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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葦山河謠,1

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8120 ℃

男版少婦白潔,披著武俠的皮做著淫亂的事,一受多攻且暫時無固定攻,潔癖慎入

第01章第一章 憑欄

  新年將至,山莊上下忙成一團,唯獨一個少年仰在廊下睡著大覺。

  月蔻指揮著小廝把納禮分類,貴重些的小心放進鎏金箱子裝好搬去“滔霞水榭”,次些的囫圇塞進庫房作數,待忙完這陣再仔細分。

  冬日暖陽一樣曬人,月蔻粉頸玉額已浸出細密的汗珠,她顧不得擦拭,摞起那幾只精緻的梨花木匣子捧著就往長廊這邊走來。

  月蔻作為大丫鬟,她要過路,身邊路過的即便是再忙都要停下來讓她先過,摞起的匣子遮去了她一些視線,她哪裡想得到寬敞的廊子下亂七八糟地睡了個人,大爺還流著哈喇子,四仰八叉伸著,順利成章地把她絆了一跤。

  眼看紛飛的匣子就要墜地,她魂得都嚇沒了,尖叫聲把熟睡的少年嚇得一激靈,醒了。

  卻見眼前一花,電光火石一瞬間,一個挺拔的身影快到似憑空出現了自己面前,他左手負於身後,右掌穩穩託著摞好的匣子。

  月蔻捂著還咚咚直跳的心口,瞧了眼恩人,趕緊道謝:“哎喲……魂兒都給我嚇沒了……感謝大少爺,呼……要砸了這些禮物,蔻兒只能尋個地方吊死了……”

  贏曜劍眉微蹙,提醒道:“年末了,莫要再口不擇言說這些晦氣的話。”

  月蔻不敢頂嘴,只抱歉地吐了下粉舌,微福了一禮,趕緊接過少爺手中的匣子,又想起要找絆自己一跤的傢伙發難,擰著秀眉去看那“罪魁禍首”,卻見那人揉著眼睛,同樣一臉憤懣。

  “呀!少爺!”見了小魔頭,月蔻一陣手忙腳亂,趕緊又把匣子放下過來幫他整理衣服,“少爺怎睡在這處?這冬天的太陽只看著暖和,著涼了可如何好……行墨呢?他怎麼敢將你一人留在這兒打盹的?”

  白鹿莊的百歲榮,現任臨月閣主唯一的兒子,“小太歲”的名頭已江湖皆知,月蔻一見是他,心底涼了大半。

  “哎喲……跟我娘久了,你也開始囉嗦了,我使他下山幫我買糖人兒了,你剛才那一嗓子,差些把我嚇得掉進池子!”

  月蔻畢竟是莊主夫人的貼身丫頭,當著這麼多人訓斥怕她難堪,贏曜不經意地邁了一步,半個身子擋在她身前,欺身朝歲榮賠罪:“是師哥不好,耽擱了時間,現就是再要緊的人來我都不見了,只陪你,好不好?”

  小太歲嘴巴一撇,眼睛一翻,身子扭向水池一邊不滿道:“正事要緊,可不敢耽誤‘炎麟兒’大俠,本來我也沒指望你陪我來著,不過就是隨口一提,你這幅樣子反倒像我強迫你了……我才不稀罕。”

  贏曜真是吃他這幅小酸樣,俊臉帶笑,如風過冰山,寒霜破曉。

  “哪還有甚正事大得過陪你?不是你要求的,是我向你討的,弟弟陪我下山聽書去?”

  冰山般難以接近的大少爺也就只有面對這小少爺能得見這幅面目了,月蔻之前甚至都以為大少爺不會彎腰,永遠見他都是一副挺拔端正的模樣。

  丫頭還在發呆,卻見大少爺背在身後的手掌一個勁兒地朝她示意,她連忙會意,躬身退到一邊,捧了匣子就往滔霞水榭逃。

  看到她跑了,歲榮才反應過來是贏曜在打掩護,當即就要發作,卻見那俊臉又朝自己近了幾分,英俊少俠滿臉羞紅,眼神快速看了看兩側,朝他小聲道:“陪我去吧……任憑弟弟施為……”

  小太歲喉頭一干,壞笑著打量了他一番,道:“全聽我的?”

