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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送的芙莉莲,该不会被路边偶遇的美少女给葬送了吧?,2

小说:墨玉魂的约稿 2025-08-27 09:54 5hhhhh 5100 ℃

  尤贝尔已然有些爱不释手了,忍不住便将芙莉莲的那两只玉足捧在手心里,看着那粉嫩皮肤与漆黑布料的清晰分界,感慨食物果然还是撕掉包装要来得更可口。她一时看得入迷,看着看着竟有些馋了,忍不住舔着嘴唇便把整个脸凑了上去,一如先前细嗅黑丝趾缝之间的清香一般,只是这一次她是打算好好地品尝,让那少女感受到自己的温存。

  “住手……不许碰……”

  此时的芙莉莲显然已是身心俱疲,好不容易趁着尤贝尔停手的一小会儿喘上一口气,冷不丁脚上的丝袜却被一把撕开了,突然受凉的脚底让她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紧绷,正想蜷缩起脚趾时又被这家伙掰开来把玩……真是够了。每每被她的指尖轻抚脚掌时,那股小腹中按捺不住的冲动便被随时撩拨着,引人蠢蠢欲动——但、但刚刚不是已经高潮过了吗?

  那种刺激如果经常来的话,脑子一定会坏掉的吧……

  “咿?!”

  芙莉莲正胡思乱想着,脚丫上突然又传来一股格外异样的感觉——黏糊糊、湿漉漉、滑溜溜,还带着一股柔软的温热感……她还不知道是什么怪物正在造作着自己的脚丫,只是本能的感到一阵恶寒。但很快,那股异样的感受竟愈演愈烈,那条柔软之物不仅在脚掌间溜达,还不时欺负自己怕痒的脚心,甚至还深入了趾缝之间,在这等私密敏感的区域尽情玩耍……

  这精灵少女是何等聪明之人,纵然被玩弄得眉头紧锁、冷汗直流,也还是很快猜出了那在自己脚底肆虐的到底是何物——然而这个真相毕竟太过震撼,芙莉莲想得到却迟迟想不通,脸色也差得像块青铁。

  她居然,在用舌头舔?

  却见尤贝尔先是握住了芙莉莲的一只脚踝,仔细端详了一阵之后便用指尖轻轻挑逗着脚趾缝,待到芙莉莲整只脚掌受不住缩紧的时候再突然舔舐,舌尖便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恣情地在少女的趾缝间游荡。芙莉莲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被这一舔便慌慌张张地想要夹紧脚趾,结果又被直接突袭脚掌、脚心,或是舔舐或是抓挠,偏偏由于她现在是头朝下的驷马姿势,眼睛完全看不到尤贝尔手的动作,即便是拼了命地想要扭头也会因痒得不行而失去力气,最终还是趴在地上大笑不止,一时间泪如泉涌,说不清是激动还是委屈。

  “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停手啊……你……嘿嘿嘿嘿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尤贝尔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你刚刚说我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

  言罢,像是为了惩罚芙莉莲的恶言,她手上的动作便加速了一些,舌尖更是大胆地整个裹住脚趾,把它们统统含在嘴里舔舐……

  这下可惹得她受不了了,只能一边大笑着一边哀求道:“哈哈哈哈……您……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大人有大量……呜呜呜……快不行了……呜呜呜哈哈哈哈哈……”

  到头来,芙莉莲也只能一边呜咽一边狂笑不止,时不时从那嘴里冒出一两句求饶的话,可每每出口总是被更大的笑声盖过,结果含糊不清,尤贝尔便故意装作没听懂一样,一边手上挠个不停,一边嘴上不断追问,听了无数声求饶、奉承的话儿之后,才勉为其难地稍微慢上一小会儿——当然往往十多秒之后,手上动作便会变得和从前一样快,从而激起芙莉莲更大的娇颤与挣扎。

  “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非常磨人,高潮无疑也是。芙莉莲忘不了先前的自己高潮时的丢人模样,甚至还……因为失禁而流淌出了不少的尿液,固然自己不算是爱惜名声的人,也决然不希望这种事情传出去而砸所有魔法使的招牌。为此她还是选择了忍耐、忍耐……但这又该如何忍耐得住!脚趾缝不用说,尤贝尔舔舐得正开心着呢,而自己脚丫上最为敏感脆弱的点是那粉嫩的脚心,如今也在那少女的手中无助地挣扎着……可怜,可叹,要是自己这幅模样让菲伦见了,她会怎么想自己这位启蒙魔法的师父呢?

