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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小说:回归 2025-08-27 09:53 5hhhhh 1850 ℃

  “Uh...”仿佛是我突然的命令打乱了卢卡想说的话,张开了的嘴巴迟迟未能吐出清晰的词。有一分钟时间,房间里保持着沉默,我耐心地在等待。卢卡鼻翼翕动,一口气被他长长地吐了出来,他先是快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略过了我观察他的眼睛,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羞涩后,才语气不连贯地把自己的意思表达了清楚。

  “伯雷尔他看起来很不高兴,凶凶的样子,也不理人。”

  “是这样嘛。”我沉思片刻,接着就悄悄从椅子上离开,踱到卢卡旁边,不动声色的躬下腰两个臂膀张开把他抱起来。他很轻,而我此时讲话地声音一定更轻、更温柔,“你能来告诉我这个消息,谢谢了,乖宝。”

  卢卡明显是哆嗦了一下,将脸颊偏去向一旁,朝我的半边脸上红霞飞舞。“没有啦...”过了一小会儿,像是接受了我突然的举动,卢卡才又慢慢、轻轻的回答我说,一双眼眸不停地眨动。

  “他欺负你了吗?”由于距离的关系,我注意到了卢卡声音中带着沙沙的语气,有别于这个年龄的男孩惯有的说话声音和简单直白的姿态。听起来倒有不一样的感觉,很像是人们在交头接耳说着小话的语气。“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哦,”我托起了他的小屁股,让他身体牢牢地落在了我身上。

  “没有,”卢卡摇摇头,让人很难搞懂他究竟是在否认伯雷尔欺负他的事,还是他羞涩得难以开口的事实。

  “吵架了吗?”我继续追问。

  这回卢卡倒是不再否认,算默认了。

  “没关系,我会好好批评他的。”我将卢卡抱去卧室,放在床上,替他盖上一条薄毯,又捏了捏他的鼻子,“开心点,好吗,乖宝。”

  在楼下客厅旁的小房间,我找到了正在摆弄着遥控模型车的伯雷尔。“嘿!”我靠近过去一点,看着他调试遥控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玩?”这句话意料之中地没有得到回答,甚至连个注视的眼神也欠奉。“哦!”我捂住了自己胸口,“我想某个男孩的爸爸要伤心了。”

  小汽车转动方向,开出了一段距离,最后停在了我脚边。“你让我很尴尬,”伯雷尔放下了遥控器,对我说。

  “尴尬?”我不免为这孩子口中冒出的词汇感到有些好笑。

  “是的!”伯雷尔撅起了嘴巴表示他很生气,但这却让人不觉得他是在生气,“请注意,我是用了‘很’这个修饰词。我‘很’尴尬,是因为你不守信用,明明答应的事怎么能变卦。”

  “我很抱歉...”

  “你本来就应该抱歉。”伯雷尔把车倒了回去,走到跟前来,冲我做了个鬼脸,“今天晚上我要听十个故事,是十个,少一个都不行!不然,我就不打算原谅你了。”

  最终,十个故事没有讲完,甚至在第一个故事讲完后———我是用了九个吻来抵扣了剩下的九个故事的。“晚安,爸爸。”伯雷尔咂咂嘴,心满意足的睡下了。我伸手去熄灯,关闭之前,两个男孩———靠我这边的伯雷尔以及另一侧的卢卡,都躺着一动不动,似乎进入了睡眠。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用了一个小时来阅读了资料。报告和参考数据枯燥乏味,很适合作为‘睡前读物’。睡意涌了上来,我不再坚持,关灯拥抱了睡梦......我的睡眠一向很浅,这源自于童年以及青春时期的习惯———在那些日子中生活的每一晚,‘他’总是会来打扰我;听到了卧室门‘啪’地一声关闭,我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很容易就注意到了黑暗中床边那站立着的小小轮廓。“躺上来吧。”我咕哝了一句后,掀开毯子邀请我儿子睡在旁边。

  比以往兴奋地跳上来有所不同的是,伯雷尔显然在床下站立了更长的时间,仿佛一只腿脚轻盈的猫轻轻地、缓缓地蹭到了床上,脑袋在枕头落下。“睡吧,宝贝。”我替他掖了掖毯子,免得空调开得过低的温度吹得他感冒。而后,我全身心的再次遁入了睡眠。时间不长,当阴茎被温润徐徐包裹,我保持着均匀的呼吸,从深层的湖水中渐渐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又一次唤醒了我。

  那勃起的,隐隐胀痛的阴茎温热、湿润,置身于天堂般地境界。“天哪!”我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打开了床头灯,在灯光下猛然掀开了毯子。通过眼睛我得到了一个小男孩趴在我双腿之间的画面,不是伯雷尔,他是卢卡!他正抬起头用惊恐的脸向我张望。

  “你在做什么?”

