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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斯上人停不下來! (活俠R-18同人)(魏菊與雪山派少主)

小说: 2025-08-27 09:52 5hhhhh 3850 ℃

寫在前面

這是第二篇魏菊與雪山少主的色文了。說來慚愧,明明我是雪山大弟子,寫蘭師傅的卻一直卡...或許只能說還需要努力吧

為了行文流暢所以幫趙活跟夏侯蘭的兒女都取了名字,男的叫趙雪霽,女的叫趙唐寧;老三單名鞠(感謝那位島民朋友的許可(_ _)小師姑也真讓人期待(`・∀・)b)這篇是沒用到就是囧>

如果有OOC先道歉一下,畢竟是我理解的魏菊,跟其他人想的不一定一樣...不過寫的時候,會一直想著是不是有這個問題啊

我喜歡的風格偏肉慾,如果有只能接受隱晦唯美的朋友覺得不合胃口,我也先行道歉

以上還請各位包涵(_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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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菊最近有些憂鬱。

眼睛常覺得酸澀,手腕在寫字時的痠痛也越來越明顯......儘管不想承認,年齡帶來的影響,或許已經明顯到讓她無法忽視的地步。

(和那孩子還有大家在一起,總會忘記這件事吶...)

跟少主是秋末締結婚約,雪山上的生活沒多久就進了貓冬的悠閒,但一眾半大不小的弟子們在少掌門兄妹帶頭下卻是日日有花樣。剷雪剷成暗器對決,還要她這夫子當裁判已是例行公事;帶他們外出賞雪,沒幾下卻都跑到凍湖上打洞,幾乎凍僵了還是堅持要來個釣魚大賽。鄉里農家委託的驅逐害獸更是一呼百諾,人人搶著要出公差,連幫忙的魏菊都已把從剝皮到縫製的流程學得滾瓜爛熟-只是她一直都在考慮,是不是要糾正一下女弟子們在雪山千金的影響下,總是瞄準那些可憐野獸下體要害打的...怪習慣?她們越打越興奮還不時嘿嘿怪笑的景象,總讓男弟子們看了夾緊雙腿,臉色慘白。

在掌門夏侯蘭的監督下,雪山派與其他門派相比,文事與武功的要求都算是相當繁重,魏菊真的很難想像這群孩子是哪來的活力,能在滿足各種功課的要求還這樣瘋這樣鬧,連她都在被拖著四處跑下感染了這份元氣。即使累到快不能動彈,她還是要撐著把當天感受到的一切透過筆墨記錄下來,不僅是作為日後寫作的食糧,也是邊紀錄邊期待隔天又能跟學生們一起遇到什麼樣的感動。

不過在春暖花開後,這一切都戛然而止。

學堂每年都有新課程與新生入學,拜入雪山派門下或留學的弟子同樣需要教習與管理,屬於門派的資產盈虧計算還有相關的交涉也是繁瑣且需要耐心的工作。再加上藥舖、打鐵舖和零零碎碎各種不可或缺的庶務,即使形同姊妹門派的唐門每年都會派人來交流與幫忙,逐漸成長的弟子也成為生力軍,一到春天整個雪山派還是忙成一鍋粥。她甚至還得跟趙活那家子一起互相留意,否則一整天忙活下來忘了吃飯才是家常便飯。

等到一切都順行而流之後......魏菊偷偷望向窗外那道把「長身玉立」具體化的身影。

剛帶完功操的少主正在指揮著新來的弟子們兩兩對練,一頭紮成低馬尾的長髮在著朝陽灑落下顯得格外醒目,那副美貌以男性來說實在有點過於清秀雅致,卻與高挑的身段,和袖子掄起後露出的結實肌肉完美調和出男性的飄逸俊朗。魏菊可以注意到那些女性弟子,甚至少數的男弟子被少主盯了久些都會不由自主地臉紅,幾個膽子大的還開始纏著要他多幫自己指導一二,偶爾傳出的歡聲笑語所透出的青春活力,連遠在學堂的她都能感受得到。

(少主真的繼承了趙師兄的天賦呢...真想去那邊...)

身為人師,魏菊當然很驕傲自己有個文事武業均有極高天賦,還刻苦努力,未及弱冠就能勝任授業重任的高徒;但在長期的忙碌後,快要爆發的女性本能卻催促她快去讓許久未曾親暱的小情郎摸一摸,抱一抱,牽牽他滿布劍繭卻無比溫暖的大手,情念一動就像堤防決了口。

(啊--那邊那個,太近!太近了!)

