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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葦山河謠,24

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7560 ℃

  韓世忠貼牆蹲在地上,隼一般的目光掃視全場,安撫道:“你往北撤,那裡都是我朝弟兄。”

  “你呢?”

  韓世忠撿起一把石子攥於手心,看著東門頂上那個搖著令旗的女人:“我去擒王。”

  “哎!”小卒伸手去攔,卻沒拉住,真是想立功想瘋了……眼看靠山跑遠,他只能朝北邊跑去。

  地下石室之內,歷天行與天姆教亦交戰正酣,天行兵不血刃,以一當百仍不落下乘,肏得天姆教慾女淫嫗個個陰戶大開,神魂顛倒。

  “乖乖……我的親相公……讓老身歇會兒……老身不行了……要被相公肏壞了……”

  妖婆被天行粗壯雙臂錮在懷裡,天行身子後仰,僅靠強勁腰胯託著肥婆全身,如此體位可將整副肉刃深貫體內,饒是妖婆身經百戰,亦覺得吃消不起,那物實在粗碩巨大,五臟六腑都被頂到了胸口,一挺一攪如金箍棒翻攪東海,脹如拳頭般大小的龍頭似每一下都頂到了心窩,那滋味真是魂也銷了。

  天行肉身脹成一丈,汗涔涔的身子沁滿油光,一身黝黑筋肉脹至極點,滿身的青筋似蚯蚓爬滿周身,妖婆一身白花花的肥肉被他撞得顛顫不止甩得生疼。妖婆眼見時機已成,連忙運氣收緊穴口,滿是肥油的甬道將那盤龍巨根死死咬住,肉壁之上如開出了千萬吸盤,天行悶哼一聲,再無法抽拔,只能任由妖婆陰穴蠕動榨取。

  妖婆兩隻肥手摸索著青年寬厚起伏的背肌,鮮紅鋒利的蔻丹數至尾椎往上第三個關節,猛地扎入。

  “哇啊啊啊!”天行發出暴喊 ,下身一酸,精關大開,濃稠的白漿成團地颳著尿道擠出,爽得兩條結滿肌肉塊的大腿不住地抖動。

  妖婆肉穴被種漿燙得陣陣痙攣,肥碩的肚子懷孕般撐起,更像一包灌滿水的羊肚,她卻仍不滿足,凌空轉身將天行坐於身下,兩掌握住天行雄卵狠狠擠壓,薄薄的囊壁繃得幾近透明,隱隱能瞧見裡頭成捆的精索鼓脹脹地蠕動。

  “快……好舒坦……乖乖,把腎精都洩給老姥……”

  天行兩腰似被人狠踢了一腳,脹痛無比,抽挺著囫圇喊著:“給你……都射給你……射死你……我要射死你這騷母豬……”

  妖婆周身蒸起白煙,周身燙似火球,天行的腎精被她內力化開消為一體,走遍四肢百骸,新鮮雄渾的精氣傳遍每個細胞,妖婆滿身肥肉都泛起紅潤光澤。

  好久沒嘗過如此精純的陽精,妖婆功力精進,喜不自勝,卻覺環抱住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燙,天行流著口涎的薄唇猛地吸吮上來,妖婆亦回應著伸出肥膩舌苔,如此俊俏的郎君朝自己索吻,她如何拒絕得了。唇舌交纏間,天行洩過的陽根仍威猛堅挺,搗挺之快,不減半分。

  妖婆只覺那龍根似頂破了子宮,一路衝上了心房,杵得心坎砰砰直跳。

  不對……

  她周身的真氣都在上湧,正順著喉管被天行吮入口中,妖婆大駭,再想聚氣已是不能,被如此肏弄著,想要靜心也難,只能拼命掙扎著,鋒利的指甲抓撓著天行寬厚的背。

  天姆教弟子見老姥掙扎嗚咽,只以為教主被俏郎君伺候得快活登仙,只玩味看著,等著天行伺候完老肥胖,再來與她們交合。

  天行舌頭深入對方喉管,大口吞嚥著肥婆口中腥鹹的黏液,妖婆幾十年的純陽內功被裹挾其中,又流入天行體內,聽得噗噗一陣悶響,天行皮肉忽然燃起大火,交纏在一起的肉身頃刻間燒成一團火球,妖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眾弟子被這陡然驟變驚得不知所措。

  喘息間,已飄來肉香,妖婆一身肥油是上好的燃料,直燒得噼啪直響,油珠迸濺。

  偏偏周遭無水可用,眾弟子亂了手腳,有人命令欲奴們撲上去把火捂滅,卻見場中火球猛地炸開,天行渾身焦黑,挺拔健碩的身子仍保持著交合之態,懷中抱著的,卻唯剩一堆焦黑冒煙的碎肉。

  姚金池聽見動靜忙回石室來看,亦是被眼前景象驚得說不出話來,空氣中瀰漫了濃煙和糊味兒,石壁上濺滿了碎肉,地上零星幾團脂肪還燃著叢叢火苗。

  “這是怎的了?”

