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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比锡之秋,1813,1

小说:凡尔赛之冬凡尔赛之冬 2025-08-27 09:52 5hhhhh 4660 ℃

【1813.9.17,格尔德】

雷奥诺拉不着痕迹地用自己厚重的黑手套擦掉脸颊上的汗水,那一头为了战斗而刻意剪到刚到脖颈长度的淡金色秀发此刻在刚刚激烈的争斗中黏在丽人的脸颊旁边与前额,令她感到有几分不适——但比起这种不适,远处已经抛下武器和旗帜,拼命奔逃,将她的连队越抛越远的法兰西人更加令她感到愤怒。

追击战永远是骑兵的专利,她像这样安慰自己。

过去,法兰西人总是拥有骑兵优势的那一方——胸甲骑兵们令人畏怖的墙式冲锋,以及那些可恶的中东马穆鲁克,跟随着那位不可描述的吃人魔王波拿巴,肆意揉捏践踏着她和所有兄弟姐妹们的德意志祖国,这位充满雄心和豪情的伟大征服者用他那可恶的精妙算计,凌驾于她们共同的祖国母亲之上,自从他用不足旬月的时间跨进柏林,逼迫着王后屈辱地孤身走进他的营帐向他祈求宽恕,再让整个德意志的所有邦国顺服地套上重轭,到现在已有七年时光。

但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拥有骑兵优势的是她们这一边,自由,解放与荣誉都近在咫尺,这个事实让她那冰冷的脸颊上有了些许松动,忘掉在刚刚的战争中她冲锋得实在太过凶猛,此刻,那件简单染色处理的黑色军服下摆上,甚至都多出了两枚弹孔——只要她再稍微不幸那么一点,死亡之神就会在荣誉女神之前携起她手套下柔软的指尖。

不过,即便想到这件事,金发的少女脸颊上也并没有恐惧,就像她看着身边的战友被法兰西人的排枪击倒时那样,就像她用刺刀将两个法兰西人钉在一起,再用手枪打碎第三个法兰西人的下巴时那样。

“整队!让骑兵去追剩下的敌人吧,找找我们这边的伤员——”

——她提高声音。她的连牺牲了许多人,剩下的,留着大胡子的男人们聚在一起,他们的脸上满是战尘。这些男人们与她一样渴求着德意志祖国的完全解放,所以他们决心在敌人彻底被逐出德意志之前都不剃掉胡子。

不过她还是要剪剪头发的,毕竟,长得太长遮住眼睛的话,就没法瞄准了,想到这里,她那绷得紧紧的嘴角又稍微勾起了一点。

“是,头儿——我是说,连长。”

最开始,男人们并不太对这个无论是长相还是看起来都有些像女孩子的年轻人心服。不过这些本就不是正规士兵,依靠个人的勇气与对国家的热爱组织起来的志愿部队,在见识了她的英勇与枪术之后,很快就变得无比忠诚,按照她的命令,战士们沿着之前冲锋的道路寻找起伤者。

这是一次教科书式的以多击少。英王德意志军团的骑兵进行了一轮果断的冲锋,法兰西人随之而结成空心方阵——但很快,当炮火令方阵动摇时,她的猎兵连和其他许多个连一同发动冲锋。

在他们猛烈而又毫无章法地贯入法军阵线时,康格里夫火箭释放又爆炸腾起的烟雾令连队失去了组织。所幸,敌人失去组织的速度要快得多,在火箭可怖的尖啸声中,大多数人虽然没有被火箭炸死,却因此而失去了组织。英王德意志军团又进行了一轮骑兵冲锋,于是法军四散而逃。

此刻,许多力尽的士兵蹲坐或干脆躺在松软的地面上休息,很快,越来越多的连队收拢了起来,而他们的领袖也飞马而来。

“打的好,小家伙——真该找个画家把法国人逃跑的样子画下来……克尔斯汀先生①,你在冲锋之余,有记下他们逃跑样子的闲暇吗?”

