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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深夜,三个女人,2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3690 ℃

“如是姐,难道你也……”

“我没事……”她的回答显得有些勉强。

“如是姐,你说下了班没上厕所就来了……”

“没,就是中午和同事喝了不少咖啡,下午又开了好久的会,本来想先去个厕所的,结果从江宛清那里知道了妹妹的消息,就赶紧过来了。”

原来如此,想到她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没去过厕所,在车上还又喝了一瓶水,我不禁心生敬意,不愧是姐姐。

“江宛清,原来是你告诉我姐姐的……”

而此时的江宛清早已没力气辩解什么,她把腿拧成了麻花,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三个濒临崩溃的女人围在我身边,我一时没了主意,附近根本找不到厕所,也不可能让她们去用那个有摄像头的厕所。可她们三人看起来都已经快到极限了,实在不行……

“要不……你们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我谨慎地提议。

“不……不可能……”应如许一口回绝。

“我可是女孩子……怎么能……”不知为何,江宛清在此时装起了淑女。

唯一没有说话的是应如是,但她并不是在犹豫,而像是注意到了什么。

“大家安静一下,你们有没有听到,周围有什么声音?”

我们立刻安静了下来,在这安静的空气中,似乎的确隐约能听到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若隐若现。

“这是什么?”我问道。

“好像是……在唱歌?”应如是对声音很敏感,她忽然转身,指向我们的斜后方,“声音的来源是那里!”

顺着她修长的手指看去,我们惊讶地发现,在这漆黑的小镇上,有个挺大的房子里正点着昏黄的灯光,就像是暴风雨中一座明亮的灯塔。

“那是什么?”江宛清问。

“不知道……或许那是个24小时营业的……卡拉OK?总之里面可能有厕所。”我猜测。

“那我们快去看看。”应如许此时已经平静了不少,她收拾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恢复了往常冷静的样子,似乎是那栋房子给了她希望。

“好,那我们快走吧,你们再坚持一下……”

我们,四个深夜的旅人,三个憋着尿的女人,沿着来时的路,向着那神秘的房子走去。

一路上没人说话,只听到脚步声与衣料摩擦声。那灯塔一般亮着光的房子渐渐近了,我们也逐渐看清了它的外形。在这荒凉的小镇里,它矗立其中,显得颇为气派。

此时,房子里的声音清晰了不少,像是在唱歌,又像是在朗诵。我们几人在距离它一条马路的地方停下,静静地聆听房子里诡异的话语。

“今天,我们团聚在一起,是为了这个重要的日子,让我们赞美女神,赞美她的仁慈,赞美她为我们,为方临镇所做的一切……”

一字一句传入我们的耳朵,听得我们背后一凉。

“这究竟是……”江宛清的语气明显有些害怕。

“太奇怪了,像是什么宗教。”我试着去分析,“这是基督教吗?我不了解……”

“会不会是某种邪教?在这种小地方经常会发生这种事。”应如是猜测。

我点点头:“有可能……不过可惜,这里大概不是什么卡拉OK了,我们怎么办?”

“过去看看吧,你们不好奇吗?是邪教诶!”刚才还哆哆嗦嗦的江宛清不知为何突然兴奋了起来。

应如许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你不要命了吗?这可是邪教!话又说回来,你不想上厕所了?”

“怎么可能,我快急死了!但那不也是个公众场所吗,里面一定有厕所,我们悄悄溜进去看看,怎么样?”

“真是不可理喻……”

应如是出来打圆场道:“那里发生的事或许和厕所里的摄像头有关系,况且我们不是本来就是为了调查才来的吗?”

见姐姐也这么说,应如许只能点头同意,不过又加了一句:“好吧,不过你们可搞清楚了,我才不怕什么邪教的呢,刚才只是觉得没必要!”