  天姆教眾人亦驚得發愣,不知如何計較。

  “咔咔”

  兩聲脆響,天行焦黑的身子似有蛹動,啪地一聲,背脊處猛地撐開,鼓出鮮嫩的皮肉。

  沒死?

  他在蛻皮!

  這時五仙教的弟子已抬著一架竹輦走來,竹輦之上蓋著紅色絨布,佈下有一團異樣的凸起。

  姚金池朝弟子使了個眼色,弟子當即會意,將竹輦抬入石室,掀開紅布,現出裡面兩隻抱纏在一起的巨大蟲豸。

  一條狀似蜈蚣,通體發黑,兩尺來長,像早被風乾。一隻狀似蠶蛹,通體發白,較蜈蚣更碩數倍,鼓囊囊,不知首尾,撐得透明的皮下晃盪著明黃汁液和卵泡。

  它倆一雄一雌,終日這樣抱在一起,灰白肥蟲,便是五仙教的聖物,喚曰“蠱母”。

  五仙教女弟子恭敬地朝二蟲叩頭,又喊道:“恭請蠱母用餐。”

  肥蟲蛄蛹了兩下,首尾兩端伸出口器,竟是一圈圈帶著倒鉤的尖牙,聽得簌簌響動,肥蟲鬆開渾身白鬚般的觸手,原來不是蜈蚣抱著它,竟是它一直鎖死了蜈蚣。

  五仙教弟子見狀,當知是蠱母許了,便手抖著捉起那條幹黑的二尺蜈蚣走到天行身後,順著天行正在破蛹的背脊貼了上去,枯槁的蟲幹一沾上皮肉,頃刻間活了過來,百足爪鉤同時扎進皮肉,與天行背脊咬合在了一起,更深深嵌入脊椎間的縫隙,鋒利的八字口器鐮刀一般鉤入天行後頸。

  “哇啊!”

  天行一聲痛喊,兩臂暴漲,摳著胸口往兩邊一撕,原本焦黑髮硬的外殼被硬生生扯開,現出裡面黝黑髮紅的嫩肉,竟比方才更大了兩圈。

  天姆教眾人瞠目結舌,只望著中央那個大口喘息的巨人發愣,歷天行此時不光皮肉,骨骼也再次生長,第一次蛹變時,他已與教中欲奴體型無二,這次蛹變,更是驚人,光是站在那處,便已龐大得不似個人形,周身肌肉成塊爆起,互相擠著,連側腹最細小魚鱗般的肌肉都生長得飽滿清晰,兩塊牆磚般的胸脯更是巨大得嚇人,比成人頭顱還厚,稍微一個動作便能牽起全身拉絲的肌理滾動,此時的天行雄偉得令人膽寒,饒是沒有武功,光看著便能教常人嚇破膽,這樣雄健的身軀,分明已是頭怪獸。

  天行身上還有死皮未退,蜈蚣已等不及了,細長的蟲尾岔開觸角一路探索,順著股溝探到那兩顆煥然一新脹如兩拳的雄卵,兩條觸手化作兩枚鋼針,噗地紮了進去,穿透精索,深埋進肉蛋之中。天行痛哼一聲,蜈蚣觸手放出麻痺火毒,那滋味又癢又辣,但又舒服無比,天行短暫清明的神智嗡一聲,又被剝奪。

  不待五仙教人動作,天行徑自抱起地上肥蟲,也無人教,似全憑本能,將脹碩肉根挺入肥蟲尾部張開的口器之中。

  蠱母圈圈倒鉤的利齒待天行陽物挺入,便死死咬合上來,溼滑冰冷的甬道陡然收緊,利齒嵌入莖身讓他無法抽拔,順著蠱母透明的腹腔可以瞧見,天行的肉根已盡數沒入,佔去了怪蟲身體三分之一還多,蠱母粘稠腹液之中漂浮的黃團,竟然就是金蟬蠱,正順著天行魚嘴般張開的鈴口擠入尿眼之中,鋒利的豸足在敏感柔弱的嫩肉中爬行,彷佛這雄偉的男根生來就是它們嬉戲的滑梯。

