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坐在对面。

她穿着崭新的绿领水手服，正聚精会神地翻阅一部文库本，全然没有注意对面的男人已经盯着她接近半小时。

大概是刚上国中吧，她还处在从女孩向少女转变的阶段，身材纤细又扁平，只能占据宽大座位的一半左右，显得十分娇小可爱。

她为什么要坐指定席呢？

「看着我有一段时间了吧，大叔。」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里的书已经换成了报警器。

「是倒是……不过……」

「别找借口！看了就是看了，往后退！」

「往后退啊！再这样我就拉报警器！」

果真是刚上国中呢，小学生用的报警器都还留着，看那破旧的样子早就失效了吧，所以我只是继续坐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站台出现在视野中，我站起来准备下车，列车却没有丝毫减速的预兆。

我正疑惑时，列车紧急制动，惯性使我扑向前方……

感觉手上……好像有些肉感。

警报响了。

————————————————

那天之后，我每天都会在指定席车厢见到她。有时是对面座，有时隔着过道。

对于那天的事，我真的很气愤——先是安保人员，接着是警察，总共耽搁了一小时以上。上班迟到自然不必说，在大庭广众下被问「是不是猥亵了这孩子」更使我颜面扫地。几天以来总是和她坐得很近，这种巧合让我萌生了报复的想法。

我向右一瞥，她还在那里，还睡着。

我站起身来，站台出现在视野中。刚走到她跟前，又是一阵「吱」的巨响……

我撑住了。我的手撑在了她背后的座位上，没有接触到她的一丝一毫。五秒钟，时间仿佛静止，我得以浏览她的整个身躯。

车门缓缓开启，还有她的眼睛。

「你……」

「你、你不是也在这站下车吗……我看你还睡着……」

「大叔……变成好人了吗……」

「我嘛……我一直都是好人。」

走在出站通道上，我还是很气愤。报复不成，反倒被对方说是好人，这怎么像话。

但另一件事物取代了气愤。

『那个……是胸部吗……』

开门前的那五秒，我好像确实看到了。那件仍然洁净如初的水手服，胸口处的布料似乎有些异样。

『那个……只是衣服的皱褶吧……』

即将分道扬镳，我回头望向那少女。一阵风吹过，原本宽松的水手服前胸变得贴身，她的胸前似乎还是接近扁平。

「什么嘛……根本就没有的事……」

————————————————

是那孩子要上车的时候了。她总是在关门铃响前的最后一刻冲进车厢。

看吧，五秒之内，她肯定会来。

五……

没有出现。

四……

好像听见了硬底鞋与地面相碰的声音。

三……

出现了。在天桥上！

二……

「铿铿」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也在加快。

一……

「等一下！」这样喊着，她迅速滑进车厢，关门铃随即响起。

「早上好，大叔～今天也很巧呢。」

「是啊。」

我这样答着，心不在焉地。

如果上次可以算作「根本就没有的事」，那么最近几天看到的情况就令人无法忽视了。

水手服的前胸，明显出现了没有皱褶的部位。

到底有多大呢？砂糖橘大小还是鸡蛋大小呢？对比之下虽然仍小得微不足道，但总之，她就这样在我的注视之下迈出了走向少女的第一步。

「呐。你在看什么呢？」

「没、没有！我只是喜欢……水手服……」

「害怕什么嘛，我知道大叔是好人。这样喜欢的话，养个女儿不就好了？」

「……」

该死啊！这两天我总是表现得太过腼腆，甚至让对方占据了主动。我的目的明明是报复她来着！

随着「吱」的声响，列车慢了下来。

少女啊，走着瞧吧！

————————————————

报复行动一直在计划，从未被实施。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我不是不想行动，只是实在找不到机会——那孩子实在太完美了，根本找不到可乘之机。

她总是在我靠近她，即将接触到某处身体时睁开眼睛，或突然回头，令人尴尬。

长此以往，她一定会发现异常。我如果继续这样做，无异于拿她对我的信任打水漂。如果丧失了信任，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和以往一样，在关门前冲进车厢，清晰可见胸部在微微颤抖。她拿着车票寻找座位，最终在我跟前站定。

