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可是咱咋看电视讲，男人是要时间长才是好事噻？女人不一样唛？”小男孩又问到。

“看情况吧～”沁蕊伏低身子，侧头趴在了红花胸膛上，倾听着她的心跳，嗅着她身上那自己浇上去还未清洗的尿骚混着微微的汗酸味，解释着：“如果女生想和男生在性行为里共同高潮，那自然是时间相当为好。如果两人想比拼床技，自然是时间越久越好。但如果是单纯图个高潮瞬间的爽快舒服，自然是越快越好咯～”

“所以沁蕊姐姐你是喜欢高潮的感觉唛？”

“也不是哦～我也喜欢被抚摸的感觉～只不过你们刚刚也看见了，我还是个处女，所以也不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呢～”说完，沁蕊抬头又低头，在红花胸膛中央舔了一下————

得，齁咸。

“你们快回去洗澡吧～”沁蕊起身挥挥手：“你们射完不清洗干净，容易脏脏发炎的哦～”

挥手，将大多数小男生赶回了家。

只有一个小男生磨磨蹭蹭，不愿离开。

“怎么了？不快去洗洗吗？”沁蕊疑惑问到。

这个小男生在几人里最为内向，教学中的互动一直都是被动地由沁蕊带着参与。

“沁蕊姐，我，我可以——”小男生嘴里说的是相当标准的普通话，而不是乡音土话：“我可以吻一下你，你的，你的嗯，唇吗？”

“唇？可以呀。”沁蕊欢快地应着，盘腿坐起，伸着脑袋嘟着嘴。

“不是不是，那个，我想亲一下，你的——阴唇。”说出这个词，似乎小男生鼓足了勇气，脸上刚刚褪去少许的红润又再爬上来几分。

沁蕊讶然，然后失笑道：“当然可以咯～男生要稍微主动一点点哦～绝大多数女生都不会像我这么主动的～”说着，打开双腿躺在地上，以方便小男生低头：“如果以后喜欢女生，可以主动表白，但是记住，不到十四岁，不要跟女生发生亲密行为哦～”

“嗯嗯”，小男孩应着，在沁蕊腿间跪伏下身子，又因为手上沾满精液不敢触碰沁蕊的身子，故而窝着双手弓身低头，轻轻地在沁蕊水润潮湿的阴唇上轻轻一吻，就飞速起身，逃一般地跑向村子。

“嘻嘻，真可爱。”沁蕊双手撑起身子，然后戳了戳红花的平坦的胸：“花，缓过来了吗？我们也洗洗然后回村子呗？我刚回来，还想再四处逛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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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重新从林间走出来时，沁蕊的白裙已然恢复干爽，红花身上也淡去了沁蕊的尿骚味。

徐徐清风依旧肆意地撩起了沁蕊的裙摆，与红花的左手一同抚触揉捏着沁蕊挺翘的玉臀。

“花，我有点不记得钟婆婆家怎么走了，那个开理发店的钟婆婆。”沁蕊对红花说到。

在沁蕊的记忆里，钟婆婆因为开理发店的缘故，所以洗头手法特别舒服，而且钟婆婆也特别宠她，小时候的沁蕊就非常喜欢玩的一身汗与泥之后去钟婆婆家，钟婆婆就会在理发店门外给她用一条接在理发店外的花洒，给沁蕊洗头洗澡。

“钟婆婆——”红花张嘴顿了顿，然后才继续说到：“钟婆婆她，去年就老去了。”

在乡下，老人寿终正寝走的安详，便被称为“老去”。

沁蕊怅然，但也对钟婆婆走的无病无灾而感到安慰。

“钟婆婆那个理发店，好似给她家女娃儿给——”红花话到一半，却是顿住。

“钟婆婆女儿？”沁蕊疑惑，在她儿时的印象中钟婆婆与她女儿关系非常糟糕。有次钟婆婆在店门外给她洗澡顺带用手抚慰她——是的，沁蕊上初中后才慢慢回味过来，她的第一次高潮，大概就是钟婆婆给她洗澡时，她说搓阴部觉得很舒服之后，钟婆婆每次都会给她好好按摩搓洗一番，直到还不懂事的沁蕊觉得“爽到了”。而那次偶遇钟婆婆女儿时，钟婆婆似乎非常不欢迎女儿，钟婆婆女儿好像对她说了句什么“以后给你找工作”之类的话后，钟婆婆甚至抄起笤帚作势打人将女儿赶走。