“他们逃跑的样子和被俘虏的样子,我不用记,让他们现场表演一下就行了。”

另一边,卷发的年轻人拍了拍那个被连队捉住,自己的腰带绑住双手,只能用双手勉强提住裤子的法国军官的肩膀,这个可怜的军官顿时便畏缩了一下,连队之中传来一阵哄笑,吕佐夫夸张地张开双手。

“哦天啊亲爱的伦茨②,亲爱的克尔斯汀,我真想为你们两个和你们的连队授勋!但在整个德意志解放之前,还是将勋章寄放在祖国母亲那里吧。”

名叫吕佐夫的男人带着少数骑兵,跟随着英王德意志军团冲锋了一轮,现在,他身下的马匹在连续的催马中喘着粗气,就连口角也吐出白沫,他滚鞍下马,用力拍击着雷奥诺拉的肩膀,然后又转向其他的连队指挥官。

“兄弟们,我们又一次胜利了!达武现在没法与波拿巴那混账会合了,就让他呆在汉堡等着变成俘虏吧,我们将会去面对那个混账本人。”

他们站的并不很整齐,这支被称作吕佐夫自由军团的队伍并不属于德意志此刻林立的诸多邦国中的任何一个,而是效忠于那被征服者凄惨地控制着的德意志母亲本身;黑色的军装,红色的衬衣,以及金灿灿的黄铜纽扣——黑红金的配色,在未来的二百年中,将逐渐流变成德意志这个民族本身的图腾与象征;但此时此刻,身穿着黑红金制服的,还只是一群坚定,勇敢,却缺少训练的爱国者,他们当中有教授,有学生,有剧作家与工匠,还有如雷奥诺拉这样普通的美丽女孩。

“是,吕佐夫先生。”

女扮男装的美丽女孩轻轻眨了眨眼。与慷慨激昂的指挥官相比,她的样子反而显得很是平静。

也许一切都将很快结束。

也许在赢下胜利,将那个暴君波拿巴击溃之后,她可以换上柔软的裙子,将自己这身厚重的黑色军服收进柜子里,换上自己在饭馆帮厨时的女仆围裙,然后再将一头金发编成自己最喜欢的穗辫,再去见一见自己的战友们……不知道那时,是自己认不出已经剪去胡子的男人们,还是男人们认不出换上女装的自己?无论如何,他们都会笑上许久吧。

自由军团的战士们随之而欢呼起来,吕佐夫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而走向跟随着她的连队冲锋的另一个连队。很快,接二连三的欢呼声响起。

即便前路将有刺刀,炮火与流弹的威胁,她也绝不畏惧。如果她的死亡能让祖国母亲早一分钟解放,那她也欣然接受。

随着短暂的鼓舞士气结束,她继续和手下的战士们收拢起一路上的伤员。接下来一段时间,她们将会和那位瑞典王储③带领的北方军团汇合,然后南下去攻打拿破仑。吕佐夫先生并不像那些眼高于顶的贵族,很少对他们这些基层指挥官隐瞒什么,所以她知道,他们会有一段休整的时间,也许许多伤员还有机会在这段休整时间里康复。

那时,她还不知道在一个月之后,她会被加以怎样高贵的荣誉——即便这绝不是以她想要的方式。

【1813.10.4,德累斯顿】

“亲爱的欧斯卡,放松下会比较好哦?既然陛下已经决定了要怎么做,我们就不用忧虑了。”

过去的几周之间,皇帝陛下的主力正集结于德累斯顿。他们曾在这里狠狠挫败过联军,就像过去许多次曾做过的那样;但与过去许多次的战争不同,这一次,皇帝陛下的敌人比过去的任何一次都更多,而大军团也不再如同过去那样如臂使指了,在1812年,广袤的俄罗斯土地实在让法兰西失去了太多优秀的战士。

就像是现在——欧斯卡-德-罗尚博女伯爵,如同她父亲在美国独立战争中那样,总是英勇又冷静的,法兰西最卓越的骑兵军官之一,发现她手下的斥候们甚至无法按照皇帝的命令,带来布吕歇尔军队的动向,因而被皇帝陛下狠狠骂了一顿。

