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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51-80,10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9800 ℃

然後她命人死死的扒著雷豹的眼瞼,細細的高跟慢慢的向他的眼晴靠近,越來越近。

「啊!!!姑奶奶饒命!我說,我全說!」雷豹撕心裂肺的求饒到,常人慢說刺破眼睛,就算是尖銳物靠近眼球也會產生極度的不適。

「晚了,準備廢一隻眼睛再求饒吧!」陳靜嚇唬他說到。

「姑奶奶,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我一定全說!」他又哀求到。

陳靜用鞋底踩住了他的腦門,說:

“就一次!”

「J老闆給我們下達的任務,他的背後是一位姓陳的大哥,是道上人,很有勢力,說如果我們把事辦砸了,就幹掉我們!”

「那個姓陳的能找到他嗎?」陳靜問到。

「姑奶奶,他我們真的不知道,真找不到!」雷豹回答。

「那個J老闆呢?」陳靜又問到。

「這。。。。」雷豹的回答有點猶豫。

陳靜見他猶豫,便毫不留情的將細細的鞋跟釘入他的肩胛骨。

「啊!!!J老闆能聯絡上,能找到!」雷豹痛苦的說到。

陳靜思考了片刻:

「明天帶我們去找他!」(未完待續)

(六十二)

由於第二天有課,陳靜只是命令豆豆帶人押著雷豹去掀殺手們的老巢。對陳靜來說,天塌下來也要把課講完。小光有時候開玩笑,當日本東京電視台還在播卡通的時候,世界就說明沒有滅亡;當主人還在講台上講課的時候,就表示地球就沒有停轉。

今天她辦了一場語文的摸底考試,試題及作文紙用B4的紙張打印出來,正反面滿滿噹噹的用了三張六頁,學生們在靜悄悄的答著題,她在講台前的一張書桌前坐了下來,拿著鋼筆沙沙作響的的寫著什麼。

「老師,選擇題第15題印的不清楚,『規劃的高鐵新城正一觸即發,我們可以一什麼城市的新貌?』」一名學生站了起來,問了一個卷子上有歧義的問題。

「哦,這裡沒有印清楚,是一窺城市的新貌。」陳靜看了一件卷子的原稿,回答了一下。

同學們正在緊張的作題,陳靜的電話振動了,她拿起一看,是豆豆打來的,她按了拒絕鍵,然後暫離教室,接了一下電話。

「我正在監考呢,怎麼樣?哦,嗯,好的,知道了。把他帶回去,晚上我處理。」陳靜在電話裡小聲的和豆豆談了幾句,聽了一下他的匯報,之後便掛掉了電話回到了教室。

原來豆豆帶人去殺手們盤距的出租樓,但是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豆豆很生氣,以為雷豹耍了他們,氣的他把雷豹毒打了一頓,雷豹只是默默的挨打,沒有多說別的。

「等晚上讓奶奶發落你,你他媽活不過今日!」豆豆惡狠狠的說到。

晚上臨放學的時候,陳靜和同學們一一告別,回到辦公室,把收上來的捲子塞到電腦包裡,全班六十多台學生的捲子,好一大摞,她把電腦抽出來,留在了學校。然後對小光和夢晴囑咐道:

「主人晚上要去立心社,不和你們在一起,今天還會有司機來送你們回家,暗號不變,到家之後按老規矩給我打電話報平安,鎖好門。」陳靜一邊說著,又從錢包裡掏出了三百元錢遞給他們兩個:「主人今天沒辦法給你們做飯了,你們自己也別開火了,光兒帶晴兒樓下飯館吃一口吧。晴兒要聽小光的話,好好複習。 咱們週一才能見到,這些錢你們省著點花,應夠你們週末吃飯的了。

