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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契约,将神秘孤高的黑纱嬷嬷阿波尼亚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肉厕奴妻,爱与地狱的无限淫乱,2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9410 ℃

被束住手脚的修女睁开眼睛,酸痛的身体提醒为难的境地,她发现自己身处牢狱,微小的星光从下水道似的窗口流进,点亮浑浊的潮气,与砖隙见的淤泥。她口干舌燥,耳膜蜂鸣,视野迷离神经颤栗,想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被捆起,冰冷牢固的铁链摇晃发出清晰的鸣音,扰乱空无一人的沉寂。

想要挣脱但无能为力,正欲呼救喉咙干涩疼痛引得咳喘连连。黑头纱已经被脱去,修女绝望地站起身借住朦胧的光亮寻找不可能的出口缝隙。可当视觉适应黑暗,汹涌的沉寂衔来幻觉的刺痛,她表情痛苦地跪倒在地,感到难以置信的手触碰头部发醒的疼痛,什么都没沾到,因为微量血液早已如夜色凝结成痂。

“您是不是很久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了,阿波尼亚小姐。”

隐约熟悉的危险的低沉男音突如其来钻入耳中,她下意识警惕地抬首起身,那双如黄金般令人沉醉的杏眼小心翼翼地扫视周围,牙关紧咬抑制涌潮的恐惧。唾液在分泌,尚未恢复运行的大脑嗡鸣,她感觉全身各处的器官如同烧着一般滚烫、癫颤,本能在悲鸣,耳边好似有人哭嚎,吹进牢室的凉意无法抚平心中动荡的情绪,她如困兽般饱含憎恶与绝望,无可奈何地等候屠夫的宰割。

“你...您,那帮孩子......”未完的低吼过后,昏暗中飘来男人轻快的言语: “啊,他们好着呢,真的。”

“这无法让人相信!”

“那您努努力,亲眼见到他们富有活力的模样如何。”

话语落地,月光漫进,一道瘦高的身影被清澈如湖水般的澄净晰明,直到这时阿波尼亚才意识到,自己需要寻找的那个人始终在这里,他从未离去。

“你......先生......”她心有忐忑的不可思议的轻唤,换来那人闲散的慵懒:“哈啊...给我等的瞌睡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问,举起捆住双腕的铁链给他看。

“没什么意思,单纯提醒你阿波尼亚修女,这是债务问题你逃不开。”他淡淡道:“因你‘暗示’而死去的只拥护你的信徒,他们死亡的遗憾您需要承担。”

“......这是荒唐的。”

“你才是荒唐的阿波尼亚修女,”他音量不大,却能直接的强迫她直视问题所在:“如果你没有那荒唐的能力,我那帮朋友也不会莫名其妙离我而去,我也不可能找上您。”

“可那些孩子是无辜的为什么要波及他们!”

“你不就是为了那些孩子才施展的戒律!”男人来到修女跟前,眉头紧皱,他半跪下来双手握住她纤细的颈脖,但并没有用力,只是护住,指腹摩挲着,头颅凑近耳语道:“他们一个都逃不掉,你也一样阿波尼亚修女,你的罪孽应由你的身体偿还,因为他们就是为了目睹你的芳容享受你的肉体才露出破绽被施予戒律。”说完,他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接着道:“您猜我为什么没撕去您的守孝面纱。这是选择啊,没有选项的单方面对错。我会给您留交卷时间,但希望别让我等太久,毕竟那帮孩子不一定都那么好命。”

语闭,他没给她说话机会径直上了楼,中途只留下一句‘我会安排人保证您的衣食起居,顺便给您粉笔记录一下时间,手脚链不会摘,但逃不逃随您。’便合上牢狱房门,几秒后一切归于沉寂。

