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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鸭/白赤/アムシャ】夏夜春梦还是NT特有感应型交配?阿克西斯叛徒先生的初潮吹体验来自种马英雄巨根♡,1

小说: 2025-08-27 14:56 5hhhhh 1120 ℃

地球是重力之底。

阿姆罗·雷望着庭院这样想着。

不,说到底地球并不是重力最强之处。任何质量更大或者密度更大的行星都可能拥有更强大的重力。

说到底,重力这个说法也许本身就是个谬误。牛顿力学早已被证明是不完善且有极大局限性的。略微更前沿一些的爱因斯坦理论证明了所谓重力或者引力只是时间空间因质量产生翘曲的产物,而现在作为各类科技基础的米诺夫斯基物理学,更是早已让人类挣脱重力的桎梏。理论上是这样的。

但是地球仍然是人类的重力之底。

究其原因,只是因为地球是人类诞生之处。也是所谓灵魂的归处。

但是灵魂是什么?灵魂是可见、可闻、可触之物吗?

灵魂是意识吗?意识依附于物质,所以脱离物质之后理论上意识也会不复存在。但并非如此。进化后的新人类的意识,即使在肉体燃烧殆尽后也仍然能融入总意识之中。

总意识又是什么?是心理学中所谓的集体无意识吗?是荣格捧起的那两个骷髅吗?说到底心理学比物理学难以理解得多了。

阿姆罗无法再回到学校正常完成高中学业,只能接受军方的专用辅导。学业倒是顺利完成了,甚至提前完成了大学学业。阿姆罗脑子很好,虽然语言和文学这类感性的能力属一般水平,但其他几乎任何方面,他都脑子很好。

无论是学习还是教学,对阿姆罗来说都是绰绰有余的闲业。这使阿姆罗有很多闲暇时间,但军方已经不再允许他四处游逛了。基本上想要出门放松一下也得有至少三个人陪着,阿姆罗最终还是选择用不出门的方式打发时间。每天健健身防止肌肉萎缩或者发胖,偶尔去帮基地去做点技术活,剩下的时间要么读书,要么玩电子游戏,要么就捣鼓点人畜无害的小东西。捣鼓出来的还得接受检查。

所以阿姆罗为了打发无聊而乱七八糟地读书。什么都读了一点。不过心理学对他来说是确实很难懂。

拉拉她究竟是什么呢?我又是什么?夏亚又是什么?

从新人类(NT)的肉体中分离的意识,究竟由什么组成?是米诺夫斯基粒子,或者另一种我们尚未发现的物质?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也许意识并非脑和躯体的产物,而是在我们体内被循环利用的未知物质排列组合出的东西。就像携带遗传信息的脱氧核糖核酸。

而被重力束缚的,是这种物质吗?不,说到底只是假设罢了。真相可能大相径庭。至少在这种时候,“灵魂”这种模糊不清的说法才最能让人类接受。

人类依恋地球就像幼儿依恋母亲,是莫名其妙的雏鸟情结。同时人类又认为自己占有地球,将地球弄得满目疮痍之后,才不得不尝试飞出重力的怀抱。

我们来自地球。我们来自重力。我们来自母亲。

母亲她倒是还活着。联邦告诉我她还活着。她应当也知道我还活着的消息。阿姆罗麻木地想着。不过无所谓。她自己会过得很好的。雏鸟情结在我心中似乎早已消失。

父亲死了。他们这样跟我说。是摔下楼梯摔死了。非常荒谬,设计了高达的父亲就这样给了我莫名其妙的废品零件,然后高高兴兴地死了。一句都没问我至今以来是不是辛苦了,仍然傻笑着,念叨着高达、高达。

不如说,某种意义上高达才是我的母亲。

联邦军之后在色当之门——旧阿·巴瓦·库宙域回收了部分白色基地和RX-78-02的残骸,然而并没能让阿姆罗见78-02最后一面。哈罗倒是回来了,但后来军方甚至不允许他再养着只哈罗,理由是防止他在智能玩具里加装什么可疑的装置。

