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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1-50,20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2200 ℃

「人太多了,護教士也打不過來,你們自己掌嘴五十吧。」陳靜笑著命令。

眾人聽見了陳靜的命令,無奈,只好自己打起自己耳光來,力度有重有輕,聲音層次不明。陳靜聽見了,說:

「這聲音太小了,用點力,整齊點,速度快一點!快!立即執行!”

陳靜的話一說完,聽濤閣內便響起了相對整齊劃一的耳光聲,聲音乾脆,節奏明快。如果光聽聲音,還以為是有人在看表演鼓掌。有不少人一邊打著自己,一邊委屈的哭了起來。

「哭什麼?這是本主的恩賜,你們居然會哭?護教士,誰哭用皮帶抽誰的嘴!都給我笑!」陳靜冷酷的命令到。

眾人無奈的只好強笑起來,然而這種違心的笑,聽著非常彆扭,這讓陳靜很不舒服。

「真是比哭還難聽!不許笑了,更不要哭了,你們的嘴別閒著,我對你們這麼好,你還不趕快讚美我、感謝我?」陳靜說到。

聽了陳靜的話,眾人無奈的只好搜腸刮肚的想詞來讚美、感恩陳靜,他們說的五花八門,大致的內容是:

「高貴的女神,偉大的神上,感恩您的賞賜,感恩您與我們同在,感恩您的鞭打,感恩您的掌嘴,感恩您的博愛,感恩您的教誨。」反正林林總總就是這些詞。

陳靜聽了之後,忍不住大笑出來:“真乖!本主很高興,你們再打的重點,讓本主多開心一會兒,呵呵!”

「對了,我腳下還有兩個賤貨呢?本主親自打你們,呵呵!」說罷,陳靜用玉足抽打起孫浩祥的臉。

陳靜坐在寶座上抱著雙臂,一邊笑著,腳一邊抽打著孫浩祥的臉,很快他就被陳靜抽的鼻青臉腫的。一旁的黃清看不下去,哀求道:“神上,您別折磨浩祥了,他身體不是很好,如果您有氣,您就折磨我吧!”

「哎喲?你心疼了是嗎?黃主任,我記得你是一個很鐵面無情的人啊?當初說我勾結黑社會時的威風哪兒去了?嗯?」陳靜一邊說著,一邊狠狠的抽了黃清一個耳光。

「從現在起,本主剝奪你們的人格,你們不再是人,你們僅是本主腳下的兩隻狗。你們不許再講人言,只能吠狗語,聽懂了嗎?」陳靜冷冷的說到。

「是,神上。」黃清無奈的回答到。

「誰讓你說人話的?!」陳靜又抽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汪汪!」黃清留著淚回應答。

「很好,真乖,那麼孫浩祥,你呢?」陳靜笑著問他。

「汪汪汪!」孫浩祥趕緊學起了狗叫。

陳靜滿意的笑了,她命令護教士走過來,剝掉了孫浩祥和黃清的衣服,她說道:“狗怎麼可能穿人的衣服呢?把他們的髒皮統統給我燒掉。”

孫、黃二人赤裸裸的跪在陳靜的腳下,陳靜一隻腳踩在孫浩祥的頭上,另一隻腳玩弄著黃清的身體。她用腳撥弄著黃清的乳*房,玩了一會兒,又用腳趾緊緊夾住了她的乳*頭,這一下痛的黃清眉頭緊鎖。

「嘖嘖,真是一條老母狗,這都下垂了,留著什麼用?割了算了!」陳靜戲謔的說到。

「汪汪汪汪!」黃清驚恐的叫起來。這逗的陳靜前仰後合。

「瞧把你嚇的,本主心善,不會這麼對你的。來,含住本主的腳趾,一邊含著一邊給我叫春!」陳靜一臉坏笑的說到。

「啊。。。啊。。。。嗯。。啊。。。。」黃清一邊吮著陳靜的腳趾,一邊發春般的浪叫。

「真難聽,你這老母狗叫春都這麼難聽。來,公狗叫一個我聽聽!」陳靜說著,將玉足插入了孫浩祥的口中。

孫浩祥也學了叫春的聲音,可是整個嘴巴被陳靜的玉足插的滿滿的,居然一時間叫不出來,只能嗚嗚的叫。

「你們一起叫!」陳靜玩味的命令到。

孫、黃二人只好一起浪叫,陳靜則是笑的前仰後合。

「把我鞋子拿回來。」陳靜對護教士命令到,那護教士這次學乖了,不敢用手拿了,而是嘴巴叼了回來,陳靜滿意的摸了摸他的頭: “真乖!”

