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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深渊(完),3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4490 ℃

  「请将这点称之为谦虚,谢谢。过于依赖我的话,兴许哪天便会变成懒惰的小猪哦。」

  ——「哎呀……坏孩子……坏孩子……看我过会儿怎么揉你这磨盘大屁股……」

  这张嘴既能百无禁忌地舔遍女性光溜溜的玉体,亦能诚心诚意地向学生倾吐充满关怀之情的言语。米色长发的少女直勾勾地看着不远处那名正说个不停的男人,但觉自己的嘴唇略微有点发干。

  「可是啊,Sensei,对小玉同学来说,千寻同学做的料理和您做的料理想必有着不同意义。就算是我,都偶尔会有想要懈怠的时候的哦……」

  ——「呜……分明……分明是我倡导的仪式……结果我反倒是快要忍不下去的那一个……老师多摸摸人家好不好……多摸摸人家的奶子……我浑身上下都好痒啊……」

  光凭这落落大方的言行,罕有人能想象得到这位大和抚子在昨晚到底有多么放荡。那媚得似是水磨腔的女声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而那股名叫「得不到」的骚动感同时折磨着盗听至今的骇客。

  「……话说,小玉同学你现在的状态看上去不是很好?」

  「昨天晚上……我没睡好。喝些茶应当会好点。」

  不拘是为了缓解疲惫感,还是为了不扫客人们的面子而做表面功夫,为梦魇所笼罩的她终归拿起久久不曾碰过的茶杯,把里边的茶喝了下去。深植于体内的劳累感和睡意没多久就一并爆发了出来。

  「我马上或许要眯一会儿,两位请自便。」小玉并不担心老师等人在她的寓所乱逛,毕竟关于那堆窃听设备,她有能叫日鞠部长都翻找不出来的自信。可就在她的神识将要安稳地沉进无垠的黑暗之际,突如其来的响指声却令她的心猝然一紧,惊惶的双目当即对上了正雍容地微笑着的修行者。

  「我明白了。那么……Sensei,我们『在这边做不也是可以的么?』」

  反应过来的窃听者吃力地张着嘴想说些什么,怎奈她的肉身所累积的倦怠感着实严重。意志那微不足道的抵抗弹指之间便被打得粉碎,她只得在无助的情绪当中跌入深度睡眠的深渊。

  先是将早已被赋予指令的老师带入预设好的场景。

  之后是在指定场景,用打响指的办法激活浅层的暗示。

  再往后是借助特定的句子触发事前催眠时设定的内容。

  虽然小玉的催眠手法并没像当年在夏莱设置窃听器时那般漏洞百出,但是很遗憾,她要防范的是懂读心术的水羽弥守。弥守在因怀疑而首次陪同男友去真理部时就读了对手的心,从而印证且完善了自己推理的结论。

  不过粉发的女孩没有立马声张此事。首先,她不愿伤害自己挚爱的人。假如一股脑地揭破真相,老师必然会感到相当难过。其次,老师当今的女友唯有她一人,难道不是吗?扪心自问的话,水羽弥守可一件坏事都没干,既没偷更没抢。她又何必要让老师回想起一手导演出现状的别的女人呢?第三,小玉的行径少有地激起了她的厌恶感。少女的性格确乎温润如水,亦不善于同他人争抢东西,然而这不代表她能容忍小玉这么对待老师。

  身为正牌未婚妻,百鬼夜行的淑女能做的事只剩下了一件。

  用自己的气味消掉小玉可能遗下的气味,用自己的牙印抹去小玉可能留过痕迹的地方,以及,用自己的指令覆盖小玉的指令。一切都是为了宣示正妻的主权。

  俗话说,越复杂精细的东西,越容易出毛病。小玉设下的机关大约是基于这一条才勉力简化成目下的三步骤,但她也许没听过山海经的某句俚语,「办法总比困难多」。聪明的弥守小姐没过多长时间便以近似偷梁换柱的法子,覆写偷腥猫事先施加给老师的指示。首位被拿来验证这一思路的,则是参与研发App的米白色长发的黑客本人。

  由于与研发催眠软件相关的记忆都遭到了篡改,小玉受到的催眠几乎永远都没法被解除。而寄居于夏莱的那名青年……

  「……我们要做什么?」两眼无神的男人侧过头来,望向对他施予暗示的女孩。

  「自然是做爱啊。反正小玉同学『不在这里』。」

  在大和抚子那澄澈的蔚蓝眼仁内,映照着「不在这里」的人昏睡不醒的模样。她的小手则不守规矩地摸上了情郎的大腿:「在此之前,就让我们先把今天该做的事做完吧。」

  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这是,怎么了?