所以玩具公司找上门,向阿姆罗收购了那只陪着他度过连轴转的战斗时光,又陪着他做战后游说的绿色球球。改装和程序设计的版权卖了出去,阿姆罗倒是赚了一笔,但后来Ver·NT·AMURO编号的哈罗卖得似乎很好,又让阿姆罗有点不甘。早知道自己出售改装部件和芯片了。

不仅是大家。就连哈罗都得离开我身边。

夜幕准时降临,算是地球特有的景象。至少12小时上下的昼夜循环是地球特有的。所有宇宙殖民地上以这种时间差循环的昼夜都只是仿制品。阿姆罗毕竟是在地球度过童年,这些对他来说很熟悉。

虫鸣声,蛙鸣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像宇宙殖民地上规定好的天气,地球每天的落日都不同。至少夏季夜晚些许的凉风能吹拂去阿姆罗心中些许黑泥般沉浊的污秽。

因为重力沉浊的污秽。

这也难怪。因为这周被送到阿姆罗这里的女性刚刚离开。在阿姆罗满18岁之后就开始的定期研究,她们生下的孩子将被送去各处兴起的新人类研究所,也许会以自己是阿姆罗·雷的孩子为傲,又或者也许终其一生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接受命令来取种的女子有很大一部分是强化人——人工制造的NT。

刚开始还有点兴趣的阿姆罗的好奇心也渐渐被消磨殆尽。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不需要多余的挑逗,直奔主题,恰到好处地稍微让女孩们高兴一下。

每射精一次阿姆罗就感觉自己体内沉浊的黑泥更重一分。

这样也好。也许人类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产下子嗣,留下后代,生物本能即是如此。自大地诞生的人类只是回归大地罢了。

我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现在的我仅仅只是被重力束缚的躯壳罢了。

阿姆罗就这样望着庭院。披着不像样的睡袍,里面任何衣物都懒得再穿上,就这样在“研究”结束后走向廊下,望着庭院。

夏亚在哪里飞翔呢。

卡斯巴尔·雷姆·戴肯。那是夏亚真正的名字。即使是身陷牢槛也能听到这消息,电视台甚至为了这档子事做特辑。在中立殖民卫星上见到的那赤色身影,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人感觉到他的教养。本来还觉得他大概只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少爷而已。

广义上来说夏亚算是王子殿下。如果吉翁·戴肯还活着的话自己和卡斯巴尔·戴肯这种贵公子有没有机会见面还难说。

就连长相也很高贵。

……但我却抱了他。那时的荒诞无稽的事情偶尔还会成为春梦,同拉拉的声音一起在每个百无聊赖的夜晚袭扰着阿姆罗的睡意。

阿姆罗。阿姆罗……那时他呼唤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也许只是错觉而已,只是他在快感下顺其自然的行动而已。

我没有抓住他向着我伸出的手。

后悔?不,也不后悔。没跟他去只是因为没法接受吉翁公国的行为罢了。但是被夏亚亲手葬送的扎比家的罪孽又和夏亚有何关联?

阿姆罗一瞬对产生了这样想法的自己感到厌恶。

我是地球联邦的军人。就算是被赶鸭子上架的那也是。

一瞬在摇曳的树影间似乎站着那个挺拔坚毅的赤色背影。仅仅只是错觉。

“刚刚我们发现有人疑似尝试不法侵入。还请不要一个人待在室外,请您回到房间里。”

身后的脚步声来自管家。那老人虽一副优雅侍者的模样,实则却是个老当益壮、身手不凡的退伍军人。他彬彬有礼地提醒发呆的阿姆罗。

“不法侵入者?知道身份吗?”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不是老爷您的关系人。老夫已经将那人赶走,但安全起见,还请早点休息。”

“…谢谢。”