(剛剛那一下是要偷摸少主後腰對吧!?斯文掃地,無恥之猷!等那丫頭來學堂我要好好糾正她!)

(那個男孩子是要對少主擒抱嗎?這個可以用!不過少主的擒抱...抱...嘿嘿嘿)

「夫子?夫子----!」

被連聲呼喚吵醒,正陪學生們在學堂寫作業的魏菊這才回過神,因為被打斷的綺念滿臉通紅:

「都、都寫好了嗎?其他寫好的人先等等,把詩選拿出來看,等等要考較大家怎麼解釋李公垂的憫農喔。」

忙著批改學生們的作業,因此魏菊並沒有看到。雪山派少主忽然望向學堂裡那巧笑倩兮,雅淡如菊的鵝黃色身影,還有纏在她身邊的大小孩子-尤其那幾個大的實在太黏人了點...

嘴邊的笑容歛了歛,他又轉過頭繼續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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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馬?」

「是啊,大灰整個冬天都沒帶出去跑,悶都悶壞了,」才剛結束早課,少主就等在學堂外面,滿身大汗的他還特地披了件薰過香的衣服好蓋過味道。他隨意地看一下學堂裡竊竊私語,正準備下課的弟子們:「今天下午沒課,就到湖邊繞一繞,夫子我們一起去吧。」

「嗯~不過我的騎術不好...」還沒反應過來,魏菊偏著頭:「而且只有一匹...咦?一匹馬?」

「就大灰他而已囉,夫子別擔心,駕馭的方面我來就好,」看著逐漸會意的魏菊小臉上泛起紅暈,額頭都開始冒汗,少主忍住笑還有輕吻上去的衝動:「夫子有騎裝吧?可能得多帶件衣服,春寒料峭,身子還是得多照顧好哩。」

「唔、唔嗯,」光是想到兩人在馬上緊貼的景象,魏菊就感覺臉快燒起來了:「少主也是。魏菊騎術生疏,還請你多擔待了。」

「嗯!那就未初時見囉!」

未初過後-

(......這孩子!這孩子!)

即使已經走出雪山派山門,在馬上的魏菊還是低垂著頭,滿臉通紅,小巧的耳朵更是紅的像要冒血出來一樣。

原本她以為目的地走後門比較近,在馬上前後依偎的樣子不會太多人看到;但少主卻直接拉著她到大門口,兩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下一路騎馬沿路穿到後門,讓不管好事不好事的人全都看了個飽,連掌門夫妻倆都被這動靜驚動-趙活像是跟夏侯蘭說了什麼,被她搥了一下,隨即邊笑邊朝這邊喊:

「欸---!記得顧好你家夫子啊!要是餓著冷著了我跟你娘親都跟你沒完!」

「知道啦知道啦!」

聽父子倆樂呵呵完全沒管其他人眼光的對話,魏菊很認真地在考慮如果跟笨蛋一樣地把臉埋在馬兒灰白色的鬃毛裡,會不會還比現在更不丟臉一點。

「夫子?夫子~~~生氣了嗎?」

「......怎麼會呢,」要說還是有點惱他,但魏菊同時也覺得一聽到這孩子的聲音,身體就好想往後靠的自己好沒出息:「魏菊才德涼薄,忝為學堂夫子,這般遊街示眾讓學生笑話,也是應得之罪,少主毋須掛懷呢。」

「對不起啦,夫子原諒我嘛!」知道他家夫子要真氣起來是怎麼樣,話尾一個「呢」字就讓少主心驚膽跳,一把抱住她討饒:「我只是...能跟夫子一起出來玩太高興了,對不起...嗯?夫子妳說什麼?」

「太...ㄐㄧ...」

「嗯?什麼?」

「太近...了...」

「啊、啊抱歉!」

稍稍往後,少主握著韁繩的手臂也拉開距離。從小跟她撒嬌習慣,他剛剛根本是整個人趴在魏菊身上,兩人的關係本就不同以往,之前嘗試過肌膚之親幾次卻又隔了許久,除了相戀男女的羞澀甜蜜之外,又多了幾分對彼此身體的念想...少主這下也是一起臉紅心跳,兩人在馬上過了老半天,他才訥訥發話:

「真的對不起,夫子,其實我是忽然...有點...應該說想讓學堂裡那些同學離妳遠一點啦,像那些跟我差不多的。」

「咦?」

「就...妳看嘛,連我都知道夫子有多...可愛,那些跟我差不多年紀還是更大的,每次夫子沒注意就都直勾勾的看...」沒什麼經歷這種感情的經驗,少主難得說得吞吞吐吐:「所以我就想...讓他們知道我們多...嗯,相親相愛?就能讓他們不要那麼放肆...」

(太過分了,這樣叫小女子如何再生氣起來了吶...)

