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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壳Ⅲ:(阿斯卡纶x女博)请心怀对未来的希望吞下阿斯卡纶冒着热气的紫黑色大鸡巴接纳精液灌满宫腔并跪在地上磕头道谢,1

小说:空壳 2025-08-27 09:55 5hhhhh 9400 ℃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抱歉拖更如此之久。

应上一篇文章有读者想看阿斯卡纶,而作者本身又比较吃高大冷酷的大姐姐设定,所以果断决定带来博士和阿斯卡纶的故事!有虐身成分,但更多是虐心,肉的部分主要在文章末尾。

没有回应到的读者也请接受我的感谢,你们的提议让我经历了关于剧情的头脑风暴,产生了新的灵感,只是碍于时间和精力问题,尚未能够展现出来。

希望这次的故事能让新老朋友感到满意。

如有剧情或肉戏上的建议,我很期待在评论区看到。

再次强调:我承诺会给博士一个好的结局,绝不会虐到死,也不会达到18-g的程度。

关于此文中的部分剧情:鄙人不懂医学,对于一些生理问题的描述一定有不合现实之处,请当作幻想作品的正常现象,不要带入现实,在现实中请尊重和关爱妇女。

最后感谢每一位读者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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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从炎国归来已经一个多月。初次执行任务表现出色的仇白经人事部考核后立即晋升,升职速度令人咋舌;但奇怪的是,仇白此后并没有再被安排外勤任务,而是一直担任着博士助理——能担任博士助理如此之久的人少之又少,这一傲人成绩足以向其他干员们昭示其强大的性能力。

是的,最近一个月到博士办公室交接工作的干员们时常会抱怨:博士总被仇白占用着,碍于级别问题,根本不能指望仇白会把博士让出来。干员内部网络上充斥着对近期人事安排的不满,流言滋生。为了妥善处理矛盾,构建和谐的同事关系,在凯尔希的授意下,卡达小姐开展一期针对博士办公室的特别访查节目。

那现在让我们悄悄推开博士办公室的门,看看博士正在做什么——

遗憾!博士似乎并不在办公室里。

随着门轴旋转的吱呀声停止,环境重新陷入沉寂。扑面而来的,是甜腻醉人的香水气味,仿佛房间的主人刚才还在此留下曼妙的身影,为这间素色为主的办公室染上一层粉红的蒙蒙雾气。

小小的博士办公室里,摆着一张宽大的办公桌,上边郑重地放着一台配置落后的台式通用源石电路计算终端。哦对了,这种廉价的设备在罗德岛上早就淘汰了,但考虑到博士实际工作的性质,后勤部门还是精明地把从其他干员那替换下来的破烂货给了配给博士了。

接下来让我们探索一下四周吧!

首先,在办公桌旁边,就有一张宽阔的沙发床,这是博士用来接待级别较低的干员的;相信很多干员都在这里和博士共度了一段美好时光。此时此刻,沙发床的中间,还留着因为不久前久坐而略略凹陷的痕迹,结实的皮料表面氤氲着淡淡水痕;敬业的卡达一边举着自拍杆调整好角度,一边蹲下身去轻轻靠近那令人起疑的水痕,细嗅气味。

“嗯!真的是博士的气味呢!这种混杂着果香味的腥咸体液,不知道博士是如何做到的呢,亲爱的观众们快发射弹幕讨论起来吧!”

看着直播间上方稠密的弹幕阵列不停地滚动,还时而伴随着一些富婆干员随手打赏的礼物,我们的小主播卡达干员的职业精神更被点燃,对这次直播的收益充满期待;毕竟才刚进行一点小小的热场活动,观众的热情就已经这么高了——果然罗德岛干员们最感兴趣的共同话题还是博士呀。

其次,卡达把镜头转向了博士办公室的四周,几个巨大的衣柜宛如巨人般包围了室内空间,让本就不大的办公室显得更加拥挤。提到博士的衣服,刚入职的干员们往往认为博士整天穿的都是那件带有很多意义不明的绑带的性冷淡罩衫,但和博士深入交流过的干员们却知道,剥开罩衫后,露出的是每天都不重样的骚气服装:博士衣服有很多,但具体有多少呢?

卡达拉开一面衣柜门,随即对内容之丰富惊掉了下巴……而直播间的观众也随之发起新的话题:

“那件红色领结的JK制服是博士和我做的时候穿的!最喜欢博士穿JK了!”

