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陈静的故事1-50,26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4520 ℃

「晴兒,媽媽夢見你笨笨哥死了,嗚嗚,我夢見他死了!」陳靜哭的十分傷心。

「媽媽,您別難過,笨笨哥一定自有福報的,他不會死的,媽媽是他的女神,媽媽不讓他死,他不會死的!」夢晴也哭著安慰著陳靜。

陳靜抱著夢晴傷心的哭著,大約過了七、八分鐘,她猛然想起了什麼。

「玉液金餐?笨笨愛吃這個,對,我去看笨笨去!」陳靜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下床去了趟洗手間,忙活一會兒,她又洗了把臉,並回來穿好了衣服。

「你和小光在家裡把門鎖好,媽媽去趟醫院!」陳靜吩咐完,便離開了家。

陳靜匆匆忙忙的來到了醫院,和在這裡值班守護的順源街成員打過招呼後,便一個人進了笨笨的病房。

看到眼前的笨笨依然昏迷不醒,陳靜心裡十分的酸楚。她默默的對笨笨說:

「笨笨,奶奶來看你了,不知道你是否能聽到呀?奶奶剛才做夢夢見你要離開奶奶,奶奶怎麼能讓你走呢?你就躺在這裡,奶奶以後天天來看你。我知道這麼做在常人眼裡有點過份,可是奶奶不知道還能為你做點什麼,希望你不要怪奶奶,奶奶給你帶來了一樣特別的東西。

說著,陳靜從包包裡悄悄的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那瓶子裡裝的是她的尿液。陳靜輕輕的擰開瓶子,又用拿出了一個棉籤,然後俯下身子,用標籤蘸著自己的尿液輕輕的塗抹在了笨笨的嘴唇上。

「這是奶奶給你的玉液,希望你不要怪奶奶。」陳靜一邊小聲說著,一邊將尿液又多塗了一些在笨笨的嘴唇上,又在他的鼻子上塗了一些。之後悄悄的把瓶子和棉花棒收了起來。

「笨笨,希望你不要怪奶奶,奶奶無能,不知道該怎麼樣救活你,奶奶能為你做的可能也就是這些了。」陳靜流著淚,低聲自言自語到。

大約過了七、八分鐘,陳靜忽然聽到了咳嗽聲,又聽到了舌頭抿嘴唇的聲音。她定睛觀瞧:

“笨笨,是你嗎?”

陳靜驚訝的發現那咳嗽聲正是笨笨發出來的,然後他不由自主的吐出舌頭抿著嘴唇上的玉液,陳靜趕快重新打開了瓶子,又向他的嘴巴上多塗了一些她的尿液,他的嘴巴動著,品嚐著,陳靜索性將瓶子裡的尿液向笨笨的嘴裡灌了一些。結果笨笨將這些尿液含在嘴巴裡,不由自主的品嚐著,然後吞了下去,看起來吃的津津有味。

「笨笨,你醒了嗎?你能動了?!」陳靜開心的差點驚呼出來,她趕緊收好瓶子,離開病房去叫醫生。

「醫生,我這裡的病人能動了!醫生,吳天能動了!”

陳靜坐在病房外等侯,她的內心緊張極了,病房裡的醫生不停的忙碌著,大約過不到一個小時,醫生走出來,陳靜趕快迎上去問道:

“醫生,吳天的情況怎麼樣?”

「奇蹟,真是奇蹟,我們原以為他將成為植物人,沒想到居然甦醒了,我們檢查了,他的生命體徵現在十分平穩正常,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醫生說到。

「真的?!太好了!謝謝您!謝謝您醫生!」陳靜非常興奮的對醫生謝道,眼角還掛著淚花。

「病人的家屬中有沒有老人?我們聽他一直在呼喚奶奶,為了讓病人能夠快速恢復,是不是滿足一下病人的願望,讓他見一下他的奶奶?」醫說接著說到。

陳靜聽了這話非常欣慰、非常開心,她說:

“這個沒問題,他現在就能見到,我就是他奶奶!”

