶奶說的有道理。」豆豆點頭稱是,楊天明也在一旁連連點頭。

「不然他們為什麼花這麼大陣仗找一個冬子?如果我是毒牙的首領,有機會抓到冬子就按家法辦事,如果抓不到也就算了,犯不上這麼急切。」陳靜說到。

豆豆和楊天明在一旁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個觀點。

「對了,天明,還沒問你呢,對於毒品化驗的結果,有什麼發現嗎?」陳靜問楊天明。

「回神上,四毛所吸食的確係是高純度的甲基安非他命無疑,所以戒毒的過程要艱難一些。」楊天明回答。

「哦,那就有勞你多費心了!」陳靜說到。

「不敢,不敢,神上,只是他吸食的冰毒有些奇怪。」楊天明若有所思的說到。

「喔?哪裡奇怪?」陳靜和豆豆幾乎異口同聲的問到。

「在我們戒毒中心,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戒毒人員是吸食海洛因的,剩下的都是吸食新型毒品的,其中吸食冰毒的人員佔絕大多數,我們也對他們所吸食過的冰毒做過化驗和檢測,都是國內近年來緝毒發現的常見種類。這種毒品在國內從來沒有發現過。

「你是說,這種高純度的冰毒是從國外傳進來的?那自四毛以後,你還有沒有見過有人吸食過?」陳靜問到。

「我曾經查閱相關最近的數據,這在國內是首例,還有沒有報告稱有人吸食過這種高純度的冰毒。」楊天明回答。

「神上,林師姐會不會?」楊天明吞吞吐吐的問到。

「蓉兒?她不會的,她不可能容許別人吸毒、更不能會販毒的,我了解她。」陳靜堅定的說到。

「奶奶,不是我說啊,您恐怕之前也不會認為林小姐是毒牙的主人吧?」豆豆囁嚅的問到。

陳靜看了他一眼,眼神直直的,盯的豆豆毛骨悚然。

「我只是猜猜,奶奶您別往心理去呀。」豆豆小聲的辯解到。

「難道蓉兒消滅毒販、禁絕毒品,只是一個幌子?是為了壟斷本地的販毒渠道?不是沒可能啊?這麼高純度的冰毒國家一定盤查的很嚴,似乎也只有毒牙有這個實力把它搞到手。

「蓉兒啊?你不會真的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吧?」陳靜暗暗的思忖著,表情十分凝重。

「豆豆,你們要搶在毒牙之前找到冬子!我相信這個人一定還在A市,因為他也需要毒品,而那種冰毒只有A市有!」陳靜說到。

「明白,我立刻就去辦!」豆豆應諾到。

突然,一絲恬然的笑聲爬上了陳靜的臉上,她又立刻說:

「慢!不用了,你們就盯住小袁他們就行了,冬子先不用管了!”

陳靜一邊說一邊開心的笑了起來。

「喔?這是為什麼?」豆豆不解的問到。

「蓉兒一定跟這毒品沒關係,哈哈,一定!」陳靜開心的說到,表情十分輕鬆。

豆豆和楊天明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們問:

“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對於吸毒者來講,這種高純度的毒品就是他的生命,吸不到就比死還難受,如果蓉兒是毒販的話,他一定​​不會離開蓉兒,所以,毒牙也犯不著去抓這個人!

「可是他犯了毒牙的家規呀?」豆豆問到。

「大毒販不吸毒,這我也是聽聞過的,假如冬子在毒牙那裡光明正大的給四毛吸毒,這肯定是被毒牙的領導層授意的。所以,家規肯定是就不起作用了,那麼毒牙如果是想殺人滅口,冬子就在他們那裡,隨時可以幹掉,何必費這麼大周折滿世界去抓呢?

「神上說的有道理!」楊天明說到。

「所以我懷疑,冬子給四毛吸毒,僅是被小袁默許的,毒品的來源尚不清楚,現在東窗事發,小袁要殺他滅口,不然,讓蓉兒知道了,小袁肯定就完蛋了!

「抽空我去找蓉兒逛街,只要我和她一起,我的乖蓉兒再精明,也逃不出我的眼睛,事情真相肯定會被我查明的,你們放心好了!」陳靜驕傲的說到。

送走了楊天明,陳靜把豆豆留下,豆豆問:

“奶奶您還有什麼吩咐?”

「沒什麼有吩咐,你笨哥鬧毛病了,不吃不喝,吃什麼吐什麼!」陳靜笑著說。

「啊?那怎麼辦呀奶奶?」豆豆關切的問到。

「很簡單,我餵他啊?」陳靜笑著說。

「您餵他?他又不是小孩子,還煩勞奶奶親自餵呀?」豆豆笑著說。

「他現在只能吃我的玉液金餐,只能消化這個,所以,我不得親自餵他嗎?」陳靜笑著說。

「啊?」豆豆臉上極度的興奮。

「奶奶,您會一直餵嗎?」豆豆期待的說。

「當然了,得餵好幾天呢!」陳靜笑著說。

「奶奶,能不能賞豆豆一口呀?」豆豆低著頭,紅著臉說。

「當然了,我還要豆豆當衛生紙呢!」陳靜微笑著說到。

「奶奶您真好!」豆豆跪下來,抱著陳靜的長靴開心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把還把臉貼在陳靜的腿上。

「哎哎哎?沒規矩了啊?」陳靜假裝嗔怪到。

「啊啊啊,奶奶我錯了!求奶奶責罰!」豆豆趕緊給陳靜磕頭說到。

「嗯,責罰你?好吧,就不給你吃的了!」陳靜昂起頭,傲嬌的嚇唬他。

「啊?奶奶,求奶奶賞我吃的,求奶奶賞我吃的!」豆豆又磕頭哀求到。

「呵呵,小笨蛋!」陳靜笑到,然後扯起豆豆的頭髮,把他塞入到自己的裙子中。

「先好好的聞聞吧。」陳靜笑著說到。

豆豆興奮的把頭埋在陳靜的裙子裡,貪婪的聞著主人的芬芳:

“奶奶,好香!您的味道好香!”

