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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深渊(完),2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5150 ℃

  腥咸的气味渐渐地浸入小玉的脑中,她头上的光环时明时灭,紫水晶般的眼仁里充斥着暧昧的光芒。而少女的样子亦愈来愈下流,她痴迷地吮着蓄势待发的肉棒,想从中再多吸点精种出来,且尽其所能地使身子保持一个恰当的坐姿,好叫意中人的长枪能顺利出入。平常那位沉静有礼的黑客在巨根的改造下,正缓慢地变为一名只知道吃情郎大屌的肉便器……假使在这个时间点解除老师的催眠状态,看到脚下这一景象的老师脸色必定非常精彩吧?

  想到这些,她那含着阳物的樱桃小口便越加卖力,纵使嘴内这头猛龙向后退去,软乎的腮肉仍旧如影随形地黏附在棍身处,素白的面颊随之被拖长,展露出一张痴淫至极的秀气脸庞。见得此景,全无怜香惜玉之意的男人的腰杆摇动得越来越狂暴,在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尝试着摧垮裆下这条母犬的欲求不满的面容:「叫你吸……叫你吸……你这母狗是吃不够鸡巴吗……」

  「是了……你就是母狗……我没有你这样的……不知廉耻的学生……」

  暴怒的情感以偏激的方式倾泻在女孩的口穴里,超过预想的力道让除了蓬乱的长发以外,再无其他事物做缓冲的后脑勺多次倒撞在沙发背上。纯良的粉脸方今沦为了老师最佳的便所,他狠命地压着下方可人儿的脸,丝毫不在意小玉是否能缓过劲来。

  「接好了……小母狗……」青年低哑的吼声有着和口爆的威势相仿的霸道。在量上不输前一次的浓精滚滚地涌入少女的食道和胃里,她无言地品味着新鲜得还没成胶状的白汁于体内滑动的感觉,并惬意地享受着自己从里到外皆泡在挥散不去的精液味中的堕落感。只是这回射出的「牛奶」的量多得远远超过她的想象,老师刚将肉竿拔离那险些合不上的檀口,兴头未尽的玉杵竟然还在朝外面喷精!

  大股的乳白色液体在瞬息之间浇到了黑客由于缺乏户外活动而偏苍白的脸上,从而使其嘴边粘上的数根黑色毛发尤为显眼。还有一些则洒到了她的秀发上,且牵引出好几道稠稠的白丝。好不容易射光库存的「棍棒」稍后就得意地甩动起来,拍击着她的左右两腮,以宣示征服者的战果。而被征服的人淫靡地笑着,虽说光照有限,但她的面部仍能显现出玉柱投下的阴影。

  于短时间内接连射了两发后,男人多少觉得有点疲倦了,毕竟他是寻常的外来者,而非基沃托斯超人。再者,他今日是自百鬼夜行自治区远道而来,长途跋涉加上高强度的运动会叫人想吃些什么补充体力当然是合情合理的。

  等到他阖上眼睑,想也不想地往小玉旁边的垫子上一躺时,一阵隐约有些耳熟的甘美女声在他的耳内响了起来。

  「您瞧啊……Sensei……在您触手可及之处……不正好有吃的能恢复您的精力吗?」

  「把那盒饭吃光……之后继续肏翻那个小浪女吧……」

  那阵嗓音甘美得似是魔鬼的低语。

  青年猛然睁开双眼,声音的主人正娇笑着坐在他对面的案几上,其双手则端着不知是谁预备下来的饭盒。他当即以饿虎扑食之势向面带笑意的女孩扑了过去……

  「啊……啊……Sensei……Sensei又进来了……」

  老师并没有如学生所说的那般,独自吃完饭盒里的食品。丧失理性的他全然不顾小玉不久前才给他含过肉棍的现实,在吃掉一半的饭菜后,便嘴对嘴地将余下的食物喂到少女的口内。以当前的他的话来说,他这样做是因为「狗只能吃人类吃剩下来的东西」。