「啊?」醫生驚訝的大跌眼鏡。

不等醫生反應過來,陳靜立即衝進了病房,來到笨笨的病床前,她聽到笨笨不停的在呼喚:“奶奶,奶奶!”

「笨笨,奶奶在這裡呢,奶奶來了!」陳靜笑中帶淚,輕輕的撫摸著笨笨的臉。

「奶奶,您來了啊?奴兒。。。奴兒。。。笨笨參加奶奶!」笨笨張著嘴巴吃力的說到。

「笨笨乖,奶奶聽到了,笨笨免禮!」陳靜激動的流淚說到。 (未完待續)

(四十八)

宋強、四毛他們都來到了醫院裡,還有立心社的老金,聞聽了吳天甦醒,也趕過來探望。

吳天微笑著跟大家打招呼,人家都說吳天命大,要不常人身中三十六刀早就完蛋了。

「天哥,你知道啊?你住院這段時間,奶奶非常的擔心你,她佈置了兄弟,甚至還包括她自己,每天都輪流在這裡值守,生怕你有什麼危險。」宋強對吳天說到。

「唉,因為有了奶奶,我才覺得自己活的像個人,沒有奶奶,就沒有我吳天這條命!」吳天感慨的說。

「奶奶這麼部署是有原因的,因為你住院當天,真的有人試圖二次害你!是奶奶識破了這個陰謀,要不然你早就完了!」宋強接著說。

「啊?有這種事啊?奶奶,您讓我怎麼報答您呀?笨笨就是下輩子也給您當牛做馬也不夠呀!」吳天激動的對陳靜說到。

「傻笨笨,奶奶也是碰巧,何況保護你是我的責任,我沒有打鬥的力量,用點頭腦還是可以的,呵呵!」陳靜微笑著對他說到。

「天哥,當時害你的人也差點幹掉我,也是被奶奶識破了他們的計劃,及時的救了我,而且,害我們的殺手也被奶奶抓住砍掉了手。」宋強感動而又欽佩的對吳天說到。

「強子,咱們哥倆屢受奶奶的救命之恩,這得幾輩子能還完啊?奶奶!我們兄弟倆的命是您給的,今生受您大恩,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要給您當奴作狗,任您驅使! 」吳天感動的說著。

「笨笨,你被砍傷是有原因的,不過,這件事的首惡元兇已經受到了懲罰,其中一個還自殺了。目前就是何志寬還逍遙事外。我現在每天就在琢磨怎麼抓住這個何志寬。

吳天聽了陳靜的話,沉默了片刻,然後對陳靜說:

「奶奶,我也知道是何志寬,除了他,在A市沒人有這個實力對我下手,不過,奶奶,我覺得,既然我活過來了,這事還是算了吧。”

陳靜聽聞他這麼說,覺得有點意外。她直直的望著吳天,眼神有點不懂。

「何志寬作惡,終歸是小人一個,我這次活過來了,想必他也再不敢對我下手了,與他無休止的纏鬥不知道會進行到什麼時候。何況,他們的勢力要比我們強大的多。

「笨笨你不用擔心奶奶,奶奶自會有辦法保全大夥。這個事情不能就這麼過去,凡事都一笑而過,是不是好人也太委屈了?對付何志寬,我正在想辦法,總之這件事情一定要有個了結。

幾個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有人湊過來對陳靜悄悄的說:

“奶奶,外面有個姑娘找你。”

“姑娘?她叫什麼名字?”

