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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壳Ⅲ:(阿斯卡纶x女博)请心怀对未来的希望吞下阿斯卡纶冒着热气的紫黑色大鸡巴接纳精液灌满宫腔并跪在地上磕头道谢,2

小说:空壳 2025-08-27 09:55 5hhhhh 3910 ℃

“博士!让你给土豆削皮怎么还没弄好!”

等着把土豆切条下锅的古米从灶房出来,看到博士跪在水盆前,手里拿着一颗削到一半的土豆,她身边是一大筐还没有洗过的带皮土豆,而另一边削好皮的却只有光溜溜那么几颗。

“啊啊啊气死我了!怎么把你这种废物分给我了?!滚开,让你干活还不如让源石虫干来得利索!”

古米冲上来一脚踢翻了博士,那双套着红色裤袜穿着黑色小皮鞋的脚出人意料地很有力量,把个头明明更大一点的博士踢得擦着地面后退了半米远;博士哪还敢管身上的疼痛,赶紧从地上爬过去,双手握住古米的脚踝,忍着泪嗝磕头祈求:

“求求你,让我干吧!我会更快的,别告诉主管,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看着博士磕得流血的额头,古米只觉得恶心,又甩出一脚,重重踢在博士肚子上。博士再次被踢出去,撞塌了土豆筐,一颗颗土豆滚落下来,砸在博士身上。

古米早已经转身回到灶房。博士的低效率将导致今天的平价食堂标准套餐里缺少炸薯条,古米要为博士的罪行马上想办法弄出替换的菜品,才没有功夫去搭理博士这个废物。

……

到了饭点。在高级干员的会员制餐厅内,博士从出餐口接过一份又一份品相精美的餐品,帮忙把高级干员们点的菜端到桌子上。

菜品的香味和色泽勾引得博士眼眶发晕。由于没有薪资,她已经饿了好多天肚子了,这些天仅仅靠着捡拾厨房垃圾桶里的边角料维持生命体征,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而刚才,她又把厨房的工作也给丢了。

“呦。这不是我们的博士吗?怎么到这来端盘子了?”

刚锻炼完的煌干员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背上休息,蒸腾的汗汽熏得博士更加晕眩。博士没有力气去回答,只好缩着肩膀,安安静静地把冒着滋滋热油的烤肉排放在桌上,然后吃力地鞠了一躬,灰溜溜离开去端下一个盘子。

“博士,今晚有空吗?听说你没地方睡觉哦,不如来我房间,我们好好叙叙旧?”

霍尔海雅不仅语言挑逗着博士,更在博士倾身去放盘子的时候,一把撩起了博士的裙子,修长的手指直接插了进去。未经挑逗的阴道仍保持着干涩的状态,贸然的插入牵动着腔壁上的伤痕,钻心的疼痛让博士尖叫出声,而这不雅的声音引起了餐厅内故作优雅的干员们齐刷刷的鄙视。

“这是您的香煎鳞兽,请慢用!”

博士鞠躬后赶紧逃跑。虽然在会员制餐厅里,高档的氛围会让干员们顾及场合而不去强奸博士,但是霍尔海雅……那可说不定,还是离这个疯子远点好。

长时间的端盘工作让博士的右手再次隐隐作痛;颤抖的手为了抓稳餐盘,就更要用力,而这只会加剧疼痛,恶性循环。博士内心祈祷着工作快些结束,手里拿着重重的托盘向下一个餐桌走去……

就在她快要靠近的时候,眼前的场景让她不禁驻足原地。仇白干员,此时正穿着一身优雅的休闲衬衫和裙裤,娴静地坐在餐厅角落,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不一会儿,委屈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下,博士刚想冲过去抱住仇白哭哭,却见一个白色长裙的小姑娘去坐到了仇白干员的对面,仇白为她绽放了笑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谈笑,言辞间暧昧十足。

博士远远的望着仇白,忽然感觉眼睛酸胀,肚腹扭痛起来,额角冒起冷汗,身子也不住地发抖。她想退却,找个地方躲起来,可胸前端着的沉重托盘提醒着她:她现在应该上前去送餐。

博士只能低垂着头,把装着奶油慕斯蛋糕的碟子轻轻地放在仇白与那个女孩中间,可不幸的是,此时右手突然疼痛地抽动,不小心把小蛋糕颠了出来。奶油抹在昂贵的丝绸桌布上,精致的蛋糕雕花毁于一旦。长裙姑娘蛾眉微蹙,斜了博士一眼。