「真巧呢，大叔。今天我们是邻座。」

「是啊。还有比这更黑的事吗？」

「黑？」

「啊啊啊啊不是，是巧，我说错了，口误口误……」

黑色的……她今天穿了内衣出门 ，黑色的轮廓隐隐约约从洁白的布料中显现出来。不是以往的小背心。

即使这样很不礼貌，甚至像是变态才会做的事情，但我毕竟是报复者，一定要对她直白强硬才行！

「换胸罩了吗？」

她好像没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换胸罩了吗？」

我加大音量，强壮镇定再次问道。

「你是说这件黑色的吗？这是妈妈挑的款式。很老气对吧。之前的小背心实在太紧了，穿脱都很困难，穿上之后也很难受……」

「昨天妈妈带我去买内衣，导购员说我是32B罩杯，妈妈就挑了这件。这件真的很丑不是吗？真想早点换掉……」

我怀疑我听错了。她这种人怎么会和我说如此隐私的话题？实在不像她的风格。

「但是在学校里已经没有人拿胸部的事打趣我了～我现在是——标·准·大·小～～」

「你看！制服也合身了很多呢～」

她显得十分得意。

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来说，胸部变大理应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所以才会这样装作不满意来炫耀的吧。

「真好呢。」我由衷地称赞。

阳光洒进车厢，她身上的光影比以往更明显了。

这副身体已经脱离了「扁平」的范畴，不只是胸部，臀部似乎也和宽大的座位更相衬了。

报复计划是时候重新修订了，应对有了身材的她，出手的部位和力度也应要有所改变。

『这就是青春期少女的魅力所在啊……』我恍惚间这样想着。

该死！报复！我要报复她啊！

但是，这种像开盲盒一样的随机感，由一开始的样子根本猜不到最后会是什么样，不正是青春期少女的魅力所在吗？

————————————————

最近总感觉那孩子怪怪的。

我也说不出哪里怪，只是感觉她好像总是喘不上气，一直在轻而浅地快速呼吸，脸也时常憋成红色，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自从上次换胸罩以来，那孩子的胸部已经几个月没怎么增长大小了，形状倒是变了不少。也许B罩杯就是她发育的尽头了吧。

今天她是在关门铃响之后才挪进车厢的，在车门边喘了喘气，才扭扭捏捏地走到我身边。

「……大叔……我实在受不了了……」

这是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我一边回复「怎么了？」一边这样想着。

「是……『那个』……」

「『那个』？」

「就是……」她贴近我耳边，轻声继续说，「内衣……好紧……」

「我……我能帮你做什么？」

「……你介意……帮我解开吗……」她舔了舔嘴唇，「我……我不会单手脱胸罩……」

即使是空无一人的指定席车厢，这种事情也是绝对不可能，但我是要复仇的人！这种事就放马过来吧！

我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不会有人后放下心来。

「那就开始了哦。」

不等她回应，我从背后掀开水手服，我们都身体同时一颤。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背后的景象。排扣和肩带，黑色的布料镶嵌在后背和肩膀的皮肤里，周边的皮肤是充血的粉红色，受到压迫的皮肤则是缺血的苍白色。即使皮下并没有什么脂肪，那黑色的布料也凹陷在周边皮肤之下，紧绷着。承受着如此大的压力，她一定很痛苦吧。

「我需要……怎么做？」

「把排扣……拉开就好了……剩下的我能办到……」

排扣……拉开？

已经紧绷到极致的布料还要进一步拉伸才能打开？这种情况，也怪不得她不能自己脱内衣了。

我用力拉扯排扣两边的布料，排扣却纹丝不动。

「接下来……辛苦你了！」

我喊出这句话，猛一用力，强大的张力瞬间消失。

只不过，排扣并没有开，我听见的反而是布料撕裂的尖叫和少女的呻吟。

我愣住了。黑色的胸罩掉落在地，左侧罩杯与布料连接的缝线完全断开。

我不敢抬头，不敢看那个看了近半年的脸，不敢看那个被我视奸了半年的身体，直到她主动蹲下来拾起破坏的内衣，我的视线才不得不与其相遇。

她蹲下来的过程中，明显卡顿了一下，伴随着的还有小小的喘息呻吟声。她把内衣拾起来打量了一番，慢慢转过来面向我，面色有些潮红，满脸的不好意思。

「那个……胸罩坏了……我家里今天没人……大叔能陪我……」她的嘴唇突然闭上了，又吞吞吐吐起来，「能陪我……去买新的内衣吗……」

「哈啊……」她站起来时忘了防备，更大声地呻吟起来。

她面向我站起来那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B罩杯已是绝无可能，那即使不戴胸罩也挺立着的胸部，将水手服拉伸出一条优美而汹涌的曲线。黄豆大的乳头直立着，那里的布料仿佛是最薄的薄纱，毫不掩饰地展露着坚实的粉红色。

