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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燕京飞雪(下)

小说:梁国孕记梁国孕记 2025-08-27 09:53 5hhhhh 8880 ℃

  之后几天,出乎意料的李贵妃没有再来找我麻烦,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还有我整个人的存在,除了高允偶尔来过我这里一两次,这个小院依旧冷清,毕竟连宫女太监都没几个。

  一直到了腊月底了,我腹中的三个小家伙胎动一天比一天剧烈,折磨得我常常夜不能寐。这天,李太医和往常一样来给我号脉安胎,他又一次给我带来了劲爆的消息。

  原来,那日李贵妃给我下药催产,没想到我不禁憋住了没生产,还在回去之后通过某些手段打听到了是李太医的高超技术。于是前两天她把李太医召去给她安胎,而就是在给李贵妃号脉的时候,李太医发现了端倪。

  “你的意思是,李贵妃腹中的胎儿大的反常?”

  “是的,娘娘,”李太医很肯定地点点头应道,“我向太医院的其他人打听过,尤其是之前一直负责给李贵妃养胎的太医,此外微臣还旁敲侧击了一下李贵妃身边的侍女,确定她就是在燕帝出征前几日怀上的。”

  “这么确信?”

  “千真万确,娘娘,”李太医凑近悄悄说道,“高允出征并不是所有人都支持的,其中的领头人就是高允的四弟赵王高侃,他被燕帝软禁在了王府,不过他似乎找了李贵妃的门路给燕帝吹枕边风说好话,但那时估计燕帝也在气头上,把李贵妃禁足了近半年,后来干脆直接搬出了皇宫去郊外的行宫西苑住下。而一直到燕帝出征前几日,张公公才把刚解除禁足的李贵妃带到西苑侍寝,这也是李贵妃最近的一次侍寝记录了。”

  说完,李太医意味深长地看向我,我就是再不聪明也该明白了。高允亲征大概是在今年三月份,李贵妃又被禁足了小半年,那在高允住在西苑的日子里,很有可能李贵妃怀上了别的什么人的孩子,待到高允要离开了,实在瞒不住了之后连夜托张公公把她送到了西苑侍寝。

  也就是说,李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延产了好久马上要生了,又听说了李太医技术一流,只能冒着李太医是我的心腹的风险找他去保胎,只为了不露馅。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 但如果猜测属实的话,我似乎可以一举干掉李贵妃和多少有牵连的张公公哎!

  思来想去之下,我写了封简短的信托李太医带出去给裴疏让他暗中查查此事,因为我的缘故,现在裴疏是高允面前的红人,虽然在宫中还没多少势力,但我相信他还是分得清利害的,他现在还需要我给高允说好话。

  送走李太医后不久,一位自称来自承明宫的太监通知我准备过几日参加献俘礼,承明宫是高允平日休憩和处理政务的地方,显然这位小太监带来的是高允的意思。

  这会儿能被献上的俘虏,不就只剩大梁了吗,喵的,杀人诛心啊。有时候我都不得不佩服高允哪来这么多恶趣味点子的,我都可以想到那副尴尬的画面。

  又在这个僻静的小院里修养了几日,其间高允来找过我几次,我愈发感觉腹中的三个孩子日渐躁动,兴许没多久就要出世了,但是为了我的冲分大计,只能让李太医再安排一下他们多住一阵了。

  在除夕前几日,我一大早就在几个侍女的服侍下起床洗漱更衣,从天际灰蒙蒙的雪夜,到日头高悬的寒意,我终于穿上了华丽的衣裙坐上了步辇,为了系上腰带,几个侍女为我里里外外地缠了好几圈白绫。

  可能是因为一大早就受到了压迫,三个孩子一直闹个不停,因为李太医给我的安胎药吃了太久,副作用逐渐显现出来,正如他所说,我明显感到这几个胎儿发育的很快,胎动的频率的力道也更加强烈,时常在夜里搞得我从梦中惊醒,肚子紧绷绷地痛,似乎那层薄薄的皮肤要被撑破一样。

