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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1-50,18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7890 ℃

陳靜聽完整個過程,微微一笑,說道:「之所以讓你第一次不要答應他,是為了做的更真實一些,不然當時就答應,傳銷組織一定覺得有問題,所以讓你們第二次聯絡。

「謝謝奶奶誇獎,奶奶,咱們要不要一鼓作氣,把那個什麼狗商會也給一窩端了?」豆豆興奮的問到。

「不,我現在沒時間理他們,等我抓住了何志寬為笨笨報了仇,再找他們算賬,哦對了,豆豆你們先忙吧,我先和老金單獨談幾句。”

說著,豆豆他們離開了,陳靜微笑著跟老金聊了起來:

「老金,你瞧你這個人,前腳被邪教騙,後來又被傳銷騙,你也太實在了,受委屈了吧?怎麼樣?你現在有什麼困難嗎?”

「讓您笑話了,自從和您一起剷除了主神會以及韓茂發之後,我便想著再找點什麼幹乾,結果被拉攏著進了傳銷,唉,真是丟人啊!」老金羞愧的說。

「哈哈,沒關係了。對了,主神會覆滅之後,那些信徒現在都怎麼樣了?是不是重新回歸正常的生活了?你知道嗎?我和吳天、宋強為此還得到了區政府的表彰呢!

「這還是您運籌得當、智勇雙全啊!」老金恭維到,然後他又說:「主神會組織在A市人數最大的時候,有近兩千名信眾,自從被您剷除之後,大部分都回歸生活了。

「什麼?照你這麼說,那這個主神會還在?怎麼可能?」陳靜驚訝的說到。

「真的,我不騙您的,主神會非但沒有完全被剷除,而且一部分堅定的信眾還依然組織在一起!」老金回答到。

「可是,韓茂發已經被抓起來了呀,他們的那個精神有問題的主神也被強制送進了醫院接受治療,他們連領袖都沒有了,還怎麼組織呀?」陳靜又驚訝又疑惑的問。

「那些人也對韓茂發切齒痛恨,不過,他們對主神是相當忠誠的,所以繼續組織在了一起。」老金說到。

「可是主神都沒了,他們還對誰忠誠啊?哦,我明白了,他們不會又搞出一個人來當主神吧?這群人啊,真是的!」陳靜搖著頭嘆息的說到。

「他們沒有再搞出一個主神來啊,他們一直信一個主神啊,您不知道嗎?」老金反問到。

「我,我怎麼會知道呢?他們這個主神又是誰呀?」陳靜很疑惑的說。

「您真的不知道嗎?」老金疑惑的問陳靜。

「我真的不知道啊!老金你別賣關子了,你快告訴我吧!」陳靜顯得有點著急。

「他們的主神就是您啊!」老金語重心長的說到。

「什麼?是我?」陳靜幾乎驚呆了。

「是啊,就是您啊,您就是他們的主神啊,我沒進傳銷之前,他們還找過我,我聽您的,沒再加入他們,但也不太好意思拒絕他們。他們還給了我一個小東西,一個純銀做的胸針,說是要隨身戴著表示對主神的崇敬。金恨恨的說到。

「喔?那個胸針是什麼樣的?」陳靜問到。

「就是小小的,像紐扣那麼大的,可惜我那個現在不在身上了。」老金惋惜的回答。

陳靜笑了笑,從包包裡拿出了她在首飾店裡訂製的銀色胸針,問到:

“老金,你看是這個樣子的嗎?”

老金接過來一看,立即驚乎:“就是這個,怎麼,您也有啊?您真當了他們的主神了?”

陳靜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不過,老金你今天算是把困擾我多時的迷團給解開了,謝謝你!”

老金一臉疑惑:“那您怎麼會有這個呢?”

「呵呵,這個說來話長。對了,記得當時剷除主神會的時候,你想叫我什麼來著?」陳靜笑著說到。

老金臉一紅:“我,我不自量力,也想叫您奶奶來著,您沒答應。對不起,我知道,我冒犯您了,請您原諒!”

「我現在答應了!你可以這麼叫我了!」陳靜笑著說。

「真的!您真的願意當我奶奶了!」老金激動的問到。

「呵呵,還不給奶奶我見禮嗎?」陳靜微笑著問。

「奶奶聖主在上,受孫兒小金一拜!」說著,老金給陳靜跪地磕了三個重重的頭。

陳靜用腳踩住了他的頭,說:“老金,從此以後,我要你跟隨我做幾件大事,希望你不要推辭!”