  即使先前有过一次野蛮的交媾,女孩的蜜穴还是拥有和那时无二的湿暖与紧凑。进食完毕的两人用男上女下的体位展开又一次的激战,她不做抵抗地被扑倒在小桌上,任由爱郎猛插自己的粉鲍,且会有意无意地轻哼或淫叫出声。男人裆间之物的凶恶也同之前一致,尺寸骇人的破城锤粗鲁地重击着孕壶的宫门,尚存于花室的种子汁霎时激荡起来,这沛然莫之能御的突刺更令她的躯体连带下边的桌案都发生了晃动。

  淫腔已为早先的汁液跟新生的春水所浸湿,阳根毫无顾忌地在当中磨动,而青年最为钟爱的甜腻娇吟随后就会流入其等候许久的耳朵里。少女满面羞红地凝望着在自己身上驰骋肆虐的这个人,长期不得滋润的她当今可说是久旱逢甘霖,就算这是第二次做爱,媚肉依然争先恐后地想攥住那根大宝贝。

  「您的大鸡鸡……正在捅那间专门留给宝宝的房间哦……」她的榴齿轻缓地啃咬着老师的耳郭,同含糊的呢喃一道沉入爱侣欲念的深处,「那里可是装满了您的小蝌蚪呢……您是等不及来探望……呃啊……」

  「母狗!才!不会!生!人的!小孩!」每段重读的字句皆伴随着勇悍的冲锋,支撑着这组师徒的小方桌立时摇得愈加厉害。男人在盛怒之下的进攻直插到子宫内壁上,小玉只觉自己的脊柱都要被这威猛的长矛给贯穿。她忽地想起,自己曾经计划过把爱枪的枪声换成老师的声音,无奈以失败告终。

  然而青年现下的嘶吼却于偶然间实现了她的这一小愿望。假若使劲捣开花心的玉茎算是子弹,那全力挺摆的腰胯便是撞针,此等发现使窃听者更加兴奋,并让她热切地用更恶劣的话语去煽惑她最爱的人。

  「母狗不能生小孩……可母狗能生小母狗……好多好多的……小母狗……」

  「那么!我就!肏烂!你的!小浪屄!」

  疾风骤雨般的冲刺给了女孩一种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的错觉,原先便在发大水的私密花园现今被干得乱七八糟的,屋外的阴雨天亦遮不住此间绵密的「啪叽」声。清甜的气息、清甜的音色……这些无一不是她诱使老师失陷于肉欲之中的绝佳饵食,基沃托斯本地人的身体素质则叫这具看似柔弱的女体转瞬间即可化作深不见底的沼泽。

  「还在发骚!还在发骚!可恶!可恶啊!」

  只要不采取极端手段,学生就怎么都玩不坏。现在讲着要干烂学生淫穴的话的老师是因催眠的效力没能想到这点呢,还是为外来者对人体的常识所束缚了呢,或者是……他潜意识里便没有过这类暴戾的念头呢?

  肉体互撞的响声愈来愈密集,无以言说的欣喜攫住了少女的心神,令她暂且无心去关注其中的真相。紫黑色的大蛇蛮横地于膣道内穿梭,其刮擦阴道壁时所产出的麻痒之感频频自她的小腹涌上心头,且在无形中催促她的名器吸得更紧点。鼻息渐次变得紊乱,方才还能口吐淫词艳语的两片朱唇现时只发得出「哦哦」「啊啊」的单纯的叫床声,而男人贪婪地品尝着她最柔嫩的部位,哪怕撩拨人心的言辞此刻已经不复存在。

  「小母狗!再叫!再叫啊!」

  「啊……呜……啊……」

  他们以堪称同步的节拍一起癫狂地颤抖着,抵在胎宫壁上的龟冠劲射出数之不尽的生命之中,像高压水枪那般填满了这屡受挞伐的淫壶。接近失神的小玉自不必说,连战三轮的老师目今也累得不想再动了,他于是便这么维持着压住学生的姿势,听凭白浆在肉洞内狂喷不止,而后陷入了沉睡。

  ——等老师醒来并自行处理掉所有痕迹后,这次暗示的效果应该就会消失了吧。

  略微回复了精神的女孩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下稍感惆怅。今次录下的新声音固然不少,可是它们皆是在老师被催眠的情形下录制下来的,只不过是单方面地喂饱了自己丑陋的私欲。作为恋人,她何其渴盼着这个男人能敞开心扉,向她坦露真情,即便那是卑劣的东西,她亦会坦然接受。