  我挤在狭窄的步辇里,双臂环着高隆的肚腹,不停地摩挲着大肚安抚莲宫内那三个躁动不安的胎儿,出门前我特意多吃一颗安胎药,只期望能撑过今日的闹腾事儿。

  在几个侍女搀扶下,我微晃着身子,撑着酸胀至极的腰肢走上正阳门的门楼阙亭,在这里,我见到了老熟人裴疏,他暗地里朝我眨眨眼示意他会全力帮我调查李贵妃之事的。

  以及,我还看到了皇后,她也是朝我微微笑着,看起来并没有恶意,尤其是她盯着我大肚子的眼神,甚至可以说是惊喜又满意,看来她也不爽李贵妃很久了。

  此时我被安排在一面屏风后面,而裴疏在外面,听声音外面应该都是文武大臣,不过却不见高允的身影。又过了一阵子,我们总算见到了这位放浪不羁的皇帝,他从一个内室中出来,而随他一同出来的还有那位李贵妃,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她此时低着头,面色酡红,轻咬薄唇,好家伙,看起来他俩刚刚是在里面经历了一番大战啊。

  不过,我也发现了些细微之处,入座之后,李贵妃身边那几个贴身侍女一直在给她揉腿,但据我仔细地观察,似乎是在频繁借机推腹,而她也在不停地面露痛楚地安抚着大肚,看起来她的情况很不好,也许是和高允玩过头动了胎气?

  我一边偷偷观察李贵妃的窘态,一边接过一杯递来的热茶暖身。又待了一阵子,我见李贵妃的面色依旧难看,但裴疏已经来请高允了,于是,在高允的带领下,我随着他一同走到正阳门上,同行的当然还有皇后与李贵妃,似乎我们是今天唯一在场的后妃。

  出去之后,我腹中突得一阵绞痛,心中也惊悸不已,就在我轻轻摩挲着孕肚安抚三个淘气鬼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了一道恶寒的目光,好嘛,原来是老熟人张公公。

  收回瞥向他的目光,我觉得还是继续关注李贵妃的情况更有价值。

  正当一切都枯燥又无聊地进行下去的时候,预料中的变故还是到来了。

  按照献俘礼的流程,等士兵把几个有头有脸的俘虏押到正阳门前后,高允就该下诏处死或者赦免俘虏了,我也没想到,就是在这个环节我被阴了一手。

  看着正阳门下那几个被甲士押上来跪倒的黑乎乎的人影,李贵妃很自然地贴到高允身边,故作妩媚地缩到他的怀里低语道:“陛下,若是献大梁之俘,这正阳楼上不是还有一个人应该跪在下面的吗?”

  我虽然没听清李贵妃悉悉索索地和高允说了什么,但从她瞥向我的眼神就知道是在针对我

  。高允轻轻地摸着李贵妃的大肚打圈,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并没有表态,不过这时张公公却愠怒低声训斥道:“就算玉妃怀着梁帝之子,陛下也已经接纳她了,这里哪轮得到你多嘴管教陛下?”

  张公公的声音控制得很好,我的位置可以刚好听清,仿佛就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就在我心中不停地咒骂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死太监时,高允推开了李贵妃,回身朝我笑了一下,当我看到这个熟悉的笑容时,我顿时心里一咯噔,现在的他是酷爱整活的疯子高允!

  “玉妃,古人言‘狐死正丘首,仁也’,亦有‘勿忘在莒’之说,”高允说着笑眯眯地盯着我的肚腹看,看的我直发毛,“爱妃你的确应该与他们共担当啊,你说是吧?”

  我,这,我还有拒绝的可能吗?