“兔女郎赛高!”

“原来博士有这么多女仆装啊!为什么我只看见过一件?”

“羡慕能和赛车服博士做爱的姐妹。”

“噗~怎么还有其他干员的衣服啊,哪个姐妹口味这么重的,把博士cos成其他干员来操的?”

随着卡达打开一扇又一扇衣柜门,博士的各色情趣服饰暴露在直播间,露背的、露脐的、露臀的,镂空的、蕾丝的、网眼的,丝织的、纺纱的、胶皮的,清纯的、风骚的、禁欲的……每一个衣柜都挂的琳琅满目、塞得满满当当,活像个情趣服装商场;但细心的观众会发现,那可不是什么批发来的地摊货——那其中不乏一些名贵的皮草和丝绸,丝巾、帽子等也都是大牌,根本不是博士那种工资水平能消费得起的。

博士被富婆包养的流言今日算是坐实了。关于这一点,卡达在开柜门前可没预料到,不知道这样一播出去,会不会坏了一些大人物的好事,罗德岛干员中不少富豪权贵,那可不是小小卡达得罪得起的!卡达赶紧结束了对博士衣柜的“开箱”环节,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赶忙转移话题。

可不妙的是,直播间的观众们还是除了一些状况。一些接受不了博士已经成为上位者的玩物的年轻干员在直播间崩溃发癫,有些则默默退出了直播间,而早已深知真相的干员们看她们的乐子,还有些人在交流和不同风格博士做爱时的体验,惹得纯爱党们集体破防……她们愤怒地要求博士出现在直播间澄清事实。

顶不住压力的卡达只好顺势把直播直接推进到最后环节:博士办公室的秘密暗室。

原来,在直播筹备过程中,卡达才从凯尔希口中得知,博士办公室里有一个只有高级干员才有权限进入的秘密暗室。凯尔希破天荒地允许卡达这次直播时进去一探究竟,当然,仅此一次。卡达不知道凯尔希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她知不知道秘密隔间里有什么,但她知道,这一定能成为直播的爆点。

随着临时高级权限激活暗室门禁的声音,卡达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这次卡达有了经验,她没有直接把镜头对准隔间里面,而是自己先探头进去看了看——她要确保这个爆点别把她的职业生涯也一起爆破掉。

好消息是,里面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坏消息是,里面实在是过于平平无奇——那是一间很普通的卧室,什么也没有,博士也不在里面。

随着暗室内的镜头曝光在观众眼前,不满的声音充斥了整个直播间。她们都很失望:已经准备好纸巾等着劲爆画面的人没看到她们期待的内容,想看博士澄清事实还她们一个清纯人设的人们没等到博士,而那些单纯想看乐子的人也自然看不到上述两种人的乐子……

几乎没人刷礼物了,而且越来越多的人退出了直播间,卡达的心凉了一半。她努力想整一些活跃气氛的活,却怎么也阻拦不了观众们失落的潮流。卡达看着人走茶凉的直播间热度,心里为这次的企划宣判了死刑,于是,这场原本被寄以厚望的直播,就这么高开低走地,结束了。

……

卡达不明白,明明在筹备阶段和博士约好了直播时间,甚至得到了凯尔希的许可和支持,为什么博士没有如约出现在办公室里呢?明明办公室里还留有博士的痕迹,说明她不久前还在办公室里,为什么又突然人间蒸发了呢?这些问萦绕在卡达头顶,令其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卡达又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博士。

博士就这样消失了。

是了,“消失”了。

“消失”,这不是什么灵异事件,也不是绑架犯罪,而是一位干员的源石技艺

——阿斯卡纶。

“嘶啊,痛,阿斯卡纶,轻点,求你,轻一点……”

博士的嘤咛,在卡达离开博士办公室后,便从那空空荡荡的隔间里响起。起初微不可闻,细若蚊鸣;渐渐地,啪嗒啪嗒的水声清晰可辨,隔间里的床榻上,隐然浮现了两人的身影。

黑紫色风衣之下,阿斯卡纶敛眸俯视,将博士泛着薄红的妖靥收入暗金色的眼眸;博士纤细的身形在阿斯卡纶的压制下动弹不得。身为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暗杀者,阿斯卡纶操纵着灵活的手指,将那紫罗兰般色彩的手甲在博士的体内灵活地挑拨、翻弄。