  “原来,芙莉莲大人是个被玩一玩脚丫就会高潮的色情混蛋啊。”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徒弟在背后用着这些话腹诽的场面,芙莉莲便羞臊得简直抬不起头来。而此时,纵然被玩得死去活来,尤贝尔的攻势却全然没有偃旗息鼓的样子,甚至还愈演愈烈,指甲开始顺着脚后跟向上爬搔,一路挠动擦过脚心、脚掌肉,然后直插入了每只脚趾缝里,尽情去扣弄着那些敏感娇弱的角落,怎能想着她这脚趾会如此怕痒呢?芙莉莲甚至到了这种关头还想咬牙坚持,还想拼命地忍着、受着,但她的笑声到底还是出卖了她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哈这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这个家伙……可恶哈哈哈哈……可恶可恶可恶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呜……呜……哈哈哈哈哈哈……”

  尤贝尔虽然被骂,但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怎么说呢,毕竟对手现在还是任人宰割的处境,她倒也不介意被随意马上几句——反正骂自己也出不了气,还是白白浪费力气,骂也就让她骂去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停手啊!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停手停手停手……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芙莉莲的笑声开始变得越发急促了,中间的咳嗽声一时间也越来越紧,少女的眼泪口水沿着嘴角流在地上,再看她脸上这副哭笑不得的狼狈模样,哪还有过去的气势呢?只剩下了无情的大笑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气势越来越微弱,声音越来越小,少女的力气总是会耗尽的,但尤贝尔玩弄她的心情却在愈演愈烈,而且还迟迟无法消退下来。

  真是糟糕透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终究伴随着少女又一声高吭的尖叫,顿时溪水遍地、川流不息,那具柔美的娇躯颤个不停,此时无论是哪个部位都是一团滚烫……芙莉莲似乎是到了极限,经历了这次绝顶之后头一歪便昏了过去,不管是再怎样去挠、去舔舐她娇嫩的脚心,她都没有再醒过来的迹象,只是身体还会被动地一阵猛颤。

  “玩过头了呢,有点不太妙啊。”

  尤贝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站起身来。

  “我到底是太温柔了,还是太粗暴了?”

  尤贝尔看着昏迷不醒的芙莉莲,如是感慨着。

  大概,对于一个脑中尽是杀戮的人而言,控制住杀意本就是件难能可贵的事情,如此也怪不了她非得去折磨芙莉莲的双足,她只是将这份杀意转化为了凌辱他人的欲望,然后付诸实践,这样倒也不用非杀掉芙莉莲不可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菲伦还欠了自己一个人情呢。

  此刻,芙莉莲那近乎全裸的胴体,此刻正以驷马的姿势趴在这一片由蜜液与尿液混合而成的汪洋之中。她的脚丫早已通红一片,可爱的屁屁正微翘着,而那蜜穴仍在涓涓朝外流水——如此不雅且屈辱的状态,若非少女那标志性的银发双马尾和那精灵耳,恐怕无人会想到这位竟是当初那位叱咤风云的千年魔法使。

  尤贝尔看着如此姿态的芙莉莲,笑了。

  葬送的芙莉莲,也不过如此。

  看来,她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不过这也难怪,谁让自己总是那么有天赋呢?寻常的魔法只要顺利共鸣就能一学即会,而专属的切断一切的魔法又几乎没有天敌,纵然是芙莉莲这样的强者不还是乖乖地跪倒在了自己的脚下……哼,看来这一级魔法使的身份是势在必得了,她确信自己不仅能够通过考核,还能有希望成为这个世界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魔法使——兴许,最后连击败那位传说级的魔法使也不在话下呢。

  好好,既然如此还是赶紧上路吧,菲伦估计还在老地方等着自己呢,可千万不要误了考试的时辰——

  “嗯?”