“我也不認識,她只是說自己是您的同學。”

陳靜有點好奇,從病房走出,發現是林雁蓉站在房病門口,手裡還拿著一束花。

「靜哥哥,是我啊。」林雁蓉微笑著說。

「蓉兒,你怎麼來了?」陳靜問到。

「哦,聽說吳天醒了,畢竟是寬寬把他傷成這樣,所以我來看看他。」林雁蓉說。

「蓉兒,謝謝你的好意,可是我該怎麼向他介紹你呢?」陳靜說到。

「他應該會理解這種關係,靜哥哥不是他的主人嗎?」林雁蓉笑著說。

「好吧,你和我進來吧。」陳靜說完,便帶蓉兒走進了病房。

林雁蓉走進了病房,把花放在床頭,然後​​輕聲的說:

“吳先生,你好,我叫林雁蓉,我今天是來專程看你的。”

「哦,謝謝您林小姐,可能是我受傷太重,記憶也不好了,我們以前是在哪裡見過嗎?」吳天一邊感謝一邊有些疑惑的問到。

「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真的很遺憾,第一次見面就是這病房裡,祝你早日康復。我。。我是陳靜的同學,還是。。。。。」林雁蓉有點說不出口。

「哦,是這樣啊,那讓您費心了,還專程來看我。」吳天禮貌的表示感謝。

「我還是何志寬的主人。」林雁蓉淡淡的說了出來。

吳天聽了怔住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婷婷玉立的姑娘,居然是毒牙何志寬的主人,何志寬那麼陰沉,居然會臣服在這個小美女的腳下,難道何志寬也著和自己相同經歷?

「哦,是這樣啊,您既然是我們陳靜奶奶的同學,我也不好說什麼,我只是想說,您沒有管好他。」吳天想了半天,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知道您現在一定非常的恨他,發生這種事,我也很抱歉,我是專程來給您道歉的。希望能得到您的原諒。」林雁蓉說到。

「看您在是我們奶奶同學的份上,我也不多說別的了,只是我很難原諒他。」吳天平靜的說。

「蓉兒,我們出去聊聊吧。」陳靜拍了拍蓉兒的肩膀,然後帶她離開了病房。

「靜哥哥,我覺得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看醫院對面有個小小的咖啡館,我們去那裡吧?」蓉兒說到。

陳靜同意了她的建議,兩個人一起去了那家咖啡館,她們找了個安靜的角落,面對面的坐下來,她們互相的看著對方,一時間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麼一直沉默著。

「靜哥哥,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蓉兒先打破了沉默。

「蓉兒,你多慮了,我從來沒有生過你的氣,不過有件事,我要問你。」陳靜說到。

「喔?什麼事,你說來聽聽。」蓉兒說到。

「你怎麼知道吳天甦醒了?這是今天凌晨的事,你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陳靜問到,眼睛直直的盯著林雁蓉。

「哦,這個,我是聽人說的,所以就急忙趕過來了。」蓉兒笑著說到。

「蓉兒,你不會是在監視我們吧?」陳靜問到,語氣稍稍有些嚴厲。

「靜哥哥,我不會讓他們幹這種事的,請你相信我。」蓉兒淡淡的回答到。

陳靜又沉默了片刻,又問:

“何志寬殺吳天、宋強這事,你之前知不知道?”

「靜哥哥,你相信我嗎?」蓉反問到。

陳靜沉默了一下,說:“當然!”

「靜哥哥,沒什麼能逃過你的眼睛,你剛才沉默這一下,說明你心裡並不相信我說的話,可是,靜哥哥,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蓉兒有些委屈的回答到。

陳靜抱著雙臂,不住的審視眼前的蓉兒,過了一會兒,她說:

「我覺得你沒有騙我,你應該是不知道的。蓉兒,我還想再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我。”

「靜哥哥,為什麼咱們現在這麼生份?你怎麼像是審問犯人似的?你問吧!」蓉兒有些生氣的說。

陳靜沒有理會她的情緒,而是直入主題的問:

“毒牙的首領真的是何志寬嗎?”