  “……爽……好爽……”

  天行膝彎打顫,咚地跪在地上,生生將石板磕出兩個淺坑。

  蠱母周身展開白毛,將這副雄健至極的男體裹住,容貌比髮絲還細,刺入毛孔渾然不知,再想分開已是不能,這肥蟲似要與天行長在一起同生共死。

  細長的鞭毛扎入天行粉嫩的乳頭,順著乳孔開始在他體內生長髮芽,天行仰跪在地,豆般乳粒轉眼間就充血發脹,硬如一顆烏紅的玉髓。他挺著發脹的胸脯,將那對雄壯完美的男乳奉與蠱母褻玩,感受著無數鞭毛在皮膚底下蠕動,順著他雄渾無比的新鮮肌理蔓至全身。

  那股欲撓不得的癢感猶如被無數蚊子吸咬,只能徒勞地挺胯卻不得解脫,浸泡在肥蟲體內酸噬腹液中的男根不住地脹挺,源源不斷的前液流入蠱母腹中成了養分。

  “……好癢……賤畜好癢……求蠱母……不要再折磨賤畜了……”

  天行蜷跪在地,想要對著空氣磕頭,背脊卻被大蜈蚣鎖著無法躬身。姚金池看在眼中,心頭升起一絲異樣的快感,先前還把自己肏得欲仙欲死的郎君,如今脫胎換骨更加威猛了,強橫肉體陽剛更甚,這樣英俊威猛的男人,反而只能帶著哭腔向一個蟲子討饒,連想磕頭都做不到。

  蠱母頭部口器忽地震顫,發出嗡嗡怪聲,大蜈蚣猛然一收,尾部一陣蠕動。

  “啊啊啊啊……好脹!好痛!”

  “呀啊啊啊啊……要壞了……大蜈蚣在我的春袋裡排精……”

  姚金池順眼去瞧,只見天行精索一陣陣勃動收束,牽著兩顆巨蛋也在跟著脹朓。

  “來了……來了來了……我要洩了……”

  “哇啊啊啊……好爽……大蟲子在吸我的大屌……尿眼好酸……”

  “賤畜謝謝主人……賤畜好爽……賤畜洩了好多……”

  “還要……賤畜一身雄肉賤屌全奉與主人……”

  “嗚嗚嗚嗚……蟲子在尿眼裡排卵了……我的身子要壞了……嗚嗚……呀……”

  “滑進去了……蟲卵滑進去了……順著我的屌眼全滑到我身體裡去了……我是個純正的畜生了……”

  “我要一輩子給蟲子配種……賤畜一身筋肉是小蟲子的苗床……蠱母……主人……快把賤畜這根大屌嚼爛……”

  “嗚嗚嗚……我又洩了……沒用的畜生又洩了……”

  天行跪在地上陣陣抽搐,腦海裡有兩個聲音不停交纏,分不清哪個是自己,哪個是大蜈蚣,越是想分明,腦仁越是生疼,活像大蜈蚣在啃食自己的腦花。

  這如癲似狂的模樣,眾人不敢靠近,姚金池暗道蟲子真會糟蹋珍饈,如此雄壯美好的肉體就這樣給它們活活糟踐了。

  李若水周身汗如水洗,新換的衣袍竟也溼透。

  歲榮身上玄天真氣精純不假,但卻越吸越難,先前還如涓涓小溪,待到後面,直若抽絲剝繭,再要引出,無異於用大錘穿針,偏偏他心火不知從何而起,越燒越旺,幾盡不耐。

  李若水越發不耐,兩手交替運勁,口中濃煙越噴越多,歲榮體內一大團內力卻似突然堵住,正當他小心試探時,一大股真氣噴湧而出,就像抽出堵塞大壩的一截樹枝時突遇大壩決堤,滔天的洪水頃刻間將他掀翻在地。

  “你!噗……”李若水剛開口,體內沸騰的心血噴湧而出。

  歲榮睜開眼,內勁一震,周身銀針撲簌抖落,李若水才知上當,就不該信那反覆無常的黃龍老兒!

