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但上胸围！从120cm变成了122cm！」

「也就是说……」

「努力减肥之后，胸部反而一下子大了三个罩杯！」

「现在是？」

「围差55cm，S罩杯。」

「那……以后还减肥吗？」

「再也不减了……」

她用手从后下方费力地托起乳房，苦笑着说。

————————————————

那孩子生病了。

高烧不退，连续三天。

前两天她一直很坚强，到了第三天，她可能实在太痛苦了，于是通过line向我求助。

「大叔，麻烦您来一趟。地址是……。备用钥匙在门口地毯下。」

「我马上到站，等着我。」

第一个跑出车厢，迅速通过闸机，我径直向北跑去。

路过一家药店，我以最快的速度买了退烧药。又害怕她是外伤感染才会发烧，所以又买了医用酒精，脱脂棉，纱布和敷料带。

「106号房……就是这一间了吧。」

门牌上写着『望月』。原来她姓望月啊，这个姓氏在北海道算得上罕见。

拿出地毯下的钥匙，我拉开那扇木门。

室内拉着窗帘，即使是白天也没有光。我站在门口，直到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才走进房间。

房间很小，只有六个榻榻米大小，却意外很干净，除了那张床，靠窗摆着，床上塞满了乱七八糟、鼓鼓囊囊的被子床单。

「那个……」

我应该怎么称呼那孩子？平日都是她先和我打招呼……

「大叔……我在这里……」

那孩子从被褥里探出苍白的小脸。正常来说，发烧不是会面色发红吗？

「感觉怎么样？」

「现在就是……全身发凉……有点恍惚……感觉……快要死了……」

我摸了摸她的体温，甚至有点冰手，根本不是发烧。

「能……麻烦……拿点水来吗……」

「嗯。」

「拿去吧。」

「我……我争取……」

她伸出苍白的小手，上面带着一点紫色的花斑。

不对！这一系列症状，不是失血性休克的表现吗？不会有错的，不会有错的！

「我帮你端着杯子吧。」

水只是从她的嘴里流进又流出，她已经虚弱到无法吞咽。

「没有办法喝吗……你最近有没有受伤？」

她摇头。

「你这是失血性休克……老实说，你有没有受伤？」

「你不说？命可是你自己的，你也不想就这样死掉吧？」

她仍然不肯说，还用无力的双手抓住被子。

我一把掀开被子，她没穿上衣，恐怕也没法穿上衣。

在躺卧的姿态下，过度膨大的乳房覆盖了整个上半身，中性笔芯粗的青筋条条暴起。整个胸部并没有被重力压扁，反而鼓胀成了扁球体。乳房侧面和根部，带着一道道妊娠纹一样的红色条纹，是皮肤被极度拉伸，不堪重负的产物。乒乓球大的乳头有力地勃起，那抹泛着光的深粉红色好像要滴下来似的。整个乳房的皮肤都是粉红色，看起来马上就要被拉伸到破溃，和周围瘦弱苍白的躯体仿佛不是一个物种。

仔细检查了她的全身，那种洁白光滑，除了偶有的几处紫斑外完美无瑕，根本没有外伤。

『难道……是在胸部下面？』

「接下来忍耐一下！」

我同时抬起两侧乳房，这触感充满弹性而并不太柔软。胸部之下也是一样的完美无瑕。

会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其他症状类似的疾病？

我把乳房放回原位，却发现那孩子已经不省人事。

「醒醒啊！醒醒！回答我！」

我赶忙用手机叫了救护车。

————————————————

「医生！怎么回事？」

「这个病因……您是望月明里的家属吗？」

「我……我是！」

「您跟我来，这个病因不便在这里说。」

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女医生摘下了口罩。

「您女儿的乳房很大，您应该知道吧。」

「是。」

「那里面几乎没有脂肪，完全是发达的乳腺组织。我们推测她这一系列的症状大概是这样——」

「前日和昨日，她因为发烧身体虚弱，几乎没有喝水，也没有挤奶。乳汁是从血液中来的，这你应该知道。」

「她在这段时间内分泌的母乳实在太多，我们在每侧乳房都挤出了1.5L以上的母乳。从乳腺里失去的血液太多，导致了失血性休克。」

「我们最开始尝试排出乳腺内积液时失败了，因而发现了她乳房肿胀的原因。我前面说过，她发烧的两天没有挤奶对吧。她的部分母乳在乳腺管内干结成块，堵住了新产生的母乳流出的通道。就是这样。」