有点在意。但管家即使领命监视阿姆罗,他也可以称得上是个从不说谎的实诚之人。既然如此,那大概确实只是普通的心怀不轨者。阿姆罗叹了口气。

现在几点了?……应该还不到十一点。睡觉还有点早。但阿姆罗莫名地不想去做别的事情。青年毫无精神地捂住个哈欠,起身再次前往那张自己刚下来不久的大床。

想得再多也没用。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就算夏延基地的地下室里埋着高达我也不一定会再出击了。

我身处重力之底。重力已经让我无法飞翔。

阿姆罗做了以前没做过的梦。很难得。因为现在除了火光、残骸、炮击的碎片、痛苦的尖叫、洁白少女的呼唤、赤色青年的哭泣,以及偶尔夹杂的自己童年的残影之外,他很少梦到别的东西。

一片纯白的空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纯白。就像还没完成渲染的空白建模场景。即使如此也能感觉到踏着什么。能够感觉到重力。重力在让阿姆罗踏着无形的大地。

在这纯白的远处有一点鲜红色。

“夏亚……”

阿姆罗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喃喃念出了这个名字。

接着他用力迈开脚步朝着赤色的那一点跑去。

脚步声和回音。在重力下奔跑时特有的重量感。赤色的点逐渐扩大成面。红色的军服,黑色披风。是夏亚的背影。没戴标志性的头盔,一头金发舒展开来。就像自己在廊下呆坐着望向什么都没有的庭院一般,夏亚背对着阿姆罗,坐着凝望什么都不存在的一点。

“夏亚!”

是梦。但这个梦不太一样。回过头来的夏亚脸上戴着墨镜。虽然戴着墨镜,但他似乎笑了。

“夏亚……”

“阿姆罗。”

夏亚唤他的声音和记忆中一样。他把墨镜摘下去。后发更长了,鬓角似乎剪短了些,双眸细长了些,面相更成熟了。但水色眼眸却还是像从前一样美丽——他实在是个好看的人。

除此之外的打扮倒是和初次见到他时没什么区别。

只是眉心略微靠右那道惹眼的伤痕——虽然已经完全愈合,但那位置阿姆罗绝不可能忘记。是那时自己亲手刺伤,然后又亲手处理过的伤口。

阿姆罗不由抚上右肩。自己肩上的伤反而好得几乎没留下多少痕迹。那伤口也是夏亚刺穿,又亲手给阿姆罗处理的。在接受治疗的时候阿姆罗自然而然地让医生随意处理——夏亚没有选择去掉那道伤疤吗?为什么?

不,说到底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这只是我想象出的夏亚而已。现在的夏亚不一定是这个样子。

阿姆罗摇了摇头。而面前的美青年却又轻轻笑了。

“怎么了?不想再见到我吗?能理解。”

“我又没有真的见到你。对自己是一个梦这件事有点自觉吧。”

“真冷淡啊。好吧。不过说不定反而你才是我的梦呢。”

夏亚眨眨眼,把墨镜放在一边。而后他用说不上是优雅还是粗鲁的动作咬着白色手套,将左手的手套咬下去。然后他向阿姆罗伸出手。修长白皙的手。

“过来。”

“……?”

阿姆罗犹豫一瞬,还是握住了夏亚的手。有点微凉,不似夏季的感触,仿佛是刚从高空降落。夏亚拉着他一同坐在一片纯白中央,肩靠着肩。手牵着手时夏亚看似很满足似的将另一只手也放上阿姆罗手背,他的表情似是很落寞。

相对无言。

“…我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的你呢?”阿姆罗开口。

“大概是因为我想你了吧。”夏亚答道。“见不到你,我很寂寞。”

“不像是你会说出的话。”

“你可不一定了解我。”

我了解你啊。阿姆罗想。除了我以及雪拉小姐之外,还有哪个还活着的人了解你呢。强大,优秀,高傲。但却孤独又渴爱,把幼稚的一面包裹在成熟的外壳中。有谁曾像我一样触碰你的心灵?

