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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流浪汉地狱,2

小说:短篇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5580 ℃

至于喝水……就试着靠喝雨水或山泉水,也还算能喝的下去。

我每个星期才能洗一次澡,而且都是自己打来冰冷的山泉水,光着身子站在院子里洗。每个路过的人都能看到我,有时会有一些游手好闲的家伙走进来,打着帮我洗的名义,抚摸玩弄我的裸体。

“不用…我自己会洗……叔叔别摸我小鸡鸡……”

“那可不行,小孩子洗不干净身体。听话,叔叔给你翻开包皮好好洗洗。”

“不要…疼……”

有时候爷爷还会把我租给村民,只要一斤番薯或者半斤烧酒,或几个鸡蛋,这些村民就可以把我抱回家尽情地蹂躏。有些单身汉或许不是恋童癖,但因为长期碰不到女人,也会拿我的屁眼泄欲。有些女人趁着自家的男人不在家,把我租回去压在身下,强迫我平躺着把小鸡鸡哭着插入她们松弛的阴道内。有次,一个阿姨正在我的身上翻云覆雨,她男人突然回了家,看到这一幕不禁大发雷霆。男人把赤身裸体的我拖到院子里,表面说要给我一个教训看看,实际上却脱掉裤子,把他的大鸡巴插进了我的屁眼。

后来,这一对夫妻足足玩弄了我两天。那女人几乎天天要强奸我,而那男人则天天给我上刑一般,甚至还给我灌了一次辣椒水。我回家时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是爷爷拽着我一条腿把我拖回了家。

每晚到了睡觉的时间,我却没资格在房间里睡觉,爷爷会拽着我,把我拖到牛棚,给我戴上铁链和项圈,让我光着身子和几头牛一起睡在干草堆成的草垛上。夏天的牛棚里满是蚊虫,常常把赤身裸体的我咬得满身是包。而当秋风渐起冬日来临之际,四面漏风的牛棚不可能给光溜溜的我提供任何保暖,我只能紧紧地抱着小牛犊睡觉,企图从它身上能获得一点温暖,但每晚还是会被冻得瑟瑟发抖,赤裸的小身子红彤彤的。

是的,我不仅在这个可怕的山村度过了赤裸的冬天,还经历了这个村庄下的大雪。现在想想我没被冻死,可能真的是小孩子顽强的生命力救了我一命吧。

下着雪的大山是寂静的,山谷里清脆的皮鞭声显得十分明显,大雪没过了我的脚踝,赤裸的小身体冻得通红,连我的牙齿也打着颤,爷爷则穿着厚厚的皮毛大衣,带着手套和绒毛帽,挥着皮鞭指挥着我拉车。

“快点,再快点,你动起来就不冷了!再敢这样慢下去,你就去村里化粪池里过夜!”

事实证明他的威胁起效了,我只能奋力迈开腿拖着冻僵的身体加快了脚步。

在雪地里砍柴劈木,又光着身子冒着大雪走了几公里山路,我回到村里时已经冻得几乎动弹不得了。但村里的小哥哥们仍不放过我,他们穿着厚厚的、城里人捐的羽绒服,拉着我光着身子陪他们打雪仗。

我的身体几乎被冻僵了,不一会儿就被他们的雪球砸得满身都是雪花。他们见我不动弹了,就把我拖到冰冷的溪水旁,把我的头按进混着冰碴的溪水里,说要让我清醒清醒。我挣扎着呛水,但手脚都被他们死死按住。过了一会,他们似乎是也觉得冷了,便生起了火,又把我绑在一根横木上,架在火上玩起了动画片里面烤活人的游戏。听着我的惨叫声,小哥哥们也哈哈大笑着,甚至唱起了粗俗的、村里男人们调戏妇女或开黄腔时才会唱的山歌。