之后的一段日子对阿波尼亚来说是漫长无边的折磨:她无法习惯专业女仆对她的效劳宁可吃失去营养的残羹冷炙也不愿咽下热气腾腾的健康饭菜,比起躺起来难受至极的柔软床被和皮革沙发她甘愿躺在地上和衣而卧,用粉笔一笔一画记录在此的时间脑中回忆昔日和孩子们玩耍嬉闹的场面要胜过那些没有意义的给女人读的图书太多,无法从守在身旁的女仆或打扫卫生的奴仆那里套出来哪怕一丝有用的信息,和她们平常对话也感觉芒刺在背,只因那些人语气中无不透露对那个嗜血男人的敬重与憧憬。

她们说着他是怎样怎样好,具有何等的丰功伟绩多么雄厚的产业多么殷实的家境,认识的都是些来自哪个上流贵族的聪颖子弟,渊博的学识和风度翩翩的魅力举止迷倒多少可望而不可及的名派闺秀,甚至连皇室大臣的都与他关系不浅,他们的女儿也曾追求过他,且无一例外都被婉拒。

她们说来说去,说这说那,但就是没一个愿意解答她的困惑,原因是她们没人清楚他到底是从事什么工作,那些雄厚的产业又从何时开始砌垒,就连最早待在这里侍奉他的女仆长都没给出一个确信的答案。

中途那人来过几次,但仅仅一些嘘寒问暖,与虚伪的善意,同她吃过午饭或晚饭后便消失不见。

纵然待遇一天比一天好已经超过了这座城市一半往上的人的家境,但毫无作用,毫无意义。这里的时间度秒如年,她有片刻甚至产生咬舌自尽的冲动即便死去也不愿承受屈辱。可现实还是让她低下了头颅——与她纠缠的事物太多了,软肋太多了,她不能失去他们,就像他们不能离开她一样。

于是在一个平和的秋日下午,落叶纷飞,她请求女仆把那个男人叫过来;而他比她预想的晚来了整整五个小时,至于原因在她见到的瞬间便顷刻明了:今夜月眼清亮,她借助她的注目看到了精心打扮后的他。

许是得到了良好睡眠,他的眼袋没那么肿胀眼神看起来也比前几日更有精神,苍白瘦削的脸庞焕发些许红润,那套仿佛代表死神的灰色套装与黑色圆顶帽则更换为合身的亚麻色西服,外西装光洁衬裤笔直,里面微皱的衬衫如刚浆洗过一般白的发蓝,打理有致的发型更是衬托他作为与上等人群常打交道的风度素养。薰衣草的气味闻起来如同抚过晨曦的清风,恣意、舒心,比她平日接触的那些喷尼古龙香水的别的男人好太多倍,心思亦更难以看穿。

月色汹涌,清澈的银白色如流光倾泻充盈白日昏暗的牢房,纷飞落叶与远处马车奔腾而过的声响营造一种安逸平静的氛围。步履轻盈,金属与金属碰撞一起的动响如此清脆悦耳,夜风吹拂,干净怡人的味道滋润心脾,恍惚间阿波尼亚感觉自己置身于无人的深空,与星河触手可及。

再回过神,他已和她坐在同一张柔软的布艺沙发上,保持着似有若无的距离脸上挂有得心应手的微笑。即便黑纱半遮半掩,男人仍能窥见修女分外迷人的容颜,她的双眸泛着水润光泽,她的一颦一笑令人痴狂,她的存在是个奇迹,来自遥远的神话的奇迹。

“您需要些什么?”他望着她,缓缓启言。

她的嘴角不自觉轻颤了一下,心脏泵血豁然加速,但几秒后恢复了以往的淡然:“需要你,先生。”

男人眉头轻佻:“我以为您是差点什么得找人补。”

阿波尼亚摇摇头道:“我想要见到孩子们了,同样乞求,您不要太过分。”

“对谁。”

“对我们。”

他微微颔首:“那我需要看到您的诚意。”

