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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51-80,9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9770 ℃

他們又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之後,小袁印了一張紙條和一張照片,仍然放在一個信封裡。然後拿著信封離了家去了一個偏僻的小酒館,在一個破舊的包廂內,那裡有人等著他。

「貨的照片和訊息都在裡面。」小袁說。

「好的,您放心,我盡快把貨發妥!」那人說到。

「上次那鐵路的事不能再發生了!不然,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小袁陰沉的說。

「您放心,上次的事再不會發生了!」那人緊張的回應到。

小袁找的不是貨站,而是殺手,他們之間的對話其實是一套暗語。出貨取貨指的是殺人、還是辦事,鐵路、公路指的是男人、女人,運費就是殺人的費用,平郵加急就是多久幹掉目標,至於殺誰,那信封裡有詳細的資訊和照片。

隔天,陳靜來到了戒毒中心探望四毛,四毛見到奶奶來了,非常開心。

「奶奶,您來了!四毛想您了,想您好久了!」他興奮的說到。

「最近有沒有乖呀?聽醫生的話?」陳靜笑瞇瞇的問到。

「當然了,我現在已經恢復的很好了,楊醫生說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去了。」四毛說。

「還會常常犯癮嗎?」陳靜問。

「有時候會不得勁,不過越來越少了!」四毛說到。

「那就好,我們還是聽醫生的,等到醫生確認你完全沒問題了,奶奶再來接你!」陳靜說。

「謝謝奶奶!奶奶,讓我給您磕個頭吧!」四毛說到。

「呵呵,這裡不方便,等你出去了之後,奶奶讓你天天跪著!呵呵!」陳靜笑著說到。

「好!」四毛應諾到。

陳靜從放下了一些水果,看了看四毛有些失落的表情,然後笑著從包包裡拿出一個塑膠袋,然裡面拿出一雙漂亮的涼拖,對四毛說道:

「四毛,這是奶奶穿過的拖鞋,想奶奶的時候,或是毒癮扛不住的時候,就親親奶奶的拖鞋,記著奶奶會來接你,好嗎?乖乖的哈!」

四毛接過陳靜的拖鞋,想起了夏日里奶奶熱褲、美腿,雪白柔嫩的玉足將這粉色的軟底涼拖踩在腳下的樣子,那是他見過的最美好的場景。

他無數次在夢裡親吻陳靜奶奶穿著人字拖的纖美玉足,有時候奶奶給他們下令指示時,他就在跪在地上,看見高高在上的奶奶一邊意氣風發的給大家下達著命令,一邊用玉趾挑著這漂亮的拖鞋,粉嫩的人字拖就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誘惑的令人血脈賁張。好多次,他都盼望著奶奶的涼拖能掉下來,他親自給奶奶叼起穿上,但這種機會太少了。他有給奶奶下跪的義務,但是想要親吻奶奶的玉足美鞋,需要得到奶奶的許可,否則就是大逆不道。只有一次,奶奶將這人字涼拖甩出去,讓他叼回來,當時給他興奮的不得了,可惜時間太短,要不他真想把那拖鞋舔上幾遍再給奶奶穿上。

四毛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懷裡抱著奶奶恩賜的涼拖,不顧旁人的眼光,還是給陳靜跪下了:

「謝謝奶奶!謝謝奶奶的恩賜!四毛一定數著日子等著奶奶,奶奶一定可要來接我啊!”

四毛一邊說著,一邊給陳靜磕著頭,陳靜的眼圈也泛紅了。

“乖,奶奶一定來親自你回家。”

安慰好四毛,陳靜來找楊天明,楊天明把陳靜請講了辦公室,跪下給她請安:

「奴僕楊天明請安給神!”

「天明我奴,忠順可嘉,免禮。」陳靜笑著說到。

“謝神上!”