  “不...”卢卡的嘴唇、手指、甚至是整个身躯都颤抖了,摇摆个不定,从床上滚落了下来。“别生我的气,”他蜷缩在衣柜与墙壁之间的夹角,啜泣着,发出细碎的犹如小动物的呜咽,“求你了,先生,别生我的气好吗?”

  还没完全弄清楚事情的我,顶着昏昏胀胀的头从床上爬起来,一步一步走过去,朝着那孩子伸出了双臂,“不要害怕,我没生气。”

  卢卡一动不动,只是掩面哭泣。我不得不再次强调,语气尽可能轻柔地表达了没有生气的真心,并抚摸了他的头发,“叔叔想抱抱你,和你说说话,你愿意吗?愿意就点下头。”在卢卡点头的下一秒,我就将他举了起来。

  我们回去,并排坐在床边。“没关系的,”我伸出手揩下卢卡的泪珠,手心一片湿润。“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迟疑了一下,觉得这样对一个孩子有些残忍,但还是决定问下去,“能告诉叔叔吗?”

  “不...”卢卡哭得抽噎了,眼圈通红,暗灰色眼眸一片灰暗,“我是坏孩子,先生,我很抱歉...别生气好吗,我不想惹麻烦。”

  “你不是。”我有些后悔刚刚那样冒昧的举动了,忍不住将卢卡揽过来,揽进我的怀抱里来。“该抱歉的是我,”一段时间的思考后,我开始对他说,“我不生你的气,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坏孩子。”

  “刚才我吓到你了吧?”

  “先生...”

  “不要叫我先生,叫我叔叔。”我揉搓卢卡瘦小的脊背,试图抚平他因惊恐而不住地颤抖。

  “我以为,”卢卡紧紧地攥住布角,手指甲发白,咬了咬又嘴唇继续说了下去,“我以为这样会让你喜欢我...”

  “你是好孩子,我当然喜欢你了。”卢卡的哭泣触动了我的心,“只是你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你的喜欢,这不合适。而且你爸爸妈妈和老师有没有告诉你,要好好保护自己?”

  卢卡埋进我的胸膛,沉默了许久。最后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声音,似乎是在承认。

  夜更深了,在将卢卡送回到伯雷尔的卧室后,我去了书房,坐在办公桌前点燃了一支烟。独处之后,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开始重演,包括阴茎被卢卡口腔包裹起来———这种感觉愈加凸显、愈加清晰,我忍不住回味,有那么一瞬间我爱上的这种滋味甚至于本能得想要更多———在道德的边缘往深渊凝视,这就是我当前内心真实的写照。以往的那种固执,不去在现实触碰乃至伤害的想法已经开始松动了,是因我所谓的道德和自以为是的骄傲,只是建立在对我爸爸的否认之上。随着他死去,许多年来维持的个人律法在不知不觉间已迅速崩塌,直到现在,当一些我曾认为是腐朽肮脏的念头汹涌翻滚,我为自己感到震惊之余,又像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其中一些想法。我清楚的知道‘人的堕落只在一念之间’。

  第二天是伯雷尔他们学校暑假的第一天。我带着伯雷尔去送卢卡回家,路并不远。卢卡的家在位于市中心的一个铁道口附近,以前两次他总是见到了铁道就会请我停下车,现在卢卡只是默默地望着窗外驶离的街区不说话,我也就把车开过了铁路口。

  “我们该在什么地方把车停下呢?”我减慢了车速,用后视镜观察着卢卡的表情,木然的脸庞显得郁郁寡欢。

  “嘿!”伯雷尔拍了一下卢卡的手,“我爸爸在跟你说话呢。”