「还有一点，她的乳房在未挤奶前一侧就有20千克重。这也可能导致她呼吸困难。」

我十分震惊。女孩子的胸部差点把自己杀掉了，这样的故事绝不会有人相信的吧。

「她现在已经醒了，家属可以进去探视。」

躺在移动病床上的她，乳房已经减小了一些，褪去了粉红，变得和身体一样苍白，只是青色的粗大血管仍然清晰可见。

「我……还活着？」

「你还活着。你才十四岁，还有很美好的未来。」

「太谢谢你了……大叔哥哥……」

「『大叔哥哥』是什么鬼啊哈哈哈哈哈……」

病房里同样承受着压力的两人，一起笑了。

————————————————

那孩子出院之后，身体仍有些虚弱。我经常去照顾她，在她家做两道小菜，两个人一起说说笑笑地吃。

她的肤色一直没有变回来，已经固定成了这种雪白色，相比之前更加可爱了。因为不需要出家门和见外人，所以一直没穿胸罩，只是套着我给她买的加肥加大特版男式睡衣。

今天在电车上收到了明里的信息。

「老家寄来了设备，今晚帮我调试一下～」

设备？从北海道老家寄来的？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刷卡出闸，向北走去。

还没进公寓的院子，就看见106号房门口放置着一个一人高的钢罐，边上还散落着没有安装的金属管道。

走到门口，我敲了敲门。

「明里酱？我到了哦。」

门『咔嚓』一声开了，三个头一起探了出来。

「我给你买的衣服呢？怎么没穿……」

「那件衣服还是太宽松了，对胸部没有约束，会下垂的！那么重的胸部，下垂时牵拉皮肤很痛！也很难挺直后背！」

「那也不能……一直不穿上衣啊……」

「可以用手托住，」她边说边演示，手臂伸直可以很轻松地托住乳房底部，再向上用力就托得起来， 「我也正在改衣服呢。快进来吧。」

我跟着她进了屋，窗边写字台上杂乱地铺着几件衣服。

「把弹性好的衣服在中间剪开一条线，再把线的两端加固就好啦。」

「这样改动之后，剪切线之下的布料就可以纵向拉伸很长距离，足够遮住乳头了！并且因为衣服的弹性，束缚感也很强！」

「只是剪切线会被拉伸成椭圆，露出很多……皮肤……凉飕飕的……」

「这样啊。我们的小明里真聪明。」

人类穿衣服的初衷是为了保暖，但明里穿衣服的动机变成了遮点……

「回到正题，你说的设备是？」

「啊，大叔应该看到外面那个大铁罐了吧，那是设备的一部分。」

「不会是用来……」

「老家的奶牛场升级设备……买多了一台……」

「这是给奶牛用的？」

「是……也不是……」

「好吧……」

「有这样的设备也会方便很多……每天一次的挤奶……可以用它代劳……」

「挤奶真的很累的！」

她的视线不住地向下，微微低头，脸羞涩地红了起来。我实在忍受不了她这样。

「这样的设备，对我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嘛！」 我打开房门，「准备工具，大干一场！」

「我会帮忙的！」

………………………………………

「有没有大点的扳手？这个螺母不匹配。」

「我去问房东！」

………………………………………

「有没有电钻啊？墙上要打个孔走管子。」

「房东说只有手钻！」

………………………………………

等到设备全部组装完成，已经是半夜十一点，明里的脸上露出吃力的表情。

「我要去卫生间挤奶了，别进来哦。」

「刚组装完的设备，不试试吗？」

「大叔在旁边的话……不会很尴尬吗……」

「我在卫生间里等着你。」

「唔唔……好吧……」

她满脸的不情愿。

「借用浴室洗个澡可以吗？」

「大叔只要不出来，怎么都行……」

她不知道的是，这种磨砂玻璃只要被水浇湿，就会变得几乎透明。

我可以大饱眼福了。

组装好的设备，在室内的部分是一个四周是铁围栏的平台，后面的围栏可以打开和锁住，前面的围栏上是接着透明罩子的黑色软管。

「要按这个按钮吧……」

明里开动了机械，然后把自己关在了关押奶牛的铁围栏里。

她弯腰取下软管，试图连接到自己已经勃起涨红的乳头。

「奇怪……不够长……」

软管大概只预留了足够连接奶牛乳房的长度，无论她怎么拉，软管的长度都还差一大截。

她俯下身去，还是不够长；她微微屈膝，还是差一点；最后，她吃力地单手平板支撑，终于可以接上了。

她把四只罩子中的两只固定好后，四肢着地，就像真的奶牛一样。

随着放气声结束，机器开始工作。明里的脸出现了淡淡的粉红，并随时间加深。她紧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手臂因为难以承受乳房的沉重而颤抖。