「奶奶您隨便驅使吧,我一定衝在前頭,甘願為奶奶粉身碎骨!」老金莊重的保證到。

「嗯,很好,乖,以後奶奶就叫你金子吧,老金把你叫的越來越老了!哈哈!”

「謝謝奶奶賜名!」金子激動的回答到。 (未完待續)

(三十七)

陳靜微笑著示意金子站起來,然後隨意的和他閒聊著:

“金子,起來吧,坐下,咱們好好的聊聊,我還有許多事情想和你了解。”

金子略顯拘緊的坐在陳靜的旁邊,而陳靜隨意溫和的語氣,漸漸的使他放鬆了不少,他回答說:

“奶奶,您有什麼要想了解的,就請儘管問吧,我一定知不無言。”

「呵呵,咱們就是簡單的聊聊,你畢竟是從主神會出來的人,那些人還有沒有那種咱們都認識的人呢?」陳靜微笑著問到。

「要說咱們都認識的,那裡有你們鴻文高中的老師,是個女老師,名字叫黃清。這個算不算?」金子說。

聽到黃清也是主神會的,陳靜並沒有感到驚訝,因為當時就是黃清開除的自己,而且第一次看到銀色胸針就是在黃清那裡看到的。只是她當時沒有想到黃清是主神會的成員。

「黃清也是主神會的,她在裡面扮演什麼角色,有具體的職務嗎?剷除主神會時,我沒記得我見過她啊?」陳靜有些不解的問。

「是的,她當時不在,她在主神會是一個比較資深的成員,不過她對韋向榮,哦不,是韓茂發,她對韓茂發並不感冒,她心底有些瞧不起韓茂發。她和另一個骨幹孫浩祥走的比較近。

「主神會不是韓茂發一手創造的嗎?難道他還不能牢牢的控制整個教派而聽任發展出其他派係嗎?」陳靜表示非常好奇。

聽了陳靜的疑問,金子頓了頓,回答:

「奶奶,雖然主神會不是一個什麼太大的教派,但也是一個擁有上千信眾的組織。雖然韓茂發是主神會的發起者,可是能發展到這種規模,絕對不是他一個人能做到的,背後沒有足夠的財力、人力、物力的支持,是很難有所發展的。 孫浩祥是一個生意人,但他卻很早的就加入了主神會,他有錢,有韜略,他對主神會的發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喔?這個孫浩祥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應該是一個商業上很成功的人吧,他為什麼會加入主神會這個邪教組織呢?這有什麼動機嗎?如果說,他和黃清是一個派系的,他應該也同樣看不起韓茂發才對呀,可是他為什麼義無反顧的會為主神會效力呢?

「奶奶您說的很對,他確實也看不起韓茂發。韓茂發是一個有些文化學識,善於鼓動並籠絡人心的人。而且,主神會的教義和理論也是大部分出於他手。可是這個人做事的能力,行動力以及智謀韜略遠不及孫浩祥。深,是一個有韜略的人。

「孫浩祥既然做了很大的生意,他的企業在A市也一定有些名氣,他的企業叫什麼名字?」陳靜問到。

“回奶奶,他的公司好像是叫聚鑫商貿,對,就是那家很有名氣的聚鑫商貿。”

陳靜聽了之後若有所思,她微微的點了點頭,片刻之後,用一種耐人尋味的口吻問到:

“金子,你覺得孫浩祥相信主神會的教義嗎?”

金子被陳靜問的愣住了,的確,他也曾想過這個問題,如果孫浩祥相信主神會的教義,那麼他也不會看不起韓茂發,如果他不相信,那麼為什麼又會出錢出力的去幫助發展主神會呢?這真是一個令人費解的難題。

陳靜沉吟片晌,然後看著金子笑了笑,她緩緩的說:

“我似乎可以回答這個問題,原因很簡單,就是他特別的空虛。”

“空虛?奶奶為什麼這麼說?”