  “呃,什么?”卢卡把自己的眼睛从车窗前移开了。

  “你家在哪呢?”我和颜悦色的问这个孩子,未免让他觉得尴尬,还开了个玩笑,“你总不能跟我们一起走吧,”我说,“那样你妈妈可能会吓坏的,觉得你是被别人给绑架了。”

  玩笑并不奏效。卢卡维持着木然的表情,指了指路旁的一片空地,很快就放下了,似乎很不情愿指出家的位置。“在那里,”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说。

  我看过去,四处打量了一遍,并没有看到有房子矗立在那个地方。“你有没有指错位置?”我很疑惑的问。

  “没有,就在那里。”这次,卢卡抬起手,对着车窗外的某一点指了许久才放下。

  于是,我到底是明白了卢卡所说的家———那是一辆停靠在梧桐树下的房车,白色的,共有两节车厢,车前还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我把车开过去,在离房车最近的路旁停下,打开了锁。“再见,”卢卡打开车门,在下车之前对伯雷尔打了声招呼。接着他关上车门,踏上地面,又转回脸,快速地扫了我一眼,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再见叔叔。”

  “再见,”目送卢卡走进房车,我重新发动汽车,正准备调头,一位穿着艳丽花哨的女士从房车里迎了过来。

  “是卢卡的妈妈,”伯雷尔看到后对我说。

  女士靠上前敲响了车窗,面带微笑的朝车里打了手势。“你好,”在我降下车窗后她直接把胳膊肘支在了上面,眼睛不住的朝我打量,“要不要进去喝杯茶或者咖啡什么的?”

  “不用麻烦了,谢谢您。”一股过于浓烈的香水伴着刺鼻的气味窜入了鼻子,仿佛是香蕉完全腐烂了的味道。我自然没心情和她聊上几句,很有礼貌的表示,“我们一会儿还要办点事情,很不凑巧。”

  将汽车开出去很远,那股味道还萦绕在车里久久未散。那个女士看起来不像是有正当职业的人,这样想着的同时,我又突然觉得她好像是有点熟悉的模样。仔细在大脑检索了一番,实在是难以回忆起是在哪里见到遇到。之后我就把这件无关紧要的事丢到了一旁。

  周日下午,在挂断提前回来的前妻催促电话后,我从市区出发,驶下C47号公路,沿着湖滨小道到达了一个小型社区,刷了门禁卡之后,把车开进去。尽管我搬离这里已经有两年时间了,但还是轻车熟路的,很轻易地就找到了那个曾经是属于我的‘家’的位置,前妻已经在门口等待。

  “宝贝?”在我将车停下时,伯雷尔正在盯着手机看,对外边妈妈呼唤他的声音充耳不闻。

  “宝贝。”我打开了锁,又一次提醒他。

  “我不走!”

  “她在等着你呢...”

  “我恨她,她根本就不爱我,在她眼里我连一支口红都比不过。她总是急匆匆地约会去,把我丢给蠢保姆。”

  “F..K!”她答应了会照顾好伯雷尔,她是怎么做的?操他妈的烂婊子!从我账户上分得的财产和高额抚养费倒成了她潇洒的资本。

   “爸爸?”

  “我会听话的...爸爸。”伯雷尔一定是被我的模样给吓到了,我从未在他面前发过脾气。

  “宝贝,爸爸不是对你生气的,”我马上控制好情绪,向后排伸出手来,“过来让爸爸抱抱好吗?”

  丢下手机,伯雷尔握住我伸出的手,来到了驾驶位。他的膝盖跪在我腿上,把脸蛋靠在我胸前———他的头发松软,抬眼望向我时,镶嵌在标志骨相中的蓝眼珠,已蒙上了一层雾气,因分别他几近流泪。他是不哭的,前妻曾严厉地教导他要当男子汉,不要成为娘娘腔,所以在此时他也只是看着我,任悲伤漫过心扉,他攥住了我衣领,用紧握的方式表达不舍。

  “爸爸...我爱你。”说完这句话后,伯雷尔把头低了下去。

  “我也是。”

  “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要被分开。”

  “我也是。”

  “再见,爸爸,我走了,”伯雷尔在我脸上留下了一个吻痕,默默推门下了车。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没有看前妻一眼,当听到我对他说‘等着我’时,他向我点头勉强笑了笑。

  当天公司会议结束,我想起给戴维斯去个电话,让他催一下那边的人快些行动起来。“已经计划好了,”戴维斯说,“一星期之内你会看到你想要到结果。”

  “尽量不要伤害她,我不想我儿子失去...”