“大家安静点,我们悄悄接近。”我示意几人跟着我,自己则在前面走着。不过让人在尿急的状态下保持安静,本就是一件极困难的事情,更何况这样的人一共有三个。身后不时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就连最稳重的应如是,也有些难以克制自己的生理本能。

幸好,屋外并没有人。这是一栋三层楼房,看起来像是个陈旧的别墅,前面有一道宽大的木门。我们绕着房子,来到了屋后,欣喜地发现后面还有一道门。

“要从这里进去吗?”我问。

“不是吧,你们来真的?”应如许害怕得牙齿都在发抖,当然,也有可能是被尿憋的。

“那要不你一个人在外面等着,我们进去。”江宛清笑着调侃,“你不是说不怕的吗?”

“才不要啊!姐姐,你就不说点什么吗?”

“我最年长,得保护你们的安全。余准是唯一的男生,也必须一起行动。如许,我觉得你跟着我们比较安全。”应如是冷静地分析着情况。

应如许无奈,也只得同意。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屋前,轻轻转动把手,却发现门被锁了。难道要白跑一趟?不甘心的我向四周看了看,惊喜地发现窗户并没有关。于是我将窗户向外拉开,正好可以让人翻进去——正常情况下。只是现在这三人都各自带着那么大的水球,还禁得住这样的折腾吗?

“你们……能行吗?”我指了指窗户,问道。

“我先来试试,你在里面扶着我。”应如是自告奋勇,在尿意的折磨下,她是三人中唯一还比较冷静的。

我点了点头,翻窗进屋,这里是房子的走廊,不远处可以看见往上的楼梯。我伸出手,示意自己准备好了。应如是双手扶着窗,试着将一条腿抬起来,不过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显然太吃力了,双腿刚分开,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立刻再次并紧双腿,随后则是不断地喘着粗气。

果然不行,就连应如是都已经是这种状态了,更别提另外两人了。我思考片刻,突然有了个主意,说:“要不这样……如是姐,我从背后把你拖进来,你要是觉得忍不住,就……就用手按着……”

她顿时羞红了脸,不过想了想,似乎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办法,于是一咬牙,背对着我,站到窗边。我架着她的肩膀,尽可能缓慢而平稳地将她拉进来,随后,一只手拖住她的腿,变成了公主抱的姿势。她浑身颤抖着,正面贴在我身上,坚硬的小腹顶着我的肚子,难以想象里面究竟储存着多少水。她的手按着裙子,有些痛苦地说:“快……快放我下来。”

我赶紧让她站起身,一只手却鬼使神差地放在了她小腹的位置,那手感令我震惊。我第一次知道女孩子的柔软的小腹居然可以变得如此坚硬,一点可以压缩的空间都没有。尽管到目前为止,应如是表现得最为平静,但她肚子里的水却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她还穿着紧身的套裙和高跟鞋,或许其实她才是三人中憋得最急的人?

“余准……你的手……”

听到应如是的话,我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手。她好像已经没心思去怪我,弯下腰,绷直了双腿,努力对抗着腹中洪流。

对另外两人也是如法炮制,而我不知为什么,把她们放到地上时,手总是要不自觉地摸一摸她们的小腹。三人的膀胱各有各的手感,但都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硬得如同石头。江宛清在被我抱着时,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胳膊,这让我感受到她的大腿间好像已经有些潮湿。

把三个人都弄进来以后,三人或蹲着,或弯着腰站着,不停地喘着气,就像是刚受了什么刑一样。

我将注意力转回这间屋子。房子内部的隔音似乎不错,刚才还很洪亮的朗诵声此时变得若隐若现。这栋房子很大,站在走廊上扫了一圈就可以看见十几个房间,我领着她们三人往前走着,谨慎地环顾四周。

“快找厕所!”江宛清在我身后悄悄地对我说,我点头表示知道了。

房间的门基本都是开着的,在外面扫一眼便可知道里面的结构。一楼的房间里全都没有人,大概是因为他们都聚集在正门处的大堂吧。我简单看了一圈,这里大多都是些办公室一样的房间,还有些似乎是档案室或储藏间,虽然很想进去看看,但实在太危险了。