  偏偏正在她准备抬脚就走的时候,周围的气氛却突然有些不一样。

  四周的空气原本很安静,即便是先前与芙莉莲交手、魔力相撞的那一刹那,产生的波动也是极小的。但此时此刻,却有一股强大的魔力……正在暴走?

  “做得很漂亮啊,尤贝尔。”

  那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清冷而没什么温度,明明听上去像是话家常的语气,却莫名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偏偏从她背后响起了。

  “芙莉莲?!”

  一想到这个人,她顿时浑身的倦意一扫而空。猛然回过身去,看到的正是那位先前还在昏迷的少女,如今却已然清醒,身姿傲然悬浮于空中,那标志性的法杖亦横在身前,引得无数磅礴的魔力环绕周身,须臾之间便构成了一条壮观无比的蓝色长河。

  “你以为可以这样一走了之?”

  芙莉莲脸色冰冷,只是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尤贝尔。她的身躯依旧是多半赤裸,大半大半的嫩白春色流淌在外,唯有脚踝以上的黑丝尚未脱去,而那些本应缠绕在她身上的金色绳索却化作了无数碎屑扬至空中,随即像柳絮一样缓缓飘落——她已然挣脱了束缚,看来是打算来找自己算账了!

  “你是怎么——”

  尤贝尔有些惊讶,正想问个明白,但后半句话却被她生生吞了回去。

  她已经无心再去想芙莉莲到底是怎么脱困的了,眼下不是还有一场大战正等着她吗?于是便重新摆好了架势,而芙莉莲也丝毫没有客气,一挥手便是一把魔力光弹扔了过来,远远看去好似雨点一般密集。

  “好嘛,这才像话。”

  明明危险近在咫尺,尤贝尔却反而燃起了斗志一般,嘴角扬起了微微的冷笑,属于是不惊反喜,看来她也格外希望这一幕会发生。老实说,她早就觉得之前的那场战斗赢得太轻松了,那可是曾经的勇者的伙伴,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被自己打败呢?

  心念至此,尤贝尔再次提着法杖上阵,身形一抖便宛若一阵风一般迎了上去,避开了无数的弹幕后,她冲着芙莉莲的面门当头刺下,同时“目光拘束魔法”也悄然启动,眼看着那两个金色光圈再度出现在了少女的身上——

  “没用的。”

  话音刚落,顿时所有的光圈应声而碎。尤贝尔还未反应过来,紧接着便感到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光了,她甚至捏不住武器,法杖“哐”一声落在了地上,而身体也无力地“扑通”一声跪倒,正如先前的芙莉莲一般,只是如今束手无策的那个人竟变成了她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目光拘束魔法。”

  说话的人是芙莉莲,而正在她说话之时,两枚光圈已然紧扣在了尤贝尔的身体两侧,令她在肉体与精神上都无法动弹——自然,更不可能释放出任何魔法脱困了。

  “岂有此理!”

  尤贝尔俨然有些恼火了。她可以接受一番奋战后光荣战败,可如今这样子还未碰到其人却被轻易制服,对于她这样的战斗狂而言无异于一种莫大的屈辱。

  “可别小看我!”

  少女咆哮着,疯狂地想要从光圈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可她哪还有那么做的力气呢?甚至这俩光圈抖都不抖一下,显得她这番努力更像是蚍蜉撼树,一丁点儿效果没见反倒累得自己满头大汗……就这样拗了一分多钟还没成功,尤贝尔感觉自己已然是山穷水尽了,不得已只能恨恨地抬头看着这位可恨的精灵少女,而后者的眼神格外玩味,看自己的时候宛若看一个玩具一般。

  攻受易主,先前跪在这里只能仰望的是芙莉莲,而如今则变成了尤贝尔她自己。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尤贝尔实在是好奇得不行,忍不住便问道。

  “我早已习惯了压抑魔力,你先前所感受到的,甚至不如我全盛状态下的十分之一。”

  “不、不对,‘目光拘束魔法’可以阻断魔力的运行,哪怕你有着通天魔力——”