“嗯，只是钟婆婆的女娃儿，把理发店，给做成咯——嗯，那种‘男人的发廊’。”红花继续道。

沁蕊皱眉，但还是说到：“还是去看看吧，虽然我没资格指手画脚。”

当两人来到钟婆婆家的地方，沁蕊发现虽然招牌依旧没变，但远远看过去店铺里甚至没开灯，只有三个穿着抹胸超短连衣裙的女人坐在门口玩手机。

走上前向着店铺里面一瞅——空无一人，门可罗雀。

“红花？你来俺们这做啥子？”一个女郎抬头，却见红花走来，诧异问到，毕竟红花可不是这种店的目标客户群体。

“沁蕊从市里读书回来到，俺带她过来看看钟婆婆的店面。”红花答道。

“沁蕊？俺们村小时候那个‘光腚骚蕊’？”另一个女郎抬头，看向了红花身旁的沁蕊。

沁蕊也打量着三个女郎——只能说稍有姿色，即便精心化妆也远不及红花与她，而且身材也不如她高挑挺拔，曲线也并不如她玲珑。

只是由于步行于烈日下，沁蕊又再度微微出汗，使得裙子又略微潮湿，贴着乳头乳晕透着粉色。

竟是看起来比女郎更为香艳。

“哎哟，骚蕊莫不是来咱们这找工作噻？市里滴高材生，还穿个透视纱裙恁骚，乳头都看见到，穴水再多些个，那些个男人怕不是日着更上头咯～”第三个女郎阴阳怪气道。

沁蕊蹙起眉，本来正打量着她们想与记忆中的村里人对上号的双眼忍不住移开，只感觉脏了自己的眼。而后却是看见了发廊外墙上挂着的那破旧发黄的白花洒，陷入了回忆。

红花发现沁蕊视线发直，顺着她视线看去，自然也是看见了那花洒。“蕊，你莫不是想搁这个地儿冲澡噻？”

其中一个女郎也回头看向了外墙上的那个花洒，也是想起来多年前的回忆：“啊，俺想起来到，可不就是沁蕊，整天上钟婆婆的店，找她帮忙冲澡，然后钟婆婆就摸她的穴穴给她爽到，还惹得男人都爱往这旮沓跑，顺便洗个头————”

“这么编排老去的钟婆婆，你能安心？”沁蕊怒瞪说话的女郎一眼。

女郎噎住，当即满脸不忿，但也是知道自己编排已故老人有点缺德，便甩个脸子就走进店铺深处。

此时，剩余两个女郎之一突然低声道：“好似钟婆婆老去前，还经常念叨想给长大的沁蕊冲个澡咧。”

沁蕊听了，并没有去怀疑女郎这么说是为了让她在发廊门口洗澡来揽客。虽然现在的沁蕊还在路边洗澡确实可以达到这个效果不假，但有过刚刚的威胁在，乡下没咋读书的女郎应该也不会继续缺大德地继续编排老人。

“好像是噻，听钟婆婆讲过。”红花此时也记起来，但说完她就后悔一时最快，她也不想沁蕊莫名其妙变成发廊的揽客工具人。

“好。”沁蕊秀眉轻蹙，脱下了连衣裙递给红花：“花，帮我拿一下裙子，我在这洗个澡，给钟婆婆在天之灵一点慰藉。”

此时已过正午，发廊门口的路虽然平日没多少人走过，但也有些车辆摩托来往。此时沁蕊脱光了衣服，当即就有数量摩托车停在路边男人眼中带着猥亵看着沁蕊，看看这是发廊搞的什么表演，让这么个俏女娃子白白被看个精光。

“借个小板凳。”沁蕊对女郎说到。她小时候是坐在一个板凳上让钟婆婆给她洗澡，她准备尽可能还原一下。

女郎用脚尖勾来一张小板凳，但没有拿起来，而且距离店门还有一点点距离，需要弯腰伸手才能够到。

沁蕊不想走入这家名存实亡的理发店，便弯腰伸手去够板凳，玉臀便自然地翘起，菊穴与小穴随着动作暴露在身后路边粗野男人眼前。

“哎，这穴穴可嫩噻，啥子价哦，这么嫩，不会还是个处噻？”顿时有男人起哄道。

“食了大粪唛？”红花转身怒骂：“她是沁蕊，不是便宜鸡货，你是想挨揍唛？”