聽到他的心裡話,魏菊之前就算有些許不滿,也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她甚至開始可惜兩人不是對面而坐,光是想著心愛學生說這些話的表情,就讓她心癢難耐:

「嘻嘻...所以少主是在吃醋呢。」

「吃醋...」聽魏菊這麼一說,少主愣了愣,卻是老實承認:「對,沒錯,我想讓夫子只讓我看到而已,這樣才不會有人跟我搶。」

「......」

想逗弄這孩子卻被直接倒打一耙,無法防禦直撼心靈,大概連佛門神功「金鐘罩」都沒這般神效。魏菊眼神瞟向旁邊,感覺臉上的溫度一直降不下來,心裡暖暖的,癢呼呼的,直想著如果現在能抱抱這孩子該有多好;不過他都這麼說了,魏菊覺得自己也該好好讓他「反思」一下:

「不過少主帶課的時候不也是花團錦簇,燕語鶯聲聽任垂憐嗎?」帶些惡作劇的想法,她把少主帶課形容得跟選妃沒兩樣「魏菊也是她們的夫子,那些女弟子我見猶憐,何況是少主呢,所以要是少主喜歡-」

「沒有那種事。」沉聲打斷魏菊說的話,少主的聲音忽然聽來成熟了不少,彷彿是有種想安撫人的感覺。他溫柔地抱住她,下巴輕輕地放在滑順的秀髮上:「我說過了,沒有人能比夫子更好...就跟爹親只有娘親一樣,我只要夫子,其他誰都不要。」

「唔...唔嗯...」

沒想到自己的話有這種效果,魏菊也只能沉默...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得意門生煩透了那些環繞著他的女弟子,部分甚至還讓他有動手的衝動。

「半老徐娘,何故做纖纖嬌女之態,誆騙無知小兒。」

第一次聽到這類話,他打爛了那公子哥整個下顎。爹親說沒差,反正他還能醫。

第二次聽到這類話,他一劍讓那登徒子從此鼻孔左右不分,吃飯連米糊糊都費力。娘親說幹的好,這麼護短才像她。

但第三次...第四次...不管是忌妒還是單純嚼舌根說閒話,不是每個人他都能這麼快意恩仇,而且就算他隨心而行放任自己的怒氣,也不能保證之後那些狗娘養的惡言傷害不了她。

所以這次這麼招搖除了自己真的忌妒到吃不好飯之外,也是讓盡量多的人看清楚,傳出去-她是他的,他是她的。這是宣示,也是勸戒,更是警告。

感覺身前鵝黃色的身影又更嬌小纖弱,少主又抱了稍稍緊了些,聞著她被熏香沾染的髮絲,讓自己心緒能寧靜點...但懷中的嬌軀卻微微動了起來,像是有些坐立難安。

「少主...對不起,我往前一些,有些...硌人呢。」

「硌人?」一時沒反應過來,但下身隨著魏菊想往前挪的動作,傳來十分「舒服」的感覺,少主才意識到之前都沉浸在思緒和談話裡,而懷抱日思夜想的胴體,自己身體最誠實坦率的部分已經進入了臨戰狀態。兩人已是許久未曾卿卿我我如斯,一想到這點慾望就像是離欄奔馬,他壞心地反而是抱得更緊,雙手也隔著衣裳從下腹開始不安分地摩娑、撫弄,輕吻她泛紅的耳垂,逗弄懷裡傻呼呼毫無防備的小羊羔:

「原來如此...夫子最好了,可以幫可憐的學生解決這個問題嗎?」

「壞...嗯...!」隱約察覺再這樣下去少主多瘋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但魏菊卻軟綿綿地使不上力,身體毫不掩飾地透露有多麼渴望小情郎的疼愛:「啊呼...!誰...教你這麼...欺負人...!」