下定决心的她没有犹豫。所以接下来紧随其后的所有发生,都仅存在于真理之中:夜色苍凉,满潮退去,错落星珠与黑紫色穹影裹挟肆肆水音,不远处的公园灌木丛未彻底枯竭,尚存一息的花田也悠悠摇曳,声音空灵、悠远,伴着不知从哪流淌而来的小提琴的夜曲婉转环绕无人的街道,飘漏浪漫芬芳,遮护潜藏于阴影之下的信徒。

见到那张如帷幔朦胧的面纱摘落,他身子向前挪的动作轻浅,衣料擦过布料的如风般升起飘散的动静彰显风度和素养,此刻没有一丝光亮,失去轮廓的全部都得被遮蔽的感官摸索,来自皮肤的感觉能力和触碰的形状在微有不安的空白脑中肆意大胆地描绘着,阿波尼亚不可避免的感到了不安,但几秒种后消除这种不安的竟是这份不安本身。

她在紧张中捕捉到一缕轻笑,下一秒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拢了上来:与想象中不同,这只宽厚温柔的大手没有像过去那些人火急火燎地触及敏感的隐私部位,而是先落在自己的掌中,粗粝指腹缓慢且细腻地一寸寸滑过,舒适的温度携着丝丝缕缕的热意,有点僵硬的纤指不受控制的主动碰上他的指尖,那一刻仿佛有想法如溪般清澈欢欣地流淌过去,无法说出口的所思所感尽数渗透男人脑中。

“不用害怕,不必害怕。”他的老道嗓音透露着亲切仁慈,同时变魔术般顷刻解开囚困她自由的枷锁,让那坚固的冰凉坠落在地:“我不会伤害你的,修女。”

“这无法让人信服。”琼鼻喷出一口气,轻声细语。这话他已经听过一遍,不禁轻笑一声,气息恬静,心情平静,如窗外被云层遮住扩散光芒的银月:“那是因为您太过谨慎了,就像这样。”

“唔。”

话语落地,一缕轻浮的动摇自静谧的空间浮现:他的手彻底裹住了她的手,五根指肚稍许用力地摩挲、揉搓着,纵使她的手背和手掌套着丝绒薄料,他依然可以品尝到她身为女人的胆怯与忌惮。那只如他所言谨慎的纤手有躲闪的意味,仍感困惑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一收一颤,胸口越发急促的起伏着如海平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充斥体内的无名冲动释放出来。

一种焦灼,和着趋于平静的焦虑逐渐丰盈、汹涌,阿波尼亚体温升高,脉搏变快,呼吸局促,她从未触碰过异性或被异性触碰过,不论具有同种信仰的修士、神父,还是地位高贵心向神明的大主教或教皇,都从没有过任何接触,孩子除外是因为她清楚他们什么都不懂,他们对她没有除爱以外的想法,更不用说邪念。

她轻微颤抖着,彼时下定决心的热血已经冷却,为孩子不顾一切的勇气也已熄灭,她重新变回了那个一旦失去权能就软弱胆小的信教女人:她不清楚自己的能力从何而来,是与生俱来的权力,还是后天经历什么的丰收,抑或来自信仰的祂的垂怜。说实在她并不想要这种超脱寻常的异能,可如果拒绝她和他们又该何去何从,怕不是早已死在那艘被暴风和海涛砸碎的轮船上了。

他的手轻轻浅浅地攀上藕臂,饶有兴趣地摸索、探寻,如水般游弋,令她感受到一丝不可多得的温暖:这份触感,这份坚实却又如云朵般轻柔的触感,仿佛流淌着一种具有传染性的安逸情绪渐渐渗入阿波尼亚与他若即若离的罅隙中,男人的手没有强行压抑激动的抖动,没有因为对方忐忑自己也不免产生的慌乱,他面对此类事情太多太多次,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感受到胜过自己的欢愉与快乐的滋味要比当事人晰明清楚数倍。