「主人,我有錢,不用您的。」小光說到。

「我不是你們主人嘛?就像你媽一樣,拿著吧。」陳靜說到。

「媽媽,我們有,您自己留著。」夢晴說到。

「你們拿著吧。不過媽媽現在手頭緊,還沒開工資呢,你們省著點啊!」陳靜交待完,便告別他們,離開了學校。

陳靜現在有兩份收入,一份是學校的教師工資,稅後大約不到一萬元左右,在立心社每個月還拿一份兼職的工資,大約在四千左右,工資並不高,僅相當於一個社工的工資。雖然這已經讓全社都誠惶誠恐,不過她堅持只領這些,她命令社裡的資金只能為公所用,用於神社和基金會的正常運作。不過,陳靜在立心社的食宿是免費的,還有服裝、化妝等費用,都由神社報銷,畢竟立心社最重要的公事就是侍奉九天至聖女神本尊了。在立心神社的名冊中,她自己給自己排進了社工冊中,按拼音首字母算,列位第十二位。

「年底應該找浩祥、梁海他們談談,給我漲漲工資,這兼職太累了!漲一倍怎麼樣?他們不敢不同意吧?哈哈!」陳靜笑著喃喃自語到。

陳靜拎著皮包,又背了一個裝滿考卷的背包,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走出了一條街,然後上了立心社的車。她不允許司機在學校門口等她,而是偏要走出一條街之後再上車,畢竟她還不太想讓學生知道她的真實身分。

來到了立心社,陳靜坐在了她那間不大的辦公室裡,侍女為她沏了杯檸檬茶,她急匆匆的把捲子鋪開在辦公桌上,拿了紅色的圓珠筆,仔仔細細的批改起試題來。

「跪下!」豆豆把雷豹押進陳靜的辦公室裡,並推倒在地上。

「奶奶,這個王八蛋耍滑頭,騙了我們,那裡根本就沒有他們的人!」豆豆義憤填膺的說到。

陳靜沒有抬頭,依然在全神貫注的批改著卷子,滿屋鴉雀無聲,靜的瘆人,除了聽見圓珠筆劃過試卷紙張的聲音之外,再無一絲雜音。大家都屏住呼吸,等著她發話。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陳靜看了一跪在地上的雷豹,冷笑了一下:

“看來你是捨不得離開籠子吧?小孩子說謊可不好哦?要挨打的。”

陳靜向豆豆使了個眼色,然後又繼續批改著捲子。豆豆心領神會,摀住了雷豹的嘴,把他按在地上一頓暴打,雷豹的嘴被摀著,但仍然能聽到他發出的嗚嗚慘叫。而陳靜就像沒聽著似的,一點都不受影響的繼續批著卷子。

大約又過了十分鐘,陳靜示意豆豆停手,問:

“現在想說實話了嗎?”

「陳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那裡是我最後離開的地方,我們出事前他們都還在,可是現在人去樓空,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求您放過我和我哥哥吧,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呀! 」雷豹掛著淚,哀求到。

陳靜其實知道只要雷豹他們老大收不到成功的消息,就會立即轉移,所以對今天撲空並不感到意外。

「你哥哥已經瘋了,留著沒什麼用了,我準備一會兒處理掉他。」陳靜淡淡的說到。

「不,求您,不要這樣,我哥哥已經瘋了,求您留他一條命,我已經可以受您一切折磨和懲罰,讓我死也行,只要能讓我哥哥活下來就行!」雷豹懇求到。

「你那麼在乎你哥哥?」陳靜翻了一頁考卷,一邊看著題一邊問他。

「我們小時候就沒了父母,是哥哥拼命打工賺錢養活著我,我自己不爭氣,沒有好好讀書,無奈和他一起出來混江湖,他要是死了,我就真的連個家都沒有了!

「可是你們當殺手的就沒有想過別人的性命也是性命嗎?你們賺的錢張張帶血,花著心安理得?」陳靜冷冷的問到。

「我知道我有罪,我有惡,可是我還沒來及殺一個人,就被您​​抓這裡來了,不過我不多解釋了,我只求您能饒了我哥哥,讓他活著,我願意替他受死! 求您了!

