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章 一

仵作悠闲地坐在摇椅上抽着旱烟，外面已经乱成一团，盛怒的皇帝指责护卫办事不力，既然能让两个女刺客杀了两个重要人物后还能全身而退，并因此杀掉了一大批人；同时遍布全城的大扫荡也正式开展，所有居民都要被甄别，皇帝发誓要找到凶手并处以极刑。

仵作吐出烟圈，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故意给探子递了半真半假的讯息，他们依然能成功完成刺杀……早知道自己就不两头下注了。如今任务已经结束，以这群人的性子怕是早就撤走了，皇帝的一系列操作在他看来就像是无能狂怒的小孩子在发泄不爽。

现在他的注意力，放在了今天很快就要发生的另一件事上。

一队护卫士兵面如死灰地搬来了两个卷好的草席。仵作知道来活儿了，放下手中的旱烟袋，做出恭敬的样子看士兵们把两个草席放在验尸台上。护卫队长的声音有气无力：“这两位是公主大人和替身的尸身……陛下命令你将公主大人打扮得体，后天就要进行国葬。”

“遵命。将军，你们何时来迎回公主大人的身体？”“明早。”

护卫们离开了。他们没有提到替身如何处理，说明没人在乎她，换做男人仵作会直接把他扔进焚化炉里，然而作为公主的替身……

仵作抽走两副草席。果然，替身和公主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足以看出二者的差别。公主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及腰，相貌可以说是闭月羞花，有着皇室公主特有的白嫩柔软的肌肤；因为长期锦衣玉食，她的体态也非常完美，即便是睡袍都无法遮掩高贵华丽的气质，丰满的身体勾勒出几个令人遐想的弧度，却不会让人感到肥胖油腻；甚至手脚都是洁白如玉、柔嫩纤巧，没有一丁点的粗茧，似乎从来没有从事过劳动。

至于替身就差很多了，因为替身都是选择长得像的平民来替代的，因此能看出脸上为了和公主保持相像特意画的浓妆，当然此刻已经被泪水冲花了；身体要更为瘦削一点，正式场合的华丽复试会用内撑遮掩身材的不同，贴身的睡衣就很能看出差别；她身体的雪白也是涂抹上去的，可以看出身上有几块已经掉色的部位，下面的身体是黝黑不少的；理所当然，她的手脚上都是老茧，应该是做了很久的体力工作才被选中的。

真正的公主是被刺客直接绞死的。她在睡前走到窗边欣赏月色美景，被潜伏在窗外的刺客用铁丝缠住脖子拽出窗口，身体在下坠中被铁丝勒停，脖子一瞬间就被绞断了。根据情报，公主的死相相当骇人，被发现时脖子因为被铁丝勒破还在滴着血，双眼恐怖地圆瞪着，眼珠不仅凸了出来还向上翻白，嘴巴张得老大，舌头都吊在嘴唇外面，骇得宫女们把公主拉上去后直接吓晕了两个。送来这里前被人整理过了遗容，但是依然能看见眼皮底下高高凸起的眼珠轮廓和脖子上一道深刻入肌肤内的血痕。

替身的死法要稍微轻松些。刺客干脆利落地用袖剑捅穿了替身的心脏，因此在胸口部位留下了一大片血迹和一个极深的伤口；因为体内的血液大部分流失，替身的肌肤有着不自然的苍白，整理遗容以后更显得平静安详。根据情报，她被发现时身体还在抽搐，瞪大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但是嘴里还能吐出点气儿来，地板上流的到处是血，直到被冲进来的护卫抬起来以后才彻底咽气。

仵作能在皇宫工作不仅是靠着贵族身份，更多的依靠还是他们家族代代相传的尸体防腐技术——这种技术可以让尸体近千年不腐。在人们无法求得永生的时代，他们都希望可以妥善保留身体，为归来而做准备。

