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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1-50,25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7430 ℃

林雁蓉手裡擺弄著陳靜送她的「眼鏡蛇指揮官」手辦,她全然沒有理會腳下的何志寬,而只是一心痴痴的玩弄著這個手辦,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大約一個多鐘頭,她瞟了一眼何志寬,說:

「我真應該讓你跪釘板,然後騎在你身上,廢了你的狗腿,省得讓你出去再給我惹禍!。”

「媽媽,是寬寬不孝,寬寬給您惹麻煩了。」何志寬可憐巴巴的對林雁蓉說到。

林雁蓉放下手中的手辦,把腳也從何志寬的手心中移開,腿併攏躺在沙發裡,扯著何志寬的耳朵,兩眼緊緊的盯著他看。這種眼神讓何志寬感覺到心裡發慌,眼睛四處躲避著主人的目光,但是林雁蓉扯著他的耳朵,強迫他和自己對視。過了一會兒,她換了一種比較平和的口氣問:

“寬寬,你這段時間都幹什麼了,都說我給我聽聽好嗎?”

聽到主人的問話,何志寬立刻整理了一下思路,把最近一段時間所發出生的事,講給了林雁蓉:

「我們收了別人一筆錢,共有二百萬,讓我們除掉順源街的吳天和宋強,吳天被我們的殺手砍了三十六刀,但是沒有身亡,現在還在醫院中。那個閨蜜陳靜。

「砍了左手?這麼狠辣?你確定這是靜哥哥幹的?」林雁蓉有點疑惑的問到。

「不是她親自的手,但是她下的令,宋強他們都很服從她。看起來,就像我服從您一樣。」何志寬說到。

林雁蓉嘆了一口氣,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閉著眼晴,過了好一會兒才又接著問道:

“是誰請你們殺的吳天、宋強?”

「是趙士強,他出殺很闊綽,我們看到他出的價格高於市面的價格,所以就答應下來了。」何志寬回答。

「這個人是誰?別人呢?」林雁蓉問到。

「我們以前在生意上與趙士強有過接觸,是一個還算可靠的人,至於他現在,據小袁說,他自殺了。」何志寬回答。

「小袁怎麼知道趙士強自殺了?」林雁蓉問到。

「是您閨蜜陳靜告訴他的。」何志寬問到。

「什麼?她和小袁見過面?!」林雁蓉驚訝的問到。

「是的,小袁見過她了。」何志寬回答。

「在什麼情況下見的?」林雁蓉問。

何志寬把誘捕四毛,引陳靜現身的事對主人講了一遍,林雁蓉聽了之後氣的臉色蒼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媽媽,您消消氣,您別生氣了,寬寬知道錯了,求您。。。。。」何志寬哀求。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何志寬的臉上,林雁蓉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說道:

“這些事我怎麼事先不知道,你們為什麼不報告?!你和小袁是不是都皮癢了?欠收拾了是不是?”

「媽媽,寬寬以為這都是小事,不值得打擾您,所以,就自作主張了。」何志寬小聲的回答到。

「小事?殺人還算小事?我問你,毒牙什麼時候這麼沒出息,要靠替人當殺手賺外快?這是能隨便接下來的差事嗎?你在我腳下當狗,你就真長了個狗腦子?

何志寬趕緊爬起來重新跪好,繼續聽著林雁蓉的訓斥。

「以靜哥哥的能力,她一定會查出這事就是毒牙幹的,如果咱們矢口否認並找個替死鬼,或許在面子上還能蒙混過去,可是你們確想了個誘捕那個什麼四毛,讓靜哥哥上鉤的狗屁計劃,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媽媽,我們只是想查出順源街老大的真實情況,不得已用了這個辦法,誰能想到她就是您的閨蜜啊?」何志寬有點委屈的回答到。

林雁蓉蹲下身子看著跪在地上的何志寬,她掐起何志寬的臉皮,問道:

“寬寬,誰是毒牙的主人?”