陳靜端座在沙發上,接著受楊天明的跪拜,楊天明之後依然跪在地上,但是跪直了上身,等著聽陳靜的問話。

“老規矩,天明,坐到對面的椅子上去,本主有話要問你。”

“遵命,神上。”

楊天明隔了桌子,與陳靜對坐,雖然這樣與神上對座令他感覺到非常不安,但是畢竟是神上的命令,他也只好接受了。

「天明,已經認識這麼久了,看到我還是緊張啊?」陳靜笑著問。

「神上,在學校那會兒,偶爾從您身邊路過的時候,就會覺得心跳、緊張,現在做為您的奴僕,更是不敢造次了。」楊天明略顯羞澀的回答到。

「喔?在學校裡為什麼會緊張啊?呵呵,那會我還不是什麼神上呢。」陳靜笑著說到。

「這。。您畢竟是全體『靜』派男生心中的女神啊,當然我們看到了會緊張啊!」楊天明回答到。

陳靜追憶一下自己的校園生活,心中不免有點黯然神傷,那真是一段令人難忘的歲月,她和蓉兒每天開開心心的逛街、散步、唱歌,雖然她本人唱的很難聽,然後就是泡圖書館,無憂無​​慮的,那個白衣飄飄的年代,人與人之間是那麼單純、天真,回想起來,是永遠都回不去了。

「天明,四毛的現在毒戒的怎麼樣?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裡?」陳靜問到。

「大約再有一個多星期吧,就應該差不多了。目前只能保證脫毒,至於完全脫癮,可能就要很長時間了,只要有人能管的住他。」楊天明說。

「這個我來管吧。」陳靜說到。

「看來也只有神上有力量消滅一個人作用於精神上的毒癮了。」楊天明說到。

「沒辦法,我不管誰管?只能我管了。」陳靜嘆了口氣說到。

「這個四毛天生有福氣,能夠被神上親自教化、照料,實在是他上輩子的造化。」楊天明感慨的說到。

「對了,我讓宋強送過來的那種鎮定劑的樣本,你們化驗了嗎?有什麼結論嗎?」陳靜問到。

楊天明微微低著頭,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在刻意的逃著陳靜,這一切自然逃不過她的眼晴,不過她隱忍未發,只是又淡淡的追問了一句:

“有結論嗎?”

「神上,我正要向您報告這事,既然您主動提起,那麼我就給您詳細的說一下。」楊天明低頭說道。

“嗯,好。”

楊天還是拿了兩張新的A4字,一支簽字筆,連寫帶畫的給陳靜說:

“神上,這個鎮定劑比那冰毒還奇怪,這是我最迷惑的地方。”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陳靜不免一臉驚奇。

「您讓宋強送來化驗的鎮定劑,主要成分仍然甲基苯丙胺,只不過呈溶液狀,並且按一定配比與其他物質進行溶合,形成注射劑。但是問題是這種藥不應該存在於這個時代呀? 」楊天明說到,眼神中還閃過一絲驚恐。

「你說什麼?這也是冰毒嗎?為什麼說不屬於這個時代?」陳靜驚訝的問到。

楊天明聽了陳靜的問話,在紙上劃著,慢慢的解釋:

「嚴格說來,這並不是咱們尋常意義上說的冰毒,因為鎮定劑中含有的是左旋甲基苯丙胺,而非法市場流通的冰毒學名應該叫做右旋甲基苯丙胺鹽酸鹽。它們雖然都是甲基安非他命,但毒性和藥性都不盡相同。

「左旋和右旋?這什麼意思?你是說它們是兩種完成不同的物質嗎?」陳靜問到。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有點複雜,我試著用最通俗的語氣給您說一下:神上,您知道什麼叫做物質的旋光性嗎?」楊天明說到

陳靜搖了搖頭,表示不理解。

「旋光性並不是所有的物質都有的,它的意思是當線偏振光通過某特定物質時,光的偏振角會發生改變,有的向左,有的向右,這就是所謂的物質的旋光性。性的物質時,這條線就會發生偏轉,偏轉的角度叫做偏振角,這種光便是線偏振光。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甲基安非他命就是帶有這種特性的物質,對不對?」陳靜說到。

