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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並存 - 空氣,7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9710 ℃

一旁的秘書驚覺帝王突然摀著胸口,一臉痛苦的模樣,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高聲大喊著,而帝王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安撫秘書,以及那一眾被呼喊聲驚動的人們,帝王死死的捏著桌緣,力道之大甚至將堅硬的桌面都捏碎了,唯獨手中的信件卻是只有邊緣的一點皺褶。

於是這一天,皇宮中也不平靜。然而對於別宮裡的僕人們而言,他們只心繫著那還未清醒的少年。

話雖如此,但隔日早晨,少年便像沒事人一樣醒來了。除了身上被包紮的傷口還抽痛著,以及手中的那隻手套,那令人惶恐的意外彷彿不曾發生過似的。

少年一開始是很緊張不安的,因為自己身上的傷口顯然被包紮過,那麼也代表有誰見過了自己發病的樣子,但是正當少年苦惱於該怎麼解釋這些時,卻發現僕人們和管家,甚至是醫生都沒有要追問的意思。醫生更是冷靜的替自己檢查了傷口,表示恢復的速度還算不錯,接著又檢查起了其他的部分,比方說基礎狀態和精神狀態。

「您的身體營養還沒調整回來,我會建議廚師注意一些營養素的補充,還請您盡量將每一餐都吃完。若真的吃不下,也不要勉強自己。另外,等傷口恢復的再完整一些,您就能循序漸進的做一些體能訓練,這樣有助於健康發展。」

醫生邊這麼說著邊在紙上寫了些什麼,一切都是這麼的自然和稀鬆平常,這反而讓少年有些茫然。全程只能靜靜的聽著和乖乖點頭,等醫生說完話後,少年沉默片刻有些欲言又止又不曉得該怎麼開口。

「怎麼了?還有什麼想問的嗎?不用客氣,若是我能回答的問題,必定會為您解惑。」

醫生說完話後就那麼靜靜的等著,他知道少年雖然膽怯,但好奇心卻一點都不少,就像一隻神經敏感的小貓明明害怕不安,卻還是忍不住探索未知一樣。對醫生而言,這樣的好奇心是沒有多大問題的,然而醫生並不知道,少年前世正是因為這樣的好奇心,最終卻一腳踏進了萬劫不復。

「我……那個……我只是……我、我想知道……」

少年眼神飄移的凝視著地面,在自己與醫生的腳尖徘徊著,最後顫抖著唇小聲的問了。

「這、這些傷口……還會增加嗎?」

聽見少年的話語,醫生放在膝蓋上的指尖微微一抽,隨後維持著平穩的聲音回答著。

「只要好好養傷,這些傷口自然會復原。您在這裡很安全,沒有人會傷害您。或者說……那些傷害您的人,不在這裡。」

醫生的最後一句話,挑起了少年敏感的神經,耳邊一閃而過的聲音讓他呼吸一滯,身體本能的僵硬住了,甚至連身上的傷口都開始疼痛了起來。少年低垂著眼簾,別開了頭,只是低低的應了一聲。

醫生仔細觀察著少年,沒放過任何細微的變化,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些反應,那是比起大腦的思索,身體更加本能直接的反應。而這也讓醫生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少年曾被深深的傷害過,這是物理上的見骨的傷害,但時間是個問題。

「您還好嗎?」

注意到少年眼中的混亂逐漸加深,醫生不得不出聲打斷了少年的思緒,並伸手輕輕拍了下少年的肩膀。那瞬間,少年反應激烈的抖了下身體,猛然抬起的雙眼中還殘留著破碎的茫然與空洞,令醫生看著都忍不住心疼了起來。

畢竟能在一個人的心理和精神留下如此嚴重的影響,那會是怎樣可怕的經歷,醫生想都不敢想。

「我……我沒、事……我沒事……我在這裡……就沒事的……」

少年茫然的呢喃著,像是在催眠自己又或是在說服自己的重複著話語,隨後才慢慢的回過神來,摀著有些暈眩但已經恢復冷靜的腦袋,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呢喃中,那一句「我在這裡就沒事」的話語,瞬間讓醫生推翻了心裡原本的猜想。

