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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猪圈里的人彘阿姊…》,1

小说: 2025-08-27 14:54 5hhhhh 8660 ℃

# 人彘记

这是一篇古代的文言文,记载故事如下:

帮我翻译一下文言文,要使用直译,标准的古文翻译:

余幼时,家有姊,名曰芷兰,貌美而性温。然天不假年,姊因私情事泄,遭村中古训之惩,四肢尽断,沦为人彘。余心甚痛,然无力回天,唯能暗中慰藉。

家人虽守村规,却未尽绝情,使人彘芷兰仍司家事,如看门护院,以残肢拭桌。余与芷兰情同手足,常窃携芷兰至己之小窝,共度良宵。芷兰虽为人彘,然于余前,傲骨犹存,关爱不减。

余怜芷兰,常私为芷兰打扮,偷衣以饰,大人至则复裸。芷兰虽失人权,受尽凌辱,然其心乐观,未至崩溃。

一日,村中恶少,见芷兰,心生邪念,强辱之。芷兰身受重创,然其志不屈,眼中光芒不灭。此乃芷兰生命中至暗时刻,亦是其坚强之证。

家人之态度,亦随时间而变。初时尚有怜悯,后则视芷兰为工具,人性之恶,于此尽显。芷兰于猪圈中,寻得些许乐趣。或游泳于泥泞,或打滚于草堆,或令余按摩残肢,以此自娱。

余渐长,入私塾,娶妻,科举,人生转折,芷兰之地位日渐边缘。芷兰虽感冷落,然其心依旧坚强。

村中亦有人彘,如地主之女,名曰红梅,因误事而受刑,终日以泪洗面,郁郁而终。又有小寡妇,名曰白兰,被诬而受刑,其心坚韧,终日默诵佛经,以求心安。尚有私生女,名曰紫藤,年幼无知,受刑后,终日哭泣,不久即夭。

芷兰终未伴余至终,又历七八年,因疾病缠身,日渐衰弱,终至离世。余成家立业,然其心渐趋黑暗,亦使人彘之刑于己之女儿及儿媳。女儿名曰绿柳,儿媳名曰黄菊,皆受此刑,终日以泪洗面,生活无望。

芷兰之死,非因病,实因心死。余之变,非因恶,实因世。此村之恶俗,终成悲剧之源,人彘之苦,终成人心之痛。余终成屠龙者,然其心已非昔日之余,其行已非昔日之善。芷兰之死,乃村中恶俗之终结,亦为余心中之痛。此故事,乃人性之暗面,亦为世道之警钟。

余忆芷兰之死,非一朝一夕之事。其身受重创,心亦受创。疾病缠身,非一日之寒。余见其日渐消瘦,面色苍白,终日卧床,无力自持。余心如刀割,然无力回天。芷兰之死,乃余心中之痛,亦是余心中之恨。余恨此世之不公,恨此村之恶俗,恨己之无力。

余忆芷兰之死,亦忆其生前之苦。其为人彘,受尽凌辱,然其心乐观,未至崩溃。其心之坚强,令余敬佩。然其终不免一死,此乃余心中之痛。余恨此世之不公,恨此村之恶俗,恨己之无力。

余忆芷兰之死,亦忆其生前之爱。其对余之爱,如母如姊,其对余之关怀,如春日之暖阳。然其终不免一死,此乃余心中之痛。余恨此世之不公,恨此村之恶俗,恨己之无力。

余忆芷兰之死,亦忆其生前之志。其志不屈,其心不灭,其身虽为人彘,然其心犹存傲骨。然其终不免一死,此乃余心中之痛。余恨此世之不公,恨此村之恶俗,恨己之无力。

余忆芷兰之死,亦忆其生前之乐。其于猪圈中,寻得些许乐趣,或游泳于泥泞,或打滚于草堆,或令余按摩残肢。然其终不免一死,此乃余心中之痛。余恨此世之不公,恨此村之恶俗,恨己之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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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改编为小说一篇,愿诸位共赏。

我们村,依山傍水,看着像个世外桃源,可背地里,却藏着个让人脊背发凉的规矩。打我记事起,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就隔三差五地围着一圈人,男人们指指点点,女人们则捂着嘴,交头接耳,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