「當然是夫子身教囉...」

身下的大灰向來穩定溫馴,加上騎術嫻熟,少主解放雙手,一把揉上魏菊高挺渾圓的乳瓜,手指熟悉地找到興奮挺起的尖端,稍微用力地搓揉...拉扯...粗暴地隔著衣服摩擦她最細嫩敏感的地方之一;被這麼一刺激,魏菊的身子馬上高高弓起:

~~~~~!?!?!?~~~~!!!~~~~~!?」

「夫子換騎裝的時候忘記穿纏胸布了吧...?」

從觸感察覺心愛的人兒又犯迷糊,少主壞心地捧起那對難以掌握的爆乳盡情揉捏,即使隔著衣服,還是讓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如何被執拗又色情地玩弄...沒幾下魏菊就在羞恥中被高潮衝擊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他卻還是沒放過她,直接吻上那對嬌嫩欲滴的唇瓣,連她不成聲的嬌吟都搶掠地一乾二淨,好半天才讓她喘口氣。

「哈...呼...呼...不行...在這裡...」

「...欸?在這裡?」

「...耶?」魏菊還是神智恍惚,好不容易才抓到這對話代表了什麼,嚇得拼命搖頭否認:「不是的!我沒有想...想在這裡...」

「原來如此,夫子喜歡這樣啊...」嘗試過幾次顛鸞倒鳳,急速成長的餓狼哪有可能放過她,少主一把摟住,手指已經開始摩擦把褲裝都浸出一塊水漬的妙處:「這樣真的好刺激呢,我完全沒想到。」

「不是的!不是的!我...唔嗯...咕...哈呼....嗯...」

嘴唇又被少主蠻橫地奪去,他吻住往後仰頭的魏菊,兩人的舌頭交纏...互相舔弄....律液交流間攪拌成淫猥的絲線...雙唇分離時在光下還黏出一抹銀亮...少主繼續輕吻她的鼻梁...額頭...疼愛地摟住:

「我很喜歡喔,跟夫子一起做各種不一樣的事情...就真的來試試在馬上吧...」

「可、可是...」

「用裙子擋住,一下下就好了...」

「...那、」被少主這番擺弄下其實早已意亂情迷,只要能被他繼續疼愛,魏菊什麼都只能答應,努力想阻止自己卻還是怯生生地回答:「那就...一下下...」

「嗯!」

讓魏菊往前趴在馬頸上抱好,正悠閒散步的大灰只是稍稍回頭,那眼神彷彿在講「你們幹啥啊?算了別妨礙我跑步就好」,惹得少主好玩地摸摸他的頭,也把身子壓低,靠近在魏菊耳邊:

「要來囉...我之後再送夫子新的褲裝吧...」

沒等魏菊了解他要做什麼,少主已經把她的褲子扯破,只比她手臂還細點的陽物沾滿了先走液和淫蜜,隨著馬匹的震顫順暢地插入,巨大的龜頭更是直接撞上子宮口,粗糙的表面在花心磨了個遍,惹得大股的潮水淋濕了整個馬鞍。

「啊呼...進...來了!」

先前並沒注意到馬背上有多麼顛簸,但現在兩人的感覺全集中在緊密結合的性器上,從馬蹄傳來的每一下震動。都讓魏菊體內肥壯粗厚的的肉棒胡亂敲打她嬌嫩的淫膣,連肉莖上暴起的青筋都緊貼著磨蹭穴肉,攪和出一股股淫褻的泡沫。而少主騎乘時腰部隨著馬匹跑動上下起伏本來就跟抽插沒兩樣不說,再加上馬匹跑動時有力的震動,活像是有股力量嫌他幹的不夠狠,不停推動他的臀部好讓他盡根而入,不把小穴幹穿不罷休。

「嗚----不行!不行!這樣太...啊呼...嗯-----!?」

隨著飛揚的馬蹄,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轟擊著魏菊的淫穴,讓她不由自主地在少主懷裡不停扭動,而少主為了安全緊緊摟住她,被頂高的身子落下時又被強健的雙臂摟著用力壓下,達達的馬蹄聲之間充滿水聲的碰撞越來越響。

(唔...這個真的比預想中的...)

連少主也開始難忍地低吼。在馬兒幫忙加速下根本連稍微放慢好喘息的空間都沒有,而魏菊的穴肉又在連串高潮下夾吮更加強烈,渴望受孕的子宮降下,讓子宮口獻媚般地緊緊纏黏住龜頭...感覺心愛人兒的淫腔實在太過撒嬌,少主也不再強忍,索性挺頂更是用力,要讓兩人一起到達情慾的高峰-