  窃听者迷茫地注视着彼端漆黑的幕布,当前的境况她并不是很适应。眼前仅余一片黢黑,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耳朵更是什么都听不见。这等自我囚禁的孤单和寂寞原本是她最大的敌人,可是当她费劲地想聆听且真的听到点声响的时候,她头一回懊悔到要将自己关回那除了乌黑便一无所有的世界。

  「哈啊……哈啊……我总觉得……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尊重小玉了啊……」

  少女对这阵男声可谓是熟得不能再熟。而弥守的声音旋即回应了老师的疑问。

  「小玉同学都说『两位请自便』了,那我们在她住的公寓里做爱,她想来也不会特别在意的。」

  这句话顿时把沉睡着的骇客给惊醒了。可苏醒过来的她绝望地发现,自己非但四肢和躯干皆被用布拧成的绳子绑死在现今坐着的这座单人沙发上,眼睛跟嘴同样为布条所蒙住,视觉的受限致使听觉、嗅觉等其余四感比以往更为敏锐。不知是否是动手的人的恶趣味,她的眼镜未被摘下,因此蒙住其双眼的布帛是连同镜片一道蒙上的,令这道束缚瞧起来相对宽松些。

  经由这层布的间隙,本当啥都看不见的小玉于仰头时勉勉强强能瞟到前方景物些少的轮廓。只见在她的床上,有一人下身高高抬起,其双腿却似乎被另一人给抓着,遥遥看去,此景仿佛是一名无畏的骑手在尝试着驾驭座下的烈马。估摸着是流汗甚多的缘故,两人的身上都闪烁着微弱的光,浓厚的荷尔蒙气味和汗味则熏得旁观的女孩头皮发麻。

  「她不在乎……那是她的事……又不是我不在乎……」

  男人的唠叨声没几秒就为淑女的轻笑声所冲淡:「但您吸人家的乳头的时候……吸得很来劲呀……」

  在窃听者所看不到的背面,两粒小樱桃正骄傲地立于洁白的圣女峰之上,上面尚且留有还没干透的口水。只不过,饱受青年疼爱的这两只大白兔并未让他继续把玩下去,在扯住乳尖的指头松开后,富有弹性的木瓜即刻便弹回了原位,且随其主人身姿的摇荡而摇荡。

  「……而且您不认为您用的力气太大了吗?」大和抚子的笑声中略带嗔怪之意。

  「对不起……」老师乖乖地道了歉,虽说他的心里不知怎地仍有些别扭感。

  「那就……用满怀爱意的亲亲……来切实地表达您的歉意吧~」

  这话刚讲完,坐在上位的人便动了起来,犹如落石般朝下边压了过去。至此,小玉才明白,弥守和老师采用的是女上男下的某种体位,而在波利尼西亚式性爱进行到第五天时采取这类姿势的话……她简直不敢想象这俩人后面会干什么。对此大感恐慌的少女立时「呜呜」地发着声音,且竭力挣扎起来,企图挣离拘束着自己的绳索。

  仰躺着的男人对床脚一带的噪音充耳不闻,反而是粉发的女孩身形顿了一顿,接着就同她深爱的人忘情地吻在一处。在远处的看客醒觉过来以前,他们便已搂抱着彼此的躯体,互相慰藉长达数个小时。

  从上午到中午,再到下午的这一刻,这对相爱的情侣在客厅慢悠悠地褪去对方穿着的外衣,感受着上边余有的温度;在走廊忍耐着积攒了四天的性欲,尽意地抚摩分别为丝袜和长裤所罩着的腿与臀;在玄关听着门外路人走动的声音,扒下各自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在浴室依偎着爱侣一丝不挂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划动着二人敏感的肌肤……即使明知今日就是最末一日,他们仍审慎地玩赏爱恋之人的肢体,尽可能地防止其中一方达到性高潮。