十分钟过去了，她的脸已然红透。突然，她抬起了头，猛地睁开了眼睛，舌头也带着拉丝的唾液伸了出来。她脸上带着的，明显是久违的潮红，眼睛里满是爱心，瞳孔不断向上翻，粘稠的口水顺着伸出的舌头往下流。

她剧烈颤抖的前肢终于支撑不住，下巴着地，后腿瘫软成跪坐的姿势，整个身体随着挤奶机的节奏轻轻扭动。

那副淫秽色情的表情正对着卫生间门，好像正在被玩弄的性奴隶，只能以这幅表情低三下四地向主人求饶。

但是，在淫秽色情之外，好像还有些什么别的东西……

不久后，她淫秽的脸低了下去，整张脸接触着冰凉的钢制平台，浸在少量漏出的牛奶和粘稠唾液混合的泥泞中。

又是十分钟过去，设备终于停止了工作。两个罩子失去吸力，散落在她身边。

围栏内，她静静地俯卧在一片狼藉之中，如一滩烂泥。背部高高隆起，那下面压着她的乳房。

见挤奶机已经停止工作，我穿上裤子走了出来。我打开围栏，试图把她抱出来，或者扛出来。

我接触到她的腰部时，她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居然扶着围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那对独占整个上半身的乳房也跟着摇晃。

她的眼睛里没有光，行尸走肉般踉踉跄跄地向我走来，嘴里的唾液还拉着直通地板的长丝。

她发烫的脸一步步接近。每走一步，那对大的过分的乳房就会剧烈抖动一次。硕大的乳头上还残存着些许黄白。

她走到台阶，重心不稳，摔倒时顺势把我扑倒在身下。

我躺在地上，腿并拢着，她的腿微微叉开在外侧，跪在我身体之上。

那双平日里文弱的手，此刻正粗暴地按着我的手腕，裸露的乳房压在我的锁骨上，使我动弹不得。

「怎么样！这是要怎么样！」

她全然不顾我的反抗，红到发着热气的污秽面部不断靠近我，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温暖的鼻息。

那双失去理智的眼睛好像和外界隔着什么，无光的同时写满了的……分明是……宠溺？

她的脸贴得更紧了，呼出的热气能直接传到我的口中。那无比宠溺的目光几乎占据了我的全部视线，温热的感觉从上到下地蔓延开来。

「别这样……明里……别……」

我想象的那些，一概没有发生。发生的是超出我所能想象的事。

如果是想看宽衣解带和后面的事情的人会很失望，但下面的事对我来说却是享受。

我们贴近到额头顶着额头，她笑了，那种笑容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就这样笑着，明里开始用腿带动全身前后运动。那对超出常识的乳房从我的锁骨处碾压着我移动，来到嘴边，接着再次经过锁骨，向腹股沟进发。

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在我的身体上肆意流动、碾压和形变。开始时软趴趴的乳头在蹭过几次后，使我感觉到了明显的凸点——说『点』可能不够尊重乳头的大小，那感觉就像一根包上了人皮的圆头木棍。

就这样，我被明里的乳房碾压了整整十分钟。但确切地说应该不止，因为十分钟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那时她终于撑不住，乳房流动到我脸上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上。乳房随着突然坐下的振动前移，完全遮住了我的口鼻。我刚要对她的臀部与我的腹股沟接触做出生理反应时，就因为窒息失去了意识。

