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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松灯的私人水族馆,1

小说: 2025-08-27 14:54 5hhhhh 7730 ℃

“小灯你就...和soyo桑一起组建crychic吧”

说完这句话,爱音头也不回地离开。

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灯瘫坐在地板上。

又...失败了,果然还是成为不了人类吗...

重建乐队以来的支撑轰然倒塌,从前的事,如今的事,在灯内心的海沟里面翻涌上来,奔流到四肢百骸,化作眼泪喷薄而出。

“我早就说...不想组乐队...”

灯伸手去抹眼泪,但越抹越多,把眼前的一辈子都模糊了。

想着那些笑颜...那些约定...灯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她不由得捂住嘴巴,好让自己不吐在外面,可事实上没什么要吐的,哭声中夹杂着干呕。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就只是我的一厢情愿?那么...

立希此刻,坐在鼓旁,怔怔地看着灯,拥有一双利嘴的她,嘴唇此刻仿若千斤,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只好等灯哭得累了。

很快,只剩下了阵阵抽噎。“可以...陪我一会吗?”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但是说出的话语却是:“当然,像往常一样,我会送你回家的。”

灯垂下的头微微一顿,接着扬起脸来,荡开了些许黏在脸上的发丝,露出了一个微笑。

“太好了呢...”

天桥上,灯看着车灯,立希看着灯。像是两个孤立系统。

很快,立希打破了沉默:“灯,你打算怎么做?”

灯转头看向立希,接着恬然微笑:“我...想和立希两个人一起。”

笑容裹挟着言语,刚刚哭得微微红肿的眼睛为此平添娇柔,像是电流一般传过了立希全身,激起了保护欲,这样的灯,又怎不教立希怜爱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立希来不及去想有什么不对了,她欣喜地说:“真的吗?我也想... ”

“一辈子...”灯打断了立希。

立希微张着嘴,愣了楞,接着猛一点头:“嗯,一辈子!”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灯脸上的笑容更盛了:“那..要去我家坐一会么..”

这是夜晚吧...立希的脸登时红了,好在黑夜的隐秘下,显现不出来。

首先我不是钕铜,立希这么确认着,嗯...灯也不是,只是朋友之间的邀请而已...

立希犹豫着,但显然她不想太着急:“天很晚了,我还要回去学作曲... ”

立希婉拒了和灯更进一步的机会,她觉得,时机不对。

“是么,那么,再见。”灯收拢了脸上的笑,转身就走了。

立希垂下的手向前动了动,喊道:“灯... ”

看着灯顿了一下,她说:“你没事真好...”

灯微颤了一下,接着点头:“嗯...”

既然和灯有了约定,立希看着灯离去的背影,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灯回到家,关上房门,轻抚着胸口,她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别着急,别着急...毕竟是一辈子的事呢...

日升月落,这是太阳的回合,但太阳似乎被阴云遮罩着,漏不出光芒。

爱音昨晚没看喵梦,她练了吉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也习惯了用吉他宣泄情绪了。

也许是初次闪耀的激动?也许是一辈子的宣言?

... ...

爱音不知道,她只是有点难过,像是没人在意的狗,被人踹了一脚就赶出门去。

这样的情绪一直延续到今天早上,看见小灯笑着走进教室。

灯像是笑在了爱音心上,原本破碎的心,再添裂缝。

为什么呢,果然是不需要我吗...

“小灯...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吗?”同学们在切切私语。

“你看爱音酱这么低落,想必是那小灯将那爱音打倒,将她拖回去作了星怒力呀!”

这样大胆的话,激得爱音脸上一僵。说什么了,这群人。

“早上好,小爱!”灯向爱音打完招呼,在前座就坐下了。

爱音有些愣神,灯向她打招呼了?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昨天是在做梦?还是我现在在做梦?

但她并不是很想理灯,抓过书一摊,看起了课本。

“你看你看,爱音酱那么冷淡,是这样的呀,倒不如说,必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呀。”

别再胡说了!爱音抿起了嘴唇,压低了眉眼。

“叮铃铃~”还好是上课了,打断了这场闹剧...

正午,天空直挂着太阳,不是太阳晒透了乌云,是乌云自己走了。

灯按照惯例向天文部室走去,往常的粉紫,如今少了粉色的鲜活,似乎有些灰暗。

爱音假装刷着手机,其实在偷偷看着灯,她不明白为什么灯可以这么心安理得?