  “那只是屏障,而屏障可以被打破。”说到这里时,芙莉莲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虽然之前我败于你手,但那只是我有意为之,其实我随时都能挣脱束缚,我故意骗你的而已。”

  “不……不可能,你刚刚明明……”

  尤贝尔喃喃自语,不敢相信这是真相。

  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居然一直都在被芙莉莲当猴一样戏耍,明明一开始就占尽先机,明明很漂亮地打了这一位一个措手不及,明明得手之后无论是捆绑、扒衣还是玩弄身体,芙莉莲都表现得软弱无力,丝毫没有一点儿能掀起风浪的意思——可这一切偏偏都是假的。正如她自己所说,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芙莉莲淡然解释道:“没什么不可能的,只是我一时心血来潮,想看看占尽优势的你最后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所以干脆便放弃了抵抗任你摆布。怎想到这一次的受辱反而让我受益匪浅,不禁意间便学到了许多有趣的拷问技巧——说来,这还是拜你所赐。”

  “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感谢你这位‘恩师’吧。”

  此时此刻,芙莉莲终于露出了她阴险的一面,眼睛完成了月牙,嘴角向上挑起一个很大的弧度——这正是说明,她接下来将不再有所保留了。

  让我们祝尤贝尔小姐好运吧。

  ……

  过去的某短时间,芙莉莲曾对自己的师父——著名的人类魔法使伏拉梅,问过这样的话——

  “人类最喜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她几乎每天在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里,都会提很多很多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则是她提问频率最高的。

  每当这种时候,伏拉梅便会揉揉芙莉莲的脑袋,笑道:“人类呢,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性格很复杂,感情很复杂,想的事情也很复杂。就是如此复杂的人类,才构建出了我们的城邦,我们的社会,还有现在所支持着我们的庞大世界。”

  “人类会喜欢很多东西——”

  “吃的东西会喜欢吧。好吃的,不好吃的东西每个人都不一样,有些人喜欢吃肉,有些人喜欢吃素……”

  “玩的东西会喜欢吧。小孩们总喜欢玩玩具,而大人们玩弄权谋,我们魔法使则专心致志地玩弄魔法。”

  “还有生活中的很多事物。有些人喜欢新东西,而有些人喜欢老东西——喜欢新东西的人会不断地去市集中购物,让家中的东西看起来很丰满;喜欢老东西的,会让家里保持一成不变的模样,就像是你们精灵呢。”

  直到有一天,伏拉梅对着年幼的芙莉莲说出了这样的话——

  “还有什么东西呢?让我想想……啊,有了,那就是情感。”

  “什么是情感?”芙莉莲歪着脑袋问道。

  “人的一生中会喜欢上各式各样的人,也会有一些小动物、小宠物是某人的心头肉。你好好想一想,芙莉莲,你会因为某只很粘你的小狗意外离开了人世而感到难过吗?”

  “我?”

  她很认真地想了想,回道:“应该不会吧。”

  “哈哈,不愧是芙莉莲呢。”

  伏拉梅一时有些无奈,但还是接着说道:“但是我会,因为我喜欢这只小狗,这只小狗也喜欢我,我们是两情相悦。当有一方离开了人世之后,另一方就会感到悲伤,这就是喜欢上的表现——相信就算是芙莉莲也会有开窍的一天吧,到时候你就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哦,期待吗?”

  “喔。”

  芙莉莲若有所思,很明显对于芙拉梅的话是一知半解。

  “嗯……还有一种情况,是你会喜欢上某个人身上的某个东西。”伏拉梅笑道,“这种时候这份爱就没那么单纯了。有人喜欢看脸,有人喜欢看钱,还有的人喜欢看活儿好不好,能不能在上床的时候感到尽兴……”

  “也就是,馋别人的身子?”

  “呃……通俗点说是这样。”

  伏拉梅尴尬地挠了挠头,笑道:“这不是什么坏事啦,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喜欢馋别人的身子又有何错之有?”

  “换句话来说,别人馋你的身子,你会讨厌他对吧?但如果他的技术真的很好呢?能让你感受到身体的欲望被释放,迎来快感和高潮……到了那个时候,反而是你离不开他了吧?”