  “……全聽你的。”

  行止山,橫斷大宋與百越自成要隘,百十年前,初代臨月閣主代表百越力退中原各大派進攻,名聲大震,百越尊其為首,為他在行止山修了這白鹿莊。

  歷經三代傳承,白鹿莊的盛名已無人不知,如此盛名庇佑之下,又是商賈往來大宋、百越及大理的必經之地,山下的村莊也繁榮鼎盛,如今已成長為一座富裕小城。

  贏曜揹著歲榮從山頂一路疾馳飛躍,山體多是怪石溝塹,尋常人想上山難如登天,需得日出自山底啟程日落才能到達白鹿莊,輕功好些的也得用兩個時辰,贏曜揹著歲榮,只用了一炷香的時間,背上的猴兒興奮已極,一路歡呼怪叫動彈個不停。

  二人戴著銀質面罩遮去眼鼻,一個青年身形俊逸挺拔,一個少年身形張弛活潑,皆是一身華服,高大的那個披著狼毫大氅卻不顯臃腫,利落的下頜線和薄唇已能窺見其人英氣,修長的手掌緊緊牽著少年的手,無論是從手背的青筋和關節老繭,都能看出這雙手的主人是個練家子。

  今年歲末是這座小城最繁忙的時候,因白鹿莊每隔五年會在元日前十天釋出縱橫榜,縱榜定天下英雄,橫榜評奇巧兵器,屆時無論敵友,皆可上白鹿莊吃喝共論一場,百年來已成武林一大盛事。

  眼看著縱橫榜釋出之期將近,小城裡已湧入了許多江湖人士,贏曜二人的打扮反倒不那麼扎眼了。

  城中酒樓僅白礬樓一家,要聽說書歇腳也只那一個去處,作為白鹿莊的產業,其規模不遜京城酒家,三層相高,五樓相向,各有飛橋欄檻,明暗相通,珠簾繡額,燈燭晃耀。

  老遠就能瞧見裡面已塞滿了人,說書人已經開講,小夥計老遠就瞧見了贏曜,連忙迎過來帶路,甚至沒有任何言語,夥計引著二人穿過暗道上了二樓,廂房臨著大堂戲臺,正是最佳位置,歲榮熟練地跑去窗邊椅子上坐好,扒著窗欞仔細聽著。

  贏曜脫下大氅,夥計趕緊來接,歲榮轉頭催他趕緊把吃食備上來,隨手彈了片金葉子給他,小夥計驚喜欲謝又見贏曜朝了做了個噓的手勢,連忙捂著嘴退下。

  這廂房兩側各有窗戶,一側臨著大堂戲臺,一側臨著樓外街道。

  贏曜不僅沒點爐子,反倒是把街邊的窗戶推開,霎時寒風貫入,歲榮受冷急催他趕快,俊逸少俠俊臉微紅,握慣兵器的手笨拙地扒起自己的衣服,不多時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那是一道無與倫比的絕美風光,他緊緻的肌膚像上好的瓷器,沒了衣物遮擋,一身健碩的肌肉展露無餘,任誰都不會想到,這樣俊逸的少俠擁有如此強健的肌肉,既矛盾又和諧,他細膩白淨的皮膚分明是個嬌生慣養的公子,但這身精赤鐵打的肌肉分明又是個千錘百煉的武人,這樣雄健的體魄,世間少見,似刀刻斧鑿又似精雕細琢。

  沒歲榮命令,肌肉少俠只能挺身站在窗邊吹著寒風,窗外就是熙攘人流,只需稍抬頭一撇,就能見著屋內奇景。

  少年眼神曖昧地打量著他,無形中似有雙手將他全身上下摸了個遍:“冷麼?”