也许还有拉拉。但那不一样。

我注定背负着那罪孽活下去。但是夏亚,你在想什么呢?

“……你这几年都在哪里?”

阿姆罗认为自己得不到答案。如果这只是一个梦的话一定是得不到答案的。但他还是问出来了。

“阿克西斯。”

意料之外地得到了回答。不,这也是自己最可靠的猜测,所以也是意料之中。

“小行星阿克西斯?迪拉兹之乱中派出舰队的——”

“对。”

“你在哪里做什么?”

“这应当属于军事机密吧。”

“真要是军事机密你连阿克西斯这个地点都不会告诉我了。”

“也是。毕竟我在那里很累,所以逃走了。”

夏亚又笑了。他是会用这种态度待我的人吗?无论如何这想象还是过于牵强。他再次望向虚空中不存在的远方。

“你的事倒是人尽皆知。著名的新人类(NT),被软禁的大英雄。就连我也有所耳闻呢。”

“你在小行星带也能听说我的事?我还以为世人早已将我遗忘了。”

“你比你想象中更有名。”

“……是吗。”

“…我被包装成战争英雄,而后又被更有趣的东西抢去风头。有些年轻人抱着想要见我一面的景仰之心来基地见学,然后大部分的人认为我果然只是个普通人后失望而归。即使如此吗?”

“即使如此。”

“借你吉言。”

“阿姆罗君。”

夏亚那双湛蓝眼眸转回阿姆罗身上。正当阿姆罗思索着他还要说什么时,夏亚将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落在阿姆罗唇上。

轻柔的,却一点想要马上分离的意味都没有。甚至在用舌尖轻轻舔蹭唇缝索求深入。接吻对现在的阿姆罗来说早已不再是神圣之物。联邦当然没有禁止其他身体接触,所以做到上头向他索吻的女人不在少数。但夏亚不同。

夏亚在索吻。这个事实让阿姆罗毫不犹豫地一把抱紧眼前的人。抱起来的感觉和记忆中有些许差别,他好像更结实了一点。明明一直处在人造重力和低重力环境中,还能锻炼成这样真是努力。接着阿姆罗更深入地,更激烈地亲吻夏亚。嘴唇,齿列,舌尖,颊侧,一直吮吻到接近咽喉的地方。夺取呼吸,交换唾液,水声搅着两人的耳膜。仿佛全世界汇聚于此的不断亲吻,换了口气再继续吻上去。最终以轻触唇面的吻结束,阿姆罗望见喘息着的夏亚眼眸中蕴了欲情的水雾。

“真不愧是……阿姆罗·雷。几年不见,连法式热吻都学会了……”

这好看的男人眼下泛了微红,意犹未尽地伸了红舌舔舐嘴唇的模样实在很是诱人。明明只是个梦。对呀,只是个梦,所以——无论如何都没关系。

“夏亚,你的新发型不错。”

阿姆罗慢慢地用手抚摸上那发热了些的线条完美的脸庞,指尖卷绕着他剪短露出耳朵的鬓角蹭了蹭。而后另只手用力地,却也动作柔和地将夏亚仰面按倒在纯白之中。

霎时空无一物的世界仿佛切换了幻灯片。阿姆罗感觉到身体一下变得轻盈。重力消失了——束缚着他的重力消失了。

周围闪烁着群星。星系和各种各样的天体。是宇宙空间,不如说是在驾驶舱里见到的CG中的宇宙空间。没有重力,却也没有难受的失重感,仿佛身体里沉浊的淤泥被清爽地冲洗掉。能够呼吸,能够看清面前夏亚的身影。他赤色的披风轻轻飘扬,灿金的发尾染了星光。

像孩提时代卧室里星空投影灯投射的景象。像只有两人的水族馆中作为唯一光源的巨大玻璃水槽。随后阿姆罗想到对他来说最确切的比喻是——巨大的、干净的、宇宙中的球形全周天驾驶舱。