他当然可以来硬的,双手扣住她的头强迫她低下来服侍胯间那根开始蠢蠢欲动的玩意而且谁能保证她不是那样披着文明外表的淫乱女人。可如果上来就这般直戳了当的侵犯、凌虐,那自己特意沐浴更衣,还承受了好友冷嘲热讽的意义在哪里,它们毫无疑问会因猴急的行为瞬间荡然无存,之前建立起的所有印象也将随之溃散。

所以习惯的不紧不慢更加坚忍,他的细腻、他的耐心,于此刻一拥而上:粗糙有力的手掌无需上场,长时间握刀柄的指腹自会搞定,她的汗毛已经竖起,她的玉颈淌有香汗,白皙的脸庞染上红晕咽下涎水的声音分外晰明,她正被他引导着缓慢进入状态,她正走向与信仰毫不相干背道而驰的教堂。

夜色昏暗如黑潮,石砖围成的牢房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他的眼睛早已熟悉黑暗,他在阳光都无法透进的眩目中深沉地凝望她隐约的容颜,如隔着布,如蒙着纱,神秘的悸动和欢欣鼓舞的雀跃在无比缓慢的升温,那只沾满血的令人胆寒的手也不自觉地强硬起来握住她的胳臂,但仅仅不过一秒,他就本能地松开来,继续彼时对未知的探索,含着新奇与难以言喻的热度。

忽然有音符开始断断续续冒出,优雅、古老,随即又以颠倒涌泻。它们来自不为人知的小巷,来自某个通知情夫的情妇歌喉,它们代表堕落的欢爱与满足,它们象征丑陋的欲望与贪嗔痴。

阿波尼亚感到男人的手带来的触感仿佛消失了,一切都变得透明,可几秒种后又如水滴在水面漾起波澜般细微但明显的重现。届时那份粗糙的柔软已覆住她的侧颈,并且缓慢朝右下方滑落,目的明确的停在了锁骨中央下缘的位置,他正隔着布料触碰她的乳房,他正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心里安慰解剖她的身体,因为那个位置乳罩压根包不住她傲人的乳球。

“呐,阿波尼亚,你知道男人衣冠楚楚是为了什么吗。”

他突如其来的发问弄得聚精会神凝视他手的未经人事的修女一头雾水,而他并未理会她的反应,也不在意她的回答,下一秒只留出一根食指慢慢向下剐蹭:长出少许的指甲的触感棱角分明,坚硬、淡淡疼痛伴着微微瘙痒自上而下滑过阿波尼亚的胸乳,他并没有把手深入两球之间闷热的沟鸿,也没恶意揩油,单纯具有仪式感的,充满柔和的狂热扫过她的肌肤直达小腹。

到此,他手指弯曲叩击那个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位置,不轻不重的两下,却让阿波尼亚感受到体内某种力量的运作。一股躁动的炙热,和着难以言喻的舒服感觉,如同触电似的感受使得沙哑呻吟无意识吐出,她夹紧大腿玉臂环住腹部上边的位置身体一阵抖动,轻细也清晰,像是不适,又好似舒服,热雾般擦过男人嘴角。

“唔哼......”

不住缓缓上扬,迷人的笑透露出那些女仆所言的风度翩翩的魅力,他将刚才的提问拉回,又问: “现在您能回答我,我们男人穿正式衣裳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吗?”见她为难的轻轻摇头,笑容更加灿烂,眉目间的耐心与温柔消退些许,彼时一直撑住身子保持平衡的左手摁住女人光润的肩头,没有用力的将她推到,居高临下,所有的全部都是那般水到渠成、顺理成章:“那当然是因为想要和一个女人做爱啊。”

话音刚落的刹那,阿波尼亚清晰的感觉到心脏险些跳出体外,一个极其罪孽极其富有力量的词汇止不住在脑海闪烁:‘侵犯。’

“不...别,稍微等等......”