难道从一开始,她就是在玩弄我?

摇了摇头,爱音把想法晃晕,小灯她...

灯她此刻正在天文部安排自己的计划。

常用的歌词本上,现在写上了六个人名。

排在首位的,正是——丰川祥子。

“小祥...明明已经盘上来抓住我了,为什么要离开呢?”

“像章鱼一样呢...”

想象着,灯咬着笔头痴痴地笑了出来。

就这样定下了她的功业,灯脑海里回荡着终结的美景。

灯不由得有些意动,骨髓里的星宇不断蔓延,接管了理智。

倒不如说,现在的灯,也没什么理智剩下了。

坐在凳子上,灯抬起了双腿,看着下体,因为兴奋不断地分泌液体。

灯拿起笔向其伸去,一根?两根?三根...六根!

来!此刻,只有最原始的快感才能与这震颤相配!

来!此刻,只有激烈的刮擦才能压抑这狂躁的兴奋!

灯眼神迷离地盯着天花板,张大嘴无比欣喜。

这不是自己的手了,这是小爱的手,祥子的手...

感受着下体一波波上涌的刺激,灯歇斯底里地叫着。

像是在舞台上一样,最终到达顶峰。

以一个高音结束,灯的身体颤抖着往外抽射兴奋。

笔记本的纸页被打湿了,晶莹的液体,看起来很淫靡。

灯摸了摸因为兴奋红透的脸,喘息着,大笑起来。

她圈了圈最后的名字:“小爱,要等我哦...”

晚上,日落月升,是月亮的回合,未至月末,是个下弦月呢。

客服S,丰川祥子,穿着已经浆洗得发白的衣服,刚从公司退勤下班。

她没心情关心什么月亮,只想能不能赶上电车和特价便当。

当然,她也没看到蹲守在公司门口,着装隐秘的灯。

看到祥子出现,灯摸了摸墨镜。

嘴角勾起微妙的神色,悄悄尾随其后。

便利店,这就是你退团的原因么...

电车,嗯..睡着的祥子好可爱,呐,要忍住...

家门口...

祥子有些忍无可忍了,她是疲惫,不是沙贝。

她攥紧了拳头,转过身对着灯说

“你还要跟多久,佑天寺小姐?”

灯光洒在灯的头发上,是鲜亮的紫色...

祥子没想到她昨天才联络,今天就已经线下找上门来了。

灯笑了笑,把墨镜一摘:“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语气有些挪揄。

居然是灯...

此刻震惊疑惑充斥着祥子的神色。

还有被老队友开盒的羞辱。

像是将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扯下,祥子赤裸着。

这样的不适让她皱起了眉头,两眼盯着灯。

她扶着包的背带:“所以呢,你是来嘲笑我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祥子随时准备逃跑。

“不...”灯放慢了语速,缓缓接近祥子。

“我是来和你一辈子的!”

灯突然暴起,神色扭曲又狰狞。

看着和往日全然不同的小动物,异样的恐惧淹没了祥子。

祥子转身向后逃去,试图呼救。

但为时已晚,没有饭吃的人,怎么跑得过有饭吃的人呢?

灯从背包里掏出了棒球棍,挥棒砸向祥子的后脑勺。

一记有力的接球!来自mygo队的高松得分!

祥子被突然的矢量打得失衡,倒在地上。

眩晕感袭来,疼痛和恐惧笼罩了祥子。

她蜷缩在地上,五官拧在一块儿。

“不要...”

但遗憾,为了一厢情愿的一辈子,灯不会再手软了。

灯抚了抚颤抖的手,蹲在地上,看着晕过去的祥子。

她喘息着,眼睛亮亮的。

呃...反胃感又上来了...

月亮失了颜色,在乌云中呼救,但凡间人不理天上事。

祥子悠悠转醒,看到的是灯拖着金属推车,上面摆放着...

一些道具...轮子碾过凸起凹陷,震得它们“咵嚓咵嚓”噪响。

回荡在空荡的库房内,除此以外只有灯的脚步。

寂静氤氲恐惧,恐惧颐指四肢。

祥子将会面对什么?死亡...或者比死亡更可怕。

她忍不住大叫起来:“灯!你要做什么!”