一个小哥哥看见了火堆里的木炭,他用铁夹子夹起来,缓缓靠近我的小屁股。

“招不招!”他学着电视里的那些电视剧里审讯的样子,把木炭猛地贴了上去。伴着我的一声惨叫,我彻底昏了过去。

后来听说爷爷把这些孩子的裤子都扒了,他们家长用棍子把这群孩子打得哭爹喊娘。大概是他们做得太过火了,爷爷也害怕我被他们一下玩死了吧。

大雪天后的第二天,又冷又累的我毫无意外地病倒了。爷爷担心我烧坏了身体,把我带到了屋子的火炕上,给我擦干净了身子,让我光着屁股趴在暖和的厚被子里。我在床上足足养病养了一个月,每天不用干活不说,爷爷还给我熬了各种奇怪的药水,并从镇上买来了烧伤膏给我涂屁股。

每次他给我涂药的时候,我都明显感觉到他在用手指插我的屁眼。但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反抗这些,只能乖乖地任凭他玩弄。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雪渐渐化了,虽然气温依然只有几度左右,但我已经基本恢复得差不多了。

大概是怕买来的小孩子再被人弄死,爷爷不敢再让我去拉车放牛,而是改让我每天做家务,打扫牛棚和照顾他的几亩番薯田。他也曾想过在天冷的时候给我穿上衣服,但他实在是没钱买衣服,又想看我光着屁股到处跑,最终还是没有给我穿衣服。

那几个孩子的父母赔偿给他一筐鸡蛋——这鸡蛋当然不可能是给我的,我只是一个没有人权的小奴隶,在村里的地位还没有会下蛋的母鸡和会耕地的老黄牛高,甚至连可以看家护院的狗都比我有地位。不过爷爷还是时不时会煮一个鸡蛋给我吃,我当然知道恩惠的目的,他不过怕自己买孩子的钱打水漂罢了。

村里的孩子们还是会找机会欺负我。他们往往趁着爷爷不在的时候偷偷闯进屋里,七手八脚把我抓进牛棚里,按在地上狠狠撸我的小鸡鸡和小蛋蛋,还把他们的鸡鸡插进我的屁眼里,一边侮辱一边强奸着我。

但是他没有想到,死亡会先降临在他的身上。

那是天气渐渐变暖的某天,我光着身子从他的红薯地里回到家中,才发现他早已没气了。

村里死了人是大事,几乎全村的人都聚集到了祠堂,村里最德高望重的村长把他放进了薄木棺材里,按照规矩,尸体要停灵七天才可进行安葬,而这七天必须有人守灵。他无儿无女,就只能我来替他守灵了。

为了防止我逃跑或是打瞌睡,村里的木匠拿出一款跪椅,作为我这七天守灵的“刑具”。说是刑具,真的是一点也不夸张。

棺材被放在祠堂正中央,我赤身裸体的正跪在棺材前,面朝着村里的祖宗牌位,双手紧紧地用麻绳绑在背后的柱子上,小腿肚也被粗壮的木棍紧紧卡住,动弹不得。我的头上戴着白色丧孝帽,一个神婆把招魂铃用红绳子系在我的小鸡鸡上,只要我动一下铃铛就会发出悦耳的声响。村长还在我的屁股底下放了个桶,所有便溺都在这里解决。我的嘴巴被塞入了脏兮兮的布团,外面用白色的写着“孝悌”两字的布条捂住,除了吃饭喝水都不能摘下来。每天早晨和傍晚会有一个村民过来照顾我,其他时间我都是一个人被关在祠堂里。而我能吃的东西也只有一块红薯干,其余的东西都不会给我吃,不过只要我摇两下小鸡鸡上的铃铛神婆就给我送来水喝,所以我虽被他们给饿得几乎虚脱,倒不至于被活活渴死。