「汪汪!」護教士討好的學著狗叫。陳靜笑了,說:“沒剝奪你的人格,你就還是人。不過如果本主要是讓你做一隻動物,你想做什麼呀?”

那護教士懵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脫口而出:“當狗狗吧。”

「不,如果你惹本主生氣的話,本主就偏不讓你當狗,本主會讓你變成一條蟲,然後把你碾死在腳下。」陳靜一邊掐著那護教十的臉,一邊說到。

陳靜又將鞋子擲了出去,這下子正好砸到一個信徒的眼前,他看見這鞋子,嚇的不知道是該撿還是不該撿。他只是可憐巴巴的看著陳靜,一臉的急著尷尬。

陳靜被他的窘態逗笑了,然後不說話,也是一直看著他。

那人橫下一條心,把鞋子撿起來了。

「讓你撿了嗎?」陳靜笑著問。

那人趕緊把鞋子放下,磕頭請罪。

「讓你把鞋子放下了嗎?」陳靜又問。

那名信徒懵了,不知該怎麼作是好,結果陳靜又發問:

“讓你發呆了嗎?你找死是嗎?”

那人被陳靜逼的沒有辦法,痛苦的摳著自己的臉,急的滿地打滾,哇哇怪叫。

陳靜看著他的樣子,笑了笑,然後輕蔑的說:“算了,饒過你了!”

「把鞋子再給我叼回來吧,本主累了,帶本主去休息吧。」陳靜對那名護教士說到,說說罷等著護教士去給她叼鞋子。

「神上,不用您走路,我們給您預備好了轎子,您可以坐轎子去休息。」護教士說到。

「喔?轎子?」陳靜好奇的問到。不一會,一頂漂亮的轎子被抬了過來,陳靜坐了上去,兩名護教士將陳靜高高的抬起,抬起之後,陳靜的位置便高過兩名護教士的頭頂。她有些頑皮的將腳踩在前面那名護教士的頭上說道:「這個腳凳不錯啊,呵呵,帶本主去休息吧。公狗、母狗在後面爬著跟著,讓公狗給我叼著鞋。

於是陳靜被高高在上的抬著,孫浩祥、黃清赤身裸體的在後面爬著,一路跟到了給陳靜的準備的住所。

這個住處是原是山莊最大的一間總統套房,經過改建和裝修,更顯得奢華舒適。

陳靜累了,她一下子就趴到了大床上,孫浩祥和黃清就跪在她的床邊。有侍女膝行進來,捧著睡衣和拖鞋,為陳靜更衣。

「低下頭去,你們沒資格看本主的身體。」陳靜用腳將孫、黃二人的頭踩了下去。然後換上了睡衣。她將內褲脫下來,戴在了黃清的頭上,又將胸罩掛在了孫浩祥的脖子上,說:

「兩隻賤狗去給我把內衣洗了,本主明天還要穿的。如果洗不乾淨的話,我就割了你們的舌頭。”

吩咐完,陳靜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這一天實在是太累了,自己的計劃雖然成功了,但是不知為何心裡總是覺得空空的,畢竟笨笨在醫院還沒醒來,畢竟何志寬還沒被抓到,不過總算現在有了很大的進展。一切一切都是這個神女社為了請她當神上而搞出的鬧劇,攪擾的她原來正常的生活,每每想到這裡,陳靜就的恨的牙根癢癢,可是又能怎麼樣呢?自己除了折磨神女社的這群人之外,暫時還有沒有任何辦法解除問題,笨笨救不醒,毒牙抓不到。

「趙士強不會真的去自殺吧?」陳靜喃喃的想到。 「怎麼會呢?就憑我一句話,他就會自殺?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唉,我真應該像折磨那兩條老狗一樣的折磨他,真是便宜他了。”

陳靜正胡思亂想著,電話響起,是夢晴打來的:“媽媽,您今天去哪兒了,好晚了,您還不回來呀?”