「是媽媽您!」何志寬回答。

「我沒聽清楚!」林雁蓉喝到。

「是媽媽您!」何志寬加大嗓門回答。

「沒聽清楚!」林雁蓉繼續喝到。

「是我的媽媽林雁蓉小姐,媽媽是咱們毒牙永遠的主人!」何志寬大聲的回答到。

「是嗎?你還知道我是毒牙的主人?我還以為你們忘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報告給我,不經我同意,你們眼裡還有我嗎?你們怎麼不一槍把我幹掉,省著我管著你們?

「媽媽,毒牙沒了誰都行,就是不能沒了您,您是毒牙的主人、毒牙的靈魂、毒牙的天,您消消氣,媽媽要是氣壞了,毒牙的天可就塌了!」何志寬急忙忙對林雁蓉說到。

「寬寬,你比我歲數還大,你為什麼會叫我媽媽呢?」林雁蓉明知故問的說到。

「因為我的命是媽媽救的,是我何志寬的再生父母!」何志寬回答。

「我這樣一個小小的女孩怎麼會是毒牙的主人呢?」林雁蓉又問到。

「因為是媽媽一手將毒牙發展成今天的規模,沒有媽媽,我們就是一群在街上流血的小混混,因為有了媽媽您,咱們才成發展成威鎮A市七區十二縣的毒牙社!

「我還以為你忘了呢,腦子也沒進水嘛?」林雁蓉冷冷的問到。

林雁蓉和毒牙的歷史,有點類似陳靜和順源街。她在高中時期無意中救下了何志寬的命,從此何志寬對漂亮可愛的林雁蓉感恩戴德,但他萬萬沒想到蓉兒漂亮的外表下卻有著非常纈密的思維和令人側目的野心,在她一步步的誘導和調教之下,何志寬淪陷在蓉兒的腳下,成了蓉兒的狗奴。而蓉兒也在何志寬原有的幾個小跟班的基礎上創辦並發展了一個極有戰鬥力的黑社會組織——毒牙社。而毒牙這個名字的靈感則洽洽是來自於她所喜愛的動漫人物——「眼鏡蛇指揮官」。

林雁蓉在大學期間,正是毒牙發展的起步階段。她利用何志寬對自己的極度忠誠,透過遙控他來指揮毒牙社。她親手設計了毒牙的組織結構、規章制度以及發展模式,並想出了許多計謀和手段讓毒牙鏟除了一個又一個異已。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當她自己犯難的時候,她會和陳靜一起交流兵法, 透過與陳靜的交流,她間接的獲取了許多靈感,這些靈感落實到實際行動中,便產生了令人瞠目結舌的戰果。

當年長平路並不是毒牙的勢力範圍,而是被多股勢力把持著,其實最大的一股是一位姓嚴的地產開發商,仗著自己有錢,在長平路開酒吧、設賭場,何志寬他們當時想要打入長平路去收保護費,結果被人家打的滿地找牙。

那年林雁蓉剛讀大三,聽到了這個匯報,她便開始設計計劃使毒牙能夠獨霸長平路。她認為想要獨霸長平路,必須先幹掉那個嚴姓開發商,至少也要將他逼出A市。她命何志寬等人先不要與嚴某再度產生正面衝突,而是反覆不斷的調查和了解關於此人的全部情況和活動規律。她命令毒牙在四個月內不准再對郭某動手,只是不斷的調查和了解關於此人的情報。正是這四個月讓嚴某幾乎忘了毒牙與何志寬的存在,使他放鬆了警戒。而毒牙則是將此人的情況收集的仔仔細細。

說來也巧,本來何志寬他們並不懂得該收集哪些情報,可是架不住每三天林雁蓉就會打電話詢問一次,林雁蓉問的特別仔細,如果她感覺出收集的集息令她不滿意,便會火冒三丈的斥責何志寬。這就迫使何志寬及其手下不得不緊鑼密鼓的蒐集情報。而對於情報如此的重視,恰恰是和陳靜有關。