「別磕了,地毯都弄髒了,看在你對你哥哥的一片情義上,我成全,豆豆,送他上路吧!」陳靜說到。

「遵命!奶奶!」豆豆應諾到。

「謝謝您大恩大德,來世給您當牛做馬來報答您!謝謝您啦!」雷豹呼喊到,然後他帶豆豆他們帶了出去。

豆豆剛要走出門,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回頭問了陳靜一句:

“奶奶,用什麼方式送他?”

「斬首。」陳靜批改著考卷,頭也不抬的指示到。

“遵命!”

豆豆帶著兩名護教士他雷豹押到山莊中的一個偏僻的角落,用繩子把他捆好,然後把他按在地上跪著,嘴巴用布團死死的堵住。

豆豆拿著一把武士刀,刀光閃閃,在雷豹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又伸展了一下,心想,自己還真沒有活斬過人,今天正好練練手。

他屏住呼吸,雙手把刀舉過頭頂,長出一口,準備一刀下去砍掉雷豹的頭。

「等等!」有人喝止了他。

豆豆一回頭,看是陳靜走了過來。陳靜脫下了小西裝的外套,遞給了護教士,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

「奶奶,夜裡您小心著涼。」豆豆關切的說到。

「沒事,現在還不是很冷,讓我親自來,順便也練練刀法。」陳靜笑著說到。

她接過了豆豆手裡的武士刀,素手顛了顛,又藉著燈光看了看這刀,問道:“這刀,日本產的?”

「不,國內高仿的。」豆豆回答。

「我就說嘛,聽說日本刀出境很麻煩的,你手上怎麼會有一把真傢伙呢?」陳靜苦笑著說。

她提著刀來到了雷豹的身邊,也是用刀鋒在雷豹的脖子上劃了劃,瞄準一下,冰冷的刀鋒嚇的雷豹幾欲昏厥。然後陳靜慢慢的把刀高高舉心,這仿製的刀,刀身太重,陳靜拿著有些沉重。

陳靜一刀狠狠的劈下去,雷豹嚇的長嚎一聲。

「咦?不痛?我是死了還是沒死?」雷豹一臉迷惑,心想難道自己已經來到陰間了?

陳靜故意一刀劈空,然說悻悻的說:

「我這手啊,還真是只適合拿筆,舞刀弄槍的真的不擅長啊?”

她蹲下來,把雷豹口中的破布拿掉,冷笑著看著他。

「你命大,沒死了!刀劈空了,既然如此,你就接著活著吧。」陳靜說到。

雷豹一聽,立刻哭著給陳靜磕頭謝恩說:

“謝謝您不斬之恩,謝謝您不斬之恩!嗚嗚嗚!!”

陳靜踩著他的臉說:

“你的命暫且先寄在我這裡,我什麼時候想要,我會來拿的。”

說罷,命人把雷豹帶了回去,找了間乾淨的牢房關了起來。

回到辦公室裡,她繼續批改著卷子,一邊批改著,一邊伸懶腰,小聲的嘟囔著:

“考試就是學生遭罪我受罪。”

之後一邊苦笑著搖頭,一邊繼續批改著。

她叫來了胖侍女,說:

“胖胖,我們回寢宮吧,我去那邊批改吧。”

胖侍女聽了之後,便趴在了地上,讓陳靜騎乘,陳靜沒有騎她,只是讓她給自己拎著包,主奴二人回到了寢宮。

回到寢宮之後,陳靜簡單的泡了個澡,然後換了身絲製睡衣,來到了書房裡,軟綿綿的躺在了躺椅上,伸了個懶腰,然後要了塊木板,拿著那一大堆試著捲接著閱看著。

「神上,不早了,要不您早點休息?試卷別弄了。」胖侍女關心到。

「沒辦法啊,胖胖,週末就是月度朝拜大典,我得抓緊把試卷批完,週一還得給學生們講題呢。」陳靜無奈的說到。

「神上真是太盡心了!要不我給您捏捏腳,搥搥腿?」胖女侍說到。

「不用了,你也累了,到一旁休息會吧,叫個小藥引進來給我舔舔腳吧,就當按摩了。」陳靜說到。

“遵命,神上。”

不一會兒,三個男孩爬了進來,給陳靜磕頭道:“奴兒參見神上媽媽!”