“哦,媽媽今天有事,在外面過夜了,不回去了,你和小光在家照顧好自己,把門也鎖好。”

“媽媽,您不抱著晴兒,晴兒睡不著嘛。”

「乖啦,媽媽明天就回去啦。晴兒在家乖乖的學習哈。」

“那好吧媽媽。”

掛斷電話之後,陳靜剛閉上眼晴準備睡覺,突然又接到電話,她有些煩躁的接起電話:

「奶奶,您去哪裡了?今天聽說您被陌生人帶走了?我們找不到您!」電話那頭說,原來是豆豆打來的。

「奶奶沒事,奶奶今天在震嶽山莊,你和老金、四毛明天也過來吧,我有事交待給你們。」

“好的奶奶。”

掛掉之後,陳靜這下可以睡去了,疲憊的她一下子就睡到天亮了。

陳靜睜開了雙眼,天已經亮了,她太累了,這一夜睡的很足,連夢都沒做。她按了一下床邊的一個按鈕,那是一個電鈴的按鈕,用以通知人們她醒來了。

有侍女敲門而入,跪在她的床邊:“給神上請安,請神上更衣洗漱,用早餐吧。”

「孫浩祥和黃清去哪裡了,把他們帶過來。」陳靜命令到。

不一會兒,孫、黃二人便爬了進來,他們給陳靜叩頭請安。陳靜看了看黃清:“本主本來要去一下洗手間,但看你在這裡,我便不將晨尿賞給馬桶了,就賞給你怎麼樣?”

說著,她將黃清帶進了洗手間,將黃清按在胯下,將自己的晨尿和積攢了一夜的分泌物統統的尿進了黃清的嘴巴里。黃清她畢竟不是專業的廁奴,沒有受過這種訓練,她被洶湧的尿液沖的幾近窒息,不停的咳嗽。

陳靜很惱火,狠狠的對著黃清的肚子跺了幾下:「你這個老母狗!當個馬桶都不合格。我的笨笨就是一個特別出色的馬桶,你們把他害成那樣,都怨你們這群混蛋! 」她一邊說著一邊猛跺著黃清,黃清發也連連的慘叫,不敢求饒,只是不停的學著狗叫。陳靜也不聞不問,直到氣消了為止。

「以後要是再喝不下我的晨尿,我就把你這個老母狗砌進衛生間的馬桶下面,用我的黃金聖水把你活活的憋死!」陳靜恨恨的說。

陳靜在用早點,這時梁海過來請安:“奴兒梁海給神上請安。”

「喔?是梁海呀?乖,吃早點了嗎?一起吃吧。」陳靜笑著對他說。

「不不,奴兒已對吃過了。」梁海連忙回答。

陳靜親自倒了一杯牛奶遞給梁海:“再喝杯牛奶吧。”

梁海很惶恐:“​​奴兒實在不敢和神上一起用早點。”

「坐到我身邊來,讓你喝你就喝,怎麼這麼囉嗦?」陳靜嗔怪的說。

梁海只好受寵若驚的坐在了陳靜的身邊。穩定了一下心神,說:“神上,昨天夜裡,趙士強已經自殺了。”

陳靜聽了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吃早點,片刻之後,她問到:“他用什麼方式死的?”