有一次,她們閨蜜二人一起相約去逛街看電影,那天看的是一部諜戰片,觀影之後,兩個人興奮的聊了有關諜戰的話題。

「蓉兒,你知道嗎?其實咱們中國人早在春秋時期就已經非常重視情報工作了,這可都是有證據的。」陳靜自豪的說到。

「靜哥哥,你不會是又想講《孫子兵法》吧?哈哈,我知道了,你說的是《用簡篇》,我說的對吧?」林雁蓉得意的回答。

「蓉兒真聰明,要說《孫子兵法》不僅內容有實用價值,而且行文也十分優美,那《用簡篇》背誦起來簡直是享受。」陳靜一邊說著,一邊背誦起來:「凡興師十萬,出征千里,百姓之費,公家之奉,日費千金;內外騷動,怠於道路,不得操事者,七十萬家。百金,不知敵之情者,不仁之至也,非人之將也,非主之佐也,非勝之主也。

「故明君賢將,所以動而勝人,成功出於眾者,先知也!」蓉兒馬上接過陳靜的話茬背誦了出來。

「哈哈,蓉兒,你也記得這段?」陳靜興奮的問到。

「那當然了,靜哥哥喜歡的,我怎麼敢不記得呀?」蓉兒一臉驕傲的回答到。

這件事提醒了林雁蓉,她便開始命令何志寬他們收集嚴某的情報。根據收集的情報,她得知嚴某之後要做的工程項目,以及嚴某的家庭背景,老婆是做什麼的,孩子在哪所小學讀書等等。

於是蓉兒秘密部署毒牙讓他們先集中力量先控制住A市最大的幾個砂廠。她成立了「撼岳」、「鎖江」兩個堂口,透過這兩個堂口對採砂廠進行威脅和利誘,迫使他們不敢出砂子和建築原材料給嚴某,致使嚴某的工程停工並陷入了合約糾紛,這讓嚴某焦頭爛額。更要命的是,毒牙「靖東」、「靖南」兩個堂口天天派人騷擾恐嚇嚴某的老婆孩子,使老婆不敢出門,孩子不敢上學。 「靖西」、「靖北」二堂則不停的拉攏嚴某手下的打手,他們有計劃的不斷的削弱著嚴某的實力,嚴某萬般無奈,只得將酒吧低價盤給何志寬,而且轉讓了在長平路收保護費的權力。

然後,林雁蓉命令毒牙對其他的小勢力進行拉攏,對勢力強一些的進行打壓,很快,整個長平路以及周圍地區的全部勢力都臣服在了毒牙的腳下。當昔日那些對手來給何志寬拜碼頭時,何志寬心中充滿了對主人的欽佩。事後,他打了個電話給主人:

“媽媽,您現在方便嗎?”

「我在上課呢,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林雁蓉小聲的問到。

「沒什麼,媽媽,長平路被咱們拿下了!」他按捺著興奮對主人說到。

「是嗎?寬寬幹的漂亮!」林雁蓉誇贊到。

「都是媽媽的功勞,都是媽媽指揮的妙,媽媽,我不多佔用時間,讓寬寬給您磕幾個頭行嗎?」何志寬說到。

「等我回A市再磕吧,我現在也看不到呀。」林雁蓉說到。

「不,媽媽,我使勁給您磕,讓您聽到。」說完,何志寬對著電話拼命的磕頭,磕頭的聲音透過電話傳到了蓉兒那邊。

聽到狗狗的磕頭聲,蓉兒只是會心一笑,說了個「乖」字,便掛斷電話繼續上課了。

大學畢業以後,蓉兒回到了A市乾了一份不忙不累的工作,平時上班認認真真工作,業餘時間則全部用來發展毒牙,所以,在她的指揮和調教下,毒牙一躍成了整個A市最強大的黑幫。

近一個時期以來,蓉兒沒有怎麼再過問毒牙的事,她要么是出去玩,要么是逛街,要么就是和陳靜泡在一起,她萬萬沒想到,就是這段時間,寬寬給她惹出了這麼多事來。

「寬寬,媽媽可以寵你,也可以廢了你;可以讓你好好活著,也可以讓你明天就暴屍街頭,怎麼樣?想不想挑戰一下媽媽的威力啊?」蓉兒笑瞇瞇的對何志寬說到。

何志寬嚇的趕緊給主人磕頭:「媽媽,媽媽!求您饒過寬寬吧,寬寬不敢了,再也不敢背著您偷偷的做事了,寬寬全聽媽媽,求媽媽饒我一次吧!