不过嘛，从来就没有人回来过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切不过是习惯和自我慰藉罢了。

仵作当然会尽职尽责地做好工作，但是在这之前，他首先要做的是释放自己的欲望。

如果皇帝和护卫们知道自己其实并不介意和尸体发生性关系……恐怕自己整个家族都会被毁灭吧。仵作这样想着，但他的面前，是整个皇宫地位最高的人之一，一位名副其实的公主。

“真是让人难以拒绝……能奸到公主，是多少人掉脑袋都想做的事儿啊。”享用年轻横死的高贵存在，对他来说还真是人生头一回体验。

公主的睡衣普通却不失华丽，深蓝色的丝绸睡衣在袖口、领口和短裙的裙边都缀了些白色蕾丝，小型宝石以纹案的形式点缀在一些地方，似乎是既想要美观和高贵有不想真的弄上饰品影响到睡眠动作，而白色腰带收束腰部作为固定，让上衣和下裙两部分组成的睡衣看上去更像是连衣裙。

公主身形的完美自然不必多言，丰满而不臃肿，胸部骄傲地高挺，臀部同样饱满挺翘，然而腰部却非常纤细，作为皇室成员，身形的培养这块应该是下了大功夫的。

仵作仔细观察了一下公主的状态。眼角和嘴角都残留着水痕，一路延伸到下巴尖端汇聚起来，最后似乎是全部滴到了衣服上，脖子并没有留下痕迹；衣服上的水迹都已经干掉了，剩下一片洇湿的深色区域，被双乳撑起来的两块上点着两颗突出的小豆豆，急剧滑坡的悬崖下，衣服紧贴着小腹，腰带分割开上下，上面相对整洁，而下面一片狼藉——被染湿的裙子甚至泛着黄色，双腿内侧的黄色水痕也没干，一直延伸到赤裸的双足足尖。

仵作准备好各种工具，首先要做的就是清洗公主的身体。公主的衣服并不难脱，只是平躺着的尸体不方便宽衣解带，已经有些僵硬的身体很难活动关节，仵作费了大劲儿才破坏掉尸僵，把衣服从公主身上完全剥离。擦拭的部分无需多言，仵作趁机把公主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公主的双乳还保留柔软的手感，揉起来让仵作难以放手；有同样手感的则是双手，仵作还从未遇到过这种纤细娇嫩的小手，他认识的人大部分在孩童时期就因为各种原因有了劳作的痕迹。擦拭下体的时候仵作将手指伸进了公主的小穴中，里面并没有粘稠物残留，应该是过于激烈的痛苦并没能让公主产生情欲，濒死高潮也就没有到来。

擦拭完成后，仵作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盛放淡白色液体的碗，用手指点蘸后迅速涂抹在公主的身体上。从额头到脚趾，从前胸到后背，仵作每隔一段距离就涂抹一些液体，直到身体表面的各处都涂上液体。随后他洗了下手，接下来需要等待，他便转身到一旁去处理替身的身体。

替身身体处理较为复杂。除去衣物后，仵作擦掉大片的血迹，把替身瘦削的身体展示出来，引人注目的贯穿伤横在那里，让人本能地对痛苦感同身受——也对凶手产生发自内心的畏惧。仵作只能勉强把伤口用针线缝合起来，好让这具身体变成能使用的状态，反正她也没什么胸部，有缝合痕迹并不影响玩弄。更何况有公主的身体在旁边，对比之下这种毫无美感的东西实在让他提不起兴趣。草草擦拭完身体，涂抹上白色液体，仵作下意识地把手指伸进小穴里，这次确实有摸到冰凉粘稠的东西。

另一头的公主已经“腌制”完毕了。仵作抓住公主的手臂摇了两下，关节已经恢复灵活，肌肉也变得柔软，这样就可以使用了。仵作也不客气，把自己的裤子一脱，直接跨坐到公主小腹上。“嗯哼哼，先让我用用这对悉心培养的奶子……”仵作哼着不知道哪里的小曲儿，把早就挺立起来的肉棒放到乳峰之间，倒了些润滑用的粘稠液体，再捧着两座夹住肉棒，摆动腰部的同时双手也在揉捏把玩这对水球。