本可以削铁如泥的爪尖竟在绝佳的技巧下未划伤博士分毫,仿佛野兽收起了獠牙选择和眼前这位弱柳扶风的娇俏女性跳起轻盈舞蹈,酥酥痒痒的生物电流一阵阵刺激博士的头脑,娇嫩的穴腔内壁不争气地分泌汁液,浑不管来者的身份。

腥甜的液体顺着指缝流下,一丝一缕垂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洇染了湿漉漉的一大片。博士在阿斯卡纶那精湛的手部技术的催谷下,一阵阵发出绵软而淫荡的呻吟声;快感的电流一遍又一遍冲刷脑神经,博士不自觉地露出痴呆模样,连粉嫩的小舌也不自觉地探出檀口, 粘稠的津液随之流下,顺着饱满的胸膛滑落……

“骚货!你的水弄脏我了!”

阿斯卡纶抽出手,在博士的肉臀上甩了一巴掌,晶莹的淫液更溅了出来。早已经熟悉了这般对待的博士从中接收到的都是快感信号,于是下意识地昂起背部,拱起翘臀,与身后的阿斯卡纶贴得更紧密,仿佛要把整个身体的控制权交托给她。

看着怀里快速发情的博士,阿斯卡纶的下身逐渐膨胀,呼出的热朦朦的浊气更被博士吸入肺脏,让本就处于理智熔断边缘的博士在阿斯卡纶的气息中陷入轻微缺氧的快感。博士向后扭动臀部,让阴唇去寻求阿斯卡纶顶起的下身,触碰到那处坚硬后便兴奋地研磨,小嘴微张着,吐出断断续续的轻吟。

原本就被坚韧的扶她内裤和紧身运动裤包裹束缚的阴茎在博士柔软蚌肉的按摩下,一阵酥麻感顺着阿斯卡纶的龟头直窜脊梁;阿斯卡纶舒爽地咋舌,一双大手从两侧掐住博士腰窝,轻轻施力,更让身前的博士扭腰如水蛇。

“博士,你猜,如果我就这么顶进去,你的孩子会怎样?”

低沉的嗓音,在孩子二字上更重读强调。这如一碰冷水,把博士泼了个半醒。

其实,从炎国回来后,博士很快就怀孕了,如今已经一个月有余,博士以为这件事只有她自己和仇白两个人知道;为了保证胎儿的安全,仇白和博士瞒着所有人,仇白强行长期担任博士助理也是这个缘故——否则,博士会直接被其他干员操到流产。

但是,博士和仇白不知道的是:凯尔希无所不知。

“还是说,你其实根本就不在乎孩子,比起孩子性命,你更爱鸡巴?”

阿斯卡纶又把手指伸了进去,这次是四根,尖锐的利爪已经不再温柔,在毫无防备的柔软腔壁上刮破薄薄的内膜,撕裂的疼痛令博士骤然收缩,温热腔壁将冰冷的手甲夹得更紧,只要阿斯卡纶轻轻动手,伤口就能深入肌理。

可令阿斯卡纶没想到的是,博士发出的并非痛苦求饶的哀鸣,而是享受其中的甜腻呻吟。

“呵。博士,你以为我在和你玩乐么?”

指尖骤然抽出,尖利的爪子在博士的腔壁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流出的鲜血和晶莹的阴精混杂在一起,被阿斯卡纶的指尖牵出一条长长的丝线。超出阈值的疼痛终于不再被博士的脑子解释为快感信号,温热的血液从伤口流出,因疼痛而颤抖的肉臀又被阿斯卡纶猛地打了一巴掌,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现红肿,巨大的冲击力让腔内的伤口撕裂更深。

阿斯卡纶嗅嗅指尖的腥味,露出嫌恶的神情。熟悉阿斯卡纶的人会知道,她很少会作出如此明显的表情变化。博士因为裂伤的疼痛而夹着腿哆哆嗦嗦、哭哭啼啼,阿斯卡纶冷冷地扫了一眼,嗤之以鼻,随后从胯侧的黑皮方包里取出一枚小小的药片,神色阴冷地朝博士走来:

“果然和传闻一样,博士,你根本就是一个低智无脑的只会发情的废物,没有作母亲的资格!凯尔希还是对你太仁慈了,如果换做是我,一定会削去你的四肢,剜去你的双眼,把你装进拟牝台里,丢进关押战犯的囚笼,让你给囚犯当鸡巴套子!!”