「當然了,他是黑社會的,他就是那個什麼毒牙的老大。」蓉兒回答。

「蓉兒,你別蒙我,我覺得何志寬不是毒牙的首領。」陳靜說到,然後眼晴一直看著林雁蓉。

「那靜哥哥知道誰才是毒牙的真正首領嗎?」蓉兒也盯著陳靜,淡淡的問到。

「我真希望我的猜測是假的,可是,我覺得毒牙的真正首領是你。」陳靜說到。

陳靜的眼神中充滿了期望,她多希望蓉兒能否定她的猜測。但蓉兒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低下了頭,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真的是你?!蓉兒,真的是你呀?為什麼你會是毒牙的真正首領啊?」陳靜有些傷感的問到。

「這有什麼稀奇的?靜哥哥也不是順源街的老大嗎?而且,你現在還是一個教派的女神,是他們的教主。」蓉兒淡淡的回答到。

陳靜感覺腦子像是被閃電擊中了一樣,半晌說不出話來,然後掙扎著問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的?”

「靜哥哥,毒牙在以往的鬥爭中之所以無往不勝,很重要的一點就是非常注重收集目標的情報,所以你的情況我很快就知道了。」蓉兒回答。

「所以我也是你們的目標?你們是想幹掉我嗎?」陳靜笑著問到。

「靜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傷我的心?」蓉兒有點傷感的問到。

「我沒有傷蓉兒的心,我只是在向毒牙的首領問個明白。」陳靜平靜的說到。

「你難道認為我會傷害你嗎?」蓉兒死死的盯著陳靜問到。

「我不知道。」陳靜回答。

「靜哥哥,你太過分了!你居然這麼認為我!這樣,我向你保證,如果毒牙動了你一根毫毛,我林雁蓉就立即自殺向你謝罪好不好?」蓉兒流著眼淚的說到。

「不要發這種毒誓,我相信你不會害我,不過,我更希望我和我說話的不是毒牙的主人,而是那個天真可愛的蓉兒。」陳靜低著頭,咬著嘴唇回答到。

「其實我也不敢相信你是教主,是黑社會老大,我只想讓你當我的靜哥哥。」蓉兒也低著頭說到。

「蓉兒,何志寬我不想追究他了,不過,讓他來給吳天道個歉吧,順便賠償一下吳天的醫療費,這個條件可以嗎?」陳靜說到。

「嗯,可以,不過我這個主人來道歉還不夠嗎?」蓉兒問到。

「因為蓉兒和這件事沒有關係,責任也不在你,讓責任人來道個歉吧。好嗎?」陳靜說到。

「好的,我現在就安排。」蓉兒說完,拿起電話,給何志寬打了個電話。電話中把事情向他交待了一下。

「嗯,詳細的我回去跟你說,就這樣。」掛掉電話之後,蓉兒對陳靜說道:

「我已經和他說完了,如果你這邊方便的話,我讓他明天過來,回頭你們給我一下帳戶,我們把醫療費轉給你們。”

「好的,這邊我來安排,我來做吳天的工作,希望何志寬能帶著真誠過來道歉。」陳靜說到。

“嗯,沒問題,我也回去安排一下。”林雁蓉站起身要走,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問一句:“靜哥哥,我們還能回到過去了嗎?”

「你是什麼身分我不管,我只認為還是當初的蓉兒!」陳靜語重心長的說。

「我也是一樣!」林雁蓉笑了,她和陳靜擁抱了一下,之後離開了。

兩人分開之後,林雁蓉回到了別墅裡,何志寬正在這裡等她。

她剛一進門,何志寬便立刻汪汪叫著爬到了主人的腳下。林雁蓉今天一身的英倫範:襯衫配格子裙、黑皮短襪、平跟皮鞋,何志寬先是在主人的腳下汪汪叫著撒了撒歡,蓉兒微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後何志寬熟練的用嘴巴解開了主人的鞋帶,為主人換上了拖鞋。蓉兒側坐在他的背上,然後他把蓉兒馱到了客廳的沙發中。