「神上冰雪聰明!甲基安非他命就是這樣的。它的分子具有手性,意思是說每個甲基安非他命的分子的與它的鏡像分子之間雖然擁有同樣的原子或原子團,但它們的排列不同,且互不重合,就像咱們人的左右手一樣,左右手都擁有同樣的五個指頭,但是您在鏡子裡看自己的左手其實是自己的右手,但是您看左右手其實並不能完美的重合在一起,這就是所謂的手性。 」楊天明一邊比劃著一邊解釋。

「那甲基安非他命的左旋和右旋之間有什麼不同啊?」陳靜追問到。

「右旋的毒性比左旋的更強,大約強五至六倍,左旋一般用來製作鎮定劑、減肥藥什麼的。其實不光是甲基苯丙胺,還有許多其他的物質也帶有這種旋光性,以前人們不懂得怎麼消旋,導致服用了鎮痛藥和感冒藥的孕婦產出許多畸形兒,後來人們懂得了消旋,每單位的藥物中,將左旋或是右旋的物質消除,才解決了這個問題。還獲得了諾貝爾獎。

「原來是這樣,那麼,你為什麼說鎮定劑不該出現在這個時代呢??陳靜不解的問到。

「因為這種鎮定劑很可能是我的老師發明的。」楊天明吞吞吐吐的說到。

「什麼?!你老師發明的?」陳靜驚訝的問到。

「嗯,我只是說有可能是他發明的。」楊天明低頭回答。

「你快給我本主講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陳靜追問到。

「這種鎮定劑的學名叫做PX神經鎮定劑,是上世紀80年代初,由日本大島製藥株式會社關西研究所開發的一種神經鎮定藥物,可以口服,也可以注射。這種藥的主要成分是左旋甲基苯丙胺,當時在做臨床實驗的時候,致殘率竟然高達57%,所以未能通過當時厚生省的審查,被列為昭和末期的十大禁藥。一位韓裔日本人,原名樸秀男,昭和四十二年歸化,當時他就在大島製藥關西研究所工作,任高級研究員。

「這是你的老師發明的嗎?」陳靜問到。

「神上,在現代製藥工業中,一種藥物不可能任由一個人發明的,不過我很懷疑是我的老師參與過這種藥物的研製。我在日本相關的製藥年鑑中看到過這種藥物,曾請教他,他對這種藥的成分和製作如數家珍。

「那這種已經禁絕了很多年的藥,怎麼會在今天落在韓茂發的手裡?」陳靜問。

「神上,這就是讓我感到十分困惑的地方。」楊天明說到。

「你的老師身體怎麼樣,你們還聯絡嗎?」陳靜問到。

「先生身體還挺不錯的,經常有郵件往來。」楊天明回答。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陳靜話題一轉:

「天明,月底朝拜大典,你來嗎?」

陳靜說的是朝拜大典是每個月最後一個週日的立心社信徒朝拜大禮,楊天明很激動的說:

「神上,每一次朝拜大典我都積極的報名,但是還沒有中籤,希望我這次能中籤呀。”

「你不用抽籤了,直接來吧,本主特批的。」陳靜笑著說到。

「多謝神上恩澤!」天明跪拜在陳靜的腳下,陳靜若有所思的撫摸著他的頭,輕聲說:「乖。」(未完待續)

(六十一)

中午才剛下課,陳靜打算出去一趟,去學校附近的皮具行護理一下自己的皮包。那是一個黑皮的拎包,底部及其邊緣有一些磨損,不過陳靜仍然捨不得換這個包,這是她快畢業那年林雁蓉送給她的禮物,所以,她一直帶在身邊。見主人想出去,小光和夢晴也央求著跟著,陳靜想了想,覺得帶他們出去放放風也好,便同意了。