灯看着在桌上使劲扯动束缚带的祥子,嘴角一咧,发出了惊喜的声音。

“太好了,祥子,你没事真好!”

这可不是关心...灯真是疯了。祥子微微地摇了摇头。

这样的违和,使得小腹传来一阵紧缩感。

祥子不由得深呼吸来缓解紧张。

呼出的气息扑在灯脸上,扑得灯睫毛微颤。

眨了下眼睛,灯伸出手用笔在祥子的脖子上画出了一道线。

红色的笔迹走在祥子雪白的脖颈上。

空气凝固着,灯越来越贴近的脸,加速呼吸的节奏。

祥子觉得自己要死了,她闭上眼,胸口起伏着。

家族,钢琴,音乐,上学,上班,冷便当,末班车,三坪间。

存微的人际,可怜的自尊...

尽管这么烂,我还是想好好活着,我也在好好活着!

为什么...

我...大概再也没法...

泪水朦胧了祥子的眼睛,朦胧了过往。

悲伤从脸庞划下,眼底只剩绝望。

祥子斜望着正在整理道具的灯。

凤眸怒目,像是要把牙齿咬碎。

“灯,你混蛋!”

灯转过身,手上拿着剁骨刀,显得手足无措。

“诶?为什么...小祥要骂我呢?”

“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嚓”挥刀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鲜活的动脉血一阵阵往外喷溅。

下身也窜出些屎尿来,腥甜夹杂着恶臭。

因为疼痛,祥子在桌上扭动,牵扯得束缚带“喀拉喀拉”响。

发不出声音,只有气管,声带被砍破的“嘶嘶”声。

灯无比兴奋,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

她试探地问:“那么,这样做的好吗?”

可怜的祥子怎么回复她呢?她已经失去了言语这一功能了。

疼痛摧毁大脑,沉默催动高松。

“为什么!”

一刀。

“小祥!”

一刀。

“不说话呢?”

一刀。

“这样做的够好了吗?”

一刀。

“这样做的够好了吗?”

一刀。

“这样做的够好了吗?”

一刀。

“这样做的够好了吗?”

一刀。

“这样做的够好了吗?”

一刀。

... ...

祥子早已没了气息,脖子上的血肉都被剁烂了。

灯扔下刀,“哈 ...哈~”喘息着,脸上溅满的全是骨渣和血肉

她抱起祥子的脑袋,摸着她那被血污浸染的蓝色长发。

她痴痴地笑了起来:“没关系,小祥...”

“这样我们就能一辈子了...”

抱着祥子,她亲吻起来...

和祥子一辈子完,灯收拢起祥子章鱼和祥子海星,将他们放在库房的角落。

灯还没有防腐意识,她会为此付出一点轻微的小祥。

灯掏出笔记本,下一个是...?

祥子的手机震动起来,灯用祥子手指解锁开来。

“周末早上十点,蒙马特咖啡屋。”发消息的人是..

喵梦?小爱最喜欢的博主?

灯的脸阴沉下来。

怎么...一个一个,都想来参一脚一辈子。

好...把你送给小爱吧...

小爱会有多高兴呢?

眯着眼,灯“嘿嘿”笑起来,掏出笔记本,在上面加了个人名。

血水落在纸页上,黏污了春日影...也引向了下一个人名。

——若叶 睦

小睦,从来没有觉得开心过是因为一个月太短了吧。

是因为一个月太短了吧!

来一辈子吧...

灯划出睦的聊天框,手指微动。

“睦,现在来我家。”

消息发出,就变成了已读,但是没有回复。

灯把黑外套扯下,盖在祥子身上,简单洗了一下身上的血迹。

前往祥子旧宅...

夜色正浓,欲择人噬。

为什么,祥子会在晚上叫我去她家呢...

尽管奇怪,睦仍然前往。

毕竟是祥子呢。睦这么想。

大概是丰川家出什么事了,所以...

要去那里么...

睦抬头看了眼远处的英伦式的豪宅,四周被围栏围绕。

正值夏季,蔷薇开得正旺,枝条从围栏上伸下,无比茂密。

睦跨步走向门口,蔷薇落在身后。

没有看到祥子,睦的脸上仍然毫无波兰。

祥子会来的吧...她准备等一会。

但有人等不及了。

睦的身后突然窜出一道人影,挥舞着棒球棍。

睦只觉后脑一疼,双眼一黑,便栽倒下去。

坏了,这下被闪击了...