「都乖,我看看選誰。」陳靜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了上次的小藥引,笑著示意他過來。

「小傢伙你生的真可愛,你伺候一下神上媽媽吧。好嗎?」陳靜說到。

男孩磕了三個頭,謝過神上,然後他捧著陳靜的玉足舔舐了起來。

另外兩個孩子被胖侍女帶了出去。

神上的玉足在男孩的心中是至高至貴的聖物,在立心社當中,如果能被神上踩上一下或是親吻到她鞋底的灰塵都是一件極光榮的事情,更別說給她舔過腳了。之前扛滑桿的江濱就因為曾經幸運的舔過神上的靴底,立即成了人人敬慕的對象。如果能舔到神上的襪子甚至裸足,更是一種天大的恩賜和福氣,那將立即擁有高人一等的地位。

男孩幸福的捧著陳靜神上的腳,眼見美腿均勻修長,手中的乳白玉足細膩光滑、柔若無骨,淡粉的趾甲晶瑩剔透、聖潔可人。玉足被捧在手心上,軟軟的、嫩嫩的,微溫從男孩的手心傳遞到心底。他覺得這個世間任何的鐵石心腸、頑固不靈都能夠被神上輕輕的一踏所融化,任何的乖張暴戾、狂妄不羈都能夠被神上的玉趾一點所征服。捧著神上的纖足,他的兩隻小手在微微的顫抖著。

「呵呵,小傢伙,你是緊張嗎?」陳靜笑吟吟的問到,聲音美妙到酥了男孩的骨頭。

「謝。。。謝神上媽媽。。。賞奴兒舔腳。」男孩的聲音激動,清脆又有幾聲稚嫩。

「乖,舔。」陳靜說到。

男孩伸出小貓一般的舌頭,舌尖小心翼翼的觸了觸神上的腳掌,然後嘴巴輕輕的含住玉趾。聖潔的芳香沁入男孩的心脾。這玉足的味道竟然如茉莉一樣的芳香,足上的玉肌緊緻、白嫩,舔起口感細膩、綿軟,又富有彈性。男孩口舌和味蕾從未有過如此精妙絕倫的體會。女神足上的皮膚幾乎吹彈可破,男孩怕自己粗糙的小舌會將神上的美腳磨破。

他舔舐著陳靜的腳,自顧自的閉目享受。在他心目中,神上是這個世上最美好的存在,神上的玉足也比是世間一切都高貴,味道比一切都甘美,含著神上的玉足,靈魂就像在慢慢融化,進而飛升,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感和幸福很難用語言描述出來。但他的舌尖總是不停的在腳掌和腳趾那一片徘徊,而且力度也很有限,速度也是時快時慢的,不一會兒,陳靜就被他舔的有些不舒服。

「呀,癢!癢!好癢!呵呵!」陳靜放下了手中的試卷,略顯無奈的笑了起來。

「小傢伙,你不會舔腳嗎?」陳靜溫柔的問到,臉上掛著和藹的笑意。

但男孩卻是惶恐萬分,心想:「天啊!神上說我不會舔腳,我把神上舔的不舒服,這可怎麼辦呀?這可如何是好?神上會不會不再給我這個機會了呀?

這男孩竟然一時呆住了。

胖侍女看出了問題,立即緊張的爬了過來,抽了男孩一掌,兇巴巴的說道:“廢物,連給神上舔腳都舔不好!你活膩歪了吧?”