  “……不冷!”

  “哦?”少年拿起茶盞往地上一潑,茶水濺在地上,肉眼可見地迅速結成冰凌,“冷的話,幹嘛不用你的內功驅寒?”

  贏曜雙手背後,挺著健碩的胸脯,如實答道:“弟弟沒說,師哥不敢。”

  這個回答顯然讓他十分滿意,少年勾著嘴角朝他勾了勾手指,像喚狗般:“過來,我冷了。”

  “遵命!”

  兩條健壯修長的腿往少年邁過來,肌肉成束地隨著步伐滾動,連帶著胯下那條不凡的男根也隨之甩動,在歲榮炙熱的目光中,它從疲軟到徹底勃起只用了三步,待走到面前時,已挺成一根雄赳赳的鐵棍子。

  那根漂亮的雄物漲得一尺還多,手腕粗細,實在百看不厭,歲榮正想將它握著手裡仔細把玩,卻聽門外有人輕叩。

  “少爺,吃食來了……”

  “放在……”

  贏曜剛要囑咐他放在門外,歲榮出聲阻止道:“稍等,我讓人來‘挑’。”

  挑?這麼點東西需要挑?

  夥計一臉不解,贏曜卻是懂了,一張俊臉徹底通紅。

  吱嘎,門開了,一道高大雄健的身影挺拔地立在門後,兩條劍眉擰著,依舊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塊臉,然而他滾燙緋紅的臉頰和努力挺起的碩大男根,已顯示了主人有多麼羞臊和興奮。

  小夥計長大了嘴,一手捧著食盒,一手捧著酒壺,震驚得發不出聲音。

  無論是這健美的男體還是這雄偉的陽物,都是小夥計生平第一次所見,那是一種具有攻擊性的完美震撼,讓人頭暈目眩。

  “少,少爺?”

  這個時候叫他少爺,無異於故意羞他,哪有下人穿著整齊,少爺一絲不掛的。

  贏曜耳根紅透,強行板著臉,做出一副冷漠從容的表情:“掛上來。”

  掛……還能往哪兒掛……

  小夥計手抖得不像樣子,顫巍巍地將食盒掛在了那根直指自己的莖杆上,他興奮又畏懼,小心謹慎地避免自己觸碰到少爺的身體……

  食盒掛上去竟沒將它壓彎,分明是根讓人驕傲令人豔羨的雄物,竟被當做傢俱,小夥計心裡直呼可惜,又聽裡面小太歲催道。

  “磨蹭這麼久是等人來看?”

  贏曜繃了半天的冰塊臉現出慌亂,小聲催道:“快,酒壺也掛上來。”

  酒壺冰涼的銅質細把手掛上去,剛好卡在了他脹得反光的蘑菇冠後,重心太遠,一斤黃酒帶著酒壺,讓那根硬邦邦的陽根上下晃著,大少爺羞澀的大馬眼中流出粘汁出來,牽著絲落在酒壺上。

  小夥計口乾舌燥,一股熱流正往小腹彙集,贏曜挑著這些吃食心急地要回屋裡去,卻聽歲榮又道:“不向人道謝?”

  道謝?

  謝什麼?

  哪有少爺向下人道謝的……還是以這幅淫亂荒唐的姿態……

  贏曜喉嚨發乾,舌頭髮黏:“謝……感謝……你。”

  小太歲的聲音戲謔又輕佻:“謝什麼?”

  俊美少俠頭皮一緊,陽具猛地跳了跳:“感謝你……幫我……掛上來……”

  “哈哈哈哈哈。”屋內一陣放肆的笑聲讓面對面的兩人臉通紅。

  小夥計雙腿如灌鉛,僵硬地道了句“不謝”就倉皇逃了。

  贏曜關上了房門,紅著臉,挑著吃食往歲榮這邊來,那畫面,著實養眼又荒唐,荒唐的小太歲實在喜歡看平日裡一本正經,自律嚴謹的大師哥做這些離譜淫亂的事,畢竟,周瑜打黃蓋,也是黃蓋自己討的。

  “快些過來抱我,我快凍死了。”

  “遵命!”