進了皮具行,她和老闆打了個招呼,老闆檢查一下皮包的狀況,覺得這包磨損的並不嚴重,打點油,做做保養就可以,時間不會太久。見如此,索性陳靜就坐在那裡等待著。小光和夢晴也在她身邊和她有一名無一句的聊著,聊了一會兒,陳靜掏出了手機,玩起了切水果。

在這個故事發生的年代,切水果在當時還是一款非常風靡的遊戲。那時候智慧型手機還沒有像今天這麼普及,4G網路更是傳說中的存在,人們只能用2G或是3G網路的小水管瀏覽一些新聞,不過由於流量比較昂貴,大多時候人們還是願意用一些本地遊戲來消磨時間。

小光和夢晴的將小腦袋湊了過來,圍著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陳靜玩遊戲。學校禁止孩子們使用智慧型手機,每個人僅允許使用可以打電話、發短信的功能機來與外界保持聯絡,所以陳靜手中智能手機對他們倆個天天泡在書山題海裡的學生來說,是非常的有吸引力的,放學在家的時候,他們兩個總是搶著玩陳靜的手機。

「主人,我也想玩一會兒,我保證給您打破記錄!」小光小聲的央求到。

「不給,我還想玩呢!」陳靜假裝小氣的逗他。

「哼!等高考結束了,我買一個新的,天天玩,夜夜晚,就是不給主人玩。」小光賭著氣說到。

「你敢?到時候我就幫你沒收了!」陳靜瞪了他一眼。

「沒收我再買。」小光低聲嘟囔著。

「再買我接著沒收!我可是老師!哼!」陳靜嚇唬他說到。

「媽媽,我想玩貪吃蛇。」夢晴一旁小聲的說到。

「嗯,晴兒想玩?那給晴兒玩一把吧,就是不給小光玩!”

陳靜把手機交給了夢晴,然後揪著耳朵把小光扯過來說道:

“手機給夢晴玩了,我沒的玩了,我就玩你吧。”

陳靜向指尖哈了一口氣,然後彈起了小光的腦瓜崩,彈的小光哎喲哎喲的叫著。

「買新手機不給我玩是不是?是不是不給我玩?嗯?」陳靜笑著說到。

「哎喲,哎喲,疼,疼,給主人玩,給主人玩,主人手下留情,哎喲,哎喲!」小光呲牙咧嘴的求饒到。

「來,咱倆玩猜硬幣,誰輸了,誰要挨耳光的,怎麼樣?」陳靜說著掏著一枚硬幣,一臉陰笑著對小光說到。

然後,陳靜讓小光轉過身去,她把硬幣攥在一隻手裡,手背朝上,讓小光轉過來,讓他猜。

小光看了一會兒,又仔細的觀察一下主人的表情,發現主人在流露著微微的坏笑,他索性打賭猜了右手,陳靜一伸手,裡面沒有。

「哈哈,猜錯了!」陳靜笑著說到,並命令小光湊過來,輕輕的打了他一個耳光。

「再來!」小光不服輸的說到。

小光又開始猜,他還猜了右手,結果還是沒有,他又挨了一個耳光,當然,耳光很輕。

又來了一次,小光還猜右手,陳靜以為這個小傻瓜會換一隻手猜,她便真的把硬幣攥在了右手,結果被這個傢伙猜中了。

「嘿嘿嘿,主人,我猜對了!」小光得意的笑到。

「嗯?!」陳靜拉著長音,故意板著臉盯著他,意思說小混蛋你敢打我嗎?