她尽量不让惊慌失措表现出来委婉地推拒,但对面那人显然不在乎她的意愿:如温水游弋的大手变得有力逐步向下,他的指腹一分一秒地淌过阿波尼亚肌肤的每一寸,对时机的把控、找准机会的见缝插针因没有反抗而显得得心应手。他的右手在揽住阿波尼亚纤腰用蛮力把她强行抬上沙发后便径直落于她没有一毫遮挡的光滑细腻的大腿,接着是携有湿濡的触摸缓步朝上,触目惊心的热量与令人不安的温柔随进度的上涨蚕食女人脆弱的心灵壁垒,她害怕他下一刻、下一秒,就会掏出那根可怖丑陋的阳具夺走自己的清白。

但实际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不仅仅是处女,就连玷污嘴唇的欲望也无一丝半点。

耐心、宽厚、温柔,这些与情绪无异的态度透过指尖流露。男人居高临下把她压到身下是事实无可否认,但那只蠢蠢欲动的大手她感受不到分毫恶意,仅仅单纯摸到了自己的腿根内侧,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甚至气氛都因男人宽慰的笑而变得安逸,甚至有点暧昧的温烫。

“自己把腿岔开,这样或许能舒服点。”

他柔声道,拍了拍她的腿示意。而对方不可避免的感到羞怯,感到难为情,因为她从未被异性哄着下跪。

“自然,您如果喜欢强硬点的,我也能照做便是。”

闻言的修女不得不遵从阴谋得逞者的要求欠起身子主动分开双腿,这时月海漫进,丰盈而明亮,让他得以彻底看清她美脸刹那更是映出一幅绝美景图:那是如同国匠精雕细琢般完美匀称的韵味身材,纤瘦不失丰腴,黑白主色的高开叉修女服将充满肉感的纤细玉腿完美袒露,中间令人遐想非非的私处被象征禁锢与纯洁的裙摆遮挡,可两边没有被在意到的部分臀肉向其间反射水光的低伏反倒成了最好的进出口。包裹住躯干的半透明黑丝两侧一路延长至手腕,其中伸出的部分则由左右手中指上的银戒箍住,那双藕臂像是主动的欲拒还迎般由这具躯体的主人自身控制向上手腕交叠一起贴在墙上,积蓄挤压许久的没有衣物阻盖的腋下充分得到散温,热气在清光中甚至显出朦胧形状。

似有若无的白纱奶盖堪堪遮住粉红色蓓蕾却将乳球下方暴露在外,那对沉甸甸的奶球随主人轻微的动摇而不受控制地重重摇晃如倒挂的丰年般引人注目,沟鸿前方挂着的金色十字架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灵活纤细的水蛇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透过朦胧月色男人可以看到黑丝下玉润的肌肤,那般软嫩光滑,温润亦然滚烫。肥美淫臀光从侧面就能明显看出沙发承受的不可能之中,那对丰腴至极的骚熟肉臀紧致俏挺,不过举手投足便可掀起阵阵淫靡肉浪,被挤压更是能堆成白里透红发出‘噗噗’闷厚声响的肉饼,仿佛只消几下,便可让男人不堪重负地将白浊全部射出。

从精致锁骨开始,曼妙曲线延绵至臀部、肉腿,饱满不失力量的小腿肚更是分外惹眼,最终止于踩着高跟的玉足。而说到那双气味浓重的美脚,男人可有太多的话想表达了。不仅是对成日套着短丝袜踩在高跟鞋上去奔波祷告的触感好奇,脑内时常作祟的怪癖也让他不禁产生慢慢把玩那双脚的冲动,抑或含入嘴中。

但不是时候,亦如她的清白、名誉、以及神使资格那些乱七八糟对他来说不过推助循序渐进的腐化一环的桎梏,包括这些统统都不是时候,他得等来个机会,或自己创造机会,心中富有荣誉感与胜利喜悦地将她的信仰土崩瓦解。

男人淡淡笑出声来,如玻璃河般在大街小巷流淌的喜悦是修女想要掩藏不安而强装镇定,两者性质相差无几,它们都是那般纯粹,反应当事人悸动的内心。

“修女,你如此美丽,干嘛不让人一吻芳容呢,是要收费吗。”