等少年深呼吸幾口氣,完全平靜下來後,醫生才讓少年離開兼具診間和客房的房間。隨後醫生沉下臉思索了起來,如果按照之前的猜想,少年是在別宮裡的那段時間受到傷害,那麼少年就算不排斥別宮,也不會認為自己在這個地方就會沒事。那麼,會不會是少年那段時間待在別宮只是一個假象?實際上那些傷害是在其他地方發生的?但這裡就是個完美的隱匿地點,外面任何一個角落都比不上這裡的隱密性,這一點光看王子的存在能夠被帝王隱瞞那麼久就能證明了。

想到這裡,醫生蹙緊了眉頭。會不會……帝王的態度忽然轉變也是其中一個線索?畢竟王子的存在都被隱瞞這麼久了,別宮裡只有少年一個人也不是昨天才發生的事,為什麼事到如今帝王突然重視起了少年?是愧疚?還是心理補償?

醫生默默思考著,然後推翻了猜想,畢竟帝王無情,就算王子是他唯一僅剩的親弟弟,也不可能突然間就對這個漠視已久的弟弟產生愧疚和同情,更別說是補償了。醫生直覺的認為,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自己沒想到的部分。隨後醫生又突然頓住了,他輕笑著搖了搖頭將那些陰謀論和猜想全都揮散,然後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仰頭看著房間裡陌生的天花板。

他不該想這麼多的,探究真相最終得到的往往都是更加殘酷的真相,抑或是令人空虛的無助,醫生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很多事情並不是知道了就能解決的,這麼多年來在外面行醫時,醫生便一次又一次的深深體會到了這一點。他只要做好份內的工作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都別再多想了,尤其牽扯到皇族,說不定背後的水更是如深淵般陰暗,醫生在腦海中告誡著自己必須將界線區分清楚。

然而與此同時,腦海中也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那個卑微脆弱的躲藏在黑暗角落裡,害怕到連昏厥時都全身顫抖,卻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的身影。曾遭受過嚴重傷害的人,會下意識的躲藏在自認為安全的地方,是什麼樣的經歷,會讓人下意識的認為黑暗中才是最安全的?靠在角落裡,竭盡所能的縮起身體,連手指都不敢露出來。是什麼樣的恐懼,讓明亮的安全與黑暗的危險,在潛意識中調換了?

醫生忍不住思考著,少年肯定在視線明亮清晰的地方,曾見過無比可怕的畫面,並遭受著折磨與痛苦時,都在這樣的環境,所以才會留下躲避明亮處的反應。意識到自己的腦子根本無法驅散對少年遭遇的任何猜想,醫生煩躁的一聲咋舌,揉著眉心站起身走到了窗邊,盡可能放空腦袋的看著底下那片庭院。

在園丁的維護和修剪下,那片瘋長的植被都恢復了乾淨清爽的模樣,雜草也被除掉了,甚至種了些新的花草。醫生第一天來到別宮時便注意到了,雖然不是無一例外,但那些花草大部分都有著穩定心神和放鬆精神的功效,顯然大部分人或者說在別宮裡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少年的精神狀態過於敏感和緊繃,即便少年發病時的狀態,就連管家都是第一次見到。

忽然,醫生注意到了庭院的人工湖邊,蹲著兩個人。其中一個相當熟悉,正是戴著草帽的少年,而另一名顯然就是園丁了。醫生瞇起了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但礙於距離的關係,醫生最多也只能看出兩人在湖邊挖掘著什麼,隨後便將一旁已經從植栽袋中取出的紫藍色花朵種了下去,從模糊的型態和種植的位置來判斷,醫生想著那應該是鳶尾花。

醫生不易外的挑了挑眉,鳶尾花的花香有助於減輕焦慮和促進放鬆,但讓醫生意外的是,少年竟然願意親自和園丁一起栽種,並且兩人之間的氣氛相處融洽,還有說有笑的,畢竟一般人對於這種又熱又累還會把自己弄髒的事情通常都很反感,更別說是貴族甚至少年還是個皇族了。

就算這只是偶爾參與的活動,那依然很令人意外。醫生就這麼默默的站在窗邊,看著少年和園丁一起合力將更多的鳶尾花種在了湖邊,期間少年因為濕滑的泥土差點滑倒,一旁的園丁也立刻做出反應,兩人相視一笑,歡快的氣氛連在房間裡的醫生都能感受到,並不自覺的勾起了唇角。