星星正在不存在的空气中闪烁。

而怀抱里的是最孤傲又最美丽的彗星。

“是吧,阿姆罗。我也这么认为。”

夏亚以柔和的表情伸手搂住阿姆罗的脖子,又将那两条修长的腿抬起来缠住他。

阿姆罗不愿意再思考了。

脱夏亚的衣服时他很配合。腰带,披风,靴子,衬衣。褪下的衣物被随意扔进宇宙空间然后消失,最终两人一丝不挂。身处无重力中却能随意地控制身体,阿姆罗为这种感觉而喜悦。

这是场难得的好梦。

不过微妙的羞耻心却又让两人没法正视对方。夏亚的身体是多么完美啊。阿姆罗想。他对艺术并不敏感,但要他做个比喻的话,夏亚就像远古时期希腊的雕塑。纵使他身上有几道身为军人难以避免的除不尽的伤痕,也丝毫不让他这块美玉黯淡半分。

在阿姆罗的手轻抚那些隐约留存的伤痕时,夏亚的指尖抚上阿姆罗的右肩。那里和胸口一样似乎开始隐隐作痛。

“…还在呢。我很高兴。”

“医生说要给我消除疤痕我听了他们的话。没除干净吗?”

“幸好没有除干净。”

“你倒是一直留着额头上那个呢。”

“那是你送给我的纪念品。”

夏亚又在微笑。

从在梦中见到他开始他就心情很好的样子。从没见过这样的夏亚。不如说能梦到这样的夏亚是为什么呢。是我自己很想看他开心一点的样子吗?……听起来真奇怪。

“你终于会笑了啊,夏亚。一直很高兴的样子呢。”

阿姆罗伸手摸到夏亚的股间去。两人都因兴奋硬了。夏亚就连那里的形状也很完美,完美到让人觉得那好看的花茎底下的湿润细缝没有任何违和感,仿佛那就是他应有的样子。也许正是他应有的样子吧。

“说得好像我就不会笑一样,”水色的眸子弯出温柔弧度。“因为我见到你……很高兴。”

“果然还是很不像你。”

“我也是有很多面的人。倒是阿姆罗。你这苦闷的模样还真让人于心不忍。如果抱我能让你好受些的话……”

“别再自我牺牲。不喜欢就说出来。无论怎么抱你我都……很开心。”

“原话奉还。”

没有重力真好啊。就算不躺在床上也可以吻到他的额头。阿姆罗心满意足地将意识融入幻境,用双唇轻触眼前美丽的人额前伤痕。柔软的喜悦包裹了两人身体。指腹陷入的肉缝中央柔嫩的粘膜裹上指尖,欲求不满似的往里吸吮。他想要我,意识到这个事实让阿姆罗立刻做出回应。指尖蹭一蹭穴口撩拨他几下便准确地探入弯折,准确无误地寻到阴道里最敏感的地方刮蹭那块有些粗糙的小肉突,夏亚颤抖着反仰脊背。

“啊……”

从他口中喘出的低吟比任何阿姆罗抱过的女人都要娇艳。反折手指用指背摸前列腺处的话,夏亚的喘息又带了点呜咽。仿佛他的身体就此渴求着阿姆罗的触碰。阿姆罗往下抱了抱他,这次是亲吻夏亚那锻炼得当的胸板。放松的肌肉有些柔软,虽不及脂肪那丰满的触感也让人愉悦。按照对待雌性的方式吻他挺立起的粉色乳尖又将乳晕裹在嘴唇中舔吮挑逗的话,怀抱着的夏亚又会难耐地挺胸将乳头往阿姆罗舌头上送,然后害羞地瑟缩。

“技术变好了呢,开始有点……嗯……羡慕跟你同床的女人了……啊、慢点、嗯、嗯呜……”