  现时的情景亦是这般。修行者情意绵绵地压着身下的青年,浑圆的奶球因而被碾成结实的乳饼,竖起的小葡萄却不依不饶地贴住老师的胸膛,好似要同其奶头捉对嬉戏。跟乳房一齐被夹在当中的还有那根紫黑色的大肉肠,慑人的热度几欲能将少女下腹的冰肌雪肤给灼伤,尿道口内的先走液直往外淌,偕同汗液弄得这处夹缝湿滑一片。

  淑女的唇舌则发挥出了修行后应有的成果,她娴熟地用舌尖撬动老师的牙关,然后把粉舌平缓地伸入爱郎的口腔内。甘甜的香唾顺着这条桥梁,有如涓涓细流一般渡入那干渴的嘴中,因燥热而急需水分的男人贪求着来之不易的甘霖,动情地吮吸情人柔软的嫩舌,这使得她分泌的津液愈来愈多。

  「嗯……嗯……啊哈……」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而今,这组师生的眼里有且仅有面前的恋人,他们的呼吸跟他们的爱情、命运一样纠缠不清。伴随红舌趋于激烈的搅动,弥守那双玉手也和心上人的手掌如胶似漆地紧扣在一起,其葱指所展现出的力量令人咋舌,浑然是一副至死方能分离的痴情女子的情态。而被心爱的学生压倒的人非但不对此表示反感,还以同等的热情去回应她,安慰过许多孩子的大手立即回握住了爱人的那份娇弱和不安。适才尚在单方面地接受情意的厚舌当机立断,在借机探入自家小娇妻的檀口后,便热切地缠绕上灵动的巧舌,想更加细致地去品味那执着的爱。

  与此同时,尽管没有刻意摩擦生殖器,可硬邦邦的肉竿还是像擂鼓般兴奋地敲起了少女的腹部。一股强劲的热流随之自下阴升起,经过胞宫,再向外扩散开去。这暖洋洋的感觉加剧了她对阳具的渴望,她亦清楚自身正濒临极限,但她依旧决定再坚持一段时间。

  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位大和抚子开始挪移她的下躯,以便让这头黑龙靠上她的外阴。然而欲望的积压对感官的影响实在是太过巨大,在此期间,纵是止步于被龙头蹭到这等程度,她都不免为之心荡神驰。待到她终于能安下心来之时,桀骜不驯的的青龙却忽地叩打了一下肥厚的玉馒头,宛如在叫嚷着「快给我肏」「快给我肏」。

  这下可就苦了饥渴难耐的玉人了,那一击差点使她两腿发软,直接彻底倒在青年的身上。眼看意中人那询问似的目光,她一时间又羞又恼,再想到身后应当还在跟死结苦战的小玉,她便打定主意要好好地算算账,一定要肏得自己的未婚夫欲仙欲死。

  粉发少女一面暗下决心,一面妖娆地摆动细腰,将遗留在两人身躯上的体液均匀地抹遍他们的肚腹部位。绵软的小腹就好像一只熟谙推拿奥妙的巧手,裹挟着湿腻的液体三番五次地在老师的肚子上来回摩挲。她看着男朋友的脸越来越红,但是她腰腹的小动作丝毫不见停,男人想要喊停的嘴则被满含情欲的法式湿吻完全封住。等到修行者觉得该适可而止的时候,她于是以同老师紧握着的手为支点,缓缓地昂起了自己的头。

  晶莹剔透的甜唾自淑女的丹唇间落下,且形成了一根连接二人的水晶柱,彰显出他们水乳交融的关系。忍得很辛苦的青年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甘之如饴地痛饮着源于小女友的馈赠。其现下的外貌配上由于认知被改写而黯淡无光的眼眸,乍看之下和被玩坏了后的样子没多少区别。

  「Sensei……想要了么……」直起上身的女孩风情万种地摇摆着雪臀,好营造出一种肉菇同蜜唇若即若离的感觉。岔开且压制着男人屁股的两条玉腿有若屡经雕琢的象牙,白净、颀长而又极具美感,而她目今的坐姿使得那处神秘的花园被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空气中。即便与倾慕已久的对象合体过好多次,秘缝在她的保养下仍旧粉嫩得似是处子。樱色的绒毛早就为遏制不住的爱液所濡湿,并以跟沾过水的毛笔头相似的姿态,同春水直流的肉洞相呼应。