在湖邊種植的兩人並沒有注意到醫生的視線,他們栽種的也確實是鳶尾花。只是一段時間後,管家便跑了過來,表示少年身體欠佳還是別在外面逗留太久了。由於少年身上的傷勢除了管家之外就只有醫生知道,因此園丁只認為管家是擔心少年身體虛弱會累壞,看了看那些兩人一起種下的鳶尾花,園丁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讓少年別擔心,趕快進別宮裡休息。

「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休息,別勞累過頭了。」

少年用手臂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一旁的管家則說了聲「失禮」,主動用乾淨的毛巾幫少年擦拭。少年和園丁揮了揮手,這才轉身跟著管家進了別宮裡,同時窗邊的醫生也悄然無聲的收回了視線,坐回桌子前了。

回到房間裡,由於少年身上的傷勢,因此洗澡時不得不有個人在一旁協助,只是這一次,或許是因為剛才的「勞動」讓身體還處於亢奮狀態,明明只是單純的讓管家幫忙擦背,少年卻漸漸的感覺到一股燥熱正往下身聚集。

「好、好了,謝謝你……剩下的,我自己來吧……」

更糟糕的是,一注意到這種狀況,那燥熱和空虛感便來勢洶洶的撲來了,少年感覺體內深處像是被點燃了一把烈火,突兀而又迅猛的燃燒了起來。

這種突如其來的慾望,在這些天裡也逐漸變得頻繁發生,少年蹙緊了眉頭,想在自己還能忍住時讓管家離開。然而站在少年背後的管家,卻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了少年的異常,那不由自主輕顫著的雙肩,以及熱氣的烘托而顯得紅潤的肌膚,再加上迷離的目光和微微喘息著的小嘴,管家全身猛然一震,腦中第一個浮現出來的,是曾在書房裡窺探到的那一抹春色。

「……但是王子,您身上的傷……還沒長好。至少讓我幫您擦好背,您覺得如何?」

管家頓時感到了一陣口乾舌燥,先是確認了少年並不是恐慌症發作,隨後又忍不住這麼提議著,並大膽的用指尖輕輕觸碰著傷口的邊緣,那一處的肌膚比其他地方都更加敏感。

「唔嗯!不……不用了……我會、會……小心注意的……」

果然,只是輕輕一碰,少年便發出了細微的呻吟,雖然急促而又短暫,卻有著濃烈的甜膩和潮熱,令管家胸腔裡的一顆心狂跳了起來。

「王子,這是我應該做的。服侍您、照顧您,是我心甘情願……」

管家抽空撇了眼門板,確認已經上鎖後,大著膽子的彎下腰貼在少年耳邊低喃著,遊走在少年背後的手也悄悄的沿著對方的腰肢向下滑去。

「嗯!哈啊……不要……那裡、那裡……唔嗯!」

少年腿間的玉根早就高高挺了起來,現在被管家的手順勢扳開了雙腿,更被迫完全暴露了出來。少年有些慌了,試圖抓住管家的手阻止對方的行為,然而體內深處那熊熊燃燒的慾火卻彷彿將力氣都燒盡了,讓少年軟綿綿搭在管家手臂上的手,看起來更像是欲拒還迎。

在管家逐漸變得深沉炙熱的目光中,那硬挺著的玉根微微顫抖著,從鈴口流出了透明黏膩的淫水。

「沒事的,這種反應很正常。我不會傷害您的,我只是想讓您更舒服一些……」

管家瞇起了眼睛,和少年的手比起來,那放在腿上的手既寬大又溫暖,指尖搭在敏感的腿根處輕輕磨蹭著,讓少年的腰都忍不住軟了下去,管家也順勢抱住了少年的身體,更細心的避開了那才剛剛長出結痂的傷口。

「哈啊……哈啊……正常……這種反應、是正常……的嗎?」

在越來越強烈的慾火焚燒下,少年的理智也逐漸變得模糊,身後的那一處更是空虛的可怕,正一張一合的吸啜著,彷彿連身下的小椅凳都不放過,只要是能緩和這份空虛感的任何事物都好。