「服毒自殺,當夜就死掉了。」梁海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頭也一直低著。

「我說讓他死,他真就的去自殺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陳靜有點不理解。

「您是神上,只你有效忠您,服從您,心中才會獲得寧靜,這是我們的本分。」梁海回答。

「他有家人嗎?」陳靜問到。

「沒有,他是個孤兒。在這個世上舉目無親,一個人生活。如果說非要有個親人的話,可能就是您了吧?」梁海回答。

「我?我怎麼會是他的親人呢?」陳靜疑惑的問到。

「因為您是神上,神上就是大家最親的人。」梁海說到。

「他有什麼遺言和遺物嗎」陳靜問。

“他留下一張字條,請您過目。”

陳靜拿過來一看,上面是用血寫成的:“祈祝神上仙祚永存!”

陳靜心裡喃喃道:“這個癡兒!”

「另外,他還給請人在他的遺體的背下取下了一整塊皮膚,給您做成了腳凳上的蒙皮,說是活著不能侍奉您,死後就在您的腳下贖罪。

「不必了,讓他身體完整的走吧,我不再恨他了。把他火化之後,找個風水好的地方安葬吧,以後每逢他的忌日,我會去他的墳前看他。 」陳靜說到。

「遵命。」梁海回答。

「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陳靜對眾人說到。

人們都離開了房間,只剩下陳靜一個人坐在那裡,她趴在桌上,悲傷的哭了起來。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了?」陳靜自言自語的說到。 (未完待續)

(四十)

酒吧昏暗的包廂內,何志寬正在玩弄一隻小小的蝴蝶刀,刀身呈蛇形、刀柄呈淡紫色,十分漂亮。他的手指靈活、技藝嫻熟,蝴蝶刀在他的手中被耍弄的如花綻放,煞是好看。小袁來見何志寬,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老大了,最近一段時間何志寬令他打探宋強他們的消息,但是一直沒有什麼可靠的結果。何志寬很納悶,自己派去的三個人被宋強他們的老大砍斷了手腕,據說這個老大還是個女人。可是無論怎麼打聽,一直都沒有這個女人的下落。他在江湖上混了很多年,從來沒有自己不知道的消息,而這次卻令他十分惱火,有些心神不寧。

「小袁,不是寬哥說你,你這次這事辦的很不利索,這麼久了,難道一點詳細的情況都沒有嗎?」何志寬不快的問到。

小袁是個謹慎、細緻並且辦事乾脆利索的人,他挑選了一個兄弟,讓他常常到順源路那邊去,可是打探了很久,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小袁說:「寬哥,這次這事有點棘手,不過可以肯定的說,宋強他們背後確後有一個神秘人物,而且是個女人,這個人行蹤很詭秘,我們找遍了可以找遍的各種場所,但是都沒有她的線索。

小袁一邊說著,一邊讓一個人進入包廂,這個人個子不高,大概一公尺七左右,染著藍色的頭髮。小袁給何志寬介紹:“寬哥,這是冬子,讓他給你介紹一下吧。”

「寬哥好,我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順源路那邊活動,也接觸過吳天、宋強他們手下的人,但是都沒打聽出這個女人的一絲線索。我有時候甚至懷疑,會不會是咱們的人看錯了吧?

「這不太可能,不可能三個人都看錯。」何志寬一邊掰手指,一邊冷冷的說到。他身材魁梧,個頭和吳天的個頭差不多,但比吳天要瘦一些,目光陰沉狠辣。他有個習慣,無論夏天有多炎熱,他總是穿著長袖的衣服,人們懷疑是他不願意讓別人看到他身上那條眼鏡蛇的刺青。

「你是怎麼打探的消息呢?」小袁問冬子。

「我常去那邊的酒吧,所以常能碰見吳天的手下,比如說四毛什麼的,但是他們都說不可能認一個女人當老大,還說目前他們天哥在醫院昏迷著,凡事都是強哥說了算。

「這不可能的,宋強沒有那麼大的魄力,收個保護費、打個群架還行,剁人手這事都乾不出來,也不敢幹,肯定是有人指使。」小袁說到。

冬子一邊聽著他們說話,一邊打起了哈欠,不一會兒就眼淚流下來了。坐在沙發上,手足無措,舉止躁動。

小袁似乎看出了端倪,說道:“你是不是沒休息好,趕緊回去睡吧。”