我那时还小,不懂事,总爱凑热闹,每次都仗着人小灵活,往人群缝里钻。可越往里挤,那股子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就越浓,直往鼻子里钻。等我挤到最前面,看清了人群中央的「玩意儿」,吓得我两腿一软,差点没坐地上。

那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仔细一看,才勉强分辨出个人形,四肢被人用粗麻绳捆着,齐根砍断,伤口处敷着些草药,可血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渗。那人,不,那东西,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像头濒死的野兽,看得我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后来我才知道,那东西,叫「人彘」。

村里的老人们说,这规矩,是从祖上传下来的。说是为了惩罚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只要被认定是「不守妇道」,甭管是偷了汉子,还是大了胆子跟男人私奔,抓回来都得受这「人彘」之刑。

执行「人彘」之刑,那是相当讲究。

首先,得挑个太阳毒辣的日子,把那「不守妇道的」女人绑到村口那棵老槐树下,当着全村人的面,由族长宣读她的「罪行」。然后,行刑人会用锋利的砍刀,一刀一刀地砍断她的四肢,那血,能溅起三尺高,染红了大半个场子。

被砍断四肢的女人,还得用烈酒和辣椒水清洗伤口,说是为了防止伤口感染,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变着法子折磨人罢了。等清洗完伤口,再把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扔进猪圈里,任由其自生自灭。

从那以后,这女人就不再是人了,是畜生,是「人彘」。她没有穿衣服的权利,只能赤身裸体地任人观赏,任人玩弄。男人们可以随意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女人们则对她指指点点,骂她是「赔钱货」,「扫把星」。

人彘的寿命,全凭老天爷的心情。运气好的,能活个三五年,运气不好的,可能几天就一命呜呼了。可我瞧着,那些活下来的人彘,还不如早点死了痛快。

我那温柔善良的姐姐芷兰,就被……

我忘不了,真忘不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时候的芷兰姐,还不是村口老槐树下那团血肉模糊的「玩意儿」,她是我顶温柔,顶漂亮的姐姐。

那时候,芷兰姐还不到及笄的年纪,就出落得像春日里枝头的桃花,水灵灵的,让人瞧着就心里欢喜。她常穿一身月白色的粗布襦裙,衬得她腰肢纤细,皮肤白皙,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

芷兰姐的手,那才叫一个好看,十根手指纤细修长,指尖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每回她给我编蚂蚱、做草帽,我都看得眼睛都直了,总想着摸一摸,可又怕弄脏了她的手。

还有芷兰姐的脚,虽然常年在田里跑,但一点也不粗糙,反而小巧玲珑的,白生生的,脚踝处还系着根红绳,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像是要勾走人的魂儿似的。

那时候,芷兰姐最喜欢带着我去村头的田野里玩。她会教我认各种各样的野花野草,还会给我编花环,戴在我头上,说我是她的小王子。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高兴得像只兔子,围着她又蹦又跳。

有一回,我们又在田野里玩,我正追着一只花蝴蝶跑,一不小心,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进了田边的水沟里。那水沟里的水又脏又臭,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

「芷兰姐,救我!救我!」我吓得哇哇大哭,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芷兰姐听到我的呼救声,想都没想,就跳进了水沟里。她一把把我从水里捞起来,抱在怀里,焦急地问我:「阿弟,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搂着芷兰姐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姐,我怕……」

芷兰姐轻轻拍着我的背,柔声安慰我:「不怕不怕,姐姐在呢,姐姐保护你。」

说着,她把我从水沟里抱了出来,放在田埂上。我这才发现,芷兰姐的月白色襦裙全都被水沟里的污水弄脏了,原本白皙的皮肤上也沾满了泥点子。

那时的我,已经不是那个需要姐姐保护的小屁孩了。我开始帮家里干活,也开始明白一些男女之事。村里那些汉子,看芷兰姐的眼神,就像狼瞧见了肉,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我心里明白,芷兰姐的美,迟早会给她招来祸事。可我没想到,这祸事,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我因为贪玩,回来晚了,走到我家院子外头,正想推门进去,却听见从芷兰姐房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我心里纳闷,这大半夜的,芷兰姐在房里头搞什么名堂?我悄悄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纸,往里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芷兰姐的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那是一个男人,高高瘦瘦的,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看样子不像是我们村里的人。他背对着我,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他正紧紧搂着芷兰姐,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就像一对连体婴似的。