  “怎的?我這內力,尊上吃消不起?”

  李若水暗自運勁,五內立馬湧起刺痛,這是走火前兆,當即不敢妄動。

  歲榮周身疲軟,仍強撐著站起,嘲道:“我當四梵天如何了不起,不想竟蠢笨如此?同為四梵天,難怪童貫能做太尉,你卻只是個區區司錄。”

  李若水被說中痛處,正要發難,卻覺肋間脹痛,趕緊盤坐調息。

  歲榮拾起煙桿,吸了一口,吐出煙霧噴在李若水臉上:“你自知雖家承《黃石經》,自身修為卻遠遠不足,恐沒了祖宗威名,又懼人說你這四梵天德不配位,便打起了我玄天一氣道的主意,可惜呀可惜,我有意將內力分你,你卻沒這能耐,當真可笑,南郭先生做久了,還真想與太平道藏平分秋色。”

  李若水終歸年輕,被人如此貼臉嘲諷,氣血一沸,當即忍無可忍,右手一探,一柄飛劍凌空握入手心之中,歲榮早有準備,輔一翻身,拾起荼蘼枝與其對峙。

  歲榮眼神凌厲,手中荼蘼枝猶如一道流光溢彩的匹練,他身姿飄逸,率先發動攻勢,一招瞬劍法直刺李若水咽喉,劍氣激盪,引得周圍粉塵紛紛揚起,彷彿瞬間化作萬千利劍。

  李若水面色沉靜,面對疾風驟雨般的攻擊不慌不忙,只見他手腕微抖,手中長劍似緩實急地迎了上去,使出的是“太極圓轉,陰陽相生”的絕妙劍法。劍尖輕輕一磕,竟將歲榮凌厲的劍勢消解無形,反以“流水行雲”之態反擊過去,劍光直指歲榮胸腹之間,端的是險象環生。

  歲榮不想這廝仍有餘力,雖威力大不如前,劍法的精妙卻能補上內力不足。歲榮身形靈動如燕,劍招瞬息萬變,由攻轉守再轉攻,荼蘼枝似有靈性般纏繞住李若水的劍神,以長擊短,用內力將對方劍勢引向別處。

  “你這劍法?”李若水這套黃石劍法來自黃石經,分明家傳絕技,怎這小子使出的招式,竟與自己像了八九分?

  歲榮持劍一揚,拉開身位,滿口謅道:“怎的?我白鹿莊的罡風梅雪劍你識不得?”

  “元靈真炁!”李若水當即反應過來,滿腦袋只記得這小子身上有泰山府君的三成內力,全然忘了,他還是白鹿莊的少主,白鹿莊的元靈真炁可融世間萬變。

  歲榮內力被他吸走大半,再過幾招就要現拙,只能強作鎮定唬道:“哈哈哈,你這南郭先生端是笑人,我的內力你無福消受,你的劍法卻是要被我學去了。”

  李若水雙眼微眯,迸現兇光,一劍刺來,化作千鋒萬芒。

  歲榮使楊柳勁,輔以通明掌力,荼蘼枝晃起劍影重重,鋪開一張劍網來擋。

  李若水心中暗贊歲榮悟性,但臉上依舊冷峻如冰,三尺青峰劍陡然間劍意更盛,劍光閃爍間宛如繁星點點,以“星河倒掛”之勢硬生生從歲榮的劍網中撕裂出一道口子,再次形成兇猛反撲。

  兩人劍光交錯,勁氣四溢,身影翩翩,一時竟難分伯仲。每一次交鋒都激起千層劍浪,一路從石室打入甬道。

  李若水不敢運氣,全靠自身力氣相搏,直鬥得小臂發脹,骨軟筋麻仍拿不下他。

  歲榮劍法粗淺,雖形似,意卻相差甚遠,只能憑藉內力強催劍勢迅捷,又戰了數合,內力已臨枯竭。

  二人拼至最後,俱是心虛強撐,生怕露出破綻,歲榮卻無李若水這般諸多顧及,運起最後內力躍至空中,身後盛起一圈劍輪。

  李若水心頭一震,這起勢,莫非?

  “百鳥亂舞!”