「你刚刚……那个声音……」我的眼睛根本移不开她的身体，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乳头跟水手服的布料摩擦……」

「很爽吧……」「很痛吧……」

我们都十分错愕地弹开了，列车也缓缓停了下来。

「大叔……今天只能麻烦你护送我下车了……」

我的肩膀还算比较宽阔，挡在她前面，不让其他人看到这春色满园，大抵没有问题。

————————————————

第一次，出站后向北走了。

我们的步调不一致，她的胸部有时会蹭到我的后背。我一边感受着柔软的触感，一边感受着她触电般的突然停顿。

在她带着颤音的指导下，我们来到一家内衣店前。

没用怎么交流，店员小姐就带着那孩子去量体了，只留我在店铺的展厅里漫无目的地踱步。

这里的成品内衣，从发育期的小背心到K罩杯不等，看墙上贴的告示，这里还支持来料加工和非标准尺寸的定制，营业范围说不上窄。

『量体需要这么久吗？』

十分钟过去了，我开始犯嘀咕。

「上胸围88cm，下胸围64cm，是F罩杯！」

店员小姐拉着那孩子出来了。

「我们有32F的成品内衣，对于她来说下胸围可能大一些。」店员小姐取出一件白色的胸罩，确实不算小，「但我们提供修改服务，如果需要的话，麻烦您再等半小时。」

她满脸渴望地看着我。

「那就改吧。」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

听着电动缝纫机嗡嗡的声音，我又想到了那件K罩杯的成品内衣。它被安置在无人问津的角落，但那玫瑰红色却在一众黑白粉色中如此扎眼。

『K罩杯……会有多大呢……』

三十分钟过去，那孩子穿着新内衣，再次昂首挺胸起来。

「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是大人了？」

「你确实长大了呢。」

过后的一段时间，她每天都昂首挺胸，每天都在说学校里的大家如何如何喜欢她，活泼又阳光的样子也感染了我。

『但是……大家实际上喜欢甚至嫉妒的，是这对胸部吧……』

——————————————————

今天也是个平凡的星期一，我坐在指定席车厢，一如既往地翻看着手机。

哦？快要到站了。

这次没有赶到关门铃响，她就含胸驼背地走进了车厢。

她背对着我，向车厢的二位端走去。但明显看得出来，透过水手服的布料……是玫瑰红色！

『已经……是K罩杯了吗……』

看来今天很不巧，我们并没有买到相邻的座位，但她升级为K罩杯的第一天，我还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