  「小弥守变坏了呢……」

  说是这么说,然而老师还是对意图使坏的学生张开了双臂:「不过……坏坏的小弥守也很可爱哦~」

  「……老师。」淑女的笑容泰然如故。

  「嗯……」

  「有没有人提醒过您,您这样很容易被人侵犯?」

  还未等青年做出答复,少女便迫不及待地用行动诠释了这次「自问自答」。「扑哧」的插入声令拼命想摆脱绳结的窃听者整个人蓦地僵在那边,湿漉漉的阴唇则一鼓作气地把冲天而立的玉柱齐根吞入,坚硬的龟头于少女的轻吟声里,不断地顶弄缠过来的膣肉。滚烫的淫壶让老师不晓得自己是该吸气,还是吐气,那种全方位的步步紧逼之感是他迄今为止从没领略过的。穴肉一拥而上,美人体内的高温亦在和肉杵本身的体温相抗衡,更重要的是,他心底隐约有某种自己一旦守不住精关,就绝对不可能再回头的预感。

  可这只是正餐的预演。在成功地稳住刚吃下男根的身子后,弥守却未如方才那般急切地奸淫躺在床上的男体,而是款款地扭动起曼妙的玉腰,好叫龟冠能反复研磨娇嫩的花蕊。充血勃起的尘根以不逊色于铁棒的硬度,跟随她扭腰的节奏在甬道内迟缓地搅来搅去。本来便很湿泞的媚肉因此软化得益加厉害,如同失掉了其固有的形体般,时刻想要黏住、裹住这无法被忽视的异物。

  春潮源源不绝地浇下,为在此间活动的巨蟒提供了绝佳的润滑。但腔壁依然锲而不舍地绞着阴茎不放,肉壁上藏着的褶子常常会在不经意间刮蹭柱体脆弱的外皮,何况膣腔还会无规律地收窄和放松,叫男人防不胜防。粉发大和抚子的胴体又颇具肉感,沉甸甸的硕果一摇一摇的,下腹突出的些微轮廓尽显其身经百战的从容风范,成熟多汁的蜜桃臀在这时更保有全面的上风,无人能逃离那密不透风的臀缝。

  淫秽的情状,还有与之截然相反的端庄笑容……纯和欲有机地融合,并塑造出了眼下这名绝色娇娆。而占尽优势的她在旋扭了几十分钟后,才慢慢地提起腰臀,黏滑的膣壁一点一点地蹭动着邻近的茎身,继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男性自控力的极限。深紫色的肉柱和同其相连的粉鲍之间的对比尤其鲜明,窄小的肉缝被粗大的外物强行撑大、拓宽,纵然能在阳根抽离后变回原样,可是这只会激发雄性天性中最深切的欲求。

  「呵呵……老师……您可以将眼睛睁得更大些来看的……」

  素手轻柔地拂过青年性器那杂草丛生的根部,而后从蛋囊起步,朝上摸去。

  「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蜜裂的花瓣、立起的阴蒂、恢复了原有的平滑的小腹、高耸的乳球、姣美的秀项……最终,白嫩的食指竖在了莹润的朱唇之上,湛蓝的美眸内则春波荡漾。老师的喉结不住地耸动着,而佳人的丰臀也抬升到了其力所能及的最高点。

  「这些……全都是只属于您的地方哦……」

  紧接着,等待了有近乎五日之久的肉臀终究如她所期望的那样,无情地砸落下来。女孩下面的「嘴」可说是如饥似渴地吞吃着男友的玉茎,穴内的淫肉宛若一大群嗅着蜜浆味道追蹑而至的蚂蚁,很快就再次缠裹住这惊人的巨物,且为其主人汲取她渴盼的事物。肉冠的棱角亦时不时地在勾动宫口的嫩肉,惹得阴道壁奋力挤压过去,穴压登时倍增,导致阳物好似被箍住了似的,寸步难行。

  但是弥守没有就此饶过她亲爱的老师,她那紧致的小穴根本不给男人喘息之机,便自行套弄起插在洞内的钢枪。因为膣压过强,不论是挺进,还是抽出,皆显得无比艰难。是故,肉茎在花穴里的每轮抽送都比较缓慢,大股大股的淫液被挤出并洒落在小玉的床单上,浸出一大滩的水渍。安产型的玉臀则次次都势大力沉地砸在青年的下体处,先前就被开发过的软糯壶口全然不堪一击,枪头很顺利地攻入了胎宫。百鬼夜行的淑女霎时间便体悟到了「小别胜新婚」的真谛,那时隔五天后被填满的极乐滋味让她越发渴求着自己所挚爱的人。