不久前还仿若调情的阿斯卡纶不知怎的突然如此凶恶。博士一时半会还不明就里,因困惑而呆滞,因下身的裂痛而额角抽搐;她的瞳仁因恐惧而颤抖,每一根寒毛都倒竖起来警告危险的迫近,但四肢却像被名为恐惧的大手死死钳制住了一般,连爬起来逃走都做不到,更无力阻挡身前这黑紫色的杀手朝她逐渐逼近。

阿斯卡纶强臂一伸,掐住博士的脖子,另一手则掰开她的嘴,沾染着淫水和血的腥味的手甲深入博士柔软的喉腔中。可笑的是,面对明显的侵略,博士却还下意识地用柔软的喉肉去拥挤入侵的手指,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

就在博士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表现过于不合时宜的时候,那双修长骨感的手又抽离而去,只将一颗小小的药片留在了博士的咽喉。随后,是博士为了缓解喉腔因被暴力入侵而产生的呕吐感而进行的干呕,以及随后生理性的吞咽动作,那药片就在博士无法控制自己生理反应的空当,被彻底吞入食道之中。

“什么啊……你给我吃了什么啊?”

“流产药。”

“什么?!”

就在博士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阿斯卡纶冷冷地看着她那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金色的瞳仁中闪过一丝不屑,她似乎没有重复回答的习惯。博士从那眼神中确认了什么,也便不管下身的流血和疼痛了,马上佝偻着腰把手指探进咽喉催吐。

可还没等呕吐感上来,就被阿斯卡纶飞来的一脚踢中脑袋,直接仰面翻了过去。幸好身后是柔软的大床,要不然博士的脑子可能就要在这猛烈的撞击中碎掉了。

视线再次模糊。虽然已经不知道被罗德岛的干员打晕过几次,或者操晕过几次了,但是这一次仿佛是最漫长,最痛苦的一次。在眩晕迷蒙之中,听觉神经夹杂着耳鸣努力地为博士传递讯号,努力让信号变得清晰:

“……怀孕瞒得……?

“凯尔……是你的……计划,这份责任你……?”

“怀有身孕却还……你根本不配……!”

“博士,我知道你死……,快点醒过来,回去办公!”

冰凉坚硬的东西砸在脸皮上,撞得鼻梁生疼。温热的血从鼻子里淌下来,提醒着博士她还活着。博士勉强从地上爬起

——哦,原来她刚才是被阿斯卡纶扔在了地板上。博士不敢怠慢地恢复了清醒,纵使还不是特别清醒。胀痛感依旧阵阵冲撞着头脑,不过她刚才被暴力对待的记忆却一片也没有丢失;是的,她清楚地意识到:流产的药物已经被她吞下了肚子,兴许已经在渐渐产生作用了。

“起来工作。上个月的作战记录归档还没有完成,资料室的干员因为你的拖沓而延误了好几天!”

不知道何时,阿斯卡纶从博士那张小小的办公桌上整理出了博士需要立即处理的档案,厚厚的一摞。

“趁着药效尚未发作,快点干活!”

平日里总会心惊胆战地加速处理工作任务的博士,此刻却双目失神地跪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对阿斯卡纶的催促没有任何反应。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那子宫所在的柔软位置;温暖的小腹一如平常,此时那正在孕育着的胚胎还没有正式走入死亡的命途,但死亡也只是早晚的事了。博士不知道此时尚未成形的小东西算不算已经有了生命,她没有太多关于生理学和哲学的知识,但她很确定地知道:这一次她当不成妈妈了。

凭什么……?

小小的质疑从心底滋生。她想质问阿斯卡纶,想质问凯尔希,她想质问罗得岛上每一个干员:凭什么自己连生育的权利都被剥夺?

当她从那住在阴沟里和啮齿兽作伴的日子里被罗德岛带出之时,便将小小的愿望种在心底:希望将来某天,自己能够通过努力工作得到罗德岛的认可,像那些在荧幕里见过的职场丽人一样,衣着光鲜、举止优雅、从容自信……

可现在的她,被阿斯卡纶拽着头发扔到办公桌上,粗暴的力气让她疼的厉害,柔顺的黑发被翻来覆去的踢打拉拽而变得混乱打结……

她怀疑干员们究竟有没有看清楚:她是一个四肢健全头脑正常的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要装傻,博士,我知道你受过比这更多的苦头,你还远不至于坏掉!”

