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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特供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5960 ℃

  苍月学的衣柜内容,绝大部分由主体的黑色与附加的白色组成,就像他最常穿的那件MIK常规时间用的制服。在这样单一的两种颜色里,王道游飞一眼看过去时,确实没觉得那件女仆装有什么奇怪的。

  当然,等游飞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大喊大叫追问、差点要给苍月学扣一顶“异装癖”的帽子,接着又被学同样大吼大叫地骂了回去——诸此之类的这些,也就是后话了。再把时间向后推,一直推到游飞和学所处的“今天”,至此为止,王道游飞已经不会因为一件女仆装而大惊小怪了。

  充其量是依旧觉得规定很奇怪:正常的部门会有“在特定的日子里把常规用制服换成女仆装”这种规定吗?但MIK全体上下都把这条规定与其他规定一视同仁地践行,甚至连辉宿喵也会在这些特定的日子里带上缀有大量蕾丝的项圈和小猫专用的女仆头箍。可能女仆装也算敬业的一种表现,毕竟UTS说到底也有很多其他会社没有的规定,把“OK”说成“UTS”之类的……这样一想MIK的女仆装也很好接受?

  而且,就算把这些前提都挪去一边,单纯地来看待这件事本身,观看苍月学穿女仆装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过,王道游飞还想不到情趣那方面上,充其量是觉得好玩,勉勉强强是有点觉得漂亮。穿女仆装的日子一年到头也没有多少,所以到了日子时好好观看就好。

  游飞躺在床上,醒来时依旧睡眼惺忪,脑袋混混沌沌,只能感到旁边还躺着个同样暖呼呼的家伙。

  他和苍月学同居了已经有段时间,事到如今也习惯于和对方挤在同一张床上。王道游飞在此前很久都没和人同床共枕过,最开始往往半夜一脚把苍月学踹醒,甚至还不是故意的,他睡眠质量好得要命,只是睡相很差。

  累积不下二十次之后,苍月学终于勉强纠正了王道游飞的问题(“勉强”意味差不多十天或半个月就会再发生一次这种情况)。至少今天早上,王道游飞醒来时,确信自己昨晚没有又踹到学的小腿和肚子,不然自己大概不会这么规整地从床上爬起来,而是被学用被子卷着推到地板上。

  啊……今天是自然醒吗?

  王道游飞愣了愣,看向床头柜摆的闹钟。

  好吧,好吧,大事不妙。

  他迅速地翻下床,实际上,对游飞来说几点起床都不算晚,但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学的时间步调。游飞用力地推他的肩膀,在对方后背上乱锤一通,和闹钟没区别地大喊:“迟到了!你要迟到了?!”

  “嗯……你干什么……嗯?”

  第一秒,苍月学茫然地嘟囔;第二秒,苍月学不满地抱怨;第三秒,苍月学终于反应过来,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了。

  “我昨晚忘定闹钟?!”

  “我怎么知道啊??你是不是真要迟到了?”

  “呃……这个、应该没事喵……”

  完全不是肯定的语气,也绝对算不上游刃有余。苍月学在慌乱中度过了剩余的早上时间,等游飞坐在餐桌边倒牛奶时,MIK的支部长已经换好衣服,在玄关一边穿鞋一边摁门把手了。

  “你刚刚洗漱完吧……不吃饭吗?!”

  学摆摆手:“我要工作!”

  门用力关上了。

  “……”看来就算是自诩大人也不够从容嘛。游飞为欣赏到早间乱象得意,愉快地咬着吐司面包。

他和学不一样,有充足的、慢悠悠的时间来享受早餐。煎吐司的盘子和盛牛奶的杯子也很方便清理,等游飞把洗过的餐具摆好、回到卧室准备换衣服出门时,才注意到今天有哪——或者学会有哪不太一样。

  看见时他还反应了一下这是什么,毕竟通常来说那东西都会在苍月学的头上,更准确来说是在鬓角上,一时间单独拎出来确实会让游飞愣住:苍月学的发卡,白色的,简简单单一个叉,被慌慌张张出门去的主人遗忘,所以仍旧躺在床头柜上。

  ……对,这么说来,最开始这个发卡也让人觉得奇怪。游飞捏起白色的一端,来来回回看了几遍,也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游步也有发卡,通常是觉得太热时就别起头发的用途,而作为装饰品而言也是相当优秀且灵活的小件,但是,苍月学的话,怎么说头发都没有长到需要一枚发卡的地步,非要说的话,还不如借给游迪亚斯用呢。

  不过,游迪亚斯的头发加上发卡后可能也有点奇怪?不过外星人的头发应该也能带发卡……绕过这些发散的想法,总而言之的一句就是:最开始游飞确实觉得苍月学的打扮很奇怪。并且,就算到了现在,他每天已经是从苍月学家的床上醒来的现在,王道游飞依旧拿不准这枚发卡的功用,散热?单纯的装饰?前者的话他头发本来也不长,后者……后者而言做装饰也太过简单了,莫非是要和衣服上白色的线条相得益彰?

