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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花瓶少女的青春(结局?)丧失命根的爸爸反向洗脑了人棍飞机杯的不孝女……,2

小说: 2025-08-27 14:54 5hhhhh 5770 ℃

这可真是个体力活!梦笛没了四肢,我只能像伺候一个巨婴一样,一点一点地帮她清洁。看着镜子里那张因为长期浸泡在营养液里而显得苍白浮肿的脸,我心里五味杂陈。这真的是我的女儿吗?那个曾经活泼可爱的小女孩,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强忍着心头的怒火,粗暴地给她刷着牙,听着她在嘴里含糊不清地抱怨:“疼……爸爸……哦不对,是主人,您轻点……”

我心里一震,多久没听到她叫我“爸爸”了?

“别废话!给我张嘴!”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严厉一些,可握着牙刷的手却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

洗漱完毕,我又给她扎了个马尾辫。看着镜子里那个虽然依旧臃肿,但至少看起来干净清爽了一些的“女儿”,我心里总算有了一丝安慰。

“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看新闻,学习,不准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把梦笛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把电视打开,调到新闻频道。

“可是……主人,人家想……”梦笛还想说什么,却被我一个凌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想什么想?!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我指着电视屏幕,冷冷地说道,“给我好好看,听到没有?!”

梦笛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眼神却时不时地往卧室的方向瞟去。我知道,她肯定还在想着那个该死的“性快感机”。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然后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准备“午餐”。当然,不是营养液,而是——

我把冰箱里昨天剩下的鱼汤热了热,又用馒头泡软了,这才端到梦笛面前。这死丫头片子,早上吃了几口白粥就死活不肯张嘴了,说什么“主人,梦笛要喝营养液”,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别他妈装了,赶紧吃!”我把碗筷往她面前一推,指着电视机,“新闻联播看完了吗?看完就给我上网课去!你个高考都没参加的东西,还好意思整天想着伺候男人?也不嫌丢人!”

梦笛不情不愿地嚼着馒头,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上那些穿着光鲜亮丽的主持人,眼里满是羡慕和渴望。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是幻想着自己也能像那些女人一样,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就可以和男人……

“看什么看!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穿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吗?”我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地方能看的?”

梦笛被我戳中了痛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我不能心软,这死丫头就是被我惯坏了,现在要是不狠下心来,以后就更难办了!

“哭什么哭!再哭就把你扔到马桶里冲走!”我凶神恶煞地瞪了她一眼,心里却暗暗叹了口气。

吃完了饭,我强迫梦笛开始上网课。说实话,我也不指望她能学多少东西,只要能让她别整天胡思乱想就行。可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故意跟我作对,还是真的听不懂,老师讲的那些简单的内容,她却是一问三不知。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课?!”我忍无可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吼道。

“主人,我……我真的听不懂……”梦笛委屈巴巴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丫头现在就像个智障儿童一样,我得慢慢教。于是我耐着性子,指着屏幕上的内容,一字一句地给她讲解起来。

…………

“主人,人家想喝*液……”梦笛的声音又细又媚,听得我心里一阵烦躁。这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玩意儿!我猛地一拍桌子,碗里的鱼汤都溅出来了几滴。

“喝个屁!你他妈现在是人,不是瓶子!给我好好吃饭!”我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都别想了!”

梦笛被我吓了一跳,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但她这次居然没敢哭出来,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像条被主人训斥的小狗。我心里一软,语气也缓和了些:“梦笛,爸爸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整天除了……”

我本想说“除了伺候男人还会干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梦笛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是我一手造成的,我他妈没资格说她!

“梦笛,听话,把这碗鱼汤喝了。”我把碗又往她面前推了推,“这可是爸爸亲手做的,你以前最爱喝了。”

梦笛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张开了嘴。我舀起一勺鱼汤,轻轻地吹了吹,然后送到她嘴边。她像小鸟啄食一样,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然后眼睛一亮:“好喝……”

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看来,这丫头还有救!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严格执行我的“改造计划”。我停掉了梦笛的营养液还有现在我人再也产不出来的*液,每天一日三餐,都逼着她像正常人一样吃饭。一开始她还很不适应,总是抱怨说“吃不饱”、“想吐”,但在我强硬的态度下,她也只能乖乖就范。

“贱瓶,不准再叫我主人了!我是你爹!你个不孝女!还嫌害我害得不够惨吗!”我把手里的碗筷重重地摔在桌子上,鱼汤溅了梦笛一脸。

她愣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谄媚的表情,嗲声嗲气地说:“主人,您别生气呀,贱瓶知错了……”

“还叫主人!?”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你个死丫头,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是你爹!亲爹!”