门口女郎听见红花骂她们便宜鸡货，顿时脸色一黑，但两人心知肚明现在沁蕊算是帮她们拉客，这些男人憋着火，大抵是要找她们交易的，故而并没有骂回去。

“沁蕊？啊！‘光腚的骚蕊’噻？”男人恍然大悟，但大抵也是知道沁蕊父亲的威名，接下来的话语像什么“沁蕊她爹就是再强悍，也快老了噻？”之类的却是只敢在唇边呢喃，混沌不清，显然是不敢真的尝试去招惹。

“沁蕊？”另一个男人回想道：“是读完书回来了唛？钟婆婆老想你咯，老去前一段时间天天搁门口坐到盼着你回来，给你再冲一次澡。可惜到，没等到。所以你是过来安慰钟婆婆的唛？”

“是啊。”沁蕊有些怅然地回答，打开了花洒。花洒当年就没有热水，只有冷水，现在也如是，只不过出来的冷水已然被骄阳烘烤得有些温热。

提及钟婆婆遗愿的男人听见沁蕊的肯定，顿时有点意兴阑珊，没了兴致，重新发动摩托车继续路程。

回忆着钟婆婆的动作，不着寸缕的沁蕊开始仔仔细细，一寸一毫地学着钟婆婆的习惯与动作，面对着马路，岔开腿地坐在小板凳上，给自己慢慢冲澡。

也开始不断有车辆行人停下，围观沁蕊香艳的沐浴演出。亦有来的早的人，已然忍不住与发廊女郎寻求交易，泄去沁蕊勾起的邪火。

当沁蕊慢慢地循迹来到自己下身时，发廊门口已经密密麻麻地围上了三四圈男人，围的水泄不通。但却没有人敢更近一步，唯恐得罪沁蕊父亲，亦无人当众掏出早已难耐的阴茎，唯恐不够别人大不够别人久而招致耻笑。

沁蕊抬眼扫视了一下周围一圈男人，她想不起来儿时钟婆婆给她洗澡与抚慰时，有没有这么多男人围观，也想不起来当年围观的男人的眼神。

但她知道，现在周围很多人，眼神猥亵，充满侵犯性。

但她知道，她自己已然不再纯粹，不再是懵懂少女，不再会意识不到别人的眼神，不再会意识不到抚触阴部的舒适感的本质。

但她知道，她现在想被看着，她现在想自慰，她现在想被看着自慰。

学着记忆里钟婆婆的动作，沁蕊张开腿，一只手拿着花洒往自己胸脯上浇水，另一只手伸下去开始自慰。虽然并不如她惯用的手法舒爽，但却非常地熟悉，非常的温馨。

“哈啊～钟婆婆～”沁蕊嘴里流淌出娇吟以及那在现在已经难得流利的乡音，说着那极为熟悉的对话：“钟婆婆～洗穴穴好舒服～”

“卧槽咧，不愧是光腚的骚蕊，可真你娘滴骚，辣个多人看着都能自摸起来。”人群中开始调笑沁蕊。

被大量人围观，沁蕊在并不常用但熟悉的手法下，很快就在娇吟间迎来了高潮。

“哈啊～～钟婆婆～洗穴穴好舒服好舒服～～！”

“哧哧！哧！”又如在公园里一般，三股春水潮吹而出。

“哎哟，这娃子可真骚，自摸都还能摸尿噻！”

而沁蕊，此刻则是感觉到一阵与周遭纷纷扰扰、与自己淫靡不堪非常冲突的宁静与祥和。

就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洗完澡，钟婆婆准备用温暖的干毛巾，为她擦干身子。

但她又猛然醒了过来，想起来自己已经不再年幼，钟婆婆也已老去，围观的男人更是一个赛一个地令她感到恶心。

快速冲了冲下身及双腿，也不擦干身子便从身边的红花手里接过连衣裙穿上，被红花带着从人群中往外挤，被不知道几只手揩了好几把油，才挣脱出这恶臭的围观人群。

走到一处巷子，都有些微微喘气的两人相视良久。

“谢谢你，花。”沁蕊张开双臂，搂上面前的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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