  王道游飞纠结一会,选择不再纠结这个根本没必要纠结的问题。

  他接下来的行程是回自己家,游步和游迪亚斯总会等着他,然后就是UTS的工作,强度而言确实比不过MIK……大概。苍月学中午通常不回家,所以游飞也一直待到下午才回去,回来时提着游步亲情提供的两盒寿司。

  学回来的要晚一些,等他进屋时,寿司也只剩下一盒了。

  “我回来了……”

  “怎么了?”

  游飞嚼着寿司,听出了苍月学的声音多少有些无精打采。

  “那个啊,那个。”学嘟囔一会,游飞没接话后才意识到对方也没法一下子明白“那个”是什么,“后天,就又到那个日子了。”

  “噢,女仆装吗?”游飞这次反而一下子明白了,“怎么突然就是后天了……两个月前好像穿过一次吧。”

  “你记这么清楚喵??”

  苍月学挑挑眉,面带不爽地坐到游飞旁边去,也开始吃自己那盘寿司:“大家的迟到累积到一定量了,所以……”

  “原来还是集体累积吗?”

  “对啊!”学懊恼地抓抓头发,“这个周期里我可只迟到过今天一次喵!但偏偏就是——大家的最后一次了。”

  王道游飞不说话,看着苍月学自己抓乱的鬓角,伸手指指自己的。

  “那个,你今天忘戴了吧。”

  “哪个?……你嘴角沾饭粒了!”

  “烦死了!”

  结果苍月学也没一下子明白“那个”是什么,而这个话题又在鸡飞狗跳的斗嘴里过去了。一直到了晚上,苍月学和游飞又躺到床上前,学才看见床头柜上自己的发卡。

  “原来在这里……”

  “所以说,你今天出门忘戴了啊。”王道游飞大声叹气。

  “我说怎么今天一天都感觉怪怪的……”

  “学不戴发卡还会不习惯吗?”王道游飞爬上了床,在睡觉前盘着腿坐在床褥上看苍月学被散下来的头发盖住的鬓角。

  “有一点吧。”学说,“毕竟已经戴习惯了,就比如你……”

  话音顿住,苍月学叹了口气:“算了喵,整天都不修边幅也不打扮自己的家伙不会懂吧……哼哼。”

  “明明是你事情太多了吧?!”

  王道游飞嘟嘟囔囔几句,没有把更多时间从睡眠挪到吵嘴上,跟着学一起钻进被窝了。

  第二天,闹钟正常运行,苍月学得以正常地起床,并和王道游飞一起吃早餐。

  “不过,有点麻烦啊……”

  “嗯嗯?”王道游飞塞了满嘴麦片,勉强才发出两个音回应苍月学自言自语般的话题开启。

  “明天就到了吧,女仆日。”苍月学捋着发尖,“但昨天整理衣柜的时候,好像没找到和裙子配套的蕾丝发箍,今天又好像来不及去买了。”

  “那样的话头上空出来不就好了?”王道游飞不太理解为什么一定要大全套。

  “我就说你是不修边幅的家伙吧。”苍月学嘲笑他一声,又叹一口气。

  按理说,这时候应该又开始吵架(实在算不上能拿出来说的事,但吵架确实是王道游飞和苍月学的常态)才对的,但今天,或许、大概是因为牛奶麦片的缘故,王道游飞暂时没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咀嚼,然后吞咽,完毕之后稀松平常地说了一句:“啊,学没有时间的话,我去帮你买好了?”

  “啊……”苍月学因为这种往常不会出现的展开愣了愣,但很快就接受了,“也可以,你知道要买什么吗?”

  “不就是带在头上的装饰吗?”游飞用自己的说法来形容,“去趟商场就能买到吧!”