  怎奈青年的防线滴水不漏。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和小女友私下行云雨之欢,他都拒绝让负面的情绪主导自我。每次看到这样的他,小玉都会觉得很难受。

  所以,应当允许老师发现自己从未发掘过的一面,不是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伸手摸向男人枕在她右肩上的头,并满怀怜爱之意地揉了几下。但是窃听者万万没料到,本当再睡一段时间的青年偏就在当下低声嘟哝了起来。

  「唔……满足了吗?」

  对于这迷迷糊糊的提问,少女茫然无措。繁多的词句理应可以构成无数的组合,她在逗弄意中人时更能讲出各式抛弃自尊的语句,可她却发觉自己的嘴此时依旧跟往昔安装窃听器被老师抓了个人赃并获时一样笨。到头来,许多想说的话最终还是被一句小声的「嗯」给盖过。

  「这样呀……那太好了……」

  说罢,老师便于越发低沉的嘀咕声中,又变回那副沉眠不醒的模样。不管女孩如何推搡,他都无法再发一言。

  他也因此没能看见自家学生那泫然欲泣的表情。

  ——对不起,Sensei。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

  小玉设置的催眠程序虽然算不得尽善尽美,然而在防止身份暴露的地方上不见半分含糊。除开催眠本身有深度催眠和暗示两道保险之外,被催眠的人不但不会记得暗示生效时的事,大脑还会依照施加催眠的人的意思,自顾自地给这段空白期编造合理的说法。另外,在做完爱后,老师更是会自己将身上因性爱而沾上的脏污给清理掉,根本不用小玉来操心。

  待精疲力竭的青年洗完澡,换上衣服,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时,他所受的暗示亦解除了。在平平无奇的一次闭眼过后,再次张开眼皮的他就瞅见了摆在茶几上的那杯热咖啡,且察觉到了自身的现状。

  ——我是……啊,没成想,我的头脑已这般不中用了么?连自己帮学生给租住的房子搞大扫除这件事都能忘。得亏小玉肯同意我在这边洗个澡,不然某些孩子指不定又要说我丢三落四,不修边幅,没法做学生的表率了。

  但一想起千年大部分学生都是不会正常穿校服的那类人,他登时忍俊不禁,细微的笑声很快便为刚换好衣裙的窃听者所听见。

  「老师您貌似挺开心?」她稍稍从卧室的门内探出头来。

  「是啊,我想起高兴的事。」

  「什么高兴的事情?」

  「这个……就不要说了吧,我怕优香她们揍我。」

  「总不会比真纪修改优香的体重数据还要失礼吧?」100kg事件的从犯一边平淡地陈述着往事,一边自卧房里走出,「她那时都没揍我们。」

  归根结底,被一名严谨认真的会计在财务问题上针对可比被揍麻烦得多。

  「其次,她们想来也舍不得揍您。」

  「哈哈,说是『尊重教师』是不是更好点。」

  而今,少女用少见的厚实私服替换掉了残破的睡衣,这让不明睡衣真相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忆起他和真理部众人一同去野营时的日子。至于这位今天的值日生不像往常那般穿校服的原因,他只认为是应对骤然变凉的天候。

  「……外面在下雨呢。」触景生情的老师忽然转变了话题。

  「外面在下雨呢。」米色长发的学生则平静地坐在他身边。

  此景似曾相识。

  「外边既是在下暴雨,那我再强求身体不适的学生冒雨来夏莱办公,未免有些不妥。」他的目光投向基于通风的需求而开着的窗户,雨水时常溅进房内,「况且,如今时间已过去大半,我必须立即赶回夏莱审阅公务。可小玉你没那个必要再在旅途上花费额外的时光。」

  「那样的话,您不是太过孤独了吗?」

  女孩随性地把两只手放在靠近其大腿的坐垫边上,这无意间压缩了这对师生坐着的空间:「而且这些都不是您的错。要求担当今天的值日生的是我,执意留您在这儿沐浴的还是我,您无非是在奉陪我的任性罢了。」

