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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流浪汉地狱,1

小说:短篇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3960 ℃

我七岁那年,我经历了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时至今日,我在看到三四十岁留着胡子的男人的时候,仍然心里不住地打颤。

一个原本就比较内向的小男孩变得更加阴郁,即使无数姐姐和阿姨对我进行心理辅导也无济于事,我长大以后依然患上严重的心理疾病,不得不靠药物和住院治疗。唯一值得幸运的,大概是绝大多数对我做出那种事情的坏人,都得到了法律应有的惩罚。

我的家也搬离了那里,我的爸爸妈妈不想让我再回忆起那段可怕的时光。我的小学因为我,组织了数次反拐卖反绑架的安全教育。

而一切,都要从那个午后的楼道间说起。

从小我就是一个很安静的孩子。在别的小男孩玩战争游戏和到处疯跑的时候,我却安安静静呆在家里看书,看得大多都是一些童话。我的上学年龄比较晚,心理年龄也比较小,跟班上大部分男生关系一般般,反而和女生相处十分融洽,所以有时候也有人觉得我像个小姑娘,再加上可爱的外表和略长的头发,确实有点像清秀的小女孩。

那天的我依然在家里看书,邮差突然按响我家的门铃。

“有信来了。”

“好。”

我答应着,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和吊带背心,光着脚丫跑下了楼。

懒得穿鞋子,毕竟我那时还没有自己的拖鞋,邮差叔叔看到我,一时间还愣了一下。

“小姑娘,你家里有大人吗?”

“没有,外公说今天会有信要来,我知道。还有我是男孩子。”

“哦,哦…”邮差叔叔看起来更懵了。

我拿好信件,签好自己的名字,转身跑开了,我想赶紧回家。

我家在五楼,因为是八十年代的老小区,没有电梯也没有监控摄像头,走到三楼时,我注意到了一个蹲在楼道的人。

那人看起来蓬头垢面的,明明是夏天却穿厚厚的破烂衣服,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臭味。

“你好,可以让我上去吗?”

楼道很窄,他身形又很大,完全挡住了楼道,我上不去,只好开口问道。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突然从兜里掏出来一个脏兮兮的手帕。下一秒他突然暴起,一把将我抓进怀里,手帕直接盖住了我的口鼻。

我只感觉一股药味袭来,刚想挣扎就失去所有的力气,慢慢昏了过去。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桥洞底下,周围到处都洒满了垃圾,环境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

我扭了扭身子,明显感觉到手脚都被绳子紧紧绑住了,嘴里异样的感觉必然是被堵住了嘴,身上衣服还在,但都弄脏了。我试着用力挣扎几下,但绳子纹丝不动。

“醒啦?”一张大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吓得我尖叫了一声。

我认出他就是楼道里的那个流浪汉,大概猜出发生了什么——我被他绑架了!

“穿条内裤背心就出来,你肯定想勾引叔叔俺们对吧?叔叔好久没泄火了,今天就拿你来好好爽一爽!”说完这些,流浪汉猛地一把扯掉我的内裤,他的力气很大,白色的小内裤直接被他扯成了碎片,再也没办法穿上了。

“嗯?你是男娃?”他看见了我的小鸡鸡,伸手捏住了它。“哈哈,走旱路,俺更喜欢。”

我第一次被陌生人看见小鸡鸡,也是第一次被陌生人摸小鸡鸡,害怕得拼命挣扎,但在一个成年人的力量下,我的反抗迅速就被压制住,只能被迫在他身下不停哭叫。

大概是嫌我的衣服碍事,流浪汉又一把扯碎了我的小背心,这样我就彻底赤身裸体了。随后他把两块布都扔到了一旁的火堆里,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都被烧成了灰烬。流浪汉把我翻过来,屁股高高撅起来,脱掉裤子露出了他恐怖的阴茎。

流浪汉用不知道哪里捡来的油抹在我的屁眼和他的阴茎上,在我痛苦的惨叫声中,他的阴茎慢慢没入我的屁眼里。他后来告诉我,他只是在我的屁眼周围挤了挤,如果不是后续调教的扩肛训练,我很有可能会被他活活操死。

流浪汉憋了太久的欲望,没过多久就把我屁股射得一片狼藉,满是他白浊的精液。当他满意的从我身上离开时,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只能躺在脏兮兮的地上啪嗒啪嗒掉眼泪。

“你这娃娃真好玩。”他把我抱在怀里,撸动着我的小鸡鸡说道。“俺不舍得放你回去了,你就跟俺一起,当俺的小奴才吧!”

