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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由】触碰最遥远的距离

小说:光降 2025-08-27 09:54 5hhhhh 2750 ℃

这个故事,就像是莫比乌斯环,头尾相连。起点与终点是最相近又最遥远的地方。吞下尾巴的蛇会一点点吞掉自己,直到死去。

伊波耀在天津甕星眼中就是这样一个存在。脑海中播放幻灯片一样重复着不同世界的可能性,给予无数人幸福的未来的神明,无法左右这个死脑筋的男人。

海的声音冲刷在身体的周遭,即便双脚重新踩在地面上,海边的细沙淹没过脚背,寒冷拍打在身体上。

很冷,很寂寞。天津甕星低垂着眼眸一言不发。大祝站在他身后,他们之间的距离随着海浪的拍打越来越遥远。天津甕星沿着海岸向前走,迎着太阳落下的方向。海水一点点上涨,漫过脚腕。黑色的袴拖在身后,浸湿变得沉重。

不再受时间约束,时间在此已经没有意义。不断轮回转生的大祝,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在黑鸟由弦来看,他们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如果说想要将他留在身边,天津甕星的做法无疑是最接近真理的行为。为何会被以荒祭的形态塑造,还是仍留有执念。这个执念是送给伊波耀的梦,并不是由弦的梦……

这样的自己还是完整的黑鸟由弦吗?

想要留下他,神明的嫉妒心。

伊波耀停下了跟随的脚步,大概是疲惫了,又或者他不想在陪伴对方玩无意义的游戏。他想起曾经与三贵子共事的年岁,无论死亡转生多少次,他们还是会在高天原见面。神倭伊波礼毗古,在时代的变迁中快要被永恒的虚无所吞噬。三贵子是渴望结束无趣的客观,新神出世三足金乌会鸣叫,天津甕星所创造的世界……他会成为下一个三贵子吗?

天钿女命在席位末尾歌唱,她踮起脚尖牵着猿田彦命的手。乐曲吟唱低沉像是连绵的悲伤咒语。曾几何时,传达神明的语言,也是需要聆听歌曲与舞蹈。

衣衫黑如射干子,

齐齐整整穿上身。

好像水中鸟,

低头看胸前。

好像展翅鸟,

衣袖上下扬。

天津甕星的脚步越来越远,伊波用力奔跑不断向前追。他并非渴望追寻遥不可及的太阳,他想抓住的只是一颗星星,却又是比太阳还要遥远的星星。

「由弦。」从后背抱住缓慢向前的黑鸟,伊波仿佛要将对方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胸膛。淡淡的香气从发丝间飘荡,糅合交织在一起,喷涌爆发的欲望。

「你终于追上来了。」天津甕星抬起头,轻轻抓住伊波绑着发带的头发。黑色的指甲毫无章法地扯乱它,深邃的眼神惆怅而悲伤。

「嗯,我来了。」伊波握住黑鸟的手,他的眼中不知是透过天津甕星的双眼看像何方。明明是同一个样貌,他似乎却在看着另一个灵魂。他摇摇头,如果这个世界的结局如此,那么此时此刻站在他身前的人就是他的「由弦」。

「伊波先生,请拥抱我。」天津甕星抬起下巴,嘴唇靠近伊波的嘴角,伸出的舌头顽皮地滑过对方的面颊。快要哭出来的悲伤表情,提醒着他们无论如何都不是时候。操之过急,还是本就不该继续下去。

「就像你每个夜晚拥抱黑鸟由弦一样。」神明的话语。拥有每一次轮回记忆的天津甕星这样说。是威胁,是恳求,是怜悯……神渴望的爱。

海水没过膝盖,伊波褪下黑鸟的外衫,衣服内侧紧紧贴在身上的黑色素衣下透出黑鸟透明的皮肤。伊波也脱下自己的大衣,他们身着相似的黑色里衣紧紧依偎在一起。

寒冷从褪下的海水中不断涌来,波涛拍打着,逐渐两个人站不稳。伊波抱起由弦向岸边走去,他们选在海边的洞窟中暂避海浪。神的话可以直接用其他的方式逃离这一切混乱。黑鸟却选择以人类的方式站在荒祭的海边。

「海就在那边,有很多次我想要渡过去。」天津甕星躺在伊波的用大衣垫起的临时小窝中。他的衣服被海水浸湿地贴在身上十分沉重。

伊波洞窟中点起火,明亮的光立刻填满了冰冷的夜。他脱下自己的衣服,不自觉地帮着由弦也脱下了沉重湿漉漉的和服。神是有体温的,伊波拥抱着靠在自己怀中的由弦。

由弦瞥向伊波微笑着,长哼一声,「我当然也是有温度的,吧……」原本是确信的话,天津甕星却迟疑了。荒祭的温度是寒冷刺骨,没有一丝生气的沉重。

「有的,当然是有的。」伊波与他十指相扣,低头亲吻他的修长的睫毛。长发吹落交织在一起。伊波将由弦靠在大衣铺垫的石头上。

常年被海水冲刷的石头光滑细腻,如果肉体紧紧贴在上面也不会有任何痕迹。但显然这不是两个人思考的问题。

伊波压下身体,亲吻由弦对嘴唇。对方抬起双手拥抱着他的肩膀,眼睛温和而充满甜美的幸福。他在想什么?伊波不知道,他害怕知道。舌头在口腔搅动,宽大的手掌抚摸由弦白皙的胸膛、腰身。他抬起神明的双腿,压在两腿之下。

白皙晶莹闪闪发光,美丽的,妩媚的,纤细却结实紧绷的肉体。伊波的手指伸向由弦对后穴,手指轻触托开紧致狭长的甬道。

「唔,啊——」黑鸟高仰起头,口中呻吟,脚趾蜷缩,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被伊波所掌握。无论是喜好还是习惯,就连这幅躯体也被对方描摹得细致入微。

「由弦,叫出来。深呼吸,我会一点点打开它。」

「呼——啊——」手指又多了一根,汗水浸透了他的头发,腹部高高挺起,整个人又被伊波圈在身下无法动弹。被拘束住的不安,亦或是真真正正的安全感。

只在这个人面前。

泪水从由弦对脸颊滑落,像人鱼公主的泪滴。

踮起脚的步伐,面对太阳便回消逝的记忆。已经不想再经历痛苦的轮回了,伊波先生,现在的我们不幸福吗?