  贏曜取下掛在陽剛上的吃食,在桌邊穩穩地紮了個馬步,兩條粗壯的胳膊肌肉隆起,平伸向前作為椅子的扶手,唯那肉根昂揚頂起,烏紅髮亮的大李子已溼得不像話。

  歲榮熟練地踩著他的大腿翻身上椅,撩起衣服下襬,內裡竟是不著寸縷,往下一坐,看也不看,青鋒入鞘,炙熱的神兵連根沒入少年菊穴之中,那花徑似為這柄長槍量身打造,既順滑又緊緻,無論多少次進入,都能讓贏曜爽得起雞皮疙瘩。

  粗長的火杆子的確是取暖利器,歲榮被它燙得腳趾都繃緊了,只靠在贏曜厚實的胸肌上長出了一口氣,周身力氣都用來感受那根深入自己體內的雄根,少年癱軟的樣子也讓贏曜歡喜,下身還穩穩紮著馬步,雙臂卻環抱著懷中的主人,用自己雄性的體溫為他取暖。

  “呼……喔……舒服,難怪大家稱你‘炎麟兒’,這樣的肉身,哪是尋常人有的。”

  贏曜意亂情迷,本能地親吻著少年的後頸低聲呢喃:“什麼‘炎麟兒’,我只是弟弟的火狗子……”

  “……動一動。”

  英俊少俠輕咬他的耳垂,嘴角忍不住勾著笑意:“嗯?要如何動?弟弟你說清除些。”

  “你……”少年想要掙扎,現在的他被手臂緊緊箍住,體內牢牢嵌著陽根,哪裡還能動彈,分明享受的是他,怎麼反跟被懲罰了一樣:“慢慢的……抽頂……啊,別用內力……混蛋……你……”

  贏曜緩緩挺動下身,馬步扎得牢固,就像坐在一張空氣凳子上,穩穩託著坐騎在自己陽根上的少年,稍許,懷中的小惡霸已發不了狠,只聽得一陣舒服的哼聲,無力地癱軟在他懷中。

  “……唐虞不識對方招數吃了悶虧,呸出一口淤血,卻看那黒鎧黑麵的神秘人已來到面前,心中一奇,想這黒鎧人一身笨重身手竟然如此敏捷,可見其輕功造詣……”

  樓下崔老正說著十年前的唐門滅門案,臺下座無虛席,皆噤聲細聽,崔老算白鹿莊半個編內人員,人雖耄耋,聲如洪鐘,字字清晰,歲榮二人聽過數次這個故事,依舊覺得喜歡。

  贏曜心道崔老功力又增了,暗起了好勝心,運起內功,溫暖的內力像蒸汽翻騰,還沒怎麼抽插,歲榮已有些喘不過氣,贏曜幫他推開窗,說書的聲音又清晰了幾分。

  “只見那黒鎧人把劍匣往身前一杵,地板龜裂下陷三指來深,唐門上下再不敢輕敵,唐燦唐榮兩兄弟作為青年翹楚憋了股傲氣,雙雙來攻,唐燦使扇一揮,毒針激射,唐榮雙掌一拍,牽出地上暗埋的鐵絲。

  黒鎧人避也不避,任那天羅地網叮叮噹噹打在自己身上……竟是連個印子也沒能留下,兩兄弟頭一次見到這等鎧甲,心道不妙,卻見那人只輕拍了一下劍匣,白光一閃,唐門上下噤若寒蟬。

  兩柄黑劍將他兩兄弟穿膛釘在地上,兩人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黑劍一絞,沒了動靜……”