听到这里,我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拼命摇着脑袋表示拒绝,但他笑嘻嘻地把我扛在肩上,拍了拍我的屁股,感受着我无力的反抗,将我带出了桥洞。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在户外赤身裸体,却不是最后一次。他扛着我走在高高的杂草堆里,我能听见桥上的汽车声,也能看到远处的灯光,但我无论怎么喊叫都没有人会发现我,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钳住我腰部的手臂。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我知道我这一次可能真的要遭难了。

我会变成什么样?是被折断了手脚强迫乞讨,还是被他们吃掉?我胡思乱想着,但流浪汉的目的地却出乎我的意料。

如果不是这次经历,我也许永远不会相信,在离我家,也就是市区不远的一处荒地,居然有一个巨大的流浪汉窝棚区,里面居住着十几名流浪汉。

“哟,老张,这是什么玩意?”

“俺路上绑的。本来以为是个小姑娘,没想到是男娃娃。”

“老张有福气噻,男娃娃这么清秀的不多见。”

“那是,这娃娃也能走旱路不是?”

“老张,这娃娃咋养啊?给他吃啥?”

“还用问吃啥,俺给他吃啥他就得吃啥!”

我被解开了手脚,嘴巴上的胶带也被撕掉了,流浪汉们把我围在中间,一会捏捏我的屁股,一会逗逗我的小鸡鸡,我挣扎着,但手脚都被流浪汉们呈大字型按住,只能拼命摇着头表示自己的不情愿。

“我…我家里有钱…我的爸爸妈妈能给你们很多的钱,别摸我的鸡鸡…求求你们放了我……”

“哈哈,这娃娃还以为我们要的是钱!”流浪汉凑到了我面前,亲了一口我的小脸蛋,熏得我眯上了眼睛。

“俺们要的就是你啊,小鲜肉。”

“不要!”我趁他们不注意,猛地挣脱开来,朝远处跑去。

“站住!”“别跑!”身后传来流浪汉的声音,我从未感觉自己跑过这么快,哪怕光着的小脚丫被石块摩擦得生疼,哪怕杂草割伤了我光溜溜的身体。

但很快,一个流浪汉就扑了上来,把我死死地压在身下,不顾我的挣扎踢打,他公主抱着我回到了流浪汉营地。

他们再一次把我按住四肢大字型放在一个凉席上面,一个流浪汉拿来了塑料的扎带。

“看来还是得让你吃点苦头。”流浪汉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让你以后再也不敢逃跑。”

夜晚,流浪汉营地里,一个小男孩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笑声。

我光着身子被塑料扎带绑在凉席上动弹不得,流浪汉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条小狗,并且用刷子在我身上的敏感部位涂上了厚厚的一层牛油。

小鸡鸡和小蛋蛋、腋窝、大腿内侧、腰部还有脚心全都涂着牛油,小狗伸出带刺的舌头划过这些地方时,带来了奇痒无比的感觉。流浪汉生起火吃着饭,津津有味地用我的挠痒秀作为下饭菜。最终,在剧烈痒意之下的我不出所料地失禁了,当着他们的面尿了出来。直到我的喉咙哑了,精神濒临崩溃的时候,他们才终于放过了我,牵走了小狗并把我放开了。

“还敢不敢逃跑了?”

“哈…哈…不敢了…不敢了……”我喘着粗气,满脸都是鼻涕和眼泪。

他们给我端来了饭菜。尽管这些剩饭剩菜并不可口,但饿了一天的我还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它们。随后两个流浪汉拽着我来到一个水管的旁边,拧开水龙头冲洗我的身体。

因为是夏天,所以光着身子洗冷水澡也并不会有什么问题,唯一问题是要光着身子当着两个流浪汉面前洗澡,他们还要求我翻开小鸡鸡的包皮洗干净。碍于淫威,我只能红着脸在他们的淫笑声中翻开包皮,被他们注视着洗干净了小鸡鸡。简单冲洗干净了我的身体,他们又把我拽回了火堆旁,命令我抱头分开两腿蹲好,说是要给我制定一些规矩。

“以后你就是大家的奴才了,你要叫大家主人,叫自己贱奴,知道吗?”