忽然路过一个名叫圣室的房间,我眼前一亮,这似乎是个厕所,可惜只有一个马桶。

“快看,是厕所!”我回头示意三人往里看,她们的眼睛就像是放了光,还没等我说完,江宛清就一个箭步冲了进去,不过看到只有一个马桶后,有些犹豫地看向身后的两人。

“只有一个马桶……谁先来啊……”

见到马桶,排泄的冲动瞬间占据着三人的大脑,江宛清自不必说,应如许也弯着腰,按着裙子。无论谁先去,都意味着剩下两人要在马桶与剧烈的水声的刺激中忍耐上一分多钟,更不必说此处还充满了危险,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

现场陷入了沉默,谁都不愿意放弃这宝贵的释放机会,却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

“我还忍得住,你们两个先去吧……”应如是让出了自己的机会。虽然她这么说,双腿却在不停地互相摩挲着,一只手也按着套裙,看起来摇摇欲坠。

“有了……应如许,你先坐到马桶上!”江宛清不等她反应,便将应如许推到了马桶前。

“江宛清……你……”见江宛清明明已经憋到极限了,还是把释放的机会让给了自己,不禁有些感动。她决定不浪费大家宝贵的时候,立刻脱下裙子坐到了马桶上。

“好,那我来了!”就在这时,江宛清竟也开始脱裤子,我一时间以为她是被憋疯了。

“江宛清你在做什么?”我们几人同时问道。

然而她并没有理会我们,解开纽扣,将裤子一把脱下后,竟反过来跨坐在了应如许的腿上,两人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姿势。

“江宛清你在做什么!”被江宛清坐在身下的应如许想把她推开,却发现自己早已没了力气。

“应如许你快把腿分开点,我就这样从你两腿之间尿!”

江宛清终于开口说话,并提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方案。

“什么?双腿之间……什么意思啊!”应如许显然没听明白。

“你别管这个了,尿你的就好!”

“话说姐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还忍得住……”说话时,她正弯着腰,双手捏住自己的裙摆。

尽管有些诡异,但这样的姿势似乎确实可行。两人松了口气,放松身体,体内的水压逐渐形成一股湍急的水流,然后,剧烈的声音传到门外,并立刻变成了二重奏。受这声音刺激,应如是直接蹲在了地上,夹紧大腿,身体不断地颤抖。

正当里面二人在肆意释放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并伴随着几个男人的说话声:“是不是有人在里面?”

我们吃了一惊,连忙提醒里面的二人:“快走!来人了!”

“停不下来了……”江宛清伴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我连忙冲了进去,抱起她就往外跑,应如是也反应过来,拉着刚释放到一半的应如许往外走。

由于事发太过突然,两人连衣服都没穿好,一面止住还想往外喷的水流,一面匆匆提起裙子和裤子,扣好纽扣。我们刚逃出屋子,还没走几步,就看到好些人在后面围了了上来。

“快跑!”我放下江宛清,拉着她们几人往前跑,可是憋着尿的几个女生怎么可能跑得动,后面的人追得越来越近,我也有些慌了神,四处寻找有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突然,只听“啊”的一声,江宛清忽然踉跄了一下,落在了后面,随后,穷追不舍的几人迅速捉住了她,在她不断的挣扎中,把她向刚才的房子拉去。我本想立刻跑去救她,可姐妹二人也同样处于危险之中,为了防止她们也出现什么意外,我计划先将她们带到安全的地方,再回去救江宛清。

一路跑回我们的车子旁,我打开车门,让两人先进去,并把钥匙递给她们:“你们先躲在车里,要是遇上危险就开车走,我去找江宛清!”