  张公公对边上一个太监耳语了几句,而后笑眯眯地看向我,眼中却尽是阴鸷凶厉之色。

  紧接着,那个受他吩咐的太监就带着两个宫女走到我身边,“请吧,玉妃娘娘。”那两个宫女看着普通,实则身强力壮,几乎是一人一边将我叉住驾起来,一路从正阳门到下面的广场上,和那一批跪倒的俘虏待在一起。

  我被粗暴地放下,整个人无力地跌坐在冰冷的石砖地面上,惊地腹中胎儿又是一阵躁动。

  就在我咧着嘴安抚着三个胎儿时,那个带我下来的太监朝我拱拱手又道:“玉妃娘娘,多有得罪了。”

  于是,在他的命令下,两个健壮有力的宫女又一次把我夹起来,拨弄着我的双腿,我害怕之下只好用双臂死死地护住身前圆润硕大的孕肚,不过好在她们的目的只是调整我的姿势,让我跪好之后就不再作动了。

  可是,虽然没了外部的暴力,但腹中胎儿的躁动却越发激烈,近乎难以忍受,我突然意识到,是我之前看李贵妃笑话的时候喝的那杯热茶,当时我就觉得口感有点怪,不过那个给我端上来的小太监说是加了些许草原部落进贡的佐料,效果更佳,再加上当时我在思考对付李贵妃的事,也多在意,现在想想,那小太监肯定是受了张公公的指使。

  没办法,虽然是被人阴了,但的确只能怪我太大意了,我居然会天真地以为有高允在这些人会收敛一点,下次,我绝不会心软的!

  【任务:献俘仪式上破水,不能生。】

  【接受】【拒绝】

  选择了接受后,我咬牙扣着发紧的孕肚,腹中阵阵绞痛,双腿间也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暖流,看来又一次破水了,不过此时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能拼命夹紧双腿挺直腰板,盼着着仪式早点结束。

  在我这个小插曲结束后,一个两鬓斑白的大臣站到我们面前执卷宣读捷报,他在那儿读那又臭又长满是恭维阿谀的捷报,我在后面跪着疼得欲生欲死,不过至少高允没有让人把我像其他俘虏一样双手反绑在身后,已经算是莫大的幸运了。

  好不容易等他念完了,高允大手一挥宣布开释,一个大嗓门的太监从正阳门上高喊“传旨释缚”,那个老头收起捷报下令让甲士把那几个人手腕上的麻绳解开,随即宣布释放。

  就在我以为要结束了的时候,那个之前带我下来的太监笑眯眯地提醒我:“玉妃娘娘,记得三呼万岁,一呼一拜,谢恩的规矩可不能再坏啦。”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众目睽睽之下,我也只好忍着腹中剧痛照做,跟着那些俘虏一起高呼万岁,然后弯腰拜倒,这可难为死我了,巨大的肚腹本就不便,还要一拜到底,我只好深吸一口气,咬牙拜恩,如此三次后,腹中三个胎儿的动作更加激烈,真要将肚皮踹破了,我疼得呼吸都断断续续的,脸色苍白,发丝无力地耷拉黏在一起。

  之后又是一阵琐碎的仪式,不过我已经快被宫缩折磨疯了,也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高允命令把被释放的俘虏安置下来,我也被那两个宫女拖起来带回了正阳门上。等我来的时候,李贵妃和皇后已经离开了,文武大臣也散得差不多了,我又一次见到了高允。

  “爱妃感觉如何啊?”高允一把将我搂进怀里,调笑着抚摸我胀痛的腹底,还恶趣味地按了按那个被顶起来的胎头,“原来已经破水了啊,你说,朕要不要让这三个孽种再多活一阵子呢?”

  “陛下..... 臣妾还可以延产,还可以再服侍陛下些许时日的!”

  听到高允的话,我确实有点慌了,毕竟我的任务还没做完呢!而且我感觉这胎我的确还是可以再保一保的,好吧,说白了就是贪积分,毕竟延产了快两个月了,越往后积分增长越多,所谓富贵险中求,我决定再争取一下!

  “哦,服侍?”高允勾起的嘴角流露出他的恶趣味,轻佻的眉眼尽显玩味,他一手搂着我胀痛的腰肢,一手从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游走,途中还不忘逗弄一下敏感的双峰玉兔,最后停滞在发硬的高隆孕肚上摩挲打圈,“不若就现在,你意下如何啊,爱妃?”