————————————————

「那天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没有没有……挤奶很舒服的……」

「你那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呜……才不会告诉大叔呢！」

「你是不是……对我发情了？」

「你在鬼扯什么……你这种人……还不配……」

但她明显还有话要说。

「其实吧……」她贴近我的耳朵，乳房压在我的腰部，轻声说，「我当时满心觉得面前的任何东西都是我的孩子……那种奇怪的感觉……我好像当了妈妈……」

「也就是说……你是以母亲的心态在为我授乳？」

「……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啦……当时我神志不清……」

「那个设备……开动之后好像真的在哺乳一样……那种舒服到极点的感觉……开始还能勉强保持理智……但到后来……『母性』就占据了上风……」

「我可是差点在你的胸下窒息而死……你清醒过来时自己也很难受，以后还要用它挤奶吗？」

「最好……还是要的吧……」她转移视线，假装望向窗外，羞涩的脸努力避开我的视线，「即使现在用不到……以后也会用到的……早晚有一天……我会够不到自己的乳头……」

「开什么玩笑……那种大小……不可能……」

虽然嘴上说着不可能，但心里却带着一种莫名的期待。那种大小会是什么样呢？

「大叔……为了以后能更舒服……要一直麻烦大叔了。」

「呃……啊？」

「对、对不起！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失礼了……抱歉！」

乳房慌乱地摇滚着、弹跳着、形变着、流动着，挣脱了『布条衣』的束缚。

「啊……」她开始呻吟。「……疼……」

世界上如果没有重力就好了。

————————————————

八月末，酷暑依旧，天倒是相比之前晴了很多。明里应该快要开学了吧。这些天她一直按照我的叮嘱用手挤奶，所以我可以安心上班。

有一阵子没有见过她了，今天她发来消息，说要做开学前的准备，需要我来帮忙。

上次之后，明里给我留了备用钥匙，我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出她家。

进了她家，那孩子仍然热情迎接。她的胸部相比上次变化不大，只大了一点点，自然状态下仍然没有触及下半身。想必是勤于挤奶的缘故吧。

「上学不戴胸罩可不行！所以这次麻烦大叔来，就是护送我去定制新胸罩～」

「是这样啊……还是上次那家店吗？」

「没错！出发吧！」

「等等……你就打算不穿上衣就这样出去？」

「哦对了……至少要遮住乳头的……」

她把一件自己改造的衣服套了上去。

「这样可以吗？」

这种改造的衣服虽然能遮住乳头，但因为布料的拉伸，遮住乳头的部分几乎是半透明的，想看就可以看到乳头的轮廓。同时上部的镂空实在太大了，整条绵延的山谷尽收眼底，看到的人估计都会有犯罪的冲动。

「把我买的那件睡衣套在外面吧。刚才那样穿出去的话，周边的犯罪率至少要提高一倍。」

「哪有那么夸张……讨厌！」

等她在外面又套上一层睡衣，转过身时看到我正背对着她。

「我们走吧～这下应该没问题了！」

「等、等我一会……」

「大叔在干什么？别磨磨蹭蹭的啦～」

「没……没干什么……再等我一会……」

这是……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要是看到这种身体的更衣还没有任何反应，这个男人一定有问题！

「差不多了吧？」

她这样说着，弯腰凑近了我。两团巨大的柔软触感袭击着我的腰部。

「不要靠近我啊！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足足等了半小时才恢复到可以出门的程度，我们全副武装地出发了。

即使是我这样宽阔的肩膀，现在想完全遮挡那孩子的胸部也是完全不可能。她的胸部宽度远远超过了躯干，即使从背后看也看得出，她乳房最外缘的位置甚至在上臂之外，即使全身用睡衣包得严严实实，走在街上仍然成了关注的焦点。

我作为宅男，并不适应被人盯住，于是低头快走，只是盯着自己的鞋。走着走着，我感觉衣服被什么拉扯着。

「大叔！已经过啦，别再往前走了！」

「哦……哦。」

仍然是熟悉的流程，明里进入窄门后面的房间量体。她的乳房几乎和门同宽，两侧和门框轻轻接触，摩擦着进入了房间。

这次量体的时间格外长，足足用了三十分钟，店员小姐才擦着汗走出来。明里紧随其后，进去时还只是和门框摩擦的胸部，出来时就和门框产生了轻微的挤压变形。

「胸围145cm，底围72cm，围差73cm。如果要用罩杯表示的话，大概是Z罩杯。」

「Z……是Z吗？」明里有些惊讶。

「是的小姐。」店员小姐看起来毫无波澜，「再次增长时，望月小姐打算把接下来的罩杯大小如何命名呢？再用一遍英文字母，还是用希腊字母？」

「都……都可以啦……随你的便……」

「那就用英文字母喽。我去做内衣，两位在沙发上稍事休息。」

店员小姐去了二楼，随机响起裁剪布料和缝纫机工作的声音。

「145cm……145cm……Z……」

明里的眼神变得空洞，低下头，双眼涣散地看着自己摆在大腿上的山谷。

「可是……可是！可是！」她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狠狠地摇晃我，「可是我的身高也只有145cm啊！」