手指深入后夏亚抚摸着胸前可爱的红褐色脑袋的发顶,因宫口处被弹拨而加重了喘息。他这话又像闹别扭又像撒娇,唯一能确定的是诚实地传达了欲望。因为是梦所以他不会再在意那么多,一定是这样。阿姆罗心安理得地用手弄着小穴又用唇舌玩弄胸部,直到夏亚的声音致命地绵软起来,在美丽的星空中浑身抽搐着绝顶。

即使高潮了也紧紧抱着阿姆罗不愿分开。

这样的夏亚也不赖。阿姆罗·雷这样想着便任凭自己幸福地耽溺在幻梦之中,直到自己那猛立的东西被修长的手握住。他像是确认形状似的从雁首到阴囊细细爱抚,湿润的眼尾红着往下看,套弄几下便和自己的握在一起蹭着。笼中英雄的性器被迫身经百战已长得有点凶暴,赤色彗星那长度上更长一点的反而有点秀气…他就连下面也很漂亮。

夏亚几乎没有体毛,像是细细地给全身除毛了。他的身体如同神像般完美,然而阿姆罗·雷是曾与这神圣的雕像结合、玷污这洁白的大理石雕刻的唯一的人。被夏亚的手包裹着和他的性器蹭在一起让小腹升温,这温度一路爬升到胸口。像太阳光下的常青藤。快乐的藤蔓缠绕着阿姆罗的身躯,盘根错节地将重力的污秽悉数吸收散去。

“嗯…呼,如我所料,这里也和身高一起成长了呢,阿姆罗君……”

“你也一样。长这么高我会很困扰的。”

“那还真对不起。”

“但你再高我也会照样操你。”

“…真不知道你这算是识时务还是煞风景。”

没有床板之类做重力支撑,阿姆罗便只能在虚空中把夏亚的双腿分开。不像那次一样他拼死守着尊严,夏亚现在顺从地让阿姆罗的东西顶蹭那道濡湿的秘缝。刚高潮过的湿软穴肉焦灼地缩着,夏亚的眼眸满盈着期待的水雾。能感觉到他的羞耻感还在作祟,夏亚最终离开阿姆罗的视线咬着嘴唇往下看。

“快点进来……”

索求立刻得到满足。阿姆罗扶着夏亚的腰缓慢挺入时感觉到他缠腰的双腿略微发了发力,像是在将肉棒往里按。肚子里被撑开,内脏被有相当质量的东西压迫的感觉让金发男人喘出些难耐的低吟,带着恍惚的表情抚摸小腹,睫毛上似是带了水珠。

“呼…你、有这么大的吗……”

还是分不清他究竟是埋怨还是撒娇,但用这么可爱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情况下,阿姆罗宁愿相信他是在调情。想回句“这方面你也不赖”的冲动忍住了,因为夏亚的身体里柔软温暖得让阿姆罗想立刻动着腰干他。每呼吸一次仿佛都能感受到温暖的起伏,合为一体时里面温柔地拥抱住自己。而他却伸手先帮夏亚擦干净泛红的眼尾,将那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的泪水拭去。

就如六年前一样。

“很痛?”阿姆罗简短地问道。

“不痛……只是觉得这么大的东西也能好好吃下去的我的下面很了不起……”

夏亚眨了眨眼,又笑了。这次笑得甚至有点调皮。脚跟轻轻敲打一下阿姆罗的臀侧,意即催促,任谁都能感觉得到。但是……因为不想让夏亚感到痛苦。因为现在他这样温柔地拥着自己。因为结合本身已经足够幸福。

明明之前触碰到的手指很冷,现在的他却温暖得像只在炉火边打呼噜的长毛猫。阿姆罗在夏亚的胸口留下不轻不重的咬痕,因为是梦所以咬他也没有关系,留吻痕也没有关系。开始动的时候夏亚低声惊叫一声。

“…别、戳那里…”

“你喜欢那里吧?”