和仇白相处颇深的博士当然知道,仇白不爱吃这类甜品,这是仇白给这位姑娘点的。而这位姑娘,看她的工牌,应该是新来的干员,算是博士的后辈……

“怎么这么不小心,博士,几天不见,你越来越差劲了。”

仇白朱红的眼眸终于瞥了瞥博士,而博士也终于得到了她这几天无比想念的仇白的垂青。但却从未料想过,重逢竟如此刻。博士知道,像仇白这样优秀的扶她一定会不乏追求者,而博士也并不在意仇白在外面有别人……但是,她才刚刚流产啊……

“哎?她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博士’?和你在炎国执行任务的那个‘博士’竟然是一个餐厅服务员啊?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她当时没拖你后腿吧?”

两人忽视了站在一边嘴唇发抖默默流泪的博士。

不知过了多久。

“喂!小服务员,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把我们点的蛋糕弄撒了,怎么还不去给我们换一份!”

刚刚和仇白欢笑的长裙姑娘转面来呵斥博士。博士被吓得回过神来,她赶紧深深鞠躬道歉,然后把一片狼藉的桌面收拾好,把东西都放到本就厚重的托盘上,然后转身灰溜溜地离开。在走开前,她还心存希望地去望了一眼仇白,但仇白根本没有再去看博士。

本就厚重的托盘再加上其他东西的重量让已经过度使用的右手彻底崩溃:那一瞬间,博士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断掉了一样,然后右手失去了知觉,仅有手腕处传来不息的酸痛。失去抓握能力的右手彻底松开,托盘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狼狈的声音再一次引来了全场的注意,包括店长也从账房走出来;看到博士又闯祸,店长含着怒气,从地上拽起那看着自己的右手莫名其妙哭哭啼啼的博士,然后优雅地推她出了店门……碍于形象,没有用踹的。

……

失魂落魄的博士走在甲板上,阴沉的天气预示着不久后将会降下一阵小规模的源石风暴,而为能尽可能避免损失,罗德岛的引擎正在全速运转,嗡嗡的轰鸣声在整座舰船上都能听得见。

“诶?是博士吗?”

一声轻柔的女声唤回了博士飘飞的意识。博士循声看去,原来不知何时身边摆了一张轮椅,上面坐着一位瘦弱的萨卡兹少女;她双眼被医用绷带包裹着,却在船舷边作出望向天空的动作。

听她的声音,博士感觉有点熟悉,但博士印象里并不认识一位双目失明的干员。正在博士疑惑她为什么叫住自己的时候,失明少女主动解释道:

“真的是博士!啊,博士也许不记得我了,哈哈,也是,向您这样的英雄一定拯救过很多像我一样的源石病患者吧,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

我叫小楠,您和仇白英雄一起在炎国勾吴城的酒楼里救下了我。嗨呀,当初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呢……多亏了您和仇白英雄,我才能来这里接受治疗;医生说我经过治疗还能再活十年!天哪,十年!英雄,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多难得吗?

啊,英雄,我说太多了吧,一定耽误您的时间了;英雄您如果不嫌弃的话,我身上攒了一些钱,虽说大恩无以为报,但还请英雄收下我的心意……啊,可能在您看来这很少吧……但我……”

小楠微笑着,即使昏黄天空的云翳和时而闪过的电光映照在她苍白的脸颊上,那发自内心的笑意仍然温暖,宛如摇曳而不肯熄灭的烛火。博士听着她讲述自己的过去,呆呆地静立在小楠轮椅旁边,她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觉得喉咙干涩,有口难言。

博士伸出左手,从小楠手里颤抖着接过那一沓厚厚的龙门币。她紧紧攥着这些钱,泪水悄悄滴落在上面。潮水般汹涌的酸涩席卷了内心,她差点晕倒在地上,幸好小楠的轮椅提供了支撑。

“诶?博士,仇白英雄不在你身边吗?唔,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可以帮我带一句感谢给她吗?”

“好…小楠,谢谢你。我…我会把话带到的……”博士强忍住抽泣,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回问她,“不过小楠…你怎么知道是我,又怎么知道仇白不在呢?你不是…呃,看不见……?”

“哈哈,是靠脚步声和气味啦!博士身上的味道像花果茶一样,一闻就知道是你啦!我们萨卡兹的感官还是很敏锐的哦!”