  此刻一阵剧烈的宫缩袭来,疼得我浑身发颤,腹中三个被封印过久的胎儿闹得个翻天地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往下挤,我整个人几乎无力地软瘫在高允怀里,面对他恶作剧的要求,我也只能咬牙点头应道:“陛下高兴自然是最好的...... ”

  高允闻言笑着将我打横抱起,带进了一个偏室,裴疏很自觉地屏退了外人,但还是给高允送了一个小瓷瓶来,说是皇后让人带的安胎药,虽然效果没有李太医的那么神奇,但也能让高允玩得尽兴些了,高允得到此物龙颜大悦,把里面的几颗药丸一股脑给我直接灌了下去。

  被灌下药后,或许是心理作用,好像腹中的剧痛真的缓和了一些,我被高允安置在床上,仰面躺着,高允则坐在床边,一脸兴奋地看着我高隆的大肚随着急促的呼吸一挺一挺。

  高允摩挲着我因发硬而又变得圆润的孕肚,一点点解开了我的衣襟,虽然现在是寒冬腊月,但他还是手法娴熟地把我剥了个干净,仅剩一件单薄的贴身纱衣作为最后的遮掩。

  屋子里的碳火烧得很旺,我感到脸上有些发烫,但身子却在高允的四处摩挲下而瑟瑟发抖。

  “爱妃不要紧张,你知道朕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吗?”高允的手一路游走至双腿之间的三角盆地,但我怕胎儿头被挤出来一直死死地夹着,游览受阻的高允抽出一只空的手攀上玉兔峰,轻轻地拨撩山顶的粉嫩明珠,另一只手则在湿润的山涧三角洲游弋,伺机而动着,“爱妃,朕真希望你能一直挺着大肚子啊,可惜里面住着的不是朕的孩子。”

  “陛下,陛下您喜欢就好,臣妾,啊啊....等臣妾将这一胎生下,让李太医为我调理身子,臣妾要给陛下怀四个,不,五个六个都可以,延产多久都可以,只要,啊啊....只要陛下喜欢.....嗯啊~”

  虽然服下了些安胎药,但阵痛还是把我折磨地欲生欲死,于是我只好出言安抚高允,反正生完我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去接下一个任务了,现在给他怎么画大饼都无所谓,只求他能让我再多怀一阵子多刷点分。

  “好啊爱妃,那朕就恩准这三个孽种多活一阵子,另外,你要是能把朕伺候舒服了,朕还可以格外允你延产到肚子撑破为止,如何?”

  “谢陛下成全....臣妾,啊~臣妾定尽心竭力.....”

  此时,在高允的挑拨下,我不堪重负的身体彻底软下来,高允跨身将我压在身下,把耳朵贴在高高耸起的孕肚上,像是挑选西瓜一样拍了拍侧腹,而后对我笑道:“真是完美的肚子,爱妃可不要忘了今日的话哦。”

  还没等我答话,下身的剧痛传来,疼得我几乎要昏厥过去,原来是高允直接将几根手指并拢侵入了产道,借着羊水的润滑一路向上,顶着已经露出了一小块头皮的胎儿的脑袋往上走,高允可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在他的大力干预下,胎儿硬生生地被他塞回了产道,接着他又隔着皮肤按住腹底凸起的孩子往上挤压,在外力强大的作用下,三个胎儿竟又老老实实地住回了房间里,只是苦了房间的主人,被高允暴力推胎后,我的肚子上红了一大片,估计要留下不小的淤青,而我也呼喊的嗓子都沙哑了,只是,这时候区区嗓子疼已经完全被孕肚内外双向袭来的剧痛盖过了。

  我眼泪都痛出来了,高允却更加来了劲,他似乎很享受那种将刚往下坠一点的胎儿脑袋顶回去的感觉,一次次的冲锋愈加猛烈,他近乎疯狂的渴求几要把我整散架。

  我的肚子化作高允与三个胎儿的角力场,在一番持久地撕扯后,我已经麻木了,整个人无力地躺在床上。高允已经离开,我任由肚子里的三个胎儿吵闹,将高高隆起的孕肚又顶起一个个鼓包。

  至于裴疏让宫女把我送回去的事,也是我之后才知道的,我只知道我麻木地被人塞进轿子送回了居住的小院,可当我院里那几个宫女习惯性地去喊李太医来给我保胎时,却发现李太医此前不久已经被李贵妃叫了去!