他拼命的磕頭哀求到,聲線幾近戰栗,他深深的知道主人在天真美麗的外表下,內心是怎樣一個深沉狠辣的女人。

蓉兒一腳踩住了何志寬的頭,示意他停下,然後冷冷的說到: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懂嗎?”

「媽媽,寬寬記住了!寬寬記住了!」何志寬連忙回答。

林雁蓉蹲下來抱住何志寬的頭,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何志寬的額頭,溫柔的說:

「媽媽最痛寬寬了,寬寬這麼乖,媽媽怎麼會傷害寬寬呢?媽媽要保護你,你現在很危險,因為你被靜哥哥盯上了,你明白嗎?”

「媽媽,陳靜不就是個女孩嗎,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危險吧?」何志寬不解的問到。

「寬寬,你覺得媽媽厲害嗎?」蓉兒溫柔的問到。

「媽媽是天下最厲害的女人,沒人鬥的過媽媽!」何志寬回答很乾脆。

「可是靜哥哥比媽媽還要厲害,你知道嗎?你得罪了警察我都不怕,可是你得罪了靜哥哥,這恐怕不僅是你的劫數,也很可能是整個毒牙的劫數!」蓉兒淡淡的說到。

「就憑她手下那群順源路的廢物?這個不太可能吧?」何志寬疑惑的問到。

「本來我也沒有把順源路的那些人放在眼裡,他們的實力根本無法與咱們毒牙抗衡,只要我稍稍用點心,頓時就能讓他們灰飛煙滅!可是,現在不同了,靜哥哥成了他們的主人,我那親愛的靜哥哥一定化腐朽為神奇的,就像我創造和發展毒牙這樣。

「媽媽,陳靜真的有那麼厲害?」何志寬一臉質疑的問到。

「寬寬,咱們毒牙自創建到發展成今天的樣子,我們幹掉了不少人,也拉攏了不少人,這些人都為我們所用,你知道他們的共同點是什麼嗎?」蓉兒笑著問到。

「媽媽,寬寬愚魯,還請媽媽示下。」何志寬說到。

「這些人,無論是官員、商人、或三教九流,或是黑社會,他們共同的特質就是──自私!本來嘛,人類都是自私的,就算有的人肯舍已為人,大多數也是因為貪慕虛名或是利益。的人最容易被毒牙打敗,自私的人最容易被毒牙所利用。

「可是靜哥哥恰恰是一個願意以身殉道的人,為了她心中的'道',她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這種人沒有小我,只有大我,所以很難被戰勝。你知道她的'道'是什麼嗎?

何志寬搖了搖頭,表示猜不出來。

林雁蓉笑了笑,繼續說:「靜哥哥的『道』其實就是一句話,叫做:『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便是她心中的'道',她沒有小我,沒有自己,所以,她很難被我們戰勝!

「媽媽,您說的這些,寬寬不明白也不懂,您是怎麼悟出這個道理的?」何志寬好奇的問。

「媽媽我雖然談不上學富五車,但是二十四史我和靜哥哥都通讀過,我剛講的就是歷史上發生過的,這種事史不絕書,不稀奇,不是我悟出來的,是我看書看來的。

「是不是唱《大約在冬天》的那個,哦不是,那個是齊秦,我知道了,是一個古代,在北方放羊的,說公羊不產小羊就不讓回來的那個,是不是他?