「額,這次不用主​​人動手,我自己來。」小光說著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哈哈,這可是你自己打的!」陳靜笑開了花。

她這個人的笑點出奇的低。

正當她和小光玩的開心的時候,從門外進來一名男子,男子戴著棒球帽,手插在口袋裡,四下望瞭望,然後盯著陳靜看了一會兒,陳靜似乎覺察到有人在看自己,便抬頭看了一眼那人,那人見陳靜也在看他,立即躲閃了目光,匆匆的離去。

陳靜似乎察覺到有什麼異樣,但不露聲色。她默默的拿起了一個小小的本子,用筆在上面寫了什麼,然後撕下那一頁,令小光和夢晴靠近,小聲的對他們說道:

「光兒,晴兒,三天之內,不要回家,放學之後,我派人接你們去立心社住。紙上是暗號,有司機來接你們,你們就和他對暗號,以防不測。

「媽媽,又出什麼事了?」夢晴問到。

「你們先別問那麼多了,我感覺可能要有什麼事發生。」陳靜小聲的說到。

那名男子走出去之後,在街角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接起了電話:

「餵?豹子,看清目標了嗎?」電話中問。

「看清了,樣子我能記住。」豹子回答。

「有什麼特徵嗎?」電話中問。

「特徵就是她長的非常漂亮,真是過目不忘啊!」豹子回答。

「白痴!誰他媽問顏值了,問你有啥特徵!」電話中有些生氣的問。

「特徵就是非常漂亮,真的,哥,我還真沒見過她這麼漂亮的女人,你要是見了一眼保證忘不了!我要再看一會兒,我估計都要給她跪下了!」豹子回答。

「沒出息的東西!」電話中罵到。

這個人名叫雷豹,打電話給他的是他哥哥雷虎,他不一會兒回到了一間出租屋裡,與雷虎和另外一名叫做彬子的人匯合。

「我們的目標就是這個人,名叫陳靜,是鴻文的一名老師,據說也是道上的人。客人出價三十萬要她的命,這次幹的利索點,上次殺何志寬差點砸了招牌,這次對付這麼一個女子要是再失身,估計咱們能跑出A市都不錯了!

「哥,我看她那麼漂亮,還斯斯文文的,怎麼會是道上的人?是不是弄錯了?」豹子問到。

「你別管了,客人說殺誰就殺誰,美女有的是,有錢什麼女人玩不著?」彬子不耐煩的說。

「真的,要是這女人是我的,我就天天給她舔腳、端洗腳水我都樂意,呵呵!」豹子說到。

「別他媽沒出息了!再說這種話信不信我揍死你?一切都照原計畫行事吧!」雷虎生氣的說到。

隔天晚上一放學,乘著夜色,陳靜一個人走出了校門,殺手彬子就在後面緊緊的跟上。跟著她走了很遠,又上了公車,然後下車。陳靜一個人回租的公寓,在回去的路上,要經過一條偏僻的巷子,巷子很幽靜,除了陳靜和彬子之外,再無別人。

彬子覺得是下手的機會了,從身上掏出匕首,快步的跟上去,準備摀住陳靜的嘴,割了她的喉嚨!

就在他距離陳靜只有一步遠的時候,陳靜突然回頭,猛的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呵呵,就這種素質還當殺手?連目標都看不清楚!”

彬子抬頭仔細一看,自己跟的根本不是陳靜,而是一個男人假扮的,此人個子不足一米七,瘦瘦的,但是很有力量。身上穿著和陳靜類似的西服,戴著假髮。這麼明顯的破綻,他居然沒有發現!

彬子大驚小怪,準備逃走,結果沒想到巷子裡又竄出三、四個人,為首的正是豆豆,他們將彬子圍住然後死死的按倒在地,陳靜則緩緩的從後面踱步而出,

陳靜踩住了彬子的臉頰,並向前方用力的一蹍,藉著手機的燈光,看了看這人的長相。

「在我身邊半徑最遠七十公尺的範圍內,一直有我的人保護我,你們出現的第一時間就暴露了,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們這麼蠢的殺手?」陳靜挖苦的說到。

彬子在陳靜的腳下不說話,只是心裡暗暗的垂頭喪氣。

「把他帶走,回去細細的審問。」陳靜下令。

原來不光是陳靜在皮具店發現了端倪,順源街保護她的暗哨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自從主神會事件後,陳靜的身邊每天至少有兩個人在暗中的保護著她,絲毫敢出一點差錯。