“嗯……”我抱着头低声回答道。

“既然是贱奴,那就以后都不用穿衣服了,一直这样光着吧。反正这地方也没有别人,把你的小身子给俺们好好赏赏!”

“你只要不逃跑,俺保证你吃香喝辣,至少也能活着,你下次再敢跑,哼哼……”我听见了他们的骨头咔哒咔哒的声音。“反正俺下手没轻重,手里也有几条人命,你看着办。

“以后都不许坐着,只能跪着或者蹲着,腿一定得分开。尿尿就蹲着尿,让俺们都好好看看!”

“俺们要是想玩你的小鸡鸡,你就要乖乖撅起来给俺们玩,知道不?”

“屁眼也是,要玩你的时候,你就得撅起来自己扒开屁股蛋儿!”

“反正就是这一句话,俺们想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

训话结束了,我被绑架我的流浪汉拖进了他的窝棚里,他简单给我铺了张报纸就是我的床,当然他的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听着虫鸣声,周围渐渐寂静,我的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我家里人那时候已经急坏了,他们报了警,警察正在全城搜索我。我的老师和同学们,还有热心的市民也在找我,但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即使是警察也想不到我居然会被绑架到这种地方,并且是光着身体的羞耻造型。

在眼泪中,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随后便迎来新的一天,同样是无比痛苦的一天。

“起来,起来!”第二天的清晨,我是被流浪汉踢醒的。我乖乖爬起来跪好,并把手抱在脑袋后面。

“挺上道。”流浪汉笑了起来,把我拽起来拖出窝棚。

早餐是烤红薯,流浪汉把红薯丢在地上,命令我像条小狗一样趴着吃。我忍着恶心,默默地吃掉了红薯。

“你今天跟老李还有老王去拾荒。”流浪汉给我安排了任务。“顺便…让那个清洁工也尝尝你的滋味,嘿嘿。”

两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流浪汉一人一边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出了流浪汉营地。赤身裸体走在城市干净的街道,我感觉更羞耻了。这时如果有一个人看到我的样子,可能我都会忘记求救而先会觉得丢人吧。

但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远处的高速公路上偶尔经过一两辆汽车。他们拉着我到一处泥土小径,在尽头居然堆积着成片的垃圾山。

“你俩来啦?”正在把矿泉水瓶踩扁的一个大爷朝他们打招呼。“哟?这光溜溜的小娃娃是哪里搞来的?看着真俊!”

我脸红得像个苹果,但手被他们死死抓着无法遮掩自己的私密部位。

清洁工大爷上上下下看了我几遍,突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这是不是昨晚失踪的那个孩子?新闻都报道了的那个?”

新闻?我心中一阵惊喜。清洁工爷爷也许可以救我出去!

但下一秒,这种惊喜就变成了绝望。

“怕什么,俺们这儿谁能找得着。以后给俺们多留点电线和纸箱子,这娃娃你想买回去伺候你都成,哈哈哈。”

“那我可得验验货咯。”清洁工爷爷淫笑着凑近我光溜溜的身体,把我一把抱了起来。

“东西你们随便拿,这娃娃我带进后边屋里好好玩玩。”

“你随便。”两个人已经急不可耐开始捡起地上的垃圾。

垃圾山的后面有一间工地上的铁皮屋,清洁工爷爷把我带到了屋后,把我吊在了铁皮屋旁边伸出来的横杆上。

他端来一盆水,一块肥皂,毛巾和一个刷子,笑嘻嘻地把我的两腿也分开,绑在两侧。

“来,爷爷给你洗洗。”在我惊恐的眼神中,他拿着刷子在我幼小的身体上刷了起来,那一种又痒又疼、又羞耻又委屈的感觉直到今天仍然让我心有余悸。清洁工爷爷刷得很慢很认真,尤其是我的光脚丫和小鸡鸡更是他重点关照的部位。他直到用肥皂把我的身体彻彻底底洗了一个干净才算结束。

“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爷爷饶了我哈哈哈哈哈……”我稚嫩的惨叫对他来说就是最美妙的音乐。直到我没了力气挣扎反抗,他才用毛巾擦干净我的身体,把我抱进铁皮屋,放在他的床上。

我眼睁睁看着他宽衣解带,看着他苍老而满是褶皱的大鸡巴伸到我嘴边,我下意识地干呕了一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把它含住!”清洁工发话了。“妈的,这东西还需要我教。”

我只好乖乖张开嘴,忍着恶心含住了他恶心的阴茎,并且在他的指导下开始人生中第一次的口交。

“把头抬高点,牙别碰着鸡巴!舌头要舔,不要啥都不做!前后动起来,我要听见声儿!”