  她的陈说仿佛被楼外的雨赋予了一股透明感。

  「您也许早就习惯了孤独,但是我从不觉得习惯能等同于喜欢。一旦想到老师会孤零零地坐在办公桌前,我的心就堵得慌。别人怎么想我不了解,我横竖都任性过一回了,再多一回亦无妨。」

  「啊哈哈,我还没到那么凄惨的地步吧?」

  「谁知道呢。不过……」她偏过头来,凝视着心爱的男人的侧脸,「对我来讲,能令您今天不感到孤单,我便很满足了。」

  「……原来如此。」听完老师所转述的这天的经历,以新娘为目标而奋进的修行者微微颔首。

  在解决了一天的工作后,青年终归拖着劳累的身体,遵守了晨间同弥守立下的约定。是故他这时正趴在碗碟已被收好的餐桌上,歪着头瞧着那道尚在洗碗的背影。

  「那您是如何看待小玉同学说的话的?」

  「呃……她当时说得活灵活现,就跟亲耳监听过似的。这叫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夏莱装了很多新的窃听器。」老师打趣地说,「那孩子到时候说不定又要给自己辩解,来几句『窃听,那是窃听,窃听怎能算犯罪呢』之类的发言。」

  「我对小玉同学所知不多,可是您描述的小玉同学的形象是否……有点微妙?」

  「微妙归微妙,然而的确是个好孩子。」

  「在基沃托斯,您认定不是好孩子的学生用十根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喂喂喂,小弥守,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以后还会有这类人呢?那手指不够用,便得用脚趾喽。」

  「老师您又在贫嘴了。」

  「好好,不贫嘴,不贫嘴。我这就去洗澡。」

  浴室的拉门如平时那样被男人拉上,而粉发的大和抚子也恰好洗完了手头的餐碟。然后,她便无声地走向放置在浴室门边的衣篓,拿着老师脱下的外衣看了又看。今日雨势磅礴,老师则来去匆忙,衣物受此影响,不免会溅上些泥水。只是,真正让她眉眼暗生忧愁的不是那些不值一提的污渍,而是发丝。

  米白色的发丝。

  她在迎接老师,并于玄关帮爱人更换外套时,第一眼就已然瞥见了藏在其死角里的头发。由于老师未尝蓄意隐瞒去小玉家的全部过程,弥守起先只当是自己想太多,不过老师提及的小玉突然变更的反常着装很难叫她不留意。演绎法、冷读术以及……某些不便多言的方法,她在跟心上人交谈的时候几近都用上了,却仍是一无所获,这使得她感觉愈发不对劲。

  ——倘如老师没有说谎,那么他和小玉同学便不曾发生过大面积的贴身接触。于是问题来了,这几根大概率来源于小玉同学的头发又是怎么被老师沾到的呢?

  真希望是自己一个人在疑神疑鬼,少女心想。

  不熟识的音濑小玉姑且不论,她并不想去怀疑挚爱的老师。

  这样会令女孩觉得,老师是不是一句话都不能相信?老师是不是连他自己都会骗?老师是不是将学生看成了能随意欺骗的傻子呢?自此延展下去,就是信任的全面崩塌。

  莲蓬头那好似在降雨的洒水声陡然惊醒了心思缜密的读心者。而她稍后就不声不响地把青年的旧衣放了回去,且决意去做些什么。

  此后一切如常。

  弥守仍旧用与往日无异的和顺态度同老师相处、行房,没有从中觉察出任何异样的小玉则照旧偷听、录下二人狎昵时的一举一动,并每隔一段时间跟老师幽会一次。纵然相当热衷于这类「偷情」行为,窃听者亦不忘通过窃听设备收到的讯息来调整行程,以此观测那位修行者的反应。

  「水羽弥守是名读心能力者」的传言真理部曾有所耳闻,虽说缺乏时机来证明读心术之流的存在的真实性,但年轻的骇客在应对后来居上的情敌时宁可更谨慎点。让预先被植入指令的老师经由真理部这一中继站,再来找自己私会这等手段她可不太敢多用。有鉴于此,夏莱最隐秘的休息室、圣三一某家恶德企业的厕所、格黑娜自治区边界某处小网吧的单间……它们皆因各色理由而当过男女酣战的战场。