自豪地说出了缘由,可很快,小楠的笑容逐渐黯淡,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使她不敢再言语——没有人因为自己是萨卡兹而自豪。

萨卡兹,饱受欺凌的种族。这片大地上有太多像小楠一样的人,仅仅因为出身是萨卡兹,就只能在社会机器的最底层成为不被人纪念的柴薪,燃尽自己的生命,烹熟贵胄宴席上的佳肴,最后化为炭黑的灰烬。

可即便如此,萨卡兹,也在拚命生存,创造他们的文化,传递他们的文明,如同小楠这样,努力微笑着,将小小的希望珍藏在心底,期待未来迎来崭新的命运。博士轻抚小楠的后背,柔声鼓励道:

“虽然我不是萨卡兹,但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不被接纳的种族。不必失落,我相信总有一天萨卡兹会重建自己的国家…因为有很多像小楠这样的,坚强的努力的人啊!”

博士学着英雄的样子,笨拙地说着英雄的话,不仅是在鼓励小楠,也是在麻痹自己……也许,说出这样的话,能让她的内心轻松些。只不过,在甲板的角落,一抹紫色的烟影飘过,在山雨欲来的源石风暴前夕,伺机而动……

突然,一声雷暴打破了二人的欢声笑语,风力逐渐变强,源石风暴在瀚漠远处的群山上逐渐成形,警笛声回荡在罗德岛舰船上的每一个角落。

“诶?博士,发生什么事了?”

“源石风暴要来了,我把你送回去吧。”

简单的道谢后,小楠依旧保持着微笑。博士用左手抓住轮椅扶手,而彻底失去活动能力的右手只能用手腕去抵着椅背另一角,虽然有点痛,但还是能够推动轮椅。一路上小楠又和博士说了很多萨卡兹的故事,博士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长时间的饥饿和劳碌让她越来越眩晕;她现在只想把小楠送回疗养室后赶快去平价食堂买点东西吃,用小楠给她的钱。

告别小楠后,虚弱的博士扶着栏杆去往食堂。大批结束堂食的干员们从食堂里鱼贯而出,她们擦着博士的肩膀走过去,仿佛看见这个脚步虚浮的少女。路过的干员撞倒了博士,兜里的那沓厚厚的龙门币散落在地上。

博士刚要伸手去捡,左手就被一只高跟鞋踩住。疼痛让本就虚弱的博士发抖,本来就已经不多的体能在颤抖中加速消耗。

“这不是博士吗?怎么,没了薪资,就想起来当小偷了?”

博士挣扎着抬起头,顺着那踩穿她左手的光洁小腿抬眼望去,原来是人事部的梓兰小姐。

“梓兰小姐,我…我的钱掉了,我想捡一下…可…可以麻烦您抬一下脚吗?”

梓兰不仅没有理会博士的哀求,反而用力扭动鞋跟,坚硬的鞋跟挤压着贯穿了她博士的手背,钻出了一个血窟窿。疼痛让本就虚弱的博士发抖,本来就已经不多的体能在颤抖和尖叫中加速消耗。

她招呼着旁边围观的干员们说:“姐妹们,博士偷了我们的钱,我们应该怎么惩罚她?”

闻言,博士着急辩解,但紧接着疾风骤雨般的踢打把她断断续续的言语直接打断,一双双坚硬的鞋子在她身上踢踹,锋利的鞋跟更在她的身上多扎进去几个洞。博士的哭泣求饶声被干员们的唾骂和嘲笑声淹没。

一根修长的硬物抵住博士的穴口,粗暴地研磨几下,灼热的肉棒被博士生理性分泌的汁水打湿,随后毫无怜惜地一插到底。刚经历完流产没几天的小穴还没完全恢复,粗暴的抽插再次撕裂穴腔的伤口,鲜血再次涌出,可无论博士怎样哭号着求饶,身后的梓兰都不为所动,仍然发狠地不断顶腰,把趴在地上撅起肉臀的博士一操一个趔趄。

看到梓兰小姐已经进入正题,其他的干员也都迫不及待地掏出扶她肉棒,在博士那满身血污的身上找地方发泄。七八根肉棒占据着博士的全身,嘴巴、手、腋下、脚心甚至发丝都被用来作为包裹扶她阴茎的套具,扶她干员强大的力量将纤瘦的博士身体扭曲弯折成各种形状,在迫近折断的临界点,让博士发挥着身为肉套该有的价值。