小小的铁皮屋里,只有我吧唧吧唧的口交声音尤为明显。我稍有一点错误,他就狠狠地用手拍打我的小鸡鸡作为警告。

“啊,要来了,要来了!”清洁工突然猛地抓住我的头发,一下子就把精液射进了我的嘴里,窒息的感觉让我连忙抽了出来,咳咳咳地拼命咳嗽起来。

“把它舔干净!妈的,这都是老子的精华,全都他妈的给你浪费了!”

清洁工爷爷狠狠抽了我一耳光,训斥道。

我只好含着泪乖乖舔干净了嘴角的精液,床上的精液以及爷爷阴茎上的精液。随后爷爷命令我平躺把腿分开,他开始用舌头舔起我的脚丫和小鸡鸡。

我躺在床上丝毫不敢动弹,内心泛起一阵阵的难受和悲哀。清洁工爷爷一边舔,一边还用着羞辱的话语折磨我。

“昨天看新闻的时候老子就在想,这小娃娃要是落到我手里该多好,没想到今天真就玩上了,还是不穿衣服的……等爷爷我这再过几天,给你买下来带回村里,你就是爷爷我的小宝贝,给爷爷我当小孙子,替我养老送终。到时候爷爷继续让你光着屁股在山里头呆着,啥也不穿,漏个小鸡鸡多可爱,哈哈哈……”

我听着这些话,忍不住哭出了声。一旦被他们卖到了大山里,就绝对不可能有人能找到我,能救我出来了。虽然我当时只有七岁,但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回来了?”当天下午,我再次被他们带回流浪营地,流浪汉看见我疲惫的样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两个叫老王和老李的流浪汉兴奋地向他讲述我今天的遭遇。从被绑着洗澡,到口交,再到午后的打屁股和老虎凳。清洁工爷爷把我绑在一个长凳上,然后往我的脚下塞砖头,弄得我惨叫连连。他似乎对虐待我情有独钟,一整天下来我几乎一直在惨叫。我的小屁股也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又可怜又滑稽。

“你记住,只要伺候好俺,俺就不带你去那边让爷爷折腾你,但你要是伺候不好俺……”流浪汉的语气变得冰冷恐怖。“俺就把你卖给他,让他带回大山里头慢慢玩,谁也找不着你!”

我被他的话吓得浑身一颤,忙不迭地跪了下来分开了两腿。

“求求主人不要把贱奴卖掉…求求……”

“你放心,只要你表现好,俺就不卖你。”他又脱掉了裤子。“来,让俺看看他教的口交你学到没学到位。”

这一晚上,我几乎是把整个营地的十几个男人都口交了一遍,我也记不清一晚上究竟喝下去多少精液,又被他们训斥了多少句。只记得我被人简单洗了洗身子就丢在了报纸上,然后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的日子都一如既往地痛苦而难过。每天我都要光着身子为流浪汉们口交和手淫,还要赤身裸体在他们面前表演节目供他们娱乐。每天都会挨打,每天也都会被训斥责骂,有时甚至连饭都没得吃,只能饿着肚子度过一整天。至于赤身裸体给他们收拾房间和跟他们一起去拾荒更是家常便饭,我也逐渐地适应了不穿衣服的感觉,因为是夏天所以不会觉得冷。我逃跑的信念越来越弱,但还是渴望着某一天能从这里逃走,回到家中,回到正常的世界。

清洁工爷爷那里我只又去了一次,那次他只是打了我的屁股并且让我为他口交,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虐待。流浪汉们后来不知为何又跟一群工地上的农民工打上了交道,恰好里面有一个恋童癖,于是我便成为了礼尚往来的礼物。