蓉兒靠在沙發裡,何志寬叼住她的襪口,褪下了蓉兒的短襪,然後大舌頭開始舔起主人白嫩嫩的腳來,他的舌頭靈活嫻熟,舔的林雁蓉非常舒服。

「嗯,乖,媽媽無論走了多遠的路,讓寬寬這麼服侍,一絲疲倦都沒有了,腳縫也舔舔,嗯,對,哎呀好舒服!」蓉兒笑著說。

「汪汪!」何志寬搖著屁股撒著歡叫到,然後舌頭伸進主人的腳縫,仔仔細細的清理起來。

「寬寬,事情我辦妥了,按我電話中說的,你明天去給吳天好好的道個歉,然後咱們賠償一下醫藥費,冤家宜解不宜結,只要不和靜哥哥發生對抗,咱們就平安多了。

「汪汪,汪汪!」何志寬叫到。

蓉兒開心的用腳掌打了一下他的臉:

「你明天自己帶人過去吧,媽媽有點事去處理一下,過不去了。這次寬寬總算是安全了,媽媽也放心了,這幾天操了不少心,到底還是靜哥哥疼我,事情總算是解決啦!

第二天,何志寬收拾好準備出門,林雁蓉叫他住:

「今天你去了一定要好好的和人家道歉,人家如果罵你、就算是打你、給你難堪,你也得給我忍著。總之只要人家不再怪罪我們就好。聽明白了嗎?另外,如果見到了靜哥哥,場合方便的話,記得給你陳靜媽媽磕個頭。

「汪汪!」何志寬回答。

「說人話。」蓉兒命令到。

「知道了,媽媽!」何志寬應諾到。

「嗯,早去早回,別給我惹是生非。」蓉兒又囑咐到。

何志寬頻了兩個保鑣來到了醫院,他找到了吳天的病房,敲了敲門,聽到允許進入的回答後,他便推門而入。

病房裡,除了吳天之外,陳靜和宋強也都在。何志寬看了看他們,宋強則是怒火中燒的望著他,說:

「寬哥來了?之前派的殺手沒幹掉強哥,這下自己親自上門動手了?」

「豆豆,不得無禮!」陳靜瞪了豆豆一眼說到。

何志寬沒理宋強,其實他本來就瞧不起宋強。他徑直來到陳靜的面前,跪了下來,說:

「陳靜媽媽,我家主人林小姐叮囑說讓我見到了您,給您磕頭。」說罷,何志寬給陳靜磕了一個頭。

「乖,站起來吧,替我謝謝你主人。」陳靜微笑著對他說。

何志寬站了起來,然後走向吳天的病床,看著躺在那裡的吳天,心裡有些感慨,說:

“天哥,我是阿寬,兄弟來看看你,是兄弟不好,讓你受了這麼大罪。”

吳天看了看何志寬,微微的笑了笑,說:

「阿寬,這麼多年了,火氣還是這麼大啊?我沒什麼對不起你的,你居然下這種黑手啊?」

「天哥,老弟我一時糊塗,上了別人的當,收了不該收的錢,把天哥您弄成這樣,我阿寬今天沒說的,天哥一句話,要殺要剮隨您的便,只要您消氣就好!

宋強聽了,說:

“是嗎?行啊寬哥,讓我先替天哥扎你三十六刀!”

「你給我閉嘴!一邊站著去!」陳靜厲聲喝止住了宋強,宋強只好低頭站到了一旁。

何志寬看了看宋強,苦笑了一下沒說話,繼續對吳天說:

「天哥,我的情況想必您和陳靜媽媽都知道了,這事和我家主人沒有關係,都是兄弟私下一時起貪意,您不原諒我可以,您萬萬不要怪我家主人,我家主人是陳靜媽媽的好閨蜜,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邊情緒有點哽咽。

吳天看了看何志寬,覺得他很真誠,說:

「算了,都過去了,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也看在我家主人的份上,這事,算了!”

「謝謝天哥海涵,謝謝天哥海涵!」何志寬連忙謝到。

「陳靜媽媽,請您也消消氣,不要怪我家主人了,我家主人也是為了我,她真的很在乎您!」何志寬對陳靜說到。

「嗯,我知道,蓉兒是我最親密的姊妹,她對你的愛護我也理解,回去告訴她放寬心,靜哥哥永遠疼她。」陳靜微笑著說到。

「謝謝陳靜媽媽!」何志寬給陳靜鞠了一躬。

他們又互相聊了一會,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鐘,何志寬準備離開,他說:

“陳靜媽媽,回頭你們和醫院清算一下,看看醫療費是多少,然後給我們一個帳戶,我們雙倍賠償!”