這個叫彬子的殺手被帶到了立心社,交駁給立心社的護教士之後,護教士將他帶到了地牢的刑房。

在立心社有一處專門看押犯人的地牢,這些犯人有的是犯錯誤的信徒;有的是從外面抓來的黑幫成員、流氓、混混,他們在這裡被受盡酷刑折磨之後會被編入奴籍,然後罰去做苦工;有的是被陳靜隨心所欲處罰的奴隸。至於囚犯何時能離開這可怕的地牢,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章法,全看陳靜的心情。地牢的上層建築是一座假山,地下一層由護教士們看守,算是他們的值班宿舍;地下二層是囚房,負責囚禁著犯人們;地下三層是刑獄,刑獄是立心神社的刑訊之所。

殺手彬子被帶入地牢裡的刑房當中,刑獄的面積很寬大,陰森、潮濕,到處充斥著刺鼻的藥水味和血腥味,到處是各種五花八門、千奇百怪的刑具,這些刑具當中,陳靜應該擁有百分之九十的專利權。刑獄的裡面,有一間很大的房間,房間裡的地面上挖有二十個“籠穴”,這些“籠穴”可以將籠子嚴絲合逢的置入其中,囚犯如果頭部能露出來的話,則剛好高於地面。

彬子頭上的頭套被拿掉之後,他被裝進一個「跪籠」裡,然後沉入「籠穴」當中,他被鎖鏈結實的鎖緊,人呈跪姿,從胯間穿籠而過的尖刺死死的抵著他的喉嚨,他的頭被緊緊的固定住,出於求生的本能,他只能拼命的仰著頭。而一旁的兩個籠子當中,雷虎、雷豹兄弟也早已被抓來,也放置於籠子當中,他們都在鎖在「枷籠」之中。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走了進來,清純的容貌、雪白的肌膚、冰冷的雙眼、淡雅的妝容,魅惑的櫻唇塗著炫亮鮮紅的唇膏。純白真絲的西式古典襯衫,外罩黑色皮衣,下穿黑皮短裙、幾近透明的黑絲襪包裹著修長迷人的玉腿,腳蹬過膝長靴,尖尖的靴頭,鋒利的靴跟,靴子鋥明瓦亮,上面鑲有鎏金的配飾,閃耀著令人戰慄的寒光,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背在身後。她走進來,所有人的都在沖她下跪,口呼“給神上請安”,這個女人正是陳靜。

陳靜微微的對大家點了點頭,然後來到了這三個殺手的籠子前,

陳靜用白絲手帕摀著鼻子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將手帕丟在地上,喃喃的說道:「這裡還真涼啊。」有奴僕立即討好的爬過來,叼走了那手帕,躲到角落裡雙手捧著一邊磕著頭,一邊崇拜。有一個僕人跪伏在地上給陳靜當人椅,陳靜則順勢的坐在了他的身上,腿翹起來,右腿疊放在左腿上。

「你們的衣服已經被燒掉了,那些髒皮沒什麼好留戀的,你們就赤身裸體的呆在這裡吧,這裡涼涼的,很舒服不是嗎?」陳靜對他們說到,臉上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雷豹看到眼前的陳靜,和昨天中午看到的那個文靜漂亮的樣子相比大相徑庭,此時的她,一身神秘的黑色皮裝映襯著她的清純冷傲,但有一難以名狀的殺氣升騰出來,讓雷豹不噤打了個冷戰。

一名奴僕爬著給陳靜叼來了鞭子,陳靜從他的口中接過了鞭子,微笑的摸了摸他的頭,那奴僕開心的給陳靜磕了一個頭之後,倒退著跪在一邊。她用戴著皮手套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僵硬的鞭子。

「這鞭子不知品嚐過多少种血型了,不知道你們會不會成為她的下一批美食,這是她的慾望,卻是你們的不幸,不過,我還是衷心祝你們能夠躲過她的舔嘗。的清清楚楚,每個字都猶如一把鋒利的刀片。

陳靜頓了頓,繼而又說:

「我是老師,喜歡提問問題,但我今天的問題不多,你們可以搶答,也可以一起回答,答對了有機會去囚房過夜,答不對就只能繼續在籠子裡思考人生,如果要是不答的話,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三個人都沉默著不說話,眼前的陣勢已經令他們的心理防線幾近崩潰,全憑著一絲僥倖在強撐著。

「從面相來看,你是他們的頭目吧?」陳靜用鞭子指了指枷籠中的雷虎說到。

雷虎沒說話,只是下意識的微微點了點頭,他想不承認,但卻不知道為什麼不敢。陳靜笑了笑,站起身來,走到了彬子的籠子前。

「我先來個點名回答問題,請這位喜歡仰頭的同學回答一下:是誰指使你們來的?」陳靜一邊笑著問著,一邊用腳猛踩到彬子的面門上。

「啊!」彬子淒厲的慘叫一聲,不知道是因為痛的,還是因為嚇的。

「來,這位『同學',回答一下老師的問題。」陳靜微笑著問。

「我。。我們的規矩。。就。。。是。。寧死也。。不。。能把幕後。。的信。。息透露。。。是。。來!」彬子。不。。能把幕後。。的信。。息透露。。。顫抖的說到。

「喲呵?聽你的口音,還是H省人呢?咱們還算是同鄉呢?呵呵,沒想到,你們下手也挺狠啊,連同鄉都不放過是嗎?」陳靜玩味的說到。

「啊?那您看在我們是同鄉的份上,能放我一馬嗎?」彬子哀求著問到。

「你好意思說這句話嗎?」陳靜問到。

彬子此時極度的痛苦,尖刺卡著喉嚨讓他感覺命懸一線,而陳靜的逼問更是讓他無所適從。

「求您了,幕後的信息真是不能說,我們也是無奈啊!」彬子說到。

「再問你一遍,說不說?」陳靜逼問。

彬子默然不語,陳靜笑了笑,說:

「好吧,你可以不用說了,你永遠閉嘴吧,有話去閻王那裡說去吧!”

說著,陳靜抱著雙臂,微笑著用高跟量了一下角度,尖銳的靴跟向著彬子的眼睛慢慢的刺去。

「我說!我說!求您饒我一命啊!」彬子驚恐的哀求到。

「晚了,給你機會你不抓住啊!」陳靜說到。

說著,陳靜用靴跟刺入了他的眼球,眼球玻璃體已經徹底被陳靜扎爛,她一邊刺,表情還帶著一絲玩賞,這時只聽得連綿不斷淒厲慘叫,彬子痛的渾身痙攣了起來,眼窩血流如注。但陳靜卻好像在踩踏一隻蟲子一樣,絲毫沒有半分的憐憫,只是微笑著繼續用力,任憑腳下那人叫的有多撕心裂肺。

陳靜瞧了瞧腳下的頭顱,覺得不太滿意。

「嘖嘖,我的強迫症犯了,光弄瞎一隻眼怎麼行,凡事要對稱嘛!」她笑著說到。

然後,又用高跟刺破了他的另一隻眼球,彬子已經痛的發不出聲音了,兩隻燕窩就像兩個血窟窿一樣,汩汩的流著污血。

“真是吵死了,叫的這麼難聽!”陳靜皺了皺眉,然後說道:“現在讓你徹底的擺脫,黃泉路上記得謝謝我哈!bye-bye!”