  “放心!”戴维斯打断了我的话头,“他很专业,是个行家,知道该怎么做。”

  “我等着。”

  “有时间出来喝一杯?”

  “看情况。”

  删掉了通话记录,我望着漆黑的屏幕眼睛放空———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否正确,将来伯雷尔会不会因此怪罪我?算了,想这么多干嘛,他恨就恨好了,我只想拥有他,其他都是狗屁。

  到了这星期的周四。在空荡的这所被称为‘家’的房子,早起的我在厨房忙碌,水果、酱汁、奶油,烤面包机哒哒作响,一份看起来卖相不错的早餐新鲜出炉。当门铃以三下的节奏发出声音时,我并没有立刻开门———这个被我精心选择的社区,人们普遍都比较安静,一般不会在清早大多数人们睡熟时不礼貌得来打扰。不过,摄像头中那人的模样却促使我打开了锁。

  “你怎么在这儿?”

  “我走过来的,我认识路...”

  “别走,”我推开门,拉住了转身想要逃走的卢卡,把他推入了房子,“你是来找伯雷尔的是吧?”

  “是,”卢卡点头用微弱的声音答复,在我热情的邀请下坐在了过道旁最外侧的沙发上。

  “他不在这里,现在在他妈妈那里。”我说着,倒了一杯果汁递给他,“有没有吃过饭,要不要吃我做的早餐?”

  “先...叔叔,不了。”卢卡没有喝果汁,慌忙站起身,走向门口要出去,“我想我该走了。”他旋转握把,把门拉开了一道缝,旋即就被我一推又给合上了。

  我拽住卢卡略显宽大的T恤,将他到厨房餐桌前坐下,为他摆放餐具还有早餐。“吃一点嘛,”一种微妙的心理让我对他充满热情。

  “我吃过了,”卢卡咬了咬嘴唇,眼睛瞥向一边不跟我对视。

  “那就再吃点,”我强硬地表示。

  “Uh...”沉默了片刻,卢卡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刀叉。

  “好吃吗?”

  “好呲,”当卢卡的嘴里塞满了食物,发音就像是婴孩那样不够标准。他仰起头努力往下咽,一整块摆满充足馅料的面包被他吞了下去。接着,他举起杯子,将一整杯果汁咕咚咕咚地倒进了嘴里。“对...嗝...对不起,”做了这一整套狼吞虎咽地动作后,卢卡局促不安的蜷缩着手掌。

  “没关系,你想吃多少都可以。”鲜艳的果汁从卢卡的唇角滴落。在他伸出小舌头舔掉液体时,注意到这一个小动作的我,心脏仿佛被人用毛刷扫过一般,微微瘙痒又舒适异常。“不要走了,”这句很突兀的话我居然脱口而出,听到话音,我自己都觉得很震惊。

  “可是我妈妈...”

  “她不是要工作吗,平时是上夜班的对吧?”

  “是,可她要我留在家里。”

  “空着肚子在家里?”我再次倒了杯果汁给卢卡,坚持劝他留下,“再说叔叔会送你回家的,难道你不喜欢叔叔这里吗?”

   卢卡双手交握,食指抵在嘴唇上,用他一双瞪得圆圆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桌面,陷入到了一种艰难的抉择中去。“伯雷尔不在家,我想我还是不打扰了叔叔了,”最后,他悄悄站起来,盯着我往厨房外门的方向挪了两步。

  “好吧,”我叹息,作出了一副要送他出去的姿态,要超过他去帮忙拧开门。可是,我的脚步却越来越慢———直到完全停下来,仿佛失去了再往前进一步的所有力气。我转回身,面对小男孩———我用一双强壮的胳臂拦住了卢卡的去路,“乖宝。”我轻轻地呼唤他。卢卡没有逃跑,当我试着拥他入怀,他甚至连一丝挣扎都没有过,时间如同回到了那一晚。

  “你怪叔叔,怪那天叔叔吓到你了?”