不过那个神婆倒是很奇怪,她看起来比一般的神婆要年轻,顶多也就三十多岁。而且第一天让我在架子上度过一夜,后来几天她都会偷偷摸到祠堂来,解开我的束缚把我抱到祠堂旁边的土炕上睡觉。等到第二天天亮前才偷偷把我再次绑回去,因为村民们祭奠他的同时,也会玩我的小鸡鸡打发时间。一开始,我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现在的我知道了,她就是将我从地狱拯救出来的天使。

第四天夜晚,神婆一如既往地摸进了祠堂,而这一次跟在她身后的,居然是两个戴着绿钢盔的叔叔。我又惊又喜,差点叫出了声。

“嘘!”神婆解开了我的束缚,把我小鸡鸡上的铃铛也解了下来。她把我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了几句,便让旁边的叔叔接住了我的身体。

“没事了,孩子…你受苦了…都结束了……”

戴钢盔的叔叔把我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住,偷偷从祠堂旁边的一个门跑了出去,旁边的叔叔则一脸严肃地举着枪警戒。很快,村里面响起了砸门声,还有“别动!警察!”的怒吼声。

我感觉到终于放松了下来,看见闪烁的红蓝色警灯时,我累得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儿科的加护病房里。身上虽然依旧一丝不挂,但是医院的被子包裹着我赤裸的身体。我戴着氧气面罩,吃力地看向旁边,看见了一脸担忧憔悴的爸爸妈妈,还有正在换吊瓶的护士姐姐。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我有太多太多的委屈,爸爸妈妈看到我醒了,也哭了出来。

后来的康复训练时,心理医生告诉爸爸妈妈,最好让我光着身子做康健,因为长时间赤裸,突然穿衣服可能会应激。于是我只能在其他人做完康复训练之后,光着身子在理疗室里进行康复治疗。一个月的康复训练,我的身体几乎让所有医生护士看了个遍。不过他们的眼神和那些恋童癖魔鬼不同,他们往往都是投来怜悯的目光,这种眼神不会让我害怕。

康复训练结束后,我在医院又呆了一周就出院回家了。回家那天,爸爸妈妈终于给我带来了衣服,那是我七个月以来第一次穿上衣服。

后来,我们家搬离了那个老小区,搬进了一个相对高档的住宅区。关于我被绑架的细节没有告诉我的老师和同学,但他们都很明显更加地关心我了,尽管这种关心让我有些尴尬。有次其他班的同学借绑架的事情嘲笑我,我们班里好几个男生居然出面跟他们打了次群架,而且还打赢了。

警察那边,经过漫长的审讯和侦破案件,终于抓住了一部分流浪汉以及那个山村里的所有的成年村民。大部分村民在交过罚金以后被释放回家了,大概是法不责众吧。一部分被我指控虐待的村民则被关进了看守所,其中就包括了那对曾折磨我两天的夫妻。

审判流浪汉和部分村民的日子,虽然心理医生和爸爸妈妈都建议我不要出庭,但我还是鼓起勇气站在了法庭上。看着那些恶魔低着头假装认罪的嘴脸,我终于有了生气的资格。我攥紧拳头咬紧牙关,忍着恶心讲述了他们对我施虐的种种暴行。我明显感觉到女法官的脸色变得铁青,几名书记员也在忍着反胃记录。最终,当我穿着衣服站在他们面前时,我给这群畜生带来了属于他们的刑罚。

大部分人都被判了无期徒刑,还有一小部分则判了至少十五年有期徒刑。他们大多数人最后都没有活到出狱那天。曾经他们看我的眼神是色眯眯的,但那天,我明显看到了他们眼神中的恐惧。

当然,恐惧的同样有我。我一度不敢脱衣服和洗澡,甚至连学校的游泳课也不敢上。在路上看到留着胡子的男人我会哭出声,晚上还经常在噩梦中被惊醒。

即使进行了许多心理干预,我也回不到曾经的自己了。更可怕的是,心理干预对我没有效果以后,下一个暑假,父母为我联系了一家私人矫正机构,那里的矫正手段再一次给我的童年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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