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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之一【第六章】

小说:自白 2025-08-27 09:53 5hhhhh 5620 ℃

我惊讶于在情感上我对此事消化得如此之快,尽管我心里仍有一堆的困惑。自此之后,周二深夜就成为了我们幽会的时间。我们每次都故意排在惩戒队伍的末尾,成为最后从教堂离开的人。教堂是全天不锁门的,而学校也很鼓励学生们多去教堂。无论何时,学校从来不会以任何理由驱赶留在教堂里学生,而风纪委员们所受的限制则更小。于是,每当风纪老师和牧师修女们在十一点半离开教堂之后,教堂就成为了我们两人独处的天地。慢慢地,我们形成了一套相对固定的流程。首先我们会一起自慰,然后我们会聊聊天,聊一些和兴致与欲望相关的话题,当气氛再次调动得差不多时,有时我会协助Jennifer自慰,有时则是她帮我射出来,有时则是两者都有。做完这一切,时间一般已是凌晨一点半到两点,我们会从教堂的后门偷偷溜出来,又各自偷偷回到宿舍。风纪委员的活动很隐秘,一般同学很少了解,学校也似乎非常信任我们。我们即使夜不归宿只要不被老师发现就没有问题。我们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瞒天过海。

我们每次幽会都会一起自慰。绝大部分时候我们是跪着的,或面对面,或肩并肩,极少数时候我们会并排躺着自慰,但是我个人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方式。我最喜欢的是我们跪着面对面自慰,因为这样我可以看到Jennifer穿着制服的样子。前面已经无数次提到过,Jennifer总能把制服穿到一丝不苟无可挑剔,而这正是我的性趣所在,以致于我可以完全忽略她平庸的面容(很奇怪,为何我一直在强调这一点?)。Jennifer则更喜欢和我肩并肩跪着自慰,因为这样更有仪式感,我们的姿态看起来很像在共同祈祷。无论是面对面或是肩并肩,我们都渐渐地达成了一些默契。我们不允许自己发出呻吟声,或者说,我们要求自己必须把呻吟声压到低无可低。这是因为不加抑制的呻吟是放浪的标志,而我们希望自己可以克制地在对方面前表现自己的欲望。同时,我们在这个过程中互相不触碰对方的身体。我们明确互相不是恋爱关系,不会亲吻对方,也几乎没有身体接触。我们的自慰有时让我觉得很像比赛,一种无声的竞赛。我们比赛着看谁可以更安静地自慰而不发出一点点声音,谁会首先忍受不住发出第一声呻吟,谁又会坚持更久更晚泄身。从这样的默契的比赛中我们既排遣了压力,又培养了自己的忍耐力。我们并不觉得我们以这样的方式释放欲望是受了任何的委屈。相反我们非常享受这样的方式,因为对于我们来说,我们都认为欲望本身就是一种对信仰的亵渎,如果实在无法消灭它或避免它的存在,我们就必须建构一种仪式来释放它,比如我们以这种类似于忏悔的方式在教堂里将它发泄出来。即使我们在内心深处非常享受它,我们也不可以在这个过程中有任何失了仪态的表现。我们应该与享受欲望本身同等享受与欣赏这个释放欲望的仪式,并通过将它完成得完美无缺来获得抵消欲望之亵渎的精神力量。不过说实话,我们都并没有办法百分之百地享受欲望。它这种亵渎我们信仰的本质让我们有深深的不安,这样的不安事实上远大于我们幽会时担心被发现所带来的不安。我们每次发泄完欲望都会产生深深的负罪感,Jennifer甚至为此哭过。只不过,这种让我们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的心理一次又一次地将我们重又推到欲望的边缘,使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在快感里沉沦。一切的仪式都只是粉饰,我们的罪行是消除不了的。