  可惜的是,就算小玉极力避免和弥守碰上,弥守还是会在公众场合与她相遇。樱色的丽人有时是以当天值日生的身份随行,有时是以修行为名跟着老师抛头露面,在事发以外的场景下相见固然是件好事,可这不意味着她在面对这位「小跟班」的时候没胡思乱想过那么一两次。更不消说在老师以探病为由拜访过小玉之后,粉发的大和抚子几乎每回都会跟来真理部,这无疑加深了她心里的忐忑。

  「您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比方说现在。

  米色长发的黑客抬头看向笑吟吟地放下茶杯的修行者,对方却无一分身为宾客的窘迫,她只得无可奈何地捧起那杯温茶。真理部前一阵子接受了几项特殊的委托被迫全员出动,小玉同样为此暂时借住在千年以外的自治区。她在工作期间自是未曾中断对老师这边的监听,但是当粉发少女向男人提议来一回波利尼西亚式性爱的时候,她便有了自己即将受苦受难的预感。

  简而言之,世间传言的波利尼西亚式性爱就是指一种仪式性爱。依据常见的说法,交欢的频度要控制在五天一轮,前四天只能做拥抱、接吻等浅层面的身体接触,直到第五天方允许插入。

  在遥远的地方连听四日前戏的女孩究竟有多受罪,由此可以想见。

  而今天正巧便是第五日。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再一次瞄了瞄为青年斟茶的百鬼夜行淑女,单是从外表来看,女孩完全看不出此乃一头和她一样禁欲了四天的雌兽。相较于那名表面上始终端正自持的大和抚子,因学生近身而面红耳赤的老师就显得可爱和易懂。

  「不是有心事,单纯是觉得累而已。」在可能会读心的人面前,说谎没有太大意义,但小玉能选择说真话、不说话还有说一半的真话。

  「咳咳,」听得这番满含惫懒之意的话,男人立刻清了清嗓子,接着才开口道明来意,「我从千寻和晴那儿听说了你们最近在做的事。说来惭愧,联邦学生会报出的要求或多或少都和我有关系,我挨个拜访真理部的大家也有给各位赔不是的想法在。」

  「赔不是什么的,您太见外了。副部长以前便告诫过我说,不要对谁都用敬语。方今再看您这副样子,我稍微理解了她的担忧。」

  「有那么过分吗?我可是真心实意地来看望你们的诶,还特意找小凛告了假。」

  这一称呼窃听者还是有印象的。毕竟在临时给联邦学生会打工的那一日,代理会长偶尔会对着接通的电话反射性地还击说「谁是小凛啊」,一问就说是老师打来的通话。当时她确实对恋人赋予别的学生的亲昵称谓心生醋意,奈何百鬼夜行那边传来的消息更为重量级。

  她依稀记得,那天是弥守所提出的波利尼西亚式性爱的首日。

  一对年轻人于千里之外裸裎相见,然而他们皆未对另一方赤条条的身躯采取实质上的行动。互诉衷情的语句在静谧的深夜里清晰可闻,偕同那混入了羞臊、紧张、期待等情感的呼息,一字一句地助燃情侣间原已渐趋安定的爱欲之火。而私底下偷听且看不到那里的景况的小玉只觉内心躁动不息,说到底,她监听老师本就不是为了听自己心仪的对象跟其他女学生普通地你侬我侬,老师那鲜为人知的内在才是她真正想要挖掘出来的东西。

  但作为真理部的一员,作为身怀秘密之人,手头有活要做的少女只好憋着心底的那团火。

  抛开多余的思绪后,她终究接上了话茬:「您不会请了四天的假吧?」

  「一人一天,很公平呀。」大约是感到口干了,青年端起盛有茶水的塑料杯,干脆利落地喝了一大口,「嗯……小弥守调制的草药茶依然很好喝呢。」

  「多谢您的夸奖。不过这种茶凉透后便会丢掉它原有的风味,还请两位注意。」老师的赞许并未让略显腼腆的大和抚子得意忘形,她冲泡的茶亦非是十分特殊的饮品。该茶的主要功用是宁定人的心神,根据不同的调配法和比例,还能彻底释放人身体的压力和疲劳。小玉本人就有幸在夏莱喝过这茶,味道挺不错。