男孩挨了狠狠的一巴掌,委屈的低下了頭。

「你幹什麼?!誰你打他的?我看你活膩歪了吧?」陳靜美目怒瞪,狠狠的瞋怪著胖侍女。

陳靜喜歡孩子,所以她很享受當老師的過程,她喜歡小動物,所以在老家養了一隻叫「布魯特」的金毛大狗,當看見未成人被打、被傷害,她總是會出於本能的義憤填膺,並會加以保護。

「神上,奴婢不敢,是奴婢不好,奴婢居然找了這麼一個小廢物來伺候神上!奴婢自己掌嘴,求神上饒命啊!」胖侍女一邊說著,一邊狠打起自己的耳光來。

「停停!你這是做什麼呀?我不讓你打他,也沒有讓你自己打你自己。告訴你,沒我的命令,你們不許互虐、不許自虐,你們的生命和靈魂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處置你們! 」陳靜沒好氣的說到。

「去一邊跪著去,臉朝牆,別讓我看見你!」陳靜瞋怪到。

胖侍女嚇的灰溜溜的爬到了牆角,跪著面壁思過去了。

「嚇到你了吧?有神上媽媽給你們做主,不要怕,你是第一次給本主舔腳吧?」陳靜安慰到那男孩說。

男孩流淚了,驚嚇、委屈、感動,幾種情愫一瞬間交織著爬上心頭,情不自禁。他知道,平日里,胖侍女仗著神上的寵幸,總是在他們面前頤指氣使的,就因為她能常常伺候神上,被神上騎,給神上舔腳,還能夠常常喝到神上的晨尿,所以平常總是驕橫跋扈,他們沒少挨過胖侍女的欺負。

「呀,別哭呀,你是小男子漢,哭什麼啊?」陳靜安慰到,不知道為什麼,這孩子一哭,讓她想起小光剛剛拜她為主的時候了。

「不會舔腳不要緊,你是第一次嘛,神上媽媽不怪你,大不了以後讓你伺候我別的,不舔腳了不就行了嘛,呵呵,乖,別哭啦!」陳靜的聲音溫柔、慈愛。

男孩聽了哭的傷心了,抽泣著說:“神上媽媽,不能給您舔腳,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呀,嗚嗚嗚!”

陳靜被他逗笑了:「不是說舔腳就有意義啊,比如你可以好好的強身健體,將來保護神上媽媽,當神上媽媽的小侍衛,不也很好嗎?不一定非要會舔腳的呀。

「神上媽媽,我不只要保護好神上媽媽,也要給神上媽媽舔好腳!」男孩說到。

「呵呵,瞧你還奶聲奶氣的,好吧,神上媽媽告訴你怎麼才能給我舔好腳。」陳靜說到。

然後,她命令男孩張開嘴巴,努力的伸出舌頭。

「伸出來,對,加油!伸的再長點。」陳靜一邊鼓勵著,一邊纖纖素指輕輕的捏住他的舌尖,微微用力的給他往外拉。

「舌尖用力,盡力的抽打我的舌頭尖,不要求快,但要每一下都很有力度,神上媽媽喜歡這樣的舌頭。」陳靜鼓勵。

男孩努力的振動著舌頭,一上一下的舔著陳靜的手指尖,沒一會兒就感覺到舌根酸痛,不過他仍然在努力的堅持著、練習著。

「對,不錯,現在用舌面舔本主的手心,盡量用最大面積,盡量用力。」陳靜教導。

男孩照陳靜的指示,平展舌面,貼上陳靜的手心,用最大力氣一大口一大口的舔。很快陳靜的手心就被他舔的濕漉漉的。

陳靜拿了塊濕紙巾擦淨了雙手,然後從包包裡拿出一枚硬幣,又擦了擦。

「來,孩子,神上媽媽給你增加點難度!」說著,陳靜把這枚硬幣擲在了地毯上。

「把這枚硬幣舔翻過來,加油!」陳靜溫柔的鼓勵。

男孩像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用舌頭去舔那硬幣。可是那硬幣就像是跟他做對一樣,紋絲不動不說,而且一舔就跑,男孩氣的差點用牙、用嘴去咬了。

「不准用牙,只能用舌頭,小笨蛋!」陳靜笑著說到。

男孩不敢怠慢,只好繼續用舌頭去舔那硬幣,過了十多分鐘,硬幣硬是舔不起來。孩子急的哇哇大叫。

「孩子,無論做什麼都要有耐心,小事也好,大事也罷,都是這個道理。你看,眼前這點小事你都做的這麼急切,而且也沒做好,那怎麼能給神上媽媽當一個合格的腳奴呢?