「那是蘇武,我讓你多讀書,你就不讀。蘇秦是戰國時期的一名縱橫家,他是靜哥哥的偶像。蘇秦是被齊湣王車裂而死,據《呂氏春秋》和《史記》記載,他是因為被刺客刺傷,而故意向齊王獻苦肉計,為的就是引出那個刺客並除掉。所以,她就形成了獨特的信條和價值觀。

「那我們怎麼辦?媽媽?」何志寬連忙問到。

「告訴所有堂口,近期行動要得到我的批准才可以執行,要蟄伏待機,不可尋挑釁滋事,不可輕舉妄動!讓小袁注意安全,你就躲在媽媽的腳下,這裡是最安全的!」蓉兒命令到。

「遵命,媽媽!媽媽,我倒是覺得不用這麼費事,我已經下令了,查清陳靜的底細之後,伺機把她幹掉,這樣咱們就不用發愁了!」何志寬說到。

林雁蓉聽了之後,怔了一下,然後勃然大怒,揮手打了何志寬一個重重的耳光,然後站起身,白嫩的玉足一腳踩在了何志寬的臉上,蓉兒踩著何志寬惡狠狠的說道:

「我告訴你們,你們任何人不得傷害靜哥哥,誰要是敢動靜哥哥一根毫毛,我就親手宰了他,包括你在內!」(未完待續)

(四十七)

學校開學了,小光和夢晴升入了高三,陳靜如願的重返學校繼續擔任他們的班主任。

本來陳靜還計劃著給大家做一個演講,給升入高三的孩子們提提士氣,可是近期接二連三的發生的事令她心力交瘁,她能來講課就不錯了,她幾乎是強撐著把課講完。

「黃主任,謝謝你讓我回來講課。」陳靜來到黃清的辦公室裡對她講到。

「神上,您可千萬別這麼說,這樣說折殺老奴了,老奴完全效忠神上!神上仁厚,心系學子,真是老師們的榜樣啊!」黃清跪在地上對陳靜說到。

陳靜把腳搭在茶几上,看著跪在地上的黃清,疲憊的說:

「好了,黃主任,快站起來吧,在學校裡,雖說是你辦公室沒別人,但這樣成何體統?這我些天有事要辦,不能天天去社裡,讓浩祥和梁海把社裡的事務打理好,我星期日會過去。

「明白,神上,您放心好了,那邊他們一定會盡力為您打理好,神上也不要太操勞,以免傷神啊。」黃清沒有敢站起來,依然跪在地上說到。

“嗯,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失望。賞你舔淨我的鞋底。”

「多謝神上賞賜!」黃清興奮的磕了個頭,然後伸出舌頭舔起了陳靜神上的高跟鞋底,將鞋底的灰塵什麼的統統的吃了下去。

看見她虔誠的樣子,陳靜欣慰的一笑:

“嗯,幹的不錯。”

說著,陳靜用腳尖輕輕的踢了踢黃清的臉,然後站起身,摸了摸黃清的頭,離開了辦公室。

晚上在玉鏡湖別墅裡,小光和夢晴照慣例伺候著陳靜,小光在陳靜腳下為她捏著腳,而夢晴則在沙發上為陳靜揉著肩膀。陳靜閉著眼晴,享受著兩個孩子的伺候,然後美目微張,用腳輕輕的撫摸著小光的頭,說:

「光兒,你和晴兒都上高三了,從明天開始,晚上就不要伺候我了,把時間都用在功課上,然後早一點睡覺休息。”

「主人,這怎麼行啊?您那麼辛苦,伺候您是應該的啊?何況不聞到您的足香,小光就會渾身不舒服。」小光連忙回答到。

「這是主人的命令,你想要違抗嗎?」陳靜淡淡的問到。

「當然不敢違抗主人啊,只是,如果不能伺候主人,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小光回答。

「你們兩個呀,從來沒聽過我的,呵呵。小光,主人有些話想問你。」陳靜說到。

「嗯,主人您說吧,什麼話呀?」小光問到。

「你們很愛我,這我知道,但你們覺得我愛你們嗎?」陳靜笑著問他倆。

他們倆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片刻之後,夢晴小聲的說:

“媽媽這麼痛我們,我們相信您一定是愛我們的!”