幸福像抓不住的泡沫。

伊波滚烫的肉棒送入身体的瞬间,由弦哼咛着不断啜泣。咿咿呀呀的娇喘,伴随着伊波身体的挺动魅惑而淫荡。

「不要……再这样下去……」

泪水不断留下来,由弦双手紧掩住眼眸。身体颤抖,指腹触碰到内壁的敏感。

「由弦,很可爱……」

「唔,才,才不是这样。伊波先生……唔,呀——」

手指在后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神的躯体也可以被这样侵犯吗?伊波抽出手指,滚烫的性器拍打在由弦对腹部,那跟尺寸超过的凶器前端沾湿黑鸟下体的淫液,龟头顶在扩张好微微收缩的穴口。

「由弦,要进去咯。」伊波双手掐住由弦的腰,胯部力量向前一顶,龟头噗嗤一下埋进由弦的身体。

「伊波先生……啊~」天津甕星的长发散乱地在半空中摇曳,黑色的指甲紧紧抓住伊波结实的臂膀,如猫爪锋利的留下痕迹。

大祝托起天津甕星的臀部,晃动着腰腹力量。硕大的性器在腹中顶出凸起的弧度。伊波抚摸着由弦被顶起腹部,用力按动他痉挛高潮的身体。

「好热……啊~伊波先生,好舒服。啊!突然顶到……啊,肉棒好舒服,肉棒……」由弦双眼弥散着虚焦,身体本能回应着快感。滚烫的热不断填满他空虚的身体,比以往给更加敏感的身体。双腿加紧伊波的腰,整个下体都贴了进去。

由弦的性器被伊波握在手中,一条天青色的丝带将它绑起收紧。被抑制收紧的性器不由得颤抖,柱身泛着醉人的红。

漆黑中一抹独特的颜色,在火光照耀的空间,两具躯体深情忘我。

「由弦,我的由弦,一直都是我的由弦。」痛苦的回忆不愿去回想,嫉妒到痛苦的悲伤,渴望拥抱自己爱人的急切。克制温柔的男人此时想一头凶猛的野兽,啃食者神明的躯体。

「伊波先生,啊,好粗大,伊波先生比以前更粗暴了。喜欢,喜欢这样的伊波先生。什么愿望我都会为你实现,什么都会。」黑鸟、天津甕星、由弦,此时他是谁对他自己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贪恋这份温暖,是无数其他异相都无法满足的。手指插入发丝的温暖,窒息而美妙的性爱。这个人身上有「生」的气息。

所以自己的荒祭才会聚集在他的身边,被收集起来,被塑造出模样。

还有这样的执着存在,所以会成为荒祭……由弦闭上眼睛,敞开身体。

伊波的性器时而快速而有力地抽动,时而慢吞吞地拉扯着紧紧收缩的内壁。呻吟此起彼伏,凝视绯红的脸颊,热烈地亲吻。

「由弦,看着我,由弦。」

「伊波…先生…」

紧咬唇瓣的吻,用力的冲击。天津甕星,孤高的神明,是属于伊波耀的神明。想要和你融为一体,这样就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吗?

沉沦在荒祭之海……由弦摇晃着脑袋,泪水打湿了身体。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对「生」的渴望。

伊波注入由弦体内的液体,喷射近平摊腹部的滚烫。一点点隆起,紧密相连。

已经下定决心了。天津甕星平躺在伊波的身下,岔开被蹂躏的双腿。他搂住伊波的肩膀,「伊波先生,喜欢……」

「啊~肉棒,肉棒又变大了!」由弦呻吟叫喊着,淫荡不堪地扭动身体。他扑过伊波,将他翻身压在下面。伊波硕大的性器依旧连着这他们。由弦双臂搂住伊波的肩,大腿岔开身体向下坐去。滚烫的性器又顶进去一节,阴囊贴在臀部底,恨不得整个都要进入进去。

「啊——好舒服——」由弦抬起自己的腰,上下控制身体的幅度,掌握这场性事的一切节奏。

不知道做了几次,不知疲惫地索取和被入侵,久到黑鸟作为神的部分已经对时间产生了偏差。被伊波疼爱润泽过的神明依靠在大祝的身体上。他抬起头,悄悄地亲吻他的眼睛。

太阳已经生气来了,天津甕星会重新躲藏在光芒中。

「我是由弦就真的这么重要吗?可不可以稍微爱一下『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可不可以稍微疼爱一下『我』就一点点……你只要说『还有这种可能性』我就会为你创造新的道路,只有你能打破『由弦』难以放手的循环……伊波先生,我是为了让你们相遇才诞生的。」

「上吊时勒在脖子上的绳索,还是好痛……」

天津甕星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用力地掐住了它。指甲渗到肉里,漆黑的荒祭喷涌而出。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丢失的爱在哪里。究竟是那部分被自己装进教室不断循环的「自己」,还是这个叫「黑鸟由弦」的自己。

「杀死我,然后找到我。找到真正的我。」

这是神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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