夜色更浓,黑夜吃饱了也需要睡眠,但有人吃不饱。

灯将睦绑好,她有些上瘾,瞳孔扩张着。

她没想到一辈子还挺容易的,早知道...

摸了摸手里的长钉,尖锐刺穿了遐想。

睦正盯着她看,居然是灯么...

不安,未知和意外在睦的脸上仅仅杂揉出一个平静。

因为睦不知道。

不知道灯要干什么。

不知道祥子去哪了。

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向来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学吉他。

不知道为什么学芭蕾。

不知道为什么学钢琴。

反正是父母安排的。

只需要在,镜子里跳舞就行了。

只需要在,笼子里鸣叫就行了。

反正都是一样的吧。

... ...

不一样,睦躺着的是灯定制的机控床。

能折叠人体,灯要做霓虹铁床匪了。

灯开口了:“小睦,你知道海龟有多长么。”

“... ...”

“一定没有一辈子长。”

“... ...”

“小睦,为什么,那时候不像现在一样沉默呢。”

“唔...”

“小睦,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呢?”

“... ...”

“让小睦变得开心的话,会和我一辈子吗?”

“... ...”

“小睦,开心的话...要叫哦!”

按动开关,灯喊出了这句话,兴奋是难免的。

她恨不得上去和睦一起体验如何做一只海龟。

但考虑到睦的心情,为了让睦开心,她不得不让睦独享这时刻。

睦被竖起,如果脸上是悲悯,也还酷似耶稣。

但想拯救的人类已经死了,只剩魔鬼在看着她笑。

机床控制着睦的双手从背后交叉向两边伸去,作了龟鳍。

这撕裂了睦的臂膀,尽管是芭蕾学者,肩部的韧带依然牡蛎。

随着双腿被抬起,从大腿关节折叠,贴在后背,睦终于知道了海龟是有多长。

睦疼出了一身冷汗,她再也无法维持无谓的余裕了。

超出肩膀的小腿,被弯折着贴在前胸。如此,两条腿作了龟背。

“啊!啊啊啊...”超越界限的疼痛,带来睦超绝惊叫。

折叠处惨白着,如同睦的面色,皮肤下渗出了点点鲜红。

灯惊喜地看着睦:“太好了,小睦,你觉得开心了对吗?”

“哈...哈...”睦喘息着,她虚弱地张着眼。

想一巴掌把这个疯子拍到地缝里...

没有力气了...

好痛啊...

看睦沉默着,灯担心起来:“小睦,我这就来让你接着高兴...”

灯上前,举起手里的钉子,向着小睦的锁骨空隙钉下, 将前甲和龟背钉在一块。

鲜血顺着钉子往外冒,血泪一条,这下更像上帝的儿子了。

钉子钉穿了肌肉,钉透了过去,钉死了未来。

第二波疼痛裹挟着寒意让睦吐了出来。

惨叫妄图逃逸,却被堵住了前路。

这可急坏了灯,她举起锤子就往钉子砸:“别不高兴啊,睦。”

第二下接连而至。

“在ktv的时候,你不是最高兴了吗?”

睦胃里的东西还没吐完,口水粘连着残渣垂在睦的嘴角,惨叫连同呕吐物侵占了睦的喉咙,连鼻腔也喷出了污物,眼泪滴落在灯的手上。

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做,睦都不高兴呢?灯垂下了头。

一直...

“叮,噗呲”

一直是这样...

“叮,噗呲”

总是没办法像其他人一样。

“叮,噗呲”

普通和理所当然是什么?我不知道啊!!!!!!

灯抬起头,眼眶已然湿透,银花溅撒,泪水满面。

就连小睦也没法理解我呢...

睦早已昏迷过去。

她笑着抚摸起睦的脸庞,拭去嘴角的呕吐物...

像是放下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无所谓了,一辈子...”

把失去行动能力的海龟睦和章鱼祥子堆放在一块。

今夜归于平静,灯抱着膝盖坐在库房外。

抬头看看天空,找不到星星的踪迹。

夏日温热的风席卷着湿气扑面而来。

袭扰得灯的发丝一阵一阵地晃。

翻开了灯的笔记本。

要下雨了...