  卢卡抖了一下身子,红霞染红了耳廓,并没有出声。

  “其实叔叔很喜欢,”我吻了一下卢卡的耳朵,继续说,“叔叔喜欢你乖乖的模样,更喜欢你那晚对叔叔做的事呢。”

  “我...我不该做,那是坏孩子才会做的。”

  “你不是坏孩子,”我慢慢贴近卢卡的脸庞,闻到了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几乎就要触碰他有些湿润的小嘴唇。“我觉得你不是。你很乖,不是书呆子那类型的乖,而是让人喜欢的乖。”

  我越说,卢卡就越把头低下去,柔软的鼻息喷撒在我脖颈之间。

  “看动漫,还是玩游戏呢?”经过客厅的那道通向外面的过道时,我顺势给门上了一道锁,就转回到了客厅。而卢卡趴在我肩头就这样看着我的举动。

  “不...”卢卡摇了摇头,沙沙的声音渺小微弱。

  “玩具呢,伯雷尔挺喜欢玩得那些遥控汽车、飞机、机器人感兴趣吗?”我抱着卢卡靠在沙发上,抚摸他瘦小的脊背。

  “我怕伯雷尔...他会怪我的。”

  “他不会。”

  客厅侧面那间小屋一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玩具顿时吸引了卢卡全部注意力。“去玩吧,”我放下卢卡,轻推他。往里跑出了几步远后,卢卡回过头来又看了看我,眼睛里带着试探性的征询。我露出微笑,以成年人作出的亲切姿态打消他的疑虑。

  置身于容纳玩具的小小空间,卢卡具有的小男孩天性被激发出来了。他四处瞧瞧、摸摸,每发现一种新奇地玩具是如何巧妙地运作起来,他的脸上就会多一分欢乐,渐渐的,他把木然放逐,找回了天真活泼的自我———小丑的笑声给他一惊,青蛙的蛙鸣又令他捧腹,火车在轨道上的循环转动夺走了他好奇的注视。还有更多更多,他无法停下快乐的脚步,他决定把他的快乐与我分享。

  “叔叔,小丑叫得好可怕,好大声呢。”卢卡叫着说,跑到我跟前。

  “还以为你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呢,”我蹲下身,朝小男孩挥挥手示意他再过来点,他便顺从地落入了我的掌控。玩具运行的声音满屋作响,我们听了大概有几分钟,双方的距离相比几分钟之前更加接近———这不单单指的是身体上的距离。“喜欢叔叔吗?”我抓紧时机说。

  “喜欢,”不带任何犹豫,卢卡表现得如同伯雷尔一样爽快。

  “还生叔叔气吗?”

  “没有!”卢卡放大了嗓音,为自己争辩,“我根本就不生叔叔的气。”

  “那你为什么在门口时要逃走?”

  “因为...我害怕见到叔叔。”卢卡的眼睛落在了我的衣领上,过了会儿,又为他自己补充了一句说,“我来这儿只是想找伯雷尔。”

  我笑了笑,不去戳破男孩。这时刻———他仍看着衣领,但余光不时地往我脸上扫,很注意表情的变化。当我对他说,“其实我很喜欢那晚他对我做的事。”这句话后。卢卡脸又红了———他具有在这个年纪男孩中超拔的感受力,以及对于大人性事的莫名理解。他的羞赧,与其说这是小男孩两难的迟疑,不如说这是扭捏的接受。于是,我很容易就把下面一句本来很难说出口的话,讲了出来。

  “它硬了。”

  卢卡把目光往下移,很容易就找到了裤子下浮现的轮廓。他吸了吸鼻子,吐出的气息温暖而适意,与气息同时抵达的是他用手指的一个触碰。他触碰在突起部位,指尖在裤纹充满童趣的摩挲。他再度看向我,我回以他赞许的目光,他的眉眼弯曲细柔,流露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我想我们都懂得了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当我挟着卢卡,一用力把他掷在床上,而后急躁的脱下早上刚刚换上的衣服时。卢卡快速从床上坐起来,踢下了脚上穿的凉鞋,扭动着白袜的小脚丫———这个动作轻巧而可爱。不多久他做完了动作,屁股由脚后跟支起,跪在了床边沿———赤身裸体的我就光临了男孩纯洁的注视中。