「啊嗯---!?少主...少主---!------!?---!!!」

又是劇烈地反弓身體,魏菊迷茫的星眸倏然睜大,邊呼喚著情郎邊被他吻住。火熱黏稠的白濁陽精強橫衝入小巧的子宮,高潮的媚肉貼著洩精卻還是高挺聳立的肉棒榨取...咕嘟...咕嘟...好像沒完沒了似地...連少主一瞬間都感覺腦中一片空白,全身都只剩射精帶來的強烈快感...

如果魏菊沒有失去意識,或許會害羞地暗自高興,自己的身體能讓小情郎射這麼多這麼舒服...不過她此時臉歪向一邊,身軀還因為高潮的餘韻不時顫抖,已然暈厥了過去。溫柔地輕吻她的額頭,少主把她的裙襬蓋好,邊驅策著大灰-這傢伙搞不好真通人性,剛剛魏菊動靜這麼大,卻也沒嚇著-往湖邊的休沐小屋跑去,邊煩惱一個幸福的問題:

離目的地還有段距離,馬兒卻是顛簸依舊,他根本無法軟下也難以抽出的剛直就這樣繼續在心愛的夫子體內放肆抽插,還在她失神的悶哼中越來越興奮...以男人的立場好像是賺到了,但這樣算不算實際成了搞迷姦的採花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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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我就直接說了,」趙活一手托著臉頰,一臉無奈地盯著兒媳婦:「阿菊啊,妳那些毛病跟啥年齡的沒關係,就先別熬夜寫那些喇逼雕的小說就好了啦。」

「先別...寫小說?」

魏菊眨眨眼,像是沒法確定自己聽到了什麼,轉頭看一下在旁邊陪診的少主,發現他也沒有任何意外的樣子;而趙活身為醫者跟她未來的家翁,雖然魏菊算來跟自己同輩,但還是覺得該嘮叨一下:

「不然哩?每天搞教材改作業,妳晚上還不睡好,花兩三個時辰在那邊點小蠟燭偷寫小說,是真的以為眼睛跟手不會累,還是我能幫妳做機關眼逆...還有旁邊那個,再沒照顧好你家夫人,我跟你娘親一起天天抽你。」

「好啦,這個不用爹您吩咐,我已經在檢討了,」蹲下來從背後主牽住她的手,少主輕輕摩娑,像是要讓還在想該怎麼反應的魏菊安心:「以後晚飯吃完我就陪夫子說話看看有什麼該照料的,到該睡的時間再回去吧。」

「不用這麼麻煩,你倆就改住同間房子吧,反正你小子都搞早上那場面出來了,」趙活想到早上的事不由得苦笑-他是事先就知道兒子想幹嘛,但兩人騎馬回來時女方小臉酡紅,欲振乏力,在男方懷裡宛若隻柔弱小貓任君愛憐這種香豔旖旎的景象,他已經能想像在弟子群裡會製造出怎麼樣的八卦風暴:「阿菊,妳如果願意的話,我今天就讓人幫妳搬過去。」

「這...於禮還是不合,但、但是...」魏菊腦子裡不停響起聖人教誨,怒斥這樣根本是敗壞倫理,毀綱滅常;但走出門就能跟少主見面,從抱抱開始各種讓她情難自制的場景已經集結起來,把那些囉嗦規矩五馬分屍。她低著頭心虛地努力編出完整的理由說服自己:「魏菊...已和親人師長斷絕往來,孤身一人,幸蒙少主垂青結緣...為、為了之後更能學習盡好為妻本分,,這也是...沒辦法的...吧...」

「行了行了,這是答應了吧,」說來也是和她相處十多年,趙活夫婦早把魏菊心性摸了個透,知道這形同妹妹的女孩開始這樣講就是心裡千萬個願意;趙活同時舉手起來止住自家興高采烈的不孝子:「停,我這地方小,你別又抱她起來轉圈...不過我講真的,眼手都該好好休息一陣子,不然遲早出問題;至於妳擔心的那事不用多想,真有問題我早跟你們講了。女子性陰善歛,修習正派內功大成者本就有益壽延年,常保青春之效,講誇張點妳三十年後來跟我討論都還嫌早。」

「好的,」也抱著少主的手,臉頰輕輕摩擦感覺那份溫暖,雖然得暫停寫小說...真的有點難受,但魏菊也感覺放下了另一些重擔:「趙師兄謝謝您。」

「甭謝,之後...欸我們早算一家人啦,」邊在桌上振筆疾書,趙活邊好笑地想,到時魏菊真要叫自己大官還是阿翁,還真得花不少時間習慣:「我等等還是開些藥方讓妳回去養養身子吧。」