「呵呵,小可愛!」陳靜笑著撫摸著裙子裡凸起的圓球,疼愛的說到。 (未完待續)

(五十九)

陳靜拍了拍裙子裡豆豆的頭示意他出來,豆豆才戀戀不捨的把腦袋從陳靜的裙下移出來,陳靜捧著他的頭,看著他,說道:

“豆豆,奶奶看你的眼睛全是血絲,眼袋也好重,最近是把你累壞了吧?”

「沒有!沒有!奶奶,我還好,能撐的住,倒是奶奶太辛苦了!」豆豆說到。

「笨笨現在還不能活動,四毛也在戒毒中心,順源街的事全靠你一個人操心,真是太辛苦你了!」陳靜說到。

「奶奶,給您做事,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為了您,累死也值!」豆豆說到。

「說實話,奶奶好像沒有特別的關照過你,也沒有特別的疼愛過你,是奶奶疏忽了!」陳靜說完,拿起辦公桌上的一電話,撥通之後,對著那邊叮囑了幾句,然後掛掉之後,又對豆豆說:

“今天陪奶奶一塊兒吃飯,我讓廚房給你做了幾道你愛吃的,給豆豆好好補!”

「奶奶,您還記得我愛吃什麼呀?」豆豆開心的問到。

「當然,你們每個人的愛好、脾氣、性格、生日,年紀,籍貫等等一切信息,我都深深的記在腦子裡,你愛吃的,我也記住了!」陳靜微笑著對他說。

豆豆很感慨,沒想到陳靜對他們這些人如此上心,低著頭,默然良久,然後默默的說了一句:“奶奶,我們遇到您可真好!”

「這可能也是咱們主奴間的一種緣份吧?別感慨了。」陳靜笑著摸著他的頭說到。

「奶奶,可是我愛吃的,您沒有說對啊!」豆豆笑著說。

「喔?你說說看,我讓廚房重新給你做。」陳靜笑著問。

「我喜歡的跟笨笨哥一樣!」豆豆笑嘻嘻的說到。

陳靜雙頰微紅,嗔怪著揪住他的耳朵,說道:“你這傢伙,就知道你想說這個!”

豆豆被陳靜扯的連連哎呦哎呦的叫到。

「起來,讓奶奶幫你捏一下!」陳靜把豆豆扯起來,然後拉過自己的椅子,讓他坐了上面。

陳靜用手輕輕的捏起了豆豆的頸椎。

「怎麼樣?舒服一點了嗎?」陳靜輕輕的問到。

「奶奶,您這樣,我受不起啊,居然我坐著您站著,這這!」豆豆惶恐的有點語塞。

「呵呵,少廢話,舒服一點就好,小的時候,讀書累了,我媽就這樣給我捏,我覺得可舒服了。」陳靜笑著說到。

「豆豆,你這脖子好硬啊,捏著太費力了!」陳靜說著。

「奶奶,您是個大美女,我這糙脖子您捏不動也正常,您手勁小。」豆豆說到。

「哼,我打耳光、抽鞭子的時候手勁大,呵呵,這事現在總幹,這裡不少人挨過我的打。」陳靜笑著說到。

「能被奶奶打也是一種福氣嘛,至少還能見到奶奶!」豆豆說到。

其實陳靜的手勁是不大,而且她也根本不懂按摩,只是在那裡亂捏一氣,捏的豆豆癢癢的,但是他也不敢亂叫,只能強忍著。

陳靜聽了豆豆的話,有一點點感慨,說:

「豆豆,我常常餵養笨笨,也經常和小光、夢晴他們在一起,就連這立心社的信徒們,我也關照過他們,但是唯獨對豆豆你疼愛的最少,關照的最少。

豆豆聽了很感動,連忙跪在地上,對陳靜說:

“奶奶,能在您身邊就很好了,能給您做事就很好了,豆豆不敢有別的奢望!”

「乖,你不是喜歡奶奶的味道嗎?奶奶滿足你!」陳靜笑著說到。然後坐在了椅子上,伸手拉​​自己靴子的拉鍊。

「奶奶,讓豆豆伺候您吧!」豆豆痴痴的說到。

陳靜笑了,不說話,把腿向前一伸,豆豆立即恭敬的含住靴子的拉鍊,輕輕為他的主人奶奶拉開了拉鍊,然後用嘴巴含住靴跟。那靴跟又尖又細,金屬的質地又涼又滑,豆豆幾次咬都咬不住。

「呵呵,傻瓜,看你能不能脫下來!」陳靜笑著問。

豆豆幾次拼命的咬著靴跟,但是就是脫不下來靴子,急的嗚嗚叫著,陳靜說道:

「別用嘴了,靴跟太尖了,別扎到你,用手脫下來!”

豆豆只好改用手把陳靜的靴子脫下來,靴子脫下的那一剎那,柔嫩的玉足被幾近透明的黑絲包裹著,橫空出世於豆豆的眼前,美的驚為天人。

豆豆趕緊給陳靜磕頭道:“奶奶,豆豆太笨了,連用嘴巴給您脫靴子都辦不到!豆豆太沒用了!”

陳靜左腿搭在他的肩膀上,驕傲的秀著曼妙的腿型,右腳的腳尖輕輕的踏在豆豆的頭上,安慰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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