“不行……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应如是一边说,一边娇喘着,刚才那一路显然把她折磨得不轻,我清楚地看到有好几股水流顺着她肉色的丝袜,流到了高跟鞋上,在车内灯光的照耀下闪着亮光。

“没事的,不要小看我!对了,你现在还憋吗?”我问应如许。

她撇了撇嘴,小声地说:“还没尿多少就来人了,感觉只尿了四分之一不到……”

的确,她的小腹似乎依然像刚才那样突出,并没有变小多少。

“但是我快渴死了!给我水!”就算在这种状态下,她还是拿出一瓶水拧了开来,令我意外的是,应如是也同样喝起了水。

“如是姐,你不要紧吗?”我有些担心地问。

“我……也快一晚上没喝水了,刚才还跑了这么多路……”

“好吧……你们保护好自己,我们电话联系!”我最后嘱咐了她们两句,便往回走去。

六又二分之一

忍耐着快要决堤的尿意,江宛清不停地挣扎着:“快放开我,你们这群变态!”

“安静点,别乱动,你不是快憋不住了吗?”抓着她的几个人中不知道是谁开了口。

“什么,你怎么知道?”

“看你这样子不就知道了,怎么,要不让我来求证一下?”说罢,那人伸手往江宛清的小腹按去,他的手刚碰到那坚硬的膀胱,江宛清就惊叫出声,随后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

“哼,倒是挺能憋的,这么硬。”

“你们要做什么?”看到自己离刚才那奇怪的房子越来越近,恐惧涌上了江宛清的身体。

“你怎么那么多话?你们听着,这家伙好像很不老实,一会儿多灌点水。”一个听起来是头领的人吩咐剩下几人。

江宛清感觉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好多,有些是刚才逃跑和挣扎时没忍住漏出来的,有些则是刚才被那人按出来的。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小心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此时自己正被五六个男人抬着,他们应该是要把自己带回刚才的房子,可是之后呢?他们要做什么?自己会失身吗?不要啊!

没办法,只能随机应变,见机行事了。想到这儿,江宛清也不再挣扎,节省体力,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况且绝不能在这些家伙面前失禁,不然就丢脸丢大了!”

不过,这么想着的江宛清身上正穿着的热裤其实已经湿了不少。

“哟,怎么安静下来了?憋不住了?这才对嘛,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只是你得配合。”

“哼……”江宛清没有回应。

一群人将她抬回屋中,随后带到了三楼。江宛清震惊于屋内的陈设,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惧充斥着她的脑海:这都是什么?我到底在哪里?

三楼的东西很少,几人在中间的一张台子旁边站定,将江宛清放了上去。

“绑起来,灌水。”

几人立刻行动,将江宛清的双腿双脚拉开,分别绑了起来。失去了外力支持的江宛清瞬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尿意,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拼命地从双腿间往外涌,她却只能靠肌肉的力量硬撑。

“不要啊!”江宛清憋得全身颤抖,身体甚至离开了台子,像一张拉开的弓绷在空中。

然而,几人又端来一个小瓶子,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液体,从江宛清的嘴里硬往里灌。她拼命挣扎,却还是被迫喝下了不少。领头的人满意地看着快要虚脱的江宛清,说:“快去找剩下几个。”

“那这个女的呢?”有人问。

“她坚持不了多久了。”随后,那人指了指房间里的摄像头,“没事,都拍着呢。”

几人纷纷下楼。江宛清看到他们离开,心中稍稍放松,然后小腹中的压力却在以可感受到的速度变大。她忽然绝望地意识到,刚才喝下去的水里肯定加了利尿剂。

我一个人走上了来时的路,心中忐忑不安,一方面是担心姐妹二人的情况,另一方面更是担心江宛清此时是否安全。自从我进入民俗社,江社长从来都是这样冒冒失失的,尽管她总是富有热情与探险精神,也让人愿意去追随她,但她也总是因此让自己陷入各种困境。

一定得把她安全地带回来。我暗暗下定决心,加快了脚步。

也许是因为只有我一个人,行动灵活了不少,很快,我就回到了刚才的房子。我躲在不远处一道墙后面,小心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从三个方向望去都可以发现远处有人在走动,大概是刚才那伙人还在寻找我们的踪迹,幸好他们没往姐妹二人所在的方向找去。而那间房子则是一片漆黑,唯有顶楼似乎些许微弱的光。大概他们此刻都不在房子里,那三楼的光莫非是……江宛清的所在地?