梦笛瑟缩了一下,好像有点被我吓到了,但还是倔强地说:“可是……守则里说……”

“守则个屁!”我粗暴地打断了她,“老子现在就告诉你,那破守则就是狗屁不通!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叫爹,再让我听到‘主人’两个字,看我不抽烂你的嘴!”

梦笛被我骂得眼泪汪汪,但这次居然没敢再顶嘴,只是低着头,小声地抽泣着。

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心里也有些难受。说到底,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这个当爹的也难辞其咎。都怪我以前太宠她了,让她无法无天,才让她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为了彻底扭转她的“瓶女”思维,我决定来一剂猛药。

“梦笛,你还记得你二姨吗?”我放缓了语气,问道。

梦笛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二……二姨?”

“对,就是你二姨,你小时候还经常去她家玩呢。”我耐心地提醒她,“你忘了,你二姨家还有个儿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王……王强?”梦笛试探着问道。

“对对对,就是王强!”我猛地一拍大腿,“你小时候还跟他在一块玩泥巴呢,记得吗?”

梦笛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好像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不记得了……”

“不记得没关系,我现在就让你跟他视频聊天!”我说着,就拿出手机,拨通了二姐的视频电话,当然,我只露出梦笛脑袋在视频屏幕上……

很快,视频接通了,二姐那张富态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哟,这不是志国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二姐,你等等,梦笛想跟你说说话。”我说着,就把手机递到梦笛面前。

梦笛看着屏幕里的二姐,眼神充满了陌生和恐惧,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梦……梦笛?”二姐试探着叫了一声。

“二姨……”梦笛的声音细若蚊蝇,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哎哟,我的梦笛啊,好久不见了,都长这么大了!”二姐热情地跟她打招呼,但梦笛却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她。

接下来,我又陆陆续续地让梦笛跟几个亲戚视频聊天,每次她都是一副惊恐不安的样子,好像那些亲戚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我知道,这是因为“瓶女守则”在她心里根深蒂固,让她不敢跟外界有任何联系。但我偏要打破她心中的这道枷锁,让她明白,她不是什么“贱瓶”,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家人,有朋友,有自己的生活!

“梦笛,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害怕,很抗拒,但你相信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看着梦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得回到正常的生活中来!”

梦笛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舍不得那些……那些快感,对吧?”我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我们父女俩才能听到的语气说,“但是,梦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的做了绝育手术,那你以后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梦笛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梦笛被我的威胁吓得浑身一哆嗦,脸色惨白得像张纸。我知道,这招狠毒,但却管用。这小贱人,之前跟我装傻充愣,跟我玩心眼,现在知道怕了?

“爸……爸爸……”梦笛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我……我叫还不行吗?你别……你别带我去做手术……”

我冷哼一声,这声“爸爸”叫得我心里五味杂陈。曾经,这是多么顺口自然的称呼,如今却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口上。

“梦笛,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是什么‘贱瓶’了,你是我王志国的女儿,你叫王梦笛!”我加重语气,一字一顿地说,“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主人’、‘姐姐’、‘宠主’,你一个都不准再叫了!听到没有!”

梦笛愣愣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但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小声地应了一声:“知……知道了……”

为了让她彻底摆脱“瓶女”的身份,我决定让她重新跟亲戚们建立联系。我就不信了,我的女儿,还能被那些狗屁守则洗脑一辈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带着梦笛一个个地用视频聊天“拜访”我的亲戚们。当然,我可不敢把梦笛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直接暴露在亲戚面前。每次视频聊天,我都只让她露个脑袋,剩下的部分用毯子遮得严严实实。

一开始,梦笛还很不情愿,扭扭捏捏地不肯开口。但每当她想要抗拒的时候,我就把“结扎手术”几个字搬出来,吓得她立马乖乖就范。

“二姨,我是……我是梦笛……”

“三叔,您好……”

“表姐……”

看着梦笛被迫跟一个个亲戚打招呼,我心里五味杂陈。这孩子,以前多活泼开朗啊,现在却变得畏畏缩缩,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更让我心寒的是,有些亲戚在得知梦笛的近况后,非但没有表示同情,反而露出了厌恶和鄙夷的神情。

“志国啊,不是我说你,你当初就不该由着这孩子的性子,现在好了,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哎,造孽啊,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

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语,我强忍着怒火,一言不发地挂断了视频。梦笛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爸……爸爸……”梦笛的声音哽咽着,“他们……他们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心疼地搂住梦笛的瓶子,强装镇定地说:“别听他们胡说,你是爸爸的女儿,爸爸永远爱你!”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

“王志国先生,您好,我们是……”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瓶女售后服务中心……”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刚要开口,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地冒了出来:“王先生,您好!我们是瓶女售后服务中心的,打扰您了!我们这次回访是想了解一下您家瓶女的服侍情况,看看她有没有遵守我们的‘瓶女十大守则’,有没有好好服侍您?如果有任何问题,您可以随时联系我们,我们提供24小时免费上门服务,也可以免费为您更换更听话的瓶女!”