芷兰姐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嘴里还发出断断续续的,我从未听过的奇怪声音。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在干什么。

我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棒,整个人都懵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那个温柔善良的芷兰姐,竟然会背着我,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我气冲冲地推开房门,冲进去,指着那个男人,大声质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个男人显然也被我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慌忙松开芷兰姐,转过身来,一脸惊慌地看着我。

借着昏暗的烛光,我这才看清了他的长相,浓眉大眼,高鼻梁,嘴唇有些薄,算得上是一个清秀的男人。

可我顾不上看他长得怎么样,我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狗东西!你敢勾引我姐,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我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揍他。

「阿弟,住手!」芷兰姐一把拉住我,焦急地说道,「你误会了,他不是坏人。」

「不是坏人?那他是什么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你房里来干什么?」我指着那个男人,怒气冲冲地问道。

芷兰姐的脸更红了,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道:「他……他是我的……」

「是什么?你倒是说啊!」我急得直跺脚。

芷兰姐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坚定地说道:「他是我的心上人,我们要私奔!」

「私奔?」我像被雷劈了一样,傻站在原地。芷兰姐,我那柔弱得像朵白莲花的姐姐,竟然要和一个野男人私奔?

那个男人似乎也有些尴尬,搓着手,低着头不敢看我。芷兰姐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很凉,凉得像块冰,却带着一丝我从未感受过的坚定。

「阿弟,你别怪他,是我自己愿意的。」芷兰姐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可语气却异常坚决,「我在这家里,在这村子里,已经待不下去了。他们都欺负我,看不起我,就连爹娘,也只当我是个物件,一件可以随意打骂的物件!」

芷兰姐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我不要再过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了,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和我的心上人在一起!」

我看着芷兰姐,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她眼中那绝望却又坚定的光芒,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从小就和芷兰姐相依为命,她对我的好,我心里都清楚。可私奔,这可是要被浸猪笼的死罪啊!

「姐,你别犯傻了!」我抓住芷兰姐的手,急切地说道,「私奔是死罪,你难道不知道吗?要是被爹娘,被村里人知道了,你们都活不了!」

芷兰姐凄然一笑,那笑容里,满是苦涩和绝望:「活不了?我现在这样,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她说着,抬起她那双被污水浸泡得发白的双手,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阿弟,你看看我,我现在还有什么?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我看着芷兰姐,看着她那双空荡荡的袖管,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可是……」我想劝芷兰姐,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个男人这时也走了过来,他看着我,眼神真诚地说道:「这位小兄弟,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姐姐的,我一定会带她过上好日子的!」

我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熟悉的东西。那是一种我曾经在芷兰姐眼中看到过的东西,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

「你……你真的会对姐姐好吗?」我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我发誓!」男人举起右手,语气坚定,「我一定会对芷兰好的,如果我做不到,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我看着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芷兰姐打断了。

「阿弟,你别说了。」芷兰姐看着我,眼神坚定地说道,「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和他走,谁也拦不住我!」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芷兰姐打断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阿弟,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

我看着芷兰姐,看着她那决绝的眼神,知道自己再怎么劝也没用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我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就今晚!」芷兰姐说道,语气坚定,「今晚我们就走,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今晚?」我惊讶地看着芷兰姐,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芷兰姐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柔声说道:「阿弟,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你以后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我,转身和那个男人一起,开始收拾东西。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我阻止不了芷兰姐,我也知道,从今以后,我们姐弟俩,怕是很难再见了……

芷兰姐的计划终究还是落空了。那天夜里,我们偷偷摸摸收拾好的包袱被人扔了出来,院子里闹哄哄的,火把的光亮晃得人睁不开眼。我被人群挤到角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像条丧家犬一样被拖了出去。