而管家聽見那一聲茫然的呢喃後,眼皮一跳,忍不住順勢哄著。

「是的。不要緊的……王子,您……討厭我的觸碰嗎?」

即便知道少年現在的狀態不太對勁,然而管家還是把持不住的吻住了那通紅的耳尖,含糊問著的同時將手探向了那不斷流出淫水的玉根。

「嗯啊!不、不討厭……嗯!」

恍惚間,少年的腦中滑過了管家平常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自己的模樣,以及熙文離開前所說的話。

他的身體很難受,又燥熱又空虛,這種兇猛的焰火彷彿在體內熊熊燃燒著,一被管家的手觸碰,便又更加猛烈的燒了起來,然而少年卻覺得還不夠,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但卻被僅剩的理智死死拉扯著,不願跨過那條底線。

「那……這樣呢?」

就在這時,管家低喃著,另一手繞到了少年胸前,指尖夾住了那小巧可愛的乳尖,一下子就讓少年發出了更加甜膩的呻吟,玉根狠狠一顫,差點就要洩出了。

「王子……讓我幫您……」

管家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卑鄙,但是看著懷中的少年那脆弱的模樣,又怎麼能忍住這種趁虛而入的機會?

「哈啊、哈啊……幫、我……?」

少年已經快要失去理智,敏感的玉根被握在管家手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著,胸前的乳珠也被拉扯擰轉著,讓少年的身體忍不住一陣陣的顫抖了起來,電流般的快感不斷竄入腦中,根本難以抵擋管家的挑逗,只要再稍微施加一點力道,理智線就會徹底斷裂。

「是……」

管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並且抓住了那脆弱的理智線,就像握住了手裡那堅硬濕滑的玉根,猛的摩擦了起來。

「嗯啊!啊……啊啊……唔!」

懷中的少年猛的繃緊了身體,甜膩的呻吟像是從罐子裡傾倒而出的糖果般,和那噴濺而出的濁白,一下子撒了出來。

宣洩過後,少年全身癱軟的倒進了管家懷裡,雙腿都被大大的張開了也不知道。

「我會幫助您的……只要、您說出口……」

少年的敏感程度讓管家心癢難耐,看著懷中已經失去理智大口喘息著的少年,管家邊蠱惑著邊將手伸向了更深處。

「嗚、幫我……嗯!我、難受……哈啊……」

即便玉根已經洩出,然而少年的體內深處卻越發的空虛和燥熱,少年下意識的扭動著身體,磨蹭起了那個頂在後腰處堅硬又炙熱的事物,渴求著被填滿、被侵犯。

「──我該如何幫您呢?我的主人……」

被這麼磨蹭著,管家猛的倒抽了一口氣,望向懷中少年的眼神早已沒了平常的冷靜,而是充滿了強烈的侵略性與佔有慾。那最後的四個字,像是根羽毛般從少年敏感的耳孔鑽入,搔在了心窩上。

「嗯!哈啊、哈啊……進、進來……」

少年悶哼了一聲,終於忍不住的用著哭腔哀求道。

「是的,我的主人……」

這句哀求,就像是允許自己進入那禁地的通行證,管家迫不及待的釋放出了自己的肉刃,將少年虛軟的身體抱起,便長驅直入的闖進了那緊緻濕滑的密穴中,感受著被嫩滑火熱的媚肉層層包覆,緊緊絞住的甜美滋味,管家滿足的嘆息了一聲,隨後便放肆而兇猛的侵略起了那銷魂之地。

「呃啊!啊、啊啊……好、深……嗯啊!等、等等……啊啊……太快……啊……輕點,太、太深了……唔!嗯啊……啊啊……」

管家滿足的聽著耳邊的呻吟喘息,寬大的手掌如願以償的撫摸著少年的大腿,更貪婪的吮吻起了少年的脖頸,自從書房裡窺見了那樣的春色後,管家總會忍不住在夜深人靜時覬覦起少年的身體,然而當他實際的擁抱著懷中的少年,深深的貫穿那濕滑嬌嫩的幽穴時,這樣令人頭皮發麻的舒爽感卻比想像中還要暢快無數倍。