阿姆罗·雷说着调戏的话,终于也微笑了。这里不是现实。宇宙中没有火光和残骸,星系静静地在自己的轨道上运转。偶有像是运输船的什么东西经过,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一般路过。这里是两个人的宇宙。

这里是我的想象空间。好幸福,在梦中一切都能实现。阿姆罗抱着夏亚,在他整个上半身落下细雨般的吻。借着无重力挑逗刺激他的敏感点,被挤开的甬道紧紧拥裹肉柱,每次撞入都能撑出阿姆罗的形状,小穴里面外面都黏糊糊地湿成一片,好像要把硕大的肉棒含化了似的。夏亚轻声却很凌乱地喘息着,那低沉磁性的嗓音一喘起来就会变高昂些,在碾磨戳刺敏感带时更是如此…男人的象征贴着阿姆罗精实的腹部随律动蹭着,阿姆罗分出只手握住夏亚得不到直接照顾的阳具抚慰,而只是轻轻地抚摸刺激几下,夏亚便反仰脊背将缠腰的双腿绷紧了,几乎是轻易地迎来二重绝顶。

“呜啊、啊…阿姆罗、好、舒服、嗯呜……”

坦率而毫无顾虑地示弱投降,至今以来都没法做到这一点的自尊心过高的夏亚,现在却用含泪的蓝眸望着阿姆罗像个少年似的被缴械。好可爱。也只有在梦中能看到这样的夏亚。咬紧的穴肉吮吻阴茎,阿姆罗也给夹射了。但将自己的种子灌入这个人腹内的话,那污浊感反而仿佛伴随射精脱离身体。

沾染夏亚胸腹的白浊有少部分因无重力漂散开。

想插得更深一些。

阿姆罗拔出来后改换了体势。既然没法用床板之类做力量支撑点自己动起来不大方便,那就应该借用上肢力量。双手握着夏亚的腰侧把他放平些,而他露出安心的表情用掌心叠上侧腹的手。夏亚的双眸在笑,他将缠腰的双腿收回一些,让大腿打得更开。

秘部一览无余,嫩色细褶微微抽动着像是渴望更多。抚摸着阿姆罗的手背,从耳垂到脖颈都染了粉红,夏亚·阿兹纳布尔的双唇微扬着说话,又教人分不清是挑衅还是撒娇。

“不把我再抓紧一些的话,我可是又会逃跑的,阿姆罗·雷。”

这大概就是夏亚特有的撒娇方式吧,因为阿姆罗感觉自己又很快地勃起了。收紧搭着腰侧的手,几乎是掐住人腰的程度,被欲望支配的英雄对着打开的蜜穴猛然贯入。夏亚后仰了颈项双腿抽搐几下险些松开,漂亮的腹肌随下身肌肉一同收紧了。那一瞬的悲鸣饱含甜蜜,更何况阿姆罗还在动着胯寻找角度把夏亚更用力地往肉棒上按……逐渐惊慌之音像恳求又像渴求,他从来都这么矛盾。

“啊、啊……不要、那里的话、又会……”

水雾在蓝眸中凝成水珠,顶端先是在渴求着的腔口不断摩擦打转。如果能把那里捅开说不定能让他怀孕呢,阿姆罗恶意地想。但他当然不会做这种事。子宫口那圈微硬凸起之后的柔软凹陷才是重点。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被干那里,但至少大部分女人在那里被刺激之后最容易潮吹。床技上阿姆罗被迫熟练。

有技巧地动了动后阿姆罗顺利地将根部也尽数纳入。

明明没碰前面夏亚也又硬了。柔软阴瓣贴着褐色的耻毛亲吻,爱水湿漉漉地被挤出来把连接处打湿得一塌糊涂。夏亚恍惚的表情和六年前一样。但那时候我可没这么粗,想必他现在更不好受。而刚想问出“没事吧”的时候阿姆罗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夏亚把手放在小腹上细致地抚摸进入之处,而后又自己抚上自己没法被照顾的肉茎。用手套弄刺激那里的动作就像是在阿姆罗面前自慰。湿润的双眸投向阿姆罗的脸。