  当时的芙莉莲,还以为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师父又在借着管教的名义开黄腔。她是决然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遇到师父所说的情况。

  正是这一天,她遇到了上门挑战自己的三级魔法使尤贝尔。诚然尤贝尔并非是她的对手,她也一时有了玩心,因为她已然看穿了对手的欲望——馋别人的身子,想要给予更多的调教,实现更多的欲望,拥有更多的释放……

  玩得很尽兴,享受得很满足。

  那么,何不让这位名叫尤贝尔的魔法使,也来好好感受感受这份来自自己的爱呢?

  ……

  “哈哈哈哈哈混蛋……老混蛋哈哈哈哈哈哈……流氓啊流氓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道路旁一棵老歪脖子树下,一位全身赤裸的墨绿发少女被捆绑了全身,像晴天娃娃一样被吊在了树枝下。

  她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胸前两道绳子正好将她丰满的玉兔完美呈托了出来,那雪白玉峰上的两抹殷红,在正午的日光下竟是如此晃眼;胯下的股绳拉扯住了少女的阴阜,其中的一个绳结甚至深勒进了桃源之中,而延伸而出的绳子正好挂在树枝上,借着重力狠狠将股绳拉紧,在她反抗与挣扎的时候则会趁势摩擦敏感的蜜裂,让她不自觉呻吟出声;大腿、膝盖和脚踝都被麻绳绑在了一起,她那白嫩的脚丫正裸露在外,十根脚趾则都被细绳绑住拉开——葬送的芙莉莲,正站在她身后耐心地用牙签一根一根地刺挠着少女无垢的脚趾缝,不时也学着她先前的样子用舌头舔舐一番,每每这么做时便会让她身躯一阵娇颤,甘甜的蜜液很快浇水似的一滴滴洒落下来。

  她便是之前向芙莉莲大胆挑战的三级魔法使尤贝尔,如今失手被擒,自然只能乖乖接受任何可怕的后果。

  “真美呢。”

  芙莉莲看着被捏在手里的少女的脚丫,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手中可爱地颤抖,一时心情大好,忍不住便在脚趾缝中多舔了几口。

  “哧溜,哧溜。”

  发出了好像吃面条一样的奇怪声音。

  不怪她对尤贝尔的玉足如此痴迷,毕竟这一位看样子确实在保养足部这方面颇有心得。这是一双颇有肉感的圆润的脚丫,明明她本人是一位高挑窈窕的美少女,脚丫给人的感觉却有一种小女孩的稚嫩感,无论是那厚实的脚掌肉还是柔软的脚心,触摸上去的手感都是很棒的。只是尤贝尔显然并不怎么习惯被别人玩弄脚底,一被触碰到脚丫上娇嫩敏感的地方,她都会忍不住脚抽抽,情不自禁地蜷缩起脚趾来——当然芙莉莲早有预见,所以在那些细绳把每根可爱的小脚趾都拉扯固定好之后,她便再无任何手段保护住这对尤物了,只能任凭芙莉莲对它又挠又舔,痒是直接痒在了心尖上,被舔的一瞬间更是连骨头都要酥麻了。

  “咿……”

  她笑着、哭着、叫着,泪眼汪汪而楚楚可怜,偏偏这玩弄自己的活阎王对此熟视无睹,只是自顾自地加快着手上的动作——正如先前尤贝尔玩弄自己时一样。

  尤贝尔脚底的怕痒程度并不输芙莉莲,只是平日内别人根本没有玩弄的机会,以至于到了现在她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磨人。毕竟还是好面子,她一开始被挠时还能坚持住不笑出声,但随着芙莉莲动作加快,抓挠的地方变多之后,少女的笑声便彻底的一发而不可收拾了。山洪冲破堤坝,蛟龙翻腾大海……这不是光靠意志便能够忍耐住的事情。她只能狂笑不止,只能奋力甩头,只能拼尽全力去和这束缚全身的绳索对抗,但最终的结果只是让脚底泛出更多香汗,反而让芙莉莲舔了个尽兴,为这原本平淡无奇的味道徒增了几分鲜。再怎么挣扎也无法躲开这影子似的痒感,她最终也只能屈服于当下了。