阿斯卡纶厉声呵斥,又一巴掌把博士的头扇歪过去,扇得博士泪水溅在纸质文件上,弄得文件发泡起皱。阿斯卡纶看着被博士弄脏的文件,心生厌倦,又想责骂博士,却不料唯唯诺诺的博士先开了口:

“……为什么打掉我的孩子?”

“呵。”仇白冷笑,“那是你和谁的孩子?”

“仇白。”

“你确定?”

博士支支吾吾。

是的,博士心虚了,她怎敢确定孩子一定是仇白的呢?她自己当然知道,检测出怀孕前的那段日子里,自己虽然表面上只和仇白在一起,但实际上背地里又和多少干员偷吃……

煌、嘉维尔、史尔特尔、闪灵、塞雷娅、德克萨斯、霍尔海雅……多得她一时半会都数不清了。虽然有做防护措施,但是她真的不敢保证……毕竟有的干员直接把套子顶破了,有的干员在把她操晕后也保不齐干了什么……

就算她再怎么希望孩子是仇白的,她也没有底气去坚持自己的幻想。她只能瞒着仇白,寄希望于孩子诞生的时候再去验证仇白的精子是否足够有竞争力。

“你知道吗?博士,仇白干员从没有指望过在你体内留下种子。我不明白你在坚持什么。”

博士扭过脸来,涨红着脸反驳:

“和你有什么关系?!”

阿斯卡纶靠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不屑于回答博士的问题。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阿斯卡纶不关心博士的私生活问题。身为S.W.E.E.P.的主管,阿斯卡纶本有更重要的任务在身;当凯尔希指示阿斯卡纶使博士流产时,职业生涯中从未质疑过命令的她第一次心生疑惑:为什么要让她暂时放下繁重的工作去干一件不知所谓的事?

但她身为罗德岛的暗面,职责就是充当凯尔希的白手套。凡是凯尔希认为有必要的,她便去做。不多问,不多想,执行命令,是她职业的要求——没人希望暗杀者知情太多。

阿斯卡纶初见博士时,还是在博士莫名其妙晋升罗德岛战略总指挥的那场人事会议上。身经百战的阿斯卡纶隐匿在会场角落,她一眼就看出博士没什么作战经验,让她指挥作战简直是天方夜谭。但任命既然是凯尔希的授意,她也就没有提出意见。

现在看来,博士果然就是一个靠着身体上位的婊子而已,除了身材和脸皮外,一无是处。凯尔希竟然让这样的东西位列高管,多少有点荒唐,有损企业形象……即便“作战总指挥”历来只是一个虚职,一个用来在出现公关危机时拉出来背锅的可替换物而已。

——真正指挥作战的是PRTS,而不是什么作战总指挥。

“不知道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对自己的罪恶尚不自知吗?好,既然如此,那你应该好好认识一下我!”

套着坚硬爪甲的手掌再一次抓住博士柔软的头发,但这一次是将博士的脸死死地摁在了她鼓胀的胯下。粗糙的布料摩梭着细嫩的脸颊,布料下的硬物散发的悠悠腥气狡猾地钻进博士鼻腔,殴打着博士本就弱不禁风的矜持。阿斯卡纶的性器仍在不断勃起,强劲有力,像一台千斤顶似的,配合着脑后牢牢扣住的手掌,将博士的脸压得生疼。

“唔,你放开我!”

少女体型的娇弱博士似乎在挣扎,但也只是有心无力。自她看到阿斯卡纶那夸张的鼓起之处时,心跳就不争气地加速了;已经被调教纯熟的身体自顾自地分泌汁液,那尚且孕育着小生命的子宫,竟在这时仍想着去容纳那堕毁了胚胎生存希望的人的肉茎。博士耳根赤红着,内心不断暗骂自己的身体。但博士的手,却已经不自觉地攀附上了阿斯卡纶鼓胀膨大的下身。

“放开你?好。”

“诶?”

尖利的手爪从博士头上挪开,阿斯卡纶神色平静,仿佛欲火不能冲昏她的理智。但她却没有把那勃起的硬物从博士脸前移开。

“博士,打个赌:我不主动碰你,而你,会自己忍不住。”

“你在胡说什么?!阿斯卡纶,你不可以这样……”

“想不想脱下我的裤子看一看?”