「你个不要脸的娼妇!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爹扭曲着脸,一脚踹在芷兰姐胸口,她瘦弱的身体撞到墙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我没有!我没有做对不起苏家的事!」芷兰姐声嘶力竭地喊着,可换来的却是更凶狠的拳打脚踢。

我想要冲上去,却被娘死死地拉住,「别去!你个小兔崽子!你想气死我不成?!」

他们把芷兰姐拖到村里的破庙里,那里阴冷潮湿,平时连乞丐都不愿意去。 我偷偷跟着人群,躲在庙外一棵歪脖子树后,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把她衣服扒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狐媚子,连浸猪笼都不怕了!」 村长的媳妇尖着嗓子吼道,那副嘴脸,比庙里供奉的母夜叉还要凶神恶煞。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听到芷兰姐绝望的哭喊,可迎接她的,却是更粗暴的对待。

「撕拉——」 衣服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的心也跟着狠狠地抽动了一下。透过人群的缝隙,我看到芷兰姐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曾经白皙的肌肤如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

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在火光下泛着不健康的潮红,原本挺翘的柔软如今无力地耷拉着,像两朵被人随意揉捏过的残花。 我不敢相信,那个曾经美丽温柔的芷兰姐,如今竟被如此羞辱!

她无力地蜷缩着身体,试图遮掩住自己的私处,却引来周围一阵阵污言秽语和哄笑。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我冲进人群,却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推倒在地。

「滚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我挣扎着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到芷兰姐面前,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挡住那些贪婪的目光。

「你们不是人!你们都是畜生!」我对着那些人怒吼,可迎接我的,却是更凶狠的殴打。

「打!给我狠狠地打!这个小畜生,和他那不要脸的姐姐一个德行!」

我被打倒在地,耳边充斥着嗡嗡的耳鸣声,眼前一片模糊。迷迷糊糊中,我听到芷兰姐撕心裂肺的哭喊:「别打他!别打他!你们要打就打我吧!」

她不顾一切地扑到我身上,用自己残破的身体为我抵挡着那些拳打脚踢。 我看到她嘴角流出的鲜血,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我的心,仿佛被人撕裂成碎片,痛,痛彻心扉……

「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做错了什么?要遭受如此对待?你们有什么资格审判我?!」 芷兰姐的声音虚弱却坚定,她挣扎着站起来,尽管赤身裸体,却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战甲,傲然挺立,目光如炬,直视那些道貌岸然的村民,没有一丝退缩和畏惧。

「我爱他,我错了吗?!难道你们就没有爱过吗?!难道你们心中就没有一点儿真情吗?!」芷兰姐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和反抗。

芷兰姐的话像是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地扎进那些道貌岸然的村民的心窝,人群顿时骚动起来,有人开始面露愧色,有人则恼羞成怒。

「放肆!你个不要脸的娼妇,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村长涨红了脸,指着芷兰姐的鼻子破口大骂。他从地上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一步步逼近芷兰姐,「今天就让你这贱人知道,违背村规的下场!」

「不要!不要伤害我姐姐!」我嘶声力竭地喊着,想要冲上去保护芷兰姐,却被村长的儿子一脚踹翻在地。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块石头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砸向芷兰姐白皙的胳膊。

「啊——」 芷兰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手臂,也染红了我的眼。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我像疯了一样地挣扎着,想要冲破人群,却被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用粗糙的麻绳捆住芷兰姐的手脚,把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绑在破庙前的石柱上。

我亲眼看着他们用村里那把生锈的杀猪刀,一刀一刀地砍下去,没有麻药,没有消毒,只有那刺耳的骨头断裂声和芷兰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耳边回荡。

我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看到地上那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芷兰姐痛得几度昏厥,又被他们用冷水泼醒,然后继续承受那非人的折磨。

我不敢想象,那每一刀下去,她的身体要承受怎样的痛苦,她的内心又要经历怎样的煎熬。

「啊——」

芷兰姐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绝望,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芷兰姐的每一次惨叫,被生生撕裂成碎片……