  “总觉得不太靠谱……”

  “你又不是什么很靠谱的人,别来说我。”游飞冷笑。

  “真是——我又没责怪你的意思??那就……”

  苍月学点点头,最终接受了这个计划:“拜托你了。”

  “……”游飞此刻却又看向了墙上的挂钟,“你今天吃饭是不是吃太慢了?”

  “啊……又快迟到了?!”

  苍月学终于反应过来,大叫一声把餐椅推开,急急忙忙冲到玄关去了。

  “啊、等等,学,喂??”

  “我不想连着迟到两天啊??还有什么事啊你?!”

  “……”

  游飞也来到玄关,在苍月学弯腰提鞋跟时把手指放到他鬓角上,歪歪扭扭地别住一枚白色的发卡。

  “……你今天也忘了。”

  “……噢。”

  苍月学重新站直,摸向刚刚被王道游飞碰过的地方,实际上大多数碎发都没被游飞别起来,但发卡的质量就伏在那里,后知后觉地让人感到……一些苍月学自己不太愿意承认的心情。

  所以,在玄关停留的时间又拉长一些,直到苍月学又回过神。

  “那……那个的话,你要是买发卡也可以。”他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啊,在说头饰吗?王道游飞想再追问一遍确认,学却已经慌慌张张地出门了。

  话说、这次迟到的话女仆日不会变成两天吧?

  王道游飞挠挠头,姑且决定先好好完成今天的任务。

  苍月学确实不常拜托游飞做什么事情,显而易见,辉宿喵是更负责且靠谱的可依靠对象,况且从自尊心的角度出发,拜托王道游飞也有些挑战苍月学的心理底线,今天只是例外、并且这件事确实无关紧要而已。想来小店铺里不会卖那种时髦的女仆发饰,离这里最近的大型商场也有五站电车加换乘的距离,王道游飞要是想傍晚前及时回家,现在出门就是不错的选择。可惜的是今天来不及联系游步,不然他的妹妹应该可以为购买什么提供非常有效的建议。

  王道游飞当然比他懂发饰之类的……这是理所当然。而现在,游飞自己站在发饰专柜前时,实在觉得这些东西都大差不差,顶多是形状和颜色的区别,至于哪种更漂亮——

  完全看不出来,饶了我吧。游飞想。

  但是,只要按照学的需要来买就好了?王道游飞在心中回想,女仆头上的发箍通常都是白色的、由蕾丝构成的,所以按照这个标准来就……但是他又说买发卡也可以?到底是哪个?

  这件事游飞决定由自己来决定,他想起早上自己别到学发梢的那枚发卡,最终选择放弃了发箍的选项。

  显而易见,市面上的发卡比苍月学拥有的多得多,样式也是五花八门的繁杂:绒球珍珠蝴蝶结,王道游飞在粉色的蝴蝶结发卡前停留很久,在想象里把它别到苍月学脑袋上,因为没有真正发生的滑稽景象忍俊不禁。

  其实都很漂亮啊,那么随便买应该也可以?

  游飞这样想着,提着购物袋回家了。

  学仍旧是两人中更晚回来的一个。游飞买了饭,毕竟难得去一次商场,尽管超市里量产的便当味道过于固定,但游飞有时候就是很想吃预制的带一点甜味的炸猪排。况且实在非常便利,学回到家后的五分钟内,那两份便当就在微波炉里加热完毕了。

  今天苍月学依旧倒霉地迟到了半分钟,之后的工作也很繁忙,夜晚的一大半时间都是在抱怨里度过,之后两个人一起打了打游戏:王道游飞从自己家里拿过来的,还差一截就能打完,但进度实在拖拖拉拉,因为偶尔他和学聊着聊着就需要摁暂停键了。

  他们能干的事情实际上确实不少,所以,直到又一天结束,两个人洗漱完躺进了被窝后,苍月学才想起白天拜托游飞的事,翻过身来朝向游飞那边:“你有买吗?”

  “当然买了,这点小事,哼哼……学总是问些没必要的。”

  “是你太不让人省心了……”

  苍月学小声地回复,身体往游飞那边又蹭了蹭,贴到一起的温度温馨到让人昏昏欲睡,也确实是个不错的晚上。

  这种温馨结束于第二天苍月学从袋子里掏出游飞买的发卡。

  “这是什么玩意?”

  苍月学质问他,太阳穴已经跳得开始发疼了。

  “学不是说要带在头上的东西吗!怎么样?”