博士被精液的腥味熏晕,浑浑噩噩中,不知已经接待了多少干员的发泄。廊道上的干员越聚越多,她们都在排着队等待操弄博士,眼看着还要等很久,便纷纷掏出自己的肉棒对着博士撸动,然后把精液射在博士身上。

源石风暴的雷鸣声响彻舰船,干员们虽然还没有玩尽兴,却考虑到要赶快回到岗位上为应对风暴做准备,于是纷纷悻悻而归。即便如此,她们临走前还是用自己的肉棒在博士身上射了几发,腥臭的味道伴着血腥让缩在地上发抖的博士活像个被打得半残的蠕动源石虫。

险些断气的博士过了许久才恢复活动能力。她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地面四周的钱币早已经被离开的干员们带走;她伸出尚能动弹的被扎穿的左手去掏掏衣兜,里面一张龙门币也没有了。

窗外彻底暗淡下来,狂风裹挟着细碎的源石尘晶拍打在钢化玻璃窗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噪音。

肚饿至麻木的博士试着活动活动双腿,很幸运,还能走路。她扶着墙壁,残存的意识鼓动着她去到那个地方……她已经不管精液和血液弄脏廊道会进而招致怎样的惩罚,因为只要去到那个地方,一切苦难都将离她远去……

狂风中裹挟的源石尘晶割伤博士的脸,更有一些小石块砸得博士疼倒在地。但她拖着一地血迹,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来到甲板边缘,望着百米之下的滚滚浓烟,博士的意识慢慢飘远。

曾经的自己有限次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却都因怕疼怕死而退缩了。但今天的博士仿佛明白了:比起在罗德岛饱受欺凌,纵身一跃显得多么轻松。

她不想再坚持了,也不再抱有期待了。她本就来自于最卑微的尘泥之中,妄想登上不属于她的阶级是她对命运的僭越,因此所受的一切苦难都是咎由自取。或许,回到尘泥之中,是她唯一纠正错误的选择。

就在她奋力越下之时,一股黑紫色的烟尘呼啸而来,强有力的臂膀搂住博士脆弱的腰肢,这一搂仿佛要把她的脊椎绞断。博士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阿斯卡纶扔回了舰船里。

随后是头发剧烈的撕扯痛,大概因为被阿斯卡纶抓着头发拖在地上走。但被泪水和血液模糊视线的博士也无法得知自己究竟被怎样对待着,在昏迷前,她只知道阿斯卡纶阻止了她的自杀。

为什么阿斯卡纶要阻止我,难道还嫌我受的苦不够吗?博士带着绝望陷入昏睡,浑不知自己被送进了治疗仓,昂贵的机器为了她而满功率运转,焦急的阿斯卡纶在仓旁来回踱步,就差踢上两脚让这该死的机器再输出更大功率一些。

苏醒过来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就是阿斯卡纶猛力的一巴掌。博士因痛而清醒过来,望着守在病床旁的阿斯卡纶,无意间注意到她没有穿戴那锋利的手甲,否则,刚才那一掌,能把刚醒过来的小博士直接送回治疗仓。

“你这个废物!去找死吗?!”

这次,怒吼没有激起博士的颤抖,或许博士已经疲惫到连发抖的力气也没有了。看着博士艰难地调动着颈部肌肉,勉强做出点头回答的动作,那刻在骨子里的乖巧和惧怖让身为杀手的阿斯卡纶也为之哑了声,再多的怒气也发不出来了。

阿斯卡纶叹了口气,从胯侧的黑色小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染血的龙门币,然后解开博士的里衣,轻轻塞进了贴身的口袋里,随后帮博士再穿上衣服,系好扣子,整个过程耐心得不像那个杀人如麻的S.W.E.E.P.主管。

“这是属于你的东西,收好,不要再弄丢了……那些干员,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说完,阿斯卡纶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一只包裹绷带的小手轻轻拉住了衣角。阿斯卡纶这次停住了脚步,回头注视病榻上虚弱的博士。

“为…什么?”

“这是我的职责。”

博士摇了摇头,还是问:

“…为什么?”