  “这样会吓到你吗?”我的手掌在卢卡发丝游移。

  “不会,”卢卡很享受我对他的抚摸,身体舒展乖顺。此刻视线是我们的桥梁,沟通情感的交往,他直起身仰头与我平齐,微笑仿佛是他诱惑的源泉......他主动亲吻了我,先是在嘴唇上一啄,再接着就是长久的———他给予了我他孩童味蕾的甘甜。我再不能...不能顾忌道德观念,我玷污了我的骄傲,我张开了我魔鬼般的贪婪嘴唇迎接男孩爱的探访。我们的唇交叠,几多渴求的两人四目产生联想。出乎意料的是,卢卡竟先一步行动,他的手往下,手心柔软,揉搓着阴茎阵阵酥麻。

  我的额头与他相碰,鼻梁与他摩擦,唇角是津液组成的细线,银丝垂涎。当我将卢卡推倒在床,他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脖颈,青涩的羞赧藏在脸颊升起地红晕之下,“叔叔,”他说,“你做我爸爸吧。”

  “好,”我便答应了。俯下身,手肘支在卢卡身体两边,完全把思想抛在了脑后,就连响起的工作闹钟都没有理会———我想亲吻这个男孩,不止是嘴唇,而是每一寸肌肤,在他身体留下我来过的痕迹。于是,我不断地亲吻卢卡,两下头顶、四下脸蛋、七下嘴唇,在稚嫩的胸脯逗留了更久时间...在我转到小肚子品尝这里的味道时,卢卡咯咯笑了出来,第一次让我觉得他的笑声甜美。

  “爸爸,”卢卡说,就像是儿子对他爸爸撒娇的说话,“嗯...我痒痒的。”

  “很痒是吗?”作为慈爱爸爸的我,可以回应儿子的任何需求。我枕在了卢卡起伏的肚子上,舔舐肚脐,吻这个孔眼......他的身体的每一个事物都是如此的精巧,以至于我爱护不断。卢卡扭来扭去,身子左右摆动,发出小男孩挣扎伴着欢喜的尖叫。“还痒不痒?”在卢卡笑声达到更高时,我停住了舔舐。

  “痒!爸爸我痒痒。”

  “还痒,哪里痒?”我握住了卢卡的腰肢。

  “全身都痒。”

  “肚子?胳肢窝?还是这里呢?”我的手下移,捏住短裤口轻轻一拉,卢卡的小阴茎和睪丸就这样出现在我眼前。“我不记得我允许过你不穿内裤的,”我严肃地望向他,“儿子?”

  “我错了,爸爸,不要再说啦。”卢卡撒起娇来。

  “错在哪里了?”

  “错...错在我没有穿内裤?”

  “不对,”我逗弄了两下小阴茎,瞧着它在我手指头间站起,“你错在不该瞒着爸爸的,孩子对于爸爸不能有任何秘密,知道吗?”

  “我知道了。”卢卡乖巧地像个小女孩。可是当我把他的阴茎裹在嘴里,他激动地几乎跳起来,呻吟着踢踏起两只脚丫。“爸爸!”卢卡拉长声音呼喊,“爸爸,我要你,爸爸。”

  “爸爸给你。”我又转回到卢卡脸旁......兴奋的巨蛇触碰他,“宝贝儿子张嘴,爸爸喂给你吃。”———提醒是多余的,话音刚刚落下,卢卡双手就握住了阴茎,把它拿到自己嘴唇边,舔舐龟头,他的唇舌像那一晚的温润。接着,品尝了足够甜点的他,开始把更多吞进嘴里...他的舌头在绕着阴茎旋转,口腔包裹着紧密吮吸,力度使得两侧脸颊凹陷。他已吞进去足够长得了,尽管长度让他感觉不适到几乎呕吐,但他依旧乐此不疲,他将阴茎送入了自己的口腔最深处。完成这一切后,他挑眉抬眼,观察我的表情,他很想知道他的举动有没有取悦到我。

  是的,他做到了。在我的阴茎浸泡在男孩津液中后,我获得了一种斩断束缚的幸福....堕落是一种无以复加的快乐,欲望是一个无法填满的深渊。我晃动了一下腰部,马上就听到卢卡抗议的鼻音,他挥舞着手臂推了推我,示意我停下。因为他已到了极限的边缘,再进一步呕吐感就会完全控制他,他的眼角积蓄了一层雾气。我停了下来,想要退出去一点,卢卡却又吞下去一点,他似乎喜欢塞满口腔的充实感。我就任由他淘气,欣慰地看着他,对他微笑。卢卡受了我的鼓舞更加卖力地吮吸,他甚至不需要我提醒就主动爱抚了我存满精液的睪丸。