她垂头丧气,但是无法反驳。

她自己那柔软,纤细的躯体,无可争议,仍旧像过去那样,充满了难以想象的敏捷与柔韧。作为内伊元帅的得力手下,在第聂伯河畔那令人绝望的撤退战中,是她率先跟随着元帅跨越浮冰④,要知道,那时就连皇帝陛下都放弃了他们,三千名后卫在那一天就失去了两千二百人,其中许多已跟随了她多年,在梦里,欧斯卡偶尔还能看到他们在河水中冻僵发青的脸,夜色中仿佛与漂浮的冰混在一起。

她没有哭。在俄罗斯的暴风雪中,泪水会将眼皮与泪水一同冻僵,那样她就指挥不了剩下的部队了。

她仍旧能如同舞蹈般展现出优雅的骑术,但她的新手下们不再能了。勉强抽调出来的骑兵,要么过于年老,在长期的战斗中已经有了旧伤,要么就过于年轻,马匹也比之前的差了太多。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忧虑。所幸,目前联军也没有进行什么军事行动,他们似乎在筹划着一次重大的攻势,而她们也得到难得的休整时间——只有在友人们身边时,她才略微感到安心。

“谢谢,亲爱的……只有跟安朵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稍微放松下来,安朵简直就是大家的天使呢。”

她凑过去,喝掉白手套包裹着的柔软指尖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小杯白兰地,酒水的灼热令她脸颊微红,将脸颊埋进美丽少妇那温软的怀抱再抬起,在几乎能够让呼吸相闻的位置与面前的黑发丽人那温柔的黑色眸子对视。

安朵涅特天生就和她在许多年前就已死去的兄长一样,是任何一位领袖都希望能得到的那种副手,优雅,整洁,将各种各样士兵所需的物资与下一个时刻应该执行的任务仿佛列表般在自己的脑中列出,然后再用自己那天生的亲和力协调各位军官,让他们精力满满的工作——即便是这些天来那一头黑色的秀发即便此刻因为出征而疏于打理,仍旧娟秀地垂在脸颊旁边,呼吸之中,能够闻到丽人唇角的薄荷清香。

“唔~嗯。”

一头暗金色的秀发稍微动了动,罗丝微微鼓起嘴巴,那张平日里显得十分冷淡的白皙脸颊还是几乎看不出多少表情——但因为她们相处的时间实在太久,所以,就算是最微小的表情,欧斯卡也能看出来,所以她轻轻蹭了下安朵的衣领,转向了另一边的挚友。

“当然,我的守护天使不止有一个呢,罗丝小姐……”

——即便是那一身高阶军官制服也丝毫无法将那对豪乳遮掩多少,沉默的罗丝-德-博蒙特女士曾经因为这绝美的丰乳翘臀引来过无数男人的追求,但她始终以那份恰当的沉默予以拒绝,到了现在,聪慧的欧斯卡小姐早就能看出身侧的丽人取向不同于普通女性。

……不过,她当然也不同于普通女性就是啦。这样想着,身材纤细轻灵的骑兵姑娘就像刚刚对安朵那样,将脸颊也埋进另一位过分亲密的少妇怀中,在那对温暖与柔软之中含混不清地发出仿佛火炉边的雌猫那样含混的轻吟声。

在前往俄国时,她们曾分别过相当长一段时间。在莫斯科,欧斯卡一边努力裹紧身上的斗篷,一边看着远处冲天的火光陷于忧虑中时,安朵受到命令在斯摩棱斯克调集物资准备撤退工作,罗丝则在更远的后方指挥着骑炮兵,保护脆弱的补给线——拥有巨乳的美丽少妇并不像俗语中说的那般胸大无脑,丽人计算了哥萨克们的袭击频率与路线,屡次出击并击败哥萨克人;只是补给线拉的实在太长,俄罗斯大地的每个角落都潜藏着保家卫国的英勇骑手,即便皇帝对保卫后勤已做了许多准备,这仍旧超过了法军的能力极限。