我听得直皱眉,这帮孙子,还真把自己当上帝了?我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还行吧,就那样,凑合着用呗。”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热情洋溢:“那就好,那就好!王先生,您对我们产品的满意是我们最大的追求!如果您有任何需求,请随时联系我们,我们……”

我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打断他的话:“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就挂了,我这边还忙着呢!”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这通电话让我心里更加不安起来,看来这“瓶女”背后的水很深啊!我得更加小心谨慎才行,可不能让梦笛再被这帮畜生给利用了!

我走到阳台,看着在夕阳下闪着冰冷光芒的装着女儿的瓶子,心里五味杂陈。我曾经一度沉溺于梦笛的“服务”,甚至为此感到沾沾自喜,可现在,我只感到深深的羞耻和自责。

我深吸一口气,回到屋里,看着那个在夕阳余晖中泛着冷光的玻璃瓶子。梦笛缩在里面,依然是一副任人摆布的玩偶模样。不,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让她明白,她不是一件商品,更不是一个“瓶女”,她是我王志国的女儿!

我抄起旁边废弃的鱼缸造景用的假山,“砰”的一声砸在玻璃瓶上。玻璃应声碎裂,瓶子里淡蓝色的营养液流了一地,梦笛白花花的躯体也暴露在空气中。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瓶子里的蓝色液体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来,在地板上蔓延开来,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梦笛赤条条地躺在玻璃碴子中间,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虾米,惨白、扭曲、说不出的诡异。

没了那层玻璃的遮挡,梦笛的身体一览无余。她那干瘪瘪的躯干,就像是被抽干了水分的植物茎秆,毫无生气地瘫软着。我这才注意到,梦笛的皮肤白的吓人,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幽灵,又像是上好白瓷,触目惊心。

更刺眼的是她胸前那两点嫣红,在惨白的皮肤映衬下,像是雪地里盛开的两朵罂粟花,妖冶而危险。我下意识地移开目光,却看到更让我震惊的一幕——梦笛的下体,那片原本应该充满生命力的花园,如今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荒芜,像是一张永远闭合的蚌壳,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我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没吐出来。这,这就是我亲手造成的?我亲手把自己的女儿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梦笛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她挣扎着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但没有四肢的她,只能像一只被翻过來任人宰割的甲虫一样,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却更加凸显了她身体的残缺和不堪。我这才注意到,在梦笛光滑的腹部下方,那原本应该是大腿根部的地方,却只有两团肉色的凸起,像是两块还没来得及长开的丑陋肉瘤,看得我一阵阵反胃。

“啊——!你干什么!”梦笛尖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你疯了!你竟然敢破坏我的瓶子!你知道违反‘瓶女三大定理’的后果吗?!”

我冷着脸,没说话,只是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径直走向阳台。

“你要干什么!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去!我要营养液!我要我的‘快乐’!爸爸!主人!求求你了……”梦笛拼命扭动着身子,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徒劳地挣扎着。

我没理会她的哀求,把她放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转身回了屋,临走前丢下一句话:“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叫我。”

阳台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梦笛的哭喊声被隔绝在门外,我耳边终于清静了。我知道这样做很残忍,但长痛不如短痛,我必须狠下心来,才能把她从“瓶女”的深渊里拉回来!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阳台,梦笛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浑身冰凉。她看见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嘴唇冻得发紫,却还在瑟瑟发抖地说:“爸爸……我冷……”

我心里一软,但还是强迫自己硬下心肠,冷冷地说:“冷就对了!你当初选择做‘瓶女’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我转身要走,梦笛却突然像疯了一样,用光秃秃的肩膀在地上拼命蠕动,朝我爬过来,嘴里发出凄厉的喊声:“不要走!爸爸!求求你!给我件衣服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

我看着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但还是狠心扭过头,不去看她。

“求你了……爸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梦笛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最后几乎只剩下一丝气音。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就这样,我把她晾在阳台上整整一天,直到她彻底没了声息,我才把她抱回房间。