揶揄调侃,还是最初的单纯疑问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当男人抚摸腿根的手开始深入,当满盈的月光溢出如溪水般的清澈攀上四面墙壁隐没铁牢,一切除欢愉之外的表达都需消失在外:脱下黑色高跟,枕戈旦待的五根指腹施予行动如一滩温水轻快地乱流,感受着愈发高昂的热量向前探寻最终止于那张已经湿濡些许的丝绒布料。

意料之外的状况叫男人不禁皱了下眉,意识到这是出于阿波尼亚自身反应后承接彼时的笑意更加欢唱,他想说点什么调情的羞言助长她体内的火焰但见到身下人一副压抑难耐的表情又把话咽了下去,开始集中对她身体的剖析。

那只手跃起直接覆上修女不为人知的密地,接触到的温度、湿润与丝丝缕缕的淫靡气味传入感官,又经过想法的指尖扩散:淫靡的稠液逐渐渗透薄弱的布料,微微勃起的阴蒂即便隔着内裤仍能摸到一点凸起的形状,黏腻的汁水因男人浴火上涨的举动涂抹掌心,又因为调皮的乱动而流满整个手掌。浓烈的气味在微光下闪着隐约形状,不知不觉钻入两人鼻腔。

他早已扎根的恶意开始萌发,粗粝的大拇指肚用力压上修女敏感不已的粉嫩阴核,强劲的力道与内裤料子的摩擦瞬间给予她一阵无法反抗的触电般的感受令刚才拼死抑制的不安的呻吟娇媚地泄出声来:

“嗯哼......”

喘息磅礴,鼻息炽热,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失态的阿波尼亚感到不可思议地急忙捂住自己嘴巴防止下一次的舒服飘漏出声,填满心中的羞赧令她忘记对他抚慰的干涉。她那刹的表情非常精彩,雌性气味也更加弥漫,一点也不打算停手的男人继续对阴核的施压给予她更加刺激的感受,同时中指与无名指也隔着作用聊胜于无的衣布调弄肥美的肉鲍,指甲轻划,指肚摁压,一种持续上涨但却无法登上巅峰的不上不下的快意电流眨眼间充斥阿波尼亚的精神脑海,说不上这种感觉究竟是何的她只是一味忍耐,欺骗自己这是上帝的考验,希冀这样未知的感受赶紧过去,自己的命运也将拨云见日。

可是这对男人,或者说每个平等与女人做爱的任何一个男人来讲,这连前戏的一环都算不上,顶多能被称作暧昧的调情。所以接下来的行动不言而喻,感觉到阿波尼亚娇躯颤抖更加厉害的男人轻佻一笑,觉得差不多了便拨开最后一道清白的遮掩,毫不避讳地大力抚摸修女美好的宝地。

同想象的一样,这类丰满成熟的女人下体都会布满和发色相同的阴毛,不仅仅是阴阜,厚实的阴唇两边也生着少许的毛发,发情般的淫液已将那些柔软的一撮撮的丛毛沾湿,可爱的穴口随呼吸不停翕动,即急促又缓慢,中指稍稍往里探进便可摸到那张嗷嗷待哺的淫乱小嘴,指尖轻轻剐蹭便会落得满身粘稠。充血的阴蒂更是高高勃起,散发的热量比高烧更加烫人,男人不打算用眼睛去看,因为他正在与上帝的使徒以肉体对话,若那些过于美丽的风景映入眼中,那自己怕不是下一秒便会急不可耐地将她扑倒狠狠侵犯。

手掌尽情描绘着女阴的外貌,恣意而肆意,带给女人剧烈的罪恶感受。而当男人伸出浸满淫水的中指与无名指微微探进的霎时,不可遏止的酥麻感更是令她无可奈何地娇喘连连。那一席如温润春风般的潮热扑扇男人脸颊,他深深凝望着阿波尼亚美丽动人的娇容一边观察着她的感受与反应手指一边往里深进。

“不...别呜!”