陳靜一邊說著,一邊從彬子的眼窩中抽出了滿帶著污血的靴跟,然後踩住他躁動不安的頭頂,腳微微的扭動了兩下,然後一用力,只聽“噗”的一聲,跪籠的尖刺扎破了彬子的喉嚨,腦漿和污血​​從他的頭顱的各個孔竅噴湧而出,此刻一條新的亡魂在陳靜的腳下就此得到了解脫。

「哎呀,真噁心!該死的混蛋,把我的靴子都弄髒了!」陳靜嫌棄的說到,然後將腳在死屍的頭上跺了幾下,彬子的頭被牢牢的釘在了尖刺上,她又將靴底在彬子的頭皮上蹭了幾下。可是污血還是沾了不少在靴子上。

「將他的屍體燒掉,骨灰衝進下水道,讓他和那些污穢混在一塊,永世不能超生!」陳靜吩咐到。

眾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神上踩死一個活人就如同踩死一隻蟲子一樣的簡單肆意!紛紛的把頭觸在地上,心裡默念對神上的讚美詞,而不敢觀瞧眼前的慘劇。

「至上至聖的九天女神,眾生皆在您的腳下得到解脫,您的一切都是那麼仁愛,您的行為是那麼慈悲!」如此雲雲。

陳靜踩殺了彬子之後,又來到了雷虎的籠子之上,高跟皮靴在他的嘴前猛的一跺,靴尖距離他的面門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這位同學,該到你了,快快回答老師剛才的提問哦。」陳靜笑吟吟的說到。

剛才陳靜皮靴那一跺,嚇的雷虎當場大小便失禁,見識了彬子的慘死,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各種劇烈而怪異的思緒撕裂著他的神經,然後不停的口吐白沫,臉做狂笑狀,但眼淚不停的淌著,他已經被嚇瘋了。

「怎麼了成了這個樣子?算了,也送你解脫算了!乖哈,一下命中太陽穴,應該不會很痛的。」陳靜一邊皺著眉頭,一邊將他的頭踩向一邊,然後靴跟抵住他的太陽穴,準備一腳結果了他。 。

「我說!我說!求您饒過我哥哥,我說!我全都說!」雷豹在一旁痛苦的哀求到。

聽到了哀求,陳靜沒有踩死雷虎,僅是蹍了蹍他的頭,然後走到雷豹的頭上,猛踢了他一腳,怒罵道:

「混蛋!我問你了嗎?我讓你說了嗎?學會搶答了是嗎?」

這一腳踢的不輕,正好將雷豹的鼻樑骨踢斷,他也顧不得劇痛呻吟,強忍著不斷的哀求道:

「求您了,姑奶奶,我的親奶奶,祖奶奶,您饒了我的哥哥吧,我願意替他被您處死。求您饒過他,我什麼都說,您問,我什麼都說! 」

陳靜沒有說話,只是把腳尖湊向他:

「為了送那傢伙上路,靴子被弄的髒死了,你覺得該怎麼辦?”

雷豹心領神會,努力的伸出舌頭舔舐著陳靜神上的靴子,雖然這是他第一眼見到陳靜以後夢想的場景,但此時此刻,他只求能夠活下來,也不顧那靴底黏滿腦漿污血的惡臭。

「把這傢伙送到審訊室去,他哥哥送到囚房去。」陳靜命令到。

護教士和奴僕們不敢怠慢,按照陳靜的吩咐,把雷豹和雷虎從籠子裡拉出來,然後送他們去了應該去的地方。

審訊室裡,雷豹的四肢被鋼管撐住,這鋼管大約一公尺五長,首端和末端都有鋼索死死的鎖著他的手和腳。他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這種鋼索撐住,他整個人呈X型的平躺在地上,絲毫不能自如的活動。

陳靜坐在雷豹頭邊的高腳椅上,尖銳的高跟正對著他的眉心。雷豹只看到驕傲的黑絲玉腿而冷傲其霜的容顏,心想眼前這個絕代佳人,為什麼心腸那麼狠,下手那麼毒呀?

陳靜笑道:

「怎麼樣?本主一腳下去,立即讓你解脫,省著在這裡受罪?”

「姑奶奶,您饒命啊,您想問的我都說!」雷豹回答。

「說吧,誰指使你們來的。」陳靜問到。

「姑奶奶,是J老闆給我們下的任務,我們也不知道幕後的主顧是誰。」雷豹驚慌失措的回答到。

「哦,是這樣啊!」陳靜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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