  只見歲榮身形在空中一滯,劍輪爆閃晃至眼前,李若水急停後撤,手中長劍叮叮揮打,兩鋒相纏,濺起的火花燙在李若說面門。

  李若水只得運起內力將襲來劍影盡數震開,霎時心口傳來撕裂劇痛,手中長劍只餘一個劍柄還握在手中。

  “好小子,神劍山莊的‘燕雲十六劍’也習得。”

  歲榮將顫抖的右手背於身後,梗著一口亂竄的濁氣,悠然道:“我白鹿莊經緯樓中收藏著天下典籍,我會‘燕雲十六劍’有何稀奇?我還有一招‘須彌孑掌’,也請尊上試試!”

  語罷,歲榮作勢擊出一掌,袖管中的暗器已然上膛,若李若水敢來與他對掌,饒使自己右臂不要了,對方也絕計討不著好。

  李若水窮途末路,斷不敢再試,撂下一句“百歲榮!咱們後會有期!”便溜作一陣清風,順著甬道逃了。

  歲榮作勢追了幾步,胸口一窒,嘔出一口血來,扶牆站起,周身因為後怕開始發冷作抖,他哪裡會什麼“燕雲十六劍”和“須彌孑掌”,不過是賭李若水也沒親眼見過,依樣畫瓢來唬他罷了。

  “哇啊啊啊……”

  甬道深處傳來淒厲叫喊,那聲音猶如地獄傳來,在空寂甬道中飄來蕩去,歲榮對那聲音倒是熟悉無比,一手扶牆,一手杵劍,循聲去找歷天行。

  歲榮轉入一條甬道,與一個五仙教弟子撞了個照面,兩人俱是嚇了一跳,歲榮方才經過一場大戰,神經還繃著,條件反射一手拍去,袖中鐵管射出銀針,將那五仙教弟子眉心射了個對穿。

  那五仙教弟子嚶了一聲,連歲榮臉都沒看清,便軟倒在地,歲榮本不想傷人,轉念一想,乾脆將錯就錯,將那弟子拖到一邊,扒了她的外衣自己披上。

  好在歲榮身材較瘦,換上女裝卻也合身,正惴惴不安翻檢衣袖,甬道那邊又走來兩女來催。

  “你怎跑這處來了?這暗道錯綜複雜,莫再跟丟了,下次尋不得你,你可只能困死在這裡了。”

  歲榮一驚,連忙捏著嗓子嗯了一聲算作回應,好在甬道幽黑,二女只瞧著歲榮身形相似,並不起疑,領著他就往前頭走。

  走得越近,那喊聲越盛,原本聽不真切的叫喊,現下清晰了,那滿口不知羞恥的渾話淫語,聽得二女臉頰越來越燙,眼看到了石室門口,打頭那弟子卻不敢進了,反將手中托盤往歲榮懷裡一揣。

  “我倆還有要事,就不進去了……你將此物奉與教主就是,進去之後把頭低著,莫要亂聽亂看。”

  這是欺負新來的?自己不想做,便推與他人,偏偏歲榮巴不得她們如此,故作沉吟地接過了托盤。

  二女恐他變卦,托盤剛一脫手,便互相扯著跑了。

  歲榮整理了一下頭髮,從頭頂分出一束遮住自己臉龐,石室門口有五仙教弟子守著,見歲榮端著托盤又穿著本教衣服,沒得問詢就開門放他進去。

  室中場景,饒是歲榮腦袋中模擬過千百次,亦無法想象得到。

  天行兩條粗臂撐著地板仰跪在地,周身肌肉脹得似要炸開,兩眼翻白,舌頭搭在唇外,口涎順著唇角淌滿全身肌肉縱橫的溝壑,原本英俊至極的臉,現看上去就像個傻子。

  皮膚更現出不健康的灰白,周身菌網般爬滿烏青的血管,與死屍無異,兩顆乳頭脹得就像紅棗,被兩束長滿絨毛的長鬚揪得老長。

  那包雄卵被身後的大蜈蚣用觸手紮緊根部,兩枚肉蛋隔著薄薄的囊皮幾能窺見裡頭繁茂的精索蠕動,想是榨了許久,兩顆肉蛋已然癟了下去,被陽根貫穿的大肉蟲體內晃盪著乳白的精花,已撐得像個肉球。

  歲榮忍不住腹內一陣翻騰,扶著牆壁嘔吐起來。

  姚金池先前還覺得歲榮面生,見他如此反應,反不起疑了,奪過托盤,罵道:“沒出息的東西。”

  掀開托盤上絨布,現出五枚金燦燦的釘子。

  歲榮識得,那是五雷透骨釘,這是要將天行敲骨榨髓?果真最毒婦人心!