男孩受到了神上的開導和鼓勵,更加用心的去舔那麼硬幣,不過他仍然顯得非常急躁,非常急的要把硬幣舔翻。陳靜看出了他的心思,長腿半空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玉足輕輕的落在了男孩的頭上。

「別急,別急。」陳靜溫和的說到,語速故意降的很慢。

男孩的頭被陳靜這麼一踏,好像立即得到了開悟,他的性子立即變得平穩而又柔和,動作也變得收放自如了許多,身子也不抖了,汗也不流了,眼神更專注了,臉上少了幾分浮躁,多了幾許篤定。

在陳靜的鼓勵與開導下,這男孩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後,終於將硬幣舔翻了。他昂起頭,一臉驕傲和興奮,脫口而出:

“神上媽媽,我成功了耶!我成功了耶!”

陳靜用柔軟的腳底疼愛的揉著他的頭髮,笑瞇瞇的說:

“寶貝你可真棒!幹的漂亮!”

男孩只是一臉激動和喜悅,望著陳靜:“嗯!嗯!謝謝神上媽媽!”

「讓本主抱抱你!」陳靜張開懷抱,那男孩開心的撲進了陳靜的懷裡,彷彿一個流浪的孩子見到了媽媽。

男孩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大家都那麼崇拜神上,原來神上的身邊就是桃源,神上的懷抱就是天堂,這裡是無盡的溫暖和芬芳。

“孩子,你崇拜神上媽媽嗎?”

“崇拜呀?”

「那你看,你是神上媽媽的腳奴,你是不是不應該光自己享受神我的足香,也該想著怎麼伺候好神上媽媽呀?”

“是!”

「所以呢,平常按我教你的,多多練習,先把舌頭練的靈活有力,然後神上媽媽再教你給我舔腳的其他步驟,以及神上媽媽喜歡的感覺和敏感點,好不好?

“好呀,好呀!神上媽媽,您現在教我吧!”

「哈哈哈,這孩子,神上媽媽現在累了呀?本主想找一個專業的腳奴來伺候我,所以嘛,孩子你就先回去休息,平時多練習,好嗎?”

「哦,好吧。」男孩的表情略顯失望。

「還有,神上媽媽教你的,做人做事要平穩、不能急,要有耐心,這樣才能像舔翻那枚硬幣一樣的把事做好,把書讀好,明白嗎?」陳靜叮囑到。

「神上媽媽,奴兒謹記了!」男孩回答。

陳靜緊緊的抱了他一下,又拍了拍他的腦袋,說:

“真乖,去吧。祝你晚安哦!”

「神上媽媽晚安!」男孩給陳靜磕了三個頭之後,告別了她。

男孩離開之後,陳靜喝了口水,瞥了一眼面壁而跪的胖侍女,見她一邊面壁,一邊瑟瑟的抖著。

「你給我過來。」陳靜一改剛才對小男孩時的溫柔,換以一種冷酷的口吻說到。

胖侍女哆哆嗦嗦的爬到了陳靜的躺椅邊,剛要磕頭,陳靜踢了她一腳,然後讓她抬起頭,教訓道:

「長脾氣了是不是?長本事了是不是?會欺負人是不是?」陳靜一邊數落她,一邊用原子筆敲著她的頭。

「神上,我再也不敢了,我是見那小混蛋不爭取,我著急,怕怠慢了神上,我以後一定改,求神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胖侍女哭腔哀求到。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像很喜歡說這句話吧?是不是?」陳靜陰沉的問她。

胖侍女越來越害怕了,身體抖動的更厲害了。

「主得讓人為你做一個大一點的籠子,讓他們挖一個大一點的籠穴,才能裝的下你啊?」陳靜冰冷的表情,嘴角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神。。。神上。。。您。。。不會。。真的。。要。。殺奴。。。奴婢。。吧?」胖侍女抖如篩糠的問道,陣陣寒意從她的脊椎骨湧上來,冰凍著她的神經。