又是一个周二。这天晚上,例行的惩戒过后我们照例来到忏悔室。面对面跪下之后,Jennifer从随身携带的黑色细带双肩背包里取出了一条洁白的麻绳。她撩起了裙子,开始捆绑自己的大腿。Jennifer的腰深深地弯下去,嘴里如平常一样叼着折叠好的白色口袋巾,这是为了防止自己因为自慰时叫出来而失仪。我眼看着她将绳子仔细地在紧紧夹住的大腿上绕了八周,每一周的绳子都互相紧贴着。捆好大腿的绳子从膝盖的上方一直延伸到大腿的中上部,白色的绳子配着黑色的丝袜,显得无比显眼而诱惑。然后,她把绳子的两端在左腿大腿后方打了个结。我从前面并不能看到这个结,但我相信那一定是妥帖而紧致的。做好这些准备工作之后,Jennifer放下了裙子,捋平了裙子的下摆,这才将裙子正前方腰间的拉链浅浅地拉下刚好足够把手伸进去的程度。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她一直紧紧地蹙着眉,这为她平添了几分神秘的魅力。我不明白个中的缘由,也无法马上开口询问,因为我们的口中都已含着我们各自的口袋巾而不可以开口说话。我只是隐隐觉得,这件令她蹙眉的事情也许并不完全是苦恼,或许还有一丝丝的甜蜜在其中。Jennifer如此细致的准备动作让我自愧不如,而这同时又加强了我的兴致,我感到我的性器更加地坚硬如铁,使我迫不及待地要将它从裤子中取出了。我很快就做了这件事,并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帕,覆盖在它上面以掩盖它丑陋的外表。这也是保持仪态的一个重要步骤。我抬起头来,只见Jennifer已经开始自慰了,于是我也赶紧加入了她,开始刺激起自己的性器来。她的腰弯得比刚才更低了,右手在裙子里不停做着动作,左手将腰间的裙子捂得严严实实,生怕有一丝丝失仪。她的眼睛紧闭着,眉毛依然紧紧地蹙着,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无比紧绷的姿态,好像她正在欲望的苦海里无望地挣扎着。令我觉得惊奇的是,一向一声不吭的Jennifer,今天竟发出了极为微弱的闷哼声。Jennifer的呻吟很轻也很好听,在寂静无声的深夜的教堂里这个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婉转得如同绵延不绝的溪流,这大大加强了对我的刺激。不好,我心中暗想,我今天恐怕又要先于她泄身了。在这个隐秘的比赛里,我总是输多赢少,Jennifer惊人的隐忍使得她总是可以品尝到最后甘美的果实。果然,不一会儿我就忍受不住,颤抖着全身,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手帕中。按照我们约定的礼仪,我在清理完之后依然需要端正跪坐着,等待着Jennifer完成她的自慰。Jennifer并不着急,她的右手总是深深地探入双腿之间撩拨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在弹奏一把精美的乐器,而她的身体则伴随着乐器发出的音乐,也即是她的细微而缠绵的呻吟,以较小的幅度缓缓呈现出不同的姿态,时而伸展,时而蜷缩,时而轻轻摇晃。唯一保持绝对静止的,是她仿佛扎根在地板上的并拢着的双膝,以及同样并拢着没有丝毫松懈的小腿。观看Jennifer自慰彷如观看一支绝美的舞,让人沉醉不已。在这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之下,我不争气地再一次硬了起来。然而按照礼仪,我在Jennifer结束之前是不可以再次自慰的,于是我便怀着极为复杂的心情,一边欲罢不能地观赏着这绝妙的舞蹈,一边忍受着难以排遣的冲动的折磨。我等啊,等啊,直到时间大约过去四十分钟左右,才见到Jennifer上身一挺,头高高地昂起,脸上显出仿佛死亡降临时极为痛苦而又欣喜的表情。她的整个身体僵直了大约二十秒,呻吟声也忽地停止了。我把拳头攥得紧紧地压在大腿上,心里为她捏了一把汗。我知道她已经来到了高潮,我为她默默地祈祷着,只盼着她能如愿够获得一场极致的体验。漫长的二十秒过去之后,Jennifer一下子坚持不住,再也无法维持完美无缺的跪姿,整个人斜斜地瘫倒在地上。她的脸上和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发丝相比开始也凌乱了不少。然而我在她的表情和眼神中分明看到了无比的满足与如释重负。我也同时松了一口气,并为她感到欣慰不已。我知道,她刚刚已经攀上过那个只能独自攀登的艰难而光辉的顶点。

“抱歉,我太久了。”休息了一分钟之后,Jennifer用她一贯的平静语气说道。

“没关系,也……谢谢你。”我稍微有点窘迫地回答道。

“谢我什么?”

“就是……刚才很好。”

“喜欢吗?”