“阿姆罗……快点,嗯……用你的大东西把我的淫乱小洞插到坏掉吧……”

阿姆罗失去理智了。

我期待他说这种话?果然是现在的我。是重力把我害成这样的。融化吧,就这样。在相互浸染的体温和心跳中化为意识,成为一切……我们两个人。英雄就这样挺着腰一次次退出小半根去又深入顶撞,把曾经的宿敌按在自己胯上搅动着最深处,探索照顾他体内任何一个敏感的地方。即使一只手遮掩着脸难掩羞耻,沉溺于快感中的漂亮男人还是用另一只手抚慰着没法被阿姆罗照顾到的阴茎,用更情色的喘息来应对汹涌而来的快感。明明这个视角下被翻开的小阴唇和被撑开的阴道瓣泛着嫩红被看个一清二楚,外侧肉瓣也磨蹭刺激着阿姆罗,他却还是想要更多快乐。真是个贪心的、贪得无厌的人。

“哈呜……嗯、呜、嗯咕、好、奇怪……啊、啊啊!”

呻吟之中像是在因快感困惑,融化般的表情时而会因为快感达到难以应对的程度而变得有点惊讶,沉溺在性爱中的夏亚只有我能看到。在纯粹的无防备状态下将身心交给我,只有在我的梦中才能……如果能不再醒来的话……

阿姆罗喘息着,能感觉到夏亚又去了。没有射精,只是浑身抽搐着伸直脚尖绞紧肉穴,以雌性的方式高潮。阿姆罗在夏亚体内射了第二次。被搅动着的精液带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他却并没失去力气,继续凶猛挺立的阳物在短暂的不应期仍几近狂暴地深入着,深处小幅度顶弄和快速整根抽插的快慢律动交替着,阿姆罗从未如此上心地做过爱。想看他更多的坦率,想让他更多地失控。想让他成为自己的东西,永远都不要离开。这阴翳般的欲望却让阿姆罗整个人身轻如燕,你是属于我的。

“等、等下、慢点…阿姆、罗、阿姆罗…呜、离开…”

“夏亚…哈、夏亚…”

欲望浸染的蓝眸沾了困惑和惊慌,夏亚像是终于承担不了过量快感一样松开手指停止自慰。那只手抬起来试图遮掩潮红的面颊,像要摆脱困境似的用力摇了摇头。摇晃的金发在无人的宇宙空间中飘荡,拒绝的言语只换来阿姆罗回击似的呼唤。肉棒顶进阴道最深处摩擦时阿姆罗松开手指再次抱紧夏亚贴在一起,贴着夏亚的耳垂,用气息念出他的名字。

曾经没能得知的他的名字。就像要就此击坠他一样,紧接着他在驾驶舱里喊出过的击坠的、堕落的宣言。

“卡斯巴尔……”

“……坠落吧。”

然后夏亚一边哭一边发出不成形的娇声,又一边颤抖一边用尽力气把阿姆罗的上半身推开。还没来得及伤心阿姆罗就知道理由了。雕塑般的身体不断地痉挛着,从那漂亮的花茎里喷溅出的不是精液…透明的体液散在无重力之中消失,夏亚又因失禁的羞耻用手臂挡住双眼。而对阿姆罗来说只有喜悦,他甚至在又一次射进夏亚肚子里之前再恶意刺激几次人敏感点,延长绝顶的时间让抱着的人更加凌乱。

我把亲爱的卡斯巴尔玩到吹了。这个事实带给阿姆罗的满足感久久不去,直到终于从致命的快乐中缓过来的夏亚软绵绵地呼唤他的声音响起在耳侧。

“阿姆罗……”

“…抱歉。”

“我…很开心。”

在阿姆罗反应过来,道了歉才拔出来之后,夏亚移开了掩面的手。他被泪水汗水浸湿的潮红的脸,再露出这样的微笑的话完全犯规。心都要被他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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