  歲榮聽得津津有味,贏曜內力匯於掌心,幫他熱了酒,人間再沒這樣愜意的事了,吃著喝著聽著書,身體還有人伺候著。

  贏曜練的正陽心經屬火與歲榮練的太陰腎經屬風,二人互補互助,與歲榮的享受不同,他得沉心靜氣控制著內力迴圈周身,又得頂住丹田迎接下身源源不斷傳來的太陰真氣,這種修煉的法子,是他二人偷看上輩學來的。

  適應了師兄的大小,撐脹的不適感消除後只有一浪浪的麻癢,歲榮只嫌棄他專心練功下身沒有迎合自己,便自己抬臀,報復似的用後穴套弄肌肉少俠粗碩的陽根。

  贏曜周身水洗般暴汗,氣息越來越重:“弟弟……嗯……你,呃……慢些……師哥受不住了……”

  兩窗想通,寒風呼呼地湧進來,二人卻熱得汗如泉湧,歲榮剝去一身惱人的衣服,就著坐下的姿勢猛地轉身,。

  這一轉不要緊,肉莖傳來的刺激讓贏曜竭力控制的內力岔了方向,像兩記拳頭砰砰砸向胸口,一股鈍痛立馬讓他乾嘔起來。

  小太歲不滿他的表現,粗暴地掐著他的乳頭,惡狠狠道:“腿別抖,你要讓我摔下來,我就把你這幅樣子踢到接上去!”

  贏曜嚥下一口湧到喉頭的心血,連忙道歉,再次穩住內力抽頂起來。

  “師哥的臉真俊啊,難怪那麼些姑娘都要嫁你。”

  贏曜的英俊同他的武藝一樣出名,江湖一度有“北海玉將軍,南山火麒麟”的說法,玉將軍是對武義大夫畢進之子畢再遇的愛稱,火麒麟自然就是指贏曜。

  英俊少俠正色道:“師哥有你足矣,再生不了與別人相伴的心思。”

  歲榮心中一暖,嘴上卻道:“只可惜嘍,這麼俊的面龐,這麼雄健的身子,還有這根要命的棍子,只我一人享用。”

  贏曜勾著壞笑逗他:“你這般惋惜,今晚師哥就去成全月蔻。”

  “你敢!”

  果然激怒了小太歲,對方自他陽莖上拔出,不要與他再幹。

  “不敢不敢,師哥錯了,師哥胡亂與你逗著玩的。”贏曜挺著溼漉漉亮晶晶的雄根就要來抱他。

  歲榮一矮身子躲了,坐到椅子上:“分明心裡頭想過才會脫口而出。”

  “哪裡……我胡說的……”少俠單膝跪在椅邊討饒。

  “哼,那你怎不說鴦兒,靈燕,或你貼身的來鳳,採蘋?或者別的姑娘,脫口就是月蔻,分明想了許久了。”

  贏曜心中一陣叫苦,只恨自己嘴賤,非要去逗他,連忙自扇耳光朝他道:“師哥真是隨口說的,弟弟彆氣,師哥是弟弟的忠犬走狗,只聽弟弟的。”

  “那把你的佩劍拿來。”

  贏曜的佩劍“豸燒”是他出師時父親送他的禮物,不僅珍貴,更是縱橫榜上有名的兵器,從此劍不離身,可謂之至寶至愛,歲榮幾次向他討來玩耍他都不肯,如今,為了討好他,也只好老實交出來了。

  “豸燒”形似燒焦的猛獸脊骨,三尺來長,通體黢黑不見劍鋒,內力催動後黑中泛紅,似脊骨中包裹著猛獸心臟泵動,非常稀奇。

  贏曜小心地將愛劍遞到歲榮手中,生怕對方弄壞,卻見歲榮吃力地用兩手握著比劃了兩下,徑直將劍尖兒往地板一杵,插了個筆直,贏曜心中一緊,心疼不已。

  歲榮眉毛一揚:“怎麼?心疼?不樂意?”