专业保养的皮肤和普通人确实差太多了。会在别的身体上体验到的粗糙几乎不存在，双乳的饱满程度也非常人能及，仵作的手指在乳首的周围磨蹭着，感受硬挺的乳头在指间摆动，捻搓的话还能变成橡皮泥一样可以挤压扁平或者按成一个小球的样子。仵作都有些好奇了，公主并不在哺乳期内，这么饱满的两团里面到底是靠什么支撑起来的呢？握上去也不像是堆积起来的肥肉。

仵作动腰的速度越来越快，双手也停止了对双乳的揉搓，似乎是把它们当成了把手一般紧紧抓住。“唔，有点想射出来了……”仵作眉头一皱，直起腰板再次加快速度，一只手伸出去捧起公主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撬开公主的嘴巴，拉出藏在里面的苍白小舌头，把枪口对准了张开的嘴巴。

“咕咕……”仵作闷哼一声，猛地往前一挺腰，肉棒跟着抬起头来喷射出白浊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抛物线，只有一小部分准确落进了嘴里，更多的都射在了脸上或者胸前。

“准头好差……”仵作嘟囔着起身，跪着把肉棒送进公主嘴巴深处做清洁，随后离开工作台，找了个小勺把各处的浓精刮起来送进嘴里，再把残余都擦干净，保证不留下一点痕迹和气味。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仵作把润滑液用手指送进公主的小穴深处，掰开她的双腿并抬到身体两侧，让她摆出最适合性交的姿势。

摩拳擦掌，仵作懒得对尸体做什么前戏，直接把肉棒刺进公主的身体里。“真爽啊……”仵作长舒一口气，虽然公主的小穴冰冷异常，但是还算柔软，他的肉棒也算粗壮，就让被撑开的小穴内壁紧紧吸住他，产生了奇妙的包裹感。“这种感觉，就像是新年的清晨穿上崭新的内裤一样让人神清气爽……”

串台了。仵作俯身伏在公主身上，左手抓着公主的右乳，右手撑在工作台上，开始用力打桩。很可惜，公主的身体失去了活力，没抽插几下就被开发完成了，对仵作肉棒的包裹感消失……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啧……这就没什么快感了。”仵作皱眉，直起身子来抓住公主的双腿，用力往中间挤压。这样确实能增加些紧致感，却是治标不治本。

肉体上的快感也就这种程度了。仵作把注意力放在玩弄公主的胸部和嘴巴上，一边把玩胸部一边亲吻小嘴。毕竟身下的公主，支配高位者同样能产生一定的性快感，这部分刚好可以肉体快感的不足，不至于让他直接萎掉。

仵作用舌头撬开公主的嘴巴，把舌头伸进去卷缠公主的舌头，用舌尖剐蹭秀齿，把整个嘴巴都品尝了一遍。虽然口腔很干燥，甚至还混着他自己精液的腥臭，但是奸淫公主的爽快感让他选择性忽视了这些东西。“要射了……你也给我高潮吧。”仵作掀开公主的眼皮，那一对凸出的、瞳孔都涣散了的眼球还向上翻着。他用手指转动它们，让它们变成看向左右两边的滑稽模样，再用牙齿配合舌头把公主的舌头吸出来。唇舌分离，吐着舌头摆出滑稽表情的公主确实像是高潮到精神涣散的模样。

“给我怀孕吧！”仵作低吼一声，用力顶住公主的最深处，粗壮的腰部耸动几下，在公主的体内完成了射精。仵作并没有把肉棒拔出来，要让公主射精，怎么可能只在里面射进去一发？