「光兒,晴兒,我何止疼你們,我是太愛你們了,你們兩個在我心裡的地位有多重你們知道嗎?你們就像我的孩子,又像是我的戀人,是我在這個城市最親的人,是我最牽掛的人,我多希望你們能夠茁壯的長大,如果誰要傷害了你們,我肯定和他拼命! 」陳靜動情的說到。

「媽媽,我們最有福氣的事情就是遇到了您,遇到您,我們真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幸福。」夢晴感動的流著淚說到。

「是啊,主人,只有在您這裡,我才會感受到愛,我才會感受到幸福,主人,如果要是有人敢傷害您,我一定和他去拼命,我會用生命呵護主人!」小光堅定的說到。

「孩子們,你們想想,如果現在真有人想傷害你們,我會怎麼做?」陳靜問到。

「媽媽一定饒不了他!媽媽是立心社的女神,是順源路的老大,媽媽最厲害了!」夢晴驕傲的說到。

「對,主人最強大了,主人一定會給我們報仇的!」小光說到。

「可是主人現在要去傷害別人的奴兒,別人的狗狗,那個主人也非常非常的疼愛她的狗狗,你說她會怎麼對我呢?」陳靜面無表情的問到。

「喔?主人,您要做這樣的事嗎?那她和她的狗狗可是有點可憐了。因為沒有人能贏的了主人您!」小光說到。

「胡說什麼呢?媽媽這麼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她們怎麼就可憐了?媽媽的決定全是對的!」夢晴呵斥著小光說到。

「啊啊,對,主人,小光糊塗!」小光趕緊說到。

陳靜會心的笑了,她太喜歡這個兩個孩子了,每天和他們在一起,就覺得無憂無慮。她好想能回到他們這個年紀,和夢晴一起爭小光,再和蓉兒一起去逛街,自己既不是教主,也不是老大,只是一個快快樂樂的女孩。

「小光說的有道理,小光這麼說,說明他現在長大了,他知道愛別人,這很好,夢晴不要兇他。但是,媽媽必須要抓住那隻惡狗,媽媽要把他鎖進立心社的籠子裡折磨死他。

「主人,為什麼這麼恨那隻狗呢?他什麼地方得罪您了呢?」小光不解的問到。

「因為他把笨笨砍成了重傷,又差點把豆豆也殺了,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何志寬啊!」陳靜說到。

「啊?媽媽,就是那個殺笨笨哥和豆豆哥的黑社會老大啊?那個什麼毒牙的老大啊?他也是狗狗啊?」夢晴和小光張大著嘴巴驚訝的問到。

「嗯是的,但你們知道他的主人是誰嗎?」陳靜望著天花板,問他們到。

“不知道。”

「他的主人是蓉兒林雁蓉。」陳靜表情糾結的說。

「哦?就是您常說的您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閨蜜蓉兒阿姨?”

“嗯,是的!”

小光和夢晴知道林雁蓉的事,既然是主人的閨蜜,他們自然就稱林雁蓉為蓉兒阿姨。他們現在十分驚訝,真沒想到蓉兒阿姨也是女王,而且她的狗狗就是何志寬。

「蓉兒對何志寬很痛,看起來就像我對你們一樣,我真不知道我要是傷害了何志寬,蓉兒會多麼恨我,她很有可能來找我拼命。」陳靜說到。

「主人,我覺得你們把事情說清楚比較好,蓉兒阿姨會明事理的,不過,主人,傷害笨笨哥的首惡元兇已經自殺了,我覺得您也不要追的太緊了吧?」小光試探的對陳靜說。

陳靜聽了小光的話,沒有作聲,只是一直盯著小光的眼晴看,小光被主人盯的心裡發毛,覺得自己說錯話了,趕緊給主人磕頭:

“主人我錯了,小光再說不敢亂說了!”