梦笛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我给她盖上被子,倒了杯热水,试探着喂她喝了几口。

“梦笛,你还好吗?”我轻声问道。

梦笛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轻佻和放纵,只剩下一片迷茫和无助。

“爸爸……”她用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唤了我一声,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挣扎着坐起来,惊恐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呢?好冷,我要穿衣服……”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我成功了一半。

“衣服是我的,我想给你就给你,不想给你就不给,你又能怎么样?”我冷冷地看着她,观察着她的反应。

梦笛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和屈辱,但很快就被恐惧和绝望所取代。她低下头,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来。

“爸爸……求求你……把衣服还给我吧……”她低声下气地哀求着,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知道我的“治疗”起效了。她终于开始明白,她不再是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瓶女”了,她现在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废物”。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头复杂的情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想穿衣服?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梦笛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她急切地问:“什么条件?”

“从今以后,不准再叫我主人,要叫我……” 我顿了顿,内心一阵酸涩,“叫我爸爸。”

梦笛愣住了,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说,她不敢相信我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怎么?不愿意?”我挑了挑眉,语气故意变得严厉起来,“不愿意那就继续光着吧!”

说着,我作势要走,梦笛见状,连忙挣扎着想要起身来抓我,但她现在的样子,除了在地上像虫子一样扭动,什么都做不了。

“我答应!我答应!”她带着哭腔喊道,“爸爸……我叫你爸爸,求求你,给我一件衣服吧……”

我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叹了口气,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巾,走到她身边,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买衣服。”

我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门。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想要彻底改变梦笛,我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但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把她从那个扭曲的世界里拉回来。

之后的几天,我开始带着梦笛出门。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每次出门前,我都会把她装进一个特制的背包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我揣着从成人用品店里买回来的东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东西以前都是梦笛张罗着给我用,现在倒好,角色反转了。推开房门,梦笛正努力地用下巴撑着床,想挪动一下身子。没了四肢,她就像搁浅的鱼,徒劳地扭动着,白花花的肉体在眼前晃动,竟让我升起一股邪火。

“看什么呢?还不快来帮我一把!”梦笛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语气里哪还有半点从前的媚态,活脱脱一个刁蛮的大小姐。我压下心头的怪异感,走过去把她抱到轮椅上。

“衣服买来了,你自己看看合不合身。”我打开袋子,里面是几件宽松的T恤和运动裤,梦笛嫌弃地撇撇嘴:“怎么都是这种老土的款式?我要穿裙子!要那种蕾丝的,蓬蓬的公主裙!”

我强忍着怒火:“你现在这样子,穿什么公主裙!老老实实穿着,别给我整那些幺蛾子!”

梦笛眼圈一红,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你凶我!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你还说我是你的小公主,要一辈子对我好……”

我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抓了抓头发,妥协道:“行行行,我的大小姐,你别哭了。想穿裙子是吧?明天我带你去买,行了吧?”

梦笛这才破涕为笑,像个孩子一样:“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五味杂陈。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是我把她一步步推向了深渊。现在,我要把她拉回来,哪怕这个过程再艰难,我也要坚持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梦笛似乎真的开始配合起我的“改造计划”。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发脾气,也不再执着于那些羞耻的“瓶女守则”。每天早上,我会帮她洗漱穿衣,然后推着她到阳台上晒太阳。下午,我会给她读报纸,教她认字,偶尔还会陪她下下棋,她报我替对方走。虽然她总是耍赖,但我能感觉到,她是在努力地融入正常的生活。

当然,梦笛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瓶女”,有些根深蒂固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每天晚上,她都会准时提醒我,履行“一小时”的承诺。每次看到她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享受着那根人造的冰冷的“玩具”,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爸……爸爸……”梦笛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讨好和依赖,“再……再来一次……”

我闭上眼睛,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治疗的一部分,是为了让她彻底摆脱“瓶女”的阴影。

“再来一次……求你了,爸爸……”梦笛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在沙漠中渴求水源的旅人。我看着她,曾经光滑白皙的皮肤如今松弛不堪,像泄了气的皮球,唯独那双眼睛,还残留着几分勾人的媚态。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冰冷的“玩具”从她身下抽出来,丢进一旁的水桶里。“今天到此为止,以后也不会有‘再来一次’了!”