她们很幸运,都活了下来,也没有不幸缺少胳膊或腿,或让那张漂亮的脸蛋毁掉。即便过去在马尔梅松城堡,她们就已在那位风华绝代的皇后的引导下有了肌肤之亲——当然也包括此刻并不在此地的波丽娜殿下——但现在,这份亲密因为出生入死的情形太多太多而越发加深。

法兰西人大抵都是风流放荡的,倒不如说,没有公开的情妇或情夫才是怪事,更不要说她们在过去的许多年里,总是和那位艳名在外的皇后一同聚会。在马尔梅松堡那华丽的卧房与宴会厅里,安朵修长的大腿曾优雅地向着许多个现在已经忘掉名字的男人分开,罗丝那对饱满的巨乳也曾经被不止一个男人朝圣式地亲吻,欧斯卡自己也半推半就地迎接过许多根肉棒,从最开始的推辞到后来的渴求,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只不过,即便怎样热烈的交合也只限于一夜而已。

仔细想想,最后,似乎还是被安朵和罗丝喊醒的时候,或者自己醒过来,难得地换上身睡裙用早餐吊在两位友人身边,看着友人们呻吟着睁开眼睛,用因为昨夜的放荡而软绵绵的肢体揽住她的脖颈,再咬住她手里的可颂时的感觉更加靠近幸福。

“贝尔蒂埃元帅给了我命令……两天后,我的部队先出发去莱比锡确保侧翼,陛下可能在想直接跨过易北河去进攻布吕歇尔。明天一整天都要为这个做准备,之后大概不会有多少休息的时间了。”

罗丝扬起头,将另一杯安朵递上的白兰地饮下。总是面无表情的巨乳美人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不过这次,还是为自己倒上下一杯的温婉美人为密友补上了后面一句。

“圣西尔一直在向我抱怨,德累斯顿什么都缺,让我多做些协调……看来从明天开始,我也会多出不少工作呢。”安朵笑着闭上一只眼睛,让手指滑过欧斯卡小姐那精致的齐肩卷发。“所以,今晚想让你的守护天使们做什么?”

过去的几个月跟随着陛下四处转战,即便她们都有着远超普通人的精力和天赋,身体的疲倦还完全在接受范围里,但积攒下来的心理压力,却没办法靠单纯的休息来解决。

在这时代,经历过生死的士兵,往往会在嫖宿,赌博和狂饮中把过分的压力暂时抛在脑后。但对于拥有高贵地位的她们来说,是没法和基层士兵一样做这种事的……所幸,她们还有彼此。

“那当然是做些比平常更加过分的事啦,亲爱的。”

白兰地的香味与薄荷的清爽气息,随着欧斯卡吻上友人的嘴唇而轻柔地传进她的鼻端,她伸出手沿着丽人的侧颈向上撩拨那一头垂落的黑色发丝,温婉少妇轻启樱唇让彼此仍旧残留着酒水气味的舌尖纠缠在一起,烈酒残留着的刺激感随着在彼此舌尖的轻柔推挤中溢出的唾液甜香味道而逐渐被两位丽人的唇齿香味所取代,直到两位丽人的亲吻让彼此的鼻端漏出慌乱的喘息,她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唔,安朵……”

随着带点不满的轻吟声,欧斯卡小姐的另一位守护天使也加入了这暧昧的氛围里,此刻天色已是黄昏,当欧斯卡与安朵的嘴唇轻柔地分开,拉出暧昧丝线的同时,安朵那因为被亲到润湿不已,在温柔的日光下显出几分金色的芳唇,便在罗丝的轻哼声中和另一位过分亲密的友人的唇瓣相贴,那两对即便在军官制服下,仍旧显得饱满挺翘的乳房随着她们的舌尖热烈地搅拌而同样紧贴在一起,唾液滴落沾湿彼此精致的下颌,也将她们那因为挤压在一起而微微变形的军官制服前胸染湿。