「放心吧,胖胖,你跟了我這麼久,我會讓籠子做的舒服點,你可以坐在裡面,只是通風口就不留了,慢慢的讓你缺氧,好嗎?」陳靜冷冷的盯著她,表情有一絲玩味。她看到胖侍女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了,眼晴裡佈滿了血絲,瞳孔裡充滿了驚懼,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冷汗。

「神。。。上。。。。神上。。。萬。。。歲。。。神。。。萬。。。歲!」胖侍女喃喃自語到。

「今晚就送你去?」陳靜的聲音像一隻薄薄的刀光輕劃過胖侍女的心窩。

「奴婢領命,不過。。。求。。。神上賜我。。賜我。。個痛快的。。」侍女哽咽著,流止不住的流著。

陳靜微微的笑了,扯過一張濕紙巾,為胖侍女擦了擦汗,在她耳邊說:

“再讓我看見你欺負人,我就真處理掉你。”

侍女以為自己聽錯了,忙問道:“神上說什麼?”

陳靜大笑,彈了下胖侍女的腦門:

「笨胖胖,嚇死你了是不是?沒事啦,本主也就嚇嚇你,不會傷害你的,你對我這麼忠誠,我怎麼忍心呢?別怕了,好嗎?」說著,撫摸了一下她的腦門。

胖侍女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連忙磕頭如搗蒜:“謝神上不殺之恩,謝神上不殺之恩!奴婢萬死不能報答神上您啊!”

「呵呵呵呵,好啦,乖啦,以後不准欺負那群孩子們了啊?再欺負他們,本主就打你屁屁了!」陳靜笑著說到。

胖侍女發誓一定不敢犯了,陳靜滿意的笑著,然後把那濕巾遞給她:“給本主擦擦腳,一會兒換個腳奴接著伺候本主。”

胖侍女如釋重負的為陳靜擦淨了雙腳,然後準備爬出去再叫一名腳奴。

“等等,別換別人了,就你吧,你給本主舔吧。給你壓壓驚,呵呵。”

胖侍女又感動,又興奮,忙捧起了神上美麗的玉足,恭敬的舔了起來。

「嗯,好舒服呀。胖胖,你的舌頭也好棒!」陳靜誇獎到。

「汪汪!」胖侍女討好的學著狗叫。

「呵呵,真乖!」陳靜另一隻腳輕輕的踢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繼續批改著考卷。

第二天,陳靜命人把雷豹押到了她的辦公室裡,他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陳靜卻依然在專注的批改著考卷。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雷豹默默的低頭。他眼前是陳靜黑色的長褲,閃亮的黑色高跟鞋,長褲和鞋子之間,透明的絲襪包裹著她的玉足,露出一截賽霜欺雪般的腳背,雷豹第一次見到陳靜的時候,就對這個女人傾心不已,後面來沒想到她居然有在一群人中擁有那麼高的地位。昨天撿了條命,還被這女人用腳踩了臉,想來也是一種福氣啊?雷豹心裡胡思亂想著,只是不知道今天她又會用什麼法子來折磨自己?一時間,寒意又襲上心頭。

「雷豹,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陳靜停下了筆,用腳尖勾起了他的下巴,盯著他問到。

驚豔的容顏已經讓雷豹癡醉不已,現在這種角度被這個美的驚人的女子質問著,雷豹心裡忐忑著,不安著。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您能饒過我和我哥哥,讓我做什麼都行。」雷豹小聲的回答著。