  “你觉得我会戴这个?!”

  学大叫起来,差点要把那个巨大的白色蝴蝶结直接摔在地上。

  “女仆不都是头上戴白色的装饰吗?”王道游飞感到非常困惑。

  “那就普通的白色装饰就好了啊?!这个已经是大到夸张了吧?!”

  “……”

  王道游飞端详蝴蝶结,随后抬起头,表情是没有变化的困惑:“有吗?”

  “我就不该放心让你去买!!”

  苍月学瘫坐到椅子上,手指还抓着那个巨大的蝴蝶结——相对于他平时戴的发卡来说,确实有些太大了,那两条带子也垂得很长,如果别到脑后,大概会形成像垂耳兔一样的观感,说到底他对兔子这种动物又没什么偏好,根本没有cosplay的必要吧?!

  王道游飞没有反驳学的抱怨,实际上,他正露出思考的表情——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又过了会,蝴蝶结被游飞拿过来,放到苍月学头顶比划了一下。

  “不应该啊,感觉会很好看的。”

  “你,你的审美太独特了吧……”

  “会觉得奇怪也是学现在没穿女仆装的原因吧。”王道游飞不以为然,“真的不试试吗?”

  “女仆装的正统是蕾丝发箍……”

  “可是蝴蝶结也很可爱!”

  “别用可爱形容我啊??”苍月学把蝴蝶结替换成了自己,脸也红得要命,“真是……算了,反正现在也没法重新买……”

  他最终站了起来:“我去换衣服。”

  王道游飞耸耸肩,坐在沙发上等相当好糊弄的家伙换好一日限定的制服。

  他之前也不是没看过苍月学穿女仆装,所以即使学站到他面前也不感到什么稀奇,或者,就像最开始说的那样,已经过了感到稀奇惊讶的时候了。黑色的裙摆保守地一直盖到小腿,做成了泡泡袖的袖口却是华丽的蕾丝样式,裙子前面绑住的白色围裙也绣了一圈的蕾丝边;MIK的制服实在是从头到尾的齐全,苍月学甚至还穿了一层丝袜,给小腿覆盖上半透明的黑色。他不断调整着袖子和围裙的绑带,最后拍了拍裙身,抚平最后一点褶皱挤出的角。

  “怎样?”

  “戴上再说嘛。”

  游飞绕到学背后,把那枚发卡别在脑后的位置,他太过不熟练,好几次后才勉强调整到正一些的位置,随后才后退几步,在学转身面对自己时注视对方。

  “到底怎样,说话啊?”

  “……我还是觉得很好看啊?”

  “你不是瞎说的吧??”

  “我有瞎说的必要吗?!”

  游飞看向蓝色的眼睛,觉得实际上蓝色的蝴蝶结也会不错,但在想到这点前,他就下意识移开了视线,手托住一边的面颊挡住了。

  “在这方面我没有瞎说过吧?学很好看这方面。”

  “……”

  这句话对他们中的不论哪个都太超过了,所以苍月学一时间卡了壳,而游飞也没有再出声,脸往旁边扭的角度更大了。

  “那、那就这样……我出门了……”

  “现在就走吗……?”游飞盯着学。

  “……等一会也可以。”

  什么意思简直昭然若揭,这样一算,苍月学大概是要连着迟到三天了。

  裙子就是比裤子方便很多啊。这是王道游飞掀开苍月学裙摆时的想法。学被他摆到了床上,躺下后两条腿呈分开的姿势,裙子一拉就露出下面的黑丝袜,长度差不多到大腿中间。游飞抚摸着丝袜的边缘,那里把大腿肉勒出了一点不太明显的痕迹:学的身形瘦削,这方面而言也没有太多肉感,但怎么说呢……

  游飞低下头,注视丝袜上裸露的那截大腿,视线不由自主地凝聚到腿根:“这个,不脱也没事吧?”