他们砍断了芷兰姐的四肢,却没有就此罢休。

「快!快去把王屠夫叫来!让他来给这贱人止血!」村长扯着破锣嗓子喊道。

王屠夫是我们村里杀猪杀羊最厉害的,听说他杀猪都不用绑,一刀下去,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很快,王屠夫提着他的杀猪工具箱,在众人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他先是看了看芷兰姐的伤口,咧着嘴,露出满嘴黄牙,不以为然地说道:「哟,这伤得可不轻啊!不过还好,老夫我见多识广,这都不是事儿!」

说着,他从工具箱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瓷瓶,打开瓶塞,一股刺鼻的药酒味瞬间弥漫开来,我被这味道呛得一阵咳嗽。

「这可是我祖传的秘方,止血化瘀,效果那是杠杠的!」王屠夫一边得意洋洋地说着,一边粗暴地撕开芷兰姐伤口上的碎布,将那黑乎乎的药酒,一股脑地倒在了她的伤口上。

「啊——」

药酒一碰到伤口,芷兰姐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巨浪吞噬。

我看到她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剧烈的疼痛,变得扭曲变形,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滚落下来,混合着血水和泥土,将她原本清秀的脸庞,渲染得一片狼狈。

我多想冲上去,替她擦去脸上那混合着血水和泥土的泪痕,可是我不能,我无能为力。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承受着那非人的折磨,我的心,也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而剧烈地抽搐着。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肿胀的眼袋,路过猪圈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喊声:「弟弟啊,是你吗?」

我心里一惊,不会吧,芷兰姐都这样了,还能认出我?我迟疑地走到猪圈边,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强忍着恶心往里看去,只见芷兰姐…不,现在应该叫她芷兰了,正趴在猪圈角落的一堆干草上,脑袋高高昂起,像一只努力伸长脖子的老母鸡。

没了四肢的身体光溜溜的,像一块被人随意丢弃的白肉,在猪圈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油脂般的光泽。她的皮肤上沾满了猪粪和泥土,有的地方还结成了痂,看起来触目惊心。但我却觉得,她比昨天,比任何时候都….

「芷兰,你感觉怎么样?」我避开她的目光,不忍心去看那副惨状。

「没事,死不了。」她倒是很看得开,说话中气十足,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倒是你,哭丧着脸干嘛?姐姐我还没死呢!」

我这才敢仔细打量她,没有了四肢的束缚,她的身体仿佛舒展开来,像一朵在污泥中盛放的白莲花,凄美而诡异。她曾经丰满的胸脯如今瘪下去不少,像两个干瘪的柿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下身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格外白皙,像一块温润的美玉,在污秽的环境中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你…你不难过吗?」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难过?为什么要难过?」芷兰冷笑一声, 「我现在这样,倒是自在,不用伺候人,也不用看人脸色,多好!」

我无言以对,只能呆呆地看着她在猪圈里翻滚,玩弄着地上的猪粪,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玩具。

「弟弟,来,帮我挠挠背,这该死的猪虱,咬得我难受死了!」芷兰突然转过身,背对着我,白花花的屁股对着我,像两块发了酵的白面馒头,中间的沟壑,黑乎乎的,深不见底。

芷兰说的轻松,可我知道,这不过是她在强颜欢笑罢了。没了四肢,她拿什么挠?我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木桶,认命地在她面前蹲下。「姐,我帮你吧。」

芷兰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哎哟,我的好弟弟,你这是心疼姐姐了?也罢,便宜你了,好好给姐姐挠挠,这猪圈里的虱子,可肥着呢!」

我强忍着恶心,伸手在她背上挠了起来。她的皮肤粗糙干燥,像老树皮一样,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馊味。我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了她,只能轻轻地挠,可即使这样,她还是舒服地哼哼起来。

「嗯….就是这里,再往下一点….对对对,就是这里,哎哟,真舒服…」

我听着她享受的声音,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曾经,她是我们村最漂亮的姑娘,十里八乡的小伙子都抢着要娶她。可如今,她却像一头待宰的母猪,任人宰割,毫无尊严可言。

「弟弟,你在想什么呢?」芷兰姐突然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我慌忙回过神来,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是不是觉得姐姐现在很恶心?」芷兰姐的声音低沉了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没有,我没有…」我连忙否认,可我的眼神却出卖了我。