“是,我很喜欢。”

Jennifer微微地笑了一下。“我也觉得今天有些特别。”

“怎么特别?”我不禁好奇道。

Jennifer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重新跪直,把手伸到左腿大腿的后侧。我想她一定是在解开白色麻绳的绳结。只见到她的裙子的表面微微地抖动了一下,我可以想象裙子后面白色的麻绳悄无声息跌落到地上的情景。Jennifer的制服裙裁剪得很好,在她跪着的时候正好触碰到地面,完全遮住了她的膝盖。这即使以学校极度严苛的着装规范来衡量也是属于满分的样例。直到她稍微撩起裙子,我才看到掉在地上一圈一圈的白色麻绳。我惊讶地发现,那上面已经不知在何时染上了斑驳的血迹。

“Jennifer,你……”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今天的惩罚项目是鞭子抽大腿。”Jennifer轻描淡写地说道。

“可是……可是那鞭子……不会打出血的呀。我打的是大腿后侧……我……”我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我做了些家庭作业。”Jennifer笑了笑,指着大腿说道。她已经把绳子从腿上解下来放到一边,然后侧着身子交叠着腿坐着。她跪了这么久,终于第一次采用了放松的姿势。这样长时间的双膝跪地使我不由得为她感到担忧。

“你……这样不是很疼吗?”我心疼地问道。除此之外,我心里还有数不清的疑惑。

“还好,习惯就好了。”Jennifer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唔……我可以之后再回答吗?”Jennifer沉吟了一会反问道。

“这……好吧。”我被噎了回来。尽管心里很不情愿,但我想我不应该这么着急着追问这个问题。

“不过,谢谢你。我知道你心疼我。”Jennifer说道。

“有谁不会呢?”

Jennifer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的反问,而是问了另外一个让我猝不及防的问题。“一直以来你有没有想过要上我?”

“这……”我一时语塞。这个突然的问题,加上Jennifer直接用了fuck这个词,让我的汗一下子下来了。Jennifer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望着我的眼睛,好像在说,不用怕,说实话就好。

“我……”我欲言又止,因为这实在是很难回答的问题。我不得不把眼睛转向别处紧张地思考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转过头来,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有。”

“嗯哼?”Jennifer只发出了这么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简单的音节,但是意思却是明确得不能再明确。

“好吧。”我深吸一口气。我感觉我没有任何心思可以逃得过Jennifer的眼睛,实话实说也许是我唯一的出路。“我的确想过。我并不只满足于只和你一起自慰,或者你帮我射出来。我想过要上你。”

“情景呢?”Jennifer问道。她的话越是简短,给我的压力就越大。

“就好比现在,我就很想上你。每一次惩戒后都想。每一次和你一起检查完同学们的制服之后也想。你穿制服的样子很美,我想在教堂里上你。”我是一口气一边发着抖一边说出这些话的。

“你敢吗?”Jennifer笑了,反问道。

“我……”我再一次被噎住。我的确不敢,无论是我所受的教育或是我所处的环境都让我很难做出这样的举动。

“都没关系的。”正当我紧张不已的时候,Jennifer柔声说道。“谢谢你愿意说实话,也谢谢你一直都想着我,只不过……”Jennifer同样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可能永远也无法满足你。”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愣在当场。

“不过,”Jennifer忽然接着说道,“我可以用另外的办法。”

我正诧异着的时候,Jennifer又一次跪直了起来。我也慌忙跪直以示尊重。她慢慢地俯下了身子,俯得很低很低,然后仿佛一只四足动物一般像我爬了过来。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这让我手足无措,只能呆呆地跪在原地。Jennifer爬到我面前停了下来,略微抬起头,左手撑着地,右手开始解开我的裤子。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以往Jennifer帮我射出来的时候,都是我站着她跪着,今天这个姿势是我们从未尝试过的。但是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按照仪态的要求跪得笔直,任由她将我摆弄。Jennifer微微侧着身子,把重心集中在左边,脸同样侧着,右手握着我的性器开始做起动作来。Jennifer微凉的手让我感到一阵激灵,然而一如既往地,她的手法胜过我自己百倍,我一直惊叹于她不知从何处获得的天赋。我已经又一次硬得不行,只能集中精力强忍着她带给我的刺激。我能预感到今天会有一些不一样的事情发生。果不其然,大概过了一分钟之后,Jennifer松开了右手,重新平衡地跪在地上,向原本已经离得很近的我又往前凑了一些。“你要干什么?……”我原本可以脱口而出,我相信我已经大致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说实话我非常害怕,我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我原本想要阻止她,但是一瞬间的闪念让我最终没有说出口来。就这一刹那的犹豫,Jennifer已经把我的性器深深地含进嘴里了。