  只不过,千年学院的三年生可不会全无警惕地喝下自己前面的这杯茶,之前是之前,眼下归眼下。即使有人刚刚饮用过那出自粉发女孩之手的名茗,她还是决定等会儿再喝:「我不怎么懂品茶……」

  「因为你平常都喝能量饮料?」

  「喝妖怪Max最多的是晴同学,而不是我。我也是会喝别的饮料的。」

  「……牌子我都还没来得及说,你自己便说出来了,看来你心里有数啊。」来访的男人笑得有些调皮,「我不是说你们应该禁掉能量饮料的摄取,非得细究的话,谁没个要熬夜加班或长期忙碌的时候呢。但过度摄入绝非好事。」

  话音未落,老师就伸直右臂,用手示意侍立在侧的淑女的存在。

  「所以我便将我家小弥守给带过来了!」

  对此,修行者仅是捂嘴轻笑,米白色头发的房间主人则满脸写着无语:「……您倒是挺骄傲的啊。」不过她的语气中并无反感之意,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真要说起来,类似的情境她亦曾见识过。在前往格黑娜料理部或山海经自治区时,这个男人便经常带上数名在其看来不注重调节膳食的学生,请她们吃个一两顿营养健康的饭,甚而会亲自下厨做饭给学生吃。当然,老师作息紊乱、饮食不规律的情况非是无人指出,但绝大多数学生们基本都会默契地停留在说教和自己带饭给她们所敬慕的大人这一层上。归根结底,但凡明白这人有多忙的话,就不会优先考虑强制纠正,再就是,这群怀春少女在送饭时难免会抱持着微少的私心……

  方才的话题却使室内派女孩回忆起了大前天的事。当天她从白鸟区千里迢迢赶往格黑娜自治区,帮助白发的后辈搞定其负责的那部分工作。在不知消耗掉多少罐妖怪Max后,她和晴终于能放下心来去找点东西吃,可是那日她们很不巧地赶上了美食研究会劫走枫香、料理部主持的食堂停摆的尴尬境况。待这两位真理部部员打算去邻近的便利店买些食品填肚子时,又被告知美食研究会和风纪委员会间的大战摧毁了这片区域几近全部的小卖店。此次格黑娜之行真可说得上是多灾多难。

  对小玉而言,糟糕的还不止这些。饮下过多的能量饮料导致她差不多一晚上都没能睡好,而窃听设备传出的动静令她察觉到,弥守的波利尼西亚式性爱已经迈出了下一步。

  纵使两人相抱的具体场面窃听者无从窥探,但是这仍不妨碍她利用收听到的细节去拼凑她意欲得到的图景。皮肤相互擦弄时的无数微小声响不绝如缕,床上用品及床本身动起来的声音叫人忍不住浮想联翩,男女的喘气声便交替着响起,继而混合起来,难分彼此,且因汗水而变得越加黏腻。屋内的师徒爱抚床伴肉体时的私语更是让人心痒难耐,那种努力抑制冲动的感觉每每皆会为无自觉的轻喘所冲散,紧急性质的悬崖勒马则堪堪束住了这险些偏离预定轨道的仪式。

  「Sensei的手……好大……好宽……」

  「哈啊……小弥守的身材也很棒哦……哦呀……乳头都陷进去了呢……」

  「咿呀……为什么……您为什么要往这儿吹气啊……」

  「没有吹气哦……我纯粹是想近距离看看……」

  「哼哼……我这就要报复回来……看招……」

  「呜……好狡猾的小弥守……这又软又滑的手……太作弊了……」

  哪怕百鬼夜行的淑女现下寡言少语,小玉都能从其粉润的绣口联想到那一夜的淫艳,更何况老师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了。

  被女孩瞟了一眼的青年自然不晓得其眼神的真实含义,只当那是针对刚才的玩笑话而发:「呃……好吧,这个玩笑是不怎么好笑。」

  「不是说玩笑不玩笑的问题,我是记起来一些近些日子才发生过的事。」许久未出过外勤的黑客摇头晃脑,像是想要活动活动那僵硬了四日的脖子,「在格黑娜忙的时候,我跟晴同学算是老遭罪了。没赶上饭堂能用餐的时间点,最后兜兜转转找了家旅店,将就着买了两盒盒饭吃。您能主动提到这个问题,我们反而应该说谢谢。」