用最后的理性确认了一下,院子的大门已被闩住,高级军官们总是有独立住宿的特权;接下来,就只剩下沉浸在彼此之中。

“咕啾……嗯……啾……”

她的指尖轻柔地解开罗丝前胸的系扣。那对诱人挺翘的豪乳,有着不分男女的诱惑与吸引力,无论是那即便此刻已经不再能称为少女,仍旧维持着完美的挺翘与丰润的乳型,还是那过分惊人的体积,都让丽人的每一个床伴沉迷,欧斯卡当然也不例外,随着骑兵姑娘那褪下手套的修长指尖搭上那随着纽扣解开,而仿佛解放了般轻柔地弹跳着暴露在外的巨乳,本能地迎合起挚友的爱抚,罗丝挺起那对娇艳的酥胸,却因为让自己那已经微微充血的乳尖蹭上安朵此刻尚未解开的衬衫,而漏出一声可爱的娇吟。

“呼……啾……罗丝的胸部,还是那么敏感呢……啾……”

温婉的黑发少妇嫣然一笑,将自己领口的青绿色丝带慢慢解开,与那件柔软的披肩一同滑落在身后,让温热,微微汗湿的柔滑酥胸随着她指尖的动作一点点暴露在过分亲密的两位友人的视线里,然后她伸出手,那双美眸饱含柔情地看向身畔的骑兵姑娘的同时,指尖也搭上她的另一只手,将它引向自己滑腻的乳峰。

“安朵……啾……嗯……咕呜……”

指尖的触感与友人的暧昧视线混在一起,无论多少次,都让骑兵姑娘的心脏跳得如冲锋般迅速,她低吟了一声友人的名字,又一次在她那仿佛看着妹妹般疼爱的视线里与她的唇瓣相接。

……这种事,算是友人间的亲昵,还是恋人间的暧昧,或者只是单纯地像巴黎的贵妇人们常做的那样,为了满足彼此难以饕足的情欲呢。

……她分不清,但也没必要分清了。

“咕……嗯……哈啊……亲爱的……一上来就这么激烈……看来已经压抑得很久了呢……”

手套早就已经被脱下丢到一边,指尖沿着丽人的漆黑腰带游动,将它慢慢褪下,然后是那件白衬衫下精致的裙装,珠圆玉润的肉臀与股间随之暴露在外,小块刚好遮掩住股间的柔顺毛发已经由于渴望而微微见汗,随着欧斯卡指尖的动作而与渗出的爱液一起被打湿。

安朵涅特的娇躯其实出乎意料地相当敏感,只不过她那份游刃有余的态度经常让第一次与她上床的男人忽略掉这点;但欧斯卡与她已经足够熟悉,所以能听出少妇声线中含着的那份强烈情欲。

“其实安朵也已经压抑了很久吧?毕竟过去一个多月,都没有做爱的机会……”

皇帝陛下的战争艺术依靠坚决的内线机动和快速的主力会战而实现。然而,敌人在屡次失败之中已经学到了如何应付——面对陛下的敌人将掉头撤退,而其他的对手则袭击皇帝之外那些独当一面的将领。在这种情况下,三位丽人在过去的几个月之间,都只好努力地按照陛下的命令,指挥部队机动,却没有能够取得太多战果。

“谁知道呢……啾……嗯……亲爱的欧斯卡不也是穿着下流的吊带丝袜吗?过去,大家都对欧斯卡断掉的吊袜带喜欢得不得了呢……”

她们已经相识了许多年,都不再是大革命时代稚气未脱的少女,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风韵和魅力,与这份魅力同等增加的是作为成熟女性的强欲,熟练地含住欧斯卡那小巧的粉唇同时,安朵涅特的指尖也随之慢慢褪下欧斯卡的骑兵制服,然后揉弄起那因为骑乘马匹而显得格外紧实,挺翘的臀瓣。