「啊、啊啊……唔!肚子、要被捅穿了……呃啊……啊啊……好、舒服……哈啊!哈啊!」

這樣的姿勢讓那根炙熱粗長的肉刃一下子進入了最深處,少年甚至有種要被刺穿了的錯覺,然而比恐懼更加強烈的,是那不斷湧入腦中的快感與刺激,少年的忍不住抓著腰間的那雙大手,卻說不准是想在這樣的顛簸中找到那根肉刃以外的支點,還是想要掙脫這樣的穿刺。

只是不管是哪種,現在都不是少年能夠決定的事了。強烈的快感讓少年很快便哭泣著達到了高潮,那敏感的小穴也猛的絞緊了裡面的肉刃,讓管家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差點就要被夾的繳械,而這一停頓也給了少年高潮後沉浸在餘韻中的機會。

管家看著懷中少年那滿足的神情,深埋在後穴中的事物又脹大了一圈,撐得少年難受。

「唔……好硬……裡面、裡面好脹……哈啊、唔嗯……我、還想要……快點,給我更多……」

聽見少年放蕩的索求著,管家感覺自己的心臟頓時跳得更快了,雙手也滑到了少年的後膝處,將那雙腿張開到了極致,緊接著以更快的速度抽插了起來。

「遵命,我的主人……」

管家溺愛的呢喃著,胯部又重又猛的撞擊在少年的臀肉上,兩顆沉甸甸的囊珠也快速的拍打在了少年的腿根處,很快便將那白嫩的兩處拍打成了艷麗的紅色,啪啪的聲響更是密集的迴盪在浴室裡。

過於強烈的快感讓少年忍不住哭了出來,顫抖的呻吟與喘息甜膩的彷彿要將人淹死在蜜罐裡。

「噫!等、啊啊!慢、慢點……呃啊!要、要去了……嗯啊!啊啊……停、停下來……啊啊、啊……高潮……啊啊……停不下來……呃啊!啊啊……」

沒多久後,少年的身體一陣抽搐著,很快便尖叫著達到了高潮,然而那根粗長炙熱的硬物並沒有停下,反而持續的強攻猛戰著,將原本只有一瞬間的高潮猛的又拋到了更高處,讓少年哭泣尖叫著連續射出了濁白的熱液,過多的快感讓少年失神的張著嘴,濕滑的津液從嘴角流出也不自知。

管家溺愛的吻著少年顫抖的肩頭,更目不轉睛的盯著少年的玉根一次次洩出了濁白,濃烈的滿足和甜蜜感充斥在胸口,彷彿連靈魂都要填滿。

「舒服嗎?我的主人……讓我射在您的體內,好嗎?直到將您灌滿之前,都不會停止的……」

耳邊黏稠的呢喃聲帶著潮熱撲來,少年敏感的顫抖著身體,腦中的理智早已經被快感吞噬,聽著這樣的發言更是感到了無比的飢渴和興奮,少年顫抖的手臂纏上了管家的脖頸,主動轉頭送上了自己的唇舌。

「好……快點,滿足我……哈啊……填滿我,我還要……還要更多……」

少年最後的話語消失在了那交纏的唇瓣中,管家激動的吮吻著香甜軟膩的唇舌,下身再次賣力的律動了起來。

直到那炙熱黏稠的濁液灌入時,嬌軟的嫩肉更被燙得一陣陣抽搐著,而此時的少年早已呻吟到沙啞,下身的玉根更是只能虛弱的顫抖兩下,吐出最後的幾滴薄液。然而對管家而言,這才是剛開始。

既然說了要灌滿,那就得負起責任的灌滿!

最後,等管家終於滿足的拔出了自己的器物時,那暫時合不上的穴裡也噗哧噗哧的湧出了大量的濁白,而少年癱軟的身體僅能虛弱的抽搐兩下,便再也給不了更多反應了。而他們也早就從浴室一路來到了房間的大床上,此時少年滿身都是歡愛過後留下的痕跡,從那些吻痕與咬痕中就能得知這場歡愛的激烈程度,簡直可以用瘋狂來形容。

管家細心的替昏過去的少年清洗了後穴裡的濁白,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為了不讓少年鬧肚子,還是只能將那些全都清洗出來,過程中敏感的嫩肉眷戀不捨的纏著管家的手指,再加上少年難耐的低吟著,好幾次差點讓管家把持不住,尤其聽見少年那沙啞的呻吟,彷彿宣示著他們之間做得有多過火。