情欲的红晕浸染脸庞,潮热的吐息沁人心脾,想要拒绝快感的阿波尼亚颤抖地扭动着,纤柔的葱手尝试用力推开男人,但对方宽大的手不过用力一抓,惊叫出声的修女随后害怕的不敢说话。她螓首微微低下,泻落清辉的金色秀发斜落地面,精致玉颈染上红晕,气息、香味满溢,充斥男人敏感的嗅觉。

月海中、刘海后的湿润美眸闪耀星辰色彩,咸涩的水珠挂在眼角,乞怜的眼神诉说一种涉世未深的稚嫩,一种无能为力的凄哀,当不甘的抬起届时楚楚动人的样子在男人给难耐的欲火浇上一把热油,令他险些失去理智。

“真是...太过罪孽了不是吗。”

他压低声音颤抖着如此说道,仿佛陷入幻觉的眩晕中有些不能自己。他与她一同享受快感的动荡心中爆发出无法意志的渴望,与她一同体验罪恶的侵蚀直到脱离仁慈的祂的怀抱。他有染指洁白的冲动,有理性冷静的意志,这无关乎任何的两种无限接近情感的东西在脑和下体中激烈的碰撞,他能感受到自己跨间的肉棍已经急不可耐,能觉察多巴胺多巴胺分泌过度而看到的不属于现在的她的陌生一面,亦然可以从她轻颤出巨大轰鸣中捕捉到明净的乐声。

他呼吸局促,咬紧牙关,可探进穴腔的双指不敢太过激烈怕如墨汁滴落水中染脏她的圣洁只得一味与她一样不停的忍耐快感的侵袭与折磨,竭力让身下这位未经人事的女人先品尝高潮的滋味:只插入两指节的手指开始稍微用力地在修女紧致多汁的穴腔中搅和,一股股分泌出的明亮爱液眨眼间自娇嫩穴口流淌打湿沙发,湿热迷蒙的触感紧紧包裹男人手指,娇嫩而娇媚的膣腔柔弱让他抽插幅度不敢太大,粗粝指肚无比缓慢无比深沉地一寸寸滑过阿波尼亚狭隘的穴道,一圈圈肉褶的齐齐套牢与一摊摊湿热蜜汁的泌出温吞地蚕食耐心,使他感到一种矛盾的情绪充斥心间,使下体本就肿大的肉棍更加胀痛。

而身下那个什么都不用做只消拼力抵抗情欲的侵害的女人,她眉头紧皱双唇抿紧,双颊羞红的忍耐模样是在惹人怜爱,充盈粉红情欲的呻吟在泛滥淫水被搅动发出‘咕湫咕湫’的淫乱水声间不时泄漏出声,因身体的敏感快意才不受控制的蔓延,那电流似的能令人欲求不满的酥麻攀上修女的每一根神经线不断放大她的感觉,而那些失去原本作用的感觉器更是成为快感的帮凶令一种积攒的难以言喻的冲动一点点往下流淌。她沉静淡漠的情绪早已不复存在此刻写在脸上的只有进入发情状态情色朦胧,波涛汹涌的乳肉胡乱摇晃荡漾一波波肉浪,上下拍打而发出的声音更是随夜风传遍每个夜鸟耳中,纤细柔软的柳腰挺起如弓一般弯曲脱去高跟鞋的双足更是因不愿承认的舒服一会儿绷紧一会儿舒张。