在夜晚的空无一人的公交站台上,我被迫赤身裸体跪在地上,为他进行着口交运动。农民工叔叔在我嘴里足足射了三次,和往常一样,他也命令我舔干净所有的精液。

随后,他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一个铁丝网旁边,把我的手脚呈大字型固定在铁丝网上,只要有人经过,就能看到全身赤裸的我被挂在铁丝网上。

农民工叔叔拿出一个跳蛋塞进我的屁眼里,又拿出一个口球堵住我的嘴巴。

“明天让流浪汉们把你回收,没有人经过就好了对吧?”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居然就这样散着步离开了。

“唔唔唔!”忍受着屁股里跳蛋的震动,我扭动赤裸的小身体,想要挣脱开塑料扎带,但塑料扎带太结实了,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就在我和扎带对抗的时候,一束光打在我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小朋友,你怎么了?”一个保安来到我面前,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唔唔唔!”我害怕得不行,但保安解开了我的束缚,把我抱了下来。

“没事…没事…你没事了。”

我得救了吗?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任凭保安把我抱在怀里,那一刻我感觉他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一个还没有人入住的新小区的监控室里,全身赤裸的我坐在一张椅子上,保安说暂时没有给小朋友穿的衣服,我只能继续赤裸着。

“别怕,我出去报警。这水你先喝了,等我回来接你。”他用纸杯给我了一杯热水,便转身离开去找警察了。

监控室里面空无一人,我无聊地晃动着赤裸的双腿,看着自己这样赤身裸体,我居然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如果不是被绑架,单纯就只是这样光着身子在户外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我小心翼翼地喝着水杯里的水,不一会就觉得头晕眼花,竟然慢慢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又被带到了流浪汉的窝棚里,自己的身上依旧一丝不挂,流浪汉正在跟什么人说着话。

“你醒啦?保安叔叔给的水好喝不?”流浪汉的声音让我一阵恶寒。我揉了揉眼睛,才注意到眼前有两个男人,也都没穿衣服,一个是绑架我的流浪汉,一个是刚刚的保安叔叔。

“那他的第一次就是咱俩?”

“成,俺同意。”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叔叔你…难道说……”

“嘿嘿,那水里我早就下了药,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啊……”

我头皮发麻,拼命搓着脚往后退,但很快就被他们抓住了手脚,被弄成了一个屁股高高撅起的模样。

“不要…你们要干什么…不要啊……”

没有理睬我的哭喊,保安叔叔跪在我屁股后,他粗大的阴茎缓缓插进了我的屁眼。

在我的惨叫声中,保安叔叔来回抽插着,没过多久就在我的屁眼里射出了精液。

我没来得及休息太久,流浪汉就扑了上来,在我的哭喊声中再一次插进了我的屁眼。一晚上我被他们至少轮奸了四次,每次都是直到精液射进我的屁眼才算结束。当我最后用嘴帮他们清洁干净阴茎时,我已经累得站不起来了。

第二天中午,简单清洁了一下的我又被流浪汉拖到了营地中央,他让几名空闲的流浪汉再次性侵了我。到了傍晚,我累得不行,即使想帮他们口交清洁阴茎也做不到了,于是他们拿出皮带和木棍,开始恶狠狠地抽打我。

“还敢不敢?信不信我把你卖给清洁工爷爷?”

“不敢了…不敢了…我舔我舔……”

我只好乖乖舔起了男人们的阴茎,流浪汉一边欣赏着我口交的样子,一边絮絮叨叨。

“只要听俺的话,俺就不会把你卖了…你这娃娃卖给他,俺还不舍得呢……”

我卖力地用嘴帮男人们清理着阴茎,流浪汉的话语让我十分恐惧,因为我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自己被卖到大山里。

但是,最不想见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流浪汉们把我身体清理干净,拿出塑料扎带,把我的手脚都紧紧的绑了起来。

清洁工爷爷出现了,他从一辆破旧面包车上面下来,手里拿着一沓钱。

“这么多钱够不?”

“够,这钱够老子多买好几条狗了。”

“那俺带走了?”

“快带走吧,那保安是个傻逼,不知道保安室有监控,他已经被抓住了。要是警察注意到这,俺可就有大麻烦了!你带走吧。”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就算年纪小,我也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但是等我反应过来,一个流浪汉已经把我抱起来,往破旧的面包车走去了。

“等等,你们干什么?你说了我好好服侍你们就不会被卖掉的!你骗人!”