灯撩开头发,别在耳朵后,温柔地看向了笔记本。

不会再下雨了,素世...

少女恬静地笑,把手围在膝盖上,脑袋贴了上去。

似乎是要睡着了...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 ...”

呃...灯这是?在睡觉?

爱音好奇地看了看,随后又低沉下去。

嘛..过得还挺安生的,果然不需要我吗...

一辈子什么的,果然是骗人的。

嗯...也无所谓哦,变成欧巴桑还要接着演奏什么的,本来也不想要嘛。

可是...为什么这么难过呢?胸口好闷,喘不过气了。

爱音把笔戳在桌子上,转一圈...接着戳在桌子上。

眼球都湿润了,原来自己如此不堪。

留学失败的经历,被不需要的经历,让爱音反复否定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和初中相比,巨大的落差正将她吞噬殆尽。

“爱音同学?上课请不要发出噪声哦”

爱音回过神,发现同学们和老师都在看着她,看着手里的笔,她醒悟过来,一下不知身何处。

“抱歉...”

灯还在睡着,被刚刚一惊,爱音心里的悲恸冲淡不少。

擦了擦鼻梁上流淌的泪花,她吸了吸鼻子。

随便了,怎样都好,我接受我的平庸。

现在只想好好上学,好好玩音乐呢...

想到这,她看向了红绿灯三人组。

... ...

长崎素世像往常那样上学,但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她的贝斯包。

借着和同学寒暄,她注意到睦没有来上学。

笑颜微僵,素世心里涌上不安。

睦...你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平时装作不在意,但是心里却在意的紧呢,素世。

临近放学,素世正打算和朋友一起回去,却收到了来自睦的消息。

“素世,拜托你帮我照顾我的黄瓜。”

素世看着手机,皱着眉,感到疑惑又莫名。

她快速地在键盘上打出“小睦,你...”

素世的手顿了一下,又删除了消息。

明明先前已经...

小睦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呢。

素世叹息一声,缓缓发送了一个“好”

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毕竟睦在学校里也只认识我了呢...

这么想着,素世对着伙伴说:“抱歉呢...”

在同伴表示理解后,向着园艺处走去。

睦的黄瓜园圃不算大,还种植着一些番茄和茄子。

素世在黄瓜面前沉默。

怎么样..才算照顾?浇水就可以了吧?

不过...素世抬头看了看天色,深灰带着点蓝的云不断翻涌,笼罩着天。

大概会下雨吧?那我还要浇水么?

素世打开通讯软件,准备询问。

打字的手一顿,嗯...还是不问了吧。

素世熄了屏幕,蓝色的瞳孔照映在手机上,是黑色。

没有旁人,素世的脸色如同天气一般沉闷。

她拨弄着指甲,有些事像指甲一样顽固,长在心里面。

小睦真的很喜欢她的黄瓜呢...

想到和祥子见面的事,素世忍不住开口。

“小睦,你总是做我不想你做的事呢。”

可惜这黄瓜也是睦,不会回应她。

夏季的植物长势喜人,如同素世此刻的内心。

她又想到无名乐队的事,不禁咬起了下嘴唇,指头泛着白。

不会有以后了,自己要何去何从呢?

她感觉自己空荡荡的。

... ...

等她回过神来,校园里也是空荡荡的了。

走吧,该回去了。

素世叹了口气,空旷的房子,并不是归宿啊...

不用担心,素世,不用再找归宿了,因为,你的高松(gs)来了!

灯站在素世身后,素世倒在地上,在天上氤氲了一天的雨终于落下。

“哗哗哗”

灯跨过素世的身体,摘下了根黄瓜,枝藤牵动着摇摇晃晃,把落在叶子上的雨也甩下了。

像是黄瓜在落泪,可能它真的是睦。

睦正在毁灭,保持着海龟的姿势,腿和手已经失去了知觉,肩膀变得深紫。

更让她心揪的是,祥子。

血迹已经干涸,如同暗红色的布带裹在祥子和祥子的身体上。

苍蝇们围在祥子的周边,摩挲双手,大啖这场饕宴。

蓝色长发因为凝血结块粘连在一起,失去了往日的骄矜。

祥子死了。

睦很想抱头哭,但是连抱头的资格也失去了。

只能掉下无声的眼泪。

十指因为用力张开,不断地颤抖着。

“小睦和小祥今天过得开心吗?”