沉默良久,阿斯卡纶转身来把博士伸出的小手塞回被子里,整理好博士略显凌乱的发丝,暗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博士无法解读的情绪,随后阿斯卡纶将一只装着烟雾的细小玻璃瓶送给博士。

“遇到危险便捏碎它,我会立刻赶到你的身边。”

随后,这位头顶暗紫鳞角的萨卡兹杀手便消失在博士眼前,没有给博士的那句为什么留下答案。

博士小心翼翼地捏着手里的小瓶子,看着其中紫色的烟雾徐徐流动,宛如阿斯卡纶身上那一抹神秘的颜色,给人以强大的力量感和安全感。她将小瓶子轻轻收起来,藏在最贴身的衣兜里。

两个月后——

“贱货!召唤我过来就是因为屄痒了想挨操?!”

杂物间内,愤怒的阿斯卡纶一脚将博士蹬出去,让她一头撞在钢制的置物架上,摇摇晃晃的架子上各种物品都撞散开来,这之后又要花博士好大功夫去整理归位。金属架的尖锐部分硌得博士忍不住抽泣,更把她精心穿着的黑色长筒丝袜勾破,残破的黑网下露出白皙水润的肌肤来。

猛烈的冲击直接把博士的肩胛骨踢错位,她脸贴地趴在冰凉的金属地板上,完全爬不起来。阿斯卡纶揪住博士披散的长发,把她从地上捞起来,随后将她压在一旁的折叠压实的废弃快递箱纸板上,在博士惨厉的尖叫声中,把错位的骨头接了回去。

如今的博士已经被调到了这间杂物室充当保管员。右手彻底报废,左手也因为贯穿伤而不再能轻松活动的博士,如今能做的最精细的活也就只剩在物品清单上画上歪歪扭扭的对勾或者圆圈了。

即便如此,这个小杂物间仍然成了干员们茶余饭后的休闲之地,原因自然不必多提,只是每次服侍完干员后博士自己一个人用着不灵活的手去清理现场的精液和血液总是令其感到苦难。

而今天难得没有干员光顾,博士在休息了好一阵子后苏醒过来,却觉得没什么事可做。于是她翻出那只装有紫色烟雾的小玻璃瓶,怀着忐忑和希望摔碎在地上……阿斯卡纶高大的身影立即就随着紫烟的消散而实体化,最后实实在在地站在博士的面前。

只不过,这种源石技艺的释放,伴随着对阿斯卡纶身体的巨大伤害,因此只有万不得已的危急时刻才会使用。可这次,得知博士摔碎玻璃瓶的原因竟然只是觉得孤独想要人陪,强忍着全身剧痛的阿斯卡纶便怒不可遏地对博士施以暴力,而其中缘由博士并不清楚。

“今天没人操你你就受不了了是吗?你那骚穴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流水,没人操的时候就痒得要发疯?是吗?”

阿斯卡纶撕烂了博士的衣服,白花花的乳房随之暴露在空气中,或红或青的痕迹遍布其上,都是这段时间光顾博士的干员留在她身上的,阿斯卡纶看了觉得心烦,便直接把博士翻了个面,从背后把她死死摁在纸板上。

“阿斯卡纶…轻点好吗?我怕疼……”

阿斯卡纶没有理会博士的祈求,她将穿戴着金属手甲的三指直接塞进早已泛滥蜜汁的小穴,穴腔的松软让她惊讶。

“谁把你操的这么松,嗯?是不是已经夹不紧了,所以才没人来操你了?”

“呜,没,没有…我…我能加紧……”

“闭嘴!”

啪——

“呜呜…嗯……”

巴掌重重的拍打在博士的翘臀上,泛起层层肉浪,在疼痛的刺激下,软嫩的腔道骤然缩紧,真空般的吸力让阿斯卡纶的手指都有些难以抽动,看来博士的质量果然不虚。阿斯卡纶揉搓着那肥硕的臀部,心里感叹老天怎么给博士塑造了这么招人欺负的身体——长时间的饥饿让其腰肢纤瘦,臀肉和乳房却仍然维持着饱满圆润,简直是天生的欠操货。

随着金属环扣碰撞的声音,阿斯卡纶解开腰间的皮带,撩起黑色的包臀裙,把紧身运动裤的裤腰拉下来,巨大的肉具随之弹了出来,啪一声拍打在博士的腿心,炙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直接让博士小小地泄了身,腥臊的淫水汩汩流出,沾湿了阿斯卡纶挺翘的阳具。

博士那已经被操的从粉嫩转为暗红的肉瓣一开一合,宛如蚌壳似的从中流出水来;色泽淫靡的腔道随着肉瓣的开合时隐时现,直接的视觉刺激已让阿斯卡纶一刻也不能抵制,她扶着自己那二十七厘米的粗壮肉棒,对准了花心,长驱直入。