仵作调整公主的姿态，分别用后入式和搂抱式各射了一发。仵作拔出来以后，被灌满的小穴里立刻就有白浊流出来。“哎呦。”仵作慌忙找了个小布团，用手指把它塞进小穴深处。又要防止精液流出来暴露自己，又要不让人发现这个东西，就一定要藏的够深——就算检查，也不会去检查这么深的地方——亵渎公主的尸体，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爽也爽了，接下来是重要的正事。首先，是一次全身上下的清洗，所有可能留下自己痕迹的地方都要反复清洗好几遍，直到连一点气味都不留下。仵作还特意用了带有薰衣草香气的肥皂，让公主的头发到脚底都逸散出象征华贵的薰衣草香。

仵作对发型并没有多少理解，他都是简单把头发扎成放在两侧的辫子，不让公主的后脑压住发型。好在公主的头发非常柔顺，长度也足够，仵作没费什么力气就编好了一对麻花辫。

公主的妆容是最重要的工作，要掩盖不正常的死人白和身体各处早就沉积下来的深色尸斑，必须在肌肤上涂抹足够厚的粉底。从发梢一直到胸口，包括双臂还有双腿，所有可能露在外面的部位都不能疏忽，还要尽量保证各部位涂抹均匀，防止被人一眼看出来色差。之后，就是为公主做眼影、唇彩和腮红等一些能体现生气的装饰。仵作合拢公主的双眼，按摩肌肉让凸出尽量消退，再把舌头按回到嘴里，贴合好下颚，闭合她的小嘴让表情变得安详。黑色的眼影和红色的唇彩是百搭的，在不知道寿服款式的情况下选这种准没有错。仵作还在眉毛上勾勒了几笔，让双眉更加雅观。

因为服饰不用自己选择，于是仵作随便从衣架上拿了一套白色的寿衣穿在公主身上。这件寿衣和浴袍相似，会在胸口留下V字开口，下摆也只堪堪遮住大半大腿，整体看去公主更像是洗完澡后直接入睡的美人儿……不看画好的妆的话。毕竟没人会睡前还化妆。

最后，仵作把公主横抱到一旁的停尸柜里，把她的双手叠放在小腹处，并拢挺直的双腿，头部垫在高枕上好从外面观瞻。这是对葬礼上姿势的模仿，如果有什么意见可以在这里就完成修改。

这样，仵作的工作就完成了大半。他伸了个懒腰，把今后都将属于他的替代品——防腐已经做好，虽然无法愈合的伤口依旧骇人——抱起来搬到自己的休息室里。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个替身都会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仵作不忘再检查一次口腔、鼻孔和下阴有没有漏出来的精液，然后就打着哈欠去睡觉了。

仵作再睁开眼，是被一阵剧痛惊醒的。屋子里漆黑一片，但明显能看到一个影子立在他的床前，一把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剑尖刚刚刺破了他脖子上的一片肌肤。

“醒了？”黑影发出的居然是女子的声音，“传递假情报误导我们的判断，你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吧？”

仵作顿时浑身冒汗。他还以为这群人犯了这么大事儿肯定早就逃之夭夭了，为何还能深夜进入皇宫的深处？胆大，强悍，恐怖！“我……我也没想到皇宫会突然改变安排，是我的情报有点滞后了，但绝对不是故意传错的！”仵作狡辩起来非常流利，但他的心跳都快跳出嗓子了。

黑影收起剑：“狡辩是没有用的。这次算你运气好，我们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损失，你的脑袋还能在身上待几年。只是，相应的惩罚你是逃不掉的。”她扔过来一把短剑。“左手，三根手指，自己挑吧。”

“……”仵作颤抖着拿起短剑，违抗的后果如何他再清楚不过了。

双眼逐渐适应黑暗后，他看见了黑影兜帽下的半张脸——以他多年的经验，拥有这种脸型和肤质的姑娘绝对不会超过25岁。25岁，单人闯入戒备森严的皇宫，摸到自己身边完全不被发现，看她游刃有余的样子还确信自己能安全撤走？这还是人类吗？

如果他知道眼前的姑娘只有21岁，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吓得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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