虽然没买到靠近她的座位，但车厢这么空荡，即使坐在不是自己的座位上也没关系的吧。

我假装去洗手间，在里面站了一会后装作很随意地坐到了她旁边。

水手服被她的胸部顶得高高隆起，又从最高点直直落下，下半部好像窗帘一样，远未贴着身子，在空气中悬挂。模糊的玫瑰红，更是狠狠勾引着我的眼睛。

「大叔，你刚才好像没坐在这里的吧。」

「啊啊，没有……刚才坐错了。」

「这样啊……」

「最近我换了新班级。因为胸部太大，大家都在嘲笑我……」

「昨天刚换成了那家店最大的内衣，如果再长大的话……就得花大价钱定制了……」

「现在的话，有多大呢？」

我明知故问，要的就是她回答时的这种感觉。

「现在……下胸围是65cm……上胸围有……」

我期待着那个数字的出现。

「刚好……1米……」

1米！半年前还一片贫瘠的她，现在已经登上了胸围以米为单位的大台！

我强行按捺住心里的喜悦，对她说，

「下胸围增长了1cm，你长胖了呢。」

「唔嗯……」

我坐在不属于我的位置上，尽情观赏眼前的绝美景色，简直是高山流水。

等等……水？水应该还没有吧……

中途，一位彪形大汉上车了。

「小子，这是指定席车厢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走……」

「真是不懂规矩……」

他眼睛一瞥，看见了那孩子。

他的眼睛直了，面部的表情逐渐控制不住。

他用了一分钟才回过神来。

「你坐在这，是想猥亵这位小姐吧，你是色狼！」

「怎么可能呢……我是！……我是……」

「你是？你不就是个普通色狼吗？看这位小姐长得有几分姿色……很有姿色……你就想玩她，大庭广众之下！」

「我……我……」

「我什么我？像你这样的贱人就应该进局子！我这就报警！」

「这位小姐，咱们远离这个色狼好不好？叔叔抱着你走……」

「谁才是色狼啊！你一见面就搂搂抱抱，还不是想摸胸摸屁股？一口一个小姐小姐，那孩子才上国中，你把她当小姐？小姐还有什么意思，你不是不知道！」

那人先是震惊，后来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又问那孩子，

「小……小姑娘……那人是？」

「那是我……我……父亲！」

「欧ー多ー桑 ！明白？」

「……」

对方一会看看那孩子，一会看看我，满脸的错愕和尴尬。那孩子却显得有些吃力，脸部有些涨红。

她突然开始隔着胸罩大力揉捏自己的胸部，满脸幸福的潮红。

「K罩杯……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胸部吧？还会再长大的哦……手感可真是一流呢……可惜你这种贱人……一辈子也不会摸到喽……」

那种称得上淫荡的姿态，我从来没见过。直到那个人被吓得跑出车厢，那邪魅的红晕也没有从她的脸上消失。

「在你面前失态了呢……大叔……」

她用一种既淫荡无比又看起来十分愧疚的怪异表情看着我，说。

「你原本就是这个样子吗？」

她妩媚地伸了伸懒腰，缓缓张开粘稠拉丝的嘴，露出邪魅的虎牙，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想把他吓走……太兴奋了……」

这是什么表情？我好像在这一张脸上看见了两个人，一个是风情万种、妖艳淫荡的魅魔，一个是我所熟悉的，不谙世事的国中生。

「你给我恢复正常！现在！」

「我……我去趟卫生间……」

卫生间里传来细微的水滴声，不久是涓涓细流，最后又变回水滴声。

她从卫生间出来时，面色虽然依旧很红，但已经从淫荡的潮红变成了少女羞涩的粉红。

「都说了不是啦……」

「那我暂且相信你一次……」

列车快要到站了，我站起来，站台上的人群出现在视野中。

『吱！』

我被晃倒了，意外地扑倒在她身上，两只手不偏不倚地抓在那对K罩杯的硕果之上。

我沉浸在这份柔软与弹性之中，直到听见了报站声，才回过神来。

登上了1米大台的胸部，摸起来就是这种触感啊……

「你还在说我呢……看你这幅痴汉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

我赶紧弹开，「实在是对不起！」这样说着。

「没关系啦……是大叔的话……就没关系……」

她的脸又红了，阳光下分不清是潮红还是粉红。

——————————————————

现在应该是学生们放暑假的时候了吧，最近四天都没有看到那孩子。还是当学生比较好啊……每年都有长假可以休。步入社会后可就没有这份福气了。

到了平时那孩子上车的车站。我本来没报期望，但还是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又好像不那么熟悉。

她向我走来，那张脸……分明是她……但穿的衣服……

「早上好，大叔！」

「早上好……没有放假吗？」

「我去上补习班，这身是补课学校的制服呢，西装制服，超帅气的！」

那身西装校服，穿在普通学生身上确实可能很帅气，但穿在又长大了的她身上，则只有性感。

本应在胸腹交接处的两粒扣子，靠上的一粒处在胸部之下，紧紧绷在山谷末端看不见了，另一粒则紧绷地处在比正常偏下的位置。

胸前的部分则有些夸张。西服外套的领子紧紧压在胸部边缘，跟随胸部被拉出一条荒诞的曲线。

衬衫在胸前被抻得毫无褶皱，因为其他部分的布料都被牵拉到胸前，胸部以外每一处折弯的地方都布满夸张的拉伸皱褶。

扣子之间是一个个菱形的开口，粉红色带蕾丝边的胸罩清晰可见。

这一身西装校服，只有裙子是合身的。

「怎么买得这么小……不很合身的样子。」

「当时测量的时候，还是升入国中的寒假呢……胸部还没有这么大。」

「但是现在不光胸部，连腰部也有点紧绷绷的了……这个暑假我要减肥。」

「现在……有多大了？」

「唔啊……这种隐私怎么好说出来呢……」

「说说嘛。」

「现在……下胸围已经胖到71cm了……」

「上胸围的话……120cm……是p罩杯……」

120cm？这个数字作为胸围多少有些夸张，但放在那孩子身上，目测也确实差不多。

「带着这么大的胸部，很累吧。」

「还好吧，只是站起来久了腰和肩会难受，坐着的话，在学校和在家都可以放在桌子上，没什么负担。」

「没有影响正常生活就好……」

「不影响正常生活就好了……在哪里都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在学校大家更加嘲笑我了，即使不是同班的同学也在议论纷纷……」