「胸围和身高共享一个数字，我是不是……真的变得很奇怪……」

「不会的……你想啊，今天也是个纪念日呢。胸围超过身高的纪念日，普通人一生也等不来这一天，即使是明里你，一生也只会有这一天。」

「所以，与其这样消耗自我，不如晚上好好庆祝一下。你说对吧？」

「唔嗯……」

————————————————

等待内衣的制作，足足花费了半天时间。我默默玩着手机，不耐烦地一边抖腿一边等待着。『到平时吃午饭的时间了』这样想着，我头也不抬地问明里。

「想吃什么？」

「……唔……嗯……」

只有模糊的声音作为应答。

「你说什么？」

糟了！我刚想起来，明里的情况根本不支持在外面待整整半天！现在她一定涨奶涨得难受到话都说不出来，再加上血容量减少，一定也渴的要命。

我回头一看，她的状态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即使隔着两层衣服，也能清晰看见直立的乳头被鼓胀的乳房送到了膝盖。她的脸也变得苍白。

「……渴……帮我……挤奶……」

「店员小姐！洗手间在哪儿？」

「一楼的楼梯间就是。」

我拖拽着沉重的明里向楼梯间挪动，她的一侧乳头顶在我的后背，也许是天气热吧，感觉后背上有些潮湿。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狭窄的门又成了一道障碍。如果是上午时的她，大概还可以畅通无阻，而涨奶之后，乳房的体积剧增，横向已经超过门宽，纵向也已经到达大腿中部。

这可怎么办？一个一个过去的话，她的胸部还没那么大；两个同时过去的话，就需要外力向内挤压。

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了！尽管明里看起来十分抗拒，我还是转到了她身后，伸出手抓住浑圆软弹的乳房两侧，向内压住。我的整个身体贴在她背后，推动着她的身体。

乳头周围原本就有些半透明，而现在半透明的部分正在快速蔓延。白色先是变成湿润的灰色，在更多乳汁的浸泡下最终变成半透明。

不久，我听到了水滴声。衣服的吸水能力有限，母乳由于重力向下蔓延得更多，乳头以下的布料早就完全被浸湿，只能像洗完没有完全拧干的衣服一样滴沥着白浊的乳汁。

我的手正被门框和乳房两面包夹着，很痛，但如果是这样的痛感，我可以享受一辈子。

她的身体渐渐地开始颤抖，慢慢地转过头，用一种既惊讶又羞涩的神情瞥着我。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只需最后一击她就可以进去了。我双臂夹紧她的胸部，突然用力一挤。这时明里用尽全身力气掀开了乳头上方的衣服……

「扑哧」的声音过后，正对窄门的镜子上沾染了两大块微黄的粘稠物体。这也许就是即将形成的『乳腺栓塞』吧。

她跪倒在地上，双手支撑住身体，粗大的乳头接触着冰冷的地面。我刚要扶起她，一场疯狂的喷乳就开始了。

乳液不受控制地四处喷射，强劲的反推力把明里掀翻在地。两个勃起中的乳头就像失去控制的高压水枪，使硕大无比的乳房被喷乳的反推力弄得疯狂舞动。

那乳房有了自我意识一样，每一处组织，每一条经络，都在不可控地剧烈痉挛。拉伸的皮肤处处在抽动，伴随着整个乳房剧烈的舞动翻飞，共同构成了最淫荡的舞蹈。明里的躯干已然成了配角。

明里只是四仰八叉地躺在污浊的地面上，眼睛圆瞪，瞳孔上翻，舌头伸出，双腿张开，全身不时像触电一般颤抖一下，不知是醒着，还是已经被绝顶的刺激爽到昏迷。

强劲的喷射仍然没有停止，整个卫生间一片狼藉，连我的身上也完全湿透了。五分钟的时间过得如此漫长，她针筒粗的乳孔里，终于从喷涌而出的乳柱变成了汩汩流淌的乳流。

她这种情况，喝水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我去隔壁的药店买了一箱生理盐水，直接静脉注射补充体液。

第一袋生理盐水输完，明里才虚弱地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向大了一圈的胸部。

「怎……怎么回事！我的胸部怎么这么麻……好像还长大了？」

我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明里。

「我……我喷乳之后……你有帮我把剩余的母 乳……挤出来吗……」

「还有这个环节？」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那样的话会刺激乳腺继续生长的……我自己去挤出来！」

明里踉踉跄跄地跑进卫生间，现在的大小虽然比上午大，但也是可以摩擦着通过的大小。

「挤不出来……已经被吸收了……都怪大叔！大叔是世界上最笨的笨蛋！笨蛋！」

正巧店员小姐拎着大得惊人的胸罩从二楼走了下来。

「望月小姐，您的定制内衣已经制作完成，试试看合不合身？」

「和大叔这种虫豸一起，内衣怎能合身呢！」

穿上后，确实并不太合身，即使已经留出了发育的余裕，这件内衣也已经略显紧绷。

「暂且这样也没什么问题。二位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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