我探出身子,借着遮挡快速靠近那栋房子。正门依然紧闭着,我再次绕到后面,同时有些担心要是入口都被锁了该怎么办。幸好他们也真是粗心,光是把窗户关了,却忘记锁上,于是我再次像刚才那样翻进了房间。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我借着手机的光线,打量着四周,地板上清晰可见一道水流,从深处的走廊一直延伸到此,大概是三人中某人没有抑制住的尿水吧——或者,三人兼而有之?

我小心翼翼地走向楼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然后,踩着在台阶的边缘,无声地走上了二楼。

二楼的房间数量要少得多,一上来便看见一个像客厅一样的大房间,我环视一圈,突然被视线中的某样东西吓了一跳。客厅的墙壁旁边,竟然摆着一个女人的雕像?她穿着裙子,双手按住裙摆,有点像是玛丽莲梦露那张经典照片的姿势,或者说……像是在憋尿?雕像下面还刻着四个字:赞美女神。

这是什么?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女神吗?为什么会是这个姿势?我向周围看了看,想找到些线索,随后便发现了书柜上的几本书和一些文件,那书是线装的,有点像古籍。不过我拿出来一看,却发现里面写的都是现代汉语。我简单扫了几眼,发现上面写的似乎是这个邪教的教义和“圣经”,光是第一页上的两行教义就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憋尿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失禁的女人是最神圣的。”

我感到后背一凉,一阵恶心,连忙用手机把书的内容拍了下来,放回了原处,往三楼走去。

走在楼梯上,我的心疯狂地跳动着,不知在楼上的究竟是江宛清,还是刚才的那伙人,也不知道江宛清现在怎么样了。不过刚走完一半的台阶,就听到楼上传来了“嗯嗯啊啊”的叫声,我立刻打消了疑虑,毫无疑问,那是江宛清的声音。

我快步上楼,三楼很小,像是个阁楼。正中央摆着一块巨大的木台子,也像一张没有被褥的床,可怜的江宛清此时正被绑在上面。她双手双脚被拉开,有点像是达芬奇的名画《维特鲁威人》里的造型,嘴里还被塞了一块布,无法说话,双手双脚则不安分地扭动着。当我把手机灯光照向她,可以看到,她热裤上裆部的位置,已经有一块巴掌大的区域被水浸湿,变成了深蓝色。

“江宛清?你还好吗?”见到她,我大喜过望,连忙取下她嘴里的布条,并替她解开四肢上的绳索。刚能说话,江宛清就急不可耐地喊道:“憋死我了……快解开腿……”

我连忙照做,解开了右腿上的绳索后,她立刻并紧双腿,似乎比刚才上厕所之前还要急。我有些奇怪,又顺手往她小腹上摸了摸。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手感,似乎确实比刚才还要坚硬,简直要把她的热裤撑破。同时,她痛苦地呻吟起来:“你干什么……我我我憋不住了!”说话间,腿间的深色区域又扩大了一点。

替她解开四肢,恢复自由后,她却躺在原地一动不动,身子绷紧,表情十分痛苦。

“怎么了?”

“我……我憋得动不了了,这帮人刚才又给我灌了不少水,好像还有利尿剂,我……我真的要不行了……”

这看起来可不是在开玩笑,我感觉江宛清这次真的到极限了,连忙像之前那样用公主抱把她抱起来,慢慢往下走去。尽管我尽可能地保持平稳,她依然显得非常焦急,汗水从她的头发流到脸上,洁白修长的大腿则不停扭动着。她把自己热裤上的扣子解开,凸起的小腹立刻突破了裤子的束缚,像一个半球,倒扣在她瘦弱的身子上。撑在她腿下面的胳膊不时能感受到一阵暖意,那大概因为有一股股水流,流淌到了我的手上。

我们顺利离开房子后,立刻给应如是打去电话。

“如是姐,你们在哪里!”