衣料摩擦的动静,纠缠在一起的混沌喘息,蓬勃热气散发的味道和仿佛倾囊而出的炙热混合一起满溢整间牢房。负重不堪的修女每次想要扭动都会被男人强硬地扳回,每次因为不愿接受那份舒服的体验而弓起身子尝试逃脱便会迎来更强烈的冲击,她如夜莺般具有魔力的优美歌喉已经摇摇欲坠,即将取而代之的因无法承受之中而几近崩溃的低泣。她知道男人一直在观察她所以用双手捂住脸,她知道他想听自己亲口淫叫出声所以咬紧嘴唇,她同样自己其实在那两根手指进入体内没几秒后便会不争气地达到高潮,自己如今还能苦苦支撑全是因为他的功劳,因为他不想那么快结束。阿波尼亚想守护的一切,需要努力的一切,在身上这个对自己肆意妄为的男人面前全部都失去色彩,哪怕一丝一毫的意义都了无痕迹。

“呜...呜哼啊啊......”所以她哭了出来,丢脸的在敌人面前,在不可战胜的敌人面前放弃尊严和坚持的哭出声来,嗓音微有沙哑,那是自己都觉得自己不争气向恶敌低头的自责:“求您停手...您说的一切我都会照做只要别伤害那群孩子......”

温烫的泪珠滑落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一颗颗晶莹的清丽流淌至女人嘴角,然后顺着重力掉在身上。她的负隅顽抗来到尽头,她的尊严碎裂在地,她甚至可以无关自己的生死换取修道院孤儿们的安全,但这些表现在握着掌控权的男人面前,除了能为本不富裕的情绪增添点乐趣外,再无其他。

“既然如此修女,拿出你的诚意来。”

见状的男人兴致大涨,话说嗓音依然强硬,此前都迎合着阿波尼亚喘息的指姦抽插终于获得自由可以肆意驰骋。下一刹大拇指便狠狠摁在阿波尼亚敏感不已的充血阴蒂,双指的抽插同时凶恶野蛮起来仿佛是要将她弄坏般指肚用力顶住阴道上侧尽情重而快地擦过娇媚柔弱的腔壁,配合大量淫水的润滑不留余地地将她送往快感的性高潮。

咕湫咕湫咕湫......

“齁噢噢噢!!!”

连续的大力水声和着阿波尼亚因混合快感的疼痛侵犯的浪叫淫荡不堪的充斥整个房间。男人加快速度抽送手指与刺激阴核的冲击似的修女全身如同通电般被快感浪潮覆盖,每一秒的忍耐都是折磨,每一次身体的扭动都加倍快感的刺激,完全无法承受这种感觉的阿波尼亚刹那间便本能地挺腰欲逃离这种令她癫狂的快乐折磨,却不料反而是正中男人下怀——敏感纤瘦的身体抬起霎时他便不遗余力地使劲深入女人淫汁泛滥的粉嫩处女屄中,似是要感受指肚与指肚的重合般抠挖、顶住阿波尼亚通红的阴道,然后捏住阴肉,疯狂摩擦。

“呜嗯嗯嗯嗯!!!”

瞬间再也无法承受这股重压的阿波尼亚发出发出绵长而淫媚哼叫,整个身子仿佛真如一把弓似的弯至难以置信的幅度同时下体喷发出汩汩澄澈温热散发着怡人气味的潮水,这足矣令人晕厥的席卷全身的快感造就不可阻挡的势头把男人细心打理的亚麻色西服都浇个透彻,使得衣衫紧紧贴住皮肤,浇得他浑身都发散着和她体液相同的味道。这波高潮持续了整整二十秒,方后女人才虚弱地倒了下去,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是心有余悸般表情略显痛苦。

“光是指头就能让你这么爽,我真好奇等会你到底会不会晕过去。”

吐出好似富有深意的言语哼着家乡耳熟能详的民谣的施虐者慢悠悠抽出皮带解开西裤拉链,窝在裤裆里许久的肉棒的胀痛得到稍许缓解。明净银月尚未黯淡,反而正巧洒落阿波尼亚眷恋朦胧的俏脸上,刚经过一波快感高潮的她此刻正没有生气的躺在沙发上嘴里念着含糊不清的祷告词。而男人并不在意她念得那些经文,所做的忏悔,他只知道自己下体硬得难受,在裤裆里憋了半天现在当然要好好舒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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