「不是,他不是沒休息好,瞧這樣子,是上癮了吧?」何志寬冷冷的說到。

聽見何志寬這麼問,冬子心頭一驚。他知道老大的規矩,給他辦事的人,絕對不可以有毒癮,如果讓他知道了,下場會很慘。

「寬哥,我沒有,我沒有,我是累了,我這就回去睡。」冬子連忙解釋。

「等等!你過來!」何志寬叫住了他,冬子只好過來,何志寬從桌上拿起了一枝煙,讓冬子聞。煙裡的摻雜著大麻,冬子一聞就兩眼放電、炯炯有神,然後忍不住一直聞。

何志寬冷冷的看著他,然後把煙收起,一把扯住他的頭髮,把他按到桌子上:“手伸出來!”

冬子無奈的將的手伸出來放在桌子上,蝴蝶刀在何志寬的掌中轉了兩轉,然後一刀扎在了冬子的手上。

「啊!!!!!!」冬子痛的慘叫起來。

「小袁,你關心兄弟們我可以理解,但是這規矩不能亂,下次再發生這種事,寬哥就對你也不客氣了!」何志寬陰沉的對小袁說。

「我知道了寬哥。」小袁驚出一頭冷汗。

震嶽山莊的聽濤閣內,陳靜正坐在大廳中央,聽取著信眾們對她的崇拜與效忠。她之所以沒有坐在寶座之上,是因為連同寶座在內,整個大廳都在做一些設施改造。這改造是陳靜的旨意,而且她給的工期又很緊,那些施工的信眾都在緊張的忙碌著。而陳靜就索性坐在了大廳中央。

信眾們為了表達對神上的崇敬,紛紛割破了手指,用自己的鮮血寫下了對陳靜的誓言。這些誓言雖然五花八門,但是內容基本上都是一致————「高貴偉大的神上,我願永遠服從您,侍奉您,永遠忠於您!」大概林林總總就是這些詞,陳靜端坐著,百無聊賴的聽著。

陳靜沒有坐在椅子上,她抱著雙臂,腿驕傲的翹著,圓潤的香臀下,坐的是孫浩祥的腦袋。他四肢著地的跪趴著,而陳靜則僅僅只坐在他的頭上。孫浩祥只能頸椎用力,用自己的頭馱住神上,這絕不是一個舒服的姿勢,陳靜雖然身材曼妙、身輕如燕,但是畢竟是一個大活人,一個成年女子坐在自己的頭上,孫浩祥的頭上就彷彿被壓了一座山似的那麼重。雖然能聞到陳靜那若有似無的清幽體香,但他自己卻無心享受這份恩賜了,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你這狗頭坐著真不舒服,本主的屁股都快麻了,瞧本主對你多好,不顧一切的恩賜你這份殊榮,你不感謝我一下嗎?」陳靜冷冷的說到。

「汪汪汪!」孫浩祥羞恥的學著狗叫,他不敢說人話,不然肯定會招致一陣毒打。

又過了一會兒,陳靜又微微的調整了一下臀部的位置和姿勢,畢竟她也不是很舒服。結果孫浩祥實在支撐不住了,撲通一下的撲倒在地,像一隻精疲力竭的大狗。而不幸的是,陳靜也被她摔在了地上。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把神上摔在地上,神上會如何懲罰孫浩祥呢?他恐怕是兇多吉少了吧?

陳靜沒有作聲,只是一個人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癱倒在地的孫浩祥,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後用鞋尖踩住他的臉,輕輕的問到:

「你是不是累了?撐不住了吧?你瞧,把本主都摔了。」陳靜的聲音又輕又柔。

然而就是這種溫柔的聲音將孫浩祥嚇的魂飛魄散,因為經過陳靜無休止的虐待和折磨,他原本的自尊和自信早已經蕩然無存,有的只是對這位美麗神上的強烈恐懼。如果神上是惱羞成怒還好,換來的不過是一陣毒打而已,可是她這麼溫柔的說,這麼溫柔的笑,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什麼樣的懲罰,要知道,神上可是柔聲細語的賜死了趙士強,而他自己還想多活兩年。