  「呜……老师的鸡巴又变大了……小骚屄要被肏坏了呢……」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师逐渐适应了床伴那强悍的名器,而粉发的大和抚子的态度也变得游刃有余起来。两具肉体重复着紧贴、相撞的轮回,她摆腰的速度在稳步提升,「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因而愈加响亮。胜似羊脂玉的皓白果实在纵情地上下乱甩,荡出阵阵吸人眼球的乳波,香汗时常会从乳尖上甩落而下,为这处房间点缀上少许的雌香。

  在房内回荡的不止有男女缠绵的水声,还有四片臀瓣猛烈碰撞的「啪啪」声。修行者每回沉下身体,皆是一往无前,淫乱到恨不得把男人一辈子的宝宝汁都吃干抹净。丰盈的臀丘周而复始地碾压着正为她所强奸的青年,腴美的臀肉在压下后就微微地颤动着,恰如一块乳白色的果冻在餐桌上晃荡,又如一座凭空坠落的巨型冰山,势不可挡地吞没落地之处的一切。翘起的玉杵虽然亦很粗壮,但论规模,相形之下还是有所不如。米色长发的骇客光是在旁窥看,都能感受到那等视觉上的冲击力,进而为此害怕不已。

  我都没有跟老师做过这种事,小玉如是想道。在破除自身所处的困境的过程中,那两人调情的声音叫她又情不自禁地记起自身这数天来肉欲不得排遣的苦闷,布绳的压迫则使她体会到某股说不清是痛感,抑或是快感的感觉。她只觉自己用以抗争的气力正在变得越来越弱,然而对老师的爱意令窃听者拒绝放弃。她只能忍受着近在咫尺的耻辱,低着头做自己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青年的现任女朋友对后方某人的小心思一点都不关心,她沉溺于占有自己心仪之人的快乐当中。软嫩的蜜穴便像是少女玲珑口穴的延伸,殷勤周到地吞吐着粗硬的雄根,而纤腰柔媚地扭摆着,配合着那一双紧抓老师脚踝的柔荑,跳起优雅却又不失淫靡的舞。粉色的发丝被粘在秀美的鬓角处,樱唇轻启,娇喘不休,象征着喜悦的细汗如露珠般凝结在她漂亮的粉颊和额头上。

  「都怪Sensei不好……教会了人家……和您做爱……究竟能有多么美妙……」清纯而又淫荡的预备新娘故意挺了挺自己的「小肚子」,看得男人血脉偾张,秽根得以胀大到越加了不得的规格。快被憋疯了的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弥守的穴壁上仿佛遍布着微小的吸盘,只要被吸住,他之后就只有没命射精的份。

  受各类作用力的驱使,自下而上的突刺强而有力,每当插到花房顶部时,皆会让这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产生形变。子宫内壁则会以不负大和抚子之名的韧性,不服输地同头冠对抗,柔滑的肉膜带来的是和张弛有度的花径迥然有异的体验,宫颈口的湿肉围绕阴茎颈持续地蠕动着,力度极尽温柔,恰似正欲将归来的游子迎回家中的温良妻子在对丈夫嘘寒问暖。孕壶内外参差交错的啜吸令熟知这具玉体的青年都大感吃不消:「嘶……小弥守今天……唔……今天进攻性好强……」

  就像在证实这句话一般,居于上位的女孩翘臀砸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甚至能叫小玉那张特别订制的床发生轻微的震动。从蝶翼内淌下的蜜液也格外的多,搞得频繁于其中出入的长矛汁水淋漓。修行者的神情却得体如初,貌似在经受一场稀松平常的修行,又或者说……她最期盼的,即是自己自矜的一面被爱人堂堂正正地扯碎的一刻。

  答案随即便被揭晓。当阴茎头以二人相爱以来最勇猛的势头撞开花心,几近顶穿宝宝房间的时候,他们同时抵达了高潮。弥守典雅的仪态顷刻间就为过量的精种所击穿,她的躯体维系着泄身时的姿势,拽着男人的脚,直直地杵在那儿。瑰丽如宝石的海蓝色瞳仁不自觉地上翻,小嘴微张,但足可烧毁理智的快感让她讲不出哪怕一句成型的语句,只得喊出「啊啊」的媚叫声。仅剩其头顶时明时灭的光环能表明她意识尚存。