管家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在心中不斷告誡著自己不能再要了,否則少年的身體會受不住,看看那個紅腫的合不上的小穴就能證明這一點。話雖如此,但卻是越看越感覺口乾舌燥,等管家用僅存的意志力替少年清理好身體,再穿上衣褲放回床上時,管家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若不知道小受那一身的痕跡就是管家留下的,光看管家強忍的模樣,都要讓人以為管家是堅持守住底線直到最後似的。

然而沒多久後,管家也將遭遇到少年病發時,另一個應激反應。

「唔呃!唔……」

少年是在睡夢中驚醒的,當歡愛過後的餘韻消退時,強烈的反胃感讓少年猛的從床上彈起身,摀著嘴差點就要吐了出來。

等守在隔壁的管家聽見動靜而進入房間查看時,少年卻驚恐的避開了管家的觸碰,那抗拒的神情讓管家的心一下子墜入冰窖,整個人僵硬在原地不敢再繼續逼近少年。

「不要……對不起……我、我不是……我不……唔!咳噁!呃……」

少年驚恐的呢喃著,隨後又突然彎下腰乾嘔了起來,那劇烈的聲響讓管家猛的回過神,他慌張的想要扶起少年,或是拍撫對方的背脊,然而這一靠近,少年又驚恐萬分的向後退去了,一時之間管家感到既心疼又無措。

「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的,身後傳來了醫生的聲音,他下意識的要打開牆上的燈,卻被回過神的管家阻止了。

醫生愣了一下,緊接著便聽見了少年語無倫次的低泣聲,於是立刻明白了現況,轉而打開手電筒但並沒有朝少年的方向照,而是對著地板。

「啊啊……我沒有……不是、這樣的……嗚!對不起……拜託、不要……不要了……」

少年極度恐慌的顫抖聲伴隨著嗚咽和一陣陣的乾嘔聲,令人聽著心臟都揪了起來。

「王子病發了,別再繼續靠近他。恐怕現在,王子誰都認不出來。」

醫生冷靜的分析著,並阻止了想上前攙扶少年的管家,即便看著少年搖搖欲墜的模樣,連醫生一時之間都感到不捨,但現在少年明顯精神錯亂,任何一點觸碰都可能引發更加更加劇烈的反應。

聽見醫生的一句「病發」,管家才猛然想起了第一次與少年見面時,對方縮在熙文懷中瑟瑟發抖的模樣,以及書房裡少年突然的劇烈變化,於是管家原本感到惡寒的心,更加細密的刺痛了起來。少年不是因為和自己發生了那樣的關係而產生如此劇烈的反應,而是歡愛本身所造成的應激反應。

意識到這一關鍵,管家又更加擔憂了。

「我回房間拿鎮定劑,你試著安撫王子。記得,要穩定冷靜,不要跟著慌了,否則會導致王子的精神狀況惡化。」

醫生急匆匆的說完這句話後轉身就走,管家慌了一瞬,隨後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他無法靠近少年,更別說是觸碰少年,那麼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話語來安撫少年。雖然看著少年眼神空洞,口中的話語也支離破碎的模樣,根本無法確定少年還能聽進其他聲音,但目前管家唯一能做的安撫也只有話語了。

「王子、王子,沒事的……沒事了。您現在很安全……沒有人會傷害您。王子……」

看著少年果然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的模樣,管家忽然想起在浴室裡,少年神情茫然的被欲望吞沒前所呢喃的那句話。

「這不是您的錯。王子,請您看著我……那樣的反應……那樣的感受和歡愉,都不是您的問題。沒事的……好嗎?請您抬起頭,看著我……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不曉得是哪一句話被聽了進去,管家反覆的道著這樣的話語,然後注意到少年的情緒確實逐漸的平緩了下來,等醫生匆忙的抓著鎮定劑再回到房間時,發現少年已經逐漸冷靜下來,也跟著鬆了一口氣,隨後便悄悄的將鎮定劑藏到了口袋裡,並且待在門口不再靠近。