“对,俺就是骗你的。”流浪汉笑了。“你真以为你能跟俺一个地位?俺真想卖你不就一句话的事情?”

我彻底绝望了,嚎啕大哭着挣扎起来,但他们完全不为所动,我的挣扎也没能改变被卖掉的命运。

“我乖…我听话…求求你别卖我…求求你们…至少不要卖到大山里……”

没有人理睬我的求饶声,那流浪汉将我的嘴巴塞上口球,按着我的脑袋塞进车后备箱,随后他拿出手帕在我鼻子上一捂,一股难闻的药味直冲脑门,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手脚依旧被塑料扎带绑着,嘴里口球的感觉也仍在,车子似乎在颠簸的路上行驶,一晃一晃的。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扭了扭身子,尝试着坐起来,看向窗外。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青色群山,眼前的路是一条满是石子的土路,我知道这里一定就是所谓的深山了。我唔唔叫了两声,果然得到了清洁工爷爷的回应。

“你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们还有几个小时就到家了,到时候你可得在大伙面前好好表现啊,嘿嘿。”

要被带到深山里,谁也不会找得到我了。我的内心越来越绝望,看了看自己光光的两条腿,我难道就要光着身子在这个无人知晓的深山里度过一辈子吗?想要逃跑的话,又该怎样逃跑才能万无一失呢?更何况我还是个光着身子的小朋友,能逃出去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子缓缓开进了一个勉强可以称为村子的地方。这个村子里的人口大约只有三十多户,住的房子全都是用木头和黄泥搭建的,而且都是破破烂烂的;村里的路只能勉强被称为能走人的地方,刚刚下过大雨让路面泥泞不堪;村民们都是黝黑透红的皮肤颜色,穿着似乎是少数民族的传统服饰;村里唯一的汽车就是这一辆破烂得几乎可以报废的面包车,不少村民甚至还在用牛车拉货;至于自来水和电力,几乎只有村长家才有,其他人实在还在用煤油灯和蜡烛;村里没有几亩土地供人种庄稼,稀稀拉拉长着些土豆和胡萝卜,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野菜。很难想象居然有这样穷困落后的地方存在,而我居然就被绑架到了这里。

爷爷解开了我的束缚,拿掉我的口球,在村民的围观下,把光着身子的我拖下了车,命令我分开两腿蹲在地上,双手抱头,露着小鸡鸡给他们欣赏。村民们看着赤身裸体的我议论着,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城里的娃娃就是嫩,你看那小鸡儿,跟俺家的那个不中用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那能一样吗?他的小鸡儿都没长毛,又白又嫩的可不比那些臭男人好玩?”

“这娃娃以后肯定都得光着身子,让俺们想怎么玩儿他的小鸡鸡就怎么玩儿。到时候睡牛棚,吃狗食,当着俺们的面拉屎撒尿,或者就当个骡子光屁股拉车去,那可太好玩了。”

“真他妈骚,现在就想把你这光鸡儿的小畜生给搂在怀里操了。”

“会撸管不?给爷表演一个,媚着浪叫的那种,说自己好爽好舒服的?哈哈哈哈!”

“哎呦,哭了哭了,别哭啊,以后爷捆着你给你抽皮鞭干屁眼的时候,有的是你哭的!”

我只能哭着把手伸向了小鸡鸡,当着他们的面手淫起来。直到我哆嗦着在村民们的面前泄了身子,爷爷才把我扶起来,拖回了他的房子,把我关进了牛棚里,并用一条铁链拴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光屁股和几头老黄牛呆在一起。

我不知道那段日子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直到七个月后被警察叔叔救出来,在那之前我都是最最低贱,没有人权的奴隶。不仅整天跟畜生一样光着身子干着苦力活,吃的还是堪比猪食的剩饭剩菜。时不时就会有村里人用棍子抽打我的身体,更有不少小哥哥小姐姐们对我投掷树枝和石块。至于性侵和性虐,那就更是家常便饭了。

每天早晨,我都是在爷爷的皮带抽打下醒来。

“起来,小婊子!”爷爷训斥着我。“快点给老子做早饭去。”