  “我來!”歲榮一急,捏著嗓子阻止道。

  姚金池瞥眼看他,倒沒疑惑他聲音為何如此沙啞,卻問道:“你知如何用?”

  歲榮點頭道:“知……知道……五釘分別拍入……拍入風門,心俞,三焦,大腸……還有會陽……”

  姚金池頗有些意外,把托盤遞給歲榮,道:“便由你來吧。”

  歲榮佯裝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接過托盤,手握銅釘走到天行身旁,走近瞧仔細了,更加周身發麻,不敢再多看一眼。

  “快啊!磨蹭什麼!”姚金池催道。

  歲榮半臉發麻,別過頭不敢直視,給她一吼,嚇得渾身一怵,握著銅釘揮手猛刺,“吱”的一聲,大蜈蚣發出慘叫,自天行背脊脫落,掉在地上蜷成一團。

  姚金池愣了一下,當即破口大罵:“你這蠢笨丫頭!你都做了什麼!”

  “嗚嗚嗚……教主……我不知道……我害怕……”

  姚金池肺也氣炸來,走近幾步,就要使千蛛手將這蠢笨丫頭一掌拍死。

  歲榮眼神一厲,唇角勾起冷笑,待她靠近,反手將銅釘向後扎去。

  姚金池萬沒想到這“丫頭”會出手,歲榮攻勢太快,她不及反應,只能伸掌來擋,登時被銅釘洞穿掌心,再用左手來劈,歲榮卻比她更快,一揮衣袖,袖管之中銀針激射,姚金池與他只隔咫尺,霎時被銀針鋪了滿臉。

  這變化太快,天姆教眾還不知這五仙教在搞何名堂,只見姚金池瞪著杏眼,一臉不可置信般朝後仰倒,直挺挺摔在地上,臉上滲出數十血點。

  五仙教弟子聽得動靜進來檢視,卻看教主躺在地上,瞪著雙眼,已絕了氣。

  歲榮一脫身上衣袍,自腰帶中摸出泰山令,大聲喝道:“我乃白鹿莊少主,泰山府君之子,極天城當家主母,奉命清剿三教叛逆,如今二教禍首已然伏誅,若還有冥頑不靈之人,儘管放馬過來,若棄下兵戈,極天城亦既往不咎,若歸順極天城,每人可領三兩銀子安家,自後同甘共苦,極天城承諾善待每一位姊妹弟兄。”

  看似給了三個選擇,實則只有一條出路,老姥已死,天姆教教眾回得吐蕃,從前被妖婆淫功迫害的家人不得將他們活剮?五仙教亦然,左右沒了主意,極天城還給安家置業,西夏怎麼都富碩過吐蕃與回紇,任誰都不會再去受那顛沛之苦。況且,這小子能脫身,當是勝過了李若水,歲榮實力他們不知,四梵天的厲害卻是知道。

  “哐啷”一聲,短匕落地,一個五仙教弟子朝歲榮拜倒:“我願歸順極天城,一切聽憑主母發落!”

  有人打樣,紛紛拜倒。

  “聽憑主母發落!”

  歲榮暗自鬆了口氣,將發抖的雙手揣進袖子,端出一副傲然之姿道:“你們先去耳室清點人數,將此訊息告知其餘人,若有人要走,任他離去,極天城不勉強任何人去留。”

  眾弟子聽命慣了,跑江湖不過混口吃喝,聽誰的有何要緊,俱是又拜成一片。

  歲榮轉身看向天行,仍是抱著肥蟲一副痴傻模樣,歲榮掏出荼蘼枝,一劍將那肥蟲捅穿。蠱母折來口器,張開滿口倒鉤利齒咬來,歲榮手腕一挑,鋒利的劍身將它挑成個破口袋,腹液順勢噴湧而出,腥臭的黏漿嘩地灑了一地,歲榮連忙跳開,生怕沾上蟲汁。

  那滿地腥漿臭不可聞,除了成團的精膏,還有十數只金色甲蟲撲騰。

  “主母當心。”

  有五仙教弟子提醒道:“這些金蟬蠱十分厲害,沾上便死……”

  歲榮點了點頭,看天行僵跪在那一動不動,又問那弟子:“他要如何來救?”