  那宫女一下子就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境,再不把李太医请去自家主子可能会有危险,但李贵妃她也惹不起,最后只好急急忙忙地跑了回去。

  听到她的汇报,我人傻了,院里本就没几个下人,在我的有意笼络下,他们对我都有着比较高的忠诚,应该不会是和李贵妃里应外合害我,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李贵妃的胎也出了问题需要李太医去看。

  想到之前献俘仪式前李贵妃的状态就不怎么好,我估计她也破水了,回去后紧急召李太医为她保胎,考虑到这里,我也没办法,毕竟也不可能强行把李太医从她那里抢来,我咬了咬牙,命令一个宫女去李贵妃住的殿外侯着,争取第一时间把李太医接过来。

  紧接着,我又让几个身子强壮些的宫女把我抬起来,在腰下连塞了好几个软垫,把下身垫高,虽然到现在已经没多少羊水可以流失了。

  感受着腹中胎儿疯狂向下钻动的趋势,我害怕等不到李太医回来就生了,便只好嘱咐一个年纪稍小些的侍女去寻一个细嘴茶壶并往里面装满温水,然后灌入我的莲宫之内。

  那小姑娘可能是被我的疯狂计划吓坏了,愣是顿在原地不知所措,最后还是被我歇斯底里的喊叫唤动的。

  此时的我已经快被产痛和胎动折磨疯了,我极尽所能憋着,挤压着胎儿下降的空间,但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随了身体的本愿。

  因为不知道李太医那人造羊水的配方,也不清楚会不会有坏处,我也没敢让她们灌太多,也就两瓶不到的普通矿泉水的量。而且因为之前高允的粗暴对待,我的下身淤青和红肿十分明显,每碰一下我都疼得龇牙咧嘴。

  等好不容易灌完之后,我几乎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让宫女用一段手指长的玉势塞住了胎儿诞生的门户,又用了长长的一卷布匹将双腿从膝盖到大腿根牢牢地捆住,再安排了几个宫女轮流给我推胎。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决定小眯一会儿,没办法,我实在是太累了,眼皮越来越沉重,我就不信,有系统垫背我还能一觉真睡死了!就算真没了,在系统中经历的故事也已经极大地满足了我的涟韵之心,死活不亏了。

  不找过了多久,伴随着口腔中的苦涩,尤其是那股浓浓的土腥味,我逐渐恢复了意识,几丝光线迫不及待地绕开睫毛,钻过眼睑间的缝隙,带来了明亮的感知,我缓缓睁开眼,恍惚间果然看到了一个瘦削的身形在一边为我诊脉,一边焦急地询问宫女。

  “李太医,你来啦,本宫可把你盼来了.....”见到李太医,我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虚弱地揶揄道:“李太医你也成大忙人了,不好见咯......”

  “娘娘莫要打趣微臣了,只是那李贵妃态度蛮横,手下的宫人硬是把微臣架了去,是微臣来迟了,待我为娘娘安胎后甘愿受罚!”

  看着李太医毕恭毕敬应答的样子,我有些想笑,但腹中剧烈的绞痛愣是把嘴边的笑意扭曲成了痛苦的哀嚎。

  李太医很快就检查完毕了,他皱了皱眉,让宫女去打一小桶温水准备调制人造羊水,而后对我为难地说道:“微臣刚刚已经从宫女那里了解了情况,娘娘腹中的温水需要先行排除才能灌入我特调的人造羊水,否则将其稀释将影响效果,只是要苦一苦娘娘。或者也可以直接灌入更高浓度的少量药剂,让其在娘娘腹中完成混合,只是这样微臣不好把控其中的剂量,更重要的是,胎儿的头此时就卡在弓窢口,若是在灌入药剂时不慎被吸入口中,后果亦未可知啊.....”