绵密的包裹感随着深入而越发紧实,直至即将触达宫口时达到巅峰,惊人的气密性加上不断蠕动的腔肉让阿斯卡纶倒吸一口凉气,人生第一次插入纯女肉穴的她差点当即缴械了。

但阿斯卡纶天生强大无需多言,在稍作停留稳定心神后,她又卯足了腰劲朝里面顶撞进去,如鸡蛋一般大的龟头在一记猛顶之下撞上了厚实圆润的子宫口,敏感的马眼被宫口嘬了一下,爽得阿斯卡纶仰头低吟。

而博士更被如此雄壮的冲击顶出了小小的潮吹,腥甜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激射出来,浸湿了阿斯卡纶腹前的衣物,节节分明的腹肌线条在湿润布料的包裹下显露出来。

“呵…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她们都爱操你了。”

看着身下扭动呻吟的博士,阿斯卡纶感觉有一股火顺着脏腑升腾而上,勃发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她凭着感觉开始抽插。

阿斯卡纶的肉棒形状上翘,鼓胀的血管虬结在棒身,狰狞的表面给博士以层次丰富的触感。随着阿斯卡纶的每一下抽送,博士都被巨大的阴茎带得前后晃动,柔软的穴肉更是被带出又塞入,汁水在反复的捶打中化作细密的泡沫,在两人交合的缝隙滋长、蔓延。

博士不知道的是,次次直达花心的操弄都还没有让阿斯卡纶整根没入,精力旺盛的紫色萨卡兹正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撬开博士的宫口,进入那鲜少有人能够抵达的最终之地。

快感逐渐积存,博士不能自控地发出淫荡呻吟,细密的香汗渐渐漫出,狭窄的腔道内咕啾咕啾水声不断。博士夹紧双腿,这样能让穴肉更紧包裹阿斯卡纶,从而更密切地享受每一寸阿斯卡纶带来的快感。

“哈啊…啊啊……爽,好爽…顶我,啊啊啊…用力顶我……”

阿斯卡纶闻言直接拽起博士的秀发,用力提起来,被迫调整姿势的博士感受到腔内压迫着力点的改变,新的快感交替袭来,仿佛刚刚被架上烈火,旋即又如坠冰窟,蛮横的快感在博士脆弱的脑神经中奔袭川流,眩晕感渐渐蒙上脑门,博士被操得翻起了眼白。

那套着手甲的大手覆上博士的椒乳,锐利指尖灵活拨弄着乳头,时而刺痛时而酥麻的快乐把博士治的服服帖帖,博士仰身靠在阿斯卡纶怀里,裸背感受着阿斯卡纶那比自己更加蓬勃的胸前,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博士感觉无比舒适。

不知是情欲所迫还是怎样,博士仰头去索吻,阿斯卡纶却错开了博士的唇,转而咬住博士的耳朵,身下更加大了力度操干,撞得博士花容失色,香涎凌乱。

在博士耳边,充满磁性的声线缓缓低语:

“你一个鸡巴套子,跟谁索吻呢?嗯?”

谁知这话传入博士耳中竟引得她又一次高潮,淋沥潮液从宫腔喷出,热流喷洒在阿斯卡纶的龟头上,搞得阿斯卡纶精关失守,第一轮浓精噗噗射出。粘稠的精液逐渐灌满了博士小小的宫房,这是阿斯卡纶自出生到现在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射精……她之前连遗精都没有过。

初次体验高潮快感的阿斯卡纶有点恍惚。在博士体内停留良久,等到她的阴茎从勃起的二十七厘米缩回到正常状态下的十八厘米,思维才渐渐回来。她恋恋不舍地抽出肉具,沾染二人体液的肉棒耷拉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残精从马眼中流出,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阿斯卡纶不情愿地承认:她爱上这种感觉了。

而博士则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在满地精液上抽搐,高潮的余韵仍在毒害着博士的大脑,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博士已经完全爽脱了。

……

过了几天,博士还是守在小小的储物间里,照常“接客”。

所不同的是,博士的伙食渐渐好了起来。那天和阿斯卡纶做完后,博士委屈地拉着阿斯卡纶的大手,扭捏了半天才敢说自己的龙门币已经花完了,没钱买饭了。正当博士后悔说出这话,以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会招致面前的S.W.E.E.P.主管的责打时,阿斯卡纶却只是摸摸博士的头顶,告诉她不用担心。