「在学校里有人偷偷摸我的胸，还说什么『长这么大不就是用来让人玩的吗』……我每天晚上都一个人把头埋在胸里哭……还有……」

「……那个……没有了……对不起……」

我刚要开口，她就站了起来，胸部带着整个上衣夸张地摇摆，布料在呻吟。

「我去趟卫生间……」

国铁时代的老旧列车隔音很差，隔着铁皮，我听见液体流淌的声音，起初是涓涓细流，后来是像打开了水龙头，最后又变回了涓涓细流，结束后传来布料摩擦和呻吟喘息的声音。

我一开始还在为仔细听了这样的声音感到羞愧，但细细回想，这阵水声好像是从洗手池传来的。

「在洗手吗？」

「……唔……嗯……」

我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她出来之后，我本想问问，但她居然很快睡着了。因为胸部过大，胸部一起一伏的程度甚至超过了肚子，或许是同样的原因，从来不打呼噜的她响起了淡淡的鼾声，时不时地中断呼吸，又猛吸一口气。

我决定去看看。卫生间里并没有什么异样，洗手池干干净净。我俯身想接水洗手，却嗅到一股淡淡的味道。

这是……奶香味？

我又仔细嗅了一遍，确实是乳汁那种富含营养的香甜，任何市面上买得到的乳制品都无法企及的香甜。

『母……母乳？』

她难道……瞒着我在外面乱搞……然后……

这种事瞒着我本身也合理，但她应该才14岁左右啊……

「喂！喂！起来！」

「……」

「醒醒！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外面跟人乱搞，把肚子搞大了？」

「啊？哪有的事！」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你在卫生间里，给自己挤奶来着对吧！」

「那、那个……」

「说啊！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它就是一点点长大……然后就流出来了……最近几天……一天不挤奶的话就会很胀痛……」

她抽泣起来，抽泣原本是个小动作，但她的胸部也跟着一颤一颤，使她的悲伤格外明显。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们说点别的事吧，你是哪里人？」

「我是北海道出身。」

「这么巧，我是青森县出身。只隔着一条海峡呢。」

「我生在乡下，家里有一大片农场。洋葱和水稻交替种植，一年勉强能收获两次。」

「我是青森市的，从小正常地长大，正常地上小学，上国中，上高中。今年我高中毕业了，不想再考大学，就直接进入了社会。」

「大叔你……今年只有18岁？」

「是啊，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却总是被你叫做『大叔』，真是残忍呢。」

「啊啊啊对不起我这就改！」她慌慌张张地道歉，胸部跟着乱七八糟地晃动，「叫哥哥怎么样？还是……别的什么称呼？」

「还是叫大叔吧，这个称呼听习惯了还挺可爱的。」

「真的合适吗？」

「放心好了，只要是你说出的称呼，我都喜欢。」

「恶心！你果然还是那个大叔！」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爽朗的笑声后，是欢畅的聊天。

「……我家的农场还有奶牛哦，定时去挤牛奶，我小的时候每天都能喝上刚挤的牛奶！」

「我这种城市人想都不敢想，希望我未来也能过上这样的生活……」

「我也想回到那个时候呢……」

————————————————

自从那天以后，我们交换了line。她在line上每天向我汇报减肥的进度，比如每天做了什么运动，吃了什么东西，体重是多少之类。

只过了五天，在这天的电车上，她衬衫里包着的胸罩颜色就又变了，昨天晚上也没有更新减肥日志。

「最近成长速度加快了吗？」

「没有啦，都是减肥害的……」

「这怎么说？我看你每天的汇报，体重几乎没有减少，是不是还不够努力？」

「你看我的腰腹，是不是瘦了一些？」

「确实。」

「下胸围从71cm瘦到了67cm。」

小说相关章节：电车上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