陳靜說到:「舉個不恰當的例子,韓茂發很像洪秀全,而孫浩祥特別像楊秀清。你覺得他們兩個人真的相信上帝的存在嗎?我看其實未必,古往今來的領袖、教主,往往並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他們的話為的是讓下邊的人深信不疑。 ,聚鑫商貿不僅在A市,就算在全國,也是一家響噹噹的企業。主神會產生了興趣。

接著陳靜又補充道:「聽你說,他沒有太高的學歷,但是喜歡讀書,當下社會中許多野生的'國學大師'也都具備這種類似的情況,他們並不是真的喜歡學問,而僅是附庸風雅,而且這些人往往又極推崇各種左道旁門,至於他們自己是否相信,我們不得而知,但他們會努力的人讓別人相信進而圖謀不軌,我想孫浩祥應該是屬於這種人。

金子聽了這番話,略感撲朔迷離,仔細的回味之後,又覺得很有道理,陳靜看著他迷茫的表情,笑著問到:

“你和主神會誰的關係比較密切啊?對了,後來拉你加入新主神會的,又是誰呢?”

「哦,回奶奶的話,我和梁海關係不錯,他在主神會也是一個資深的信徒,就是他後來請我加入新主神會的。對了,他還給您舔過鞋子呢!您還記得嗎?鞋子,但您還責備他沒有舔乾淨,您還記得這個事嗎?

聽了金子的話,陳靜猛然想起了這件事,的確,當時確實有這麼一個場景,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立即問:

“梁海長什麼樣子?他有正常的工作嗎?他在哪個單位上班?”

金子先給陳靜描述了一下樑海的長相,然後又說到:“他就在聚鑫商貿上班,好像是當一個部門經理吧?具體職務是乾什麼的我就不清楚了。”

陳靜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她在招聘會上遇到的那位聚鑫商貿的面試官便是梁海。怪不得當時她覺得這個人眼熟,但是一時竟然沒想起來他就當時搶著給自己舔鞋的傢伙,他當時也戴著銀色胸針。怪不得這傢伙面對她的時候,會那麼緊張,說話結結巴巴。

另外,陳靜也在琢磨一個她疑惑了半天的問題:如果新主神會的主神是自己的話,那麼自己並沒有加入主神會,他們是解決教主空缺的這個問題呢?如果他們想要她加入主神會,為什麼沒有來找她,反而是派人四處為難自己?他們背後有什麼考量呢?

「金子,你說過,現在他們把我當成了所謂的『主神',可是我並沒有加入主神會,那他們要膜拜他們的'神',他們是怎麼解決的呢?他們也從來沒來找有找到說過這件事。

「奶奶,這個我也不清楚,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只是知道他們對您很崇拜,所以我曾以為您也加入了主神會呢。」金子回答。

「呵呵,沒有的,我怎麼會加入主神會呢?對了,你現在還能聯絡上那個梁海嗎?」陳靜問。

「應該可以的,奶奶。」金子回答。

「很好,接下來我們這麼辦。。。。。」陳靜對金子交待到。

「遵命,奶奶,我這就去辦。」金子回答到。

孫浩祥繼續和黃清、趙士強在一起開會,面對當下的這種情勢,他說:

「再這麼拖下去,組織內部就會人心渙散,所以,我們必須立即採取進一步的行動,讓女神立即歸位,否則我們的事業就將功虧一簣。”

「是啊!女神再臨是一件大事,可是如果她遲遲不降臨,大家就會感覺被神拋棄,現在已經是謠言四起了,維持平穩的局面是相當不易的。」黃清接過話茬說到。

「孫大哥,我覺得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為了能讓女神早日歸位,我們甚至可以對那兩個學生下手,如果我們發現那兩個學生如果有一個露面,就應該立即採起行動。這件事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也只能這樣了,小趙,你安排吧,重新恢復對兩個學生的查找和盯梢,他們一旦露面,就立即動手!」孫浩祥安排到。

梁海正在公司裡忙碌著,他正處理著手頭的文件和材料,忙的一塌糊塗,座機電話響了:“梁經理,有您的快遞。”

「哦,把快遞替我簽收下,拿到我辦公室來吧。」梁海在電話中吩咐到,然後掛掉電話,繼續忙碌著。

不一會兒,有人將梁海的快遞送到了他的辦公室,他看了一眼快遞,沒有寫寄件人的姓名。

「我這幾天沒有網購呀?這是誰給我寄的?連個名字都不寫?」梁海一邊狐疑著一邊拆開了快遞。

裡面是一個精緻的鞋盒子,再拆開這個鞋盒子,梁海不由得心頭一驚:裡面赫然放著一隻漂亮的紅色高跟鞋!這隻鞋的鞋跟呈純金色,又尖又細,腳有十三公分高。這正是陳靜剷除主神會穿的高跟鞋,他當時曾趴在陳靜的腳下,舔過這鞋子上的血污。沒想到縈繞自己心頭多時的鞋子,竟然會以這種形式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盒子裡面有一張小小的紙條,他拿起來定睛一看,上面寫著:

「把它舔乾淨,之後煩請於X日X時在XX酒吧親自還給我,這是賜予你的專屬福利,還請不要讓他人知悉,有勞了。”

他緊張的滿頭是汗,立即將辦公室的門鎖好,將高跟鞋端端正正的擺放在辦公桌上,跪下去恭恭敬敬的磕頭,嘴裡小聲嘀咕到:「遵命,偉大的神上!