「來呀,把這隻老狗和那條母狗面對面捆在一塊。」陳靜吩咐到。

護教士按陳靜的吩咐,將赤裸裸的兩個面對面緊貼著捆在了一起,連嘴唇都吻到了一塊。他們跪著,被捆的很緊,身體一絲一毫都不能自如的活動。

「哎呀,沒想到本主居然還成全了你們,瞧你們都這個樣子了,還想著接吻,嘖嘖,真是不知羞恥啊?」陳靜揶揄的說到。

她命人拿過她曾穿過的一隻拖鞋,用力的塞在了二人嘴間,二人的嘴被陳靜的拖鞋生生的分開,他們兩人的嘴共同的貼著神上的拖鞋。

「這下你們只能和本主的拖鞋接吻了,呵呵,看本主對你們多好,讓你們時時刻刻都能品嚐到本主的足香。你們先這麼呆著,等梁海那邊施工完,本主再給你們找一個合適的地方。要是平時,人們一定認為她是個美麗的天使。但此時,她卻活脫脫的像女魔頭。

「神上,您交待的我,我全辦完了。」梁海對陳靜說。

「是嗎?你可真棒,比我預想的還要快,走帶本主看看。」陳靜笑盈盈的對梁海說到。說罷,陳靜隨著梁海的介紹,觀摩他的勞動成果。

原來陳靜是命令他帶人改造了主神會遺留下來的籠子。依照陳靜的意思,這籠子被改造成了三種,一種為跪籠、一種為枷籠、一種為困籠。

所謂跪籠,就是一個小小的籠子,剛好能將一個跪著的人鎖緊在裡面,頭露出來在籠子上方。被打入跪籠的人,在裡面被緊緊的捆綁無法動彈,頭在籠子上方也被固定住,只能前後動,不能左右動。有一根長長的尖刺從籠底穿過受刑人的兩腿間,一直伸到籠子上頭,緊緊的抵住受刑人的喉嚨。這樣受刑人只能拼命的抑頭,稍稍一低頭,尖刺便會紮穿喉嚨而喪命。

所謂枷籠,也是一個小小的籠子,受刑人被鎖在裡面,也是呈跪姿,但是雙手和頭被鎖緊在籠子上頭,就像是古代的枷鎖一樣,相比於跪籠,這顯然是一種輕鬆一些的刑具。

所謂困籠,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籠子,囚犯呈跪姿完全被鎖在裡面,籠子底下有一根小小的尖刺,囚犯坐不下去,頭也抬不起來,只能蜷縮著跪在裡面。

按照陳靜的指示,聽濤閣內以及山莊的其他一些位置,都挖了一些“籠穴”,所謂的“籠穴”是一個個小小的地洞,剛好能將上述的三種籠子置於其中。這樣受刑人的頭就只高於地面,陳靜想著在他們受刑之時,順便用腳玩弄一下他們的腦袋,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在陳靜的寶座的腳蹬下方,也挖了一個這樣的“籠穴”,這“寵穴”密不透風,如果是將跪籠、枷籠放置其中,受刑人的頭則正好的成為陳靜的腳凳,任她踐踏;如果是將「困籠」放置其中,「困籠」的上頭會被一個經過改造的腳凳死死的罩住。腳凳上面有一個比人嘴略小一些的出氣孔,囚犯只能依靠這個小小的出氣孔來呼吸,如果陳靜踩住這個出氣孔,那麼困籠中的人將因為缺少新鮮空氣而窒息,試想一下,一個活人在黑暗、逼仄的空間中,站不起來,坐不下去,還時常面臨著窒息的危險,那將是一種怎樣的恐怖感受?