  「……我这算不算挖坑给自己跳?」

  原先客气地保持缄默的粉发少女这时亦发话了:「您若是要为小玉同学做几道菜,我可以帮您打下手的。」

  「好吧,这下我铁定是要下厨了。不过小玉啊,你冰箱里还有剩的食材么?」

  「有啊,而且库存还不少。」被问到的人摸了摸她自己的后颈,「自打副部长与您带我们出去露营后,我便在家里常备食材。只要被叫去野营,我就直接从冷冻室里拿吃的,接下来再带过去。」

  「是那样吗?啊哈哈……可千寻昨天和我说,她那两天有专门给你们做饭……」

  「我不否认副部长做菜很好吃。但,能有机会的话,我果然还是想尝尝老师的手艺。」

  晴在收拾完格黑娜的委托对象交托的烂摊子后,便同自家前辈各回各家。小玉的计划最初也是如此。只是很不幸,她在返回的路上遇见了动身去瓦尔基里的黑发同级生,于是就为真纪的保释事件所牵连,身不由己地跟着去了。幸而千寻和真纪皆完成了各自委托的八成工作量,不然同为惹祸精的女孩恐怕会久违地深陷加班地狱。

  即便是身在这等相对轻松的处境,她的心仍然不得安宁。原因无他,只因弥守同老师的波利尼西亚式性爱进入了第三阶段。

  男女间的抚慰得寸进尺,单凭这听起来就黏糊糊的吻声,即能使人明了他们表达爱意的大胆程度。而他们的亲密举止显然绝不会停在亲吻这一节上,男人随后便像个小宝宝般悉力嘬吸着大概是乳首的事物,吮弄的声响虽混杂着吞咽涎液的声音,却不失纯真。他专心致志地与害羞的小肉豆一同嬉戏,搂着他的人则适时地展露出母性,以用心抚摸他的背部、坦率地发出娇吟等方式去认可他,激励他。

  「嗯……小弥守真的……嗯……真的好色……奶头藏得这么深……」

  「Sensei才是……人家的舌头……都差点给您吃掉惹……」

  「那我不吃奶头吃舌头……好不好……」

  「不要……啊哈……才不要……人家魂都快被您吸出来了……您才想起来说这个……」

  那一夜,窃听者食不甘味,她都记不清自己是如何把千寻送来的宵夜给吃完了的。生理上的饱足未能消弭心理上的饥饿,彼方二人的调情声在她脑海内挥之不去。连着三天都没听见窃听对象翻云覆雨的事实宛若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女孩确然在网上搜索过波利尼西亚式性爱的信息,但是她怎么都预想不到「没法被老师填充」的自己竟会这般空虚。

  老师没有像使用性玩具那样「使用」弥守,没有每天都在放任自我、发泄兽欲,没有让她听到她想听的声音……此等皆是小玉所不能忍受的。

  等回过神以后,她方发觉自己正蜷缩在自身住处的床上,黄瓜、自慰棒乃至小型全自动炮机全都散落在床单或地板上。手指则遵照着平昔自渎时的惯性,一根接一根地加入搅弄一塌糊涂的肉穴的行列,只为寻求短暂的解脱。然而这份愿望终是没能实现,她就以这样纠结的心态度过了第四日的白昼时光。

  「咦?我做的饭菜原来广受好评么?莫非全基沃托斯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这事?」

  ——「小弥守的下面……当真是绝景……瞧啊……它一颤一颤的呢……」

  昨夜的情话同当下的闲谈在窃听者的耳内翻滚着,而后拌在一起,叫她难以辨明何为目前的现实。

  「声名远扬是不一定,可Sensei您不认为您对自己评价过低了吗?」

  ——「您的大鸡鸡……在各种角度上说都变得非常了不起了哦……前列腺汁在止不住地流呢……没摸都感觉热热的……您是想用它捅坏人家的小穴么……」

  端丽的淑女仅仅是站在那儿答话,其并拢的黑丝长腿却总使旁观者感到有某种可视作「刻意为之」的憋闷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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