背后,灯像是在打着日常的招呼走了进来,背后拖着什么。

不要...不要...

睦紧闭上眼,似乎这样就不会有人再受伤。

“欸...小睦别害羞嘛,这是你最喜欢的,戴斯ki叠,soyo酱哦?”

!...!!..!!!

听闻此话,睦睁开眼睛,看到那屡熟悉的棕发,她绝望了。

忍着肩部的疼痛,她翻了个身,想站起来,可腿已经固定死了。

无谓的肌肉蠕动只是让她在地上摇摆,像是四肢朝天的海龟...

灯两眼放光:“哦!!小睦开心起来了。”

睦感到深深的无力,她既不能让祥子复活,也不能阻止素世消逝。

就像在飞鸟山的时候一样。

睦深吸一口气,脖子后仰,整个脑袋因为愤怒而红透了。

倒在地上,她斜盯着灯,大喊道。

“高!松!灯!咳咳咳咳咳...”

“小睦别心急,现在就来欢迎素世吧!”

“哦哦,对了,差点忘了。”

灯从背包里掏出小黄瓜,新鲜滴着水,看上去就是刚摘的。

她把睦的肛门扒开,粗暴地把本属于睦的小黄瓜还了回去。

突然的疼痛,让睦直翻白眼,下体无意识的缩紧着。

鲜血混着肠液沿着小黄瓜一滴一滴落下,在空中拉出一道线。

睦崩溃了,灯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疯子,一个一辈子怪人。

她只能虚弱地看着灯走向素世,进行着她的暴行...

素世醒的时候,灯在启动电锯。

“噔噔噔噔”,齿轮转动着,闪着寒光,把素世心里的恐惧毛起来了。

她看向这名一直看不懂的老队员,她现在终于看懂了。

她要杀了我!!!

灯正在纠结,她不知道先做什么,现在好了,问问素世吧!

灯笑起来,但话语显得笑容阴森又恐怖。

“soyo酱,是想先锯手还是先开膛?”

素世脸上的肌肉抽动着,摆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我可以都不要么?”

“欸,soyo酱都不想要?”

灯托起下巴好像是在思考的样子。

“啊,那就先...”

灯抬起soyo的大腿,对准大腿根0帧起手。

锯齿破开皮肤,划过玉黄的脂肪,亲吻灰白的骨质。

在库房内也下起了一场雨,血肉和骨渣飞溅,凄厉的惨叫是穿堂的风。

素世瞪大眼看向自己的腿,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往日的心绪繁杂,因为疼痛,如今空白一片。

一条腿值得锯多久呢?很快便和素世说再见了。

这条是父亲,另一条是母亲。

缺少双腿的陪伴,下跪是不可避免的..

尊严是什么呢?在灯走向另一边时。

渴求活着的素世又一次下跪了。

“不...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会做的...”

灯的电锯停下了,她看着素世,脸上没有表情。

看到希望,素世接着说。

“对...对了,我可以把睦喊过来换我,灯应该最恨她了吧?”

这话,让在一旁努力挺起身子的小睦愣住了。

睦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素世。

“soyo ...?”

素世没想到睦已经在这里了,自己的低贱嘴脸被撞破。

她恼羞成怒起来:“闭嘴!都是小睦的错!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

睦盯着素世,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不对哦,soyo酱,大家我都一样喜欢哦...”

灯提着电锯,另一只手摸上了素世的大腿,像是在找合适的位置。

摸得素世战栗。

“是soyo酱说要重新开始的...”

“现在退缩了,原来都是虚情假意吗?”

“soyo酱走了,灯和谁去一辈子呢...?”

“一辈子乐队就是这样沉重的话,做不到就不要开口。”

“你这个人,满脑子只想到自己呢...”

“嗡嗡嗡”电锯声重响起,混合着素世的叫喊,俨然是灯这位作曲家的杰作。

睦垂下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就连灯抱走祥子海星也没什么反应了,若叶睦,若叶木。

素世不知道还要遭受什么折磨,但显然还没结束。

灯从海星祥子里取出脊椎,把祥子脊椎剑缓缓捅入素世肛门内。

这下祥子回来了,不会再走了。

素世无神的双眼涣散,呵呵... 和祥子的负距离接触呢。

脊椎垂在素世身后,这样...下半身就完成了。

灯盯着素世的胸部,她在思考...