我只好忍着小屁股的疼痛,在他的注视下什么也不穿的在院子里,用树枝烧起柴灶煮红薯粥或野菜粥。当爷爷吃早饭的时候,我必须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为他口交,只有把他伺候舒服,我才能被赏一顿人吃的饭菜。

吃过早饭后,我一般在爷爷的安排下,光溜溜的在院子里练习所谓的气功,内容不外乎训练小鸡鸡和小屁眼,还有关于口交的技巧。爷爷管这叫上早课,而每天上早课的时候,我不仅会被路过的村民围观,更时不时会遭到爷爷的体罚和性虐待。

“妈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爷爷想要体罚我的时候,一般会把我两腿劈开地绑在村口一棵歪脖子树的树干上,用皮带狠狠的抽打我稚嫩赤裸的身体。有时整村都能听到我的惨叫声,而这样的体罚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我赤条条的小身子一直都带着红肿的鞭痕和瘀伤。

上完早课,我就要开始干活了。最轻松的时候是放牛的时候,我和几个牧童小哥哥一起跑到山谷里放村里的牛。小哥哥们大多赤着脚丫,但身上都多多少少穿了衣服,而我依旧不得不光着身子在他们中间,被他们看光身体。

小哥哥们时不时就会欺负我,逗弄我的小鸡鸡取笑侮辱我。

“不穿衣服羞羞脸!”

“光鸡儿傻逼!”

“给人插屁眼的小母狗骚货!”

我后来养成逆来顺受的性格大概就与这段经历有关。那时的我不可以反抗任何村民,就算是小孩子也不可以。一旦反抗了他们,我就会被关进村里祠堂的地牢,遭受惨无人道的虐待和酷刑。那些以前用于拷问村中犯错之人的手段我就要全部体验一次,那种可怕的酷刑我只在烈士故事里见过。

最过分的一次,他们把我双手双脚分开固定住,在我的小鸡鸡上抹盐,并且喊老黄牛舔我的小鸡鸡。

“牛子舔牛子咯!”小哥哥们兴奋地喊道。

“不要…不要…放开我……”我惨叫着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老黄牛舔干净我小鸡鸡上的盐水,嗦得它都有些红肿了。

还有些小哥哥向往外面的世界,他们会故意问一些关于外面世界的事情。兴致来了,甚至会故意让我跳舞给他们看。我光着身子在这一群只比我大了几岁的小哥哥们面前跳舞,小鸡鸡伴随着舞步一抖一抖的,羞耻极了。

如果不放牛,我就要光着身子在村里拉板车,爷爷会把我的双手和身体用绳子绑在板车前,嘴也会戴上马儿才会戴的口衔,小鸡鸡上戴着悦耳的铜铃。爷爷坐在板车上挥舞皮鞭,抽打我光着的小屁股,吃痛的我只好拼命推动身前的横杆,奋力地向前迈步行进,赤裸的小脚丫也啪嗒啪嗒地踩在地上。

“驾!驾!”爷爷时不时就会用皮鞭抽打,让我时刻保持一定的速度向前走。用爷爷的话说,一直打会让我麻木,不打我会让我懈怠,只有时不时给我一鞭子,让我体验到完整的痛苦,才能发挥出皮鞭最大的作用。

“我倒不是真有多着急,我就是想看他受苦。”在后来一次他们的闲聊中,我偷听到了他真实的想法。

最可怕的是山区里的天气。明明上午还是烈日炎炎,几乎要把我晒得脱了一层皮,午后突然又下起了大雨,我又只能光着脚踩在满是泥浆的道路上,拉着板车在皮鞭的抽打声和爷爷的呵斥声中艰难行进。村里人会用我的板车运送许多东西,从鸡鸭鹅到木柴红薯都有。有时候他们还会接过爷爷的鞭子抽打我,逼迫我一边惨叫着一边奔跑起来,并以此为乐。

到了傍晚,我才终于可以休息一会,爷爷如果心情好就会赏赐我几颗红薯,或一小包红薯干之类的作为我的晚餐。如果我惹得他生气了,就只能钻到牛棚里靠生嚼苦涩的番薯叶和野菜果腹。村里人平日里也是连鸡蛋都吃不起的,所以我在这七个月的时间里从来没有吃过一口荤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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