“你!”

面对阿斯卡纶的性骚扰,博士没有感到任何情趣,她只想阿斯卡纶赶快离开,留她一个人静一静。但阿斯卡纶非但没有走的意思,反而时不时将已经浸润了先走汁的雄伟裆部往她脸上、唇边蹭,湿滑的液体蹭在博士细腻光滑的皮肤上,随即干燥脆化,痒痒的,搞得博士心烦意乱。

阴茎的味道不断弥漫,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好似实质化为蒙蒙水雾,氤氲在博士面前。熟悉的味道,不熟悉的人,博士日日夜夜经历过太多类似的场景,体验过太多强大而各有特色的肉棒;博士承认:她对这东西上瘾。

如果是平日里,博士恐怕早就眼冒爱心跪在地上嗦鸡巴了……

但是,这次绝对不行!因为面前的人,阿斯卡纶,是亲手迫她吃下流产药物的杀人犯!

博士咬紧牙关,举起小拳头朝阿斯卡纶鼓胀的蛋袋捶过去。

“嘶!”

听到阿斯卡纶吃痛,博士抓住机会头也不敢回地起身逃开。

但刚跑到门口时,就被突然闪现在跟前的阿斯卡纶一把抓住脖子拎了起来。窒息感骤然冲晕了博士的头脑,倘若阿斯卡纶稍一用力,那么这位少女孕妇恐怕就要先于她宫内的胚胎死亡了。

幸运的是,阿斯卡纶没有擅用生杀大权,她将博士扔回办公桌上,就像抛出一大袋垃圾,把办公桌上的东西砸了个七零八落,尤其是砸到电路显示器上时尖锐的棱角把博士硌得发出凄厉的尖叫。博士不敢确定自己的骨头是不是又要碎掉几根。

“找死!”

阿斯卡纶卯足了力气朝蜷缩在地上的博士踩下去,博士那只细嫩的小手便因此粉碎性骨折,细密的断裂声惊心动魄地响起,已能想象博士的哭号何等惨烈。

阿斯卡纶还想继续,但她知道,如果再动手,恐怕疼痛会导致博士心脏骤停。

她嘁了一声,把哭成泪人的博士从地板上捞起来。此时的博士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了,在强大的杀手面前,博士弱小得连一只小猫都算不上,摧残这样的弱者并无趣味。阿斯卡纶只是想给不老实的博士一点教训,教训够了,也就罢了。

阿斯卡纶将博士带回暗室的床上,让她先事休息;罗德岛自产的药物效果很快,应该不久后就起效了,阿斯卡纶要亲自守在博士身边,保证博士不因流产的出血和疼痛而死掉。至于她的手,之后送去医疗部简单治一治就行了。

躺在床上的博士眼睛泛着泪花,看着坐在床边准备好止血剂热毛巾等等物件的紫色萨卡兹,博士感觉滑稽而可笑,手部的剧烈疼痛导致她整条手臂生理性抽搐。

“阿斯卡纶…你怎么不直接杀了我?”

“我的任务只是让你流产,不是要你的命。”

“是…凯尔希的…命令吗?”博士虽然不曾认识阿斯卡纶,但她听说过S.W.E.E.P.,一个直接隶属于凯尔希的杀手组织,“为什么…要为凯尔希…做这种事?你不是…杀手么,死在你手下的,不应该是…罗德岛的敌人…或者叛徒吗?为什么…我的孩子……”

“不要试探我。警告你:不要询问你不该知道的事。”

“凯尔希就是个…变态!你,阿斯卡纶…凯尔希的……走狗,帮凶!你会不得好……”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随后是阿斯卡纶冰冷的怒视,以及博士抖若筛糠的觳觫。

纵使这一切凶行的执行人阿斯卡纶女士仍旧矗立在博士身旁,仿如监视执刑成果的判官,博士也在悲伤和疼痛的催迫下有了无视阿斯卡纶的气魄。

渐渐地,极度腹痛袭来,博士感觉自己的宫腔里有千万只野兽在撕咬、咆哮;又好像一只无情之手在捶打、蹂躏,痛觉神经在过量的感觉信号奔涌下几乎报废,眩晕、麻木、恶心的感觉充斥着全身。