梁海也為陳靜趕製了一根鞭子,鞭子長八十厘米,用金屬和皮子製成,手柄著還扎著一朵漂亮的小花。陳靜拿在手裡,試了試手感,感覺不錯。她回頭看到一名信徒,身材還算強壯,便走過去揮手向他的肩膀抽了一鞭,那名信徒當即被打趴在地,呲牙咧嘴的慘叫著。

「梁海,你幹的不錯,鞭子也很用好。有勞你了。」陳靜把玩著鞭子,笑盈盈的對他說,一邊說著,一邊還用鞭子在梁海的臉頰上蹭了一下。

這把梁海嚇的立即跪倒在地:“神上饒命!”

陳靜笑了:“我也沒打你,瞧你嚇的。吻我的腳吧。”

陳靜祼足穿著一雙高跟涼鞋,光滑白嫩的玉足、修長的足趾,這令梁海不禁垂涎三尺,他顫抖著,火熱的嘴唇貼在了神上的玉趾,極恭敬的親吻了陳靜的雙腳。足香使原本就十分忠誠的梁海更加崇拜這位神上了。

“謝謝神上恩賜,謝謝神上隆恩。”

“香嗎?”

“香,神上的玉足真香!”

「乖,賞你的,下差本主高興,賞你我的洗腳水喝。”

梁海開心的不停的給陳靜磕頭:“多謝神上!多神謝上!”

陳靜笑了笑沒回應他,而是繼續把玩著鞭子。

「把孫浩祥這條公狗打入跪籠,讓他感受一下這籠子的舒適度。」陳靜微笑著命令到。

兩個護教士聽聞,立刻把孫浩祥和黃清解開,然後將他連拉帶扯的往一具跪籠的那裡帶。孫浩祥看見那個可怕的籠子,不由得恐懼的大叫到:「神上,饒了我吧,我不想進去,求求您了,饒了我吧!!」他又對兩名護教士說道:「兩們兄弟,看在我一手創建了神女社的份上,你們高抬貴手,給我在神上面前求求情,我真的不想進那籠子裡呀! ”

「哎呀,公狗開口說人話了啊?經過我允許了嗎?剛才摔了本主,本主還沒找你算帳呢,護教士,你們別磨蹭,趕快把他給我塞入籠子裡!

兩名護教士不敢怠慢,硬生生的將孫浩祥捆緊塞入了跪籠,頭固定好,那尖刺從籠底穿過他的兩腿直直的抵住他的咽喉上。護教士輕輕的將跪籠置於籠穴,這是一個需要非常有輕重的工序,如果放置的過程中一失手,籠子直接掉進了籠穴,自由跌落的力量將會使孫浩祥的喉嚨被尖刺紮穿,那樣就會當場喪命。

孫浩祥拼命的仰著頭,那感受極其難受,他想左右的移動頭來躲開尖刺,可是頭被固定的死死的,一絲都動不了,身體在籠中跪著,被緊緊的捆著,這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這種懲罰真是太無人了。

陳靜笑瞇瞇的走到了孫浩祥的腦袋前,說道:「今天本主坐著你的腦袋,你的頭一直被本主壓著,現在本主讓你一直仰著,這也是為了保護你的頸椎,本主是不是很善良?

說著,他回頭看了一眼身邊嚇的渾身顫抖的梁海,嫣然一笑,說道:“梁海,麻煩你給本主當一下椅子好嗎?”

梁海趕緊四肢著地的跪趴下來,陳靜輕輕的坐在了他的身上,她笑著用手撫著了一下樑海的脖子,說道:“有勞你了!”

「侍奉神上我的榮幸!」梁海緊張的說。

陳靜笑著聽完他說,然後抱著雙臂,一腳踩在了孫浩祥的臉上,嚇的孫浩祥大叫:“汪汪汪!”