  “咳咳咳……哈哈哈哈哈……不行……嘿嘿嘿哈哈哈哈哈……那里太……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呜,为什么会这么痒……受不了了……

  “差点忘了,我得把这个也还给你。”

  芙莉莲说着,随手拿起了尤贝尔的法杖,随意施展魔法便让那根麻绳探出头来,一把将那长杆绑在了股绳上,再一滑动,股绳一拉,少女双腿情不自禁地猛一夹紧——如此,便让那根法杖被紧紧被夹在了少女的腿间,正好顶着股绳的绳结往里更深一步,顿时逼出了少女更多的娇声来,引人浮想联翩。

  “这才像话。”

  芙莉莲点了点头,继续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她虽然从未有过折磨他人的经验,但尤贝尔的确是个负责任的好老师,耳濡目染下一时竟学了不少技术,如今则将它们一一施展出来,以此报答师恩。

  因为她只对尤贝尔的脚丫感兴趣,所以折磨少女身上其他部位的活儿,她便召唤出了几根能干的触手,让它们代自己之职,好好给这个顽皮的家伙带点她应得的欢愉——两根触手盘上了她的酥胸,触手尖端的吸盘很快吮住那两枚糕点,让它在傲然挺起的同时被吸得又红又肿,惹得她忍不住飙泪;一根触手缠绕住腰身,在小腹上爬动、在腰侧蠕动,那些触手表皮上密密麻麻的细小纤毛无疑正是为了挑逗而来,轻抚一阵便足以让她痒得娇笑不止,但不管怎么扭动腰肢也躲避不得,反而白白消耗了体力,让那触手更加肆无忌惮了;至于最后一根触手,它明显看上了尤贝尔少女的桃源净土,一口含住了那枚挺起的小红豆就是吮吸不止,要知道那可是众多性感带的交叠之处……结果便是尤贝尔被玩弄得意乱情迷,时而媚叫、时而娇颤、时而喷水,全然没有了先前那副嚣张样子,倒像是一个被大人惩罚的普通小女孩。

  “啊……啊……哈哈哈哈……啊……”

  几度高潮之下,尤贝尔已然有些神志不清,甚至都开始翻起了白眼吐起了舌头,一副被玩坏了的蠢样子。然而芙莉莲并不打算让她这么痛快地昏过去,每当此时便会将魔力灌注进去修补尤贝尔的精神,让她无时无刻保持着清醒状态——如此以来,调教这件事就不能存在所谓下限了,可怜的少女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半身变得越发泥泞不堪,滴落在脚下的蜜水越发泛滥,而始终无计可施。

  “呜……呜呜呜……”

  终于,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感到身体虚脱的尤贝尔刚喘上一口气,体内的疲惫又因为魔力的补充而被清扫一空。

  这本该是件好事,可先前被凌辱被调教的事情历历在目,甚至因为意识无比清晰,她所感受到的刺激泛起了高潮后的余韵,始终挥之不去,令人上瘾……尤贝尔只觉得脑袋要被快感给烧坏了,这一瞬间所有的委屈与不甘泛入心间,化作了眼泪让她痛哭不止,“呜呜”地呜咽着,脑中尽是“千万别再来了”“不想再有下一次了”诸如此类的话。

  曾经傲慢且顽强的魔法使少女,如今也遇到了对她而言无法逾越的障壁,让她都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不长眼去找芙莉莲单挑了。

  要是认错,她会原谅自己吗?

  “尤贝尔,你可知错了?”

  芙莉莲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于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淡然发问。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就怕下一秒开口对方就不认了,尤贝尔突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整个人都腾了起来。她快速开口,竹筒捣豆子一般说道:“我不该冒犯您的尊威!更不该在决斗的时候耍这种小性子!我本来应该堂堂正正去战斗的,之前也不该随意玩弄您的身子,我——”

  她可怜兮兮地眨巴眨巴眼:“现在您都报复回来了吧,可不可以……原谅原谅小女子呢?”