「誰說你說錯話了?」陳靜微笑著說到,「主人要賞你。」說著,陳靜捧起小光的臉,輕輕的吻了一下的他的額頭。然後她繼續捧著小光的臉說:

「你說的其實是對的,仇報到這個地步,也搭上了一條人命,按理說也算是可以了。可是一想到笨笨那可憐的樣子,主人就恨死了何志寬,他為了二百萬元就去殺笨笨和豆豆,這種蔑視人命的行為,真是太可憎了。 不過,怨怨相報何時了?

小光沒有作聲,他捧起了陳靜的腳,輕輕的舔了起來,他知道主人喜歡他的舌頭,他用這種方式,讓主人舒服一些,讓主人能夠減緩心裡的壓力。

陳靜感受到了小光的這份情意,她抱緊了夢晴,閉上眼晴,享受著小光的侍奉,任由自己白嫩嫩的玉足被小光柔軟的舌頭盡情的舔舐著。小光太愛用這種方式伺候陳靜了,鮮紅滑嫩的舌頭在陳靜的玉足上滑過,猶如一片紅透的楓葉飄落在純潔的雪上。主人的玉足像是一塊用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藝術品,肌膚嫩、白、滑,芬芳的足香沁人心脾,這種芬芳足以淨化世人污濁的靈魂,而陳靜則沉浸在來自奴兒心底最熾熱的崇拜,她們主奴二人都同時陷入了深沉的享受。

陳靜漸漸的睡著了,夢晴聽出主人媽媽的鼻息很重,小聲對小光說道:“媽媽太累了,我們把媽媽送到臥室裡吧。”

小光輕輕的站起身,躡手躡腳的輕輕抱起陳靜,他把陳靜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像抱一個公主那樣,將陳靜抱在懷裡,主人柔軟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然後他悄悄的將主人抱入了臥室,夢晴為陳靜蓋好了被子,調整了一下空調的溫度,陪著主人媽媽一同睡去。

睡著睡著,陳靜感覺好像有人在呼喚她,她微微的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純白色的世界。這裡似乎是一個殿堂,地板、天棚、牆壁,都是那種乳白色的。這裡的光線柔和明亮,這裡沒有窗子,看不見室外,不知道此時此刻是白天還是黑夜。這裡十分寬闊,陳靜並不知道牆壁離自己有多遠,穹頂離自己有多高,只是漫無邊際的純白,漫無邊際的柔和,漫無邊際的溫暖。遠處有個小小的黑點,那呼喚聲像是從那裡傳來的。

她下了床,赤腳踩在地上,地面那麼柔軟,那麼溫暖,那溫度像是奴僕的舌頭一樣的感覺,讓她感覺到愜意舒適。她好奇,向那個小黑點走去,越走越近,那個小黑點越來越大,漸漸的,她發現那不是一個黑點,而是一個跪在地上的人。那人身體健壯,而且看起來十分眼熟,陳靜走近一看,原來是吳天。

“奶奶,我是笨笨啊,吵醒您了,笨笨罪過呀!”

「笨笨,你怎麼沒在醫院裡啊,你什麼時候出院的呀?你怎麼不告訴奶奶一聲?」陳靜驚訝的問到。

吳天笑了笑,搖搖頭沒說話。

「笨笨,你居然不告訴奶奶,奶奶生氣了!哼!」陳靜撅著嘴巴嗔怪到。

「奶奶,您最近累了吧?笨笨想您了,就來看看您。您還是那麼美,那麼溫柔,只是看您疲憊的樣子,我好心疼。」吳天輕輕的說到。

「傻奴兒,你現在平安出院了,奶奶就安心了,看到你什麼事都沒有了,奶奶就高興,奶奶就不累了!」陳靜開心的說到。

她想伸手摸摸笨笨的頭頂,卻是怎麼也摸不到他,她假裝生氣的說:

“怎麼,笨笨?奶奶摸摸都不行了?你躲什麼?”