  我皱了皱眉,感受着愈发剧烈的腹痛,佯怒道:“这种问题以后不要再问,一切以孩子优先,然后再考虑本宫,明白吗?”

  似是被我的觉悟震惊了,李太医眼眶有些发红,微微颔首,立刻开始准备特调羊水的配制工作。好吧,其实我只是想用这种方法混高分,没想到居然真给李太医感动到了,那倒也不错~

  在拆开我腿上绑的布带后,我颤颤巍巍地被两个宫女架起来,宫缩一阵阵地袭来,我疼得龇牙咧嘴,随着慢慢的走动,原本被灌入的液体缓缓顺着腿淌下,之后李太医又在我的大肚上一阵按压,总算排空了液体。

  此时我的肚子明显瘪下去了,但依旧大得吓人,薄薄的皮肤上,胎儿的轮廓已经显形,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明明白白地映出来,也结结实实地揍在莲宫内壁上。李太医立刻掏出家伙什,先是推胎入腹,再是灌入人造羊水,最后是用药封补胎膜和服用安胎药。经历了多次之后,我感觉我都快学会了,只是,经过了一天的各种蹂躏,我的下身已经惨不忍睹了,轻轻一碰都疼得要死。

  收到任务完成的信息后我才算长舒了一口气,只是这次,总感觉有些怪怪的。肚子很热,虽然屋子里的碳火很足,但那种热更像是从莲宫之内散发出来的,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一样。

  李太医看出了我的疑惑抚着短须笑道:“想必娘娘已经察觉到了,微臣这次在人造羊水的配方中多添加了些东西,可以缓慢地滋养莲宫,我之前一直担心娘娘一直延产会将肚腹撑破,现在有了这滋养,可增加其韧性,只是说不定娘娘的肚子会被越撑越大,之后很难恢复如初了。”

  “这倒无所谓,李太医有心了,一切为了孩子就好,”我虚弱地笑了笑,而后屏退一众宫女,我知道他去了一趟李贵妃那里肯定有些收获,“李贵妃那边如何了?”

  “娘娘高义,李贵妃那边确有蹊跷啊!”李太医顿了顿,似是在整理思路组织语言,“今日微臣给李贵妃保胎,在推胎时发现那胎头极硬,发育程度甚至比娘娘腹中的胎儿还要高。”

  “这是何意?”

  “胎儿皆是有囟门的,位于头顶的前囟门会在出生后五六个月后随骨化逐渐减小,但从那发育程度来看,李贵妃少说也延产了四五个月!”

  说到这,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那会儿李贵妃还在被关禁闭呢,高允也没在皇宫住,那她腹中的双胎又是谁的呢?总之,这是个重磅炸弹啊!

  于是,我立刻要求李太医写下了他的推测,然后我有添了几句命李太医想办法带给裴疏。

  看到我激动的样子,李太医笑了笑道:“娘娘不必过于心急,只要能让燕帝起疑心即可,反正我留了一手,李贵妃她延产不了多久的,大不了生下来之后滴血认亲,一切自然就真相大白了,娘娘您只要在这段时间内保住腹中三个胎儿,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好家伙,没想到李太医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心也脏啊!

  “不过,说起来李贵妃之前是怎么延产的?难道是用最朴素硬核物理的手法吗?看着也不像啊。”

  “据说她之前也曾经花重金聘请了一位民间有名的产婆给她安胎,效果一直非常不错。直到一个多月前,那个产婆拿自己试验新的延产药,结果因为其中一味关键药方出了些问题,最后她自己难产而死。虽叫产婆,但她实际上却是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全凭着天资聪颖悟道,因此她那技术也没传下去,李贵妃只得再从民间找人,但效果都不佳,眼看要憋不住了,只得找上了微臣。”

  “所有人都知道,李太医你和本宫亲近,李贵妃既然和本宫不对付,却又找你保胎,看来她这胎中秘密更加要命啊,她怎么也躲不掉一个私通和银乱后宫的罪名了。”