  “沒有沒有……弟弟才是寶貝,只心疼弟弟……”

  小太歲兩條腿悠閒地掛在椅子護手上晃盪,往嘴裡拋了顆花生米道:“那把你的男汁都塗到它上面去。”

  對著佩劍自瀆,無疑是最侮辱俠客尊嚴的事了……

  但如果不從,這小太歲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荒唐事來折磨他……

  贏曜緩緩將自己粗長的肉根抵著劍身,端頭晶瑩的粘液順著劍身往下流,或是感受到了被褻瀆,黝黑的寶劍隱隱透著紅光。

  一絲不掛的英俊少俠以這樣難以啟齒的姿勢褻瀆自己的寶劍只為討好自己的愛人,沾染著人命與鮮血的寶劍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當作助興的工具,這等奇恥大辱讓年輕劍客一陣戰慄。

  “叩叩叩。”

  門外傳來敲門聲。

  贏曜頭皮發麻,求饒般看向歲榮,對方只抬了下下巴示意他繼續。

  “誰?”

  還能是誰,這包廂尋常人可進不來。

  “我……那個,我給少爺們送熱水來了……”又是那個小夥計。

  歲榮拈著一粒花生米屈指一彈,木栓哐啷落地。

  “進來。”

  小夥計推門進來,雖心中已有期待和準備,真見了這場面,還是驚得他一愣,贏曜自然不敢回頭與他對視,只麻木地用肉莖抵著劍身上下挺動著,劍身上獸骨一樣的凸起像梳齒,不停摩擦他流水的馬眼。

  歲榮瞥了一眼他略微頂起的褲襠,勾著嘴角道:“正巧你來了,幫大少爺暖暖身子吧。”

  “暖……咋暖?”

  歲榮示意他看自己手裡提著的水壺:“用你壺裡的熱水啊,順著劍柄倒下去。”

  “啊?我這壺裡可是剛燒的開水……這,我……”

  少年鼻腔裡哼笑道:“你可忘了大少爺的綽號?你這熱水能傷到他算你本事,還不快過去?你想凍死大少爺?”

  “我……是……”小夥計自然不敢忤逆歲榮,在這城裡,天老大,他老二,誰敢說個不字。

  贏曜周身起了層雞皮疙瘩,往常被玩弄也只是他兩人獨處,現下要他當著外人赤身裸體已然羞臊不堪,如今還要這個下人……他正如此想著,那小夥計已站在了他面前,他跪在佩劍跟前,也正對著那個小夥計……

  這不就等於自己在向一個下人下跪嗎!還是這麼個十幾歲的小孩兒……

  小夥計萬萬想不到,有一天能見著那個高高在上,英姿勃發的大少爺,那個口口讚頌的天才少俠一絲不掛地跪在自己面前,大少爺低著頭不敢看他,但這幅樣子,這不知因為緊張還是羞臊而不斷痙攣抽搐的肌肉,都像是在對自己表現臣服。

  “愣著幹嘛?”歲榮不悅地一喝,嚇得小夥計一激靈,趕緊用壺嘴對準劍柄,緩緩傾倒。

  贏曜有內力護體,他又是修習的純陽功法,這樣的開水根本燙不到他,然而,這中羞恥卻刺激著他,他瞥眼去看對方俯視自己的眼神,瞬間就把自己心尖灼傷,他分明是天之驕子,如今卻跪在一個下人面前被他用開水澆著自己男性的驕傲……

  但是……為什麼這種滋味如此奇怪……像千萬只螞蟻在啃食自己全身和內臟,又麻又癢,卻是痛快的……

  “舒服嗎?”

  “……我……弟弟,我……”贏曜說不出句完整的話。

  “看你應當是舒服的,你的大行貨脹得快要炸開了,你不是喜歡月蔻麼?也讓她給你澆澆水?”

  “我……沒有……師哥錯了……”

  “可不是你道歉的時候,你看這個小兄弟幫你澆得多仔細,還不快謝謝人家?”

  贏曜腦袋一嗡,天旋地轉:“謝……謝謝小兄弟……”Qɋ㪊哽新䒵汶六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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