  作为基沃托斯的外来者,老师亦没好到哪里去。堵塞了五日的洪流在开闸放水后,便稀里哗啦地抽干了他的身体,且一泻千里。种子汁跟不要钱一样,被按捺不住的擎天巨柱以不要命的气势往少女的淫壶里喷,支离破碎的理性纵使想要制止这自我毁灭的行径,亦无能为力。

  这与其说是射精,倒不如说是泄洪。不过事情还没完,淑女的河谷不久便再也没法容纳男人的白浆,另外算上她自身产出的淫水,这两股体液顺理成章地混合在一处,并自茎体同肉唇间的夹缝里迸出。而过剩的汁液由于那不见减弱的内压……溅到了小玉这边。

  第一波喷掉了小玉镜框上那条本就绑得不紧的布。

  第二波喷在了还未回过神来的小玉的镜片上。

  第三波喷到了试图回避的小玉的下半张脸上。

  转眼之间,真理部黑客的头发、眼镜、嘴唇、衣服……统统沾染上了彼方的白浊。绳子好不容易弄松了点,原先还在设法逃脱的四肢却立马停了下来。她从没被挡住的镜片里望见了粉发女孩那满是欢愉之情的抽搐,她的鼻内充斥着老师和别人欢好后的腥味,她那灵敏的耳朵接收着老师以前从未有过,以后都绝不会有的动听叫声。她的阴户情难自已地流出了大量的蜜汁,积存了好几天的欲望本该得到了暂时的满足,可是……

  泪流不止。

  就算有能使自己解脱的机会,现在的她亦会屈辱地放弃掉。

  青年最初爱上的人,哭了。

  心灵受创的败者在场没人关心。在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棒的绝顶后,率先回复清明的大和抚子爽利地放开了之前死抓着的足踝,且浅笑着看向悠悠转醒的男人。她如今正用普通的骑乘位坐在恋人的下半身上,虽说已经射过一轮,然而肉竿仍然坚挺地插在她的嫩穴中。

  「Sensei下午好……哎呀!」

  问候刚说完开头就转成了娇呼。只消一眨眼的功夫,老师便和学生互换立场,反过来把自家小女友推倒在床上。他趁势吻上了伊人略微发红的耳珠:「小弥守……这么欺负人可是不对的哦……」

  「但是……您说过……坏坏的我也很可爱呀……」

  「坏学生……不许啵老师嘴……」

  「就驳……就驳……您那个坏坏的东西……还插在人家的小嫩屄里呢……」

  方今的二人犹如戏水的鸳鸯,脖颈交缠,耳鬓厮磨。青年的腰胯则在短期的停战后又一次开动,温和地开垦着情人股间水润的沃土,正如他某天晨间享用爱妻亲手烹调的百鬼夜行式餐点时那般。若是忽略掉被弥守绑在沙发上的小玉,以及受到暗示的他将小玉认知成沙发这两点的话,此刻的景况可称得上是相当常见且温馨的情侣亲热的场面。

  「……您呀,就那么想看学生挺着大肚子的模样吗?」

  修行者的诱惑堪称致命一击,全无隔阂的淫词浪语旋踵间又引燃了他们行云布雨的激情。男人亦顾不得身在其他女学生房间的事实了,立刻让自己的小兄弟退到洞口,稍后便长驱直入。尚未干涸的精浆令这条小道顺畅得能一竿到底,而未尝因上一次的中出变瘪的春囊重重地撞上了少女的樱丘,显示着他对粉发丽人永不枯竭的爱。

  拍击私处的「啪哒」轻响与淑女不雅的「齁哦」淫叫声重叠在一起,认定四周无人的青年于是变本加厉地肏弄着胯下的淫娃,龙头每次往穴口退去,皆会倒扯着些许的蜜肉出来:「小弥守的叫声……很不妙哦……」

  「呜……都怪Sensei……一口气插那么深……差点插死人家……哦呜……」

  听着美人娇媚的埋怨声,老师却插得愈发卖力,只因女孩盘住他腰杆的粉腿比一切言语都更管用。巨根如台风天所降下的雨点般飞快地捣撞着敏感的胞宫,并不停地挤弄内里装有的白汁,顶得身下的佳人花枝乱颤。两人性器的黏膜不知休止地相互摩擦,宛如在深入地索求彼此的灵魂,未曾消逝的瘙痒感则促使他们进一步追求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