  芙莉莲见她这幅前倨后恭的滑稽模样,忍不住嗤笑。

  “之前不还在嘴硬吗?看来对付你这样的人,还是暴力与权威更管用一些。”

  她也不愿和这位魔法使结仇,便说道:“我可以原谅你,但——”

  “不是现在。”

  原本听到“原谅”这个字时尤贝尔都要喜极而泣了,可“不是现在”这句话一出,无疑给她头顶浇了一大盆冷水——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现在?莫非……她还打算接着折磨我不成?

  “那,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忍不住问道。

  “等我玩得开心了,我肯定会放过你。”

  芙莉莲面无表情地捧起眼前的一只脚丫,叹道:“说起来我之前都没发现,原来人类女孩子的脚丫会长得如此美丽……回去之后去找菲伦试验一下好了,在那之前还是由你来满足我无处发泄的欲望吧~”

  言罢,便接着在尤贝尔的脚底上舞蹈起了手指、

  “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唔唔唔呜呜呜……”

  尤贝尔还没能笑上多久,冷不丁便又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嘴,顿时所有原本的笑声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怎么回事呢?

  原来,是芙莉莲听厌烦了尤贝尔的笑声,干脆直接用她脱下来的袜子堵住了她的嘴,这下便是有再多的情感、再多的言语,也只能被一股脑地塞进喉咙中,一丝一毫也无法出去。尤贝尔只能痛苦地“呜呜”直叫,而口中那些浸透了汗液的自己的长筒袜也在此时泛出了刺鼻的酸臭味,当即便弥漫在了鼻腔之中,很是呛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尤贝尔难受得不行,想着干脆还是直接昏过去吧——但做不到,身上还有芙莉莲的魔力吊着呢。每当筋疲力尽之时,体内总会灌入一股全新的活力,如此反复了好几次,乃至于她都以为自己死了好几回了,身体与心灵不断攀登着绝顶的高峰,时而品尝着如天堂般的欢愉,时而忍受着如地狱般的痛苦……

  芙莉莲不会允许她昏过去的,作为对先前她僭越行为的惩罚,她将一直保持着清醒状态去忍受着这场折磨——直到芙莉莲玩得尽兴。

  ……

  也不知过了多久。

  洞穴之中,那位身材高挑的紫发少女已然生起了火,偏偏此时同伴不在,她也只能一个人坐在火堆旁捂着取暖。此时洞外已天色漆黑,明明是最佳的睡觉时间,她却迟迟无法入眠——心中仍在挂念着旁人,当然无心入睡。

  “芙莉莲大人现在还好吗?”

  紫发少女喃喃自语着,脑中无疑想起了先前和那位精灵师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怀念这当初她陪同自己一起看书、一起喝水吃饭、一起睡觉的场景。当然,最怀念的还是被师父摸摸头,每每到这种时候总会让人感到格外安心。

  菲伦,这便是紫发少女的名字。她正是千年的魔法使,葬送的芙莉莲唯一的弟子,如今因参加一级魔法使的考试而与师父分别,也要因此展现出自己独当一面的能力了。

  夜色已深,她依然有些惆怅,明明平时都没这么多愁善感的,芙莉莲大人啊……

  “我回来了,小菲伦。”

  耳畔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菲伦扭头一看,发觉来人是尤贝尔——同样的墨绿色长发,同样的侧马尾,同样的下垂的死鱼眼,还有这略有些没精打采的表情,正是她本人无疑了。

  说起来,她别的地方和平时倒没什么区别,只是这身上……

  她看了看尤贝尔,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了她光着胳膊光着腿,身上只有一条刚好可以裹身的破布,而破布之外的地方却是光溜溜的,她该不会连内衣内裤也……

  菲伦强忍住自己想要吐槽的欲望,淡淡问道:“考核即将来临,如此关键的时候,你又去哪里了?”

  她本以为尤贝尔会和往常一样说些没用的话呛她,怎想这一次少女是却一脸害臊不已的样子,低垂着脑袋满脸羞红——奇怪,平时的尤贝尔是这个样子的吗?她该不会转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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