赴約的日子到了,梁海衣著非常正式,他將陳靜的高跟鞋仔細的舔乾淨之後,又重新用更加精緻的盒子包裝好,然後來到了約定的那家小小的酒吧。

走進酒吧,裡面顯得空空蕩蕩,耳邊傳來的是若有似無的輕音樂,不知是什麼名字,音樂雖然和緩,但是他的心卻在不住的狂跳著。

「梁海,好久不見啊!」金子迎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梁海定睛一看,眼前正是原主神會的護教士老金,他們在主神會時就關係很不錯,自己還曾拉攏過老金加入新主神會。

「喔?是老金啊,怎麼,是你約我嗎?」梁海問到。

「當然不是,約你的人在那裡。」金子說著,眼光向吧台望去,梁海隨著金子的目光也向吧台看去,一名女子正背對著他們坐著。

這女子正是陳靜,她聽到梁海到了之後,輕輕的轉過身來,微笑的看著梁海。梁海定睛一看,不由得心頭一陣急促的跳動:高腳椅上,陳靜正優雅的翹著腿端坐著,短髮紅裙,妝容精緻,修長的美腿被薄薄的黑絲包裹著,即便這樣,玉腿雪白的肌膚也難被遮擋,反而透出一種朦朧的誘惑。她一腳穿著熟悉的紅色高跟鞋,另一絕美的黑絲玉足高傲的翹起而沒有穿鞋。他知道,他手中拿著的便是那另一隻紅色高跟鞋,他看見陳靜正在微笑著的看著他不說話,他心裡明白,立即跪下來將盒子拆開,捧出鞋子,膝行來到陳靜面前。

他將頭低下,顫抖的將高跟鞋放在自己的頭頂,雙手扶穩,哆哆嗦嗦的說道:「敬愛的神上,奴兒梁海低賤的舌頭已經將您高貴的鞋子舔舐乾淨,請神上驗查! ”

陳靜微笑著,玉足輕輕的伸入鞋子裡,微微一踩。梁海知道這是陳靜在穿鞋子,所以用頭迎著她踩下去的力量,協助她將鞋子穿好。穿好鞋之後,陳靜沒有抬起腳,而是就勢的踩在梁海的頭上,然後輕輕的說一句:

“有勞了。”

被陳靜踩在腳下是幸福的,梁海對陳靜十分崇拜,當時面試的時候,陳靜走後,他將她坐過的椅子收起來,趁著沒人的時候倒身下拜,用以表達對神上的崇敬。此刻的他正被陳靜踩在腳下,他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顫抖的說:“為神上服務,是奴兒的榮幸。”

「梁海,我問你,你戴的銀色胸針有什麼用意?」陳靜問到。

「回神上,奴兒所佩戴的銀色胸針是您每一位信徒都要佩戴的,這樣正是為了表達對您的無上崇拜。」梁海回答到。

“摘下來給我看看。”

“遵命!”

梁海將胸針摘下,雙手捧著交給了陳靜,陳靜接過胸針,和自己手中的那枚做了對比,發現果然一模一樣,胸針的背後,刻著一名端坐的女子,顯得雍榮華貴,陳靜問:

“這後面刻的女子是誰?”

「回神上,那不是普通的女子,正是女神您!」梁海答到。

陳靜聽了微微點了點頭,現在她終於完全的明白了這枚胸針的秘密,所有佩戴這枚胸針的人都是以她為崇拜對象的新主神會成員!

「梁海,我問你的話,你要老實的回答,如果有一句假話,本主就讓你立即變成第二個韓茂發。」陳靜冷冷的說到。

「奴兒已經做好了隨時隨地為神上獻身的準備,請神上詢問,奴兒一定知無不言。」

陳靜用鞋跟輕輕的磕了磕他的頭,表示滿意,然後問道:

「你們為什麼不聽我的話,不回到家里安居樂業,而是非要重新組織在一起,以我為偶像發展著組織?”