  “的确如此,李贵妃已经多次收买过微臣,微臣已经答应她保持中立,不论谁找我保胎我都会去。”而后,李太医又颇为狡黠地笑了笑道:“当然,这都是明面上的话。”

  “对了,那姑娘的技术与你相比如何?”感受着胎儿动作幅度逐渐变小,我轻轻抚着孕肚揶揄道。

  “她的确是天赋异禀,微臣用了些手段搞到了她的药方,”李太医摸了摸鼻子道,“她已经快要琢磨出微臣祖传的秘方了,而且其中有不少药材的运用颇有心意,待我回去改进改进,说不定能解娘娘的燃眉之急。”

  “本宫等你的好消息,”葱白纤细的手指轻点着高耸的孕肚,“他们要是待一辈子,本宫倒也乐意,至少还能给他们提供一个遮风挡雨的房子不是?”

  虽然这个系统叫不能生,但也不会是真的不生,但分还是要刷的!

  没过几日就是除夕夜了,皇宫张灯结彩,就准备着一场盛大的晚宴。说起来,高允这几日一直没找我侍寝,听李太医说这些天他一直在皇后那里,倒是神奇。

  一直到了落日时分,来接我去赴宴的马车停到小院门前我才反应过来。由于这几日天气不佳,大雪断断续续地飘个不停,北域的寒风异常刺骨,我一直窝在床上养胎,连后院的小花园都没去过,在被炭火烧旺的房间里待得都快忘了时间流逝了,没想到一转眼竟然又是新年了!

  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我托着沉重的肚子艰难地洗漱换衣,坐到了梳妆镜前,侍女梳理着我的头发,黄铜镜中的面容仍然美丽,只是少了几分青涩活泼,多了几分温婉坚毅。

  我轻轻抚着大肚,不禁有些感慨,上一个皇家年宴后几天这具身体怀有了身孕,到了这个年宴前,几近完整的一载岁月过后,三个胎儿居然还待在那个逼仄的房间了,只是这一年经历了太多事,同样是皇宫,只是从南到北,风雪变大了,院子变小了,一切都变了,只有腹中的孩子依旧在陪着我,唔,毕竟他们出来就是死,不如再多住一阵子。

  在侍女的搀扶下乘上马车后,驾车的小太监悄悄给我塞了一个信封,低声道:“这是裴大人孝敬娘娘的。”

  原来是裴疏那家伙嘛,我想着打开了信封,里面是几张大额银票,不过我一张张翻看后,果然发现了蹊跷:里面夹了一张信纸。“你嘱托的事我查过了,赵王与李贵妃的确有往来,但更多的还是和她背后的李家,至于私通一事,还未有关键证据。另赵王依旧在被软禁,年宴也没有往赵王府送过请帖,今年似乎只有后妃和几个没什么地位的宗室受邀凑数,你且小心李贵妃下黑手。”

  看完后我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撕碎重新塞回信封里,连同一张银票交给外面的小太监,“处理掉,我不想看见它。”

  小太监笑眯眯地接过了信封和给他的好处,“能给裴大人和玉妃娘娘做事是奴婢的荣幸。”

  裴疏的效率还是挺高的,这么快就已经把手伸进了后宫,我想着,扯了扯身下垫着的软垫,靠在椅背上缓解一下腰肢的压力,腹中的三个胎儿似是预知到了什么有些躁动不安,随着在腹中待的时间越久,三个小家伙发育越好,只是稍微动一动就疼的我呲牙咧嘴。

  来之前我特意吃了两份的安胎药,照理说不会这么闹腾的,难道他们真演化出了预感危机的能力?等到我好不容易安抚好了三个胎儿,马车已经停在了御花园外,今年的晚宴被高允布置在了位于御花园中心处的万春殿。这万春殿又是皇宫的最高点,从那里可以把无数的的楼宇殿阁尽收眼底,但代价就是,它很高,需要爬很长一段台阶才能到达。

  我特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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