「奶奶,我沒有躲,但是您就是摸不到我的。」笨笨平靜的說到。

陳靜發現笨笨確實沒有躲著自己,只是她怎麼也摸不到笨笨,她的手伸向笨笨的頭頂,總好像是觸摸到了空氣一樣,什麼感覺都沒有。陳靜非常驚訝:

「笨笨,你這是怎麼了?你是在跟奶奶變魔術嗎?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怎麼像是用空氣做的?”

「奶奶,對不起,我或許是嚇到您了,我的肉體被砍了三十六刀,已經不能用了,上天感念我對您的思念,讓我的靈魂來到這裡與您見最後一面,時間不多,見到奶奶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奶奶,笨笨要走了! 」笨笨流著淚,但是依然微笑著說到。

「你要去哪裡?混蛋!沒我的命令,你哪裡也不許去,你要離開奶奶嗎?」陳靜驚慌的問到。

「去我該去的地方,可是見不到奶奶最後一面,笨笨不甘心啊,現在好了,平生最後的牽掛了結了。奶奶,笨笨走了,您保重。」笨笨說完磕了三個頭,站起身,背對著陳靜,慢慢的走開了。

「混蛋!你敢?你給我站住!你人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沒我的命令,你不許亂走!」陳靜大喊的吼到。

笨笨站住了,微微的扭過頭來,流著淚笑著,竭盡全力的向陳靜搖了搖頭。

「笨笨,你聽話,別亂走了,來,跟奶奶回家!跟奶奶回家呀!」陳靜哭著說到。

笨笨扭過身來,又跪下了,他的嘴巴緊閉著,表情努力的笑著,但是眼淚不住的流著,他說:

「奶奶,沒用了,笨笨回不去了。能見到您,已經是莫大的心慰了,奶奶,笨笨也好捨不得您啊!”

陳靜徹底淚崩了,她趕緊伸出手喊道:“笨笨!求你了,別離開奶奶,來,拉住奶奶的手,奶奶帶你回家,奶奶帶你回家!”

可是她怎麼也抓不到笨笨,她突然想到什麼,趕緊說:

“對了,笨笨,你不是最喜歡給奶奶當馬騎嗎?”

說著,陳靜抹了抹了臉上的淚水,調整了一下心情和表情,在笨笨面前分開了雙腿,強做嚴肅的說道:

「爬進去!爬到奶奶胯下,奶奶要騎著你,奶奶要騎著你回家,你這混蛋,快點爬進來!」陳靜說完不等笨笨做反應,她連忙走過去想要騎在笨笨的脖子上,可是笨笨現在是個虛幻的影子,根本騎不到。而笨笨看見陳靜為他所做的努力,再也無法保持微笑了,而是掩面痛哭。

陳靜見根本無法接觸到笨笨的身體,也哭的梨花帶雨:

“我陳靜算他媽的什麼女神?我這麼沒用!我連我的笨笨都救不了,我算什麼女神?!!!我算什麼主人?!!!”

「奶奶,您別哭了!求您別哭了!別哭壞了傷子,是笨笨不好,惹您傷心了,笨笨不能再伺候您了,奶奶保重,笨笨走了!」笨笨不好,惹您傷心了,笨笨不能再伺候您了,奶奶保重,笨笨走了!」笨笨走了!」笨笨在陳靜的胯下連磕了十幾個頭,然後猛的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就要走。

「你不准走!笨笨你不許走!你不是最喜歡吃奶奶給你的玉液金餐嗎?你回來!奶奶讓你天天當我的馬桶,你不許走!求求你!笨笨,你不要走啊!

「奶奶,我也好想吃到您賞賜的玉液金餐,可是再沒這個福氣啦,奶奶,永別了!」笨笨咬著牙、流著淚,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靜在後面拼命的追趕他:“笨笨,你站住,你別走,奶奶求你了,不要離開奶奶,笨笨,別走!”

「媽媽,您怎麼了?」夢晴嚇的趕緊叫醒了陳靜。

陳靜猛然的醒來,滿頭是汗,滿臉是淚,原來這是一場夢,好嚇人的惡夢啊!她定睛看了看眼前的夢晴,一把抱住了她,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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