这就是口交吗?我从来没有想过性器被含住的感觉会是这么奇怪,然而我已经回不了头了。Jennifer的身体前后一下一下地移动着,我的性器便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一开始我的感觉并不好,因为Jennifer的嘴唇含得很紧,使我感到有点压迫。于是我便扶住了Jennifer的腰,腰一使劲,把性器往前顶去。这一顶便一下子顶到了Jennifer喉咙的深处。那里很紧也很窄,我想大概是因为Jennifer的领带勒得极紧的缘故。我听见身下传来微弱的“呜……”的一声闷哼,这使我愈加兴奋了。

“哦……Jennifer……”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此刻我心里想着的,不是正跪在我身下努力地耕耘着的Jennifer B.,而是一年级时与我一同被风纪主任列为模范的Jennifer P.。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她,但是当我一喊起Jennifer的名字,她依然先于Jennifer B.出现在我的脑海,尽管我今晚刚刚对着Jennifer B.射过一次。我身下的Jennifer听见我的呻吟,似乎更卖力地吞吐了起来,每一下都使我的阳具深深地顶到她喉咙里。喉咙深处的嫩肉伴随着本能的呕吐反应不停地蠕动着,研磨着我早已敏感不已的龟头。持续的舒爽使我不由得弯下了腰,腹部抵在Jennifer的头顶,双手扶着Jennifer的腰间,抚摸着她身穿的这身最为庄严的制服的面料。

Jennifer P.那早已模糊的容颜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起来。为什么不呢?反正看不见脸。我假装潇洒地给自己壮着胆,放任自己走向那条诱人的不归路。

“Jennifer……好……”这一次我非常确定,我喊的绝非我身下的Jennifer了。

我们用这个怪异的姿势交合着。随着我在她的喉咙里越顶越深,我的思绪飘到了别处。大约一年前,有一次我在整理宿舍的时候,在室友的床底发现了一本情色杂志。我虽然是风纪委员,但我显然不是那种打小报告的人,所以也就没有上报。趁着宿舍没人,我便在床上坐下来,随手翻阅了几页。这是我第一次读到这样的读物。我惊讶于我对女性裸体和毫无遮挡的女性私处的毫无反应。我清楚也理解周围不少男同学对这类内容的狂热,但意识到自己的漠然还是让我惊讶不已。书中的大部分内容我如今已经不记得了,无非就是一些裸体照,性感内衣照,色情电影中交合场面的截图等等。我唯一记忆犹新的,是在一个类似于科普的栏目中,提到了后入式的性交体位,以及女人对男人的口交场景。当时的我完全不可能预料到,这两者竟然在今天,此时此刻,合二为一了。

我继续一下一下顶着Jennifer,也继续着我的遐想。也许她发出了一些呻吟,但我并没有去留意它。我想象着我后入Jennifer的场景。说实话,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并不是特别性感。我只觉得这是个很野性的动作,像是野兽在交合。也许越是如此野性,人才可以抛开身上的束缚去放肆。现在这个姿势虽然与后入不同,但同样能让我体会到如同野兽的感觉。这么想着我顶得愈加地用力了。这也是为了平衡我膝盖上的疼痛:跪的时间这么久,我的膝盖早已痛得麻木,只有愈来愈强的快感才可以抵消。

我又想起杂志上的口交场景。两人都是全裸。女人在地上跪得笔直,一只手搂着男人的双腿,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阳具,深深地吞如口中。男人腰略弯,一只手搭着女人的背,一只手扶着女人的后脖颈。初看这个场景的时候,我毫无来由地对女人生出一种可怜和同情。究竟是什么样的动机,使得她如此牺牲自己,选择如此一个几乎于己毫无快感甚至某种程度上可以极其痛苦的方式来给与对方抚慰?我想起套图里的场景,女人的双眼紧闭,露出的一角侧脸上显出痛苦而迷离的神情。她一定正被持续的窒息和呕吐反应折磨着。为什么还要坚持呢?不可以放弃吗?不可以反抗吗?然而从她的体态和表情我可以感觉到,她其实很享受这个过程。她在享受她的痛苦和折磨。她的这些想法男人知道吗?他一定只沉浸于自己的快感和征服欲之中吧?男人不知道的是,他对他身下的女人的凌虐也许正给她带来他意想不到的快感。不过,只是也许。男人永远无从得知。他不应该用那极小的概率来正当化自己的行为。他应该为此感到羞耻。再说,口交真的意味着单方面的征服吗?到底是谁在征服谁呢?难道不是双方都觉得自己征服了对方吗?完全背道而驰的快感,完全背道而驰的羞耻,还有完全背道而驰的征服欲。这也许就是口交的真相吧?