「不必雙倍,正常賠償就可以了。」陳靜回答。

“陳靜媽媽宅心仁厚,讓阿寬真是惶恐不已,那我就先告辭了。”

「好的,那請慢走,豆豆,你送人家。」陳靜說到。

宋強不太情願的送何志寬出門,一句話都沒多說。

何志寬離開醫院後,同兩位保鑣一起搭乘同一輛車準備回蓉兒的別墅。一路上,他沒有說話,只是不住的望著車窗外若有所思。

車子開的不算慢,很快便進入了一個小小的巷子,他們的車速降了下來,穿過這條巷子,再過兩條街,就離林雁蓉住的別墅不遠了。車子在巷子裡慢慢的開著,這裡從前面的一個巷子突然開出一輛車,由於開出的車比較突然,差點就和何志寬的車撞上。他們的車子都停下了,一名保鑣下車,對著那輛車的司機大罵:

「眼瞎是不是?怎麼開的車?欠揍是不是?」

那司機下車,立即賠笑到:“大哥,我是剛學車不久,還不太會車,讓您受驚了,您別見怪,您抽煙。”

保鑣見司機長相懦弱,也沒打算再多理他,說道:“趕緊把你這破車開走,停這裡真他媽礙眼!”

「是,我馬上就開走,對了,大哥,這車裡坐的是不是何志寬大哥?」那司機問到。

「你這人怎麼這麼好奇,坐誰跟你有關係嗎?是寬哥在裡面,你想怎麼著?」保鑣沒好氣的問到。

「哦,那就好!」司機剛落話聲,從車裡竄出兩個人,都拿著砍刀,一刀將保鑣砍倒。

這時從後面的巷子裡也開出一輛車,攔住了何志寬車的逃路,然後也下來幾個人,都拿著刀,圍住何志寬的車,他們用刀和鋼管砸爛了何志寬的車窗。

何志寬覺得大事不妙,從車裡抄出一支甩棍,猛的一開車門,一腳踹倒一個人,然後衝出來,揮舞著甩棍與他們打鬥起來。

圍堵何志寬的人總共有七名,全都拿著砍刀和鋼管,其中的五個人圍著何志寬猛砍,另外兩個猛打保鏢,試圖拖住他。

何志寬的身手也算是不白給,一條甩棍使的虎虎生風,五個持刀的青年竟然一時間沒佔著便宜,一人拿著砍刀在何志寬的後背準備下手,何志寬感覺自己後面有威脅,回身一個側踢將他踹倒,然後又掄起手中的甩棍準確的砸到了前面一人的手腕,他的刀掉在地上,何志寬順勢撿起那把刀,一手持刀,一手持棍的威脅著眾人,然後背靠著牆站著。

受傷的保鑣也站起來,此時也打算過來解圍,那些人一看時間不能再耽擱,便一擁而上,猛砍何志寬,何志寬拼命的與幾人纏鬥,但是也不難倖免的身中數刀,不過好在傷口不大。加之保鑣衝過來,這兩個保鑣也是有些功夫的,七個人對戰三個人居然沒有占到太多便宜,他們見時間用的太長,怕惹來麻煩,便紛紛回到了車裡逃走了。

保鑣想要追趕,被何志寬喝止住,因為對方人多,能打退他們已經不易,現在要趕緊去治傷,畢竟他們三個現在都有刀傷。

晚上在別墅裡,雖然何志寬帶著刀傷,但是依然打著繃帶跪在地上,等著主人的回來。

林雁蓉回來了,他立即費力的給主人磕頭:“汪汪!”

林雁蓉大驚小怪:“寬寬,你怎麼了?不是讓你去道歉了嗎?怎麼你成了這樣子,你快說是怎麼了?”