  “急着要喝牛奶吗,儿子?”我摩挲卢卡的脸庞,阴茎在一次又一次柔软的攻势中开始跳动。

  卢卡朝我眨眼,他以眼神告诉我他想要。

  我呼出一口长气,随着这口长气精液汹涌地喷发,“乖宝,”我忘情地呼唤卢卡,射出了第二波猛烈的激流。

  卢卡被呛到咳嗽了。他努力地把精液往下咽,更多精液还是从他鼻孔里涌出来。积攒的牛奶量多,浓稠,让他一下子吃得太饱了———“贪吃鬼,”在卢卡又一次打起嗝时,我轻声说,拍打他的后背。

  “爸爸...我做得还好吗?”一连串打了几个嗝后,卢卡抓紧空当的时机问。

  “很好,”我吻了男孩,不在乎他嘴里有我的精液,“爸爸很高兴。”

  卢卡并不介意吃下我的精液,当我们躺在床上一起相拥时,他把手放在嘴边舔下指缝间的残留。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我们就一直躺着,肌肤贴近肌肤,气息揉进气息,我不说话,卢卡默默无声,似乎刚刚发生地对于双方日常都是平淡叙事中的一节。之后,我开始一遍一遍爱抚卢卡的小屁股,手掌很轻易地就覆上了一侧臀瓣,揉搓捏弄着把玩,食指戳戳肛口,感受着这令我魂牵梦萦的男孩隐私处。

  这番动作,没有引起卢卡的警觉和抗拒。表情自然甚至带着微笑,像是他已做好了所有准备,所以微笑才显得甜美,露出了缺了牙的牙床。我想卢卡的美好在此时就无需赘述了,诱惑才是他从小男孩中脱颖而出的关键,它准确击中了我这类人的弱点———就好像我用手指挤入卢卡的肛口,指奸他的弱点一样。我试图通过挖掘,来获得蜂蜜,这卓有成效,卢卡细碎呻的吟飘荡,蜜一样让人沉醉。只是当我到达深处的某一点后,呻吟声突然就止住了,在手掌的掌控下,卢卡扭了扭他的小屁股,对我说。

  “爹地,放开我。”

  我放卢卡从怀里溜出。他站起来,脚尖一挑就把覆盖在我下身的毯子挑开,发泄后的阴茎再度挺立。他蹲下来,握住阴茎又一次舔湿了它,就掰开自己屁股,坐准了下去。他‘嘶’了一声,咬着嘴唇,努力坐下去,让我感到了括约肌的抵抗。不过,抵抗没有维持多久,阴茎就突破了阻隔,头一次以它修伟的规模填充进男孩体内...加上卢卡自身的身体重量,阴茎尖端很快地就完全没入。他分开腿跪着,胳臂向后伸在我的大腿上作为支撑,以此来调整他的坐姿,调整到他更容易接受我位置。完成后,他跌坐在我身上,汗水濡湿了他额前的几缕栗发。像是在外疯玩归来的孩子跟他的爸爸亲近撒娇呢。

  事实上,我很宠爱自己孩子。在卢卡累地气喘吁吁的情况下,我呼唤着他‘乖宝’,让他重新趴在了我的胸口。我亲吻他手背,亲吻他滴落汗水的头发,我也用阴茎亲吻他的壁道...我抬起腰往里撞击,因为担心他的身体所以力度很微小,他却犹如不知满足的小猫‘哼’了一声,摇晃腰肢,“操我,爹地,”他恳求说,“不要停,爹地在里面感觉很好。”

  “真的吗?”我的稍稍使力,龟头在他肠道细细碾磨。

  “真的,我要爹地...”卢卡呜咽着,发出类似哭泣的声音。

  我开始往外拔出,不是偃旗息鼓,而是为了更猛烈的攻势创造先决条件,弹簧在我身下积蓄力量。卢卡紧张得都不敢呼吸了,把头望向背后想要看清全貌,接着不等他反应,突如其来的袭击就让他惊叫了。我们的连接处变得严丝合缝,只有肌肤相接,拒绝任何别的东西介入其中。“痛,叔叔,”这次卢卡真的哭了,眉毛拧成一团,连扮演的角色都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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