這種時候,如果貿然靠近,強硬的使用針劑,雖然能讓少年強制冷靜下來,但更有可能會造成嚴重的反效果。只是看剛才少年如此嚴重的反應,醫生才會不得已的想用針劑讓少年冷靜下來,以免精神過於激動的崩潰,或做出了其他傷害自己的舉動。

管家聽見了聲響,轉頭就看見醫生停在了門口,用手勢和眼神暗示著管家繼續安撫少年。管家也知道使用針劑是最後的強制手段,因此也很快的收回視線,繼續耐著性子的安撫少年,同時嘗試一點一點的挪動身體,緩慢的靠近了那始終顫抖著的少年。

直到最終,管家終於能觸碰到少年的肩膀。即便只是指尖稍微的觸碰到一瞬間,也足夠讓管家和醫生繃緊神經,就怕這短暫的瞬間接觸會成為壓垮少年的最後一根稻草。然而,少年全身猛然一顫,但並沒有出現他們所擔憂的,更加劇烈的抗拒反應。於是管家再次向少年挪了挪身體,這次兩隻手都按在了少年的肩膀上。

「──!」

少年完全僵住了身體,緩慢的抬起頭,一雙空洞而破碎的眼睛茫然無措的望著面前的管家,卻似乎根本看不進眼前的任何人。

「您沒有錯。那樣的反應,是很正常的。而我,只是想讓您快樂,讓您舒服……所以,沒事的。沒有人會傷害您……沒事的……」

儘管少年的眼中彷彿看不見任何人,管家依然認真的凝視著那雙令人心碎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著。至於就在後面的醫生,此時管家也顧不得對方會不會從話語中察覺什麼了,他只希望少年能冷靜下來,從那個自己根本不曉得的夢魘中回來,回到自己身邊。

「……我……很安全……?」

終於,少年張了張嘴,用著顫抖而虛弱的聲音,如此呢喃著。

管家內心一陣激動,然而他很快的想起了醫生的叮囑,立刻穩住了激動的情緒,只剩下那微微顫抖的音線透露出了管家此時內心的激動。

「是的……您很安全。」

得到管家明確的答覆,少年深深的鬆了一口氣,隨後身體一晃,整個猛的癱軟了下去。管家嚇得趕緊將人抱住,醫生也立刻衝了過來,直到確定少年只是因為極度緊繃的精神得到放鬆後,過度的衝擊導致意識陷入睡眠,兩人這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還請您待會,務必跟我解釋一下。」

將少年重新放回被窩裡後,醫生沉下了嗓音,略帶警告意味的看向了管家。

不管是因為距離近到,即便不用手電筒也能看見少年滿身的痕跡,還是從管家的安撫話語中聽出了端倪,總之管家知道,自己對少年所做的事情是絕對瞞不住了。

聽完管家沒有絲毫隱瞞的交代出所有過程後,醫生頭痛的揉著自己的眉心,這種事情應該要和帝王報告,但又絕對不能和帝王報告。

試想一下,為了照顧自己的親弟弟而把管家調派到王子身邊,結果這個管家卻顧著顧著,把帝王的親弟弟給顧到床上去了,這種事情能說嗎?

再換個角度,親弟弟都被管家給顧到床上去了,這種事情能不說嗎!?

這是一個不管怎麼選擇,都是死路的送命題。

最後醫生只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疲累的表示,無論如何先等王子醒來,並且情緒穩定下來後再說吧。同樣知道事情嚴重性,卻奇異的沒有任何後悔情緒的管家,自然也同意了這個提議。

就像安撫少年時所說的,管家並不只是單純覬覦少年的身體,或背後的身份地位,而是真心誠意的想要讓少年舒服和快樂。但是這麼一想,似乎也沒有比饞人家身體,就把人家給拐上床了,來得好聽。所以管家並沒有多說任何一句反駁的話語,只是在離開房間前鄭重的請求醫生能顧好少年。

「等等。安撫住了王子的人是你,不是我。」

然而醫生卻喊住了正要離開的管家,這麼說著的同時看向了大床上睡得意外安穩的少年。

「需要對王子負責的人,也是你。這是你的工作範圍,也是你必須做的事情。」

醫生意有所指的這麼道著,語氣認真而慎重,一時之間竟給了管家一種,彷彿在面對少年長輩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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