「本主已經命醫生給你哥哥治病了,他是驚嚇過度,不會有事的,用不了多久就會痊癒。」陳靜說到。

「真的?謝謝您的大恩大德,謝謝您!」雷豹想要給陳靜磕頭,但是下巴被陳靜用腳勾著,頭低不下去。

「這個世界最缺的就是情和義,你是碩果僅存的還擁有這種良知的人,所以,給我幹吧,怎麼樣?」陳靜問到。

「什麼?您說什麼?給您幹?我沒聽錯吧?」雷豹驚訝的問到。

「當然沒有,我現在需要人手,我需要一個可靠的人選,你就給宋強當手下,你願意嗎?」陳靜問到。

「願意!願意!給您當牛做馬我都願意!」雷豹激動的說。

「不需要你當牛做馬,只要你做一條好漢,事業是需要人來做的,懂嗎?」陳靜說到。

「是,老大!我明白!」雷豹堅定的說。

「呵呵,昨天打你的就是宋強,你要絕對的聽他的安排,放心吧,他以後不會再打你了,你們就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陳靜叮囑到。

“明白,老大,聽您的安排。”

「不要叫我老大,沒見宋強他們都是怎麼稱呼我的嗎?」陳靜笑著說到。

雷豹想了想,明白了,立刻恭敬的給陳靜磕了三個頭:

「奶奶在上,屬下雷豹參見奶奶!”

陳靜笑了笑,站起身,抬腳踩住了他的後腦,宣佈道:

「歡迎加入順源街!」(未完待續)

(六十三)

在長平路星辰飯店的一間大會議室裡,毒牙以小袁為首的幾位骨幹、元老正在神情莊重的等待他們主人林雁蓉的駕臨。林雁蓉每次和大家開會,就會命他們在這裡集合。他們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他們的主人了。

「主人到。」一名年輕的成員輕輕的推開門,向大家宣佈到。大家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都恭恭敬敬的站好。

片刻之後,林雁蓉走進了會議室。眾人眼前一亮,他們漂亮的主人帶著甜美的微笑,妝容精緻,著一襲黑色裙裝,短裙之下是雪白的美腿,腳蹬一雙黑色的短靴,像一個明星一樣款款的蒞臨在他們的面前,坐在了會議室前方中央的一張實木椅上。

小袁帶著眾人納頭便拜:

「奴兒攜眾位堂主、首領,叩見主人!”

言罷,大家齊刷刷的跪在林雁蓉的美腿之下,叩頭拜見主人。

「大家辛苦了。」林雁蓉淡淡的說到。

「一切為了主人!」大家齊聲高呼。

「都起來吧。」林雁蓉說到。

「謝主人。」大家說完,又整齊的站起來,分立兩側,錯落有序。

林雁蓉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說:

“到時間了,咱們先看看電視。”

說罷,命人打開了會議室中的大電視,電視正好在重播A市的早晨新聞節目。

「我市海關聯合公安緝毒幹警破獲了一起特大冰毒走私案,在貨運港截獲了5噸冰毒及甲基苯丙胺製成物,這是近幾年來,我市破獲的最大一起毒品走私案,涉案的兩名外籍嫌疑人和一名中國籍嫌疑人已經被公安機關抓獲,此案在進一步審理當中。

不一會兒,畫面中有記者採訪輯毒警察:

「本市一直是毒品犯罪的低發地區,不過今年以後毒品犯罪有抬頭的趨勢,這次截獲的冰毒數量特別巨大,情節特別惡劣,為近年來的首次。根據有關專家的化驗分析,這次截獲的冰毒數量特別巨大,情節特別惡劣,為近年來的首次。根據有關專家的化驗分析,這次截獲的冰毒純度特別高,高達99.1%,如果一旦流向民間,後果不堪設想。

新聞播報完,林雁蓉命人關掉了電視。然後看了一眼鴉雀無聲的人群,說:

「這個新聞把我嚇了一跳,毒品據說是從一艘印尼籍的貨輪上查出來的,涉案的毒販中有一名越南人,和一名日本人,目前我知道的就這些。這說明什麼? 把毒品賣到A市來,這分明是想和我打擂台呀?

「我自以為帶領大家把毒品和毒販消滅的幾乎蕩然無存,A市已經成了毒品禁絕地,沒想到我稍一鬆懈,就又捲土重來了?試問,這是誰這麼不把我們毒牙放在眼裡,嗯?

林雁蓉說話時的表情玩味又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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