「媽媽,我去道歉了,他們也接受了,談的都很好。我回來的時候,路過那邊的小巷子,被幾個人伏擊了,我和兩個兄弟都受了傷,不過沒事,讓我先給您換鞋子的再說。

蓉兒立即蹲在了地上,流著淚抱住何志寬:“傻狗子,這樣了還想著伺候我,你知道那些人是誰嗎?”

「我也不知道,估計是和咱們毒牙有過節的人吧,沒事,媽媽,我的傷不礙事,讓我先伺候完您之後再說!」何志寬說到。

蓉兒捧著何志寬的臉,她抹了抹淚,思考了片刻,立刻站起身,說:

“一定是順源街他們那群人幹的!一定是他們!”

「媽媽,我覺得不會是他們,道歉進行的很順利,他們也接受,陳靜媽媽也很客氣,應該不會是他們。」何志寬說。

「不,時間、地點、動機,只有他們全都俱備,只有他們知道你去醫院了!這是靜哥哥的引蛇出洞之計!」蓉兒恨恨的說,然後她徑直的走到了客廳當中的一張桌子前,猛拍了一下桌子,又將桌子的擺設統統砸到地上,她不說話,低著頭流著淚,過了好一會,回過頭看了看何志寬,然後仰起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靜!你這個王八蛋!你不顧姐妹之間這麼多年的情份了是吧?行啊?我也不顧了!你居然用這麼下流的手段暗算我們?給你臉你不要臉啊!我要讓你和你手下的那群烏合之眾嚐嚐毒牙的厲害!

蓉兒一邊咒罵著,一邊給小袁撥通了電話:

“小袁!”

「主人,我在呢,請您吩咐!」電話中小袁回答到。

「通知靖南堂主,明天帶著靖南堂的弟兄把順源街吳天的修理廠給我砸了!

“主人,是出什麼事了嗎?”

“別問那麼多廢話,執行命令!”

「是,主人!」(未完待續)

(四十九)

吳天住院的這段日子,一般是宋強幫忙打理修理廠,本來這修理廠的生意就不怎麼樣,吳天一出事,生意更慘淡了。順源街的酒吧和夜場經營生意狀況的也很一般,現在來的客人也不多,加之陳靜不允許手下接觸冰毒、搖頭丸的販賣,也不允許在商家的酒水里抽成,所以現在大家都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大家還能凝聚在一塊,完全是靠對陳靜的信仰以及為吳天報仇的目標。

最近兩天,宋強都沒有去過修理廠,而是一直在醫院陪護吳天。修理廠裡,就剩下四毛和小飛帶著一些修理工這裡強撐著。天一亮,他們兄弟兩人便早早的開張了,除了讓技工繼續維修前些天客戶送修的車,他們兩個便在門口張望著,盼有新客人前來光顧。

沒過太久,來了四輛麵包車,徑直的開到了他們的門口,其中一輛將他們的門口中堵的死死的。

「師傅,你們修車嗎?要是修車就把車開進去,如果不修的話,請挪一下,擋著我們的門口了,我們這裡還要做生意呢。」小飛對麵包車的司機說到。

車上下來一個光頭,個頭很高,發達的肌肉,戴著墨鏡,嘴裡還嚼著一塊口香糖。

「你們不用費心了,很快你們就不用做生意了!」光頭陰笑著說到。

小飛一臉惶懼,回頭看看了四毛,四毛走過來,笑著問到:

“怎麼?這位大哥是和我們來談收購的嗎?你們看我們家店面還挺大的,也有些名氣,大哥可得多出點錢。”

那光子男子笑了一笑,然後將口香糖啐到四毛的臉上,回頭一招手,車上下來了一大群手持鋼管、砍刀的打手!