「因為您是我們的神,我們不想被神拋棄,我們信仰您,所以重組在一起。」梁海回答。

“那你們現在鬼鬼祟祟的,針對我,有什麼計劃和行動?”

「喔?這個,神上您不知情嗎?」梁海問到。

這反倒令陳靜陷入疑惑,心想我怎麼會知情呢?我要知情的話你們早完蛋了。

「你給我說說吧,不要試圖蒙混過關。」陳靜說到。

「遵命,我接到孫浩祥孫總的指令,讓我如果在招聘會遇到您之時,不要錄用您,他說您要回歸神位,不可被俗事所累。」梁海回答。

「然後呢?就這些嗎?」陳靜問到。

「奴兒知道的就這些,至於孫總是不是有其他的計劃和打算,奴兒不清楚。”

陳靜聽了之後,腳下輕輕的用力,纖細的高跟扎在梁海的頭頂,使他感覺頭皮一陣劇烈的刺痛。

「你不說實話,本主就踩死你。」陳靜冷冷的說。

「奴兒實在不敢欺瞞您,孫總只是向我們傳送了我們該做的事,他有什麼考慮,我們不清楚,只是讓我們盡心辦事,以迎接女神歸位。」梁海忍著痛,一五一十的說到。

陳靜收了力,她感覺梁海不像是在說謊,她此時有點欽佩孫浩祥的管理才能了:分工明確;頂層設計對下不傳達,以免走漏風聲;灌輸戰略願景,凝聚所有可用力量。所以就怪不得他的公司能打理的那麼好。

「給我說說你們現在的情況吧?」陳靜說到。

「這個,這個神上您不知情嗎?您對我們不了解嗎?」梁海反問到。

他連續兩次的反問,讓陳靜覺察出一個事實:梁海和許多底層信眾其實都是被矇騙的,他們的組織者以陳靜為女神構建出一個虛幻的世界,並極力宣揚女神與眾人同在,使其增強凝聚力。所以所有的信眾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是以為自己為女神做事,都是為了迎接女神再臨,所以,他們心中就毫無是非觀。

「我還是想聽聽你說的話。」陳靜沒有直接的回答他,而是繼續追問。

「是,神上。我們不相信主神存在,主神及韓茂發在神上的面前都顯了原型,他們是注定要被懲處的惡鬼,只有您才是九重天的唯一神,您一直與我們同在,並會在不久以後再臨我們的面前,賜奴兒們太平安康。

「你們不叫主神會了?現在叫什麼名字?你們為什麼自稱奴兒,而不是自稱弟子了?」陳靜很好奇的問。

「神上,您怎麼對本教叫什麼名字了都不知道啊?」梁海反問到。

「嗯,本主考考你,說說吧。」陳靜一本正經的說到。

「是,神上,本教名為神女社,您是我們唯一的神上,我們崇拜您、供奉您、熱愛您,您也熱愛我們、關注著我們、護佑著我們。您曾經告誡我們,我們不是您的弟子,而不是您的奴僕。

陳靜聽了有點欲哭無淚,她確實想起來了:當時剷除主神會的時候,她隨口說的這一句話,居然被奉為聖典。她萬萬沒有想到這種信仰的力量為什麼這麼強?她哭笑不得的問到:

“本主為什麼值得你們崇拜?”

「因為您是九重天唯一神,剛毅果絕、智勇雙全、洞察玄機,慈愛眾生。九重天唯神上最神勇;唯神上最智慧;唯神上最強大;唯神上最慈悲;唯神上。

「停停。。。」陳靜趕緊叫停了他,心想:「形容我的這都是什麼詞啊?什麼剛毅、什麼神勇?這是形容女人的詞嗎?」陳靜哭笑不得的對他說:

“我真希望你們崇拜我是因為我漂亮!”

「九重天唯神上最美,天下女子不及神上絲毫。」梁海趕緊回答。

「得了,別拍馬屁了!我問你,孫浩祥作為你們的首領,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陳靜打斷他,接著問到。

“他不是我們的首領。”

“他不是?那誰是?”