從趙活手上接過藥方,少主牽起魏菊的手,一起往抓藥的地方走去。放下一個煩惱,魏菊卻又開始有些悵然,雖然自己愛寫的那些小說難登大雅之堂,偶爾(這兩個字對魏菊而言可能跟一般人有點差異,有點)寫出了格還會被她的蘭姊姊吊起來管教;但幾十年來她筆耕不輟,現在卻為了健康問題要割捨,她真的有種...像是自己的一部分忽然消失的感覺。

「對了,夫子,」冷不防打斷魏菊的思緒,正等著人家配藥的少主把她摟在懷裡,輕吻額頭,把下巴放在她光滑細緻的頭髮上輕輕摩擦:「我能跟妳一起寫小說嗎?」

「咦?」魏菊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少主...要跟我一起寫小說?」

「對啊,夫子妳不是眼睛跟手不舒服嗎?」似乎是已經開始想之後怎麼開始跟她一起創作,少主看上去滿是期待:「我現在又多了不少時間跟夫子在一起,那我就來當夫子的眼睛跟手就好啦,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嗯...」魏菊想了想,忽然覺得這或許是個好辦法,她邊想也邊高興起來:「好像可以,不過得控制好時間...不然損了少主健康的話,小女子應該無法承受令尊令堂的怒火呢?」

「欸---不是為了心疼我嗎?」

「怎、怎麼可能不是!」輕輕搥打小情郎的胸膛,魏菊紅著臉薄嗔:「為師可沒有教你這麼欺負人,到底去哪邊學壞了,是不是南宮家那些豎子!」

「沒有沒有,全憑夫子身教~」又是把魏菊摟在懷裡,少主笑瞇了眼:「不過小說題材得挑選一下勒-夫子這麼關心我,應該不會想看到我跟叔叔伯伯們那麼尷尬吧?」

「那...倒是...」想想這也是情理之中,如今雪山派與親朋交際,少主也常為代理,要他寫了人家那些...可能有、或許有、真要發生會很多女性很激動的事又去和對方應酬,那想來連魏菊都覺得根本地獄;但想到男性之間那些暗流湧動,情意綿綿,讓包含自己在內那些「福女」們思之興奮尖叫的場面,魏菊實在萬分不捨:「但是那樣...委實可惜...」

「可惜?」

「不是的!我沒有、沒有覺得那樣...!那、那少主想寫什麼呢?」

「我想寫的啊...也得夫子覺得有趣才行啊...那...」邊抱著自家可愛的夫子輕晃,雪山少主邊好玩地想:「以前我常聽唐門代掌門師伯講故事,那個點蒼派以劍為妻的故事好像不錯玩...」

數個月後-

耕陽讀書齋新書出版。眾人還想又是什麼龍陽艷事,或者是聽床寫人夫妻洞房私密;然本次卻另闢蹊徑,大膽以點蒼二老觀雲客、聽海生為本,述寫兩人以劍為妻,愛劍成痴,雙劍感其心意真摯,通神受肉化為雙生「劍娘」,伴兩人行走江湖,斬妖除魔。其中既有蕩邪滌妖,熱血為天下蒼生酣戰之氣魄萬千,又有兩雙夫妻輕憐蜜愛,纏綿悱惻之兒女情長。最後劍娘為救兩人性命雙雙自我犧牲,但劍之器雖碎裂,劍之魂伴劍意永在,兩人暮年時終得劍靈於其新劍再生,兩對夫妻得以再續前緣。

書成之後有好事者傳與點蒼二老觀閱,原本認為以兩老薑桂之性,老而彌辣,一定會殺上雪山要作者給個說法;但兩人觀看途中雖有皺眉不樂,或有不滿念叨,最後卻是沒發任何脾性。觀雲客是沒多做說法,但聽海生卻還給了句「若有道侶如斯,某亦心嚮往之」的評價,使本書一時洛陽紙貴,只要是江湖人士,人人都想看是怎麼樣的奇書。

至於數百年後還引發後人創意,以其為本創造了「劍靈神域」、「劍隊收藏」、「劍娘亂舞」等等遊戲,又是另一番故事了。

在這本書不知道第幾版的大賣後,魏菊好奇地問少主是不是本就知道這題材能大受歡迎,少主只是又抱著她好玩地回答:

「我只是覺得,喜歡的東西變成更讓你喜歡又喜歡你的東西,大家都會更高興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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