「不是收購,是裝修,老子用刀和棒子給你們這群王八蛋好好裝修一下!弟兄們,上!」光頭命令到。

說著,大批的打手衝進了修理廠,見東西就砸,見人就砍。四毛見狀不好,立即掏出蝴蝶刀,就近向這光頭男子猛刺,然而四毛身材矮小瘦弱,不敵這光頭,那光頭笑著一隻手攥住四毛的手腕,狠狠的捏著,然後猛的一腳踢在了他的腹部,然後鬆開手,又一腳將四毛踢出幾米遠,他整個人被像足球一樣直直的射進了修理廠內。

被踢倒在地的四毛不夠周身的疼痛,大叫:“兄弟們,揮傢伙,有來踢館的!”

「操你媽的!別他媽這兒逼逼個沒完!老子乾的就是你們!」那光頭男子衝進來又猛踢了四毛好幾腳。

接著他又命令道:「把這些破車給我砸了,還有儀器、設備,一樣別落下,我看看以後這群王八蛋還怎麼做生意。那些修車的技師,一個別放,給我打!

技術師拿著工具想要和這些打手比劃比劃,結果對方人群勢眾,已方無論打架的技能還是氣勢都被對方完爆。這些打手揮刀亂砍、鋼管亂砸,每個技工都不能倖免的受傷。他們很快就被毒牙的打手們威逼到一個角落。

光頭男子來到這群人面前,看到一個修車技術手裡還拿著板子,他笑了笑:

「怎麼?想過過招啊?想抵抗一下嗎?來,往爺爺這光頭上砸?來呀?是不是爺們?操你媽,你砸呀?

那技師狠狠瞪了一下眼光頭,光頭說道:“哎呀我操?還瞪我是不?你牛逼!”

說著他操起一把砍刀,一下剁掉了這個技工的兩根手指,那技工痛的猛地打滾。

說著他又來到了四毛身邊,蹲下來,用砍刀在四毛臉上不懷好意的比劃了兩下,然後一把沖四毛的手剁下來,四毛嚇的急忙的閉上了眼。

刀剁在四毛手邊的水泥地上,光頭得意的笑著,然後又用刀背拍了拍四毛的臉:

「小樣,還裝不裝逼了?還讓人抄傢伙打老子?哈哈哈哈!」

光頭又站起向,拿著刀指著眾人,大聲說:

「你們都他媽聽好了!我是毒牙靖南堂堂主劉嘯鵬,奉我家主人之命來'看望'大夥,告訴你們家陳靜,別蹬鼻子上臉,否則老子下一個剁的就是她!我們隔三差五還會常來,你們欠毒牙的帳沒完!

「弟兄們,走了!」光頭招呼著眾打手上了車離開了。

這些人一走,滿修理廠的哭聲和哀嚎聲,四毛急匆匆的給宋強打了電話。

放了學,陳靜聽說了修理廠出事,她也沒顧的上回家,而是急急忙忙的來到了修理廠。眼前的場景令人心碎:所有的開過來修的車的車身和車窗都被砸爛,修理廠的機器、設備被搗毀,窗戶被砸碎,會客室裡也被砸的一塌糊塗,到處是油污、血污以及打鬥的過的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陳靜環顧四周之後問到。

「還能怎麼回事?毒牙幹的好事唄,咱們現在真是任人宰割啊!」宋強垂頭喪氣的說到。

陳靜看了看他,沒有說話,然後默默的走到四毛的近前:

“四毛,你怎麼不去醫院啊?”

「奶奶,我沒事,這裡不能沒人管。」四毛一邊說著,一邊咳嗽著,然後還吐出了不少血絲。

「聽我話的,快去醫院,小飛,你送你給哥哥去!快!」

「遵命,奶奶,」小飛應諾到,然後架著四毛,離開了修理廠。

「豆豆,你是不是怨恨奶奶沒有殺了何志寬?」陳靜淡淡的對豆豆說。

「奶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恨我自己沒本事,輕輕鬆松讓他走掉了,不過說是這麼說,毒牙太強了,我覺得我們鬥不過他們!」宋強沮喪的回答到。

「把事情經過給詳細的說一下吧。」陳靜說到。

由於宋強就把這件事的詳細經過給陳靜講了一遍,陳靜仔細的聽著,越聽越覺得非常奇怪。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