她紧闭双眼,银牙咬碎。在漫长的煎熬中,她感觉自己的肚子被掏得干干净净、空空如也了,那个充满希望的小生命仿若一颗被强行掐死的萤火虫黯淡了……

在昏昏沉沉之中,她仿佛见到了干员们的嗤笑,仿佛被她们强有力的手脚殴打、折断,她仿佛又一次回到了腐烂发臭的下水道,回到了蚊虫和蛇鼠的包围之中。她仿佛看到了仇白嫌弃地离她而去,她仿佛被阿斯卡纶的一双利爪开膛破肚……最后,她仿佛回到了初登罗德岛的那一天,在眩目的医疗室灯光下,赤身裸体,站在凯尔希面前……

她的身体发冷了,僵硬了,纵使事实并非如此,但那个名为母性的内心仍然蜷缩着将自己关闭在冰冷的监牢中,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事实:一个从她的身体内产生的本应生长成健康生命的小家伙,在器官都没有分化完全之前,就化作一滩血水,再无生机了。

这一刻,一个问题忽然浮现在她脑海

——生和死的边界,究竟在哪里?

博士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对的是熟悉的住院部的天花板。

无数次在这里醒来,消毒水的味道能够镇定心神,似乎先前遭遇的一切苦难都会随着在此的苏醒而成为划断的历史,她努力整理思绪,努力让自己经历过剧烈疼痛的脑子还能像正常人一样思维。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于是尝试动了动右手。但右手如同她那台经常死机的老式通用源石计算终端一样,毫无响应。

“右手粉碎性骨折导致神经断裂。”

博士闻声看去,是翠绿的菲林女人,罗德岛的真正掌权者——凯尔希。干员们往往会在博士身上留下很严重的伤,有些手术只有凯尔希能做;而凯尔希主刀的手术费,绝不是这片泰拉大陆上一般的人能够想象的。

博士欠凯尔希的费用,就算是把博士全身器官都卖了,也连零头都还不清。

“和以前一样,免费给你治疗。”

博士点点头,苍白无血色的唇瓣轻轻吐出谢谢两个字。

凯尔希当然不是专程来看望博士的,她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抽出一纸文书,丢在博士脸上。上面赫然签署着凯尔希、阿米娅等罗德岛几位实权者的签名。

“这是对你最新任命,自己看吧。”

博士艰难地抬起左手,抓起文书,还没来得及辨认上面的字迹,就闻凯尔希关门而去,闭门甩来的气流让博士一不小心没抓稳,薄薄的纸页飘飞出去,落在了地上。

就在博士发愁怎么从地上捡起那张纸时,一个高大的黑紫身影从病房的角落显现。阿斯卡纶在博士惊恐目光的注视下来到跟前,从地上捡起了纸页,捏在自己手里,锐利的瞳仁如尖刀般审视着病床上虚弱的博士,博士不敢动弹,不敢出声。

阿斯卡纶将手伸向博士,博士下意识闭上眼睛,嘴唇抖得厉害,以为又要挨打了。

“自己看。”

冷冷的声音。

惊出一身冷汗的博士这才知道不是要打她,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她赶紧从阿斯卡纶手里接过文件,免得阿斯卡纶生气。

博士一字一字看完了文件上的内容。她放下纸页,凝视着天花板,不敢相信这荒谬的一切。

博士袭击阿斯卡纶,触犯罗德岛干员行为规范,情节严重,经组织讨论决定,免除其罗德岛战略总指挥职务,降职为后勤部员工,收回个人办公室,没收个人财物,工资待遇无限期延迟发放……

两行泪水无声从眼角滑落。

呵,袭击阿斯卡纶?……多么荒诞不经的文字,不知阿斯卡纶本人看了会不会发笑。

博士歪头看去,阿斯卡纶也消失不见了;灯光熄灭,室内归于沉寂,也许此时已是深夜。想到因为自己的事,竟劳烦了凯尔希和阿斯卡纶深夜至此,博士更感愧疚和后怕。在极度疲惫中,她叹了口气,沉沉地睡去。

……

后勤部很大,工作很杂,新来的博士在好多岗位尝试,但因为她的右手落下暗伤,几乎不能正常地活动了,适合她的岗位不多,最后主管决定让她去厨房打下手,如果连这点事也做不好,就可以考虑让人事部辞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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