“神上才是我們的領袖。”

“混蛋,除了我之外。”

“那他是。”

“說說他是一個什麼樣人吧,本主想聽聽。”

「是,孫總是神上的堅貞奴僕,一生效力於對神上的侍奉,他要迎神上臨凡,所以兢兢業業。”

「你。。你給說點正經的,他平常生活中是什麼樣子?」陳靜無奈的問。

“回神上,孫總特別有頭腦,善於經營,雖然沒有讀過大學,但是酷愛讀書,喜歡學習。”

“他喜歡讀什麼書?”

「孫總什麼書都愛看呀,很多啊,他最喜歡看《三國演義》,常常自比郭嘉和諸葛孔明。”

陳靜聽了之後,沉默了半刻,忽然她想通了一個問題:為什麼現在新主神會,抑或是叫神女社會動用這麼大的力量針對自己,排擠自己,而不是直接找她加入組織,這種場景原來是那麼熟悉。

「呵呵,《三國》,他喜歡《三國》是嗎?很好!」陳靜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梁海,你是個很棒的奴僕,本主覺得你很好,本主賜你恢復一個人的尊嚴,不需要再當什麼奴了,好不好?」陳靜微笑著說到。

「不!神上!奴兒寧願身死也不願離開神上的腳下,求神上開恩,讓奴兒在您腳下永世為奴!」梁海慌張的回答說。

陳靜沒有反駁他,而是微笑著用鞋跟刺著他的額頭,梁海知道這是女神在踐踏自己,在他心中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時刻,他跪直了上身,挺著額頭迎著陳靜的鞋跟。陳靜腳下用力,纖細的鞋跟在他的額頭上刺出了血,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記。

「這是本主賜你的金印,希望你能珍惜。以後本主會吩咐你作一些事,希望你能夠認真完成,否則你就休想再見我。」陳靜說到。

「奴兒謝神上隆恩,願永生永世為神上效勞!」梁海激動的謝恩到。

孫浩祥正為陳靜事而發愁,眼看自己的計畫即將功虧一簣,不由得暗自煩惱。忽然,趙士強打電話給他:

「孫大哥,女神帶著一個學生去了一個有咱們人的補習機構,她說由於自己近期太忙,無睱輔導他功課,所以,就送到了補習機構了。您看,我們要不要動手呢?

「這個學生叫什麼名?」孫浩祥急切的問到。

“是鴻文高中的學生,名叫鄭小光,也是我們之前的兩個目標之一。”

「很好!不能拖了,有一個就夠了,對這個叫鄭小光的孩子下手,但切忌不要傷害他!」

「我明白!」電話那頭,趙士強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黃清在一旁聽了全過程,嘆息著說到:「陳靜真是個稱職的老師啊,這個社會像她這樣的人太少了。老孫,你說咱們用這種手段,她能乖乖的當咱們的神上嗎?

「反彈?呵呵呵呵,不會的。縱使我們大兇大惡,可是我們給予她的是一個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那就是無上的崇拜,試想著,千百人匍匐在她的腳下山呼萬歲,這是何等的榮耀? 千百人以性命相寄託,這是何等的權利? 天下怎麼會有人能拒絕呢?笑容中帶著一絲陰沉。

黃清不再說話了,只是沉默的看著孫浩祥,眼神中充滿了欽佩。

小光正在補習班裡百無聊賴的聽著課,陳靜把他帶到了這裡,讓他在這裡上一個月的課,主人說他很快就要步入高三了,必須來補習。他不敢不聽從主人的話,不過他根本無心上課,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他昏昏的睡去了。

「是鄭小光嗎?」一個陌生人走進教室裡叫醒了他。

「我是啊,你是誰?你有什麼事啊?」小光問他。

「咱們出去說吧。」陌生人將小光領到了教室外面,然後急切的小光說到:「我是宋強強哥的兄弟,你的老師陳靜出事了,她被人用刀刺傷了,現在正在醫院裡,她想見你最後一面,強哥讓我過來把你接走,你快點收拾一下吧!

“啊!主人出事了?什麼時候呀?”

「啊對,你的主人出事了,就在一個小時前,你別囉嗦了,快走吧!”