芷兰姐沉默了,她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塑。

我心里一阵愧疚,我知道,我不该在她面前表现出任何嫌弃和厌恶的情绪,可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干活,喂猪、砍柴、挑水,一刻也不敢停歇。家里人对芷兰姐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避之不及,甚至偶尔还会让我给她送点吃的。

「喏,这是你娘今天早上蒸的红薯,拿去给你姐吃吧。」娘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薯递给我,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

我接过碗,心里五味杂陈。以前,芷兰姐是家里最金贵的人,吃的是白米饭,穿的是绸缎衣,可如今,她却只能和猪抢食吃。

我端着碗来到猪圈,芷兰姐正趴在地上,用嘴拱着一块烂菜叶子,吃得津津有味。看到我,她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

「弟弟,你来了。」

「嗯,娘让我给你送点吃的。」我将碗递到她面前。

「红薯?真香啊!」芷兰姐鼻子抽动了两下,眼睛里放着光。她迫不及待地伸长脖子,一口咬住一块红薯,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我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楚。曾经,她是那么的爱干净,那么的讲究,可如今,她却连最基本的尊严都失去了。

「好吃吗,姐?」我忍不住问道。

「好吃,真好吃!」芷兰姐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红薯了。」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可我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冬天到了。

冬天到了,天气越发寒冷,我身上的棉袄却单薄得可怜,寒风像刀子一样往骨头缝里钻。反观芷兰姐,她光溜溜地躺在猪圈里,我瞧着都觉得冷,可她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似的,依旧没心没肺地笑着,还时不时用残肢去拨弄地上的积雪。

家里人怕她冻死,便让我把她弄进屋里。我起初还有些犹豫,毕竟芷兰姐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有碍观瞻,可架不住娘的棍棒教育,只能硬着头皮去了猪圈。

「姐,来,我抱你进屋。」我站在猪圈门口,冲着正在啃白菜根的芷兰姐说道。

芷兰姐听到我的声音,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那个….弟弟啊,能不能….能不能先让姐姐….穿件衣服啊?」

我这才想起芷兰姐现在的情况,不禁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姐,家里人说了,要先给你洗干净才能进屋,你….你别多想啊,我没别的意思….」

芷兰姐听罢,轻轻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向我这边蠕动过来。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曾经,她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如今却….

我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将芷兰姐从地上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可我却觉得无比沉重。

按照娘的吩咐,我将芷兰姐抱到厨房,把她放进一个大木盆里,用温水给她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芷兰姐倒是坦然,任由我摆弄,只是偶尔会拿眼角偷瞄我,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洗完澡,我用干净的棉布将芷兰姐擦干,然后把她抱回了我的房间。房间里生着火盆,比猪圈里暖和多了。我找了件干净的衣服给芷兰姐披上,让她靠墙坐着,自己则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着话。

「姐,你冷不冷啊?」我问道。

「不冷,这里挺暖和的。」芷兰姐笑着说道,「还是弟弟这里舒服啊,比那个猪圈强多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芷兰姐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可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弟弟,弟弟,我冷……」

芷兰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被冻得牙齿打颤。我睁开眼,天还没亮,屋里屋外都是一片漆黑,只有火盆里的几块炭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

「再睡会儿吧,姐,天还没亮呢。」我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不,弟弟,我….我想….方便……」芷兰姐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我叹了口气,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自从芷兰姐进了屋,这日子就没一天消停过。

「知道了,知道了,你等着。」

我摸黑爬起来,先把芷兰姐从木盆里抱出来。她身上凉冰冰的,皮肤却意外的光滑,滑溜溜的像条鱼。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把她放到地上。

「自己能行吗?」我小声问道。

「嗯….」芷兰姐应了一声,开始努力地蠕动起来。她现在的样子,说真的,我看着都觉得别扭。曾经纤细白皙的手脚,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截,在地上蹭来蹭去,看得我一阵心酸。

「要不,我帮你吧?」我忍不住说道。

「不用,不用!」芷兰姐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往后缩了缩,「我自己能行,我自己能行……」

我看着她那副拼命想要维护最后一丝尊严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可我又能怎么办呢?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能尽力去弥补。

等芷兰姐「方便」完,我又把她抱回了木盆。折腾了这么一通,天也快亮了。我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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