之后每天阿斯卡纶都给博士带盒饭,虽然只是平价食堂里最廉价的小套餐,却也让博士的身形不再无限瘦削下去,苍白的皮肤也逐渐有了血色。

这也让每天来操她的干员越来越多了。

“博士!原来你在这里,呵呵呵……”青色的羽蛇拉开储藏间的合金推拉门,癫狂的笑容浮现在她妖冶的脸上,“我刚从哥伦比亚外勤任务回来,打听了半天才知道你高升为储藏室保管员了,呵呵~”

生理性的恐惧迫使刚刚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博士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她看着霍尔海雅干员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撩起了素白的包臀裙,拉下了坚韧的黑丝裤袜,雄伟的羽蛇阳具直勾勾对着自己而来,好久没清洗过的腥臭味道弥散在小小的储物间里……

“这次哥伦比亚之行我可是带了好东西回来,但一直苦于没有人陪我试一试呢~博士,要不然,你来试一试吧?”

霍尔海雅抖动着自己的阴茎,吸引着博士的注意力。博士这才注意到,霍尔海雅本来光滑的阴茎上竟然嵌入了密密麻麻的利刃,在白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骇人的寒芒,就连整个棒身都更大了一圈。

“说是能让伴侣有前所未有的体验哦~不过做完手术后想试一试,却连妓女都躲着我呢…不过想来博士一定不会拒绝的,对吧?哈哈哈哈哈!”

“别,别过来!别过来呀!!!!”

博士连连后退,直至后背撞上了墙壁,腿软得直接一屁股坐地上;羽蛇巨大的带刃阴茎在灯光下将狰狞的投影洒在博士脸上。纵使博士已经被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霍尔海雅也还是疯狂地狞笑着,眼看就要把如同狼牙棒一样的阴茎插进博士身体里。

博士闭上眼睛缩起身体,心如死灰等待着暴力侵犯。

但预想中的暴力并没有施加于身,反而是霍尔海雅一声惊呼,随后是惨烈的撞击声,最后是货架上的物品被撞落在地上骨碌碌的声音。

博士鼓起勇气睁开眼,发现阿斯卡纶挡在自己身前,而那给自己肉棒做了变态改造手术的恐怖羽蛇,已经被打至跪地……还把博士辛辛苦苦收拾好的货架撞塌了……

“你……阿斯卡纶?这是…咳…做什么?”

羽蛇虽然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突然袭击很狼狈,但毕竟也是战士,很快就恢复了状态,从地上站起来,挥一挥手,法术发生装置便出现在她手中,随时准备施术战斗;而阿斯卡纶面对霍尔海雅却连武器都不屑于亮出,她摘下兜帽,紫红的长发倾落垂下,暗金的眼眸精光流转,仅需如此,杀气便迫得那羽蛇紧张得咬紧牙关。

“干员霍尔海雅,别紧张,身为同事,我只是想提醒你:既然刚结束外勤,就应该先去述职,来储物间做什么?”

“呵,那你来做什么?”

“送饭。”

阿斯卡纶面无表情地举了举手上的小小盒饭。

“嘁。”霍尔海雅自知没趣,转身离开,出门前,回首邪笑道,“博士,祝你和阿斯卡纶,‘吃’得愉快……”

哎,真是可怜了霍尔海雅那花费巨资改造的带刃超级大屌,又没用上。

危机解除,博士兴奋地扑到阿斯卡纶身上。阿斯卡纶伸出结实的臂膀搂住博士,随后把她安稳地放在椅子上,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在她眼冒星光的期待眼神注视下打开了饭盒。

从阿斯卡纶手中接过勺子,博士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左手,颤颤巍巍地从饭盒里舀起喷香的芝士土豆泥,往嘴里送去。

啪唧——

可怜的土豆泥先生被博士不小心抖落在了桌子上……

“还是没恢复吗?那还是我来喂你吧。”

于是阿斯卡纶熟练地从博士手里拿回勺子,一勺一勺着手捧着喂小博士吃下去。吃完了饭盒里的,博士低下头看看那掉在桌子上冷掉的土豆泥,然后探头去打算直接舔掉。

但刚伸下去的头被阿斯卡纶一手抓住,在疑惑不解中,博士咕哝道:

“会浪费的……”

阿斯卡纶嗤笑一声,没管博士,直接把那块土豆泥刮回饭盒里,盖上盖子,然后连同勺子一起扔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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