「好的,我這就去!」小光慌張張的跟著那個人離開了訓練學校。

陳靜正在修理廠的客廳裡一個人人靜靜的思考著,她要把這段時間所了解的全部線索通通的整理一遍,這時手機響了:

「陳老師嗎?你的學生鄭小光在我們手裡,你很擔心吧,請不要報警,100萬,買你學生的命。”

「你們是誰?想對小光做什麼?我請你們不要傷害他,錢我來想辦法,但是你必須要保證他的安全!」陳靜急切的說到,聲線中顯得有些慌亂。

「主人,我是小光,您不用擔心我,我沒事,您不要來見他們!」電話中小光大聲說到。

「王八蛋,別嘴硬,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電話那頭一個男聲惡狠狠的說到。

「我警告你們!不准傷害他!如果你們傷害他!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我和你們沒完!」陳靜嚴厲的對著電話怒吼著。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你先準備錢吧,晚些時候,我會告訴你見面的時間和地點的,別跟老子們耍花招!」電話中的人說到,說罷電話掛斷了。

聽完電話,陳靜癱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思考著對策,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電話又響了:

「陳靜小姐嗎?你好,我是聚鑫貿易總經理孫浩祥,我們在招聘會上收到過您的簡歷,我們的面試官當時拒絕了您,不過我看了您的簡歷,覺得您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人才,願意加入我們嗎?

「哦,孫總您好。抱歉,我這裡出了一些事,可能沒法去您那裡和您合作了。真抱歉,我現在真是心非常亂!」陳靜一邊說著,一邊流著淚,還在電話裡哭出了聲來。

“陳小姐,您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一下,如果可以,我們會給您幫忙,您對我說說吧。畢竟在A市,還沒有什麼是我們做不到的。”電話中孫浩祥對她說到。

「孫總,謝謝您,我的學生被人綁架了,綁匪勒索了100萬,我現在正在急切的籌款,不好意思和您說這些,請您見諒。」陳靜一邊哭著一邊對著電話說。

「哈哈,陳小姐,我以為什麼事呢?100萬是嗎?這不是問題,我們可以藉給您。這樣,一會兒有車去接您。來我這裡,咱們當面把事情談談成。告訴我一下您的地址吧。

「這,孫總,這真是太好意思了!我們素不相識,我怎麼能向您借錢呢?」陳靜立即客氣的回絕著。

「陳小姐,不要客氣,人才不是錢能衡量的,告訴我地址吧,等渡過了這一關,你加入我們,做好工作,將來為公司創造更大的業績,不好嗎?」孫浩祥笑著說到。

「那多謝孫總!」陳靜感激的對他說,然後將地址告訴了他。 (未完待續)

(三十八)

A市的東北方有座名山,其所處位置,依八卦的方位稱為「震嶽」。這裡地處偏僻,居民稀少,但是環境清幽,密林環繞,山腳下向南便是綿繡河的支流。 震嶽的最高峰名為妙峰,倘若登頂妙峰,便可俯瞰全城,錦繡河水波湧連天,將這震嶽妙峰與喧囂的都市相隔離,儼然一處世外勝景。

幾年前有人在此地投資興建了一處旅遊山莊,山莊規模不小,遍布奇石佳木,裡面有數座客房、飯店,建築風格中西合璧,外觀典雅,裝潢考究。在山莊的正中核心建築被稱為聽濤閣,雖然叫做“閣”,但其實這是一座很大的禮堂式建築,主要用於迎接各企業和團體前來開會、活動。

然而,由於經營不善,這座旅遊山莊只好被出售,聚鑫商貿的孫浩祥看中了此地,便購買下了此山莊的產權和經營權,並將其改名為震嶽山莊,但是此處被購買之後,他便沒有再繼續對外開放營業,而是在主神會被剷除之後,他依靠主神會殘餘力量重新創辦了一個新的教派————神女社,這座震嶽山莊便成了神女社的大本營。

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將陳靜接到了這裡,按照電話的約定,孫浩祥要在這裡見陳靜,借給她一筆錢用以解救被綁匪劫去的鄭小光。陳靜本以為他們會她接到聚鑫商貿的辦公大樓,但是沒想到會來到這麼一處環境優美的山莊,這倒是令她頗感意外。

有人將陳靜引入聽濤閣,這座聽濤閣早已經被重新裝修,原來的大禮堂現在華麗的像座宮殿,地上鋪著一條紅紅的地毯,這地毯一直延伸到大殿正中的一座金碧輝煌的寶座,只是那寶座空缺著等待它的主人。

陳靜一襲白裙,美的像仙子,款款的走進聽濤閣。紅毯兩側站著許多人,這些人一律佩戴著銀色胸針,他們恭敬的注視著陳靜從他們的面前走過,她沿著紅毯一直走,來到了寶座下,那寶座下站著一個中年男子,那男子看到是陳靜走過來,微微的一點頭,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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