前有巨大宝箱,但有些太大了。

素世能浮起来吗?

于是她将素世的胸部割下,丢到旁边。

“这个,不需要了。”

素世感觉胸口轻快快的,伤口裸露在空气中,往外渗着血珠。

像是被灼烧一般疼起来,嗓子已经喊哑了。

喉咙上下滚动着,短时间大量的失血让素世晕厥过去。

忙碌的小企鹅拿刀破开素世的肚子,花花绿绿的内脏往外蹦。

透过油脂,灯捧起素世的器官。

...好健康的肝脏,海龟好像喜欢吃肝脏?

灯走到睦的身旁,把素世的肝脏放到睦的面前。

“... ...”睦没有反应。

灯微笑道:“吃吧...小睦。”

灯觉得自己照顾得她们真好呀。

灯回到操作台,切除了一堆腺体。

胃,也不需要了。

小肠大肠,嗯.. 留着吧。

清理完下腔体,灯锯开素世的上胸腔。

双手扒住中间肋骨,向两边使劲地掰。

当然...人肉是结实而又富有弹性的。

徒劳无功的小企鹅反倒将素世折腾醒了。

看到自己空荡荡的肚子,她彻底疯了。

“啊嗬嗬!妈妈!救救我...”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没有办法,灯只能借助机床,操作着固定住素世的肋骨。

又割下了素世的肺,将她静音。

呼吸不了空气,素世的脸涨红着,接着又紫,紫到发黑,黑了又泛白。

微张着口,素世眼迷离,身下塞着过往渴求的过往,眼前闪着曾经留恋的曾经。

她感到一阵空虚,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全走啦...

父亲,母亲,小祥,crychic...

我也要走啦...

灯握住素世的心脏,跳动非常微弱。

身体感受不到血液的供应,素世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了...

... ...

素世只要死了就好了,而我们的开膛手灯要考虑的就多了。

嗯...还是保留着吧,头和手...

那么,这就完成了。

灯看着被完全展开的素世,愉悦起来。

又增加了..一个一个累计起来,就是一辈子。

看到一辈子的希望,灯激动起来。

手机屏幕亮起,她等不及要放纵一下分享欲了。

灯点开头像为熊猫的对话。

“我...见到素世了,来我家...”

立希被扑在地上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

接到信息的时候她正要下班,素世和灯的家有什么联系已经来不及去想了。

灯的需求一切执行!忠!诚!

太过兴奋,以至于忽略了跟在身后,提着贝斯包,伪装成刚结束委托的海玲。

海玲觉得立希大概是有点问题的。

整天对着个手机傻乐,她难道完全看不出来自己喜欢她?

最近尤为严重了...

打探了消息(向立希本人)。

什么叫两个人的乐队?一个鼓手一个主唱,其他的和声是靠立希的肉嗓?

这种乐队存在的意义只会让立希被扣篮!

海玲心中警铃大作,不行,必须得出重拳了。

总之,不能这样下去了,为了幸福生活,看来,我不得不出山。

走在不知走了多少遍的路上,立希内心有些亢奋。

从前连手都没牵过,如今一下子飞升得道,关系跃进到精神层面了。

这云泥之别,让她有些飘飘然。

“Rikki?”立希一愣,居然是那野猫!

乐奈凑上前,往立希身上嗅嗅。

“喂,你要干嘛?”

“哼哼,是要去约会?”乐奈指着下嘴唇,挪揄地看向立希。

“呃...”某些人的一辈子毁在电波系上了。

“别捣乱,拿去吃芭菲。”为了快速脱身,立希只能上贡。

乐奈取了战利品转身就走了,她会为贪吃付出代价,但不是现在。

敲了敲灯的家门,居然没锁?

“有人吗?我进来了!”

立希探身进去,灯的家里空荡荡的,只有浴室的玻璃上,朦胧透显着人影。

灯在洗澡...?这样的画面,让立希脸不由得一红,立马回身退出来了。

这是什么剧情啊...立希有些既视感,邦多利探花?立希摇了摇头。

不对,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啊,灯喊我来是有事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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