“嗯。那天欧斯卡把皇后的风头都抢走了……啾。”

“别再嘲讽我啦……真是的……嗯唔……啾咕……”

即便脸颊在友人揉弄酥胸的动作下也染上些许晕红,但罗丝的声音还是像之前一样平淡,嘴唇沿着欧斯卡那刚被解开的衬衫向下蠕动着,在少妇的锁骨上留下水迹,最后再轻轻点上那刚好盈盈一握的乳房,尽管并不像是安朵和罗丝那样饱满,但丽人那小巧的美乳与她纤细的身体配合得相当完美,随着罗丝含弄起友人那充血到微微发紫的乳首尖端,欧斯卡漏出娇艳的呻吟声,可是话语还没有说完,黑发的丽人便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颊稍稍偏转,然后又一次吻了上去。

——上一次聚会还是在大军出征俄罗斯之前了,因为陛下和约瑟芬离了婚的缘故,皇后的心情非常郁闷……郁闷了当然就要找机会把郁闷抛在脑后,结果那天,欧斯卡小姐的吊袜带在舞会上断掉,那看上去即将滑落又勉强挂在腿弯的白丝袜与另一边遮掩住大腿的吊带白丝形成了相当诱人的对比,最后,不管是舞会上还是舞会后,特地前来照顾骑兵小姐的男人都要比前来照顾皇后的还多……还好皇后因为欧斯卡高潮时候的样子很可爱,并没有生气。

“呼……可惜今天没办法像在马尔梅松那样,让一大堆帅气的绅士来狠狠照顾一下欧斯卡呢……咕唔❤”

随着罗丝的舌尖轻柔地绕着丽人的乳晕旋转,用舌头的侧边来回舔舐,欺负着此刻已经被汗水弄到微微带上咸味的乳尖,再用粗糙的舌面碾压那充血的乳头,安朵涅特也含着笑意撩动自己的发丝,然后也将俏脸凑近了丽人的另一侧酥胸,微微鼓起嘴巴吹动那因为小巧而格外敏感的乳首同时,欧斯卡热烈地呻吟,但好强的姑娘用对少妇小穴的一阵阵刺激作为回应,尽管不再像十多年前她们第一次肌肤相亲时那么紧致,但那软糯勾人的蜜壶热情地吮上她指尖的时候,安朵涅特还是忍耐不住地漏出强烈的娇哼。

“呜噫……笨蛋……等到下次回巴黎的时候……找人把你们照顾到三天起不来床……”

随着两侧的乳尖被肆意吮吸拨弄,欧斯卡曾经凛然果断的声音变得软糯勾人,她的另一只手早已灵活地钻进罗丝的裙装下,将小巧的内衣一口气向下拉去再并拢起三指,对心爱的友人小穴格外熟悉的少妇轻松地找到了巨乳美人的敏感点——随着指尖反勾阴蒂下方没入阴唇的位置,罗丝的贝齿几乎瞬间便咬紧了骑兵姑娘的乳晕,在其上留下淡淡的齿痕;可配合得分外完美的两位熟妇的手指也同时灵活地对欧斯卡那不自觉地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开始了进攻。

“咕呜……这么欺负那里……不行……嗯唔……噫……”

光是被欺负乳首就已经爱液四溢的小穴,几乎是立刻就成了那两只纤手的俘虏;安朵的手指停留在骑兵姑娘没有一丝毛发的白虎小穴外,温柔地让罗丝那灵活的指尖插入丽人因为久经锻炼而格外紧窄的肉壶之中,再在欧斯卡羞耻的视线里小口吐出唾液打湿指尖,反复搓弄起那因为罗丝抽动的手指而充血到极限的阴核,每一次来自不同人的两只纤手调教着少妇过分敏感的小穴,都会让欧斯卡徒劳地绷紧全身。

“安朵……啾……”