“你们在刚才的房子那里吗?我们马上到,你们去马路上等我。”

也就在此时,手电筒的灯光向我们照来,伴随着一阵呼喊:“找到了,在那里!”

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抱着江宛清向马路跑去,身后的人在大概50米外穷追不舍。来到马路上,我远远便看见应如是开着车正向我们这里全速驶来,明亮的车灯就宛如天使的圣光,救命的稻草,但追兵也越发近了,我一边向车子的方向跑去,一边祈祷着:

“女神保佑我!”

终于,一阵急促的刹车后,那辆熟悉的白色轿车停在了马路中央,我连忙拉开车门,带着江宛清一头扎了进去。应如是一踩油门,车立刻向前冲去。那伙人在我们身后的五米处无奈地停下了脚步。

我们三个人挤在后座,刚坐稳,江宛清就不停地喊道:“我要上厕所……快让我上厕所!”

“这该怎么办……”一时间,我们几人也都没了主意。

“垃圾袋……有没有垃圾袋!”江宛清语无伦次地说着,尿液顺着她的热裤流到大腿上。

我们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廉耻,一把扯过用来装水瓶的塑料袋,递给了江宛清。她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也不顾身边有没有人,径直解开纽扣,将热裤脱了下来。我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她,可她却仿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我们的存在。

随后,她将塑料袋套在自己的两腿间,几乎就是同时,便听到一股粗壮的水柱喷涌而出,冲进塑料袋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疲惫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强行压抑了近12个小时的尿水,此时也终于可以汹涌而出。

这声音大概刺激到了剩下的两人,经历了这一夜的惊魂,她们恐怕也想立即释放吧。

水声持续了一分多钟,挺大的塑料袋被灌了将近一半。在江宛清终于不再滴水后,我替她将塑料袋接了过来。

“你……你居然……”看着瘫倒在椅子上的江宛清,应如许捂住了嘴,震惊得无以言表。不过突然,她的双手也插在了腿间,眼睛紧闭着,双腿不停地瞪着地面,大概是因为体内的洪水刚发动了一次猛攻。

“姐姐对不起……我实在憋不住了!”说罢,她竟然也将江宛清一样,拿出一个袋子,脱下丝袜,撩起裙子,同样剧烈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接连看着这两个美少女用这样的方式释放,我的大脑已经有些无法思考,就在这时,似乎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余准,余准……”原来是在前面开车的应如是在叫我。

“怎么了?如是姐你也需要吗?”我下意识地问道,随即意识到这个问题好像有些奇怪。

“不……我是说,要不换你来开车,毕竟我也有点累了……”

“哦好……”

在确认已经离那个村子足够远之后,应如是停下车,扶着引擎盖,一步一步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而我则来到驾驶座继续开车。刚坐下,就感受到座位上湿漉漉的,我马上意识到,应如是这个晚上可是一点也没有释放,她刚才还又喝了几口水。

“如是姐,你不需要……吗?”我不知该如何开口,但感觉她此时应该也急需释放。

她的手摩擦着大腿,害羞地摇了摇头:“没事……我还是去厕所解决吧。”

“可是那恐怕得等到我们开回城里了……”我有些不放心。

“没事的,我不是本来就说了,如果有需要可以忍到白天。”

“所以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放松下来的江宛清问道,她此时已经累得有些虚脱。

“不知道,不过我从他们那里发现了一些东西,这大概确实是个邪教。”我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们,向他们展示自己拍到的照片。

“憋尿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失禁的女人是最神圣的……什么呀,好奇怪!”江宛清将照片上的两句话念了出来。

“可能是他们的教义?我觉得这里的事恐怕不是我们能解决的,能侥幸逃出来已经是万幸了。”我说。

“我们是不是差点变成那些失踪的女孩?”江宛清有些后怕,毕竟她是唯一一个被抓住的人。

“不,是你差点变成失踪的女孩。”我笑着调侃。

“你小子!好,这学期我们社团的活动重点就是这个什么方临镇了!麻烦你下次好好调查一下,给我们做一次精彩的报告!”