  那弟子搖頭道:“弟子不知……他……這位少俠……煉神大法練至一半被打斷,當是活不成了……”

  歲榮心底一沉,丹田中聚起殘存內力,揮掌一掃,剛猛掌風將滿地毒蠱拍成一地蟲漿。

  “你們先出去清點人數,我一會兒來尋你們仔細計較。”

  於是烏泱泱一群人擠出了石室,五仙教的弟子還懂事地關上了石室的門。

  歲榮手持荼蘼枝,將肥蟲殘軀自天行身上剝離,蹙眉看這一地狼藉,後背起了層雞皮疙瘩,硬著頭皮將天行拖到一處稍乾淨的地方。

  “哎……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父子倆了!”

  歲榮強忍著噁心,握著天行半硬的肉根將粘液塗勻,又褪下褻褲,放鬆後穴,深吸了一口氣,坐了上去。

  “嘶……該死的……怎變得這樣大……”

  天行陽根本就世間少見,如今被兩教肉改之後,更是驚人,饒是歲榮後穴被姜燦評為天下第一寶具,亦是吃消不起,才入半根,身體就如同被撕成了兩半。

  “配……配……我要……配種……”

  陽根被裹住,天行“活了”過來,抓住歲榮踩在自己胸口上的腳掌就囫圇吮吸了起來。

  歲榮腳下不穩,又往下沉了兩寸,登時疼得眼冒金星。

  天行全憑本能,兩手亂揮,握住歲榮纖軟腰身往下一拉,整根沒入其中,歲榮驚得後背挺直,不敢動彈,那畜生卻恩將仇報,開始抽頂起來。

  歲榮疼得滿額冷汗,咬牙切齒,嘴裡罵著要將天行碎屍萬段,體內卻運起了《洗髓經》的功法。

  霎時歲榮體內數股不同的真氣在丹田迴旋,天行巨龍被歲榮腸肉緊縛跟著旋擰,歲榮陽心之中凸起的顆粒在巨龍冠溝盤旋摩擦,那股子快感讓他如墜雲海,不再是先前那番痛癢難耐,反是一番澄明自在,所謂飄飄欲仙不外如此。

  “找到了……”歲榮喃喃自語,祭起真氣往天行體內四隻蠱蟲施力。

  歲榮萬想不到,從前在白鹿莊與師兄們雙修所練的本事,竟還有此妙用,一時二人下身相連,心靈共感,天行雖腦袋仍渾濁不明,卻本能地運起內力回應歲榮。

  “頭頂藍天腳踏地,陰陽運化顯靈氣,千簇彩虹盤玉體,萬道霞光射茫宇。”

  天行內力被帶著走了兩個大周天,霎時體內發出噗噗炸響,四隻蠱蟲盡數炸開,毒汁順著體液匯入血管,瞬間將天行灰白皮膚烤成烏紅,天行脖頸青筋暴起,痛苦嘶吼。

  歲榮不忍,輕拍他胸口:“莫怕,有我在。”

  那番灼燒之痛,痛貫周身,痛得五內俱碎,筋骨盡焦,痛得好似每個毛孔都有鈍刀在鋸,痛得天行忘了繼續抽頂。

  歲榮摟住天行脖頸,吻了上去,天行此時已然痛瘋了,咬著歲榮唇珠一陣撕扯,似要將他吞了那般。歲榮忍著疼痛,反吻得更深,掌心順著天行胸口徐徐渡去內力。

  天行變咬為吮,將歲榮唇上鏽甜血珠嚥進口中,下身繼續抽頂起來。

  隨著二人內力交融,天行口鼻噴出股股白煙,一股涼意自尾椎爬上頭頂,腦海之中叮的一聲,猶如冰山之滴墜入深潭,蕩起圈圈漣漪。

  天行周身一僵,原本枯竭的精關似洪水決堤,轟然垮塌,那失禁般的快感讓他周身起了層雞皮疙瘩,已不管是精是尿還是骨髓腦漿,盡數噴進了歲榮體內。

  白汽越滾越濃,石室之內已漫遍氤氳的霧氣,隨著一陣抽彈,天行似洩盡最後一絲氣力,渾身筋肉綿軟,躺在地上沒了動靜。

  歲榮心中又驚又怕,連忙去探他的脈搏,所觸之下,一片冰涼,歲榮心底一沉,長嘆了一口氣,他也筋疲力盡,只倒在天行胸膛望著石壁。

  咔!

  一聲脆響。

  這動靜在靜匿的石室之中分外明顯。Ǭզ㪊更新好文6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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