随着安朵和罗丝含情脉脉地看向对方,最后罗丝先松开丽人小巧的乳尖,让她的舌尖与欧斯卡的乳首之间拉出一条诱人的水线,然后低下头,含住了恋人那与自己一样丰满勾人的酥胸,而黑发丽人也同样暂且放过了欧斯卡小姐那已经被舔到充血到极限的可怜乳首,一边低下头亲吻着罗丝散发着淡淡芳香味道的金发,一边让自己的指尖灵活地搓揉捻弄起罗丝那对巨乳尖端的嫣红果实。

“要去了……哈啊……呜……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无比紧窄的甬道随着欧斯卡的小腹一阵阵抽搐而强烈地缩紧,美丽的骑兵姑娘在高潮瞬间总是会格外认真地拼命绷紧嘴唇试图让自己不要发出下流的呻吟,但只要在这种时候加快手指动作的速度,就会让绝顶的快感瞬间淹没丽人的意识——随着罗丝与安朵涅特的指尖同步地加速,那双蓝眸在过分强烈的高潮冲击下散开,舌尖无助地向外伸出,这个瞬间的她可爱到连恼火的皇后殿下都会忍不住勾起嘴角。

“欧斯卡……好可爱……咕……噫……我也要……”

“哈啊……不行……稍微……慢一点……咕咿呀啊啊啊啊!”

而仅仅比骑兵小姐的绝顶来得稍微慢上几分,欧斯卡那随着绝顶而生理性地颤抖着,痉挛着揉捻两位丽人敏感淫穴的激烈动作,就让两位美艳少妇也呻吟着接近了绝顶,随着彼此那被亲吻弄得透湿的乳尖相互硬挺地磨蹭在一起,丽人们交叠着的唇瓣也漏出绝顶的妖艳喘息。

三具交叠着的裸体喘息着拥抱在了一起,仿佛亲密的姐妹,只是,积攒了数个月的欲望在一次百合互慰之中自然无法发泄,甚至,仿佛只是在灼热的石头上浇上一瓢水。

而跟随着陛下征战了许久,从大革命的硝烟中站到如此高位的丽人们,也有着远远超过普通人的体力和精力。

“呼……啾……要是我们俩下不来床的话……亲爱的欧斯卡说不定会被玩到死掉呢……毕竟欧斯卡那么可爱嘛……”

将珍贵的两位友人拥抱在怀中,一向打理的格外整洁的秀发此刻已经有些散乱,少妇毫不在意地低下头,反复吻着那两对紧贴在一起的乳峰,无论是罗丝那挺翘的豪乳还是欧斯卡匀称的小巧乳房都那么诱人。安朵涅特一边勾起嘴角一边轻声调笑,大概是因为白兰地毕竟比普通的酒水更加容易令人醉倒,此刻,她的声音也含混不清。

“哈啊……那先死掉的我也要变成糟糕的恶鬼,拖着你们被一起玩死……谁叫我这么爱你们这两个婊子,爱到要拖着你们的魂灵去吹风呢⑤……啾嗯……说到想要被中出了❤”

就算是淑女说不出口的下流话语,在酒水与情欲的作用下也随口溢出嘴角,欧斯卡强吻住黑发的丽人,那因为绝顶的快感而缩紧的小穴又一次迎来了安朵灵活的指尖,而她也用手指的动作回应,手指在肉壶中进进出出,却并没能像之前那样,带来令人发疯的快感——相反的,不完全燃烧的感受,令两位丽人漏出带着几分幽怨的呻吟。

“啾……我也想要……但现在不能去找男人……罗丝……一起,再做一次吧……”

三位丽人都是高阶军官,正因为如此,她们很清楚——军官的权威是建立在士兵们的敬畏上的。敬畏可能来自军棍和军法,也可能来自军官本身的英勇与干练,但一旦她们展现出在肉棒下求欢的痴态,敬畏就永远不可能再恢复,和手下的士兵交合是不可能的;而德累斯顿的普通市民也早就已经逃散。

“不一定要男人……哈啊……就在院子里……不是还有肉棒的吗……”

牵着安朵那柔软的指尖,用它反复磨蹭着自己那爱液四溢的肉穴入口,因为同样的不完全燃烧感而苦恼地咬着芳唇的罗丝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喘息着出声。

“诶……你是说……那,那不行的……噫!”