  男人的腰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尽管才历经一回盘肠大战,可这时仍能对着痴缠如故的淫穴长抽猛插。火烫的睾丸像在撞钟一样连连敲打着香臀,其传递出来的饱胀感令矜持的大和抚子不由得脸红心跳,连带着使贪吃的蜜壶又变紧不少。受此牵连,青年但觉自己的分身都快被弥守给绞断了,他不得不死命地挺动着狼腰,使下身的巨龙得以在膣道里横冲直撞。插拔的幅度由此愈来愈大,以至于对过的小玉有时都能瞧见他抬高的屁股,即使只能瞅见顶端的曲线。

  耻骨的每一波撞击皆撞得修行者骨酥筋软,莺莺娇啼不绝于耳,老师肏她肏得越用劲,她的叫床声就叫得越浪。芳华正茂的学生而今忘却了师徒的界线,忘却了应有的矜持,连她一贯热爱的修行,说不定也忘却了。归根结底,当下的她无疑是男人唯一的新娘,那还要顾虑那么多干什么呢?

  无瑕的皎白女体随后便在未婚夫的主导下放空思绪,化作淫艳的榨精机器,专注于体味那由内而外的充实感。起初的传教士体位先转为侧卧位,之后又转为后入式,忠贞不二的大和抚子在此刻为其一生的挚爱显露出了无与伦比的放荡,而她心爱的青年热烈地响应了她的愿望。前凸后翘的娇躯因爱郎剧烈的顶撞而前后摇动,肉感十足的粉臀上更接连不断地漾出肉眼可见的波纹,委实叫人大饱眼福。

  握着少女小蛮腰的手亦不安分,时而拍打、揉捏嫩臀这手感优良的美肉,时而把住女孩胸脯那两只蹦蹦跳跳的玉兔,然后又搓又捏。兴许是长年新娘修行所带来的成效,粉发淑女的身材婀娜有致,不拘是用眼睛去欣赏,还是动手去摸,两者皆是顶级的享受。兴致上来的男人甚而跨开双腿,像公狗似地趴在小女友的玉背上,来自体重的助力令长枪突进之势变得尤为凶悍,俨然有一股要直插到榻上玉人的心中的气派。他还故意靠近对方的耳畔,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小弥守……小弥守……现在还觉得……这个东西很坏吗~」

  「坏……呜……坏透了……坏得要被它……干成Sensei的形状惹……齁呜……」

  「这可不行呀……小弥守……你这样会被当成痴女的呦……」

  「痴女就痴女吧……明明……呜诶……是老师把我教育成这样的……Sensei……和大鸡巴一样坏……」

  也许是淑女被干昏了头的无心之言,也许是明知会挑起男人的淫欲才有意说的这番话,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弥守的话使他想起了二人往昔一同在夏莱度过的点点滴滴。那样努力、那样认真、那样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正是自己不能公开的女朋友,正是在自己股间婉转承欢的人……自己怎能不倾尽所有,以回报这娇怜可人的贤内助呢?

  青年的下胯先于他的大脑的反馈,发起了最终的冲刺。修行者那又弹又软的肉尻成了最佳的缓冲肉垫,令他能无所顾忌地对准肉穴一通猛撞,纵然如此,雪玉也似的皮肤上仍能看见绯红的余痕。

  「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在益加密集的「啪啪」声中,少女撑着上半身的手终归难以再支持下去。他们现时的样子已同正在交配的动物无异,迎来绝顶的大和抚子跪趴在床上,面朝小玉,幸福的眼泪潸潸而下。新一批的种子牛奶则在男人对真相懵然不知的情况下,再度当着窃听者的面注入了尚在痉挛的肉壶内。

  多出来的阳精自两人交合之处「噗咻噗咻」地飞溅而出,致使这张床从床单到枕头再无一处干燥的地方。只是他们明显意犹未尽。从床上到床下,从床下到人体工学椅……小玉便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最爱的老师和别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颠鸾倒凤,闭上双眼只会使听到的声音更为明晰,想要捂住两耳,自己的手却又没有余力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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