  “别给我弄脏就随便你……”

  学的声音很低,显而易见是害羞了。相处这么久后游飞差不多也到了能从对方声音里判断情绪的地步。但事实上,他现在也正不好意思,脸可能要比学的还红一些,这让王道游飞感到相当窘迫,又不愿这点暴露在学面前留下什么把柄,所以他凑过去,不再给学留下可以盯着自己仔细观察的时间,直接压过去和学接吻,比平常蜻蜓点水那种更深入些,要游飞自己形容就是“要用到舌头那种”。

  “嗯……”

  即便在接吻的间隙也可以发出些细碎的声音。苍月学搂住他的脖子,游飞就顺势也把胳膊环到他的腰上。女仆装的腰后绑带被系成了蝴蝶结的样式,他摸到时就想到学头上现在正戴着的那个,垂下的带子被脑袋压在枕头上磨蹭,游飞下意识也去摸学的脑袋,同样能摸到蝴蝶结的位置。他的手指顺着带子绕一圈后扯了扯,显然牵扯着发丝让苍月学也能感受到,所以后者轻轻敲了他一下。

  “别玩了,快一点。”

  “你要是不是因为工作催促我应该会更色……”

  “——说什么呢?!”

  游飞及时地在苍月学变得气急败坏前为自己直白的言论补上一个吻,同时把裙子全部推到了苍月学小腹的位置,露出整个下身来进行准备阶段的抚摸。他把手放到学的大腿内侧,莫名想到了之前看过的短款女仆装会在露出的大腿上绑蕾丝腿环的装扮……会不会也很合适呢。

  呼吸很重,他确实相当害羞,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害羞。有可能是因为苍月学今天的特殊制服,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最开始说了那样直白的话。但不管如何,他现在都可以抱住学,而这是学允许的——所谓的两情相悦吗?

  王道游飞向来不考虑那么细致,他摁住苍月学的腿根,腰胯卡在两条腿之间,插入的过程说不上小心翼翼,引起了苍月学的一阵呻吟。

  说实话,实在很难完成苍月学“别弄脏”的要求。毕竟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些里面的液体。高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性器,褶皱蠕动着吸引柱身继续往深处滑弄,抽出来时又会吐出过量的肠液和性器自己分泌的前液,不可避免地流到臀缝和腿根上,再滑向女仆裙内侧的布料,濡湿着弄出黏黏的几块范围。

“哈、哈啊……”

  游飞也会在这时候出声的,有时候他甚至叫得比苍月学更频繁,今天就是这种状况。毕竟手掌在丝袜上接收到的质感实在过于陌生,这会给游飞一种很奇异的感觉,而学——头戴着蝴蝶结,蓝色的眼睛被润湿,眼角也染成了红色的样子。他这时候就算去亲学的脸也不会被推开,甚至还能让学又断断续续地呻吟几声,两条腿把游飞的腰缠得更紧了。

  黑色,白色,交错而成的、漂亮的裙子,最常见也最完美的制服。……男性穿裙子的话,其实是很奇怪的吧?但是学就这么适合。

  游飞这样想着,没有把这句夸赞说出口。他害羞的劲居然一直持续到现在,所以直到最后都难得维持了沉默,只是紧紧地抱住学,感受对方高潮时的身体在自己怀中痉挛起伏。他的腿和裙摆叠在一起,布料一块磨蹭出些声音,把他自己的声音都要盖过去了。

  顺带一提,黑色的裙子如果蹭上了白色的液体的话,实在是太显眼了。

  所以苍月学在结束后只能抱怨着擦拭。他的裙子和丝袜上都留下了游飞弄出来的精液,丝袜上那部分渗过本来就不密闭的丝料,凉凉地黏在他的皮肤上。学不断表达不满,游飞也没有什么可以辩驳,只能坐在一边看低着头的学,蝴蝶结还留在发后,因为刚刚两个人做的事有些松动,一边也又倾斜着歪了。

  游飞伸出手,重新碰向学的发卡,调整到他能调整到的最合适的角度。

  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安静地给他整理,一直到游飞把指尖缩了回去。

  “真的,很适合学吧。”他莫名其妙地又重复了一遍。

  “别再说了……”苍月学终于无法忍受地捂住了脸。

  “其实那种短款的裙子,应该也不错吧?”游飞想起过程里自己的联想,于是提出了建议。

  “那个不管怎么说都还是有点……?!嘛……不过你想看的话,下次说不定也不是不行吧喵——”

  “下次?那下次应该很快吧?”

  “哈?怎么会啊?”

  “因为,”游飞指指闹钟,“学今天也迟到了噢。”

  接着是大叫,是和前几天完全一样的情况。学的窘迫总会让游飞乐很久,这次也一样。等到房门又被出门的上班族关上之后,他才慢慢擦掉笑出的眼泪,开始计划今天要做什么。

  干脆,再去买一点发卡?

  王道游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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