院子里的确有活物。

作为高级军官,三人都有着马匹,三匹马被拴在拴马桩上,不过现在,三匹马处在院子的两端。

因为并不需要冲锋,只需要方便跟随军队机动,安朵和罗丝的马匹都是温顺的母马。但欧斯卡的马匹则是毫无疑问的,强壮而暴躁的战马,身下的阳具仿佛丽人们的小臂那样粗;即便已经有过许多次交合,但看到那种可怕的阳具,也难怪欧斯卡会露出慌乱的表情。

“诶。欧斯卡妹妹害怕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吧~安朵,我们要试试看吗?”

“呼……可以考虑。”

但博蒙特家的姑娘当然很清楚应该如何让这位过分好懂的骑兵军官小姐进行这样不可理喻的挑战——三位丽人都拥有贵族身份,博蒙特与罗尚博更加都是高门大族,对这种来自另一位贵族的挑衅,即便是最重要的友人暧昧的挑衅,也不能装作没看到,随着安朵和罗丝的一唱一和,欧斯卡随之从彼此纠缠的沙发上站起了身。

“哼,能让胸甲骑兵畏惧的事情,世界上还没出现呢!只是被马插入而已,我身经百战,比这危险的事情我见得多了——但罗丝跟安朵也不准跑!”

光是想想那娇小的身体被马茎插入,安朵就有点担忧,但在黑发丽人伸出手表示算了之前,欧斯卡就强行揽住了她和罗丝的手臂,即便是刚刚才激烈的高潮过,身为骑兵的姑娘那纤细的身体里还是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罗丝的足尖点地,轻柔地起身。

“当然了。”

“唉……你们啊。”

随着罗丝平静地挺起那对饱满酥胸,安朵涅特疲倦地用指尖按住额头,现在她稍微能够理解为什么那些士兵总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弄到要决斗的程度了——但很快,她又勾起了嘴角,被欧斯卡牵着手起身。

偶尔像这样放纵一次,好像也不错?

马匹今天才刚刚用院落中的井水刷洗过,皮毛顺滑,一尘不染,此刻,与过去转战的一段时间不同,它已经吃饱了豆料,正在发情期的性器坚挺,为了防止它突然开始侵犯母马,它和罗丝与安朵的马匹相隔很远。

“乖孩子……今天你要努力一下。可不要像之前与母马们那样,一分钟就结束了哦。”

随着主人的靠近,马匹温顺地垂下头,放任身为主人的少妇轻轻拍打,抚弄它的躯体,一动不动;欧斯卡一向相当宠爱自己的坐骑,对它的各种习性都十分了解——只不过,这种了解,可不是为了和马匹做爱的。

当那根因为发情期而坚挺如攻城锤般的肉棒轻轻蹭了下欧斯卡的脸颊时,即便是丽人再如何勇敢,此刻也感到了几分心虚——而与心虚一起的,则是慌乱,以及从仍在微微颤抖的小穴直到小腹之中涌现出来的渴望。

“哼……亲爱的博蒙特小姐,胸甲骑兵的勇气,就让你见识一下……”

虽然光是感到那根过分坚挺巨大,凌驾于人类之上的狰狞性器在自己小巧的臀沟上来回摩擦,就已经慌乱不已,但她还是努力向罗丝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然后,慢慢向后转身,健壮的马肚子下刚好足以让娇小的女孩藏身,那坚硬如攻城锤般的巨物,就这样慢慢顶在了她的小穴入口处,但那并非用于给人类播种的粗大性器随着欧斯卡颤抖不已的身体而不断地沿着那没有一丝毛发的美丽白虎滑开,仅仅只是那比男人的肉棒要更加粗糙的巨大顶端顶在丽人娇嫩的阴蒂上,就让娇小的少女那一头卷发随着喘息而晃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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