我心头闪过了一丝夹杂着自我厌恶的同情。她知道她在我心里只是一个替代品吗?

或许真正该被厌恶的,是我自己吧。

于是,我抱着Jennifer的腰身,将头埋在制服那令人着迷的黑色面料里,在Jennifer的喉咙深处射精了。

结束之后,Jennifer一直含着我的阴茎,并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直到我的阴茎完全软下来。我的双膝已经跪得完全麻木,只能小心翼翼地向后移动着再坐下来。我们都坐在地板上,侧身对着彼此,低头揉着各自已经跪得快要碎掉的膝盖。

我们又一次陷入沉默。似乎每一次结束之后我们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我也充分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而缄默不语。刚才仿佛一场仪式,尽管怪异但是要素齐全:身体的愉悦和痛苦加上身心的愉悦和痛苦,以及庄重的仪态。我用眼角撇了撇不远处的Jennifer,她也是这么觉得的吗?她是否也在忏悔什么事情?好像只有到每次结束之后,有那么短短的几分钟里,我才会以不带欲望的眼光来看她。此时的Jennifer头低低的,一言不发地揉着自己的膝盖。我想跟她说会儿话,但话到嘴边总觉得不合适。我觉得除了性之外我好像显得过于疏远她了。我到底对她是什么态度呢?我觉得索然无味,不是对Jennifer,而是对自己。我渐渐了解也习惯了所谓“贤者时间”里我自己的感受。我不认为此时的感受是有偏颇的。相反,平常被欲望所裹挟的感受可能才是有偏颇的。我们痛,我们也快。我们得到身体与心灵双重的折磨与慰藉。我们(或许只有我)自以为这是美好的,是值得我们冒着巨大风险如飞蛾扑火一般偷偷摸摸地去做的。然后呢? Jennifer能看到此事的意义吗?这件事似乎没有存在的必要,与之相关联的一切,包括我们,似乎也没有存在的必要。她没有必要存在吗?我希望Jennifer本人对这个问题有另外的看法。那我呢?小时候在教堂里失禁的事情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原以为这件事早已过去,以为我自己早已忘却,然而最近却时不时地闪回,且似乎一次比一次变得清晰。我记得我站在自己的尿里,周围既安静又嘈杂。神父还在布道?我不记得了。同样地,我不记得我哭过,我甚至不记得我为此觉得悲伤,沮丧,或是其他的什么负面情绪。我只是抬头望着教堂高高的穹顶,想象着我从那里向下望去,看到几乎完全相同的一群人,只有我不在场,地上的尿液也消失了。众人听着神父的布道,脸上显出幸福的神色。多么美好的场景。为何我这些年都从未记起?对了,一定是最近的生活同样的幸福美好,使我这相似的记忆又再次变得鲜活。我忽然可怜起Jennifer来。她本没有必要和我一起在这里做这件事,这件她耗费了这么多心血却似乎毫无意义的事。只是我这么想是多么傲慢!我凭什么用自己的立场审判她呢?于是我向后一步,试图体会她心中可能的幸福。这么想着,我抬起头来,只见Jennifer又一次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远远地别过去了。

一会儿之后,我们一起离开了教堂。我回到宿舍,蹑手蹑脚脱了制服钻进被窝。今晚让我心里多了很多疑惑。Jennifer B.私底下一定悄悄地自慰过很多次,就如同今天一样,脆弱,克制,压抑,一声不响。我想她的室友一定从未发现过她在自慰。这与我从前暗恋已久的Jennifer P.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我的幻想里,Jennifer P.从来不会自慰,她只会把她自己留给一个她所深爱的人,而最后她会遭遇始乱终弃。想着这些,我在被窝里射了今晚的第三次,我想我的室友们应该也不会发现。

今晚的Jennifer B.让我产生了一丝亲密感。比起我永远得不到的Jennifer P.,我忽然感到我更愿意去接近一个可以与我一起自慰的人,即使我从未与她发生过正常的性关系。

只是,这种感觉算什么?补偿或者赎罪吗?我从未恋爱过,却在此时有了出轨的感觉。我多么像一个出轨的人妄图回到爱人的身边。爱人?多荒诞啊。我只不过贪恋那共同的欲望罢了。是啊,欲望。“贤者时间”结束了,我又回到欲望的怀抱。

我感到疲乏,不愿意再去想这些事,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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