“什么?还要来……”我举手投降。

“怪不得镇上几乎没有厕所,仅有的几个厕所都很脏,而且有摄像头。根据这两句教义,我猜他们一方面是想阻止女生上厕所,另一方面也可以录下女孩子上厕所的录像。”应如许变回了之前的冰山美人,并冷静地分析着。

“应该是这样。”我表示赞同。

“那旅店老板又是怎么回事呢?”江宛清问。

“他大概……我感觉他可能不是个坏人,虽然不准备帮我们,却也不准备害我们吧。”我猜测。

“怎么会有人喜欢看女孩子憋尿失禁啊,这么变态!”显然,江宛清对那伙人依然怨气十足。

随后则是一阵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后排座位传来轻轻的鼾声,看来她们两人已经累得睡着了。就连我,也感到有些疲惫,于是赶紧打开车窗,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而此时,又一滴水珠顺着应如是的丝袜,流到了她高跟鞋的鞋面上。

尾声

远处已经可以看到高楼大厦,这意味着我们距离市中心已经很近了,昨晚的一夜如同噩梦,伴随着清晨的阳光逐渐消散,我渐渐放松下来。

不过与我截然相反,已经经历了一夜折磨的应如是,此时正绷紧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了,像石头一样坚硬而凸起的小腹挂在她曼妙的腰身上,又被包臀裙紧紧地压了回去。她的精神一定早已疲惫不堪,比她那劳累的身体更加筋疲力尽。尽管她直到现在依然努力维持着她作为一个优雅OL的尊严,坚持要忍到厕所,不过在回程的漫长旅途中,她的生理极限逐渐侵蚀了所剩无几的尊严与矜持。

此时,她的手早已直接伸进了裙子里,以防止洪水突然决堤,不过,伴随着体力与意志的减退,这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忽然,应如是突然颤抖起来,她挺直了身子,又无力地放松下来,双腿来回蹬着地面。她闭上了眼睛,又睁开,随后像是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轻轻地,又羞涩地问我:“那个……还……还有塑料袋吗?”

我立刻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将早已准备好的大塑料袋单手递给了她。应如是向我道谢后,往身后看去,确认了另外两人还在睡觉。随后,慢慢地撩起套裙,将紫色内裤连同肉色丝袜一起脱下,上面已经湿了不少。应如是颤抖着将塑料袋口贴近,感觉对准了以后,她舒了一口气,开始放松身体。

我在一旁,等待着汹涌的水流声,应如是的库存,恐怕比她们两人要多不少吧,那水流也一定更加湍急。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害羞,刻意压抑喷出的水柱呢?但就算有这个心,也不知道疲惫至极的应如是还有没有这个力气。

大概是因为憋了太久,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细小的水流慢慢涌出,应如是也开始了昨天下午之后的第一次释放。不过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应如是连忙颤抖着收住了水流,硬生生地夹断了后续的洪水。

应如是努力维持着正常语气接起电话:“喂,请问什么事?采访?现在?哦……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到……嗯好,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后,被强行压抑的娇喘也从她的嘴里漏了出来。应如是花枝乱颤地向我解释:“编辑说有个紧急的采访任务,让我马上去报社等他,你能先带我去报社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不需要休息吗?”我有些担心她的身体。

“没事,我都习惯了,一会儿在车上补个觉就行。”

见她这样说,我便转了个弯,向她所在的报社开去。而应如是则急不可耐地继续刚才被中断的事情,就在她打电话时,有几股尿液就已经冲破了她的防线,喷了出来,并流到了地上。她的丝袜与内裤仍保持着褪到膝盖的状态,只需要再次对准塑料袋即可,正当应如是做好再次释放的准备,洪流呼之欲出时,一声喇叭惊得她抬起了头,随后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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