梦笛愣住了,那双媚眼逐渐睁大,写满了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爸爸,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她语调颤抖,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我没跟你开玩笑,梦笛。”我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的眼睛,那眼神让我心烦意乱,“我已经决定了,要带你去做手术,把你的子宫和卵巢都切掉。”

“什么?!”梦笛尖叫起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疯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是你的瓶女,但是我的身体是我的,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就凭我是你的主人!”我猛地一拍桌子,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你以为那些狗屁守则是谁教你的?没有我,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现在要把你从那个鬼地方拉回来,就算用最极端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我一口气说完,房间里陷入死寂。梦笛瞪大了眼睛,眼角泛起泪光,但这次,她没有哭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切掉子宫和卵巢……你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女太监,哦不对,是绝育之后的女人彘,懂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但我知道,我的每一个字都像尖刀一样,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你的那些‘快乐’,都建立在这些东西上面。没了它们,你就什么都没有了,明白吗?”

梦笛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她只是直直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像是恐惧,又像是…我也说不出来。

“而且我的小丫头,你已经自己违背了瓶女守则了。”我笑了笑,毕竟梦笛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第1次真正意义上主动的违抗我的命令……

梦笛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白里布满了血丝,像是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我毫不怀疑,如果她现在还有手的话,一定会狠狠地抓花我的脸。

“你……你敢!”她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锣,“我是瓶女,但我也是人!你没有权利剥夺我做女人的权利!”

我冷笑一声,这套说辞,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

“女人?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算个女人吗?!”我指着她光溜溜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整天除了张开腿,你还会干什么?你以为那些狗屁守则是什么好东西?那是把你变成畜生,变成玩物的枷锁!”

梦笛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不,不是的……”她喃喃自语,眼神飘忽不定,像是陷入了某种挣扎,“我是为了享受……为了快乐……”

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我对视。“快乐?你管这叫快乐?!”我怒吼道,“每天喝营养液,靠着那根冰冷的玩意儿自娱自乐,这就是你想要的快乐?!”

梦笛的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我的目光。我知道,她已经被我戳中了痛处。

“我告诉你,梦笛,你错了!真正的快乐,不是建立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的!”我松开手,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崭新的裙子,扔到她身上,“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生!”

“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就像我现在穿不上这条裙子一样……”梦笛愣愣地看着身上的裙子,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这种“正常人”的衣服了,久到几乎忘记了那种感觉。

“习惯?!”我猛地打断她,“习惯像个牲口一样活着?!习惯被人当成玩物?!”

“可是……”梦笛咬着嘴唇,眼眶里泛起泪光,“没了那些,我还有什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沉默了,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女人,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我知道,她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还有我。”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直视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我会陪着你,帮你戒掉那些东西,帮你重新找回自我。”

梦笛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道:“真的吗?爸爸,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我点了点头,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当然,你是我的女儿啊……”

梦笛这小贱人,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我不过是稍微服软,她就真把自己当正常人了?整天在我面前扭来扭去,活像条没骨的蛇。不过,看着她现在这副德行,我心里居然有了一丝变态的满足感,好像之前那些屈辱都烟消云散了。

为了防止这小浪蹄子再给我整什么幺蛾子,除了不准随地大小便这条死命令,其他“瓶女守则”我全当放屁了。说来也怪,以前她一口一个“主人”叫得我骨头都酥了,现在听着她不情不愿地喊“爸爸”,我反而更兴奋了。

每天早上,我都会把梦笛从地板上抱到沙发上,这小东西没四肢,只能用屁股蹭着走,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我一边看早间新闻,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喂她吃早餐,偶尔还会故意把面包屑掉在她身上,看她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笑。

现在这小贱人成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蠕动,身上套着我给她买的宽松T恤,倒真像个正常的残疾女儿。当然,也就仅限于“像”了。

我给她买了电视,让她看新闻,梦想着能让她学点东西。可这小浪蹄子,整天就盯着那些选秀节目,看着那些穿着暴露的小姑娘流口水。我骂她,她就可怜巴巴地说:“爸爸,我只是看看,我现在这样,什么都做不了……”

妈的,听得我心里直冒火,这小贱人,还真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不过,我王志国这辈子就栽在她手里了,还能怎么办?打骂?我下不去手。再说,现在这副鬼样子,打也打不得,骂了也不听,只能由着她去了。

为了防止那帮瓶女公司的畜生找上门,我特地去二手市场淘了个大号的玻璃瓶,每次出门前,就先把梦笛塞进去,再套上之前那身行头,假模假样地推着她出去。

有一次,我带她去超市买东西,刚进门,就撞见了之前那个给我推荐瓶女服务的那个销售。那家伙眼睛尖,一眼就认出了梦笛,笑眯眯地凑上来,说:“哟,王先生,带着女儿出来逛街啊?您女儿这皮肤,可真是越来越水灵了,一看就知道您照顾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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