「這次學乖了,不說人話了?其實你該謝恩對呀?本主這樣是給你減輕痛苦呀?」陳靜揶揄著說。

其實她說的沒錯,她踩在孫浩祥的臉上,腳向他頭的後方用力,這樣等於是幫助他仰頭,如果陳靜不開心踩到了孫浩祥的頭頂上,向前下方只要稍一用力,他就一命嗚呼了。

不過孫浩祥只是不停的學狗叫,因為他知道,他的這位神上可是微笑著就賜死了趙士強,如果他自己再惹怒了神上,估計這條命就交待在這籠中了。

「不謝恩嗎?我準許你說三句人話,畢竟本主聽不懂你的狗語。」陳靜笑著說到。

「神上,求您了,我不想留在這兒,讓我出去吧!」孫浩祥痛苦的哀求到。

「是嗎?吳天也不想死,可是他還是被害了,現在不知是生是死。」陳靜冷冷的說到。

「神上,我錯了,求您饒過,求您饒過,求您開恩啊。」孫浩祥又哀求到。

「是啊,你知道錯了,可是吳天又惹到誰了呢?」陳靜依然很冰冷的說。

「神上,您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求您饒了我吧!」孫浩祥繼續苦求到。

「好啊,我的要求就是,你在這籠中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什麼時候放你出來,看我什麼時候心情好吧。」陳靜說到。

“神上。。。。。。。”

「閉嘴!三句話已經說完了,再說人話,我就一腳踩死你!」陳靜恨恨的說。

「讓你說三句話就很不錯了,可憐的吳天連話都不出來了。在你們這些位高權重、有錢有勢的人眼裡,他就是一個混混,他就是一個社會不穩定因素,他就是個臭蟲,他的命不值錢,他可以因為你們的目的而隨時被犧牲!就算他有罪,自有國家法度在,憑什麼被你們傷害?命,我只是會不停的折磨你,折磨到我開心了為止! 」陳靜激動的說著,眼角泛著一絲淚花。

陳靜說完,她的腳開始向上調整位置,一點點的挪到孫浩祥的頭頂上,高跟劃過了他的鼻子和眼睛,現在只要陳靜腳下輕輕一用力,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會慘死在她的腳下。從此世間少了一個生命,陰間多一條亡魂。

孫浩祥嚇的鬼哭狼嚎,拼命的嚎叫:“汪汪汪汪汪!”

陳靜見狀,輕蔑的一下,從他的頭頂移開了腳,站起身離開了他。梁海則一直爬跟在神上的身後。

陳靜又看見黃清,笑了一笑,命令到:“把這條母狗給我打入困籠,平時話那麼多,本主給她一個舒服的地方,讓她說個沒完!”

護教士將黃清塞入“困籠”之中,然後向陳靜請示道:“神上,您看她放在哪個籠穴裡呀?”

“放我寶座那裡吧。”

“遵命!”

三、四個護教士抬著,放鎖有黃清的困籠放置進寶座腳凳之下的「寵穴」中,陳靜走上來,俯瞰著籠中的黃清,黃清雙手抓著籠子上方的鐵欄,驚恐的叫著:“汪汪,汪汪。”

「嘖嘖嘖,叫的真難聽,手給我下去。」陳靜一邊說著,一邊用腳狠踩了黃清的手指,她痛的大叫,手指鎖回了籠子裡。

「你別給我咬舌自盡,來人,給她嘴裡塞個東西。」陳靜說到。

護教士透過籠子給黃清的嘴裡塞了一大團破布,現在黃清只能嗚嗚的叫著,然閉不上嘴了。然後一個特製的腳凳被護教士移過來,慢慢的蓋住籠子。

黃清只感覺眼前的光線一點點變暗,直到什麼都看不見,只有一個圓圓的小洞還有能飄進空氣來。她坐不下去,因為籠底有尖刺,她站不起來,因為籠子太小了。她只能跪著,不停的哭泣。這籠穴就密不透風,蓋上腳凳之後更加憋悶。黑暗、無助、痛苦,各種極端的情緒不停的折磨著她。

陳靜坐在寶座上休息,但是嗚嗚的哭泣聲從腳凳下傳來。 「煩死了,哭個沒完,沒讓你進跪籠就不錯了!」陳靜一邊說著,一邊用腳踏住了出氣孔。

現在最後一點能出氣的通道也被陳靜堵死了,黃清拼命的嗚嗚呼叫,聲音悲慘淒厲,只是現在從那腳凳下傳出已經變的很微小了。看來用不了多久,一條生命就將氣絕於陳靜的玉足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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